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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貓﹞花雕(風流天下)》第15章
第十五章

  「重死了,起來!」

  「不起!」

  「白耗子,你!」

  「展小貓,我怎麼樣?」

  「玉堂,我有正事要與你說。」

  展昭無力地靠回床柱上,浪費口舌爭了半天,還是拿這只壓在他腰上死也不肯起來的白老鼠沒轍。

  「有話就說啊,白爺爺聽著就是,翻什麼白眼?」

  白玉堂將大半個身子都倚靠在展昭腰上,懶洋洋地挖了挖耳朵,活脫脫一副潑皮相。

  「把千斤墜收起來,我就這樣說,不起身了便是。」沉甸甸的一個大活人,再加上千斤墜,就這麼壓在別人的腰腹之上,縱是他有一身功夫做底,也會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還算你明理,有什麼事?說吧。」白玉堂收了真氣,軟下身來,還是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玉堂,你這次遊歷歸來就直接趕來開封府,加上在府衙中這段時日,已有四個月不曾回陷空島了吧?」展昭放棄繼續與白玉堂計較,直接開口。這白老鼠向來吃軟不吃硬,對他只能見好就收,否則就是糾纏到大半夜理也難說清。

  「島上無事,哥哥們與幾位嫂子過得逍遙,正愁閑著無事可做,我急著回去送上門給他們充當消遣麼?」白玉堂撇了撇嘴,想起上次回去探望,差點被幾位兄嫂逼得投河!尤其是四位嫂子,簡直是媒婆轉世,三天兩頭介紹些家中表堂姐妹或江湖世交之女與他認識,起初他尚能應付自如、遊刃有餘,時間一長便對那些陰魂不散的女人失了耐性,乾脆趁夜落荒而逃。

  「久不歸家,盧大俠他們定會掛念——」展昭又道,心中尚猶豫著如何開口才不至惹得這性子暴烈、一點就著的白老鼠翻臉發飆。

  「我每隔半月就飛鴿傳書一次與他們,前兩日才又報了平安,再說白爺爺又不是三歲娃兒,他們不會平白無故為我擔心。」白玉堂嘴上說著,手中也閒不住,抬手扯了展昭垂下的一縷髮絲把玩,「貓兒,拐彎抹角地說話,你學不來——你到底想說什麼,說出來便是。」

  「聽說這兩日常有身份不明的可疑之人在府衙外徘徊張望,似有陰謀正在醞釀當中——」

  「夠了,不必說了——」白玉堂開口打斷展昭,「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勸我回陷空島『避難』。」

  「此事……是因我而起,本也與你無關。萬一出了什麼變故,我不想將你一起拖進來。」展昭望向白玉堂,卻見他低頭斂眉,不知在想什麼,心想不好,這下恐怕又惹惱了玉堂了!

  「你想我會聽你的話乖乖離開麼?」白玉堂鬆開手,讓掬在掌中的烏髮輕輕飄落,抬起頭來,一張俊臉上竟掛著個調侃的笑,雙眸如黑熠石般幽深閃亮,仿佛能將面前之人一眼看穿。

  「我——」展昭張著嘴,好一會兒沒說出話來,想不到白玉堂沒發火,到給了他一枚貨真價實的軟釘子!半晌,才苦笑道,「你若會老實聽話,就不是白玉堂了。」

  「你知道便好。」白玉堂坐起身來,盯著展昭看了一會兒,突然伸出雙臂擁住他的身子,貼著他微涼的臉頰,在他耳邊道:「臭貓,下次再說這些瞧不起白爺爺的話,我就翻臉,鬧得你雞犬不寧!」

  「你明知我沒有瞧不起你之意——」展昭抬起一隻手,輕輕撫了撫白玉堂的頭髮,任他近乎是在撒嬌地埋首在他的頸窩裡磨蹭。

  「總之我說過,在那個遼國番王滾回他的番邦之前,我絕對不會離開你身邊——」白玉堂說完,故意使壞地沖展昭耳窩裡吹了口氣——

  「你不要太囂張——」展昭禁不住一顫,面紅耳赤地正要發作,忽聽院中一陣嘈雜,緊接著便有人喊道——

  「有刺客,快保護大人!」

  「你別動,我去!」白玉堂不等展昭有所動作已點中了他的穴道,人如箭一般飛了出去——

  「哪裡來的不長眼的狗賊,竟敢夜闖開封府!白爺爺劍下可從不對你這般藏頭遮面的宵小之輩留情!」白玉堂奔至院中,足尖一點,轉眼已如鷹般掠上了屋頂,持劍立在了來人面前。

  屋上之人以黑巾蒙面,只露出一雙帶著陰邪狠意的眼,見了白玉堂,只是低沉地冷笑一聲,道:「來得好!就等你們一起來!」說罷,挺便遍刺。

  「好個倡狂的無恥狗賊!」白玉堂厲喝一聲,同時劍光爆閃,勢如雷霆般迎了上去——

  一時間只見夜空中寒光電掣,劍花錯落繽紛,一黑一白兩條人影交錯翻騰,根本看不清楚他們究竟出了幾招、用得何種招勢,惟有劍氣嘶空不絕——

  那蒙面人揮劍疾振,勾起一片劍花,

  白玉堂長劍疾伸,連出三記絕招,逼得那蒙面人連退三步,猛的拍出左掌,震開他的攻擊後上身一斜,橫掃出一劍——

  接下來又是一陣叮噹鏗鏘之聲,熠熠銀光騰空而起,尖銳刺目!

  忽然,數道白光憑空乍現,激射而出,恍如流星飛墜,夾帶著劈空掌力,呼嘯著朝白玉堂迎面撲來——

  「卑鄙小人!」白玉堂低咒一聲,舉劍撥挑,不想那人的暗器使得極為陰險詭譎,來不及剝落在地的相撞之後竟能重新飛旋彈起,自四面八方向他襲來——

  「!」左肩上驀的一陣刺痛,才知已經不慎被擊中——

  但此時分不得心,惟有忍痛繼續抗敵!

  就在白玉堂帶傷與那蒙面人纏鬥之際,又有兩條人影一前一後,分別自不同的方向疾沖上長空,插進二人之間——

  「貓兒!你!」

  白玉堂驚呼的同時,展昭已經將他擋在身後。月色之下,他的臉色更顯蒼白,手中巨闕卻沒有絲毫鬆懈,劍氣如虹,淩厲無比地攻向突然出現的第二名蒙面人,抖手已是十數招,重重劍影,當頭罩下,趁對方一個遲疑,出劍發掌一氣呵成,左手狠狠推出,擊中了那人的胸口,只聽那人悶哼一聲,如斷了線的風箏般直直向地面墜落下去,另外一人見狀大驚,顧不得繼續戀戰,身手矯健地飛撲過去接住同伴的身子,抖手擲出幾枚彈丸,散出一股煙幕——

  煙幕過後,兩名刺客早已逃遠,不見了蹤影。

  「貓兒——公孫先生!」落地後白玉堂扶住展昭搖搖欲墜的身軀大喊,卻未發覺此時自己的臉色也難看得嚇人,整個左肩已經麻痹沒了知覺,驚急之下,氣血上湧,張嘴吐出一口鮮血——

  「玉堂!」展昭反撐住白玉堂,只覺一陣揪心刺痛,傷口再度迸裂。

  「不好,那暗器有毒!快,快把展護衛和白少俠扶回房裡!」

  「是!快——」

  眾人慌忙上前,七手八腳地把展昭和白玉堂扶回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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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滾出去!叫飛宇進來替我療傷——」蕭仲玄捂住胸口,強忍住心脾欲裂的劇痛,用力推開耶律宣景。

  「他的內功及不上我,還是讓我——」耶律宣景說著,再度上前扶住蕭仲玄不住打晃的身子。

  「我——我現在就要殺了你!我知道你的目的,你傷白玉堂,其實是為了引他出來,趁他有傷在身取他的性命!你既可以派人監視我,我也一樣可以掌握你的一舉一動!」蕭仲玄雙眼通紅,怒視著耶律宣景,激動之下,乾咳起來,試了幾次都無力再舉起手中的劍。

  「結果呢?你去救他,他卻連你也一起當作了要傷白玉堂的敵人——展昭剛才那一掌,可沒留半分餘地——你不覺得這十分諷刺麼,仲玄?」

  「住口!他如果知道是我,斷不會出手如此狠心!」耶律宣景的話如同利刃一般毫不留情地刺中了蕭仲玄,他只覺一陣頭暈目眩,腳下一個不穩就要栽倒在地——

  「是嗎?」

  耶律宣景冷笑一聲,不由分說奪下蕭仲玄手中的武器,強迫將他拖到臥榻之上,點了他的穴道,運起氣來,以雙掌抵住他的背心——

  「我不管你還想繼續執迷不悟也好,亦或是日後想要殺我也罷,此時必須先讓我替你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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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孫先生,玉堂的傷勢如何?那毒——」坐在白玉堂榻邊的展昭見公孫策起了針,忙問道。

  「展護衛不必擔心,白少俠已無事了。此毒雖然陰狠罕見,對我來說卻並不難解。」公孫策收了藥箱道,「多年以前,我曾遇到過此毒,它——來自關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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