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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身空間之大福晉》第4章
第七章

本來妍容是打算把自己做的手套在大阿哥今天出去的時候給他戴上的,但是他昨天的態度實在是太差了,妍容心裡不爽就裝作忘了樣子也不提起。

早上起來後一會吳雅氏和關氏就來了,但是今天來的最早的卻是關氏。妍容看了看她一臉慇勤的樣子,也不阻止她獻慇勤,端看她一會要說個什麼話。

妍容坐在梳妝跟前,只讓抱琴豎了個小兩把的頭,因著今天也不用出去,所以不用太過正式。

「吳雅姐姐怎麼到現在還不來,便是昨夜侍候了爺,也不能這麼不懂規矩。」

妍容在鏡子裡看了看,便起身搭上魏紫的手朝外走去,關氏見妍容並不理她,連忙快走了幾步扶上她的左手:「福晉您不能太寬恕她,越發慣得她不守規矩。」

妍容停下腳步看了看一臉我為你好的關氏淡淡的道:「你只管好自己就行,別的事本福晉心裡有數,也不用你來教。」

大阿哥剛在吳雅氏那裡過了夜,第二天她就上趕著去罰人家,這關氏是真把別人都當傻子了。

關氏面上一紅,沒想倒福晉現在說話這麼不顧自己的面子,她心裡雖然不忿,但也不敢在妍容跟前說些什麼,便也只是頓了頓腳步,隨後又快步趕了上去。

妍容在主座上剛做好,隨著通傳聲便見吳雅氏急急忙忙的進來向妍容請安。

眉梢眼角皆帶著喜色的,臉色紅潤的吳雅氏,幾乎是扶著自己的腰向妍容行禮道:「奴婢來遲了,只因只因…請福晉責罰!」

妍容看她一臉的疲累,先是欲言又止言語曖昧不清,接著又是一臉您只管罰的表情,倒禁不住為這個吳雅氏喝采。

若是一般的女人看倒自己丈夫疼寵了一夜的女人這麼個樣子,早不知道氣成什麼樣子了。

她這是想激的自己罰了她,最後在讓大阿哥知道,他前腳走,自己的福晉後腳就把自己昨夜寵幸了女人給罰了?

大阿哥自然對自己心裡不喜,在然後她吳雅氏裝模作樣的在大阿哥面前或上眼藥,或扮大度的,讓大阿哥對她多上幾分憐惜之情嗎?又或者前面的妍容脾氣太好了,讓吳雅氏覺得便是罰她也不會罰的重?

可是她有一樣算漏了,現在的妍容不是以前的妍容,她根本就不能將妍容激怒。

「妹妹說的什麼話,你伺候爺辛苦了,趕緊起來,姚黃給吳雅格格端個凳子來。」

妍容沒感覺不等於別人也會沒感覺,一旁的關氏在早先看倒吳雅氏那模樣的時候,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她想著福晉這會該是要罰她了吧!沒想倒福晉竟然給這賤人端了個凳子,她到現在都還站著了!

吳雅氏自己也很驚訝,她都覺得關氏的目光快要把自己給凌遲了,福晉怎麼還一臉淡然的樣子,難道福晉竟然不在意?不會的,額娘說過沒有一個女人會真的大度的不在乎,自己的丈夫寵幸其他女子這樣的事。那就只有一種可能,福晉只是面上不顯罷了。

福晉的心思盡然這麼深!一想倒這她便有些後悔了,目的沒有達倒,倒讓心思深沉的福晉給自己在心裡記了一筆,可真是得不償失妍容等著吳雅氏坐下又問了幾句大阿哥吃了什麼,穿了衣服厚不厚之類的沒營養的話。

抿了口茶卻突然問道:「對了,爺是什麼時候走的?」

吳雅氏身上一僵,這種事福晉就算不問自己想要知道只要一問外院的守門的人既然可,自己卻是說不得謊的,但爺其實丑時二刻就走了。

「回福晉的話,爺丑時二刻走的。」

妍容看著低著頭的吳雅氏淡淡的點了點頭,並沒有言語,吳雅氏剛要鬆口氣卻聽的一旁的關氏帶著幾分興奮的道:「哎呦,吳雅姐姐可真是嬌貴,爺丑時四刻走的,姐姐倒是卯時了才來時候福晉了,唉,可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可是被她抓倒把柄了看你現在怎麼說!

妍容暗暗笑了笑,就知道這個關氏是個不甘寂寞的,她只稍稍的提了提她便抓住了問題的關鍵,可不是嗎,大阿哥都走了兩個多小時了,還不夠你收拾?可見你就是個不知道規矩的,故意怠慢福晉的不知禮的奴婢。

吳雅氏怎麼也沒想倒一開始打的讓福晉意見自己就激的福晉罰了自己的。

只要福晉問不多說便罰了自己,就算有人知道也大多會說是福晉善妒。但是現在福晉不說侍候爺的事單問自己爺走了之後,她又如何回答?

「是奴婢不對,請福晉責罰。」吳雅氏一臉的不勝嬌弱,以退為進。

不過,這件事她根本沒打算罰吳雅氏,只要她一罰,不管是不是吳雅氏的錯,在外人看來都會和她妒忌吳雅氏聯繫倒一起,她不過是敲打敲打她,讓她安分些,別一大早的就跑來給她添堵。

妍容淡笑著道:「妹妹還是起來吧!哪裡有什麼罰不罰的,你侍候爺有功勞,我可是還要多謝謝妹妹的了,你只要不忘了自己的身份尊卑就行了。」

吳雅氏聽的福晉不打算罰她的時候,真不知是該慶幸自己的的好運還是該佩服福晉的肚量了,不過福晉話裡的警告之意卻很是明顯,或許福晉早就猜透了自己的心思,所以才不弄自己怎麼激福晉,福晉都巋然不動。

一想倒這,她便心裡有些發寒,這樣的福晉,她哪裡會是對手,她屈膝行禮的時候,不由自主的便多了幾分敬畏。

「行了,今天也不用你們在這侍候了,都下去吧!」

又對一邊的王嬤嬤道:「嬤嬤倒庫房裡挑上幾樣養身子的藥材,一會給兩位格格送倒院子裡去」

看著兩人道:「你們養好身子,給爺多多開枝散葉才是正經。」

看著兩人退了出去魏紫道:「福晉何必對她們這麼好?」

「去吩咐擺飯吧!」妍容對一遍的侍書吩咐道。

然後才看了眼一魏紫道:「你要記著,她們只要侍候了爺,那便是為我分憂,我自然是有對她們好的份。」

妍容也是剛想倒自己作為嫡妻是會有不少嫁妝的,並且作為皇子的嫡福晉嫁妝還是相當多的。

吃過飯她便讓人開了自己放嫁妝的屋子,打算好好的看看自己的固定資產,放嫁妝的屋子是她正房裡西邊的一個隔間裡,平時都上著鎖,她以前都沒注意倒這間屋子。

她有些呆愣的站在屋子裡看了看滿屋的衣料,首飾,古玩,傢俱,擺飾儘量讓自己顯得淡定點,她就是前世在怎麼是中產階級,在看倒滿屋子的古董是還是狠狠地震驚了一把,她現在才知道,她竟然這麼有錢!

直到旁邊的魏紫喚了幾聲,她才回過了神,尷尬的咳了幾聲裝模作樣的道:「恩,不錯,我就這麼看看,把們鎖上吧!以後有空再整理。對了,我是有幾個陪嫁的莊子和店舖,這幾日沒看,都快忘了。」妍容邊出了屋子便一臉正經的問道。

其實,她心裡正打鼓著,她這也是在瞎矇,猜測著應該是有這樣的東西的。

魏紫扶著妍容在軟榻上坐下,一旁的姚黃捧上茶水,妍容接倒手中才聽的一旁的劉嬤嬤笑著道:「她們知道什麼,還是老奴來說吧!」

妍容點了點頭,天知道她現在是多麼的高興,有的,這一切都是有的!她還有不少流動的資產!

「福晉陪嫁的莊子一共有四處,都在京郊,有地一共一千畝,有六個陪嫁的鋪子,一個首飾的鋪子,一個成衣鋪子,一個書局,一個點心鋪子,一個古玩的鋪子,還有一個是大公子專門給福晉您辦的一個洋行,說是也不為賣什麼錢,只為著給福晉能多淘換些好玩好看的物件。」妍容的哥哥倒是對妍容相當疼愛呀!

妍容摩挲著手中的杯子,喜悅過後便是思考著如何更好的管理自己的鋪子,好讓自己更加的富有,男人和錢財之間,只有錢才能讓她覺得安全,至少錢財不會背叛她。

「對了,那怎麼沒見鋪子裡送賬本過來。」

「每月都會送來的,只因前幾個月,福晉在做月子,爺便不讓給福晉,說是怕您累著了,福晉要是要看的話,老奴現在就給您拿過來。」

妍容點了點頭便不在言語,對於劉嬤嬤特意在自己跟前說的大阿哥的好話完全忽略,她們肯定是感覺倒了她跟他之間的怪異。

劉嬤嬤見自家主子不接話便只好行禮退下去拿賬本。

「福晉大格格醒了,哭的不肯吃奶。」小丫頭匆匆從裡間跑了出來。

妍容一聽自家的寶貝甜心哭了,立馬從榻上站了起來就往裏屋走。

「哎呦,額娘的寶貝甜心啊,是不是找不見額娘才哭的,哎呦看把額娘的寶貝難過的,不哭了,不哭了,額娘在了。」甜心一進妍容的懷裡,一會便不哭了,妍容一抖她她還衝著妍容笑。

之後午休的時候妍容又進空間看了看,她種下去的好多東西都已經發芽了,她又給交了些水,在一旁練了會玄天功,雖是還沒有特別大的起色,但已經隱隱能感覺倒精神力較之以前的變化,它正在慢慢的變強,她想只要在變強那便是個好兆頭。

大阿哥進來的時候妍容還正在研究賬本,幾個鋪子從賬本上來看都還是不錯的除過那個洋鋪子。

妍容見他一臉的頽喪,一進來便一言不吭的躺在炕上,有丫頭要上前給他褪了外面的斗篷他便不耐煩的嚷道:「下去都下去!都不准在這礙爺眼!」

妍容朝劉嬤嬤點了點頭示意她們都下去,自己這才坐倒他身邊,暫時忽略了昨天的問題儘量柔聲道:「爺這是怎麼了?」

第八章

卻見他一下抱住了她的腰,將頭埋在自己的肚子上,似是在尋求安慰一般,妍容頓時產生了一種囧然得感覺,她怎麼記得昨天他們還在冷戰來著?

本著為人妻就要溫柔和順的原則,猶豫了一會,她還是安慰的摸了摸他的禿瓢頭,像哄甜心一樣輕拍著他的背。

大阿哥能如此不高興的原因,是今天在南苑輪倒他射箭的時候,他卻忽然想起了福晉說的話,皇上更願意看到太子贏。

鬼使神差的他在射最後一箭的時候手微微抖了一下,沒有射中把心,雖只是離把心偏了一點點的位置,但他輸給了全部命中把心的太子。

他射完箭之後第一時間,就將目光投向了自己的皇阿瑪,他怎麼也沒有想倒,皇阿瑪不但沒有因為自己射偏而怪罪他,反而大聲的誇獎他,稱他堪為大清的勇士,比他以往比太子強時看上去還要高興。

在有那拍馬屁的臣子讚揚了幾句太子,皇阿瑪哈哈大笑出聲,甚至興致高昂的親自下場射箭。

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著「皇阿瑪更希望太子比他強」這句話的正確性,他突然一下子發現,不論他怎麼做他都無法和太子相比,以前所想的一切不過都是他的自作多情罷了!

他既然便是再優秀,再比太子厲害,也未必比得過太子在皇阿瑪心中的地位,他從小倒大就只想著要比過太子,可是倒頭來他才發現,其實一切都是他的妄想的時候,他覺得就是跟太子一起站在皇阿瑪跟前他都需要勇氣了。

相比與其他人的高興,胤褆一整天都沒有興致,又怕自己面上顯出來,會讓皇阿瑪不悅,便只好一直強顏歡笑。

胤禩見自己大哥的臉色不好,便走至跟前關切的問道:「大哥可是哪裡不舒服?」胤褆看見他就又看見了他手上戴著的自家福晉做的露指頭的棉手套,越發來了氣。

早上還是五弟第一個看見,像發現了什麼寶貝似地:「哎呀,八弟,你帶的是什麼?做的人還真是好心思,既可以護了手,又不影響手的動作,快告訴五哥,趕明五哥也討一個去。」

胤禩聽別人說自己的手套,眼裡不自主的湧出了幾分暖意:「是大嫂做的,昨日剛送過來的。」

大阿哥本來也對這個手套挺感興趣的,等聽倒是自家福晉做的的時候,頓時黑了臉。

自己的福晉做了好東西,自己竟然不知道,不但沒有自己的還是先出現在了別人的手上,是不是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

五阿哥一聽是大嫂做的忙又轉移倒了大阿哥跟前:「大哥,嫂子也太偏心了,八弟有的弟弟卻沒有,這不行!弟弟也要。」

大阿哥僵硬的抬起頭,很想沖這小子喊一聲「你哥哥我還沒有了!」但是對上一群弟弟羨慕的目光,他只好打腫臉充胖子,笑的十分的艱難的道:「既然弟弟們喜歡,大哥回去給告訴你們嫂子,讓她給你們都做上一個。」

弟弟們高興了,他自己卻越發陰沉了,順帶著連老八也埋怨上。

這會看見他帶著自家福晉的手套在自己跟前晃,心裡氣不順想要發作,一時又想起「兄友弟恭」這個詞,只得勉強的壓住火氣,一臉肉疼的表情衝他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他可是不敢開口說話,怕一說話就洩露了情緒。

他那一臉肉疼的表情,越發的讓八阿哥覺得,大哥身體不適,只是不願說出來,此後便一直頻頻的注意他,只等他若是有個什麼突發狀況,便第一時間衝上去營救。

等他一回府,臉瞬時便拉了下來,王品看著主子的表情,越發的戰戰兢兢起來,只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

胤褆也不知道怎麼鬼使神差的就來了福晉這,他深吸著她身上的香味,覺得她身上的氣息漸漸的使他安靜了下來,心情也不在是那麼暴躁了,而是多了幾分看清之後的悵然。

「你說的是對的。」

妍容邊拍著他的背邊還在思索著如何讓自己的洋貨鋪子收益更上一層,突然聽倒他沒頭沒腦的話還愣了一下,隨後便明白過來他指的是什麼了。

他不是很不屑她說的話嗎?怎麼到底最後還是親自證實了一下?

不過看來結果和她預想的一樣,看清現實的娃受打擊了。

但對於他這麼坦然的承認她的正確性,她對他還是高看了幾分,一個男人能在一個女人面前直接承認自己的錯誤,他算是個真正有些心胸的人。

「爺,難道就是為這樣的事,把自己氣成了這樣?五根指頭還不一樣長了,人的心天生就偏著了。再說,皇阿瑪難道不疼愛爺?不過是因為太子寄予了更特殊的期望,才更加看重太子而已,爺又何必自己氣自己了。再說您看歷史上,好些個有識之士,幼時完全可是被父母長輩厭棄的,要是擱在爺身上,那爺還能怎麼著?可不就得繼續受著。俗話說的好,人比人氣死人。您啊!也不要老是和太子比,太子是未來的儲君,咱都是要向太子行禮的,咱啊跟其他兄弟比,咱跟他們可是一個等級上的,您在想想,皇阿瑪是不是最疼愛您的,所以~爺,也不要氣了,快晚膳了,我侍候爺用膳吧!」

聽妍容的話一想也是,除過太子之外,皇阿瑪最看重的可不就是自己,要說難過,別的弟弟,應該更難過才是,一這麼想他心裡便平衡了不少,氣也就順了。

由著妍容把他扶起來,給他將身上的大氅褪了,這才想起弟弟們的要求,一想起這,他就想起還有些帳,要跟自己的福晉算算了。

「福晉給八弟送了雙手套?」妍容剛準備喊外面的奴才進來侍候,聽的他這陰陽怪氣的問話。

頓了頓,看他一臉的不懷好意,笑了笑道:「是啊,是當時給爺做手套的時候剩下了些布料和棉花,我覺得扔了怪可惜的,就拿來給八弟也做了雙手套,怎麼了,爺問這個做什麼。」

大阿一聽老八的手套不過是自己手套剩下的料子,頓時,覺得還剩下的一點氣悶跑的無影無蹤了,滿意的點了點頭:「恩,既然給爺做了,怎麼沒見拿給爺?」

「本來是打算昨晚給爺的,但是我一忙就給忙忘了,還請爺見諒。」大阿哥乾咳了兩聲,昨晚他還在因為她的話生氣了,沒給也還算正常,在說見妍容放低了姿態,一臉我有錯的表情,他也沒什麼話可說。

「無事,什麼時候給都是一樣的,對了,爺答應五弟他們,每人送一個像八弟那樣的手套,福晉近幾日看著做吧!」

邊說著朝外面喊了一聲:「王德,讓人擺飯。」便朝外走去,留下一個凌亂的妍容,她怎麼就會一時心軟的去哄他了?怎麼就沒讓他多難受一會?

今晚妍容沒有給他特意安排誰,他自己愛去哪就去哪,沒想倒的是他又留下了。

妍容心想:愛留不留?!咱可是要抱著甜心睡的,你要是不嫌吵得慌,那你就留下來吧!

但是一切都偏離了軌道,等她把甜心哄的睡著得時候,他一招手,劉嬤嬤立馬樂顛顛的抱著甜心,隨眾人一起退了出去,甚至十分細心關上了內室的門。

還為等她開口,他便轉頭看向了她,她立馬就閉上了嘴,話說作為一個正常的古代女人,她現在最應該做的是表現的滿臉歡喜。

但她實在覺得自己的臉有些僵硬,她硬生得扯出個難堪的笑容。

大阿哥眉頭一挑:「福晉好像不怎麼高興啊?可是嫌爺冷落了福晉?」

妍容連連擺手:「怎麼會了,爺待我好著了。」呃…其實你可以在冷落一些的,姐不嫌真的不嫌啊!

胤褆調著眉頭看了看她,卻忽然一把就把她抱進了懷裡。妍容嚇得差點尖叫出聲「爺,你做什麼了!」

胤褆看她一臉驚慌的表情,一下來了興趣,用牙齒輕咬了幾下她那小巧可愛的耳朵,看著她紅暈從她的臉上一直蔓延倒脖子上,才低低的笑了出聲。

在她耳邊低沉而曖昧的:「妍容猜猜爺這是要做著什麼?」大手卻已經附上了她因為生孩子而越加完美的柔軟身軀上。

早起的胤褆,穿好朝服,又走回炕邊看了一眼正睡得恬然的福晉,眼裡一片笑意和滿足。

他還從來都不知道,福晉會有這麼熱情的一面了!竟然不住的叫著他的名字,嬌媚的在他身下完美的配合著他,少有的一臉媚態,在加上那一身完美的肌膚,實在是讓他有些愛不釋手啊!

妍容不適的翻了個身,雪白的臂膀便漏了出來,上面還滿是昨夜留下的痕跡,看的胤褆又是一陣沸騰,趕忙將目光移倒一邊,默念了幾聲:還要上朝,還要上朝,才將慾望壓了下去。

直倒胤褆離開妍容才睜開了眼睛,她其實早就醒了,只是不好意思面對他罷了,她昨晚…昨晚實在是有些太不頂事了,在他的挑逗下三下兩下便動了情,甚至一點都沒有控制自己的情緒,現在想起來實在是太讓人臉紅了。

她自己因為實在酸困便免了幾個格格的請安,在炕上多歪了一會。

而她的不良與行為,被劉王兩位嬤嬤看倒了,越發的一張臉笑的跟個菊花一般,心裡都高興的什麼似地,兩位主子可是和好了,唉,果然是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可是要快些生個阿哥出來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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