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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貓﹞花雕(風流天下)》第19章
   第十九章

  「該死!卑鄙無恥的宵小之輩,別以為以多欺少白爺爺就怕了你們!」

  白玉堂心念轉動之間,已是手起劍動,砰砰連擋對方三刀;旋身的工夫,複又挑出十數朵劍花,劍勢狂猛如風,疾若流星,眨眼間只寒光一閃,已有一人躲閃不及,當下倒地——

  餘下幾人暗暗心驚,雖然已有了顧忌,但仗著人多勢眾,仍然一擁而上,全力圍攻,試圖將白玉堂迫離展昭身邊——

  主子有令,今日的首要任務,是拿下展昭的性命!

  但白玉堂面對眾人包圍,仍能做到步伐急而不亂,進退攻擊,左右閃避,始終未給任何人接近展昭的機會。

  只見他人如梭,勢如潮,手中長劍夾帶著嘯風鏗鏘之聲,霸氣、辛辣,兼而有之,力道強猛,招招直擊敵人要害,即准且狠!

  翻腕、長身、反挑——

  血花飛濺!

  伴著一聲慘叫,一名試圖趁機刺向展昭的殺手已被如閃電般回防的白玉堂劃瞎了雙眼——

  「好狠毒的招數!」有人禁不足住驚呼出聲。

  「既然知道就不要與白爺爺鬥狠!」

  白玉堂冷笑一聲,閃避過那人甩出的暗器,身形橫移;人避開了來勢兇猛的一連串攻擊,手中兵刃卻一刻未停,腕上使力,虛晃一招,劍鋒陡然翻起,直刺對方咽喉——

  一擊斃命!

  再縱身,飛躍,奇招連出,鋒芒畢露,劍花錯落——

  長劍有如蛟龍出海,攻勢淩厲無比,閃動起一片銀光——

  劍氣相纏,劍鋒相撞,叮噹之聲,響不絕耳!

  變幻莫測的劍花內,殺機閃現,兇險萬狀!

  刀來,劍擋——

  順勢斜劈——

  又是一名殺手,橫屍劍下。

  這是,第四人。

  但,就在此時——

  氣勢上本已占了上風的白玉堂卻因身後突如其來的鐵器碰撞之聲而走了神,驚急回頭的瞬間,寒芒過處,左上臂已被抓到機會欺身襲上的殺手劃出一道血口,差點激昂彈跳而出的心卻同時放下了一半——

  人,蒼白如素;劍,絢若驚虹!

  大概是剛才接受了他的內力,那黑衣人的丹藥也起了作用,展昭已經站了起來——

  「玉堂,別管我,專心應戰!」

  「好,貓兒,挺著點!我們今日既然能逃離龐老賊的大牢,就斷不能死在這群番人手中!」

  心痛如絞,此刻,卻不是肝腸寸斷的時候!

  展昭染血的身影,更勾起了白玉堂的凜冽殺氣!

  一咬牙,扭轉回頭,連挽幾十朵劍花,分襲向剛才刺傷自己之人的周身要穴——

  劍過,人亡!

  「白玉堂,你果然有心機有膽識,也夠狠辣!如果你願意歸順,我到可以考慮留你一條命在!今日我想要的,只有展昭的性命!」

  頭頂上,冷嘯再起,劃破天際——一道黑影自幾丈高的參天古木上飛旋而下,如一只兇狠的禿鷲,人未落地,陰毒的掌風已直直掃向展昭——

  「白爺爺想要的,只有你的項上人頭!」白玉堂如鷹般直擊長空,左手一抬,接下了那一掌——

  憑他白五爺的內功,就算不妄稱天下第一,卻也還沒遇上過抗不住的對手!但他忘了,自己也有傷在身,剛才為展昭療傷又耗損了內力,如何能與人硬拼?

  雙掌相對,已覺勉強;暗叫不好,慌忙撤身後退,對方已經一收一推,又拍出一掌——

  強大的力量如雷霆萬鈞,接踵而至——

  這一掌,便是再也堅持不住——

  心旌震顫,氣血逆流,恍若翻江倒海!一口鮮血猛的噴出,人已彈落在地!

  「既然你如此不識時務,我也沒有留情的必要!我就先殺了你!」

  聲到,影至,凶刃直刺白玉堂的心口——

  「哐啷啷——」

  金鈴響震,火星四射,寒光逼人!

  滿目鮮紅,異常刺眼!

  也——

  異常慘烈!

  這一幕,幾乎震撼了在場所有的人——

  「貓兒!」白玉堂狂吼一聲,撕心裂肺!

  「昭!」黑衣人長嘯一聲,再也顧不得掩飾自己的身份!

  「展昭,你!你竟然——」

  突襲者雙目圓睜,想不到這個已經全身浴血的人竟能在千鈞一髮之際瘋了一般直撲過來,接下自己這雷霆萬鈞的一擊,震得他虎口發麻,連退三步!

  「展昭在此,豈能容你對他下毒手!」

  雙唇慘白微顫;堅毅挺拔的身軀已是遍體鱗傷——

  背後的傷口全數迸裂,鮮血淋漓飛灑——

  人,依然如山般屹立!

  「展昭,白玉堂,我耶律宣景佩服你們這份氣魄和情義!但,為了大遼,還有我自己,我還是要取你們的性命!」

  耶律宣景並未蒙面,一身黑衣勁裝,立於染上了強烈血腥味的夜風之中,形如勾魂夜梟。

  說罷,他再度舉劍疾攻——

  「住手!」

  兵刃再度碰撞相擊,只一聲,便凝滯下來——

  「怎麼,仲玄,你不打算再繼續袖手旁觀,坐收漁利了?」耶律宣景咬牙,對眼前之人愛恨交織!

  臂上,鮮血無聲地滲出,滑落——仲玄三番兩次與他刀劍相向,皆是為了展昭!

  「白玉堂,我今日放過你,快帶昭離開!」蕭仲玄扯下蒙面的黑巾,半側過頭吼道。

  不錯,他剛才沒有出手相助,本是想先借耶律宣景殺了白玉堂,再在適當的時機將昭納入自己的保護之下。但是,剛剛那搏上了性命的一劍讓他明白——今日,若不放走白玉堂,昭是寧可死在耶律宣景手中,也定會拼到最後一刻!

  「休想!給我攔住他們,不准留活口!」耶律宣景怒喝一聲,吩咐手下殺手。

  「飛宇,動手!」蕭仲玄同時開口命令,又朝身後喊道——

  「白玉堂,帶他走!快!」

  白玉堂望了蕭仲玄一眼,趁兩方人馬你來我往,混戰在一起之際,一攔展昭的腰,挾著他猛一縱身,離地而起。

  躍上樹枝後,再借力足下一點——

  一陣衣袂飄飛之聲過後,林中只剩強勁的夜風。

  漫天烏雲逐漸散開,幾點寒星黯然掛在天際。

* *****豆腐貓痞子白*****偶愛你們無絕期*****

  清晨

  雨打風吹後,殘紅飄零,芭蕉葉卷。

  一切終於暫時歸於寧靜——

  前前後後忙了一夜的人才想起身熄滅燭火,床上那面色憔悴的重傷患已經不安地皺起了眉鋒,張開一雙眼便喊——

  「貓兒!貓兒!」

  「玉堂,你的毛躁脾氣真是一點也沒變啊——真是奇怪,為什麼你這沒毛鼠會比我還受姑娘們的青睞呢?」坐在床邊的人略顯疲憊地打了個哈欠,只用一根手指頭就把「弱不禁風」的白五爺捅回了枕頭上。

  「你這瘟神怎麼在這裡?滾開滾開,讓白爺爺起身!」白玉堂一見那人的嬉皮笑臉氣就不打一處來,掙扎著又要起身。

  「你要去哪裡?自己睡不著也就算了,你想把別人也一起吵醒?」那人踱到桌邊,倒了杯茶,慢條斯理地回過頭,眼神越過白玉堂指向他的身後——

  「貓兒!」

  白玉堂猛地回過頭,展昭正安安靜靜地趴伏在他身邊,背後的傷口被人仔細地包紮過了,散發出淡淡的藥香。他似乎睡得很熟,被他這一番折騰吵鬧竟還一點未醒。顧不得胸口傳來的劇痛,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觸他的臉頰,感受道那淡淡的溫熱,竟有些鼻酸——

  「太好了,你沒事!」

  「放心了?暈過去還死死抓住對方說什麼也不肯鬆手——生死相守,不離不棄,原來兩情相悅就是此種滋味啊!」身後懶洋洋翹著二郎腿的人不識相地在別人真情流露時狀似感動地開口聒噪。

  「你——」

  「我如何?莫非你想否認你與這只貓兒有情?」那人不怕死地繼續用逗弄的語氣問道。

  「滾出去!大爺我不想看到你!」白玉堂氣結。

  「玉堂,你這是重色輕友!才活過來就要把救命恩人一腳踹開?」這次口吻極其哀怨。

  「你究竟為何會在此處?」

  白玉堂懶得再與那人囉嗦,知道展昭沒事,剛醒來時浮動的情緒逐漸平靜了下來。

  躺回枕上,腦中仍是亂做一團,尚未理清他們二人逃出生天,脫險後是如何到了這個地方的。

  「我記得你新傷分別在胸口及臂上,還有一處在肩頭,該不會腦袋也遭了創吧?」那人疑惑地靠了過來,盯著白玉堂皺眉道,「我到陷空島探望師姐和姐夫,又陪他們到開封府看你,誰知才到便聽說你和展貓兒一起被抓進了刑部大牢;沒過幾個時辰,又突然傳來有人劫囚、放走了你們這兩名欽命要犯的消息——我們放心不下,就立即追出了城,分頭尋找;我好不容易找到你們,你卻不分青紅皂白見人就砍——」

  「我——」經那人提醒,記憶終於全數回籠——

  昨夜,他帶著貓兒,一刻也不敢停地在林中穿梭,拔足狂奔。突然,一個一身黑衣的傢伙從他們頭頂掠過,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不管你是誰,擋我者死!」

  那時他已經紅了眼,根本沒看清對方是誰就一劍刺過去。

  「等一下——」

  那人一邊招架一邊喊——

  「玉堂!玉堂,是我!」

  「瘟神,是你?」

  黑修羅,楚無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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