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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貓﹞花雕(風流天下)》第17章
   第十七章

  六月頭上,天氣已是燥得緊,這兩日更是又悶又濕,憋得讓人喘不過氣來。窗外樹上,蟬鳴不止,一聲聲,一陣陣,吵得屋內之人更加心神不寧,終於按捺不住,「啪」地將手中的瓷碗摔在地上,碗中的藥汁四下飛濺,眼前那人卻仍然無動於衷,若無其事地歎了口氣,招了一名婢女進來將腳下的瓷片掃了出去,轉身又重新倒了一碗湯藥送到他面前——

  「花飛宇,立刻回答本王的問題,耶律宣景到哪裡去了?」蕭仲玄抬手打翻了第二隻藥碗,沉下臉來沖花飛宇吼完,又捂住胸口一陣乾咳。他早該想到耶律宣景命人送來的藥一定有問題,每次喝下便昏昏欲睡,已經在床上躺了整整三日!

  「你就是把這屋子拆了我也不知道,他只說如果我真關心你就少說幾句話,可沒告訴我他要去哪裡、幹什麼。」花飛宇甩了甩灑在身上的藥汁,手背上已被燙得火燒火燎,紅腫成一片,心裡倒不覺如何。他太瞭解蕭仲玄了,他一心要助聖上成就一統中原的大業,本就是個擁有鐵碗的霸氣之人,加上尊貴的身份,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別人對他的忤逆,惟有展昭是個例外——只可惜,他將心中這份僅有的柔情放錯了地方、給錯了人。

  「好,很好!他以為這樣就能對付本王嗎?」蕭仲玄冷笑兩聲,一掀被子下了床,向簾外喚道,「來人啊,替本王更衣!」

  「是,王爺——」簾外候著的兩名婢女知道蕭仲玄正在氣頭上,連忙誠惶誠恐地走進內室,小心翼翼地服侍他更衣。

  「王爺,你的身體——」

  「不必說了,本王的身體沒事,我要馬上去開封府,出去替我備車。」蕭仲玄抬手打斷了花飛宇,不容許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反駁他。

  「——是。」花飛宇還想再說什麼,卻在接觸到蕭仲玄如冰的眼神的瞬間僵在了當場,額上還因悶熱的天氣微微沁著汗,一股寒意卻莫名地侵上了全身,於是不敢再多耽擱,立刻快步走出,命令侍衛準備馬車——若是去晚了,展昭出了什麼事,恐怕所有的人都要一起陪葬!

*****豆腐貓痞子白*****偶愛你們無絕期*****

  開封府衙•書房

  包拯放下手中的毛筆,待墨蹟幹透,才合上剛剛寫好的奏章,還未來得及端起茶來喝上一口潤潤喉嚨,就見王朝匆匆走了進來——

  「大人,不好了,出事了!」

  「莫要驚慌,出了何事?」包拯從桌案後站起身來問道。

  「龐太師帶人闖了進來,說是奉旨前來捉拿叛國逆賊——」王朝一邊抹著頭上不斷滴下的汗水一邊答道。

  「叛國逆賊?」包拯心中猛的一沉——他早知龐吉派人日日在府衙門外監視窺探,卻想不到他竟能這麼快就令皇上聽信了他的讒言!

  「他竟說——叛國逆賊就是——展大人和白少俠!」王朝握緊了手中刀柄,咬牙恨道——「龐太師三番兩次陷害大人不成,如今竟然又來陷害展大人和白少俠!這——」

  「少安毋躁,本府這就出去看看,你馬上去告知展護衛和白少俠,讓他們有所準備。」

  包拯吩咐完,戴上鎢砂疾步走了出去。王朝則立即奔到了後院,恰好白玉堂正在展昭房中說話——

  「展大人——」王朝不敢耽誤時間,一口氣將事情講了出來——

  「叛國逆賊?!他有何證據?我們這幾日在府衙中療傷,連大門都未曾踏出過半步!」展昭還未開口答話,白玉堂已經心頭火起,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來。

  「玉堂,別衝動,我們對此事……到底也並非沒有半點準備。我與王朝前去,你別跟來。」展昭說著,便要轉身隨王朝一起出去。

  「別跟來?你這是何意?要我趁機快點逃命去嗎?!別忘了,是你親口說要我跟在你身邊的!」白玉堂一把扯住展昭,擋在他面前,眼中是與平常截然不同的嚴肅,以及不容忽視的強悍。

  「可是此時此刻情況有所不同,我們所面對的不是敵人刺客,而是聖旨。我身在公門,無論何時都要遵守大宋律法,而你本就與這些官場是非無關——」展昭邊說邊想掙開白玉堂的手,不料卻被他抓得死緊,幾個翻腕都沒有爭脫,只得板起臉來低喝——

  「白玉堂,放手!這是我們官府之事,你不要參與——」

  「休想!」白玉堂哼了一聲,狠狠鎖住展昭的視線,「展小貓,你以為板個臉白爺爺就當真怕了你?你說的不錯,我本與官場是非無關,也不會在乎那許多,如果我想,現在就可以拉你離開。你尚未完全恢復,此時動手,你不是我的對手——不要總是一相情願地替我決定什麼,我決定的事也沒有人可以阻攔!」最後一句話,是低聲惡狠狠地湊在了那貓耳邊,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玉堂,你這是何苦——」

  「既然裝不下去,一開始就別和白爺爺打什麼官腔——走吧,出去看看老賊在玩什麼把戲,總不好叫大人一直在廳前替你我頂著。」

  白玉堂說罷,抄起雪影,率先步上了回廊,展昭與王朝緊隨其後,三人一路向前廳走去。

  到了廳前,還未入內,便已聽到龐吉囂張跋扈的聲音——

  「包拯,識時務者為俊傑,你為官多年,難道連這個道理都不明白麼?老夫有聖旨在手,任憑你再如何巧舌如簧,我今天也非要帶走展昭與白玉堂不可!」

  「本府這就立即進宮向聖上秉明詳情,展護衛與白少俠皆有傷在身,又如何能在一夜之間成為通敵叛國的逆賊?」面對眼前小人得志的奸賊,包拯強壓住怒火反問道。

  「哼哼,老夫這裡自然有足夠的證據讓他們心服口服!包拯,你一味阻攔老夫拖延時間,莫非是想護短,趁機放走那兩名欽命要犯?若當真如此,就休怪老夫無理!來人啊,進去給我拿人!」

  「是!」

  龐吉一聲令下,身後官兵已是刀劍出鞘,便要直闖後堂——

  「且慢!我們在此!」

  只聽得一聲厲喝,轉眼間,白玉堂已經近身立在了龐吉面前,一身冰寒凜冽,驚得老賊慌忙連退了三步方才站穩腳跟,驚魂未定地大怒道:「大膽!你這狂妄草莽賊寇,如今已成了欽犯,還敢對老夫如此無禮!老夫這裡記下了,日後一併算你個罪加一等!」

  「展昭參見龐太師——」展昭不著痕跡地上前將白玉堂拉到身後,不卑不亢地向龐吉行了個禮,道:「敢問太師,不知展昭身犯何罪,驚動聖上下旨,勞太師親自前來拿人。」

  「你身犯何罪自己心裡明白,非要老夫講出來才肯承認麼?你為了一己私欲,收受賄賂,私通敵國——而且,據老夫所掌握的情況,遼人還許了你日後加官晉爵之願——你還不快快認罪,束手就擒?」

  「太師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展昭又問。

  「是那遼國來使耶律宣景親口所言——他上門意圖賄賂老夫,老夫便將計就計,假意應承,從他口中探得了這些詳情。」龐吉斜眼看向展昭,掩飾不住臉上的得意。

  「沒有證據又如何能證明是展昭通敵而不是對方所用反間之計?」展昭再問道。

  「你要證據?好,老夫就給你們一次機會——來人啊,進去給我仔細搜查展昭和白玉堂的房間!」

  龐吉一揮手,手下便不由分說,闖了進去。

  片刻之後,為首之人回稟道:「太師,這是從展昭與白玉堂房中搜出的書信——」

  「現在——你們還有什麼好狡辯的?將他們二人給我綁了!」龐吉手拿書信,示威般向包拯及開封府眾人展示著信封上的署名及落款,分別為——

  展昭,白玉堂,以及,蕭仲玄。

  「這就是所謂證據?你若有意陷害,捏造兩封書信豈不易如反掌?再說那遼國使臣又非傻子,怎會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貿然上門賄賂我大宋朝中重臣,還如此熱心地將自己的計畫和盤托出?」白玉堂冷眼旁觀,早看出龐吉是有備而來。

  「大膽逆賊,死到臨頭仍不認罪,還要血口噴人,反咬一口——老夫不想再與你們多言,聖旨在此,誰敢不從!」龐吉被白玉堂問得啞口無言,惱羞成怒,展開手中聖旨——

  「你們若是抗旨,便是公然違抗聖命,所犯之罪不用老夫審問已是昭然若揭!」

  「你——」

  「玉堂,不要!」

  展昭及時阻攔住忍不下胸中怒火就要上前的白玉堂,眾人再抬頭望去,廳外牆上,弓箭手早已布下了天羅地網——

  「老賊,你好卑鄙!」白玉堂氣極罵道。

  「不論如何,今日你們落在了老夫手中,我看你們還能嘴硬到幾時!將他們帶走——」

  一旁的包拯見龐吉有聖旨在手,一時無法硬攔,暗中向公孫策使了個眼色。公孫策會意近前,趁無人注意,悄悄接過展、白二人手中的巨闕及雪影藏在身後,退回包拯身邊,遞與張龍、趙虎收了。

  一干人等就這樣跟出了開封府衙,來到大門之外,不想卻恰恰碰上剛剛步下馬車的蕭仲玄——

  「王爺,老夫有禮了——今日還有皇命在身,便不奉陪了。包大人,多保重,告辭。」龐吉看了包拯一眼,耀武揚威地押著展昭和白玉堂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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