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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威王爺的春天》第6章
第六章

 甫滿周歲的瑞兒,牙牙學語,“濕……濕……”

 春大夫笑呵呵,一捋長髯醫,疼愛的抱著她散步。“不是濕,是師父。好瑞兒,再喊一次試試?”

 年滿五歲的瑞兒,臉蛋紅咚咚,賣力的學習如何挑撿藥草。

 春大夫在一旁指導她,“甘性藥草放入籃子裏,寒性藥草置入水缸中,暑熱性藥草封入睡中。”

 更大一點的瑞兒,因為金鴻烈的不告而別,哭得雙眼濕轆轆的,“師父,阿烈為什麼突然走了呢?為什麼不留下來和我們同住?”

 春大夫嘆息,撫慰的說:“那孩子不屬于這裏,他有他的事要做,有他的路要走……而且依你們懸殊的身分之別,別在一起方為上策。”

 “那……師父不可以丟下瑞兒。”

 “好,師父不會丟下瑞兒的。”春大夫承諾。

 “師父……”

 她在一連串的夢境中發出啜泣聲,腦袋在枕頭上轉來轉去,直到一雙溫暖的大手扶住她的雙頰,制住她的躁動,才緩緩的張開雙眼。

 哭得濕濃濃的雙眼起先一片迷蒙,分不清東西南北,當視線逐漸清晰後,看見的便是一張深遠英俊、平靜底下暗藏擔憂的男性臉龐。

 “阿烈……”意識仍然停留在先前的夢境中,瑞兒發出嗚咽的乞求,“你回來了?不要再離開我了好不好?阿烈……”

 “好,本王爺回來了,不會再離開你了。”金鴻烈誠摯的說,俊顏更是俯低,鼻尖輕輕點了下她的鼻子。“但是你現下必須乖乖的……”

 他接下來說的話突然變得模糊,她聽不見,急了,“嗚……再說一遍。我會乖乖的,你要我做什麼都好,只要你再說一遍……”

 她急歸急,尚未完全康復的身子卻愈發沈重,連帶的意識再度急邊昏沈。

 “不行了……我累……好累……”

 等她再度悠悠轉醒,無意識的發出低低呻吟聲,且想擡起左手時,這才發現竟被一只大掌輕柔但堅定的握著,她順著大掌的方向張望,愕然與同時清醒的金鴻烈四目相交。

 “醒了嗎?”他柔聲問道,“想起來用膳食,還是想繼續睡?”

 瑞兒乖覺的眨眨眼,“我餓了。”

 未幾,在金鴻烈的吩咐下,丁總管領著小葉和小草進來,擺了一桌子的菜,然後離開。

 “好香。”瑞兒迫不及待的下床,在桌旁坐下,大快朵頤。

 “慢慢吃,沒人跟你搶。”金鴻烈寵溺的凝視著她,親自為她添飯、盛湯,甚至還以長指揩去她嘴邊殘留的油潰。

 “你不可以這樣踫我、摸我,我們男女……男女反正就是那個不可親。”

 她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們之間的互動未兔太過曖昧親昵。

 “是男女授受不親。”閑談似的,他若無其事的拿起一旁的幹淨布巾拭手,再示意她的小臉湊過來。

 “什麼事……哎呀!”她一時不察,傻傻的湊過去,冷不防受到男人一記親吻偷襲。“都說不能親了,你還親?!”她只顧著生氣,竟沒發現兩人之間的距離愈來愈近。“你……使壞!”

 “沒錯。”被人罵,反倒樂了,金鴻烈享受的聆聽她的嬌嗔,人性果真本壞啊!“既然本王爺都對你使壞了……”要壞就壞到底吧!

 她讀出他眼中閃爍的企圖,驚呼一聲,轉身想逃開。

 可惜為時已晚,他長臂一伸,輕輕松松將意欲逃開的人兒重新拉回懷中,毫不在意她扭腰擺臀的掙紮之姿,以優越的強勢雄姿將她牢牢的按在自己的一邊大腿上,嫩容側貼著他半邊胸膛,她才嗅聞到淡淡的男性實香味,一只大掌便已欺向她的前襟。

 “啊!”大事不妙。

 說時遲,那時快,他的手已探入前襟,指頭暗勁巧使,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前襟被他拉開,抹胸無聲的掉落,底下的渾圓豐滿赫然裸裎,兩點嫣紅晃在他的眼前,仿佛引人垂誕欲滴的莓果,邀人品嘗。

 “天啊!”深邊的眼底欲火竄燒,指頭受到誘惑似的揉上其中一枚莓果,同時機靈的將另一手的指頭探入、堵住她的小嘴。

 唔唔有聲的嬌啼被迫化成無聲的呻吟,瑞兒只覺得渾身酥軟,羞人的快慰卻如潮水一般淹沒她全身,甚至自她的雙腿之間汩流而出。

 “真敏感。”他將她動情的反應盡收眼底,愉悅且自豪,“你能更敏感一點嗎?”用力一掐莓果。

 啊!沒想到他會來這一招,她反射動作的咬住貝齒,亦咬破他置于嘴中的修長指頭,嘗到男人濃濃的血味。

 “好利的牙。”他根本不把這點疼放在眼裏,真正疼痛的是他整副昂藏的身軀,雙腿之間的欲望堅挺且火熱,渴望著女子嬌柔甜美的包裹。

 以唇代指,他俯首堵住她的小嘴,一手持續把玩著乳尖,另一手卻拉高她下身的襦裙,看似層層叠叠的裙身,在男人探索的指掌下,卻毫無保護的作用,他輕易的將大掌貼上她褻褲的中心點。

 不……她羞窘得想要合起雙腿,反而將男人的大掌密合攏住,一想到自己正以雙腿夾住男人的指掌,她的嫩容一陣滾燙,雙腿亦不知不覺又自行分開。

 正中他下懷!金鴻烈低聲沈笑,手指精準的溜到褻褲邊緣,仿佛一條頑皮的小蛇,溜啊溜的,見縫就鑽。

 不會吧?鑽入她的身子裏了……瑞兒猛地弓起身子,無法形容男人整根長指佔據小小花徑的悸動感,火熱又刺激,仿佛體內被他點燃了熊熊火焰。

 但是她還沒能適應長指佔據體內的感受,他已輕笑著開始抽動長指,仿傲著交歡的動作,一點一點的往後撤退。

 不!不要走!本能的,她急切的欲將腰臀往前挺,留住他。

 “?真心急……”金鴻烈緊貼著她的唇瓣,低聲取笑。

 她來不及臉紅,原本撤退的長指已經急邊搗回去。

 “啊呀!”乳尖竟然又同時被重掐,教她陷入過度狂亂中,直到他展開下一波攻擊。

 慢慢、慢慢撤……急襲,再慢慢、慢慢撤不知經過幾回合的搗弄,他察覺到她的小小花徑一陣痙攣,明白她即將達到高潮,便將拇指搭上腫脹的花核,輕輕一搓。

 “嗯……”過度的歡快感將她刺激得七葷八素,雙腿赧然一張,瑞兒羞恥的發現愛液泛濫,濕透了褻褲與男人的指掌。“好丟臉……”

 “丟臉的應該是強迫了你的本王爺。”可是他臉上沒有半點因為丟臉而羞愧的神情,為她將身上的衣物拉整齊。

 她想離開他的懷抱,他卻不允許,緊緊的抱住她。

 待兩人身上的衣物均整齊後,金鴻烈才擡高她的臉龐,凝視她的雙眼,徐徐的說︰“現下你非嫁本王爺不可了。”

 “什麼……喝!原來這一切都是你計畫好的?”明的求親不成,就耍陰招?後知後覺的瑞兒惱羞成怒了。

 “與其說是計畫好的,不如說是順勢推波助瀾。”他不疾不徐的回應,“是你先指責本王爺使壞的,既然要使壞,就壞到底。”

 “你……哼!”瑞兒悻悻然啐了一聲。

 被她這麼一啐,金鴻烈反倒定下心,只因為她的態度驕蠻,卻還有一股認栽了的曖昧,看來已經默許兩人的情況了。

 除了順勢推波助瀾以外,他更懂得打鐵趁熱的道理。

 “瑞兒,本王爺日前已經派人尋找你與春大夫先前的居住處,意欲上門提親,但至今仍未尋得。事到如今,你要不要幹脆點,把地點告知本王爺呢?”

 瑞兒想了想,輕輕嘆口氣,“也許可以,只是……”

 “只是什麼?”他萬萬沒想到只不過想成個親,經過卻如此一波數折,好事可真多磨啊!

 “我不知道師父會不會同意你娶我。”瑞兒直言。

 “他會不同意嗎?”這就奇了,金鴻烈不覺挑起眉頭。

 誰會不希望自家兒女能攀上一門好親事,尤其是王爺這等尊貴世家的好親事,癡人才會拒絕吧!

 只是他又回想起七年前春大夫那種意欲和自己劃清界線的態度,可不能說春大夫是癡人,只能說凡事都有例外。

 那麼,春大夫的態度為何如此例外?

 “唉……”瑞兒再度嘆息,有股認命的意味。“這解釋說來很長,我先做個表演給你看。”

 “表演什麼?”他好奇的問。

 她拉起他的手,小手軟軟的圈住他先前被咬傷的指尖。

 受傷的指尖已自行止血,但傷口猶在,經她的小手一圈住,一股奇異的暖流莫名的形成,從她圈住的指尖末端灌入,猶如暖暖的春泉流入他的經脈,教他登時通體舒暢。

 當她輕柔的放開他的手時,他愕然發現傷口消失了。

 “這個,就是師父帶著我隱姓埋名、居無定所生活的原因。”看著他驚琵又深思的神情,她露出疲倦的淡笑,一掃稚氣生嫩,展現出小女人的成熟樣貌。“我生來便其有此殊能,舉凡男女老少,病痛受傷,只要尚未氣絕,我以雙手覆上那人的病體或傷處,凝神施力灌予真氣,通暢其四肢百骸,那人便會被我挽回一命。”

 這是騙人的吧?金鴻烈本想這樣駁斥,卻回想到先前聽見洪廚娘對產房中所發生的經過轉述,以及更早之前,七年前的……

 “那時候也是你救了本王爺一命?!”他恍然大悟。

 “沒錯。”事到如今,瑞兒直率的承認了,“那時候我就是以此殊能幫師父救了你。”

 他被驚人的實情砸得頭暈目眩。“這種殊能可是老天爺的恩賜啊!有什麼好隱瞞的?本王爺不懂。”

 “師父說我出身于西方少數部落中的瑞族,瑞族人丁稀少,至我這代僅有我一人出生。”瑞兒模糊且感傷的一笑,“師父是我父母的家族摯友。我出生前,我爹已因地牛翻身的意外過世,我娘因為難產,生下我後不久,身子虛弱而亡,我是師父撫養長大的。師父說我娘去世前有個遺願,盼我忘卻瑞族的殊能,平平安安的長大,平平凡凡的成親生子度過一生,別太顯眼,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嗯……”金鴻烈總算重拾冷靜,仔細的思考。的確,一旦瑞兒身懷殊能一事曝光,有弊無利,別的不說,怕會引起全天下有心者的強取豪奪,後患無窮啊!

 這麼說來,他得想辦法打點因為紅花奇跡似的獲救,傳得沸沸揚揚的風聲才行。

 瑞兒感傷又惆悵的話語,仍持續傳入他的耳中——

 “一次……只要一次就好。”

 “什麼事一次就好?”金鴻烈憐惜她一臉失落,不覺收緊擁住她的雙臂,願意為她實現任何盼望。

 但是,有些盼望注定是無法實現的。

 “我想親眼見我爹娘一面,只要一次就好。”瑞兒難過的啜泣,“你無法體會不能親眼目睹自己父母長相的感受。”

 半晌,金鴻烈的嗓音幽幽響起,“本王爺是無法體會你的感受。”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除了原先的愛憐以外,他的聲音竟平添幾許自嘲的冷意。

 “不過本王爺能體會生母意欲下毒手弒親子的冷酷殺意……”

 他俯首,迎上她震驚無比的神情。

 “現在,換本王爺說個故事給你聽……”

 上一代的鎮威王爺亦為金氏皇朝內的出名武將,長年沙場征戰,年紀老大了才在當朝皇帝的賜婚下娶了王妃。

 未料這名王妃出身于金氏皇朝的屬國,本身早有意中人,卻被迫嫁給老王爺,心裏累積憤怒,在生下金鴻烈後,更是心心念念想回自己的國家。

 老王爺一直都沒注意到王妃的憤怒情緒。他自沙場退下後,便接掌皇宮侍衛訓練的工作,且將甫滿七歲的金鴻烈送出府外,另請高人為師,指導武藝,一家三口遂各分東西,各行其事,彼此之間的親情日漸淡薄,但一時之間倒也相安無事。

 一日,王妃收到一封信,竟是昔日情郎所寄,言明自己對王妃不能忘情,並未娶親,只求最終能和王妃比翼雙飛。

 王妃心動了,開始與昔日情郎通信,商量起叛變陰謀,並為對方搜集金氏皇朝的軍事機密,更策劃要如何先將鎮威王爺父子倆除去,大幅削弱金氏皇朝的軍事力量。

 王妃在老王爺的膳食中下藥,藥性並非直接致死,而是一點一滴蠶蝕他的健康,因此老王爺雖然發現自己的身子變差,卻不以為意,只道是年老體衰……就這樣,終于有一日老王爺怦然倒地,陷入昏迷數日後,猝然長逝。

 另一方面,金鴻烈收到父親病危的通知,只身單騎趕回鎮威王爺府,半途卻遭到不明人馬撲殺,對方精銳盡出,雖然他力抗且順利逃過追殺,卻也身受重傷,才會頹然倒在野外林中,被春大夫師徒救起。

 之後,金鴻烈終于返抵京城,在老王爺若幹忠誠部屬的協助下,順利取得王妃與其情郎陰謀叛變的證據,在皇帝的一聲令下,將相關人等拿下治罪。

 陰謀叛變在金氏皇朝為殺頭大罪,王妃與情郎雙雙被斬首示眾,其他人被判流放、黥刑不等……

 如果說知道自己的娘親意欲弒己的感受是無比冰冷心痛,那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娘親被治罪斬首卻無力可回天又是什麼樣的感受?

 是心痛?是憤怒?是哀傷?還是心死?這些永遠無法有個確切答案的疑問,仿佛幢幢陰影,籠罩在瑞兒原本單純快活的心頭,教她初次品嘗到什麼叫做為他人而哭、為他人而笑的情牽滋味。

 她的心神無法寧定,縱使現下置身客廂中,整副心魂卻飛離,意欲飛到那個以堅強覆蓋脆弱的男人身邊。

 數個時辰,天黑之前,他親口為她訴說了這個悲傷又令人心痛的真實故事,令她震憾動容。那他呢?又是做何感受?

 按著胸口,她竟感到一股酸楚心疼,教她再也無法在客廂中休息,反而想要以一種不顧一切的架式奔向金鴻烈的廂房。

 這股沖突來得突然,強烈得令她震驚,然而當她拉開房門,驚見金鴻烈站在門外時,卻更為詫異。

 黑發垂肩,手負身後,俊美的臉龐上盡是憂悒神情,見她拉開房門,凝望著她,無言的朝她伸出一只大掌。

 這是邀請,也是乞求。

 他正邀請她共赴雲雨,亦乞求著她的輕憐蜜愛……

 只是她要給他嗎?

 粉嫩的臉容倏地泛紅,瑞兒扭捏著。她若應了,豈不是表示自己毫無姑掉家的矜持?若待不應……不應……

 像是察覺到她猶疑不決的心緒,金鴻烈狀似失落的垂下大掌,嘴角往下垮,準備轉身走人。

 “不要……不要走。”心一急,她反倒主動張臂環住他的腰際,低聲請求。

 他渾身一栗,垂睫注視她纏繞身前的一雙小手,蔥指可愛,卻因緊張而發顫。

 “瑞兒,本王爺若不走,便會抱你入房、脫你衣物、佔你嬌軀,行嗎?”

 先禮後兵,他還故意將話說得赤裸坦白,近乎浪蕩。

 瑞兒面紅耳赤,羞怯又勇敢的回應,“那就看你是不是真的說到做到……啊!”

 金鴻烈倏地轉身,攔腰抱起她,重返床邊,雙雙躺下,隨即俯首吻住她。

 一如先前,這記親吻纏綿又激烈,卻也不如先前,他沒打算讓這記親吻點到為止。

 大手先是自她軟嫩的頰膚上挪開,修長的手指順她的下額及頸子往下移動,為她從縴巧的雙肩上褪下上裳與肚兜,愛憐的把玩著豐滿裸乳上的嫣紅點兒。

 “本王爺好喜歡這裏。”他贊嘆似的喃喃,“如此敏感。”一擰,她便克制不住的輕顫。“又如此美麗。”再一搓,嫣紅點兒像朵花般綻放。“真教本王爺百玩不厭。”

 他玩不厭,被玩的她可就要抗議了,“我又不是……嗯……不是什麼玩意兒……你不可這樣……玩……”

 “本王爺不能這樣玩你的乳尖?”問話的同時,他故意用兩指夾住一朵嫣紅,再微微的往上拉高。

 “啊呀……”又疼又爽快的感覺刺激著她,一陣撞擊,本能的想要並攏雙腿。

 他的動作比她更快,一腳切入她的雙腿之間,膝蓋直壓向她的褻褲中央,隨即低沈一笑,“這麼快就濕了?”

 “你別說了。”兩團紅雲直燒雙頰,瑞兒搞住小臉,不敢見人。

 “好。”他慨然允諾,不過還有但書,“本王爺直接用嘗的。”

 嘗什麼?她困惑不己。

 金鴻烈卻己獨斷的動手為她寬衣解帶,然後一手握住她一只足踝,大刺刺的在他的面前分開。

 “不要……”好羞啊!瑞兒奮力想要合攏雙腿,卻怎麼也無法如願以償,被迫呈現在男人視線中的嬌柔蜜處收縮不止,還毫無預警的再度汩出春潮。

 “更濕了。”他喃喃,俯低上半身,俊顏欺近她的蜜處。“本王爺就是想嘗嘗這是什麼樣的味兒。”

 什麼?

 “你不行……啊!”饒是捂住了小臉,她仍然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的雙唇在她的大腿內側烙下濕熱的吻,一記又一記,布滿她一邊大腿內側後,竟又轉而攻擊另一邊,而且他故意避開中央的嬌柔蜜處,僅以鼻息拂弄那片柔軟絨發,教她瑟瑟顫抖著,既期待又有點害怕他的下一步舉動。

 突然,他親吻上中央的嬌柔蜜處,舌尖火熱,雙唇滾燙,親吻更恣意又纏綿。

 他先是舌尖探入那處小小嫩口,自齒點弄上頭的花核,猶如浪蜂在品嘗花見,尤其是他驚喜的發現蜜處不斷的淌出春潮,索性品嘗個夠。

 瑞兒全身浸淫狂喜,嬌啼連連,欲迎還拒,“哈……好舒服……呀……”

 卻是他以白齒暗咬花核一記,教她在他的嘴裏傾泄。

 金鴻烈終于從她的雙腿之間擡頭起身,動作奇快的為自己寬衣,一下子便渾身赤裸的重新回到她的雙腿之間。

 但是這回不一樣,他捧高她的臀部,貼向自己的鼠蹊,男性堅挺的利端一點一點的往前,推向他方才以唇舌洗禮過的小小嫩口。

 “等等……”一股愈發明顯的疼痛感嚇著了她。

 不等她扭身抗拒,堅挺己如利刃一般直入嫩口花徑,穿破處子薄膜,徹底佔有了她。

 “疼……”淚花瞬間盈滿她的雙眼。

 “乖瑞兒。”她一喊疼,他便按擦的停住,不再往前挺進,卻也不可能退出。“忍忍,一會兒就不疼了。”愛憐的輕輕揩去她眼角的淚水,他撫慰著她。

 只是他不動了,還是很疼啊!瑞兒嚶嚶啜泣著,體內的花肉可憐兮兮的蠕動著,不自量力的想將男性堅挺擠出體外,卻只是徒勞無功,反而讓他愈發硬實。

 “不要動,瑞兒,感受一下本王爺的心音。”忽地,金鴻烈松手,放下她的足踝,改執起她一只小手,貼向自己的右邊胸口。“不疼、不疼……”

 不疼、不疼……她在心中跟著默念,配合著掌心所感受到的心音怦動,一下下的,奇異的安撫住她的啜泣,接下來配合他的呼吸。

 輕輕的呼氣,再輕輕的吸氣,再輕輕、輕輕的……

 順著呼吸的節奏,他開始抽送起欲望,堅挺稍稍往後一拉,再重重往前推進,反復數回合後,一連串淫靡水浪撞擊聲激生,竟是她自行分泌了春潮,濡濕了彼此不停交合的部位。

 “嗯……不……不……”

 “還疼嗎?”他氣息狂亂,俯身托高她的臀部,以便沖刺得更加歡快。

 現下就算她真的會疼,他也停不下來,更何況他相信她不是真的會疼,而是……

 “不……不疼……不要……呀……”果然,她在他一記特別深猛的沖刺下,撐不及防的達到高潮,纏住男人腰際的雙足一陣用力的絞動後,才徐徐垂軟。

 “不疼了?”金鴻烈的膀下仍火熱硬挺著,卻硬生生按撩住,停留在她體內,俯首吻她汗濕的嫩容。“舒服嗎?”

 “你別問這種羞人的事……呃,阿烈?”她感覺他抽離她的體內,沾著些微處子血跡的男性堅挺卻仍堅硬如石、挺如利刃。“你是不是還沒……”

 “是。”他泰然自若,拭淨堅挺上的血跡後,便欲下床。“本王爺是還沒盡歡,不過繼續下去,怕是你會酸疼得連三天下不了床。”

 嫩容一羞,才親身領教過男人強烈欲望的瑞兒明白他說的是實話,也因此對他的體貼更為感動。

 所以當他拾起先前褪下的衣衫,真的打算整裝之際,她強忍雙腿之間的酸疼,也下床,擋到他的面前,然後跪下。

 “什麼?”

 她擡起頭,與他驚詫的雙眼相望。

 “阿烈,換我讓你舒服,好嗎?”

 不待他回應,小嘴一張,她用力合住眼前的男性堅挺。

 “喝!”

 快感如激流,直沖金鴻烈的腦門,且將他向來利索的腦筋全數化作粘呼呼的糊漿。

 不過這不能怪他吧?任何男人在他的小女人全身赤裸且臣服似的跪在面前,以小嘴羞怯的服侍自己時,都會很直接的爆出糊漿吧?

 “瑞兒,你……”他的呼吸開始紊亂,因為她嘴下輕重沒拿捏準,第一口就直接咬住堅挺的前端,害他險些射出。

 為了避免丟臉,他連忙往後,靠近床邊坐下,然後示意她過來。

 瑞兒猶豫不決,不確定自己是否要繼續下去。

 “過來,瑞兒。”金鴻烈看透她的心思,柔聲催促,“本王爺允許你,只有你可以如此品嘗本王爺。”說話的同時,他對她張開雙臂。

 “只有我?”她十分詫異。他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他的話中隱喻不會是她想的那般吧?

 “對,只有你。”他向她展露出男性特有的亢奮欲念,亦說出男性專屬的柔情承諾,“本王爺只要你。”

 也許是受到上一代的老王爺與王妃的影響,他很早就下定決心,一生只求一名知心人,傾情相守一生。

 如今他已經想得很清楚,瑞兒正是他的知心傾情者,只有他能品嘗她的甜美,自然也只有她能品嘗他的雄壯。

 “阿烈……”瑞兒動容,不再猶豫,全裸嬌柔的跪在他的雙腿之間,果真再度開始“品嘗”他。

 這一回,她認真的模仿他先前的動作,軟嫩舌尖一頓一舔,舔弄他一邊的大腿內側,直到他的腿肌一束束收緊,喉頭滾出粗嘎的低吟,這才又轉頭換另一邊。

 他的體膚不若她柔細,但些微的粗糙感讓她很安心,一安心,她便有閑情“玩”他了。

 如同他先前的舉動,她吻來吻去就是故意避開他雙腿中央的堅蜓,偏偏她的臉兒轉來轉去時,鬢發會拂過堅挺,教它不斷血脈債張,堅硬如岩石,當她的小嘴一個不小心掃過……

 “不行了!”金鴻烈直覺要爆發了,雙手微微使力,轉正她的嫩容。“真的不行……本王爺要……”他怕自己爆發的模樣會嚇著她。

 “要忍不住了?”未料瑞兒嘻嘻笑著,竟是一點害怕、意外之色都沒有。

 那當然,現下她可是故意算計他的。“忍不住……那就不要忍耐啊……”

 不等她說完,他迫不及待的扶住她的臉頰,勁腰用力往前一挺,男性的堅挺將小嘴塞得滿滿的。

 “嗚……”雙手攀上他的雙腿,小腦袋無法轉開,小嘴被男性的堅提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

 “天啊!好舒服……小嘴再張開一些……對,就是這樣……”金鴻烈渾然忘我,說出平日絕不可能說出的放浪話語。

 是啊!這合該羞恥、放蕩的事,卻教她再度渾身酥軟,只因為他說只有她才能品嘗他呢!如此強勁硬實的男人只屬于她……只屬于她呢!

 這念頭讓她萬分激動,雙唇不覺用力一合,再一吮……

 “喝啊……”未料她會來這一招,他猛然昂首,高潮傾泄,教她的小嘴無法全數承接,不少男性元精滿溢唇外。

 同一時間,瑞兒覺得下身再度股泊出春潮,與他同歡的,潤濕自己的雙腿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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