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諾馬科夫

　　「砰……」

　　一聲沉重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聽著聲音的距離，應該起碼在十幾米開外，要不是現在風雪漸小，連我都不一定能聽見。

　　楠月麗的聽力也非常地厲害，她眼睛一眯，手上驀的出現了她的短太刀，身形一掠，就到了洞口。

　　「咦？」

　　看清楚是什麼之後，美少女飛掠了出去，沒一會兒的工夫，就抱回來一個女人。

　　她把這個女人平放在火堆旁邊的平地上，然後就在女人的身上要穴點了起來，不多時，她的額頭上就出現了香汗。

　　與之對應的，則是這個臉色蒼白的女人，呼吸從若有似無變得平穩了許多。

　　這時，楠月麗才坐在一旁喘著氣，讓我得以看清楚這個女人的相貌。

　　這個女人年齡不大，應該說是女孩子才對。

　　她就是十六、七歲的樣子，一頭金色短發之外，稚嫩的小臉上，還有著很明顯的俄羅斯人特徵，個子比楠月麗要高一些，只穿著一件單薄的汗衫和短褲的她，裡面毫無遮掩之物，一對渾圓堅挺的玉乳，將汗衫頂了起來，兩點粉紅的玉珠清晰可見。

　　少女的相貌非常出色，一張精美好看的瓜子臉上，柳眉修長，緊閉的眼睛之外，睫毛長而濃密，瓊鼻高而直挺，粉脣厚薄適中，像是一個沉睡的公主般恬靜。

　　少女有著小麥色的肌膚和勻稱的身材，裸露出來的小腹和大腿，更沒有一點贅肉，顯然是經過長期的鍛煉。

　　只不過，她的衣服上全是凝固的血跡，手上還緊緊握著一把匕首，顯示出來她的遭遇並不是那麼的簡單。

　　我再看了看她的雙手，上面滿是老繭，就證明這位少女並不是普通人，至少也是訓練有素的高手。

　　「奇怪了，這裡怎麼會出現這麼一個少女？」

　　楠月麗看我在打量著少女，疑惑的出聲道：「看樣子，她的遭遇有些可憐呢。」

　　聞言我微微一笑。楠月麗畢竟是涉世未深，她肯定是看到倒在外面的是個女孩子，所以才這麼積極地去救她，如果換成是一個男人，恐怕她不會出手相救。

　　沉吟了一下，我說出了自己的判斷：「她自然不是普通人，附近十幾裡的範圍，是沒有居民居住的。她既然能殺了人還跑出這麼遠，體力和耐力都超乎了一般人，所以我判斷她很有可能是從某個地方逃出來的。」

　　「逃出來？」

　　清美柔和的少女一愣，「難道她是從軍營裡面逃出來的？」

　　駐紮在外面的很多軍營裡，都有供士兵們發泄的女人，楠月麗把少女想成了這種可憐的女人，眼中不覺露出了一股殺氣。

　　我搖搖頭，「不會是軍營，軍營裡面恐怕容不下她……我估計不是監獄，就是某個秘密的訓練營地。」

　　楠月麗臉上表情一松，卻微微一笑，「像是這麼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哪可能被關在這裡的監獄？至於你說的秘密訓練營地，是不是類似於傭兵訓練營？」

　　我頷首道：「是的。俄羅斯的西伯利亞地區，就有數十個各大傭兵團的訓練基地，擇捉島這裡地域寬廣而複雜，也是一個很好的訓練場所。如果是這麼想，那她的出現就非常合情合理。」

　　說起傭兵訓練基地，很多人第一反應就是臭名昭著的恐怖西伯利亞訓練營，這個以殘暴、凶狠和淘汰率高出名的訓練營，同樣以出產的傭兵強悍和能力出眾而著稱，向來是各個傭兵團所歡迎的人物。

　　可是在美國的殺手工會見識過各路高手的我，當然明白，其實世界各地像是西伯利亞訓練營的基地非常多，還有不少在數量上都超越了西伯利亞訓練營，只不過他們的出處更加隱蔽，出來的人又閉口不談，所以才沒有顯露名聲罷了。

　　被譽為世界傭兵團五大巨頭之一的「耶和華傭兵團」，其成員就大部分出自於位於挪威的一個秘密訓練營，尋常的西伯利亞訓練營的傢伙遇到了他們，至少得三個打一個才有獲勝的可能。

　　所以訓練營不是看名氣大，而是看實力的強弱。

　　如今擇捉島上也許有這種訓練營，論名氣我是聽都沒有聽過，但如若真的存在，那我也不會去忽視它，搏兔尚要用盡全力，更何況是面對傭兵訓練營的人？

　　清美柔和的少女對訓練營了解不多，她也不以為意，要是沒有武器，又是在如此複雜的環境中，忍者是不會懼怕任何人的。

　　「我要把火熄滅了，你如果要抱著她的話，要點了她的穴道才行。」

　　我提醒她道。

　　「嗯！」

　　楠月麗並不是聽不進勸告的人，她也知道這名少女從來沒和我們接觸過，如果醒來發現自己被人抱著，說不定反手就是一肘擊，來個以死相拼。

　　忍者對於穴道的研究很有一套，楠月麗在她的身上按了幾下後，就用一床天蠶絲被子將她裹住，扔掉她手中的匕首，然後才抱她入懷，用體溫來溫暖她。

　　清美柔和的少女沒問我為什麼要熄滅火堆，讓暖和的山洞重新陷入寒冷——原因很簡單，少女既然是逃出來的，那麼可能就有追蹤她的人，如果我們還傻傻地在山洞裡面點著火，一旦追蹤的人到了，什麼都不用多做，直接扔幾顆手榴彈進來，到時我們便哭都哭不出來。

　　隨著火堆的熄滅，山洞的溫度很快就又恢復到零下十幾度，楠月麗和我在吃了兩碗雪雞肉後，重新將外套穿好，坐在山洞裡閉目養神。

　　此時，外面的風雪漸漸地大了起來。

　　也恰好在這個時候，楠月麗懷裡的少女輕輕一動，驀的睜開了雙眼。

　　果然不出我們所料，她感受到身邊有人體的溫暖氣息，想也不想地動玉手，直接就抓向楠月麗的粉頸。

　　可是，她的手卻怎麼都無法抬起來，少女氣得吼叫了一聲，叫聲中充滿殺氣和殘暴。

　　楠月麗是很喜歡懷裡的小姑娘的，她連忙輕輕一拍少女的小臉蛋，用英語道：「別緊張，我們不是壞人……剛才我們才從雪地裡把你救回來呢。」

　　或許是聽到說話的人是一個女孩子，少女眼中的殺氣減弱了幾分，等她看清楚楠月麗清美柔和的嬌靨後，不覺一愣，「你是……日本人？」

　　「是啊。」

　　楠月麗柔聲地道，小手還在她的嬌軀上輕輕拍著，讓我不覺有些好笑，這妮子把她當成洋娃娃了。

　　但不可否認的是，清美柔和少女的溫柔，的確讓懷中少女的凶狠氣勢，慢慢地減弱下來。

　　「日本人怎麼會在這裡？」

　　少女疑惑地問道。

　　「這裡本來就是我們日本人的領土啊，只不過被俄羅斯強行占領罷了。」

　　楠月麗嘟起小嘴，點了點她的瓊鼻，「你這個小傢伙說錯了。」

　　少女臉上沒有笑容，卻也點了點頭。

　　楠月麗很滿意她的表現，又接著柔聲問道：「小姑娘，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在這裡啊？我看你像是剛剛經歷了危險的樣子，是不是有壞人想要對你不利？」

　　少女一開始並沒有說話，看了看楠月麗，又望了坐在旁邊的我一眼，遲疑了許久才道：「我是誰，你們最好不要知道……你們怎麼來到這裡的，就趕緊趁著待會大風雪的時候回去吧，否則你們會死在這裡的！」

　　美少女忍者一笑，「你放心，我們不怕壞人。要是沒有點本事，我們也不會來這島上了。說出來吧，我們肯定能幫上你的。」

　　面對楠月麗的保證，少女仍舊是搖頭不語，氣氛一下子就凝重起來。

　　「來了！」

　　就在此時，我眼中光芒一閃，低聲道：「至少有五個人，步伐敏捷，應該不是居民或者是普通的軍人。」

　　少女渾身一震，掙扎著想要從楠月麗的懷裡起來，但仍舊是絲毫不能動彈。

　　「快，讓我出去……如果他們找到這裡來，你們就完蛋了！」

　　少女低吼著道，聲音中居然出現一絲發自內心的恐懼。

　　「小傻瓜，你慌什麼慌？」

　　楠月麗又拍了拍她的小腦袋，「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你？」

　　「一定是訓練營中的執法隊員，我殺了幾個畜生逃出來，他們是來抓我的！」

　　少女驚慌地道：「快點放開我，不然我會連累你們的！」

　　少女雖然經過許久的殘酷訓練，但是畢竟年齡還小，童真未泯，感受到楠月麗對她的善意，她當然不會願意楠月麗受到傷害。

　　楠月麗不慌不忙地道：「如果你有能力的話，你想要把他們怎麼樣？」

　　「殺了他們！」

　　少女想也不想地脫口而出，「他們不是好東西，除了我的師父，他們都是畜生！」

　　「好的。」

　　清美柔和的少女微微一笑，轉而望向我道：「柳先生，麻煩你了。」

　　我微一頷首，未見怎麼動作，身形已經消失在山洞裡。

　　少女只是被制住麻穴，眼睛仍舊看得很清楚，看到這一幕的她，幾乎是呆住了：「怎麼可能？人怎麼可能忽然消失？』楠月麗看出她的疑惑，柔聲道：「小姑娘，不要緊張，這位大哥哥只是武功很好罷了，可不是妖怪哦！」

　　「武功……」

　　少女的眸兒中出現了一絲光芒，「你說的是，中國的那種神秘打鬥技法嗎？」

　　「武功可不只是中國才有，我們日本也有。」

　　楠月麗對這一點有些不服氣，不過，當然氣勢也不是很足，因為日本的所有武學，都是從中國傳過來的，然後被他們加以完善和改進，從而成為了今日日本獨有的功夫。

　　「哦……」

　　少女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作為外國人，她對中國或者日本的差別，所知不多，反正都是東方人。

　　雖然楠月麗要她放心，可少女還是豎起了耳朵，想要聽外面的動靜，但她怎麼都沒有聽見除了風雪之外的聲音。

　　別說她了，以楠月麗的聽力，也只是聽到幾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好了，解決了！」

　　清美柔和的少女歡笑著對懷裡的女孩子道。

　　「解決了？」

　　少女待要發出疑問，驀的一個東西被拋了進來，重重地落在洞口不遠處，距離這邊只有兩米。

　　少女睜大了眼睛一看，馬上就驚叫出聲：「圖利克教官？」

　　接下來，又是一物飛掠了進來，這次卻是落在兩位美少女的對面。

　　兩女看得真切，正是我大功告成的歸來。

　　楠月麗露出甜甜的微笑，少女則是以不敢相信的眼神看了看我，又轉而望向那個倒在地上、毫無知覺的俄羅斯壯漢。

　　「他很厲害？」

　　楠月麗看出了她的驚訝。

　　「很厲害！」

　　少女重重地點了一下頭，「我師父在他手下都支持不了五分鐘。凡是要走出我們這個訓練營的人，規矩就是在他手下支持三分鐘不死，就算過關……我見過的人中，除了薩克坦總教官外，就數他最厲害了！」

　　話音落下，少女忽然想起了我，不到三分鐘時間，我就把圖利克教官在內的五個人制服了，這樣的手段，連薩克坦總教官也沒有啊！

　　楠月麗驕傲地笑了起來，在她看起來，我就是日本武者的驕傲，完全不是那些蠻夷能比的。

　　我對著她示意了一下，楠月麗會意地在少女身上點了幾下，轉眼少女便恢復了行動的能力。

　　少女重新獲得自由，立刻就從楠月麗的懷裡站出來，先是試著活動了幾下手腳，隨即就走到圖利克的身前，狠狠地踢了他幾腳：「混帳！誰叫你欺負我師父！誰叫你平日那麼殘暴！死得活該！」

　　楠月麗抿嘴一笑，「小妹妹，你還沒有告訴我們，你叫什麼名字呢？今年多大啦？」

　　我們的舉動，已經獲得少女的信任，她踹了圖利克幾腳後，回來坐在了楠月麗的身旁，「我叫露娜，今年十五歲，可能是孤兒吧！從我有記憶以來，就生活在這座訓練營。我的師父叫科莫維奇，是這裡的老教官，是他一直照顧著我，才讓我比其他孩子們幸運許多，不用從五、六歲就開始面對生死的選擇。也是師父，讓我在這十幾年的時間裡，得以不用理會那麼多可惡的傢伙。

　　「然而就在前天，我們這裡來了一位神秘的少爺，不知怎的他看上了我，要人送我去遠東當他的性奴。我師父當然是不願意了，就被薩克坦總教官活活地打死了，而我也被關了起來，準備綁著我坐軍用飛機去莫斯科。但由於這幾天暴風雪嚴重，直升機無法正常起降，所以我一直被關在牢房裡面。也是他們看不起我的實力，在看守上有些松懈，今天下午，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機會，殺死看守的侍衛，才逃了出來。」

　　楠月麗對「性奴」這個詞語非常敏感，她緊皺著眉頭，眼中殺氣四射。

　　別忘了，她可是一位忍者，對暴力的追求可是非常執著，對於殺壞人，美少女忍者更是有種天生的堅決。

　　「嗯，露娜，現在這個圖利克教官還沒有死，等到我們盤問完他後，就交給你處理吧！」

　　清美柔和的少女緊握拳頭道。

　　「啊？」

　　俄羅斯美少女露娜驚喜地站了起來：「什麼？他還活著？」

　　美少女這麼一跳躍起來，胸前毫無遮擋的美乳，立刻就活蹦亂跳起來，看得我讚嘆不已：『白種人的少女，真是發育得好啊！』

　　露娜只有十五歲，比我的美人兒小老婆們還小兩、三歲，但美乳的規模，已經是僅次於繪裡，至少也有E罩杯。

　　這還是露娜沒有經歷過男人的情況下，自然發育成這樣的，如果經歷了男人，那依照白種少女們的體質，H罩杯恐怕也是可能的。

　　生活在訓練營的露娜，雖然沒有經歷生死的拼殺，可是也經過長期的鍛煉，所以她的美乳碩大不說，小蠻腰更是細細的，肥臀也是挺翹無比，一雙小麥色的筆直大腿，那更是讓人聯想起夾在自己雄腰間的美妙感受。

　　這些念頭在我的心中一閃而過，我的老臉不覺一紅，心想：『現在老婆多了，我也比以前好色多了啊！』驚喜交加的露娜沒有發現我的打量眼神，清美柔和的少女卻看到了。

　　她也順著我的眼睛視線，在露娜的嬌軀上轉了一圈，芳心難免就有了一絲酸意：『這妮子年齡不大，怎麼發育得這麼好啊？』身為東方女孩，楠月麗的身材稱得上中規中矩，可比起露娜來，那差別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多虧楠月麗不是一個善妒的女孩子，又很同情露娜的遭遇，這樣的些許酸意，轉眼就被拋在腦後。

　　不過對於我，她可沒那麼友善，直接瞪了我一眼，站起來順手就替露娜披上了天蠶絲被。

　　我抓了抓腦袋，走到圖利克面前，在他的身上一踢，圖利克身體顫動了幾下，緩緩地睜開眼睛。

　　圖利克先是下意識地坐了起來，等到他想要站起來時，卻發現自己的雙腳完全地麻掉了，一點力道都使不出來。

　　等他駭然地靠在山洞壁上，打量起周圍的環境時，立即就看見了我們。

　　他的眼神在兩位少女身上一掃而過，甚至對露娜這個他追殺的對象都不在意，反而是凶狠地盯著我。

　　我微微一笑，凌空揮手，「啪」的一聲，圖利克臉上就挨了一巴掌，臉迅速地腫了起來。

　　下意識捂住臉的圖利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為什麼這個東方年輕人，手都沒有碰到我，我卻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呢？』『魔法！一定是東方人擅長的魔法！』圖利克不怕強悍的對手，但對於巫師之類的人物，卻是敬畏有加。再想起剛才只是看到一條人影閃過，就失去意識被抓到這裡來，望向我的眼神，就加上了幾分畏懼。

　　就在他的氣勢軟弱了一點的同時，我眼中的光芒瞬間大盛，讓圖利克眼神中出現了迷惑和掙扎的神情。

　　露娜見狀覺得有些奇怪，想要說什麼，楠月麗連忙捂住她的小嘴，示意她不要說話，靜靜地看著就好。

　　好一陣子過後，隨著我眼中的光芒越來越盛，圖利克的神情逐漸變得呆滯起來。

　　「告訴我，你們訓練營的情況。」

　　這時我才出聲問道，說的是地道的俄語。

　　被攝住心神的圖利克，老老實實地說了起來。

　　這個訓練營叫做諾馬科夫訓練營，創始人是原來蘇聯的一位高級將領，他在遠東地區權傾一時，暗地裡設立了這個訓練營，以增強自己的力量。

　　然而，在當年蘇聯解散的一事上，這位將領站錯了陣營，被當時俄羅斯的總統直接踢到了莫斯科監獄去度過餘生，而這個諾馬科夫訓練營從此輾轉在幾個遠東軍區的將領手上，一直到了三年前，被遠東軍區的一位副司令收編，才沒有再換過主人。

　　別看諾馬科夫訓練營的主人一直更換，但是他們的補給一直沒有變過，因為那幾個得到它的將領，都是靠著它訓練出的死士們，才躲過一個又一個的難關，由此諾馬科夫訓練營在俄羅斯，特別是遠東軍區的高層圈子裡，名氣一直很大，許多官員都花費重金，從裡面挑選一些高手來護衛自己。

　　諾馬科夫訓練營的規模，也因此從最初的一百多人，增加到現在的教官兩百多人，守衛五百多人，接受訓練的人隨時保持在一千人以上的規模。

　　別小看了一千人的規模，實際上諾馬科夫訓練營的一年淘汰率就達到了百分之九十，兩年淘汰率達到了百分之六十，意思是第一年一千人進來，到了第三年，剩下的就只有四十人。

　　而且凡是進到諾馬科夫訓練營的人，無不是一時之選，年齡從十歲到二十歲不等，統統都要面臨隨時的生死考驗。

　　以前諾馬科夫訓練營的基地在遠東的海參崴附近，只不過這幾年來，隨著海參崴的發展，那個地方已經漸漸地不再隱秘，所以那位遠東軍區的副司令就在前年，將它遷移到擇捉島。

　　擇捉島不但地勢隱秘，而且森林廣布，適合訓練；周圍還有軍隊駐紮，不怕這些人逃出去。

　　有了這麼多的好處，副司令自己都覺得，把訓練營挪到這裡，實在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至於露娜的遭遇，其實也只是一件湊巧發生的事。

　　兩天之前，這位副司令最疼愛的小孫子聽說擇捉島上的這座諾馬科夫訓練營很刺激，便帶著一群也是高官將領子孫的紈褲子弟過來，要這裡訓練的人員打生死擂台給他們看，血肉橫飛之際，這群紈褲子弟卻是開心得不得了。

　　恰好露娜有事來找自己的師父，不小心被其中一個紈褲子弟看見了，他趕緊去告訴自己的老大，這位名叫維烏科的少爺就叫人把露娜帶過來。

　　像是露娜這麼豐乳肥臀的幼齒美少女，當然就被維烏科給看中了，而維烏科也是很講究的人，看露娜穿得粗鄙，便要人帶她回遠東，好好地梳妝打扮一番，再供他享用。露娜的師父科莫維奇，是真的將露娜當成了女兒，聞言立刻跪下，求維烏科放了露娜。

　　維烏科勃然大怒之際，只是使了個眼色，總教官薩克坦幾拳下來，就將科莫維奇給打死了，拼命反抗的露娜，也被他制服，綁了起來。

　　露娜應該感謝維烏科看上了她，否則薩克坦對付這種不聽話的女人，一般都是直接一拳打在肚子上，將女人直接打死——這個殘忍的暴徒總教官，幾十年來，殺的女人就不下一百人！

　　而後就和露娜說的差不多了，因為風雪阻路，這群紈褲子弟被困在擇捉島，連同露娜也沒有被送走，趁著大家都在關注於生死擂台大戰時，露娜找到機會，殺掉幾個看守她的士兵，仗著自己對訓練營和擇捉島的熟悉，跑了出來。

　　可惜露娜的舉動，還是很快被發現了，維烏科雷霆大怒不說，自覺在少爺面前丟了面子的薩克坦，派出了自己的頭號大將圖利克，讓他帶著手下來抓捕露娜回去。

　　比起露娜的稚嫩，圖利克是閉著眼睛都能走遍整個擇捉島，這幾年他在島上的各個地方，殺了不少訓練營的不合格成員，對於追蹤一項，更是駕輕就熟，雖然比露娜晚半個小時出發，但很快就追了上來。要不是遇到我的話，現在露娜早就被抓回去了。

　　維烏科也早就揚言，要活活幹死這個小賤人，以懲罰她私自逃脫之罪。

　　聽到圖利克說到這兒，早就氣得不得了的露娜，大吼了一聲，撿起旁邊的匕首，如閃電般地捅進了圖利克的身體。

　　「啊！」

　　劇烈的疼痛，很快就讓圖利克從攝魂狀態中清醒了過來。

　　接下來，露娜一點都沒有手軟，她用力揮動著手中的匕首，想要將圖利克捅出千百個洞來，卻被我從後面遙空一點，軟倒在掠過來的楠月麗懷裡。

　　清美柔和的少女用腳尖一挑，一股巨大力道涌進圖利克的身體，將他踢得飛出了洞口，圖利克只來得及凄厲的大吼一聲，就在空中失去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