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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夜奇談》第64章
NO64.

  電話那頭傳來的怪物吼叫聲和這邊的殺戮之聲剛好重疊,讓宵北等人產生了一種時空錯位之感,特別是宵北擁有強大的靈力,可以隨時感知那種由聲音傳導過來的畫面。他甩了甩頭,從契獠揮動鋼爪,將撲上來的惡魔撕碎,以及希塞爾甩起鐮刀保護身后曹玲和她男友的畫面中回過神來。再一抬眼,看到的則是藍冥完全魔化的身手。

  宵北前兩天跟著風小宇一起看海賊王,發現藍冥他們,和動畫片里頭的人物一樣,能力似乎有級別。

  就好比說藍冥,他的眼睛顏色,直接顯示著他正使用哪一種形態在與惡魔作戰。

  通常狀況下,藍冥的眼睛是黑色或者棕色的,當他形成戰斗狀態或者要使用某種法力時,他的眼珠子會呈現出一種金色,據說這種第一時間產生的顏色變化,是屬于惡魔的本來顏色,就好像契獠是綠色、白樓是白色、龍雀是紫色、古魯伊是火焰一般的橘色……聽說金色是貴族色,象征著藍冥那高貴的血統。

  然而在金色眸子狀態的藍冥,并非是最高級別,只是他的普通狀態。

  宵北觀察過了,藍冥被激怒的時候,眸子會變成紅色,有時候他惡作劇,也會把眸子變成血色,這個時候的藍冥更接近于惡魔,有些嚇人。

  而至于藍冥真正爆發的狀態時怎么樣的,宵北鬧不太清楚,因為那雙眼睛就跟彩色燈泡似的,會一直變化顏色,他還曾經看到過藍色,那是藍的顏色……還有藍色和金色各占一半的。而宵北最最好奇的,其實是他多次幻覺之中看到的那個藍冥,孤獨作戰的時候!那時藍冥的眼睛好像是金色的,但又似乎是黑色的……他說說不上來究竟是什么樣的一種狀態,那時候的藍冥非常可怕,可怕得他不能直視,不過,感覺比現在還要帥。

  想到這里,宵北摸了摸下巴,就琢磨了起來。

  正想著,冷不防身旁白樓拍了他一下。

  “嗯?”宵北抬頭看。

  白樓一臉佩服地看他,“白樓,這時候你還能胡思亂想啊,真強!”

  宵北瞇起眼睛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再看戰局,眾人都皺眉……藍冥和景耀風似乎是妖魔化了,動作非常之快,移動速度幾乎看不清楚。四周是那些怪物的血液亂飛,冷兵器的光芒讓整個房間充滿了一種暴力的美感,然而麻煩的是——那些怪物數量是在太多了,正源源不斷地涌進來。

  “怎么那么多?”白樓忍不住皺眉,“好像使用了復制咒。”

  宵北立刻想起了那日那想要用復制咒的囚鳥,樣子有些惡心……就問白樓,“這些怪物是有母體的么?感覺好像很低等啊。”

  白樓贊賞地一挑眉,“嗯……不錯么北北,學得很快啊!”

  “咕咕。”這時候,古魯伊在宵北耳邊說了些什么。

  宵北微微一愣,“當真?”

  “咕嘰!”古魯伊很肯定地點頭。

  “什么啊?”白樓有些好奇。

  “古魯伊說這些大怪物都是幼體,剛剛被創造出來的。”宵北道,“看來幕后有主使。”

  “有道理!”白樓想了想,道,“宵北,將那幕后主使拖出來吧。”

  “我?”宵北指指自己。

  “嗯!”白樓點頭,“你之前怎么把契獠弄出來的?”

  宵北摸了摸下巴,“嗯……試試吧?!”

  白樓點頭,將古魯伊抱住退到一旁,宵北站在原地,盯著那些丑陋的蟲子看著,試著使用自己那種還有些陌生的能力,想要看到,那幕后主使是誰……

  宵北有目的地控制自己的意識,漸漸地,眼前真的就出現了一些不同。

  通往走廊的大門似乎消失了,一切沒有生命的東西都變成了半透明的狀態,宵北直直地看到了走廊的對面,就見在走廊盡頭的墻壁里面,有一個被半卡在墻壁里的人。

  那人是個男的,樣子很怪,看起來像是個十幾歲的學生,然而臉色灰白,一看就不是正常人類。

  最奇異的是,他半個身體都被埋在墻壁里面,然而一團團的黑氣正在從他的嘴巴里冒出來,出來之后在空中脹大然后飛撲過來變成怪物,直接奔藍冥他們殺來。

  宵北猛地一睜眼,指著走廊盡頭對藍冥道,“藍冥,母體在那里!”

  藍冥注意到了之后,突然抬手,扯出了藍。

  藍的出現,立刻讓場面混別了起來,它那碩大的身軀將宵北他們擋住,利爪撕裂怪物的同時,給藍冥讓出了道路。

  藍冥縱身一躍,一腳踩扁了一只抬頭的怪物,門口景耀風似乎心領神會,一刀朝正前方揮出,整條走廊上一道勁風掃過,兩邊的怪物都瞬間停頓,而就在這一剎那,藍冥躍出……瞬間來到了最后的墻壁處,抬手,一刀從上而下,直接劈開了墻壁。

  就在藍冥刀落下的一剎那,只聽到了一陣慘烈異常的尖叫之聲傳來。

  而后,藍冥就見墻壁上的縫隙里,滲透出了大量的血液,。血跡朝著四周蔓延,數量之多,讓他不禁懷疑這房子是不是活得,被他一刀砍在了動脈上面。

  藍冥微微皺眉,冷聲道,“讓我看看你究竟是什么東西,說著,又是一刀砍下。

  刀劃過墻壁的時候,留下了又一道血痕,同時,就有一個灰黑色的身影沖了出來,在半空之中形成一個煙熏一般的人影。看人形,那似乎是一個高中男生,還穿著本校的校服,他面目猙獰,張牙舞爪地吼叫著,而那些巨大的惡魔蟲子突然統統停住,也變成了煙霧,開始緩緩消散。

  “煙……”白樓皺起了眉頭。

  “那是什么東西?”宵北問他,。

  “這是怨念聚集而成的惡魔。”白樓回答,“惡魔大多由某種怨氣和魔化的條件形成。這種怨氣不同的性質就有不同的形態。比如說憤怒都是火狀的,仇恨都是水狀的,留戀是冰狀的,歉疚是水狀的……而煙狀的,都是妒恨。”

  “妒恨?”宵北疑惑,問,“他在嫉妒誰么?”

  白樓輕輕搖了搖頭。

  這時候,就見那煙狀的人型開始咆哮著向藍冥沖去時,藍冥抬刀回擊,然而出現了個詭異的現象……就是那煙狀的惡魔并不懼怕刀劍,再鋒利的刀砍在身上,它分散后又能聚攏到一起,而同時,它還張開嘴吐出大量的煙球。

  藍冥皺眉,和景耀風交換了一個眼色,景耀風代替了藍冥的位置,與那煙魔周旋,用揮刀產生的勁風,讓煙魔無法形成完整的形態。

  “對付這種惡魔只能用刀么?”宵北問白樓。

  正問著,眼前人影一閃,藍冥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

  宵北微微一愣,就見藍冥伸手一把抓住了古魯伊。

  “咕嘰~”古魯伊蹬了兩下,藍冥大概著急,太用力,掐疼他了。宵北和白樓剎那也覺得,藍冥像是在掐一個白胖胖的麻薯,一用力,可能豆沙餡兒就出來了。

  藍冥可不管這些,他一抹冥的刀身,對古魯伊說,“火!”

  古魯伊對著刀噴火。

  藍冥將他扔還給了宵北,冥已經燃起了藍色的火焰。

  藍冥回過頭,景耀風此時已經被黑色的煙霧包圍,同時,身旁到處都是一團團的黑煙,眼看著就要形成巨大的惡魔了,藍冥喊了一聲,“讓!”

  景耀風聞聲就是一閃……到了墻邊。

  藍冥的一刀已經揮了下去,藍色火焰所到之處,那些煙霧就好像是易燃的粉塵一般,瞬間被火焰包圍,隨之而來的,是慢慢聚攏的怪物的吼叫之聲。

  而此時,契獠他們那頭,就看到擠到眼前的越來越多的怪物門,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藍色的火焰竄得老高,但是卻沒有溫度。

  “是冥火!”希塞爾道,“藍冥他們那頭可能得手了。”

  “動作還不慢。”契獠收起了利爪,從桌上抽了張餐巾紙擦擦手上的血跡,回頭看嚇得臉色慘白抱在一起的曹玲和她男友,微微一挑嘴角,“沒事了。”

  希塞爾也收起鐮刀,見眼前的惡魔都化作了黑色的煙霧,被燃燒殆盡,了然“哦……煙魔啊,是因為嫉妒么?”

  “呵……”契獠搖了搖頭,“人類有那么多感情,唯獨這種最叫我反感。”說完,對地上的曹玲和他男友招招手,“起來,帶你們去見見搗鬼的那人。”

  曹玲和她男友對視了一眼,都點頭,站了起來。

  此時,畫室里也終于是徹底安靜了下來。

  白樓擦去了保護符咒,藍冥收起刀,看一旁的景耀風。

  景耀風從窗臺上下來,盯著墻壁問,“……里頭好像有人啊。”

  “是一具尸體。”藍冥點了點頭,伸手將被砍碎的墻壁掰開來,果然……里頭有一具年代久遠的干尸。

  “穿著校服呢。”白樓和宵北走了過去。

  “啊……”

  這時候,許凡輕輕地叫了一聲,“我知道這個人!”

  眾人都看他。

  “他是我們學校以十年前失蹤的一個同學吧!”許凡想了想,道,“我進學校的時候聽說過,之前有一個男生,畫畫也畫得非常好,這個畫室原來是他的,但是后來有一天他突然神秘失蹤了,再也沒找到過。”

  這時候,契獠和希塞爾已經帶著暈暈乎乎的曹玲和她男朋友到了窗外。

  將人一放,希塞爾站到了那具枯骨之前,“哎呀,真可憐呀,那么年輕就死了。”

  “宵北。”藍冥叫宵北過來,“感受一下,他為什么會魔化。”

  “嗯!”宵北也很有興趣,為什么會有如此強烈的嫉妒之意呢?

  雙手輕輕地碰觸那具枯骨。

  苗宵北緩緩地閉起了眼睛,眼前時光倒回,泛黃的畫面緩緩流動,讓宵北仿佛看了一場老電影。

  電影里頭,宵北目睹了一場兇殺案,然后……聽到了一個年輕學生的訴說,愛意以及恨意以及濃濃的妒忌與不甘……

  “呵!”宵北抽了一口氣抽離開來,睜大了眼睛,轉回頭,看向曹玲身后的那個男人。

  那是曹玲的男朋友,看來差不多有三十歲了,他低著頭,顯得很尷尬也很局促。

  眾人都順著宵北的目光看向他,而曹玲,卻是緩緩地走到了那具尸體的旁邊,伸手輕輕撫摸干尸脖子上,一串已經銹跡斑斑的項鏈。

  “怎么回事?”希塞爾看著好奇,就問宵北。

  宵北道,“我知道它為什么要找許凡了。”

  眾人都一愣。

  宵北道,“這墻壁里面埋的男生,是以前這個藝專的學生,他剛入學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很斯文的女生,就開始暗戀她。但是那女生有青梅竹馬的男友了,所以他一直不敢告訴她。后來,女生在畫畫方面遇到了些麻煩,男生就主動教她,兩人日久生情,女生無意之間發現了男生畫的自己,男生就表白,女生答應了,兩人就愉快地在一起了。然而,他們的關系很快就被女生的青梅竹馬知道了,他來到學校找男生的麻煩,在爭執中,男生被他推下樓,誤殺了。然后,驚慌失措的兇手將尸體用水泥和磚塊封存在了墻壁里面,男生的魂魄飛不走,就漸漸地魔化了。”

  聽到這里,眾人都下意識地看那具干尸,果然很可憐。

  “后來,那女生在這個學校做了教師,男生的靈魂非常高興,同時,許凡來到了這個畫室里面,他發現了原先那個男生畫的畫,這些畫,讓他有了很多靈感,創作出了超乎自己水平的作書,并且得到了那女老師的關愛,也戀上了女老師。”宵北接著說,“許凡得到了一切惡魔得不到的東西,再加上女老師和殺害自己的仇人在一起,已經準備談婚論嫁,因此惡魔產生了濃濃的嫉妒。巧合的是,同樣產生嫉妒心的,還有許凡。”

  “有相同的介質的話,惡魔就可以轉嫁過來了。”白樓想了想,“惡魔將自己轉入了許凡的意識里,因此才會說出那么奇怪的話。”

  “嗯,惡魔開始控制許凡,并且一點點地侵蝕他。”宵北輕輕嘆了口氣,“之前那幾起離奇的殺人案,都是這惡魔做的,為的是讓許凡崩潰,畢竟,許凡越崩潰,他就越容易控制他。”

  話說到這里,宵北也不想說了,看了看藍冥,藍冥微微皺眉。

  此時,眾人就看到許凡走到了一旁的一個柜子旁邊,打開門,從里面拿出了幾幅油畫來,油畫上畫著一個少女,不是說多漂亮,但是清純可人,戴著眼鏡非常斯文,很明顯,是曹玲年輕的時候。

  “是你殺了那男生吧?”契獠拍了拍已經面如土色的曹玲的男朋友。

  那男人緊張地看曹玲,“阿玲……我……”

  “你真是渣啊。”白樓皺眉看他,“曾經為了這個女人殺人都肯,現在竟然還將她拋棄。”

  “我是一時糊涂,我……”

  “雖然過了很長時間。”景耀風拿出手銬來。

  那男人轉身就要跑,讓契獠一把抓住。

  宵北轉臉看向他,突然微微皺眉,“他身上……有股血的味道。”

  眾人都一愣,宵北湊過去聞了聞,眼前就是畫面一閃,伸手指著他,“啊,那個燒死在窯爐里的人也是他干的。”

  “干嘛殺那個人?”藍冥有些不解。

  此時,曹玲的男友已經被景耀風拷起來了,他頹喪地低下頭,不得不承認,因為當年那人也是這里的學生,撞破了他殺人,以此為威脅勒索了他很多年,如今他生意失利傾家蕩產了,那人還要勒索,他一氣之下,就將他推進窯爐里頭,關上了門。

  “呼……”白樓長出了一口氣搖頭,有時候活人能比惡魔還兇殘。

  “走吧。”景耀風將人押走,對宵北和藍冥點頭道謝,回頭對白樓說,“小樓,晚上一起去吃飯?”

  白樓撇臉不理他,景耀風笑了笑,帶著人走了,到樓下吩咐警員,帶著人來這里將干尸也帶走。

  “走吧。”藍冥拉了拉還在看著曹玲和那具干尸的宵北,“回去了,我們任務算是完成。”

  宵北點點頭,被藍冥拉走,其他的警員也趕了上來。

  “可是……”宵北問藍冥,“那人也恨曹玲么?為什么要畫他和他的男女朋友一起被惡魔咬死,還有啊,曹玲不是說看到她男朋友跳樓的畫么?怎么沒有?”

  藍冥笑了笑,“北北,搞得太清楚,你不見得會開心。”

  “啊?”宵北不解。

  “當事實與話語不符的時候,只能說說話的那人在撒謊。”藍冥說著,回頭看。

  此時,就見許凡過去,扶起傷心的曹玲坐到一旁的窗臺上,摟著她輕輕安慰。

  宵北也回頭望過去,突然皺眉——就在那一剎那,他看到許凡的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呃……”

  宵北站住,回過頭看,許凡的身影竟然變得有些陌生,神□態,似乎都不是原來那個,而是……

  “咕嘰?”

  這時候,古魯伊的圓臉出現在了宵北的面前,擋住了他的視線,摟住他的臉親了一口,被藍冥揪住尾巴拽下來拍了一下屁股。

  “走吧。”藍冥提著掙扎的古魯伊,拉宵北。

  “可是……那個許凡……”

  “他的體內,只有一個魂魄。”

  這時候,希塞爾開口了。

  宵北愣住,“什么意思?”

  “所謂的轉嫁魂魄,就是一個魂魄,將自己擠入另外一個魂魄的身體里,將另外一個魂魄吃掉一半或者完全吞噬,占據身體的使用權和控制思想。”白樓一笑,“如果魂魄已經成功轉嫁,那么要剝離的方法只有將魂魄殺死……這也就意味著,軀體會失去魂魄,一同消亡。

  “那原來的許凡呢?”宵北睜大了眼睛。

  藍冥沉默了一會兒,道,“北北,你看曹玲的表情。”

  宵北一愣,回頭望過去,就見曹玲一臉沉醉地靠在許凡的肩膀上,雙手緊緊抓著他的手,一臉心滿意足,久別重逢的樣子……

  “他們該不會……”宵北張著嘴半天沒合攏,意識到曹玲最開始來找他們的時候,很有可能已經知道了一切。她不是在調查兇手,而是在利用他們,讓舊情人的魂魄被釋放出來,占據許凡的身體,以便他們重逢。

  之所以許凡畫畫的時候將曹玲也畫進去,只是為了逼他們趕緊出手,沒有調查的機會!

  “所以說,女人是一種可怕的生物。”契獠在一旁冷笑了一聲,“笨女人依附男人、聰明女人利用男人、厲害女人擺布男人,可怕的女人就能控制男人的魂魄。”

  “哦……說的不錯啊。”藍冥拍手,“有文采。”

  希塞爾也在一旁鼓掌,“契獠好有文化。”

  契獠甚是滿意。

  “你們還笑啊?”白樓嘆氣,“我們被人利用了,還是一大堆驅魔人被一個惡魔和一個人類。”

  “對啊。”宵北點頭,“許凡很無辜啊。”

  藍冥嘆了口氣,伸手摟住宵北的肩膀,道,“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冤冤相報?”

  宵北眨眨眼。

  “做任何事情都有代價的,別人的孽報,通常也是自己的孽報。”說著,他示意宵北仔細看。

  宵北再次望向曹玲和許凡,忽然,就看到在兩人相擁的身影后,站著一個虛無縹緲、一臉怨恨的人影。

  “啊!”

  “別看了。”藍冥拉著宵北走了,“路都是自己選的,報仇無可厚非,但是害人……就自作孽不可活了。”

  宵北無奈,和眾人一起回了EX。

  三天后,警察調查結束,畫室又歸屬了學校。

  學校教工在收拾畫室的時候,發現竟然又多了一幅畫,那副畫上,許凡與曹玲穿著結婚的衣服,靜靜地躺在一起。

  第二天的報紙上,就出現了這樣一條新聞——某公寓樓里,藝專的一位曹姓老師和她的學生一起,穿著結婚禮服躺在床上,死于煤氣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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