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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世小受莫小白》第3章
NO3。秋滟樓里少年多

你心態倒是不錯,如果我像你這么狼狽,說不定已經拔劍自刎。”

“我當然也想這樣,但是,在自刎前,得找那些把我變成這樣的女生報仇。”

他挑起眉:“恩?是女人把你害成這樣?”他上下打量我,輕蔑的目光完全不信。

我甩甩頭發:“沒辦法,人長的帥,追我的女生太多,我跑得太快,沒留神,就滾下山了。”

“噗!哈哈哈哈,就你這樣?哈哈哈哈?只怕扔給我,我都不要。哈哈哈哈……”

他轉回頭繼續大笑,他笑得讓人很火大,

我生氣地跑上前,走在他的馬邊:“喂,什么叫扔給你你都不要?這話聽著像說我是女人。我是不是女人,剛才你不也看見了。”

他也不看我,拽地不得了:“看來你是真不認識我,等入了城,到了我的家,你就知道我是做什么買賣的了。”

他到底做什么買賣?

可是,像我這么帥的人應該也是少見,真是瞎了他的鈦合烏金剛鋼狗眼。不對,難道我穿越還破了相?!

不會吧!

趕緊摸臉,暈,一把污泥。難怪。哼,算了,反正馬上就洗澡了。

“拉著秦風的尾巴,以免跟丟了。”他在前面提醒。

嘿,這馬還有這么文藝的名。

我拉著秦風的尾巴,深一腳,淺一腳,心里很煩躁。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去,雖然穿越讓我興奮,但是就這樣和家人分開,也還是有點難過。

等出了樹林后,老周還沒出來。

遠遠地,看見了一座古城。一時間,我又興奮起來,把回不去的難過全忘了。真正的古城,真正的古人。

古城里人來人往,絡繹不絕,古城的城樓上,都是衛兵,下面也有。好大好大的城門上有兩個字,可是我不認識。我指向那座城問林墨然:“那座是什么城。”

他愣了愣:“你不識字?”

有點……尷尬:“這位朋友,我不是不認識字,而是眼神不好。東西太遠,就看不清了。”不是不識字,只是不識古代字。那字像鬼畫符似地,誰認識。

他笑了笑,眼里寫著不信,但是,他還是告訴我:“這里是榮都。”

“什么地方?”

“京城。”

“哦,原來是京城哪。那這里是什么國?”

他更加疑惑了:“你不知道?”

我搖頭,他看了我好久,才說:“婆娑國。”

看來真是平行空間。我的世界歷史里,可從沒什么婆娑國。

“你到底從哪兒來?”忽然,他問。

“呃……此事說來話長,待兄弟我洗完澡,吃飽飯,再慢慢告訴你。”感覺用古人的語氣說話,很有江湖味道。武俠小說沒白看。呵呵。

他又看了我一會,才說:“哼,走吧。”他再次走在我前頭,我拉著秦風的尾巴晃在身后。

走到城門的時候,侍衛把我攔下了。當我是叫花子。還好林墨然一個眼神,就把他們解決了。看來林墨然在這里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不然那些侍衛怎么對他這么恭敬?

不愧是京城,人多得像上海外灘,如果不是拉著秦風的尾巴,恐怕我很有可能被人群擠散。不過,奇怪的是,我方圓三米之內,竟沒有半個人。只見他們都捂著鼻子躲得遠遠的。

呃……可丟人吶……好想快點洗澡。還好臉也是臟的,現在都不用遮了。

林墨然騎馬走在前面,那些姑娘看見他都紅著拋媚眼,我狼狽地跟在后面,姑娘看見都捂鼻子躲遠。真是郁悶。哼,等我洗干凈了,你們就知道今天你們是瞎了烏金狗眼!

忽然間,秦風在前面停下了,面前是一座非常漂亮的樓,門框上有字,看不懂。不過聽到路過的人隨手指著樓,在說什么晚上到秋滟樓,看來這里叫秋滟樓。

很漂亮的酒樓,原來林默然是開酒樓的。

“爺,您回來了。”一個小童子從樓里走了出來,我驚了,這小男孩是女孩吧!不然怎么那么漂亮!看他樣子也就十三歲吧,如果眼睛不是黑色的,我還以為他是混血兒。

忽然間,我平衡了。說我漂亮,哼!這才叫漂亮。所以,我是帥氣的帥,不是漂亮。

林墨然從馬上面下來,將秦風交給那少年,然后看了我一眼:“跟我來。”

“哎。”我跟了上去,那少年一下子就把鼻子給捂了,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愣住了,盯著我的眼睛癡癡地看。

怎么回事?他那種像女生看我的目光讓我渾身難受。因為,他是個男生。如果女生那樣看我,我當然雙手歡迎。但是男生就……看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男孩……該不是真的是女生吧。

我再次認真地打量他,發現他已經回過神,正用嫌惡的目光看我。松了口氣,呼……看來是我剛才看錯了。

哈,哪有男生會用女生的目光去看另一個男生的,哈哈哈,肯定是我看錯了。恩恩。眼神不好,近視眼嘛。

隨后

,跟著林默然進了一個大堂,碩大的大堂里,只有一個舞臺,舞臺四周四周輕紗飄搖,舞臺下,整齊地擺放著一張張圓桌,就像北京的茶館戲園。林默然莫非是唱戲的?

“林默然。”我拉林墨然的衣袖,他皺緊眉看我的臟手,“這秋滟樓是你的?”

“不錯,怎么了?”他想打開我拉他袖子的手,估計嫌我臟,又收了回去。

我繼續問:“這里不像是酒樓啊?”

他壞笑起來:“你認為這里是什么?”

“這客棧也不像啊。”我看向二樓,都是一個個小小的包間,“難道是戲園?!”

他笑地更壞了:“差不多,只不過我們這里唱的戲只有幾個字。”

“什么?”

“恩。”

“恩?”

“啊。”

“啊?”

“沒了。”

“沒了?”

他一邊走一邊看著我笑:“當然,每個客人都不一樣,也會發出屬于他們的聲音,或者是比較稀奇古怪的。”

“哈?客人一起唱?”古代就有演唱會?還挺先進。

“哈哈哈哈。”他竟是大笑起來,“不錯,我們這里客人和戲子一起唱。而且,越唱越歡樂,越唱越舒服。”

“對,不錯!我們那里也有,明星在臺上演唱,我們在下面跟著他一起唱,大家一起開心,沒想到你們這里就有了。晚上我能看看嗎?那個……我沒錢。”真是囊中羞澀,讓人汗顏。

“哈哈哈哈……”他仰天大笑,“沒問題,我們這里看不收錢,只要你能看得下去。”

“怎么會看不下去,除非這人歌唱地太爛。”

“呵呵呵呵,小兄弟,你是真不懂,還是在裝傻?”林默然忽然又問這種問題,我奇怪地看他,他搖頭而笑,周圍的小童看見他皆是彎腰行禮,退到一旁。

真奇怪,他這店里,都是看似只有十五六的初中小男生,而且都十分漂亮。這種漂亮很奇怪,說不上來的味道,有點娘。這在我們那里,就是非法使用童工。不過,聽說古代十三就算成人了,這些少年給他打工應該也是合法。

看看這些少年,我心中一動。我既然到了這里,總不能洗個澡就出去,那不是要餓死在外面,既然我長得也不錯,不如就留在這里打工,拽點錢再出去闖蕩江湖,也心里有點底氣。

于是就問:“林默然,你這里招不招人?”

林默然挑著眉看我:“怎么,你想在我這里做?”

有點尷尬:“我……那個掉下山的時候,什么都沒了。需要些錢好闖蕩江湖,所以……我會洗碗,端茶送水也可以。”感覺那個應該也沒什么難度,“當然,我也會唱歌的。”我可是校園十大歌手,“要不我唱兩句給你聽聽?”

“不必了。”他立刻阻止我,有點哭笑不得,“我們這里唱歌的,都是一等一的美人,你……”他又將我上下打量一番,笑,“哼……”他輕笑搖頭,隨手招過一個童子,“阿福,帶這位小公子去秋菊閣沐浴。”

“是。”

阿福走到我前頭,林默然轉身走了,我喊:“林默然——我唱歌真不錯,準能給你賺錢——”

可是,林默然跑遠了。

哎,不信我。

“公子請。”阿福捏著鼻子說,臉紅紅的,像在憋笑。

“喂,你笑什么?”這里的男孩都怪怪的,笑起來像女生,走起來……也有點像女生,說起話來……倒是還好,但也是輕悠悠的,讓我總是不由自主地豎汗毛,把癢癢都忘記了。

“公子,我們這里唱歌的真的都是美人,不收公子這樣的。”

“呃……好吧,那洗碗的呢?”

“洗碗倒是對樣貌沒要求。或許公子可以試試。而且最近我們秋滟樓確實人手不夠。”

“太好了!穿越男主果然遇山山開,逢水水停。一路過去都是心想事成,順風順水……“

“公子,走了。你一個人在那里說什么呢?走啦,臭死人了。”阿福催我,我開心地跟在后面,就讓我的一統大業從洗碗工開始!這不丟臉,許多明星也做過洗碗工,送水工。

一路跟著小童,發現這樓的規模可比外面看著的,大多了。簡直就是內藏豪宅。花園回廊繞地我都糊涂了。

奇怪,酒樓哪有那么大的規模?

“阿福,林默然到底是開什么的?”我問。

他卻像是吃了什么東西被噎住,長大了嘴,瞪大了眼:“小,小公子,你,你怎能直呼樓主名諱?”

“尼瑪的,你怎么結巴了。我一直都這么叫他,要你啰嗦什么。問你話你只回答就行了,扯什么亂七八糟的。”

“是,是。”他一下子對我恭敬起來,“回稟小公子,我們這里,是京城最大的青樓。”

“哦……青樓,什么?!青樓?!!”我沒聽錯吧!挖耳朵,“是什么你再說一遍?”

他咽了口口水,低聲說:“青樓。”

喀,岔氣了。我呆站,林默然開的居然是青樓?他居然開青樓?!這里居然是青樓?那,那,那這里就是美女集中營啊!

難怪林默然說這里唱歌的都是美人。嗨!他怎么也不直說,跟我繞彎子。說什么恩啊的。

臉一陣紅。對了,恩啊,他說得很清楚了!只是,我白……不,是大意,大意了。

“咳咳。”該死,怎么一想到美女我就血往臉上涌,

“那個阿福,我怎么沒看見美人啊。”吸氣,靜氣,不能臉紅,別讓人家笑話,看出我是個處男。

“美人們現在才剛起。”他笑著答。

我趕緊看天,哼哼哼哼,太陽就快落了,就快看到青樓里鶯鶯燕燕的姑娘們了。

“那還等什么?我要快點洗澡。”可別讓美眉們看到我這個熊樣,得給她們留個好印象。

他把我帶到一座樓閣前,一開門,一陣秋菊香,看來這里就是林墨然說的秋菊閣。

阿福領我進去,里面是和室風格。他拉開一扇畫有秋菊的室門,里面居然是單獨的一個浴室,四周都有移門。水面上飄著許多花瓣,感覺怪怪的。

“請。”他讓我進去。

大大的浴室有半個教室那么大,我趕緊脫了衣褲往水里蹦,水溫是熱的。太舒服了,像泡溫泉。

我先把臉洗了,一溜溜污水從指縫里掉,把手指里的污泥也洗干凈,還有指甲里因為抓皮的血漬。把破皮的手揚起,對后面的阿福說:“阿福,我的手傷了,需要紗布。”

“啊……哦。”他似乎愣了很久才說。等他出去我抓了抓后背,但想起林默然說抓破了會爛,就繼續忍著癢。奇怪的是,在水里泡久了,后背的癢癢也減輕了許多。

阿福怎么還沒回來。我快泡脫皮了。我轉身看看有沒有衣服,發現我那些臟衣服不見了。不過水池邊倒是有一件浴袍,大概是給我穿的。

我從池子里爬起,拿起浴袍,正要穿時,

“呼啦。”一聲,門開了,我扭頭看,是阿福傻傻地,張大嘴巴看我。他手里還有個托盤,托盤上有藥膏和我要的紗布。

水從頭發上面掉下來,掉到了我的眼睛里,我眨眨眼,甩甩頭發,把頭發上的水想甩掉些。

“吧嗒。”一聲,阿福手里的托盤掉了。我抬起臉看他,他居然流鼻血了。好奇怪啊,阿福怎么流鼻血了?

我一邊穿衣服,一邊走向他,他的臉也開始發紅。我撓撓頭:“阿福,你流鼻血了。”

他大張的嘴巴終于閉上,匆匆轉身擦鼻血:“對,對不起,小公子,我,我失態了……”

他失不失態我不關心,地上的藥膏會不會給我準備的。我撿起地上的藥膏:“喂,阿福,這個是不是擦我后背那個什么花粉毒的啊。”

“是,是,是啊。樓,樓,樓主命令小人,來來,來給小,小公子上藥。”

“哦。”原地趴下,“那快點,我還要去看美人姐姐。”

“啊……是,是。”他匆匆轉身,有些慌亂地從我手中接過藥膏,“小,小人失禮了。”他開始掀我身上的浴袍。

“什么失不失禮的,你不用怕我,我雖然跟林默然一起回來,但我跟他不一樣。對了,我那些臟衣服呢?”我隨手拿起掉在地上的紗布,給自己破皮的手包扎。

“回,回稟小公子,那些衣服已經扔了。”

“什么?!去給我找回來!那可是限量版的。”

“限……限量?”

“哎,反正你也聽不懂,給我去找回來洗干凈!”

“是,是……”

背后一片清涼,這藥膏可真舒服:“阿福,謝謝你啊。如果不是后背,就不用麻煩你給我上藥了。”

“不,不……這是……阿福的……榮幸……”他說話的聲音怪怪的,像是打了三天三夜網游沒睡過覺。

我奇怪地扭頭看他,卻看見他的鼻血又流出來了,眼睛也變得癡呆,就跟剛才門口那小男孩一樣。登時,我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奇怪的是心里還有絲害怕。怪了,我怕他做什么?可是,他那種眼神,實在太奇怪了。奇怪地我都感覺被他上藥有點不自在。

我匆匆爬起來,他怔坐在那里。

“可,可以了。謝謝了。阿福。”我趕緊穿好衣服,心里都在納悶怕什么。

阿福回過神站起來,急急地,紅著臉看我:“可是,藥還沒上完。”

“可以了可以了,已經不癢了。”看到他如此殷勤,我嚇跑了。有時店員過于殷勤,也會讓人害怕。

“呼啦!”趕緊拉開門,涼氣進來,透透氣。剛才的情況,只能用詭異來形容。我全身的雞皮一直沒下去。除了見鬼,我還是第一次因為被同是男生的男生盯著看而發寒。

門外放著一雙木屐,有點穿不慣。身上的浴袍也怪怪的,太花了。大概這里是青樓,所以只有這種像女人的衣服。勉強穿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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