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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迷心竅I+II(吉祥獸之五)》第5章
第5章

外頭傳來幾聲敲門聲,華清泉好幾日沒開店門,照理說不會有客人到來,辛漢宕在外頭低聲叫門。

「是我,開門。」

一聽到這日思夜想的聲音,華清泉雙唇顫抖,明明知道不該見他,見了他也只是痛苦,但是他卻馬上跳下小床去開門,他知道就算痛苦,也抵不過不見辛漢宕的折磨。

一個月不見的辛漢宕正英挺地站在他面前,英俊英俊得讓他心顫,得讓他心顫,讓他深愛,也讓他煩惱,更讓他心碎。

積聚在雙眼裡的淚水軟弱地落了下來,雙手緊緊纏住辛漢者衣服難以成語,他忘不了辛漢宕,就算自己的命格不配,是他前些日子昏了頭了,以他的命格,家裡的人都不要他了,辛漢宕怎麼可能會想要他。

況且辛漢宕已經成親了,娶了真正的巧香,早已忘記他了吧!但是辛漢宕又來了,也許是要解釋什麼,也許是要給他一些交代。

華清泉思緒混亂地哭了,他不要交代,他只要他……

不,不,辛漢宕不屬於他,他已經是自己的妹夫,娶到他一生中最想娶的巧香了,以巧香的命格,辛漢宕一定會一生大富大貴,他應該要為他開心高興,他不可以要辛漢宕,不可以害他。

他思緒反反覆覆,卻全都糾纏在眼前的男人身上,望著他,未語,淚已先流。

「過來。」

辛漢宕反鎖上門,將華清泉帶到小床邊,解下他的髮絲,輕柔地撫摸,他的髮香如夢似幻,讓他想要一把沉醉。

華清泉縱然情思交亂,但是心愛的人就在眼前,明明知道辛漢宕不可能愛他要他,但是他再也忍受不了委屈地哭泣,只為求得眼前男子一絲絲對他的憐愛。

「我以為你再也不會來看我……」

「我不是來看你了嗎?」

辛漢宕吻上他的唇,華清泉哭著搖頭,推開了他。

「別這樣,你……你成親了,你終於娶了巧香了。」

「那又如何,過來吧。」

辛漢宕原本以為娶了巧香,一切就完美無缺,但是巧香不肯與他圓房,他再也受不了體內的燥熱,因此又來到這裡。

他脫下自己的上衣,華清泉退了好些步,他再怎麼愛他,也還是有些倫常、廉恥觀念的。

「我……我不能,以前我以為我們是夫妻,所以我才跟你在一起,你已經是有婦之夫,我怎麼能再跟你在一起。」提起事實,就好像在華清泉心裡插了一把刀,但是他不能不痛苦地說出這個事實。

辛漢宕來此的目的只有一個——消除下腹的熱火,想不到華清泉卻頭一次拒絕,他竟敢跟巧香一樣拒絕他。

巧香是他的妻子,而華清泉是什麼?只是消除慾火的男妾而已,他憑什麼拒絕?他理該當他需求的時候,就要滿足他的,不是嗎?

華清泉剛才的話讓他臉色難看,臉色一下沉下,語氣也陰寒了些。

「你在說什麼,快些過來吧,之前你不是都很喜歡嗎?」

華清泉搖頭,淚眼矇矓,就是不肯過去,這些時日難以發洩的慾火夾雜著此刻被拒絕的怒火,讓辛漢宕脾氣一口氣爆發了。

辛漢宕一把扯過華清泉,撕扯他的衣物,直接掰開他的雙臀,進入那又緊又火熱的部位,他吐著熱氣,一上一下活動著自己的腰身,感受著內部的柔軟跟火熱,他裡面又軟又熱,舒服透頂,他吐著氣不斷頂入,一個月不見,竟舒暢得令他難以忍受。

沒有事先的愛撫,華清泉咬牙扭被哭泣,痛苦得直打顫,以前他雖不算溫柔,但總不至於如此粗魯。

辛漢宕發洩了下腹的慾火後,才發覺床上落下幾點血紅,他也知自己做得有點過分,但是誰叫華清泉這次不識相惹怒他。

華清泉一向軟弱,處境也向來低下,他不敢大聲哭泣,只能委屈的輕聲啜泣,卻哭得十分傷心,辛漢宕這次對他硬來,讓他不只身體疼痛,心裡更加的疼。

他一直哭泣,讓辛漢宕惱羞成怒,不禁斥罵起來,這個不識相的傢伙,到底有什麼好哭,只要好好侍奉他,他又不會虧待他,總比在這裡窮哈哈的過日子好。

「你哭什麼?男妓就要有男妓的樣子,我不過是粗魯了點,你倒是哭得我有多對不起你一樣。」

華清泉花容失色,他聽到一個低下的名詞,難不成是在形容他的嗎?

「你……你剛說我是什麼?」

辛漢宕婚後不順,再加上他哭哭啼啼,讓他心煩至極,他口不擇言地罵道:「我不曉得你心裡在想什麼,什麼夫妻,在我眼裡,你就不過是男妓而已,我來這裡是要尋歡作樂的,不是要看你一張死臉哭個不停。」

華清泉愣呆,辛漢宕從懷裡拿出了百兩銀票丟到床上,他也不是那種伺候了他,他就翻臉不認的人,一些該有的道義,他仍是有的。

「拿去,我早就想好我結親後,這筆錢是要給你安家用的,我也知道你攀上我,不過是為了銀兩而已,現今拿錢去吧。」

「你……你當初抱我時,早就……早就決定要成親嗎?」他說的話,讓華清泉心如刀割,他眼淚斷不了地落下,他難道根本就沒把自己放在心裡面,一點點,一絲絲都沒有嗎?

辛漢宕臉色險惡道:「廢話。若不是看在你跟巧香有點相像,我實在忍不到她嫁給我,我怎麼可能會看上你這個男人。」

任何話語都比不上這幾句話傷人,原來他只是巧香的代替品,華清泉哭得手腳顫抖,再怎麼殘忍的話,也不會比這句話更加傷人,讓華清泉更加難過。

他知自己不是巧香,也永遠做不了巧香,巧香有的命格,他這一輩子怎麼求,也求不來。

辛漢宕厭煩地站起,他穿上衣物,惡語道:「去妓院找樂子,也不必一兩銀子,我算對你十分慷慨,這事銀貨兩訖,你若是敢在外造謠生事,說什麼我跟你是夫妻,那也別怪我無情。」

華清泉嬌弱的面容抬起,他哭得腫紅了雙眼。「我一直以為你是有點喜歡我,所以才跟我……跟我……」他話還未說完整,就已哭得嘶啞。

辛漢宕撇嘴道:「我是喜歡你的身子,夠浪夠來勁,喜歡你?我看你是頭腦有問題,你自己天真愚蠢,才會說這種無聊的傻話。」

辛漢宕雖消了慾火,卻帶著滿肚子的怒氣回去了。華清泉癡癡傻傻地坐起,這才知道自己滿心的柔情蜜意,在辛漢宕眼裡根本就是愚蠢,是巧香還未人門,他受不了等待的時間,所以才在他身上消除慾火。

他在床上也曾叫著巧香的名字,是自己蠢笨,是自己誤以為辛漢宕將他當成娘子一樣的親熱,也是自己一心的自動獻身。

他跳下床來,將辛漢宕睡過的床被枕巾扯了下來,堆在牆角,他搗住自己的臉,熱燙淚水從指縫中滑了出來,他心碎的哭泣,剛才所受的肉體疼痛,都還不如此刻撕心裂肺的痛苦。

接連幾日的大暴雨,華清泉第一日還冒雨到辛家去,他將銀票折在信封裡,只說要給辛漢宕,總管出門,見了他,臉色不豫,怕他又來生事,他含悲帶恨,他已經對辛漢宕死心,再也不想見他。

他不願收辛漢宕留下的束西,收了這東西,倒顯得他真的是男妓,是陪男人睡的下等人。

「我不是要來這裡糾纏的,這是要退還給你家少爺的。」

說完後,他立刻就跑離開,也不顧大雨將他全身淋濕,總管將信封打開,才知裡面放了銀莊的百兩銀票,他不敢不稟報,急忙放到了辛漢宕的書房裡,辛漢宕收了信後,抽起了銀票,臉色黑煞罵了一句。

「不識抬舉的東西。」

華清泉退還銀票那一日淋了大雨,受了些風寒,咳了好幾天。

而一連幾日的暴風雨,將茶亭的簡陋屋簷給吹跑了,桌椅全都受了潮,再加上這裡地勢低,雨水淹至半人高,水退去後,只留下滿地的泥沙,根本就不可能做生意。

辛漢宕是這裡的大地主,還帶著新婚小妻子來這裡探視災情,只不過他每家都問過了情況,就是路過華清泉的茶館沒進門,而華清泉的茶館卻是受損得最嚴重的。

華清泉知道辛漢宕是針對他,他忍著羞憤,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而辛漢宕在屋外,冷眼看著茶館災情,嘴角露出幾絲冷笑,他退了他的銀票,他倒要看看這裡爛成這樣,無法做生意,他還需不需要這百兩銀子。

「這地自從租給你這新的茶館主人,好像沒好事發生,你該不會是瘟神吧?」他口出譏刺之言,全都是因馮華清泉那日的所作所為惹惱了他。

華清泉憤怒得身子幾乎要爆開,卻無言可以回聲,這刺中了他心裡面的傷口,他的命格這裡的人雖然不知,但是他跟華巧香都清清楚楚的知道,他的確是個瘟神,他爹娘也常這樣罵他,說生了他,家道就開始中落。

華巧香認出了他,她刻意拉開了跟他的距離,一來是他們家裡面的人都知曉,華清泉的命裡就是煞人的。

二來她原本在華家就作威作福,驕傲自滿,想不到華清泉竟敢冒著她哥的名義,來辛家騙吃騙喝,她雖寫了信回言她沒有哥哥,但是對華清泉原本就沒兄妹情誼的她,忍不住更討厭這個煞星了。

但是當日與辛漢宕相親的是華清泉,並不是自己,他若住在這裡,總是一個麻煩,萬一把事情說出,她雖可拖托都是他胡言亂語,但是總而言之,他在辛漢宕身邊所及之處,對她就是不利。

她一定要趕走他不可。

她對辛漢宕編了些半真半假的話,一半是真的,一半是假的,真的是他的命格是煞星,假的是他們華家將他養在後院,從不讓他外出,鄉里也沒人認得這個人。

「相公,這人在我們鄉里有名得很,他是有名的瘟神,命裡是克人的,我們離他遠些,別讓他煞到了。」

羞辱的淚水含在眼裡,華清泉自慚的抬不起頭來,他無語可以反駁華巧香的話,因為這是事實,但是她在辛漢宅面前說出這一點,讓他心裡更加酸澀。

他雖已經對辛漢宕死心,但是總是深深愛過,被他知曉了自己的命理,一般人都會介意,想必他會更加的看不起自己了。

華巧香這一席話惹得左右鄰居指指點點,辛漢宕雖不信命理之說,但他對華清泉正在氣頭上,因此就添加了幾句風一孫話,讓華清泉難過至極。

「也是,注意這附近是否有人被他煞克到,總管,記下來了。」

辛漢宕巡視過後第二日,住在這裡的小孩忽然不明原因病倒,接二連三的,大人、老人病倒了十數位,這引起了大恐慌,對著華清泉的指指點點不再是背後的,甚至有病人家屬來此興師問罪,要他快些滾出去,拉扯之問,華清泉扭傷了腳。

到了第三日,病倒的人越來越多,情況嚴重到縣府介入安置病患。那一晚,華清泉的茶館就被不知名的人放火燒了,他被反鎖在屋內,就算門外有人聽見他的求救聲,也沒人來救他,大家認定他就是帶來疾病的瘟神,也要將他一同燒死。

他被煙給嗆得幾乎昏迷,有人進入救他,他感動得熱淚盈眶,救他的人卻是他只見過一面自稱是石家人的老人。

「我帶你出去吧。」

他跛著腳被老人半扶著帶出,而他所有的一切在這個地方付之一炬,雖然只是個小茶館,總是他能安身立命的地方,但是現今連這地方他也失去了。

「瘟神,離開——離開——」

「對,快滾,別再禍害我們了!」

「你這瘟神怎麼不去死,都是你害我兒子生病的!」

「還有我女兒跟相公,你去死,快去死——」

不知道是誰先撿起第一顆石頭丟他的,當有第一顆擲出後,就有第二顆朝他身上打來,然後就是無數顆朝他身上投去。

「為什麼要放火燒燬我的店、燒死我?我什麼都沒做,我真的什麼都沒做。」華清泉難過得說不出話來,他也私心的替那些生病的人祈求健康,從無一句詛咒。

那老人淡淡道:「應該是地主唆使的吧,要不然一般人也不敢這樣做。」

華清泉望著黑暗夜色,這一刻他連淚也流不出來,是辛漢宕做的嗎?他就這樣厭惡他?腳因為扭傷,幾乎無法順利的行走,還得靠老人扶持,而他這些日子依靠過活的茶館被燒得只剩黑灰。

華清泉心灰意冷,這世間再也沒有他可以立足之處,他身上毫無銀兩,自己腳又受了傷,能往哪裡去?老人問道:「你之後有什麼打算呢?」

「我不知道……」華清泉是真的不知道以後該何去何從,他除了去死之外,還能做什麼?

「嗯,我家老爺的提議你覺得如何?」

「當禁臠?」

老人臉上年老的皺紋聚在一起,解釋道:「我家老爺的年紀比我還大,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但是也並不是說你不用服侍我家老爺,只不過是用另外一種方式而已。」

他話中有話,並未完全把意思說完,因為其他的話不需要說完,他早已查過華清泉身世飄零,連這裡都無法定居,他無處可去,勢必會到他石家來,只要到他石家,就是他石家的人了。

「伍佰兩銀兩?」

伍佰兩是筆大錢,若是有這伍佰兩,他就可以過著好日子,遠離這一切,再也不見那個傷透他心的男人,也可離開這個傷心地。

「沒錯,若是我老爺過世,你就可以拿這一筆錢離開了。」

反正他現在也無處可去,至少這還是條活路,他在絕望之下點頭應允這一件事。「我已經無處可去,若是有地方可收留我,我就到那裡去。」

老人露出微笑,那笑容帶著滿意,他向旁邊的一人使了眼色,遞給了他一張銀票,那人猥瑣的面容滿含喜悅的收下,絲毫沒有一絲慚愧。

放個火燒個不值錢的破屋,順便煽動旁邊的人丟擲石頭,就可以收下五十兩銀子,這筆買賣比想像中更好做。

「什麼?茶屋被燒了?」

辛漢宕跳了起來,他的心臟劇烈不安的跳動,連聲音也不知不覺的拔高了一些。「好端端的,怎麼會被燒?再說那茶屋已經被水淹得爛成那樣,誰會燒它?」

他喘了一口氣,才問出最後一個最重要的問題,「那住在裡面的人呢?」

「有人說死了,有人說被救走了,現在情況還不太明朗。」

「到底是死了還是被救走了?是哪一樣?」一個生,一個死,這兩樣差上那麼多,他這總管沒查清楚,也敢回來稟報。

辛漢宕暴怒的大吼大叫,總管縮頸子,聲音變小,因為辛漢宕是地主,他才報告這一件事,沒想到少爺的反應會這麼大,這出乎他意料之外,他一直以為少爺嫌那騙子煩,所以雖玩了他也不想理他。

「裡面沒屍體,應該是被救走了吧。」總管老實地說出官府說的話。

「我去看他,他被救到哪裡去?」

一聽被救,他的心至少冷靜了好幾分,想也不想,就跨出了書房,總管心知肚明兩人的確有關係,但是看少爺著急的樣子,失卻了冷靜,到底關係到什麼程度,又有些引人猜測。

「少爺,不知道他被救到哪裡去,有個老人救了他,可是鄰坊們都不認識這個人,料想這個老人不住在這個地方。」

「那不會去查嗎?給我查!」跨出門口的腳立刻停了下來,吼的聲音卻更加大了。

「是,少爺。」

總管哪知他會脾氣這麼不好,立刻出門去查,辛漢宕吁了口氣坐下,卻隨即對剛才自己的失態莫名其妙,總覺得掛心又擔憂。

料想是那一日自己說了風涼話,恰好那裡被洪水淹過,環境還待清理,天候卻立刻大太陽起來,蚊蟲增多,水患帶來了瘟疫,他說了華清泉一句瘟神,無知百姓信以為真,引得鄰里對他不滿,所以才放火燒屋,他的良心也因此而不安起來。

但是再怎麼不安,也不需要如此失態。

「我這是怎麼一回事,這個男人死活關我何事?」

話雖這麼說,但是他也未曾下令,叫總管別查華清泉的下落,過了半月,才終於在別的城鎮查出了下落,總管吞吞吐吐地回來稟報一過件事。

「少爺,他是石高野老爺新買進府裡的男寵。」

一聽石高野這名字,辛漢宕拍桌而起,他不敢置信。「石高野?你有沒有打聽錯了?」

總管苦著一張臉,初聽到這個名字,他也是大吃了一驚,這騙子竟然進了石家的大門。「應該沒錯,據說將他帶進門的,是石家的總管,傳言早就說過,石家的總管會為石老爺物色一些特別的禁臠進石家的門。」

「胡說八道,怎麼可能!」

辛漢宕不願相信,他罵聲震天,還摔了好幾本書,總管見他發怒,不敢說話,默默撿拾著那些書,等他氣發過之後的冷靜,他是不解少爺跟那騙子之間的事,可是進了石家的門,哪能出來啊。

總管小聲的勸道:「少爺,既然是石家的禁彎,那是絕無可能再見面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石老爺的癖好跟性子……」

石高野富可敵國,他從三十歲板始發跡,有錢之後,第一個對付的就是死去愛慕的姑娘家的家裡,他把他們搞得窮途潦倒,連對方拿出了女兒的靈牌,希望能打動他,讓他不要趕盡殺絕,也只讓冷笑的石高野一腳踢碎了靈牌,那一家下場之慘可想而之。

但也可以窺見石高野性格的陰狠無情,他生性放浪,家裡養了很多美麗的侍妾跟男寵供其逞欲,不遂心意的,就鞭打虐待。

他現年已經八十九歲,依然富可敵國,家裡也依然養了一些貌美的人服侍,只不過他年紀大了,對於美色已無反應,服侍的方法就變得不太一樣。

石高野是辛漢宕遠房的叔叔,並不是那麼親近,他的富有跟他的惡名一樣有名,所以辛漢宕向來瞧不起他,幼時還被爹娘帶去石家拜訪石高野,以示討好,成年後他從來不曾去過他的家中,也可看出他本人倔強不屈的個性。

石高野雖笑說這個異姓的侄子有骨氣,但是他暗地在生意場上陰了辛漢宕幾招,讓他爆跳如雷,他知石高野這個陰險至極的壞老頭,是故意要給他幾個教訓的。

「少爺,別再想了,一進石家的門,不要說是那個騙子,我說句冒犯的話,就算是您心愛的少奶奶進了那門一步,哪怕只有一步,你也是絕對不肯再要的,踏進那門的人,沒有人能幹乾淨淨的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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