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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夢帝的黎明》第1章
☆、第一章

  秦小關在和舍友玩撲克牌,爲了照顧既不會打拖拉機也不會鬥地主甚至最基本的十三張都不會打的個別同學,大家最後不得不變相抽牌。

  所謂變相,就是依照抽出的牌的大小決定輸贏,一輪抽下來,抽到最小的牌的人要完成牌最大的人任意一個條件。

  爲什麽會想起打撲克牌?大家看看他們身處的環境就知道了。

  這群男生住在宿舍樓第五層,外面狂風驟雨,根據報道,這是今年的第N+N次台風,名字不詳也不重要了,反正他們沒辦法出去,由于樓下一部分線路被浸,他們悲催的斷電了,所以更不用說上網。

  爲了讓蠟燭不至于很快燒完,有經驗的人還放了幾粒鹽在融化的蠟中,導致了燭火會發出滋滋的聲音,牆上映出幾個人拉長的身影。

  秦小關右邊的同學從他手中抽了一張牌,啊,是黑桃七,秦小關心裏想。

  到秦小關就是最後一個了,他看了看別人都亮出來的牌,最小的就是黑桃七,他只要比黑桃七還小,他就沒事了。

  這不是很容易的事情麽,他輕松的從左邊的同學手裏抽了最右邊的一張,翻過來一看,方塊六,不是吧!!!

  秦小關突然感覺到一股來自底下的引力,低頭一看,就只有自己的位置上出現了一個黑洞,那股引力似乎是要把他引到深處去,出現了一個只有他自己才能感覺到的漩渦,他不可避免的要被吸進去了。

  秦小關甩開手中的撲克牌,想抓住身邊的同學,對方卻陰險的笑著,把他的手指頭一個個掰開,秦小關驚呼:“我前幾天還幫你打飯來著,救救我你會死嗎?”

  對方的臉竟然開始像濕掉的面團一樣,粘稠的往下啪嗒啪嗒的掉一些糊糊的東西,發出像是腹語一樣的聲音:“會哦,哦嘻嘻嘻嘻嘻。”

  秦小關還是打算死拽著他不放,可是那些粘稠物掉在他手上的時候,他有強烈被灼傷的感覺,手背上還冒出了一陣青煙,肉慢慢的被腐蝕,露出森森白骨。

  秦小關痛不可當,看了看其他人,發現除了自己,全變成了面團人的狀態,由于軟化,有的眼珠子都垂了下來,鮮血混在粘稠物中往下滑落。

  秦小關一陣惡心,手什麽也抓不到,身子就被黑洞吸下去了。

  黑洞裏傳來呼呼的風聲,秦小關其實是可以看到黑洞外面的情況的,因爲他剛剛落下,他就看見一個很眼熟的學弟在脫褲子,OH NO~~~~~~~~~~~,他立馬捂著臉尖叫。但也驗證了一件事,他從五樓掉到四樓了!

  黑洞之旅還沒有結束,秦小關發現自己又掉到三樓和二樓,到一樓的時候,他心想,可以結束了吧,再往下就是泥土了呀!

  黑洞依舊沒有結束,秦小關綠著臉在穿越了厚厚的泥層甚至

  他連花崗岩層都穿越過之後,黑洞終于結束了,他被狠狠摔倒一片冰冷的地板上。

  秦小關幾乎想開口罵髒話,他揉著快摔碎的屁股,踉踉跄跄站起來,眼前突然飄來兩個人,噢,那不是人,是牛頭馬面!!!

  牛頭在一旁扣鼻子,似乎對他一點都不在意,馬面君不時看看同僚,明顯注意力也不在他身上,但還是用公事公辦的口吻對他說:“歡迎來到地獄第一層。”

  “爲什麽?我做了什麽?我不過在打撲克牌啊,難道打撲克牌也會死人?”秦小關滿頭霧水又害怕得要死,或許可能他已經死了。

  馬面君暧昧的看著牛頭挖了這邊鼻子又挖那邊鼻子,回過頭,終于正視秦小關,冰冷的說:“因爲你住五樓,但抽到了方塊六,而且你輸了。”

  “這是什麽邏輯?!!!”秦小關很不滿,就因爲這樣?

  馬面君開始不耐煩秦小關老打斷他投向同僚的火辣目光:“你數學一定是沒學好!五減六等于多少?!”

  五減六?五減六?五減六?……

  “負一!!!”秦小關尖叫著,猛然從床上驚醒。

  媽呀,原來是做夢,而且又是噩夢。

  秦小關用手抹了一下額頭的汗,突然想起來,趕緊捏著手翻來覆去的看,還好,一切正常。

  他起身,這才刷牙洗臉去。

  秦小關的睡眠質量很不好,他從懂事開始就不停的做噩夢,如果一周能有那麽一天是不做惡夢的,那麽他就該謝天謝地了,這樣就能保證他能恢複足夠的精神。

  剛開始的時候,他也試過很多種方法,包括把自己折騰得死去活來,一定要睡意濃濃才倒下,可是這一點都不會影響他繼續做噩夢,他試過吃很多種類安眠的藥,以中藥爲主,因爲他還不至于著急到吞服安眠藥,像他的這種情況,必須以調理爲主,他知道,但無論如何,噩夢就像是一種習慣,無法擺脫。

  後來他就幹脆泰然處之了,從另一方面來說,因爲噩夢,他總能准時或提前起床,從不遲到,比生物鍾甚至比時鍾還准。

  有時間,還是找個醫生看看吧,秦小關看著鏡子裏自己深深的黑眼圈,邊刷牙邊迷迷糊糊的想。

  周六,秦小關和舍友一起去市中心K歌,包廂裏本來只有他們班上幾個男生的,後來舍友在接了一通電話之後,帶著歉意的對他們說:“不好意思,等下我哥哥的一個老同學要過來,其實也是我家鄰居。”

  “怎麽這樣,加個陌生人我們就不好玩了。”有比較內向的同學發出不滿。

  舍友收好手機,很尴尬的解釋:“真的很不好意思,他那人比較任性,不怎麽像個大人,我要是拒絕他的話會很麻煩的,大家體諒一下吧,要不我改天請大家吃飯好了。”

  “好啦好

  啦,來者是客,我們一起玩也沒什麽的,大不了我來照顧他。”秦小關自告奮勇。

  舍友眼神複雜的看著他,沒應聲了。

  “喬炎!”一個男子風風火火的推開包廂門,沒有片刻猶豫就走進來,同時大呼小叫的。

  正在拔高音量唱《死了都要愛》的秦小關停下了,有些愣愣的看著那男的。

  “什麽破歌,要刺殺我耳膜麽。”那男的喃喃自語的走到舍友旁邊坐下,“不是叫你去我診所打最後一針的嗎?”

  舍友喬炎連忙安撫他:“我和同學約好的,想著下午晚一些再過去,正好你來了,和我們一起玩吧,包廂時間到了我再和你過去。”

  “我診所走不開。”那男的拿出一根煙准備打火。

  “許墨,這玩笑不好笑,我哥今天上班的我知道,你就和我們玩一下嘛,你都多久沒K過歌了。”喬炎幫他點火。

  秦小關迅速切歌,把話筒遞給別人,湊到許墨身邊:“這位哥哥叫許墨啊,是醫生?”

  “關你什麽事?”許墨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

  喬炎笑著和秦小關說:“介紹一下,這位是許墨,在XX公寓和我哥合夥開了一家診所,北京醫科大研究生畢業,同時獲得心理學碩士學位。”

  “後面那兩句可以省略的,多此一舉。”許墨看起來並不在意自己的學曆。

  喬炎無可奈何的又把秦小關介紹給許墨認識:“這是我舍友,秦小關,是個熱情開朗不拘小節的新時代好小夥。”

  “不感興趣。”許墨對于眼前的秦小關就只有這四個字的精簡評價。

  醫生……心理學碩士……,秦小關心中不停翻滾這兩個詞,或許他可以幫忙治治自己的毛病。

  秦小關閃著星星眼湊過去,激動的問:“許醫生,晚上老做噩夢怎麽辦?”

  “你問周公去!”許墨掐滅了手中的煙,沖著點歌的同學吼,“那個頭發像馬桶蓋似的,對,說的就是你,你給我點一首陳奕迅的《浮誇》,然後選擇優先。”

  秦小關還想問點什麽,許墨卻毫無預兆的沖到點歌機前面,擠掉原本坐在那裏的同學,自己手指神速了點了無數歌曲,直到《浮誇》的前奏響起他才作罷。

  許墨的嗓音很不錯,如果說有缺陷,那就是他永遠不在歌曲該有的拍子上,要不就快了要不就慢了,偏偏這家夥沒有一丁點自覺意識,一只腳還很像那麽一回事的在不停打拍子,只是那拍子也明顯和歌曲的拍子不同,唱著唱著他又不時就著話筒抱怨:“這歌怎麽回事……”

  有幾首他實在是唱不下去,于是急急忙忙的指揮別人:切了切了,真難聽!

  一群人無語扶額,無奈忍受著時間和跑調歌聲的雙重煎熬,紛紛對喬炎投去抱怨的目光:這都什麽神人啊!

  喬炎一個頭兩

  個大,哥哥的朋友從來都是他的朋友,況且許墨還是他鄰居,但如果不是因爲許墨要求,他壓根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認識這家夥。

  只有秦小關還陶醉在幻想中,要是自己能和許墨處好關系就好了,說不定自己的噩夢就再也沒有了,不,不是說不定,是一定,不能質疑許醫生的專業水准,所謂人不可貌相,要對許醫生有信心!

  作者有話要說:呼啦啦,好不容易更了,這是啥風格的文?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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