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絕色祖母

　　校長大人傳真過來的，正是老頭子的畫像，而且是他的自畫像。

　　我的繪畫也是師從老頭子，臨摹了大量石濤的畫作，並且再學習了一些祝枝山、沈周的風格，所以在繪畫上面也算小有成就。

　　我一眼就認出來，能以這種傳自石濤的畫法，把自己畫得如此猥瑣的，也只能非老頭子莫屬。

　　老頭子精於繪畫，但他卻少有畫作，每次教導我畫畫之後，他總是會把自己的畫作給撕毀。我也是好不容易有一次，在他的房間裡看到他剛剛畫好，沒來得及銷毀的畫——那是一個非常漂亮的絕色美人兒，當時我以為自己是看到仙女，以後都不會再看到比她更漂亮的女人了。

　　現在回想起來，我遇到的美人兒之中，只有靜阿姨可以和那位絕色美人兒相提並論，就算是百合、加奈、馨子等等大小美人兒，也要遜色幾分。

　　但是很遺憾的，我沒來得及把畫拿走，老頭子就跑回來了，為了不讓這個討厭我動他東西的老頭子暴走，我只能轉身離開，本來想著等第二天去臨摹下這幅畫，結果卻再也找不到了，成了一個小小的遺憾。

　　連我都沒能拿到的老頭子畫作，居然出現在櫻花學園神秘的校長大人手裡，這個老奶奶究竟和老頭子有什麼關係呢？另外有一點，我也很好奇，明明去年我去九馬島的時候，恆屋行文說過，櫻花學園的校長大人是老處女，怎麼又會是百合和真嘉的奶奶呢？

　　心中疑惑之處，我連忙打電話給百合和真嘉，但都沒有人接聽，再打給百合的助理時，她用嬌滴滴的嗓音告訴我，百合與真嘉已經搭上回東京的飛機，現在在飛機上，自然是無法接到電話。

　　算了算時間，我馬不停蹄的回到家中，然後立刻開上汽車往羽田機場而去。

　　我開的車子是三菱的豪華越野車，這輛三菱重工給百合特製的車輛，完全按照野戰部隊的強度來做，四顆輪胎爆胎後都能行駛上百公里，更別說那可以抵擋小型火箭炮的強悍了。但是因為這輛三菱越野車太過耗油，幾乎可以和民用版的悍馬相提並論，所以百合平日不怎麼喜歡開，都是我偶爾才用一下。

　　高大威猛的車子開出去，自然是引得不少人的關注，在遇到紅燈的時候，還有過幾次漂亮的火辣女孩子下車敲我的車門，問這輛車子在哪裡能買到。

　　特製的車子怎麼可能在外面買得到？我隨便找了個理由就解釋過去，但與此同時，我也發現了另外一件怪事，那就是怎麼我一路開車過來，至少看到二十多輛保時捷跑車，還都是銀色的。

　　保時捷是一個奢侈的汽車品牌，而且它的顏色最受歡迎的是：黑色、白色和橘紅色，像是這種銀色的跑車，因為被詬病缺乏個性，買的人並不算太多。

　　一口氣開出幾十公里的路程，就看到二十多輛銀色的保時捷，款式還都差不多，著實有些奇怪。碰巧因為紅燈停車，我左邊的路邊停車場，兩輛保時捷正前後排在一起，幾個年輕男女正在一邊抽煙，一邊高談闊論著。

　　男人在女人面前，總是力求表現，我就聽到其中一個男子說：「靠，真不知道金貴那群王八蛋怎麼這麼無恥，居然想學我們！難道他們不知道，過多的去模仿車神閣下，是會讓他老人家生氣的嗎？」

　　「是啊，這群笨蛋如果把車神大人惹怒了，我們到哪裡去找他拜師學藝啊？」另一個男子連連頷首贊同道。

　　一位長得漂亮苗條，穿著火爆的辣妹，聞言笑道：「這兩天老是聽你們說車神車神，但從來沒有人知道他是哪裡的，我覺得會不會是有人憑空程造出來的？」

　　「當然不會！」先前第一個說話的男子搖手道，「你們都忘記了，去年夏天車神曾經出現過一次，那時他一口氣從北海道飆車到東京，讓沿途七、八個縣市的所謂什麼車神全部目瞪口呆，因為他們根本就連車神車子的尾巴都看不見！」

　　「啊？那次也是他老人家嗎？」站在他身旁的另一個穿著超短裙的辣妹，捂住小嘴道：「我也知道那次的情況，據說七、八個車神都因此心灰意冷的說不再賽車了！原因就是他們發現自己和真正的車神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

　　「哈哈，能不心灰意冷嗎？」第二個男子此時也笑了：「看了這次車神大人的神妙車技，肯定有更多自吹車神的笨蛋會退出賽車界的！瞧瞧那些偷偷錄下來的錄影，看看那些墻上留下的痕跡，那簡直就不是人能做到的！車神根本就不是人！」

　　聽到這裡，我頗為無語，今天第二次發出同樣的感嘆：「如此說話，到底是在誇我呢，還是在損我？」

　　「不是有許多吃飽沒事做的傢伙，這幾天去試了一下嗎？」一個清純一點的少女抿嘴笑道：「無論是在車流密集地方的穿梭，還是在超級狹窄的道路里豎著開過去，都沒有一個人能成功呢！要不是車子夠好，躺在任天堂醫院和東京大學附屬醫院的人就不只十幾個了哦……」

　　「哈哈哈哈……活該！」

　　第一個說話的男子握緊了拳頭：「他們怎麼可能成功？只有等我找到車神大人，學習他的車技後，才能完成如此高難度的動作！」

　　一旁的朋友們不禁翻了翻白眼，心想：「那麼多富家子弟想要找到車神都沒能成功，還有好幾個被那個凶殘的美女警花暴打一頓，你去了也是一樣的下場！」

　　聽到這兒，號誌燈轉為車輛通行，我也就驅車離開了。

　　一聽就明白，這群少男少女說的就是我。我兩次都是為了救人，卻被他們傳成炫耀車技，還紛紛效仿，看來東京吃飽飯沒事做的人真是不少啊！

　　思緒回轉，我集中了精神，在車流中穿梭起來，總算在一個小時之後，趕到羽田機場。

　　真嘉和百合是搭私人飛機回來的，自然不會在機場的電子營幕上面顯示出來，我是打了電話給她們在東京的僕人，才第一時間接到她們。

　　「討厭啦……人家本來想回來給你個驚喜的，這下子又沒有了……」真嘉嬌嗔的依偎在我胸膛上道。

　　「不對，你看看他，這麼殷勤肯定有事……」百合懶洋洋靠在我的肩膀上道，「我的大老爺，聽說你這次是賺肥了？小女子這邊生意很缺錢，你好歹給我弄個兩、三百億美金過來唄……」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開車的人，已經換成井伊家族的一位名叫順子的侍女，也是從小跟隨著百合的，平日跟著百合出去談生意，相當於私人管家，也是百合絕對的心腹。所以現在我左擁右抱著這對嬌媚的姐妹花，順子也當做看不見，專心致志的開車前行。

　　「的確是有事情想問問你們。」我遲疑了一下，「你們的奶奶，今天透過玉木主任向我要五百億美金。」

　　「什麼？」

　　「五百億美金？」

　　兩位美人兒姐妹花頓時坐起來，互相蹙眉看了一眼，都是有些無奈。

　　「奶奶又來要錢了，真是可惡啊！」

　　「就是！她的鼻子比誰都靈，現在看到我們的老公賺錢，就又伸出魔掌了……」

　　百合和真嘉的小聲嘮叨讓我驚奇不已，看來校長大人要錢不是一次兩次了，而且數目應該都不小，否則兩位身價都超過五百億美金的美嬌妻，不會這麼嘟起嘴巴哀怨。

　　埋怨過後，絕色美少婦輕聲問道：「老公，你這次在美國人身上賺了多少？」

　　「現在算起來大概是八百多億美金，或者之後還能再多個幾十億美金，我準備全部給你用的。」我攤開了雙手道：「可是今天玉木主任把我叫了過去……」

　　聽我說著下午和玉木真紀的交鋒，最後還被她強迫著多接受了二十個學生的事情，兩位美人兒咯咯笑著，很是嬌俏可人。

　　我一見之下大怒，抓住她們兩姐妹就是一陣熱吻和愛撫，很快就把她們弄成了兩灘軟泥。

　　「哼哼，現在知道我厲害了吧？」我的手伸到兩個美嬌妻的衣衫裡，揉捏著她們的豐美玉球，「要不是你們沒有說起，我怎麼會上了玉木主任的這個大當？今天晚上回去後，我可是饒不了你們！」

　　兩女本來就雙頰飛紅了，聞言更是嬌媚得像要滴出水來一樣，情動不已。

　　「哎呀……你又沒有問過我們……奶奶也說了暫時不要告訴你……所以、所以才沒說啦……」真嘉撒嬌的在我懷裡廝磨著，「俊雄，要是早知道奶奶要對你下手，我們肯定會告訴你的嘛……不生氣了好不好？晚上你弄姐姐吧，人家可受不了你那麼猛烈的折磨……噢……」

　　「死丫頭，姐姐就是你的擋箭牌是不是？你老公的勇猛，你又不是沒有見過，我一個人來對付他還不得被弄死啊？」百合收回掐她翹美臀兒的手，恨恨的道。

　　「咯咯……」真嘉吐了吐小香舌，不再言語。

　　「好了，別去整她了，我們說說正事吧！」我擋住了還想去打妹妹翹臀的百合，拉著她的手道：「你還沒有說，為什麼校長大人需要那麼多錢呢。」

　　「你就知道護著這死丫頭……」百合也是先不忿的白了我一眼，才抿嘴說道，「還有，你叫什麼校長大人啊，叫奶奶……」

　　「我的小祖宗，我叫奶奶還不成嗎？你倒是快點說啊。」我哭笑不得的道，「再不說我也要打你的屁股了！」

　　「討厭……」絕色美少婦千嬌百媚的再次橫了我一眼，緩緩的說起來：「奶奶早在許多年前就忙著做慈善活動……尤其是她十幾年前去過非洲之後，就更是對那邊的孩子們很照顧。每年都會過去一段時間，這麼多年以來，陸陸續續都在修建醫院和學校，為他們提供良好的成長環境。」

　　真嘉小聲接話道：「俊雄你自己是醫生，又有哈佛大學教育學的博士學位，知道這兩個行當是多麼燒錢了吧？」

　　我哂然一笑，表示了解的點了點頭。

　　任何一個國家，衡量政府做得合格與否，人們的幸福指數有多高，教育、醫療和社會保障體系，是絕對的三大指標，至於其他的什麼經濟成長、失業率……都是次要的了。

　　美國和西歐的發達國家，歷來標榜自己是教育、醫療和社會保障體系最好的國家，由此讓無數的人嚮往著，國民的幸福指數也因此非常的高。

　　但是最近幾年，由於他們的經濟疲軟，漸漸的，負擔起全民的教育、醫療和社會保障，都有了或多或少程度的困難，財政已經開始吃緊，國家債務逐年在提高著，要不了多少年，估計一場大危機就要爆發。

　　連美國、英國、德國、法國、瑞典等發達國家，都快要撐不起自己國家的教育、醫療和社會保障，就更別說窮得連褲子都沒有幾條的非洲落後國家了，大多數的非洲國家連吃飯問題都沒有解決，哪裡談得上什麼醫療和教育？

　　大家都知道，醫療和教育絕對不是一個你投入幾百億，全國各地修好了醫院和學校就可以搞定收工的。相反的，這僅僅是更大規模投入的開始。

　　你醫院要醫生吧？醫生需要薪水吧？你醫院需要藥物吧？需要各種器材吧？這些都是消耗品，需要不停的補充吧？

　　學校方面，老師的薪水、設備的更新、孩子們的書本等等，哪個不是十足的吞金獸？

　　一個吞金獸都已經夠了得的了，更別說是兩個！我總算了解，為什麼連百合和真嘉這兩位不在乎金錢的絕色姐妹花，說起來都會一臉的苦惱，三菱商事和朝日啤酒怎麼賺錢，想要填滿非洲的教育和醫療，那絕對是沒有任何可能的！

　　「奶奶以前還好一點，櫻花學園每年的學費和贊助很多，去除開支後，每年能有一、兩億美金，足夠她做善事的了。」百合嬌聲的道：「可是自從二十年前，不知道她受了什麼刺激，從中國回來後，就開始大規模的調用三菱商事和朝日啤酒的利潤，用來援助非洲的小孩子們，每年都很多，在五年前就達到了每年一百億美金！要不是之前我們井伊家族的眾位忠僕們做事勤勉能幹，恐怕三菱商事和朝日啤酒都撐不了多久！」

　　每年抽調一百億美金，對於哪個家族來說都是一筆不小的負擔，雖說是做善事，但這樣來說，對三菱商事和朝日啤酒的發展是非常不利的，因為沒有可以供擴張的資金，兩家會社就無法大規模的發展壯大。

　　幸好無論是三菱商事還是朝日啤酒，底子本來就厚，市場占有率又高，暫時來說問題都不算大。不過這樣的事情持續下去，當真就是不行了，別人在卯足勁的發展，你卻一步步的都在原地走，此消彼長之下，不吃虧才怪！

　　我忽然明白了，為什麼校長大人把主意打到我的頭上，原來是她也明白這個道理，才來向我這個發了橫財的孫女婿要錢呢！

　　「俊雄……五百億美金還是太多了！我倒不是舍不得幫助那些孩子們，但凡事都要講究一個限度，如果因為幫助別人把自己的生意給弄垮了，那才是一個大笑話。」百合斟酌著說道：「要不，我們還是每年一百億一百億的給奶奶？」

　　「我也覺得應該這樣做！」真嘉嘟著粉紅嘴兒道：「不能太慣著她了！瞧瞧奶奶，這兩年幾乎都不回家了，全都待在非洲，也不怕那些黑蠻子把她抓去當壓寨夫人！」

　　我聞言就想笑，「兩個美嬌妻都已經二十多歲了，作為她們的奶奶，校長大人至少也該五十歲了吧？誰會抓五十歲的老女人回去當老婆啊？」百合看到我的表情，她二話不說，從手機裡找出一張照片，然後把手機拿到我的眼前。

　　照片裡是一個成熟美艷到極點的美婦人，一邊一個的摟住百合和真嘉，笑吟吟的對著照相機的樣子，看百合和真嘉的模樣，時間應該就在最近兩、三年。

　　「乖百合，你該不會對我說……她就是奶奶吧？」我駭然的道。

　　「她就是我們的奶奶啦……」真嘉很高興看到我吃驚的樣子，盈盈笑道：「怎麼樣？是不是很漂亮？奶奶可是當了日本幾十年的第一美女哦！就算是現在，很多年輕人看到她都會被她迷住呢！」

　　「你別不相信。」百合微笑著說：「除了靜姐姐和另外一、兩個美人兒，根本就沒有女人能和奶奶相提並論！」

　　「真是妖孽啊！」我禁不住的讚嘆道：「要不是你們說明，把奶奶當成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也不是不可能。難怪能有你們這麼漂亮的孫女了，原來家族的血統好啊，奶奶她……咦？」

　　我的眼睛倏的定住了，看著照片上那淺笑嫣然的絕色美人兒，一動也不動。

　　「俊雄……」真嘉噘起嘴，不高興的推了推我。

　　別人驚嘆於奶奶的絕色美貌，對真嘉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的事了，可要是自己的老公也看得入迷，就讓她心裡有些不舒服。

　　見到我還是呆住的樣子，真嘉更想要推攘我，讓我回過神來。

　　百合趕緊拉住妹妹的手，小聲的道：「真嘉，不要去打擾俊雄……」

　　她看得出來，我是陷入沉思之中，並不是沉迷於奶奶那驚人的美色之中。

　　經過姐姐這麼一提醒，真嘉看了看我，這才醒悟過來，不好意思的對姐姐一笑，隨後乖乖靠在我的肩膀上，溫柔的不再言語。

　　是她！就是她！當年我在老頭子的房裡看到的那張畫像，就是這個相片中的女人，也就是百合和真嘉的奶奶！

　　老頭子偷偷畫校長大人的畫像，而校長大人也有老頭子畫的畫像，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當然，不管是什麼關係，我現在也松了一口氣，老頭子和校長大人絕對不會是仇人。

　　而校長大人傳真來的那幅畫，也不是我最初想像的那樣，是她從老頭子手裡搶來的，現在看起來，倒很有可能是老頭子自己送給她的，說不定畫中，老頭子那麼猥瑣的跪地求饒的對像，就是還沒有畫出來的校長大人！

　　慢慢的，我長出一口氣，再次伸手摟住兩位美嬌妻，將她們摟得緊緊的。

　　百合和真嘉都很乖巧，知道我有心事，她們也不說話，就這麼緊緊的貼著我，想要用自己的嬌軀來溫暖我——不管怎麼樣，身為我的女人，她們都察覺出我情緒的波動，這種帶著一股傷感的回憶感覺，讓她們心中的母性大漲。

　　「你們的奶奶……除了工作之外，她……」我組織著語句，慢慢的道：「她和你們的爺爺關係好嗎？為什麼我聽人說過，她……是一個處女？」

　　「處女？」絕色美少婦黛眉輕蹙，「是哪個日本糟老頭子說的吧？」

　　「是服部家族的一個管家說的。」

　　「那就對了！」百合輕輕的頷首，「那些人因為不知道我們的爺爺是誰，而奶奶一向都不喜歡他們，卻又在大家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懷孕了，生下我們的父親，但我們的爺爺從來沒有出現過……這些人非常的仰慕奶奶，所以氣得不得了，久而久之下，就用老處女來稱呼奶奶，是想諷刺她心高氣傲，活該一輩子沒有男人！」

　　「你們也不知道爺爺是誰嗎？」

　　「嗯，奶奶沒說過……」真嘉惆悵道：「爸爸也只是在小時候見過爺爺幾次，長大了印象也不深刻了，然後直到爸爸離開，也沒有再見過爺爺，真是遺憾呢……」

　　我的腦海中忽然浮現老頭子那猥瑣的樣子，旋即我搖了搖頭。老頭子一直埋怨自己沒有親人，收養我也是為了給自己養老送終，他如果是校長大人的老公，有這麼漂亮到妖孽程度的老婆，而且是這麼赫赫有名的超級富婆，還不眼巴巴的湊上來啊？總比剝削我要好得多！

　　也許是他們之間有感情糾紛吧！

　　喜歡絕色校長大人的人，肯定不只老頭子一個，那麼他先前獻殷勤之下，說了我的事情，並給了仰慕的女神一些信物，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奶奶那邊要錢是可以的，至於五百億美金怎麼給她，你們商量著辦就好。」

　　我沉吟著說：「不過，我希望和奶奶見上一面，如果她能在近期回國，那就更好了！實在不行，我想打個電話給她，詢問她一些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事情。」

　　「嗯，我們知道了……」兩女輕點頭道：「雖然奶奶一向都很難聯繫，但這次她有求於我們，相信是沒有多大問題的！」

　　看著兩位大美人兒答應下來，我心裡一陣輕鬆，但旋即又有些緊張。

　　到底校長大人會告訴我什麼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