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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威王爺的春天》第7章
第七章

 “師父!”尚未踏入房裏,瑞兒便淚水盈眶,一踏入後,便哇的一聲哭了,“瑞兒好想你喔!”

 “那你怎麼不早些回來?”春大夫沒好氣的說,伸出的于掌卻寵溺的撫摸著她的頭頂,眼底流露出對她的疼愛。“師父在山上早就等你等得不耐煩,近來才想下山,自個兒去玩呢!”

 金鴻烈倚門而立,將老人家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

 “嘻嘻……師父好壞。”瑞兒破涕為笑,“可是你的氣色有些難看,讓瑞兒為你把脈。”

 “免了,你當師父不懂得如何自行把脈嗎?”春大夫一口回絕她意欲表達關心的舉止。“師父沒事。”

 “可是你又瘦了些,氣色也……”

 “我的氣色差,還不是因為你像個姑娘家在我的耳邊嘮叨。”

 “我本來就是個姑娘家啊!”她覺得自己被罵得真無辜。

 “你這……行了,我肚子餓了,去幫我做煮好消化的粥食。”春大夫指使她,一副拿她沒辦法的模樣。

 “是。”瑞兒也很自然的聽令,轉身就匆匆走向門口,行經金鴻烈身邊時,才稍稍頓了下腳步,想請他留下來陪著春大夫。“阿烈……不,我是說,王爺……”趕緊改口,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讓春大夫知道她與金鴻烈之間的曖昧關系。

 “去忙吧!本王爺會好好的陪伴春大夫。”金鴻烈卻是巴不得人盡皆知,毫不避嫌的舉手幫她拂整鬢發,末了更在她的唇邊摩挲了好一會兒。

 “你……”瑞兒嬌嗔,嫩容一紅,輕輕跺了下腳才離開。

 “你們都下去。”金鴻烈遣退其他奴僕,整問廂房只剩下他和春大夫兩人。

 他走到桌旁,親自為春大夫斟了杯茶,雙手奉上。

 春大夫接過茶杯,卻未曝飲,徐徐打量著對方,“好久不見了,王爺。”

 “好久不見了,春大夫。”金鴻烈頷首,“七年了,確實是一段很長的時間。本王爺曾尋訪過你與瑞兒的下落,卻撲了個空。這回若非瑞兒聽從你的命令,下山在街頭賣藥草,本王爺也不會在無意間與她相逢。”接著便將他與瑞兒再度相逢的經過大概敘述一遍。

 “原來如此,呵呵……沒想到我多年來處心積慮想將瑞兒與你分隔開來,最後卻又是我親自將她送到王爺的身邊,莫非這就是天意……”春大夫感慨不已。

 “姑且不論是否是天意,春大夫,你想將瑞兒與世隔絕,嚴密的保護她,是害怕有人會發現她能起死回生的殊能而利用她吧?”金鴻烈看見春大夫露出驚詫又警覺的神情。“沒錯,她已經親口證實她的殊能……”

 “這癡兒!”春大夫氣急敗壞的嚷道,還激動到不慎潑出手中的茶水。

 “我千交代、萬叮嚀,教她莫要跟外人提及這件事,否則只會惹禍上身!”他不怪瑞兒施展殊能救人,而是氣她輕易的向金鴻烈說出一切。

 “春大夫,你這句話就錯了,本王爺並非外人。事實上,本王爺如此急切的尋找你的下落,正是因為本王爺與瑞兒情投意合,打算向你提親。”

 春大夫楞住,“提親?”

 “是的,本王爺要娶瑞兒為妃。”金鴻烈的口氣,與其說是向春大夫提親,還不如說他是在告知對方就要直接成親了,毫無轉彎余地。

 “王爺,你……”

 “春大夫,本王爺在你的面前只是個晚輩,你直接稱呼一聲『阿烈』無妨。”金鴻烈含蓄的表示,“而且你是瑞兒的師父,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待本王爺與瑞兒成親後,你也算是本王爺的半個父親了。”

 “唔……”春大夫端詳他正經八百的神情,無比慎重也無比誠摯,不覺長嘆一聲,“看來你是認真的阿烈。”

 “本王爺是認真的。”聽見春大夫果真改口,金鴻烈心下一喜,明白老人家已經同意這鬥親事了。“若你不介意,本王爺馬上就近擇吉日拜堂。”

 “成親乃人生大事,哪能草草了事?不過看不出來你這麼心急。”春大夫笑說。

 “本王爺是心急了些,就怕你的身體會支撐不了太久。”

 春大夫笑容僵凝,臉色驟變,“你看出來了?莫非你也懂得岐黃之術?”

 “不,本王爺不懂醫術,一切僅按常理判斷。”金鴻烈亦心情沈重,娓娓道來,“當本主爺上山接你下山,卻發現你臥病在床時,便推斷當時瑞兒告訴我,你突然無緣無故對她發脾氣,趕她下山賣藥草,百般刁難她不得回山上,就是想一個人靜靜的死去,對吧?而且你最了解自己的身體狀況,一定是自知無藥可醫,卻又不想讓瑞兒出手相救,造成她身體病重,所以才不許她為你把脈看診,是吧?瑞兒的醫術或許盡得你的真傳,卻還太過天真單純,才會被你隱瞞住病情。”

 “呵呵……你說的都對。我的確是得了一種長年的慢性隱疾,至今已無可救藥,更不想讓瑞兒出手相救,這才將她趕下山。”春大夫不禁苦笑,卻又看向金鴻烈,流露出欣賞的眼神。“不過看來日後我也不必擔心瑞兒了,你會代我好好的照顧她,是吧?”

 “當然。”金鴻烈鄭重的許諾,“本王爺會好好的照顧她。”

 “你也不會讓人發現並利用她的殊能吧?”春大夫最擔心的是這一點。

 “當然。其實之前瑞兒曾經救了紅花母女,本王爺事後便命人去散布謠言,說那日適逢注生娘娘壽辰,神明顯靈降臨,出手救了這對命不該絕的母女,且紅花母女既受神明庇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所以……”金鴻烈薄唇微勾,似笑非笑,有股說不出的狡猾意味。“誰家有幸娶進門,必能光耀門楣,恩澤披及全家。聽說已經有不少好人家托媒向洪廚娘說親,想娶紅花為妻。”

 “高招!高招!”目瞪口呆之余,春大夫點頭附和。

 嗯,看來將瑞兒交給這個男人,他真的能安心辭世了。

 “我覺得師父有點怪怪的。”

 是夜,一場淋灕盡致的交歡方告一段落,瑞兒躺在金鴻烈的臂彎裏,卻顯得心不在焉,兀自思索著一些早該好好想清楚,卻直到現下才開始思考的疑點。

 “什麼?”她想她的,他恣意享受著她柔膚的觸感及身子敏感的反應。

 瞧,只消將手掌平貼她的小腹,她的呼吸就微微紊亂,如此可愛又敏感的回應,教他怎麼能不亢奮?“他怎麼樣怪怪的?”

 “首先……”別亂摸啦!瑞兒扭動著身子,想躲開他的大手,卻徒勞無功。“他居然會毫無異議的被你請下山。”

 “那是因為本王爺很厲害。”金鴻烈大言不慚,不再因為手掌平貼她的小腹而感到滿足,指尖悄悄往下移動。

 “再來,他居然同意你的提親?”好癢!她努力收縮小腹,他卻惡作劇似的點上她的小巧肚擠,讓她驚喘出聲。

 “那還是因為本王爺夠厲害。”他的五指乘機拂弄她雙腿之間的柔軟絨發,再淘氣的往下方直鑽。

 “你少口口聲聲說自己厲害……呀!”他的指尖猛然探入她的嫩口,讓她的腦海登時變得一片空白。

 “為何不能說?”他滿意的欣賞她迷醉又快慰的神情,享受她包裹自己長指的濕潤軟嫩感,不覺又多加一指,開始抽插。“本王爺確實很厲害啊!”

 “不……嗯……等一下。”她努力在魂兒飛散之前,忍羞的握住男人不停動作的手腕。“我還有最後一點沒說……喔……”

 原來她是握住了男人的手腕,他卻蠕動起插在嫩口中的長指,兩指朝左右微微分開,隨即朝她體內頂得更深,教她一時之間說不出話。

 “你想說什麼?”金鴻烈的額頭冒出熱汗,卻仍氣定神閑的追問,“說啊!”

 “我想說……說……”瑞兒努力想恢復思考,嬌軀卻被他擺布得緊蹦,震顫不已。“師父他生病了……我擔心他的身體狀況……”

 果然!他目光一閃,不得不佩服這對師徒的心有靈犀。

 只因數個時辰前,春大夫與他的一番交談,最後春大夫也是這麼說的——

 “瑞兒遲早會知道我的身體狀況,其實這也沒什麼,除了長年的慢性隱疾外,就只是我人老了,身子衰敗,遲早要化為塵土罷了。不過在這之前我可不想讓瑞兒一直煩憂,阿烈,你得幫我瞞著她才好。”

 思及此,金鴻烈故意俯首,輕輕曬咬她的耳朵,低聲的說:“你現下還有心情想別的事?看來本王爺得加把勁了。”

 “加什麼勁……不!啊!”

 他將她擁入懷中,並一骨碌坐起身,長指始終插在她的雙腿之間,卻因為姿勢的突然改變而更加深入,且觸及某個柔軟點,逼出她忘我的嬌啼聲。

 “咦?”他自然沒錯過這個發現,立刻擺弄著懷中的人兒,讓她背對自己,臀部卻依然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是這裏嗎?”長指又是一頂。

 “呀!”饒是背對著男人,瑞兒仍是聽出他聲音中的驚奇與滿意,羞極了。“什麼這裏不這裏的?我聽不懂呀!”又被頂到了。

 “是這裏沒錯。”無視她嬌羞的抗拒,他開始抽動長指,力道時而輕,時而重,在她渾身酥軟時又猛然一頂,頂得她嬌啼不止。

 “夠了啊……”終于,在她的聲聲乞求下,作怪的長指從她的體內退出,可是她沒想到他的雙掌緊接著握住她的臀部,用力往自己的堅挺壓下,引爆她另一波的嬌啼聲,“好大啊!不要……會破掉啊!”

 “不會的。”他輕聲撫慰她,雙掌卻使勁揉弄豐潤的臀肉,直到坐在身上的人兒癱軟,靠入他的懷中,小小的嫩口花徑將他牢牢的裹住。“你可以的……乖,現下將身子稍微擡高一點。”

 “嗚嗚……”明明她渾身因為他填滿體內的異樣感而發脹、疼痛,卻發現自己真的按照他說的話擡高身子。

 “再坐下。”

 “不要……”可是身子不受她控制,反而依他的命令坐回原處,在將他的堅挺容納得更深時,發出破碎的嚶嚀聲。

 “你不會不要的,再來一次,擡高……坐下……擡高……”金鴻烈徹底享受著這人間極樂,在她以嬌嫩套弄他的堅挺,一次比一次更加銷魂的刺激下,終于……

 十指收緊,他猛然扣住她的腰肢,同時挺腰,主動狂猛抽搐,登時逼出她的狂亂呻吟。

 “呀……受不了……嗚……停下……”尤其他還采背後位,加倍刺激著她。

 “你可以的,好瑞兒……嗯……”十指不知道何時放開她的腰肢,往上撫向她的雙乳,一擰頂端的嫣紅點兒,勁腰最後一記重挺,“將本王爺全都吃進去吧!”

 “啊……”一股熱燙直灌體內,瑞兒略陳連連,春潮泛濫,和著男人的元精,濕透兩人身下的床榻……

 計畫永遠趕不上變化,饒是金鴻烈已經以最快的速度籌辦成親大事,春大夫卻在短短兩日間就體力急邊衰敗,病體垂危,命將臨終。

 “不要哇!師父……”瑞兒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和金鴻烈一起守在床邊,急切的握住春大夫枯瘦的手腕。“瑞兒不要你死!我救你,師父,我馬上救你……”

 “不許救我。”拚著最後一分氣力,春大夫瞪著她,“生終歸死,乃天命輪回也。師父又不像你先前搭救的母女,正值青春年華,命不該絕。我老了,活夠本了,合該好好的休息了。?懂得的吧?瑞兒。”

 懂得!懂得!她怎麼會不懂得這種生死的大道理?只是當生死事降臨到自己的頭上,她這才明白,這“懂得”是何其心痛之事。

 她依然握住春大夫的手腕,遲遲未松開。

 “好瑞兒,這或許是身為大夫最難學習的一課,但是你一定要放手,好嗎?師父離世後,也一樣會在天上看顧著你,明白嗎?”春大夫安慰她。

 “你會看顧我?在天上?”再一次的,她淚盈雙睫,小手卻已微微松開。

 “當然,要知道天上可比樹頂更高,俯轍更清楚。我會看著,若阿烈這臭小子敢對你使壞,便會入他夢裏,好生教訓他。”真的是大限將至,春大夫眼前一片朦朧,語音亦開始模糊。

 金鴻烈看出春大夫的時間所剩無幾,在瑞兒的身旁跪下,扶住她的肩膀,鄭重的承諾,“春大夫,請放心,你絕不會有入夢教訓本王爺的機會,你入夢時,必然只會滿口贊賞本王爺是怎麼疼愛瑞兒的。”

 “呵呵……是嗎?那我就安心了……瑞兒,放手吧……”春大夫的聲音愈來愈小。

 “是……”終于,瑞兒放手了。

 春大夫于一個春陽和煦的白晝彌留,于同日夜露微涼的春夜中離世。

 春日欣欣向榮,萬象更新,卻也新舊更送,生死各有命……

 瑞兒強忍著淚水,在金鴻烈的借同協助下,準備遵照春大夫的遺言,將他的遺體火化,葬于一株杏木下,回歸自然天地間。

 “師父……師父……”只是仍舊不舍呀!服喪期間,她始終一襲喪服,就算過頭七,仍未除服,更是常于睡夢中哭泣轉醒。

 一雙修長有力的手臂適時攬住她,金鴻烈睡眼惺松,卻不失溫柔貼心的將她擁入懷裏,半睡半醒間不忘呢喃撫慰著她。

 “好瑞兒乖……乖乖……”

 唉,聽起來像在哄三歲奶娃娃瑞兒如是想道,卻又發現自己的心情果真在他的撫慰下漸漸平靜,對春大夫的不舍與思念之情也不再那麼強烈哀慟,不再動不動就哭泣掉淚。

 這一切,都是這個正抱著自己入睡的男人的功勞。

 嫩容悄悄擡高,在一室燭光剪影、春夜露寒中,她默默的凝視著金鴻烈的側臉。

 他已經又一頭栽入夢鄉,原本拍撫她的大手動作靜止,也一微夜色與些微燭光,在他深遠的臉龐留下長長的掛影,這才教她驀地發現,他近來竟顯得疲倦而憔悴。

 心下暗驚,瑞兒這才遲滯的思索,是啊!他怎麼可能會不累?身為鎮威王爺,上朝與皇上商議團事,于朝廷上協助政事,下朝後還協助她辦理春大夫的後事,又見她傷心難過而花費時間心思相陪……諸事勞力勞神,不累才怪!

 辛苦了!她情潮感動,往上輕輕湊向他的臉,想很快的親他一下而不擾醒他。

 只是她的小嘴一貼上他的雙唇,狀似熟睡的男人卻突然睜開雙眼,在她受驚的注目下反客為主,熾舌熱唇霸住她整張小嘴。

 瑞兒柔順的承受著,任由他以唇舌口齒品嘗自己口腔中的每一處軟嫩。

 她很難形容這記親吻帶給自己的感受,激情、溫存、纏綿……但更貼切的感受是一種寧靜感。

 怎麼說呢?就好像無論有多少多天大的事,在長吻的這一刻,終告塵埃落定的那種寧靜感。

 吻畢,她滿心恬靜,愛嬌的轉過嫩容,埋入他的臂彎裏,被吻得紅腫的小嘴軟軟的擦過他路轉一處體膚。

 “別亂動。”就這麼一下下的踫觸,金鴻烈發現自己的鼠蹊處已有反應。

 真是,想來辦理春大夫後事的這段期間,他禁欲禁得可苦了。他自嘲的撇了撇嘴角。

 他愛煞進入瑞兒的體內馳騁歡愛,卻更不想破壞眼下靜一種溫存的氣氛,只想好好的與她享受。

 此時此刻,一切無聲更勝有聲,金鴻烈不想言語,瑞兒卻幽幽開口——

 “就快到師父的七七之日了。”

 “嗯。”好快,四十九日,眨眼便將至。

 “待師父火化安葬後,我們一定要好好的在師父墓前祭拜一番。”她若有所思。

 “應該的。”他懶洋洋的,只當她與他話家常。

 “然後好好的跟師父稟告我們即將成親一事。”她氣定神閑的做出結論。

 “沒錯,是該好好的跟他稟告……且慢,你說什麼?”他驀地精神一振,目光閃爍的捕捉到懷中小女人愛嬌取笑的神情。“你同意嫁給本王爺了?”

 “我沒那麼說。”瑞兒羞煞,“是師父生前同意你的提親,我可沒說好。”

 “這麼說也是。”金鴻烈故作恍然大悟,“本王爺都吻過你的嘴唇、佔了你的身子、奪了你的童貞,甚至在春大夫點頭下籌辦成親大事了,卻沒征求得你說一聲好,確實是本王爺的過失。幸好你提醒了本王爺,現下就來彌補這個過失吧!”

 “什麼?不!你不用……”她的警覺心起得太遲,還來不及掙脫他的懷抱,便已教他翻身壓上,雙腿之間的嫩口幾乎是同時變得柔軟濕潤,準備迎接男人的入侵。

 他卻慢條斯理,僅以全身重量沈沈壓著她,勃起的欲望頂在她的褻褲外邊,幾下蹭弄,便教她春潮涓流。

 “阿烈……”她好可憐的發現自己的身子早在他強烈的擁抱、佔有中,變得對他何其歡迎與渴求,他沒動,她動得可厲害了。

 是的,在男人沈重強健的體魄底下,瑞兒情火難耐,扭動著雙肩、挺動著乳峰,腰臀更是無意識的往上弓起,挨蹭懸挺在上方,蓄勢卻不發的男性堅挺。

 這一切自是盡收金鴻烈的眼底,身為男人的他,滿意著身下的小女人被自己調教得極成功,口是心非的主動向他求歡,看來自己並非一相情願,而是兩情相悅。

 “怎麼了?瑞兒,為何可憐兮兮的看著本王爺?”他的口吻既意外又驚話,“還有你這兒……本王爺連根指尖都還沒踫,你就先濕了?”

 “沒……沒有……”嫩容一片熱辣紅燙,她想並攏雙腳,他卻整個人切入她的雙腿之間,反倒變成她主動勾住男人的腰臀,受他冷不防的往前用力一撞。“呀!”

 男性的堅挺隔著層層衣料,有一下、沒一下的往前挺戳著她,教她嘗到欲火焚身卻無法完全舒解的滋味,更不敢想象自己正置身教人多麼血脈僨張的一幕——

 偌大豪華的床上,嬌柔的小女人被高大的男人壓在身下,堅挺置于她的雙腿之間,矛端隔著兩人的衣衫,模仿著交歡的動作,一下下抵在小女人褻褲的中心點,布料已經濕了又濕,分不清是他釋出的點點元精,還是她嫩口泛濫的春潮。

 “不……嗯……”好羞啊!瑞兒擡起手,用力搞住小臉,不敢往下想正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瑞兒。”克制住抽插的欲望,金鴻烈竟停下了動作。“你要本王爺繼續嗎?那你得先同意本王爺的提親,說聲好才行。”

 “什麼?”她一楞,旋即明白他在耍什麼花招。“你……你在逼親?”

 “不,本王爺是在跟你提親。”他臉不紅、氣不喘,僅有額頭冒出的熱汗說明他亦飽受情欲煎熬。“你說聲好,本王爺才會繼續。”

 “你不能這樣逼親,我不……啊……”她才抗議到一半,隨即又因為男人繼續的動作而被迫化成歡快的嬌啼。

 最奸男人心,金鴻烈真的好喜歡、好享受這種提親的“方式”,更喜歡、更享受她對他提親的“反應”。

 “是不是覺得很濕、很熱、很空虛?”她捂住小臉,不敢面對眼前的情況,他偏偏就要俯在她的耳邊,一字一句說給她聽,“好好的感受本王爺的欲望,好熱、好大,只要輕輕往你的雙腿之間一頂,你就軟得像是快要化掉,濕熱無比,萬般渴望著本王爺疼愛你……”

 “不……”她嬌啼,萬般害羞,卻無法控制住嬌軀的強烈反應。“我才沒有……才沒有……”

 “才沒有什麼?”他一手撐著身軀,一手卻輕易的半褪去她上身的衣服,飽滿的圓乳彈出肚兜,他熟穩的把玩起頂端的嫣紅點兒。“是這對乳兒沒有在本王爺的指掌下嬌顫嗎?還是這兩朵可愛的小花兒沒在本王爺的唇齒間綻放?”嘴隨話落,他埋首在她的雙乳間,朝乳尖輕輕一噬。

 “啊呀!”她的腦海瞬間空白,快慰直沖全身。“好了!喔……好了!”

 “好了?”他卻意猶未盡,俊顏變成一張僵硬的面真。“什麼『好了』?”

 “我……我同意你的提親……嗚……”她終于松開捂臉的小手,因狂喜而啜泣的回應。

 “你同意了?真的?可是……”他非但沒有面露喜色,反而凝重的搖頭。

 “可是本王爺依舊萬分不安,深怕你這聲應好是在敷衍本王爺,所以……”

 “所……所以?”瑞兒嬌喘呼呼之余,竟有種大事不妙之厲。

 “所以本王爺決定,要多聽見你說幾聲『好』才能安心。”

 “不……”

 “瞧,你現下又改口說『不』了。”金鴻烈這下更有理由教她改口。接二連三的激情撫弄,他擺布著綿軟無力的瑞兒,頻頻在她的嬌軀裸膚上恣情愛撫撩撥,直到她嬌啼哀求告饒。

 “嗚……好了……求求你好了……”裸膚嬌紅,她整個人都被他徹底的品嘗過,從圓乳上的嫣紅點兒到腳趾間的細膚,從小嘴裏的貝齒舌尖到柔軟絨發下的嫩口……自此之後,怕是他比她還更了解自己了。

 “嗯……”終于,他仗恃著最後一分自制力,火速褪去自身衣物,覆上她的身子,朝她的雙腿之間悍然挺進。

 “呀……啊……”終于被貫穿、填滿的歡愉感,教她當下便達到狂喜絕妙的高潮,當他捧起她的圓臀,狂野的抽插時,更是嬌啼連連。“太多了……受不了……太多太多……”

 頻頻因為高潮而哆嗦,瑞兒可憐兮兮的望向身上的男人。

 “喝啊……”那一眼,教金鴻烈的男兒驕氣直沖腦門,直插嫩口的堅挺猛地釋放出濃烈元精,飽灌她柔軟的體內。

 “嗚嗚……”最後的高潮太過強烈,她無法自制的蒙泣出聲。

 “噓,乖,不哭了……”同樣得到滿足的金鴻烈,摟著她翻身,成女上男下之姿,他依舊在她的體內,卻僅是擁抱、撫慰著她,直到她疲倦入睡為止。

 他滿足的閉上雙眼,不想睡,腦中卻被喜悅之情佔滿。

 所有的一切否極泰來,他一再延宕的親事,終于可以順遂舉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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