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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話連篇+番外》第49章
鬼咒(一)

  所謂人生皆苦,起念即苦,思動亦苦。尋樂之後就會爲自己的欲望付出代價。于是生而爲人,降世于娑婆紅塵,世間無常,傳瞬即逝,半點不由人所能控制。故而世上存有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愛別離苦、怨憎會苦、求不得苦、五陰熾盛苦。

  這是佛教與道教共通的一個理念,是人都會受這些苦難。我奶奶過去曾經那麽告訴我,人是被束縛著的,沒有人可以擺脫命運,因爲出生的那一天唯一注定的結局就是死亡,放得下是死,放不下也是死。

  終于回到住處,甩下行李後我什麽都不想做,整個人就趴在床上猶如一灘爛泥,原來這樣安安穩穩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是如此的幸福安甯。我閉著眼睛想要感受到片刻的甯靜,但是因爲所謂的“局”已經開啓,讓我無時無刻不處在一個未知的不安中,即使躺在床上也仿佛感到自己仍在無限的下墜一般。

  但是事情明顯沒有朝著我猜測的方向發展,就這樣平靜的過了好多天。白翌安頓了月靈和那幫子學生,我們兩個則過回了正常的生活,誰都沒有再提起那個所謂的局,一切都好像回到了我們去玲園之初。其實很大程度上來說,我的安心完全建築在白翌的正常上,對于之前發生的事他並沒有太大的反應,我也不必那麽耿耿于懷,否則這樣過日子太累。白翌也沒有解釋爲什麽那次會對我做出那樣的事。只不過我覺得我們之間的關系變得更加的微妙,我有時會不自覺的去在意他的一些小細節,這讓我都會覺得自己很好笑,自己又不是個女的,這樣矯情的心態實在是太可笑了。不過,他不說破我也不會主動去問,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感情再怎麽都不會像那些小孩子一樣的懵懂,況且我們都是同性,在這點上實打實的說,我還眞是十分的介懷。許多的事情不說破是給大家都留有後路,而且我也覺得現在這樣的相處方式是最適合我們的。

  “兄弟”這個詞變得微妙了。

  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星期,我身邊連半點異樣之事也沒有發生,這讓我懷疑白翌口裏的局是不是眞的存在。人就是這樣一種動物,恐懼災難的到來,但是如果災難沒有如期而至,那麽又會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感。

  今天是我休假的日子,白翌依然要上課。我一個人蹲在宿舍裏開著電腦,一陣菜刀亂坎後,那個□的大BOSS終于被我們二十五個猛男給推倒了。其實我最近總感覺身體有些虛弱,和過去年少輕狂的革命本錢沒得比,玩了幾個小時的遊戲竟有些吃不消了。于是我點上一支煙,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其實我是抽煙的,不過沒什麽煙瘾,過去大學的時候宿舍裏哥們一起聊天時才會來上一只,而平時則只有在特別累的情況下,我才會抽上一支解解翻湧而上的困乏。但是進了宿舍後,我發現白翌幾乎是不抽煙的,于是連著我也想不起要抽,幾乎都快要戒掉了,可不知道今天又是怎麽回事,我居然又想起了煙。

  再一次進入副本需要等一段時間,我叼著煙准備去一次廁所。看著廁所裏的鏡子,我忽然發現自己的頭發又長了不少。說起這頭發生長的速度那實在是太誇張了,我記得自己明明前幾天剛剛去剪過,難道這是要我去剃一個寸頭?想想,也並無不可嘛,這樣說不定看上去更男人點,就算被人嘲笑像勞改犯也好過被誤認爲是女人。如此仔細的觀察著自己,便感到自己的身型似有消瘦的迹象,但是踩在稱上量了一下……不但沒輕反而還重了一點,看來這一切還得歸功于白翌的夥食改善計劃。

  我隨意打開了幾個網頁發現內容極其無聊,絲毫沒有能夠引起我興趣的東西。吸了一口煙,大腦裏忽然又想到了那個所謂的局,我現在對此已經沒有什麽所謂的恐懼和不安,反正沒有怪事就沒有威脅,我思考問題的原則向來是能簡則簡,絲毫不會將其複雜化。于是,我抱著娛樂和以後有機會與白翌聊天討論話題的目的,也開始在網上查找有沒有關于那個所謂的局的線索。

  我和白翌不一樣,他找線索是靠書靠本靠古籍,我是直接百度,LOOGLE加雅虎的去搜索,網絡是我唯一可以依靠的線索庫。我快速的輸入了所謂的“四苦”,但是怎麽搜也沒搜到些眞正有用的東西,于是我變換了思維的角度,敲了“八苦”繼續去搜。這一次果然跳出了很多的東西來,但是我點開一看發現和我遇見的事情根本沒有絲毫的聯系……仔細想想,也可能是我搜索的渠道有問題,沒有找對門道的結果,看來看去自然也就那麽幾個內容。

  白翌到了傍晚才出現。正巧看到我在查閱這方面的資料,他看了我幾眼也沒說什麽,依舊是習慣性的坐在我身後的位置上看書。

  我百度了半天,只是知道一些籠統的東西,明白了這是佛教或者道教中所說的世人必然會承受的八種苦難,但是它跟所謂的局實在沒有什麽太大的聯系。人人都會受苦,那麽還有什麽好去查的,最多也就是對宗教知識上的一次掃盲罷了。

  既然網絡無法給我解答,我自然去找能夠解答的人……比如白翌,他或多或少的會知道一些核心問題。我扭過頭喊了兩聲白翌,他擡起頭面帶疑問的看著我,直看得我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但是不問清楚又覺得心裏難受。于是,我咳嗽了兩聲,問道:“還記得前段時間你和我說的那個局麽?那個到底是什麽樣的東西?畢竟那是發生在我身上的,我想我有權利去了解。”

  白翌沒想到事隔多日我才開口提起這件事,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不過略加思索後,他幹脆的合起了書,卻只是看著自己的手發呆。我沒有繼續催他,而是等著他自己主動來說,如此過了幾分鍾後白翌終于擡起腦袋,說:“這的確算是一個局,但是與其說局不如說是一種詛咒。”

  聽到“詛咒”二字,我的背脊無端的升起一股寒意,詛咒總是讓我想到惡鬼,想到的是日本的恐怖片,咒怨,午夜凶鈴……這種完全是等死的結局,比判死刑還要讓人難受。我有些不能理解,便問道:“不是說局麽,怎麽又變成詛咒了?大哥你給我說清楚點。”

  他瞥了我一眼,讪笑道:“你認爲詛咒一定會死人?你別打岔,聽我說完。事實上你的黴運算是到了一個讓人十分驚悚的程度,這點連我都要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因爲你遇見的是在過去只有修眞人才會去碰的八苦起念陣,人家碰那東西是用來得道證道的,但是對于你一個凡人來說就變成了匪夷所思的詛咒,而且你本身就……就很會吸引那些怪事。”

  天書,他在說天書,或者是幹脆在說書。什麽修眞?什麽得道?再下去我都開始懷疑他是不是要扯上蜀山群俠傳了。我抽著眼角,但是又不能打岔只有繼續聽他說下去,否則按照白翌的個性就很難再讓他開口了。我抱著雙臂翹著腿說:“照你那麽說這個東西沒有什麽危險?那麽你當初那麽緊張幹嘛?”

  白翌看出了我的懷疑,咳嗽一聲說:“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不過這個陣法是修眞者給自己的最後一個考驗,當他五谷皆避後就是要迎接這一個陣法,此法陣共分爲八個階段,是用來破除人世間的八種苦難,最後達到無我無相,淩駕于六道輪回之外的一種境界,說白了就是成仙了。”

  我越聽越精彩,玄幻小說向來是我的愛好,但是沒想到他突然停頓,看著我的臉,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傻兮兮的摸了摸腦袋說:“故事很精彩,和我有什麽關系?”

  白翌皺了皺眉頭,對我的態度大爲不滿,我連忙正色的看著他。他只有搖著腦袋說:“我一開始並沒有想到會是這個陣,因爲這個陣只有對修眞到最高境界的人才有效果,否則被凡人遇上豈不是徒增麻煩?其實這種陣只有修道者自己才能開啓,如果無法承受也會由他們自行結束,只不過前面所經過的一切都會作廢,這是非常嚴苛的一種修行。但是這個陣居然被你給碰到了,這讓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他沈默了一會說:“不過既然已經平安無事的過了四陣,還有四個,咬咬牙,說不定挺過去了你小子就有仙骨了。”

  我冷笑了幾聲,悻然的說:“仙骨?大哥按照你那麽一個說法,這個東西屬于高端才玩的起的,老子我一個肉體凡胎,你讓我怎麽熬?而且人家有辦法停,我喊停它能停的住麽?”

  白翌並沒有反駁我的話,只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我的看法。他的這個態度讓我有些心虛,本來還指望著他能夠搭一把手,但是現在看來這件事還眞的是懸之又懸。我轉念一想問道:“那麽這世界上有沒有人破除過這個玩意呢?除了所謂的仙人……”

  白翌摸了摸下巴翻著白眼思考了很長時間,我也就那麽等著,最後他終于把眼珠翻下來開口說:“不知道,我記憶裏沒有這樣的人存在。所以我才說這個東西怎麽會碰到你的身上呢……不過應該不會有多大的麻煩的……”

  我感覺這小子還有事在瞞著我,于是依然不死心的問道:“那麽你能不能算出接下去會在什麽時候發生?”

  他又露出一貫的鄙視眼神,搖著頭說:“你當我是算命的啊?不過你如果一定要推算,這個倒眞的可以算出來。”

  說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和他一起走到寫字台旁。他從書架上翻出幾本書,然後又拿出一支筆來。他翻開書指著其中的一段說:“這裏面寫到的是佛教中的八苦,其實道教亦然,只不過在最後一苦上有區別而已。所謂的八苦,你可以看作是一個直線的過程,它們是陸續發展的。我打比方說一個生靈,生而爲人,所以會病,接著會老,然後就是會死,這其中會有愛離別,怨憎會、求不得、五陰熾盛等各種苦難,但是總體來說依然是有一定規律的,所以一般的修眞者他們第一個會是生,體驗十月胎獄之苦……”

  我聽到這裏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于是打斷他的話並提出疑問道:“如果眞的按照你所說的,我第一個遇到的應該是生之苦?我並沒有體會到什麽怪異的十月胎獄苦啊?”

  他突然意識到什麽,然後疑惑的問我:“你過去沒有遇過類似于被長時間困在一個狹小的通道裏的經曆?可能類似鬼打牆或者什麽?”

  我費力的思考了半天,鬼打牆我是遇見過,但是像這樣的還眞的沒有。于是我搖頭道:“沒有,如果遇到了我會記得的,你想想這種情況肯定會給我留下很深的印象,不是說忘就能夠忘記的。”

  他一時間張著嘴巴“啊”了半天,好像沒有猜到我會如此回答,接著他又自言自語的嘀咕了半天,最後才又不死心的問道:“你確定你沒有遇見過?”

  我也不回答,抿著嘴巴看他。他終于認命的低下頭歎了一口氣,並皺著眉頭在紙上寫了八苦,然後在上面反複的畫著箭頭,但是又馬上否決般的劃掉,重新畫了其他的箭頭,接著又有一些我不明白的字出現在上面,他時不時的敲了敲筆又把那些東西劃掉。

  我歎了一口氣說:“會不會咱們都搞錯了,根本沒有什麽局,玲園的事很有可能是醉迷草的幻覺?”

  聽到我說這句話,突然他臉色大變,甚至我能夠感覺到他的身體也在輕微的顫抖,而他的嘴裏則不停的嘀咕著說道:“不是局,不是陣……”最後他放下了筆,扶著額頭說:“我少考慮了一種可能性,這個……的確可能發生在你的身上。如果我的估計沒有錯,你遇見的可能並非是修眞的八苦陣,而是眞正的詛咒……一個本不該存在的鬼咒。我的天!如果眞的是那個,我們就遇上大麻煩了!”

  白翌馬上翻開其他的書籍,又從床底下拖出像板磚一樣厚的書,他看了看書又看了看我。最後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不可能……怎麽會這樣……這個東西沒有存在的可能啊!”

  書翻的越多,他越是慌亂,連額頭上都開始滲出了冷汗。他一緊張,我也跟著莫名的恐懼起來,心裏七上八下的想了很多……連白翌都覺得難以應付的事情,可能眞的非常棘手。最後他幹脆放下了書,拿起外套說:“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一下,可能很晚回來……不對,可能我早上才會回來,總之你不用擔心。”說罷,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便匆匆的跑了出去。

  我看著他的身影,居然匆忙到連門都忘記關上,在我還來不及再想與他說些什麽的時候,他就已經“噔噔”的跑下樓去了。而我則只能走回到寫字台前,拿起白翌留在桌子上的紙頭觀看,那紙上被他劃了許多的箭頭,非常的雜亂無章,好像是一副奇怪的抽象畫。亂七八糟的箭頭最終都指向最後的一苦,但是白翌卻將其全部都劃掉了,這代表他否定了自己所寫的一切內容。也就是說他前面所告訴我的那個什麽陣根本就沒有發生過,那麽他那麽慌張又是什麽原因?我放下了紙,依舊對此感到莫名其妙。

  凳子上還放著那本白翌最後翻開的書,我于是也順便拿起來翻了幾眼,發現這是一本記錄古代奇門遁甲陣法的印刷本。我回想著白翌前面說過這是一個陣,但是後來他又改口了,說是眞正的詛咒。我翻了幾頁,上面稍微能看懂的也就只有一段文字,那段文字寫的是:“天九,地一,風二,雷八,山六,澤四,水七,火三,萬物皆有兩儀而化,後有四象,再成八卦。而萬物皆可變之,山澤河川,乾坤艮離,皆爲變化而變,無無變之事,故而人生有八苦,千載萬難,無定數,難捉摸,入三途不滅得眞神也。”

  說實話我沒怎麽看懂這些話的意思,但是通過本身對天幹地支和八卦的了解,它貌似說的是世界上所有的東西都是在變化,萬物都是爲了變化而運動著的。這一點就像人會遇見的八苦之難,並不是按照什麽規律,因爲八苦沒有規律,它就是一種運動的變化,只有眞的去破除這些東西,了解其中妙處,才能算得上是眞的得道。

  我合上書放在一邊,畢竟我對于國學風水這方面的造詣可以說是最皮毛的那種,與白翌相比什麽都不懂。所以在這句話上,我的理解十有八九都是錯的。古代人說話玄乎,十幾個字可以讓一個人耗盡一生的精力,這種深奧的東西不是我們現代簡化中文所能參透的,我也不必去浪費時間做這個無用功。我無奈的擡起頭看著時鍾,發現自己的晚飯還沒有吃,于是下樓買了一碗馄饨就湊合著當了晚飯。此時我的內心疑惑大于恐懼,但是不久的將來我才知道那個時侯的自己眞的是太沒有危機感了,因爲那之後的事情完全朝著我無法想象的方向發展下去,不過那也是後話了。

  吃飽了回到宿舍,天都已經暗下來。屋子裏依舊漆黑一片,我知道白翌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于是我打開燈又上了一會網。果然和朋友們說說笑笑了一會,便讓我幾乎把那些詭異莫測的東西都抛在了腦後。直到深更半夜,朋友一個一個的說下線睡覺去,我才不情願的關掉電腦去洗澡休息。其實我不想離開電腦的原因很多,一來有人陪著就不用去思考那個莫名其妙的怪局,二來是我眞的有些害怕,白翌不在的房間裏只有我一個人,一靜下來仿佛空蕩蕩的,直覺得背後仿佛就站著個人在盯著我看。我也不是那種特別膽小的人,但是白翌白天那種驚恐的樣子讓我十分的後怕,我眞的不知道有什麽東西可以讓一向冷靜的像塊冰一樣的白翌這樣恐慌。

  看來這事情絕對不簡單!

  我一邊和Q上的好友有一句沒一句的瞎扯淡,同時也在自己的空間把遇見的事情寫成日記發上去。到最後QQ上終于連一個彩色的頭像都沒了,我也只有下去睡覺。躺在床上我又開始忍不住去想那些令我不安的事情,好在自己實在是太累,腦子裏想了沒多久就再也沒有了清晰的意識。

  也許累過頭了,睡了不一會兒居然自己醒了過來。這種情況其實讓人很郁悶,因爲實在想的太多,反而無法眞正的進入深睡眠,一有什麽風吹草動就很容易會被驚醒。我眯起眼睛,准備下床喝杯水再繼續睡。極度困乏的我摸索著抓起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幾口涼開水,這個時侯房門被風吹開來一條縫,發出了嘎吱的聲音。果然,白翌仍然沒有回來,而現在則已經是半夜兩點多了,這不禁讓我擔心他到底去幹什麽,不過也讓我立刻可憐起自己來,搞了半天我才睡了一個多小時的囫囵覺啊。

  夜裏居然起風了,吹打著外面走廊上半開的窗戶發出“嗙嗙”的響聲。我搔了搔頭發,抱怨了幾句,又迷糊的躺回床上繼續睡覺。大概是因爲喝了涼水,感覺腹腔內冷冰冰的難受,下意識的我裹緊被子只留出半張臉露在外面方便呼吸。過了不久門外的聲音越來越輕,風也小不少,但是屋頂上卻時不時的傳來彈珠滾落的聲音,在安靜的夜晚顯得特別的刺耳。于是我翻了一個身,不滿的嘀咕道:“樓上那家夥還眞是不正常,大半夜了還玩彈珠?”誰知,我剛說完,那刺耳的彈珠聲竟然消失了,仿佛樓上的人聽到了我的嘀咕一樣。于是我又低聲罵了一句“活見鬼了”,不一會意識就開始渙散,一點點的進入睡眠,我知道這個時侯再睡絕對不會輕易被吵醒,完全可以順當的一覺到天亮,這點讓我十分的滿意。

  我又翻了一個身,因爲感覺到身體十分的放松,我就自然而然的伸直了雙腿,但這個時侯我發現我沒有辦法伸直,好像有一個東西在頂著我的腳。我下意識的踢了幾腳,感覺那東西像是石頭一樣的硬。我又往上挪了挪發現頭也頂著,好家夥難道我一夜之間變高了?這眞的是天上掉下來的美事啊。我被我自己的想法給逗樂了,笑著睜開一只眼向下瞧了瞧,瞬間我的表情就被凝固住了,保持著瞪著眼咧著嘴的樣子。

  我的爺爺啊!哪裏是我的個子變高了,根本就是我腳後跟坐著一個人呀。

  因爲光線很暗,只能看清楚一個大概。我又用腳戳了戳,發現那個人硬的像塊石頭,憑感覺我確定那個人應該不是白翌,因爲個子也不對。他給我的感覺非常的小,像一個小孩子……小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我又回來了~話說這屬于一篇說明性的故事,要說他是故事,還不如說是一個交接點。呵呵,不過夜能當故事啦~唉唉哎,發現自己的廢話是越來越多……

故事中講到的八苦在佛教和道教中是的確存在的,所以如果有興趣也可以自己去看看,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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