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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貓﹞花雕(風流天下)》第51章
番外 愛不休2

「你起來——」

展昭拂開飄落在頭上的青紗帳,勉勉強強地半撐起身來,

原本整齊的髮髻早在片刻前的那一番糾纏中被白老鼠打散,烏黑的髮絲垂了滿肩。

「不——行——

我在幫你療傷——」

白玉堂拖長聲音,隨意哼著小曲,狀似懶洋洋地向後一靠,

一雙手卻暗暗施了力,摟了貓兒的腰不放,欣賞著他的羞赧表情——

最喜歡看他緋紅了臉頰、一雙黑白分明的貓兒眼瞪得又圓又大的樣子,

所以總是三天兩頭故意逗得他繃起臉來發飆——

這般真實自然甚至是肆意任性的展昭大概只有他見過吧?

不過此話若是說了出來,只怕又會討打。

「只是一點小傷,過兩日便好了,不用這般麻煩——」

展昭拍掉那只鑽入自己前襟作祟的涼絲絲的鼠爪,掙扎著便要起身——

兩人心意相投後,初時不慣這般親近,被這老鼠占盡了便宜,

如今知道了其間纏綿不絕之味,反而更加彆扭,緊張之下愈發反抗不得起來。

「你也知道一點小傷無須大驚小怪了?」

白玉堂勾起薄唇,露出一口森森白牙,向前一探身便銜住了展昭的耳珠,抿住了輕輕咂弄。

「白玉堂,你——」

展昭別開頭躲避耳根濕熱得難受的感覺,掌上稍稍凝力,推開了那個越來越過分的人,

正欲反駁,卻冷不防被另一隻順著腰側攀爬而下的手抓住了腳踝,

大驚失色之下一句話哽在了喉中,手臂力道一松,整個人已被壓在了榻上。

「怎麼,這樣子就惱了?

誰讓你剛才說了那種勞什子的天殺鬼話來氣白爺爺?

如今我也要把你這笨貓氣回來才甘心!」

白玉堂邊說邊把手中剛剛剝下的靴子丟到床下,趁勢順著褲管探入,

掌心貼上小腿溫熱的肌膚才發現那貓已經嚇得連寒毛都倒豎了起來,

臉上的火勢直蔓延到被他扯散的襟口——

「你想幹什麼?」

展昭狐疑又警惕地直盯著白玉堂,只覺得他話裡有話,半真半假,卻又不知他究竟意欲何為。

「我想……」

白玉堂嘿嘿一笑,手指勾起在瘦長結實的小腿肚上一搔,湊到了那貓耳邊一陣低語,

還沒來得及得意,腹上便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拳——

「白玉堂!你不要太過分!」

「過分?」

白玉堂吃痛地悶哼一聲,反手抓握住他的貓爪啃下去,留下兩排清晰的牙印才滿意地松了口,面色一沉道:

「我才說一句話就是過分,你那堆能把死人氣活的倒是甜言蜜語了?」

「…………」

展昭動了動唇,還是決定不要在這個時候與白玉堂爭那口舌之利——

眼前白老鼠擺出一張橫眉立目的凶臉,俊美的面孔冷得嚇人,分明是餘怒未消,打定了主意要戲弄他報仇;

此刻若是說多了,只怕會惹得他更加囂張。

「答不出來了?這次你還敢說是白爺爺不講理麼?」

白玉堂皺起鼻樑哼了一聲,得意地俯下頭去貼了展昭的唇,

狡猾的舌尖肆無忌憚地擠入他的口中,抵住柔軟的舌根輕輕蠕動,

引誘著他慢慢放鬆了僵硬的身體,回應他的吻——

………………

「笨貓——呆貓——傻瓜貓!

你這顆腦袋除了辦案時靈光平日就只會胡思亂想麼?」

半晌,白玉堂才略微欠起身,只見懷中的人星眸微睜,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眼中隱隱含有濕潤之意,

心一軟便什麼毒言惡語也說不出了,只得歎了口氣,從枕邊摸出大嫂給的金瘡藥道——

「管它大傷小傷,總要敷了藥才能好得快些。」

說罷,雙手齊上地將展昭的裡衣連同外袍一起扯開。

「我真的不妨事……」

展昭移開眼神,卻逃避不了白玉堂灼熱的視線——

感覺到他垂下的髮絲若有似無地掃過微微起伏的胸膛,

接著,濡濕的雙唇便貼了上來,

舌尖沿著細長的傷口緩緩點過,一點一點移動著舔去傷處的血跡,說不清是痛是癢,

但覺周身四肢暖洋洋、軟綿綿地,再也使不上半點力……

「妨不妨事我說了才算——」

白玉堂半眯起雙眼,挑起那帶著一絲清香半透明的軟膏,小心翼翼地均勻塗抹在展昭胸口被雪影劃傷的地方——

「貓兒……」

「恩?」

展昭揚起睫毛,映入眼簾地是愛人索了眉頭關切的臉——

「痛不痛?」

「不痛——」

展昭輕輕在他的眉心一吻,回他一個安慰的微笑——

「不氣了?」

「誰說不氣?你不是總說白爺爺氣性大麼?

如何能說不氣便不氣了?」

白玉堂半是賭氣半是耍賴地降下身,繼續在展昭身上塗塗抹抹——

起初是戲耍的成分居多,漸漸地開始迷戀起那修長矯健的身軀仿佛可以吸引外力般的觸感,

手指移動間有意無意地幾次刷過那兩抹淡紅,耳邊聽到他下意識地發出的含混鼻音,

誘惑著他埋首在他胸前,張口含住那已被染成了玫色之處,略顯急噪地吸吮——

突來的邪惡刺激讓展昭一驚,本能地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開,卻惹來他一番更加狂浪的挑逗,連口中毒牙都一併用上——

上下齒合攏了咬下,緩緩拉磨——

之後由上及下,遊移到腿間,咬住那薄而敏感的皮膚,一手從大腿繞到膝後搔弄他的膝窩——

這只貓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弱點,就是十分怕癢——

展昭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再也受不了地抬手敲向白老鼠的腦袋——

白玉堂隔開展昭因笑得癱軟而無力的手,大搖大擺地持續趁火打劫,

無賴地死死壓住他,蛇一般地欺身而上,纏住了他的四肢,故意在他光裸的胸膛磨磨蹭蹭,

感到那兩處小小突起隔著裡衣薄薄的布料抵住他後,惡劣地伸手一掐,

他的身體立刻一顫,反射性地彈起——

他滿足地趁勢迎上去堵住他嘴,吮住他的舌一陣咬弄——

一個不小心便沉溺其中,幾乎要吸光他胸中所有的空氣——

「玉堂——唔——別胡鬧了——」

展昭喘息著轉過身,無處可逃之下只好趴伏在被中躲避白玉堂的進攻。

「官腔打了兩個月,累也累死了!

今日我偏要胡鬧個夠!」

白玉堂拖住展昭的腰,將臉埋入他的發間,撥開遮在他臉上的碎發,以指腹摩挲著他微微腫起的唇,忽然壞笑道:

「還好,我還以為咬破了——」

「死耗子!」

展昭被逗得臉上掛不住,一怒之下一口咬住了白老鼠的手指頭——

白玉堂愣了一下,卻不惱,唇邊的笑弧反到更加大了些——

「貓兒,想不到你連白爺爺咬人的功夫也學會了——」

說著,手指一旋,朝舌下柔軟敏感之處按了下去,又用兩指夾住了他的舌一捏,

那貓兒果然驚愕地又瞪起了眼,忙不迭地松了牙關。

白玉堂收回手,吐出舌尖,曖昧地舔了舔上面沾了水漬的牙印兒,道:

「好不客氣,你這貓兒果然尖牙利齒!」

「你——」

展昭咬牙橫了白玉堂一眼,乾脆別了頭不再說話——

這老鼠向來得理不饒人,今日給他占盡了理去,他倒戲弄他上了癮!

「貓兒——」

白玉堂推了推展昭,卻見他突然板起了面孔,不由得暗驚——

這貓天生的溫冷性子,即便當真惱羞成怒也不會如他那般大發雷霆,

反倒是一張沒有半點表情的冰臉真真讓他脊背發寒!

「貓兒——不會吧?真生氣了?」

試探著戳了戳他的臉,只得到硬邦邦的兩個字——

「沒有。」

「沒有?沒有就別裝死貓嚇我嘛——」

白玉堂扳過展昭的肩膀,翻過他的身子,撒嬌地蹭了蹭他的鼻子,正想著如何賠罪,卻發現這貓在看到他困擾的表情後眼中迅速閃過了一絲狡慧,不禁哇哇大叫著連呼上當!

平日裡只會將別人耍得團團轉的白五爺竟被展小貓唬得忘了他本性中深藏的奸詐!

所謂生生相克,一物降一物大概就是如此!

「臭貓還笑!白爺爺真真給你克死!」

「我若不出此下策你這老鼠便只會得寸進尺!」

展昭一笑,抬手拭去白玉堂額上打鬧出來的薄汗——

「而且若說克死,不也是彼此彼此?」

「是……彼此彼此……」

白玉堂釋然地笑開,這次不再作怪,輕柔地覆上他的唇,隨手揮落青紗帳的掛鉤,掩住從窗口灑入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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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雪影居內燭光輕搖,透過鑲繡了銀絲並蒂蓮紋的青紗幔帳若隱若現地映出一雙癡情相纏的身影——

兩人的髮絲糾結在一起散亂地撲滿了雙龍戲珠汴繡枕面兒,如同那生生世世剪不斷的情絲——

「恩……貓兒……」

白玉堂發出低沉的呻吟,緊緊摟住壓在身下的人,就了他半張的唇幾近貪婪地啜飲汲取著他的味道,

有力的腰部隨之試探著擠向前,以徐緩的動作等待著他逐漸的適應,

手下同時慢慢抽動,輕攏慢撚地撫慰著他緊張不安的脈動,

等那股熾熱一點一點充盈了整個掌心,靈活的手指開始蠕動著攀上尖端——

「玉堂……」

展昭急促地吐息著,不由自主地向後仰起頸項,

迷亂中無處可放的手指在無意中抓到了白玉堂臂上的繃帶——

「貓兒,又在亂想什麼?」

在一瞬間發現了展昭微妙的情緒變化,白玉堂從他的頸邊抬起頭,對上他的眼問。

「沒什麼——」

展昭搖搖頭,悄悄將手從白玉堂受了傷的左臂上移開,緩緩握住他的手,與他十指交纏。

「嘴硬貓,此處除了你我,再也沒有其他人其他事,放鬆些……」

白玉堂隱約明白了展昭的心思以及他眼中刻意掩飾的痛楚,猛一挺身,用點燃的烈焰引開他的注意力——

那滾燙的深處因受了突如其來的撞擊而緊張地抽搐痙攣起來,

緊窒包裹住他,牽引著他闖入更深的地方,卻又連些微的移動都艱難萬分,

一個短暫的摩擦都能牽動起血液瘋狂地翻湧,幾乎是叫囂著要得到釋放——

「唔恩!——」

體內蟄伏的灼熱突然以勢不可擋的氣勢直沖進身體的最深處與他緊密地結合在一起,仿佛被滔天的熱浪淹沒了一般,

展昭用力咬緊牙關,卻還是抑制不住被蓄意撩撥起來的渴望,弓起身軀依附著他精壯的身子,隨著他帶起的旋律起起伏伏——

不斷落下的吻如同煮沸的滾水,弧形美好的唇錯落地在平滑的蜜色肌膚上烙出飛櫻點點——

從喉間、頸窩到胸口,如影隨形……

躲不開……也無心躲……

此時才意識到思念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溢滿全部的身心——

只想拋開一切,任由對方掌握最真實的自己——

「昭……我要……我的貓兒……」

白玉堂任性地向心愛之人不斷地需索,讓彼此的唇舌、身體反反復複地相互纏繞,

雙手一遍遍勾勒出那淩厲陽剛的優美線條,著了迷地凝視著他清俊的臉龐——

無論是浸透了水色墨描似的的眉、

如同蝶翼般輕顫的睫毛、

還是那仿佛要溢出了水的波光迷離的眸子,

甚至順著發稍滴下的水珠都令他癡狂不已,恨不得永遠醉倒其中——

越是看著他朦朧了雙眼、失去了日常的理智與冷靜他就越想逼他放棄所有的禁錮,

只想他,只看他——

他怎會不知他是出於擔心才希望他能遠離那些官場是非,

但除了白玉堂,世上又有誰才能真正懂他、愛他、與他並肩而立、相伴一生?

除了展昭,誰又能對白玉堂傾心如許、愛之入骨?

「啊……玉堂……」

展昭擁著白玉堂的肩黯啞地囈語著,好象每一寸肌膚都與他融合在了一起,

晶瑩的汗水佈滿了起伏不定的胸膛,隨著身體的的顫抖沿著微微隆起的肌肉自平坦的小腹滑向結合之處,

懷中之人的面孔因竭力控制著衝動的欲望而辛苦地繃緊,

一縷烏髮垂落在額前的俊美容顏透著說不出的邪魅——

矯健的身軀以一種不可思議的優雅律動著,

緊窄的腰幹不停地在他的腿間推擠,

每一次都大力地拉磨而過,

讓他異常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將麻痹和燥熱一股腦地傳給他——

只有在這時他才不得不承認內心深處連自己都未發現的不安——

明明害怕他會在某一天突然從身邊消失,又怎能當真狠下心來逼他走?

他的堅強究竟有多少是因他而堅持的?

「貓兒……我說過……要守你一生——

我白玉堂從不隨意與人承諾……你若信我就答應我——

不要再說那般混帳傻話——」

仿佛讀到了展昭的心緒一般,白玉堂忽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低頭在他的鼻尖咬了一口,半是威脅地索取他的保證。

「我……我信你……答應你……」

展昭點點頭,努力按捺著身體針刺般的痛苦,不讓自己的聲音發顫。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若是日後食言我就一口吃了你!」

白玉堂滿足地咧嘴一笑,玩笑性的在展昭敏感的腰側懲罰地擰了下,惹得他激靈靈地一陣顫抖,

腰部本能地向上彈起,重新迎向他的擁抱,與他深深地契合在一起——

「我決不食言……玉堂……玉堂……」

展昭用力扣住白玉堂的肩膀,十指深深地陷入他的肌肉,

戰慄似的歡愉不斷蔓延,如洶湧的潮水般逐漸將他們吞沒——

痛楚與酥麻交織著一波波蕩漾到四肢百骸,

用要將對方鑲入身體的力道緊緊相擁——

用每一分骨血都貪婪地吸附著對方的氣息——

讓炙烈的岩漿撫平彼此心中的不安!

*************************************

半月之後,白玉堂傷癒,與展昭重回開封府。

潤州一案時過半年,仁宗密詔開封府府尹、龍圖閣大學士包拯暗中著手調查襄陽王蓄意謀反一事——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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