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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罪2有罪(罪系列)》第9章
10.

只要動著汗淋淋的身體,塑膠座位就會喳喳作響。

從日谷比搭車不需十分鍾車程,坐在計程車後座的穗高,卻不放棄任何機會地在玩弄著透也敏感的身體。

“……啊!”

被穗高輕輕推開膝蓋,身體就有反應。

但透也只有拼命忍住呻吟,以免引起司機好奇的視線。

“你的酒喝過多了嗎?那可不行,自己要有節制一點。”

被不知原委的司機關切地一問,穗高回應對方說“你說得對”。

透也用著淚珠滋潤的眼神望著穗高,後者毫無顧忌地把他的手爬到透也的大腿內側。透也就在他每動一次手時,用吞口水的方式忍耐。

車子在大門口停下來後,透也跟在穗高後面也下了車。

奇怪!穗高怎麽會來到這個地方?

而透也的疑惑,隨著穗高下一個行動獲得解答。

把透也帶到房間的穗高,先進了浴室。

透也的西裝被他輕輕解開,人也被逼到磁磚上。

“等等!”

只是穗高充耳不聞,熱水忽而如雨般地淋在透也的頭上。

“你在幹什麽?”

透也不禁憤憤地大叫。

“我要把你身上別的男人的味道都清除幹淨!”

穗高的話很冷,動作更不講理。

“你被那個男人觸摸過的衣服全都要丟掉!你把它脫下來!”

“他才沒有對我怎麽樣!不用你管!”

在計程車內,穗高已分秒必爭的不放過欺負透也的機會,現在更殘忍。

透也的怒吼聲,在浴室中奇妙地回響著。

“如果你只求肉體的快樂的話……可以把我忘掉啊!”

“誰說過這種話?”

透也反駁他。

“我受夠了!”

坐在磁磚上,透也虛脫地垂下頭。

“所以,連別的男人也滿足不了你嗎?你的性欲有這麽強嗎?”

“天野老師和我並沒有什麽關系!而且,我要和誰怎麽樣,也是我的自由吧?”

“你早就是我的人!我就是怕你忘記,才來找你啊。”

穗高的話充滿了自信。

“我聽膩這種話了!而且,我也不喜歡被你當成是玩弄的對象!我是有心有感情的人!同時,我也知道老師已有心上人!”

站在透也身旁的穗高,俯視著他。

“我除了你,對任何人都不感興趣!而且,我也不會把你拱手讓給別人!”

“你根本不愛我,又何苦如此?”

“我喜歡你。”

穗高用很泰然的口吻說。

對方可知這句簡短的話,讓透也很困惑?

“你不要尋我開心!因爲壓根兒看不出老師會喜歡我呀!”

穗高的喜歡,爲何會使透也難過又受傷害?

是因爲對德高已不重要的透也,令人不能信賴嗎?

“說真的,我還不知道要怎麽表現,才是喜歡你呢!”

然而,穗高卻會對人性描寫得如此細密、透徹。

“所以,只能按照我的做法。”

跪著的穗高對透也似啃噬的吻,激烈得讓透也快昏死過去。

“……啊!”

“不過,如果你肯說出來,我自然會懂。你快告訴我,要我怎麽做?”透也的耳膜,盡是穗高膩人的聲音。

“我都會達成你的要求!”

透也的心也跟著醉了。

那個傲慢倔強的暴君,今天卻對透也特別遷就。

可以再問你一次嗎?

“——你可以不要再唬弄我嗎?”

“我從來就沒有唬弄過你!”

“那就快告訴我!”

要我怎麽做?穗高冷靜地問。

“——你喜歡我嗎?”

“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

他的唇輕輕點在透也的眼睫毛上。

“那就不要騙我……”

“我沒有騙你!我喜歡你,透也。”

從穗高口中吐出的這句話,猶如品嘗了一杯美酒,使透也有微醺之意。

“那你可以對我說——我愛你嗎?”

穗高如果不愛透也,他是絕不會說出口的。

如果不愛而說出口,就是說謊。

穗病也會明白透也流淚的原因吧?

透也被浴室的水淋著。

“我愛你。”

穗高用咬耳朵的方式對透也說出了這句話,透也嗚咽著圈住穗高的脖頸。

這句帶毒意的甜言蜜語,在透也的胸口擴散。

“我也愛老師。愛得已快要抓狂了!”

透也笨拙地表達自己。

“我只要老師,別的人對我都沒有意義!所以,我才那麽不安……。”

透也要的是穗高的懷抱、結合。

如果都得不到,透也就缺乏充實感。

“所以,你偶爾要說愛我的話。”

穗高把透也濕淋淋的發絲撥上,把他的唇貼在透也的額頭上。

“我已說過啦,你還不滿意嗎?”

“只說一次,當然不夠……”

透也撒嬌地把頭埋在穗高的胸口。

他把臉貼在穗高已濕的衣服上。

“早知道我就早點說出來給你聽!”

“因爲好像只有我單方面喜歡老師……我又害怕去證實。”

但還好他們終于坦誠地互相傾訴心聲。

穗高一定會笑透也很傻氣吧?

“你怎麽會有這種想法?”

“因爲都是我去找老師,老師都沒有自動說要見我的呀……”

“——你……”

穗高頓了一下,才又說。

“你以爲我每天在家閑閑沒事幹嗎?”

“咦?”

“我是忙得不可開交,但我還是很惦記你。”

穗高會惦記他?

這是透也想都沒想過的。

原來穗高都是待在家裏,等待透也嗎?

穗高之沒找他,是因爲他把透也說很忙的話當真?

“……怎麽可能……?”

“我不是和你約定過,不對你說假話的嗎?”

穗高邊說,邊把透也滲在眼睑上的淚水吸幹。

透也著實錯怪了穗高。

而且,還怪穗高未向自己表白他的情意。

被他形容可愛,還嘟嚷著抱怨。

“可是我……”

透也認爲自己不管是在才華或外貌及金錢、地位上均不如穗高。

所以一直處在怕被穗高抛棄、不要他的恐懼中。

透也會有這種患得患失的心理,就出在他太想占穗高爲己有。

當然,這是不知天高地厚,但透也已被愛沖昏了僅存的理智。

過了半晌,透也用抖顫的聲音據實以告。

“不容否認你有你的想法。但你這種想法,其實和我的也不謀而合呀。”

“但就我認爲,世界上沒有一個人可以與你抗衡。”

“那麽那個六風舍的人呢?她是在找結婚禮堂嗎?”

“哦,你是說六風舍的富山小姐嗎?當然是爲了下一本小說的資料。”

耳邊又是穗高柔美悅耳的話聲。

只要這些……就足夠透也陶醉。

“可是你卻未遵守諾言!竟然私下和那男的見面?”

“你放心!我只愛老師,其他的什麽人,我都看不上眼!當然也不可能和他們上床!”

透也也曾不信任過穗高。

因爲他懷疑穗高不可能真心愛自己。

既然有這種想法,當然要對一面倒向穗高的自己踩刹車。

“原來你一點也不信任我啊!”

“老師才是……一點也不相信我!”

透也噘著唇,掐著穗高的肩膀。

“那我們扯平了!”

在獲知自己已愛上穗高後,透也才體驗到過去不曾有過的煩惱。

原來在愛情産生變化後,便會孳生出對對方的不誠實及虛僞或掩飾。

隨之懷疑、嫉妒、憎恨的情緒接踵而來。

也有可能是透也在開始對穗高有愛意時,他的內心就已蘊藏著一股深深的背叛的罪惡感所致吧。

而且和穗高所培養出來的愛情,在多彩中又含著些許快樂是建築在別人痛苦之上。

那麽,穗高是否也感同身受呢?

“那以後你可要絕對相信我!”

穗高說著咧齒笑笑,又問“其他你還有什麽要求?”

透也在一忽兒間也沒有答案。

“你要好好愛我。”

透也柔情地嬌嗔道。

“要盡量盡量地愛我!”

當然,透也也會用相等的感情獻給穗高。

“老師你的動作有些粗暴……”

透也對穗高的霸氣,也會忍耐。

只要能讓他待在穗高身畔,什麽都好。

透也可以不惜一切忍受煎熬。

所以。

“不能只要你的肉體吧?”

“我已無所謂!反正你要愛我的身體,也要愛我的心……以及所有一切……”

聽著透也似孩子氣般羞紅臉的話,穗高愛憐地看著他說。

“你說的就像小孩子撒嬌的話一樣。”

穗高笑得好甜蜜,又說。

“你經常會忘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才要用到你的身體啊!”

“這樣才會讓你明白你是我的,我也只屬于你的。”

世上還有比這更甜蜜的話嗎?

“現在我就想要愛撫你——所以,你把衣服脫掉,透也讓我來證實你是我所有的!”

透也聽了穗高的話,便著了魔般把襯衫扣子打開,把上衣都脫下來,而下身則由穗高幫忙。

穗高全身都是泡沫,透也跨坐在他的腿上,用身體去摩擦穗高的泡泡。

“有點搔癢的感覺。”

“我說過要洗掉你身上所沾的別的男人的味道!”

被穗高觸及的皮膚,已沾滿了泡沫。

這有些笨拙的愛撫,亦令透也怦然心動。

“……唔唔……”

“你不能這樣就有感覺。我是在處罰你哦!”

“可是……你這麽的……”

穗高這麽輕柔的動作,怎麽是處罰?

透也的身體已漸漸發熱,且湧出陣陣的快樂。

“你還要我做下去嗎?”

“當然要。”

透也這聽來很猴急的話,使穗高發笑。

“你說說看!要我在什麽地方怎麽做?”

“你可以撫摸……舔我!請老師在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不要放過!”

透也閉上雙目,把自己的欲望吐出來。

忽然,透也把自己的身體離開穗高。

“你不讓我撫摸你嗎?”

“……會痛!你不要用捏的嘛!”

被穗高惡意地用他的指腹捏著自己櫻桃色的乳頭,透也覺得很痛。

“你看!才這麽玩弄一下,就這麽挺!真敏感!”

“啊……嗚嗚……不要這麽摸啦……”

“你不讓我碰,是要你自己來嗎?”

穗高在笑著中,出這馊主意。

“我……沒撫摸過自己的。”

所以才會不顧顔面,去誘惑穗高。

“……唔唔……哦哦……”

發著抽筋般的呻吟,透也感覺自己的內側有股熱意。原來是已變形的性器,在經不住穗高的撩撥下,已滴出零零散散的蜜汁。

“你如果亂動,我就沒辦法替你洗喔!”

一直被穗高用話刺激,及語帶嘲諷。但已處在歡愉境界中的肉體,讓透也失去理性。

“我……不要啦……”

“還是你希望身上留下我的味道?”

穗高一邊低吟,一邊伸手去抓透也的性器,同時用另一只手指去彈他的前端部位。

“唔唔!”

“把你弄痛,你會怪我嗎?”

接著換他的右手彈。

讓透也的前端産生一陣灼熱感。

“啊啊!你真會折磨人……”

被穗高的衣服摩擦並不舒服,透也希望與他皮膚直接接觸。

“……我不行了……啊啊……不……”

透也嬌聲喘著哀鳴,他背著手揪住穗高的衣服,頻頻搖著頭。

“你怎麽了?”

“你脫呀!”

“唔?”

被穗高的手放開後的透也,自己轉過身來,替穗高把他衣服上的扣子一個個解開。

“老師……”

被穗高惡作劇的指尖在他的肉襞的入口處攪動,透也情不自禁地把臉埋在對方的肩上抽泣。

“……你要插入我的了嗎?”

“還沒有。”

“爲什麽?……爲什麽還不插入……?”

穗高依然摩擦敏感的肉襞四周的柔軟度,慢慢將自己的手陳入更深的部位。

“你空著的手可以把我的衣服脫下嗎?”

沾了水的衣服,很不容易才脫了下來,穗高露出了上身。

他的身上有很結實的肌肉。

透也輕吻著他的上身,他的身上散發著沐浴乳的香味。

他全身濕漉漉的,已分不清身上沾的是汗水或是精液。

望著渴求穗高的唇,而呼吸急促的透也,穗高輕輕微笑。

“你趴著,我要開始做了!”

透也就地跪著,並把已在不斷收縮的花蕾對著德高。

穗高馬上穩住他的腰。

“啊……嗚!”

透也忽然間感覺身體的某個部位破裂了。

“你別忘了,一定要放輕松。不要太緊張!”

“啊啊……嗚!”

果然,穗高的肉棒深深地貫穿透也狹小的部位。

“不……啊!”當穗高用勁地沖撞透也那敏感的一點時,他的前端也同時滴出粘稠的體液到磁磚上。

抽抽噎噎的透也,仍不滿足地扭動他的腰,向穗高貪求。

“是不是已經夠柔軟了?”

“……老師……你就不要再吊我胃口了……”

透也的身體也是穗高開發的。以同性而言,他只與穗高做過愛,在某些層面來看,他還是很不成熟的肉體。被壓倒在磁磚上,使透也的手與膝蓋因碰觸堅硬的地板,而疼痛不已,使透也不禁眉頭皺成一團。

“你覺得……會痛嗎?”

發現到透也忍痛的表情,穗高脫下自己的衣服鋪

在磁磚上,再讓透也跪地。透也在煎熬中,反仰著脖

子,嬌媚地向穗高哀求道——“唔唔……哦哦……你用力抽動呀……!”

“像這樣嗎?”

穗高把抽動的速度加快。

“對……唔唔……喔!”

他再也不離開穗高。

透也不會放開他了。

如果離開穗高,透也一定不知何去何從。

而且,透也的生活也會變了樣。

“嗚嗚……老師……”

透也身上的熱還未退盡。

虛脫無力躺在磁磚上的透也,用著濕潤的眼眸仰望穗高,後者對他笑了笑。

“這樣就結束了?”

“因爲……”

他們已好久未作愛,如果再做下去,透也一定會吃不消。

“既然如此,還是保留一點的好。”

穗高吻了吻透也的太陽穴,這麽說。

然後抱起透也,把他放入浴盆中。這寬大的浴缸可以把腳輕松地伸直,而熱熱的水使人通體舒暢。

穗高把他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後,從背後抱住透也。

“……啊!”

被穗高熱熱的肉塊碰著,透也就知道穗高還意猶未盡。

透也的體內,還蕩漾著淫蕩的快感收縮地等著穗高。

這就是愛吧。

“老師,來吧……”

“——你不是說不做了?”

“怎麽成?我還想要得很……”

透也用慵懶的聲音呢喃。

“可以嗎?”

“可以。”

穗高根本是明知故問。

“再做下去,你吃得消嗎?”

“我可以。”

“那我就不客氣喽。”

穗高說完,兩手又再次擴開透也的秘部,透也則用背著的手抓住他的陰莖。

被穗高的肉棒擠壓著自己早已充血、抽搐的秘部之際,透也興奮得即將暈眩過去。

“……啊啊……”

在下一刻,就鑽了進去。

穗高的肉棒毫不容情地擠進他的秘部。

在透也的體內,同時存在著穗高的肉塊,及比體溫稍熱的水,委實有些違和感。

接著,穗高就開始有韻律地在透也的體內抽動。

“呼嗚……嗚嗚……”

一陣陣被串刺著,使透也覺得充血的粘膜仿佛快斷裂似的。

被穗高這麽抽動,透也體會的只有快感。

透也願意在此時此刻,做個穗高床上的蕩婦。

“現在是完全含住了……。”

穗高的聲調帶著沙啞。

“我已經記住了!”

“記住什麽?”

“……我的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都被老師……充滿著……”

透也柔軟的內襞,只容得下穗高。

他的心裏只有穗高。

“你可以記住了嗎?”

透也的腰突然被穗高放開,他就慌張地喘著氣。

“哇哇……啊啊!”

透也激動地用指尖搔著扶住他細腰的穗高的手。

“不可以嗎?”

穗高這麽問後,就輕輕擡起透也的腰,抽出他的性器。

“不要抽出來啦!”

透也發現穗高的舉動,馬上抗議叫嚷。

穗高立即對他說“你面向著我”。

“你要我抓住肉棒的話就說。”

透也的兩手圈住穗高的脖子,在驚懼中又被他的性器貫穿狹部。

“哇哇!”

“好棒……我愛死了……”

穗高低吟著,並用一只手搓動透也的陰莖。

“唔唔……真好……好舒服……!”

連透也亦抛棄尊嚴,嬌聲地反應。

加上,他們二人的下腹部相互摩擦的感覺,也很刺激過瘾。

“你想怎樣?”

“老師——讓我出來吧……!”

透也希望在感覺著穗高中達到高潮。

濕潤的粘膜含住穗高的肉棒,透也愛極了。

“老師,可以嗎……?”

被穗高咬齧著耳垂,透也微笑了起來。

“我好……高興……”

“在這種地方含著我的肉棒,有這麽興奮嗎?”

“有……舒服得不得了……”

透也已被無限的快感沖昏了理智。

“啊……啊啊……唔……”

被穗高規律地沖撞,在毀滅中卻感覺他倆將永不分離。

“你喜歡我這麽抽動嗎?”

透也已激動得落下淚。

透也疊聲說出“喜歡”的話。

“可以插到更深的地方……盡量的抽動!”

“如果這麽無限制,你會受不了的!”

話才說完,穗高就加快搖動透也的速度。

“哇!這樣子……我會……死掉……”

最敏感的場所被激烈地撞擊,透也連話都說不出來。

“會死?”

“對……啊……不行……我要……射精……了!”

在透也發射的瞬間,他抱緊著穗高、吻他。

“我真的不行了……”

把背靠在坐在床上的穗高的懷中,透也從浴袍伸出來的手,拉著穗高的頭發。

“也沒有人說要再做下去呀!”

穗高用很淡然的口吻說,並把唇湊到散發著洗發精香味的透也的發上。

穗高替透也把裝了礦泉水的玻璃杯,放到他的唇邊。

結果因爲不方便喝,從口中流出的水,就順著穗高留在透也身上的吻痕弄濕了他的衣服。

穗高便改用自己的口含著水,送進了透也的口中。

在穗高不斷的做出相同的動作時,透也也伸出手撫摸穗高的臉。

“這樣就讓你心滿意足了吧?”

“老實說……我美的沒有和老師以外的人有肉體的接觸!”

“你如果一直強調,聽起來會失真哦。”

穗高又在捉弄他。

“我會一直辯解,是因爲老師總是……懷疑我呀!”

“你還請假和天野去旅行呢!”

穗高怎麽也發現到這件事?

“人家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天野答應透也不會泄露出去的。

穗高瞥了瞥靜靜的透也,繼之又道。

“那時聽棋原先生說你請假,打你的手機,就是天野來接的。”

“咦?”

“他還表示你已喝醉,所以才由他來代你接。”

透也完全不知道有這回事。

因爲透也也沒有查詢手機訊號的習慣。

“我知道那個男人對你有點意思。”

“可是我只把天野老師當作是工作的對象。”

“你不是也和工作對象的我上床發生肉體關系嗎?”

“就因爲對象是……老師,我才會呀。”

透也嘟著唇,瞪著穗高。

“天野老師由于在我們公司還沒有什麽作品,所以不能用出差的名目,我才用請假的方式,與他去做采訪旅行。”

“可是你就從來沒請過假陪我呀?”

透也發現原來穗高也會有醋勁。

“我真的希望你的書一直賣得很好,我也不願意我們二人的事弄成公私不分……把我想成是用肉體交換你的書。”

“但你卻時常會弄成公私混淆。”

“你是什麽意思。”

“你不要總認爲你是用身體來換得我的作品!那是過去式!”

穗高加以否認。

“你隨時都可以來找我,只要能讓我愛撫你……我就什麽都聽你的。”

好過份的話。

透也隱藏在內心的話,終于有機會吐露出來。

“那麽老師只要聽我的!我就會回報你。我說過我的心目中就只有老師。”

穗高聽完,並未作答。

——穗高是在害怕嗎?

透也這麽想。

穗高就說過——身體往往比心裏還老實。

在他們做愛時,透也從不曾表示過自己喜歡天野,或與他有過性交的行爲。

穗高害怕去證實在與他作愛時,經常快樂得抽搐呻吟且失去意識的透也,是否會對他不忠嗎?

他真的怕透也背叛。

“對不起……”

透也輕聲說著,起身抱住穗高的身體。

“你是怎麽了?”

沒錯,穗高一定恐懼透也對他不專情。

事實上,穗高也有其脆弱的一面。

一直生活在孤獨中的男人,他不懂得人際關系。

對于這些,透也比誰都了解,因爲他都體會過。

透也不能只一直考慮自己的事。

“我想向你道歉。”

“道歉?……對了,有件事要拜托你。”

“拜托什麽?”

“你可以答應偶爾與我約會嗎?”

透也有些不解。

“可是……如果被別人看到的話?”

“我才不在乎誰看到!只要你肯就可以。”

穗高這麽幹脆。

透也至此方才完全明白。

原來透也自己是悶葫蘆。

只會算計,卻沒有勇氣行動。

他只想在工作上求表現。

受到這種尊嚴的驅使,使他不能專情于與穗高的戀情。

透也在背叛了美和,而選擇與穗高的愛時,就試圖遺忘背德的自己。

但這一切,絕不能再走回頭路。

“你願不願意與我約會?”

穗高又再問一次。

“當然願意……而且我還要待在老師的身邊,直到永遠!”

只有如此,對透也才是最幸福的,也是最快樂不過的事。

當然愛情也許會在哪一天變質。

但此刻透也不想去思考這些,他只想把握住現在。

“我只求這樣,就心滿意足。”

透也說著,親了親穗高的臉頰。

“你吻錯地方了。”

然後穗高便把他的唇堵住。

交纏著唇的熱吻,令人如此甜蜜、纏綿悱恻。

同時,過去所有的心酸與罪過,也隨著他們膠著的吻煙消霧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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