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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身空間之大福晉》第5章
第九章

畢竟是皇家兒媳,妍容也沒敢多偷懶,只比平時多睡了一兩刻的時間就起了身,她起來侯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看了寶貝甜心,也不知小甜心昨晚哭成什麼樣子了,她這個額娘當得還真是一點都不稱職。

甜心現在已經有兩個正式的教養嬤嬤了,一個姓李一個姓謝,見著妍容進去了忙都行禮。

妍容打量了下兩人,見兩人的頭髮抿的一絲都不亂,身上的衣著乾淨得體,行禮也很是規範到位,笑著點了點頭道:「都起來吧!大格格昨晚可還乖巧?」

李嬤嬤笑著回道:「回福晉的話,大格格昨晚很是乖巧,醒了三次,吃了三次奶,一直睡到剛才才醒過來。」

妍容的臉上已經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妍容給甜心嘴裡滴過幾滴空間水,但就是幾滴也已經發揮出了不少的作用,妍容一靠近甜心的嬰兒床,甜心便將小腦袋轉向了妍容這邊,甚至小嘴還動了兩下,妍容抱著甜心在她圓嘟嘟的小臉上親了幾下,她便依依呀呀的像跟妍容說話一般,小手還一揮一揮的妍容直覺得小甜心可愛到不行,愛的她親了又親。

她抱著女兒在房間裡走來走去,跟她說說話話,將屋子的裡的東西都一一指給她,雖然甜心的視力和聽力都還沒有發育好,但父母常跟孩子交流,有益於孩子的成長。

直到甜心睡著了,她才安頓好甜心,回了自己的屋子。

「因著要送幾位阿哥們,你這幾日就多費些心,讓針線房上的都仔細些。」妍容叮囑管著針線的抱琴道。

抱琴邊扶著妍容在炕上坐下,邊道:「主子放心,奴婢直到輕重的,只是不知拿什麼料子做好?」

妍容歪在錦緞大迎枕上,煩躁的揉了揉太陽穴,問一邊的魏紫道:「我記得前些日子,內務府新送了些天青色和寶藍色的料子?」

「回福晉的話,是送過來了不少上好的天青色和寶藍色的料子,還有不少大紅色的。」魏紫從一旁小丫頭的手裡接過茶水邊捧上,邊回聲道。

妍容喝了口熱茶,低頭微微思索了一下便對抱琴道:「雖是爺沒有說給太子做,但其他阿哥們都有了,獨獨太子沒有也說不過去,這樣吧!你們用天青色的給太子做,上面也不用綉太繁瑣的花紋,就綉個龍紋就可以了,至於其他阿哥們的就用寶藍色的做,至於上面的花紋,嗯,就綉成老虎吧!對了,可別忘了八阿哥的,上次給他做的那個太粗糙了,這次做個精細些的送過去。」

抱琴仔細的妍容的話記在心裡,行了一禮道:「那奴婢這就吩咐下面人去做吧?」

妍容笑著揮了揮手:「行了,趕緊去吧!」

劉嬤嬤見妍容雖說這話,但一直不適的揉著腰,便上前一步道:「主子,老奴給您揉揉吧!看您這會了都還不舒服。」

劉嬤嬤的話,差點讓妍容紅了臉,為什麼會腰疼?還不是因為昨晚太那個什麼了!她故作淡然的點了點頭。

劉嬤嬤的手藝確實不錯,不輕不重,不一會腰上就熱了起來,痠痛感輕了不少,讓妍容皺著的眉頭漸漸舒展了開來。

劉嬤嬤見著妍容舒服了才道:「福晉,給阿哥們都送了手套,不給公主送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

妍容聽了一愣,隨既然嘆了口氣:「嬤嬤說的是,給阿哥們都送了,給公主們不送確實有些說不過去,要不是嬤嬤提醒,我都把這茬給忘了,扶我起來吧!我給公主們的手套上描個花樣子,讓她們做出來縫到上面。」

妍容給公主們選得是大紅色的料子,畫了個HelloKitty的樣子,指導著她們做出來了個樣子,縫在手套的背上便讓她們去做了。

自己回了裏屋,將前些日子堆下的賬本都過了一遍,對王嬤嬤吩咐道:「讓小郭子去給外面的掌櫃的傳個話,讓他們這個月十五的時候來一趟府裡,我有話叮囑。」

王嬤嬤應是。

直到快吃晚膳了,妍容才空出了時間,便以休息為名,打發了下人,自己抱著甜心進了空間。

每次一進空間她便無端的感到舒適愉悅,便是練功,在裡面也比在外面更有感覺些。

甜心顯然也很喜歡空間,一進來便睜著黑溜溜的眼睛,似是好奇一般,轉著眼睛四處張望,時不時的吐出來幾個泡泡。

空間的氣溫算是夏初的溫度,她自己在溫泉裡泡澡,便給甜心找了個盆子,給她取了外面的襁褓,把她放到了裡面,讓她自己在水中飄著。

等著妍容泡好了澡,小甜心已經在盆子裡睡著了,小傢伙的臉蛋睡得紅撲撲的,也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好東西,咧著嘴巴直笑,看的妍容的一顆慈母心,又軟成了一灘水。

晚上大阿哥回來之後,妍容便把做手套的一系列事情給大阿哥彙報了一遍,大阿哥一聽還有太子的,雖是覺得應該,但還是有些彆扭的道:「太子爺也沒有要,福晉何苦費了那麼多心思,有時間還不如給爺多做幾件大氅,福晉給爺的那件大氅做的不錯,裡面加了的那幾個口袋挺不錯的。」

大阿哥邊說著話,見福晉懷裡的女兒,睜著黑亮的眼睛,一直靜靜的看著自己,小摸樣看著像是在聽自己說話一樣,可愛的不行,他不由自主的用手戳了戳女兒粉嫩嫩的小臉蛋道:「阿瑪的小甜心說是不是啊?阿瑪才一天沒見著小甜心,小甜心又變漂亮了,真不愧是阿瑪的女兒,哈哈……」

妍容滿頭黑線的看著自顧自樂得不行的大阿哥,原來這傢伙最大的特點不是脾氣不好,而是自戀?

她拍開大阿哥的手嗔道:「爺也真是的,甜心皮膚嫩著了,哪裡敢用這麼大的勁,您也不知道手輕些,至於爺說的大氅,爺要是喜歡妾身讓人給您多做幾套就是了,太子爺那可是君,咱們是臣,怎麼能失了禮?」

妍容黑亮的眼眸在燭光下輕輕流轉,潔白細膩的肌膚像是上好的綢緞,看著都讓人愛不釋手,那粉嫩的紅唇,一張一合,閃著誘人的光澤。

大阿哥心想親上去的味道定是不錯的,一時又想起了昨夜的纏綿,只覺得渾身燥熱也沒有聽清楚她說些什麼,只嗯嗯的點了點頭,順勢往妍容跟前蹭了蹭,鼻腔裡一時又充滿了妍容身上的香味,越發乾渴的嚥了口唾沫。

妍容正低頭哄著甜心,也沒太在意大阿哥的反應,看著女兒睡著了,剛一將甜心放在一邊,便感覺到自己的腰上搭上了一雙火熱的手。

妍容訝異的一轉頭,便看見了罪魁禍首大阿哥,正眼冒綠光的看著自己,她一下便紅了臉嗔道:「爺這是幹什麼了,甜心和奴才們都在了,快放開妾身!」

大阿哥看著妍容嬌羞的神情,越發的愛的不行,將妍容往自己跟前拉了拉,輕笑著道:「福晉在說什麼?這屋子裡除了爺跟你還有哪個?」

妍容詫異的朝周圍一看,只來得急看見門口疾步出去的奴才的背影,看著情形不對的劉嬤嬤幾人,抱著小甜心一溜都出去了。

趁著妍容愣神之際,大阿哥一下便襲上了妍容的紅唇。

那樣的甘美芳香,似乎帶著淡淡的奶香味,讓大阿哥這一吻,越發的深的無法自拔,只不知妍容為什麼昨日,怎麼都不願意讓他嘗一嘗?

雲歇雨散之後,大阿哥將妍容摟到懷裡,一下一下撫摸著她光滑細膩的背,低頭看了看妍容嘟著嘴的樣子,笑著柔聲問道:「怎的?可是爺剛才沒讓容容滿意,既然這樣,爺不介意再來一次的。」邊說著,那雙手已經不規矩的在妍容的身上遊走了起來。

妍容被他挑逗的又紅了臉,不滿的撥開他的手,自己卻一下撲過去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誰也不知道妍容對於吻那詭異的怪癖,她前世交了好幾個男朋友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但卻唯獨不願意接吻,一想到,這張嘴曾經跟其他女人也接過吻,她渾身便像是爬過無數蟲子一般,又癢又疼,更何況一個古代三妻四妾的男人!

大阿哥見著妍容像是個發了狠的小老虎一般,撲到自己身上咬著自己,只覺得現今的妍容越發的生動活潑惹人喜愛起來,她綢緞般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他身上,那處柔軟擠壓在己的胸膛上,幾乎像是個變相的邀請一般,大阿哥幾乎是立刻毫不猶豫的一翻身,將妍容又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大阿哥走後,妍容一整天都提不起精神,弄的前來請安的吳雅氏和關氏,一陣醋意翻天,在看到妍容的表情之後,一下子天馬行空、胡思亂想了起來。

難道是爺跟福晉之間出了什麼事情?福晉沒有侍候好爺,爺跟福晉發脾氣了?一想到這樣的可能兩個人一下子都興奮了起來,爺只要不喜了福晉,可不就會到自己跟前來?自己要是生個兒子,可不就把福晉蓋過了?

妍容看著兩人眼冒精光的樣子就一陣煩躁:「行了,都下去吧!不用在本福晉這裡侍候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儘管妍容的口氣很不耐煩,但妍容越是這樣,兩人越是高興,幾乎是歡天喜地的退了出去。

妍容吃過飯,稍微逗了會甜心便歪在了炕上,劉嬤嬤是見著大阿哥一臉笑意的走的,因此只當妍容是身上不舒服,便上前道:「福晉,奴婢該您揉揉吧!」

妍容將臉埋在柔軟的迎枕上,無力的擺了擺手:「嬤嬤不用管我,讓人都下去吧!我一個人睡會。」

因近日妍容常常會一個人「睡會」劉嬤嬤便應了是,但依舊有些不放心的道:「那福晉就先睡會,老奴給您熬個紅棗蓮子粥,您一會起來了喝點。」

妍容輕恩了一聲。

大阿哥雖在兵部領了差了,但因為他剛勁兵部也沒有什麼經驗,所以其實也沒有多少事情可做。

又因著早上走的時候,見著自家福晉神情不對,只當是自己夜裡有些狠了又是疼惜又是愧疚,這會見著實在沒有什麼事情可做,又記掛著妍容,便交代了幾句,直接打馬回了府。

大阿哥進了正院的時候,院子裡靜悄悄的,只屋簷下站著幾個丫頭,見他來了忙都行禮。

「都起來吧!福晉了?」 大阿哥邊進了屋子,邊問一旁的魏紫道。

魏紫接過大阿哥的斗篷道:「回爺的話,福晉用了早膳就在屋裡歇著了。」

大阿哥腳步頓了頓,掀開簾子,進了內室,果見妍容穿了件蔥綠色的家常小襖,半披著頭髮,在炕上睡著。

他攔下要上前的魏紫,讓下人都退了下去,自己上前在妍容的身邊坐了下來,剛想開口說什麼,卻見自己福晉微微顫抖了起來。

第十章

妍容其實一直都沒有睡著,只是覺得腦子裡亂鬨哄的想一個人靜一靜,大阿哥進來的時候她也知道,卻不知道為什麼,他一坐在自己身邊,委屈的眼淚止也止不住。

大阿哥看妍容的樣子,還只當妍容是生了什麼重病,嚇了一跳,趕忙將妍容抱到懷裡,卻見她低著頭,渾身無力的軟在自己的懷裡,越發的緊張了起來,伸手去摸妍容的額頭,摸到臉上卻只摸了一手的濕潤。

他詫異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是妍容在哭,剛舒了一口氣,不自主的又提了起來:「容容這是怎麼了?可是有誰惹你生氣了?你告訴爺,爺看看是哪個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惹爺的福晉,爺給你出氣去!」

頓了頓又輕拍著妍容的背道:「快不要哭了,哭多了,自個難受。」

妍容心想:可不就是你這個混蛋氣本福晉,越發的哭得難過了起來。

大阿哥的衣服一會就濕了一片,他有些頭大的摸了摸腦門,不知道該怎麼勸妍容,只好強硬的將妍容埋在他懷裡的腦袋搬起來,妍容一張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便露了出來,一雙黑眸淚眼朦朧,說不出的嬌弱憐惜,為了不出聲用牙齒緊緊的咬著自己的下唇,因為太用力下唇已經見了血。

看的大阿哥越發的心疼了起來,他用著自己的袖子一邊輕柔的給妍容擦眼淚,一邊勸著妍容:「快不要咬著嘴唇了,在咬成什麼樣子了,快放開,你告訴爺,是誰惹了你,爺給你出氣去,千萬不要把身子哭壞了。」

妍容邊哭著揮開了他的手,從他懷裡坐起來道:「爺不用管我,我是自個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有些想額娘和阿瑪了,心裡有些傷感罷了。」

她已經不再是楊洋了,在沒有任性的權利了,更要明白什麼叫做適可而止。

大阿哥看著妍容終於不哭了,鬆了口氣笑著道:「爺還當是什麼大事情,你們這些女子真是的一點點小事情就能讓自個哭天抹淚的,看那些上陣打仗的將軍士兵,就是斷胳膊斷腿的也不見哼一聲,要是個個像你們這樣,那還有的活?你自個也不要總是悲秋傷懷的,這樣對身子也不好。」

妍容用帕子擦著臉上的淚痕輕聲道:「爺說的是,是我自個鑽了牛角尖了,及不上爺的心胸,讓爺見笑了。」

大阿哥見著妍容雖是不哭了,但還是臉色有些不太好,便道:「爺看你氣色不太好,一會叫太醫過來給你看看吧?」

妍容揚聲叫了魏紫進來,邊笑著回頭對著大阿哥道:「爺不用擔心我,我沒事,天也冷,爺喝完熱粥在走吧!」

轉頭吩咐身後的魏紫道:「去讓人給爺盛碗紅棗蓮子粥,在給我大盆熱水去。」

大阿哥見著剛才還一臉委屈之色的妍容,這會已經帶上了溫婉賢淑的笑意,心裡微微有些不舒服,但很快又被妍容的體貼所轉移,他笑著道:「也行,爺就吃了再走。」

妍容淨了手臉,侍候著大阿哥用了一碗粥,送著大阿哥出了門,才又回了正房。

去看了下手套的進度,獎勵了下人們一番,剛進裡房,便聽的魏紫道:「福晉,吳雅格格要見您。」

妍容剛剛哭過,腦仁還有些疼,她揉著太陽穴道:「可說了是什麼事?」

魏紫搖了搖頭道:「沒說是什麼事,只是說要見福晉。」

吳雅氏這會要見她也不知道是什麼事,不過她那樣的絶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而且一定不會在好事的範疇裡,但是她還是要見一見的:「讓吳雅氏進來吧!」

自吳雅氏進來行禮坐下之後,妍容只淡淡的品著自己的茶水,一點要開口的意思也沒有,都敢想著擺自己一道的吳雅氏,臉上帶著這麼恭敬的神色,定然是有事求自己的,既然是有事求自己,那麼就不要想著太輕鬆。

吳雅氏看了眼喝茶的妍容,見著妍容並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無端的有些忐忑了起來,她心裡雖恨妍容的拿喬,可是時間推的越久,她便越不安。

足有一盞茶的時間,妍容也沒有開口的意思,已經有些焦躁的吳雅氏終於忍不住開了口:「福晉,奴婢想求個恩典。」

終於開口了?

妍容微微笑了笑,將茶杯放到小幾上,用帕子沾了沾嘴角才道:「妹妹有事怎的不早開口?我還當妹妹是專程來陪我喝茶的了。什麼事說吧!只要不違了府裡的規矩就行。」

吳雅氏被妍容刺的微微一哽,她的要求算不上多合理,畢竟福晉自嫁給爺,也不過是大格格洗三和滿月的時候,才見了自己的額娘,她自己不過是個小小的格格,但一想到自己的目的,她又不得咬牙開口。

她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眼睛立時紅了起來,帶著幾分哽咽開口道:「因著奴婢阿瑪每年一到這時節,便雙腿疼痛難忍,奴婢實在是擔心奴婢的阿瑪,這幾日是食不下嚥,便是夜裡也睡不好,奴婢自知府裡的規矩,是見不著阿瑪的,也只求福晉看在奴婢,服侍了您一場的份上,讓奴婢的額娘,進府給奴婢說道說道,見著奴婢的額娘了,也好安慰安慰自己的一片思父之心吶!」邊說著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眼淚,看上去甚是難過。

妍容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吳雅氏,想見自己的額娘?她嘴角彎了彎,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道:「這天下,皇家的規矩最大,若妹妹不是貝勒府裡的格格,便是去親自見見自家阿瑪也沒什麼,只是妹妹恰好,只是咱們爺的格格,按理妹妹這個要求是不怎麼和規矩的。」

既然享受皇家給的榮耀,自然就要守皇家的規矩,要是不想守,那這格格也就不用做了。

妍容的意思吳雅氏自是聽明白了,她被妍容說的拿著帕子的手一陣僵硬,福晉說話愈來愈狠了,以前的福晉總被自己堵的無話可說,現在的福晉只一句話便讓她啞口無言,可她跟福晉的關係只是愈來愈僵,而她卻越發的覺得自己不是福晉的對手了。

吳雅氏的半張臉被她自己的帕子擋著,妍容看不見吳雅氏的神情,但她還是好心情的勾了勾嘴角:「不過,皇阿瑪是以孝治天下,我見著妹妹也是一片孝心,若不讓妹妹的額娘進來,到顯得有些不近人情了,這樣吧!明個你就讓你額娘進來看你,但你的保證見了你額娘,就要好好的吃飯乖乖休息,可不能把自己的身子不當回事,你這要是瘦了,不知道的人還當我不讓你吃飯了!」

峰迴路轉,妍容雖是答應了吳雅氏的要求,吳雅氏卻並沒有多少想像中的欣喜,福晉說話笑裡藏刀,連敲帶打了一番,只讓她的心更寒了幾分。

她擦了擦眼淚,忙笑著向妍容謝恩。

妍容擺了擺手道:「你也不必這樣,我雖答應了你這次見你額娘,但也只有這一次,以後若沒有什麼大事,你便不能輕易見你額娘了,皇子不能結交大臣,我這麼說,你可明白?」

妍容的話不知怎的無端的讓吳雅氏一陣厭恨,她就知道現今的福晉不會是個好相與的,原來是在這裡等著自己,以後不見?不見便不見吧!等著她生了阿哥看你這福晉又能囂張到什麼時候去!

「妹妹可還有什麼事?」

「回福晉的話,奴婢在沒什麼事了。」

妍容點了點頭道:「行了,既然沒什麼事了你便下去吧!」

吳雅氏心裡越不服氣妍容,面上便越是恭敬,她規規矩矩的向妍容行了一禮退了下去。

吳雅氏一走,王嬤嬤就湊了上來:「福晉現在越發大氣了,那吳雅氏吃了個大虧,臉上的樣子可是精采了,奴婢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的。」

邊說著還帶著還笑了笑,像是在嘲笑吳雅氏一般,便是一旁的有些個小丫頭都應和了起來。

妍容皺了皺眉頭,淡淡的看向了幾人:「劉嬤嬤你說,吳雅氏是什麼身份?」

劉嬤嬤猜不透妍容的意思便只規規矩矩的回道:「回福晉的話嗎,吳雅格格是爺的格格。」

妍容又見目光轉向了王嬤嬤幾人:「你們也知道吳雅氏是格格?」

王嬤嬤說完話,見著妍容並沒有露出笑意便有些後悔了,這會幾乎是連忙應是:「奴婢們知道。」

妍容往後面的迎枕上靠了靠:「既然是知道吳雅氏是格格,那就要知道吳雅氏也算是半個主子,我到不知道,在主子後面亂嚼舌頭,是哪家的規矩了?你們以後最好堵把自己的嘴巴管嚴實了,便是人人都可以亂開口亂說話,你們也不行,若是以後有些個什麼不好的話,從這裡流出去了,本福晉可不管什麼老人新人,犯了錯的一律打發出府去!」

妍容這淡淡的一發脾氣,立時讓屋子裡的奴才都跪了下來,尤其是王嬤嬤幾個心裡的悔的不行,只連說以後在不敢了。

妍容喝了幾口茶水,才忽的笑著道:「行了都起來吧!只要你們以後在不犯了,便都是我跟前的的得意人,只要做的好了我自是不會虧待你們的。」

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忙都謝恩起身。

看著眾人都起來了,妍容才問一邊的王嬤嬤道:「小廚房收拾的怎麼樣了?」

因著妍容剛才的一發脾氣,王嬤嬤對著妍容越發的恭敬了起來:「回福晉的話,外院的總管說,也就是這兩日就能好了。」

妍容點了點,似是想起來什麼般問一旁的劉嬤嬤道:「吳雅氏的那幾個人可都處理了?」

劉嬤嬤見著自己一手奶大的孩子,越發的雍容端莊有氣勢起來,心裡只覺得五味陳雜,聽見妍容問自己連忙回道:「除了廚房採買上的一個,其他的幾個都拔了。」

妍容點了點頭,慢慢的摩挲著手裡青花瓷的茶碗,她可不會認為吳雅氏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只是單單的為見一面自己的額娘,雖然現在猜不來吳雅氏是什麼打算,但拔掉她的手腳,也多少能限制一下她:「嬤嬤再想想辦法,最好就著一兩日把最後的而一個人也拔了。讓咱們的人,這幾日將吳雅氏看緊些,便是明個吳雅氏額娘帶的東西也看仔細些。」

劉嬤嬤一聽妍容的話,神情也嚴肅了起來:「福晉可是覺得那吳雅氏不對?」

「終歸是多上心些好,我總覺得吳雅氏不會無緣無故的要見她額娘。」

妍容直到下午的時候才空出了時間進了一趟空間。

空間裡的原有的植物和妍容剛種上去的東西,在泉水的灌溉下幾乎是一天一個樣子,漲勢十分喜人,尤其是妍容自己種的東西更是比本就有的東西快了不少。

妍容在自己的領地上四處看了看,那些剛冒出一點頭的東西她大多不認識,但還是有認識的,在一個角落處妍容找見了幾十株人參的幼苗,這些人參看的她一陣興奮,她自己想著,照著這裡種了人參的情況來推斷,這裡的東西應該不會太次,說不定還都是稀有的東西,這一片的東西都長成了,拿出去換錢,那她會不會成為數錢數到手抽筋的富婆?!

她幾乎像都快看見像山一樣的一堆金子在不遠處向她招手了一樣,呵呵的直傻笑,多麼美妙而美好的人生啊!

大阿哥從外面回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到正房看望妍容。

大阿哥進屋的時候,妍容正抱著甜心在四處走動,她臉上帶著溫柔恬靜的笑意,耐心的給甜心指著屋子裡各式各樣的東西不斷的解說,並不在乎唯一的聽者其實是在吃自己的小手,或者是在不斷的吐著泡泡。

無端的,這屋子似乎因為母女兩的從在溫暖寧靜了起來,這樣的畫面幾乎讓他不忍打破。

 不過妍容看見了大阿哥,她忙將小甜心交給一旁的奶嬤嬤上前行了一禮道:「爺回來了。」

大阿哥笑了笑,伸手將妍容扶起道:「福晉不必多禮。」邊說著牽著她的手一起在榻上坐下打量了一下她,看她氣色還好才道:「爺今兒個個走了之後,福晉都做了些什麼?」

妍容接過魏紫捧上來的茶水,遞給大阿哥道:「不過是些內宅的雜事,爺聽著也沒意思,不過吳雅氏今兒個個說要見見她額娘,我便準了。」

大阿哥喝了口茶不在意的道:「後院的事情福晉看著辦就成了,只是怎的偏偏就那吳雅氏的事情多?」

妍容笑嗔了他一眼:「爺說的什麼話,那也是吳雅氏有孝心。」

大阿哥不可置否。

妍容回頭看了看時間,覺著差不多了便道:「爺看是不是這會就擺飯?」

「那就這會吧!」

等著用了膳,妍容笑著看了看一臉期待的吳雅氏和關氏,又看了看大阿哥。只是大阿哥根本就不看她,喝了口茶漱了口,直接起身道:「爺今兒個個就在福晉院裡歇下了,都散了吧!」

看著大阿哥當先走了出去,妍容看了看一臉失望的吳雅氏和關氏道:「既然如此,你們便下去吧!明個在早些來侍候。」

等著二人行禮退下之後,妍容才慢慢的朝正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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