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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身空間之大福晉》第8章
第十五章

大阿哥到底在第二天叫了太醫過來,給妍容診了脈,太醫只說妍容的身子夠好,也不用調理,大阿哥聽得太醫的話,一臉的笑意,像是太醫說的是他自個的身子好一般,自此更是幾乎每晚都在妍容的屋子裡。

年關將近,府裡也愈來愈忙了起來,妍容作為福晉,事不少,修煉的時間,越發的少了起來,但依舊有了不錯的進展。

她終於可以發出榆錢大小般的精神力,在十米的範圍內,用她那榆錢大的精神力,作為眼睛一樣,模模糊糊的看倒東西,而當她的修煉一入門,空間也發生了不少變化,妍容總覺得裡面的靈氣,更濃郁了些,那些植物長的也比以前快了起來,就是天上那灰濛蒙的雲霧,似乎都再往稀薄的方向發展。

為了慶祝自己的功法突破,妍容親自下廚做了一頓全魚宴,不過她覺得大阿哥,應該認為那一桌的魚宴,是她為他做的,因為他幾乎一整天,都帶著一臉的笑意,夜裡對著妍容都溫柔了不少,對此,妍容很不屑的撇了撇嘴,古代的男人,還都挺自戀的。

等倒了大年三十,大阿哥帶著妍容早早的就進了宮,倒了夜晚宮裡還有家宴。

兩人進了宮之後,大阿哥先去見康熙,妍容直接去了延禧宮。

妍容進去的時候,穿著一身桃紅色旗裝的惠妃,正坐在梳妝台前梳妝打扮,像往常一般,妍容一進去,便向惠妃行了禮。

惠妃卻並沒有像平時一樣十分親熱的叫妍容起來,她塗著紅色荳蔻的白膩的手指,在一旁的妝奩盒子裡,慢慢的翻撿了一番,找倒一支喜鵲登梅的簪子,遞給身後的宮女,道:「冬梅,就簪這支吧!」

等著冬梅將簪子,簪倒了讓她滿意的地方,她才冷臉看向了一旁還保持著行禮姿勢的妍容,淡淡的開口道:「起來吧!」

妍容想不來自己哪裡沒有做對,讓惠妃在大年三十給了她一個下馬威,她自認為自己,自做了妍容這個人,一直都很是愛崗敬業的,可是不管怎麼樣,惠妃的每一個動作神情,都在表示著「你做錯了,我很生氣」的意思,而她卻萬萬不能得罪了惠妃。

等著惠妃一起身,她連忙上前一步扶住了惠妃的右手。

侍候著惠妃在一旁的榻上坐下了,妍容依舊在一旁站著,將一旁宮女捧上來的茶水,端過來遞給了惠妃。

大概是妍容的伏低做小,讓惠妃心裡舒坦了,她抿了一口茶,終於道:「坐下吧!」

在妍容還沒有想明白,她自己到底錯在哪裡的情況下,她信奉多說多錯,她也不多言語,極其恭敬的向惠妃行了一禮,小心翼翼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惠妃一直覺得自己這個兒媳婦還是不錯的,對自己恭順又是個知禮的,對著保清也盡心,自己多多幫襯些,相信以後肯定,只會愈來愈好。

看著妍容的樣子,她緩了緩臉色,似是漫不經心的道:「聽說自打你出了月子,保清就一直在你屋裡?」

惠妃的話音一落,妍容就完全明白過來了,婆婆從來都不會喜歡兒子,對於媳婦的專寵,而且這個時代,尤其是一個賢慧的妻子,更不應該讓專寵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哪怕是丈夫自願的,錯也在女人的身上。

惠妃說的是事實,自她出了月子,大阿哥除過有一夜,在吳雅氏那過,其他的時候,都在妍容那裡,惠妃會不高興,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她不能說自己就不稀罕大阿哥,對自己的好,大阿哥對她的好,永遠都是她立住腳的根本了,但遠遠還沒有倒讓她與世俗抗爭的地步。

她要做的是一個賢慧大度的妻子模樣,那樣才能讓她更好、更自在的過下去,所以,在保持著嫡妻尊嚴前提下,以後真的不能讓大阿哥,總是在自己的屋裡過夜了。

妍容滿臉的惶恐,站起身,低著頭道:「兒媳…是兒媳的不對,請母妃責罰。」

惠妃沒有想倒妍容直接認錯請罰,大約她還從來沒有遇倒過,這麼直接的對手,端著茶水愣了愣神,隨既然似想倒什麼一般,臉色越加的緩和了起來:「知道自己哪裡錯了?」

妍容連忙點了點頭:「兒媳應當勸著爺,多去其他妹妹的屋裡,不應該獨占著爺。」與其說是大阿哥自願留在自己的屋子裡,她覺得帶了點大阿哥不情願的味道,會更讓惠妃心裡舒坦些。

惠妃也只是想敲打了一下這個兒媳婦,真的將關係弄僵了,也不是她的初衷,畢竟大阿哥有些事情上,還是要用倒妍容的阿瑪,見著妍容已經明白了過來。

她的臉上也就帶了以往的笑意,溫和的道:「行了,坐下吧!你也不要怪母妃,母妃只是怕你們年紀輕輕的不知道輕重。」

惠妃的態度,讓妍容悄悄的舒了一口氣,在這個孝大於天的時代,得罪了婆婆,說是毀滅性的災難也不為過,她的聲音神態,愈發的恭敬起來:「額娘,自然是為了我們爺和兒媳好,兒媳都明白的,只是兒媳慚愧,辜負了額娘的期望。」

惠妃笑著道:「知道你是個懂事的,你是嫡福晉,就是其他的格格侍妾,有了阿哥格格,你也是嫡母,你要是願意,也可以養在自己的名下,但你也要知道,嫡福晉當有嫡福晉的氣度,不要小家子氣去了,保清跟你成親也快一年多了,再不生個阿哥面子上也過不去。」

妍容忙笑著道:「額娘說的,兒媳都明白了,只盼著額娘能看在兒媳年輕的份上,多多教教兒媳,那兒媳也不算白倒這世上一遭!」

惠妃掩嘴輕笑道:「就你是個嘴巧的!」

恰巧一切都雨過天晴了,大阿哥帶著八阿哥一塊倒了。

大阿哥在妍容的上首坐下,笑著道:「額娘可是遇上什麼喜事了?」

惠妃笑著道:「還不是你媳婦的這張巧嘴。」

妍容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這傢伙可別不長眼睛的跟著也將自己誇一誇!

萬幸的是,大阿哥笑著了抿了茶水,沒在說話,這讓一旁的妍容提著的心,不禁又放了下來,她一時又有些鄙視自己,皇宮出品,真的笨人又有幾個?

妍容年年的過年,但是像這麼隆重的年還是第一次過,要做的事情多不說,便是每一樣,每一步都不能有差錯,絶對的一絲不苟,這樣濃重的年味,無端的讓妍容高興了起來。

等著在宮裡吃了年夜飯,回了府裡跟幾個格格侍妾們,一起守了歲,妍容的臉上一直帶著笑意。

懷了孕的吳雅氏,比什麼時候都低調,她一直都低著頭,做自己該做的事情,能不說的話就儘量不說,便是有些要說的話,也是儘量的精簡了字數的說,她以任何可能的方式,減低著自己的存在感。

妍容說不上是個什麼感覺,不知道是不是歷史上的吳雅氏,在這個時候懷過一胎,又或者因為她的倒來,這些事情已經有所變化了,可是,不論怎麼樣,她能做的也只是在不違背這個時代的倫理道德的前提下,得倒大阿哥更多的敬重和情誼。

等著妍容和大阿哥都洗漱了在炕上躺下,妍容忽然抱住了大阿哥的腰身。

大阿哥身子一僵,隨既然又軟和了下來,拍了拍妍容的背輕聲道:「容容這是怎麼了?」

「是我不好。」

大阿哥有些莫名其妙的道:「到底是怎麼了?」

「爺應該要有個阿哥才對。」

大阿哥輕笑道:「你也知道,那還不趕緊的給爺,生個兒子出來。」

妍容仗著大阿哥看不見,有些不雅的翻了個白眼,又不是母雞下蛋,一下一個準。

「我老是讓爺待在我的屋子裡,爺怎麼可能有別的阿哥出生,是我不對,我自己太自私了,爺是我不對!」

大阿哥終於有些動容了,他將妍容往自己的懷裡摟了摟,聲音柔和的道:「說什麼傻話,爺只要你生的阿哥!」

「可是我不能,我不能,爺只去了吳雅妹妹那裡一次,吳雅妹妹就有了身孕,若是爺在多去其他妹妹那裡幾次,說不準也跟吳雅妹妹一樣,這都是因為我。」

妍容突然一下子抬頭看向了大阿哥,她的眼眶還紅著,眼裡透出堅定的目光:「爺,我想了想,您一個月至少要把一般的時間,分給其他妹妹,這樣我才能安心,爺可不可以答應我?」

大阿哥有些說不出自己是什麼感覺,他覺得福晉是真的對自己的感情太深了,這樣的事情,怎麼能全怪在自己的身上,他為妍容全心全意的為自己著想,感倒溫暖和窩心,但他也為妍容的自責,感倒憐惜,他低頭在她柔軟的紅唇上吻了吻。

她說的對,他現在是應該生個兒子了,雖然他更喜歡待在妍容的屋子裡,但是有些事情總是會身不由己,有了繼承人的皇子,才能更有份量些。

妍容固執的看著大阿哥:「爺還沒有答應我了!」

大阿哥嘆了一口氣,將她的耳垂含在自己的嘴裡,感覺倒她的顫抖,他才滿意的彎了彎嘴角:「容容難道不吃醋?」

妍容低下了頭,小嘴抿了抿,忽然輕笑著道:「我不吃醋,不會吃醋的,爺就答應我吧!」

妍容的樣子,讓大阿哥無端的心酸了起來,他一下子翻身將妍容壓在了身下,漆黑的鳳眸注視著,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眸:「爺要告訴你,這府裡就是在有多少女人多少孩子,容容也是最重要,容容生的孩子才是爺喜歡的。」

她如水般清澈的眼眸,因為他的一句話一下子彎了起來,像是天邊的一彎新月一般,他跟著笑了笑,低頭狠狠地吻上了那只紅唇。

在被快感淹沒之前,妍容模模糊糊的想,但願今天的戲沒有白演。

第十六章

那晚之後,大阿哥果然是將十天時間,分給了關氏幾人,五天在前院的書房住,十五天在妍容的屋子住。

妍容雖然依舊處於最受寵的位置,但惠妃顯然已經算是滿意了,還將妍容誇了幾次,賞賜了不少東西,對著吳雅氏那個正懷著孕的格格,倒是冷淡了不少,畢竟正經兒媳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尤其是一個願意聽自己話的兒媳。

只堪堪的過完年,康熙就要第一次南巡了,因太子要留守京城,其他的阿哥年紀又不大,這次南巡,阿哥里只帶了大阿哥。

后妃裡帶著佟佳皇貴妃,宜妃和惠妃,以及其他一些品級低得妃子。

大阿哥自然也是要帶自己的女人的,甜心還小,妍容並沒有出去的打算,吳雅氏又有身孕,自然不能去,那麼能去的就只剩下關氏一個人了。

大阿哥坐在炕上看著妍容將一樣又一樣的東西給自己收拾進包袱裡,逗了逗小甜心道:「看看,你額娘都快把貝勒府,都給阿瑪裝上了。」

妍容一聽,便停下來看著大阿哥道:「爺又不是一天兩天就回來,自然要多帶點,外面的東西怎麼也沒有咱們的用著順手。」

大阿哥依舊不看妍容,一個勁的逗著甜心,沒心沒肺的甜心,被她阿瑪一逗,就咯咯地一個勁的笑。

妍容輕笑了一聲,這個人的性格還真不知道用什麼形容,說是脾氣不好吧!關鍵時候伏低做小起來,一個頂倆用,說是老持穩重吧!怎麼總是帶著點孩子性子,一臉的爺不爽快的樣子。

她停下手中的活,坐倒大阿哥跟前:「爺,給甜心的莊子買好了沒?」

大阿哥漫不經心的道:「已經選好了,這兩天估計就辦下來了。」

妍容拉著大阿哥的袖子笑著道:「爺對甜心真好。」

大阿哥輕哼了一聲:「甜心是爺的女兒,爺自然對甜心好!」

妍容偷笑了笑:「是啊!可憐天下父母心吶!」

「你?!」大阿哥咬牙切齒的看著妍容。

妍容忙賠笑道:「爺也說了,您是甜心的阿瑪,自然就對甜心好,我又何嘗不是這樣,雖是我也想跟著爺一起南巡,但甜心還小,沒額娘在跟前怎麼行,還是爺只想著自己對甜心好,就不准我對甜心好,好等著甜心大了告訴甜心,讓甜心不親暱我這個額娘?」

大阿哥一早上興沖沖的告訴妍容,要帶著妍容去南巡,妍容幾乎想都沒想就以甜心的原因拒絶了,大阿哥因為這個,一直都在擺臉色給妍容看。

大阿哥覺得自己對著妍容的時候,愈來愈有無力感了,看這插科打諢,拐彎抹角的三下兩下話,合著聽這不對,都成了自己的了?虧他還在皇阿瑪跟前請了旨要帶著妍容一起去!

「爺,福晉,吳雅格格和關格格來了。」

妍容往一邊挪了挪道:「讓妹妹們進來吧!」

大阿哥看了妍容一眼:「這會叫她們幾個過來做什麼?」

妍容笑了笑:「總得要宣佈一下,爺要帶著哪位妹妹去吧?」

吳雅氏的肚子還不顯,但她走路已經完全是扶著腰在走了,看著她,妍容忽然有些想笑,她到現在才明白,吳雅氏的額娘上一次來是為了什麼,一是來送保孕的藥方,還有就是送來保胎的藥材,這幾天的吳雅氏,所有的補品的用料,都是她額娘前些日子帶來的,宮裡賞的,妍容賞的她是一樣的都沒有用。

在補品的作用下,她整個人又圓潤了一圈,皮膚也越加的水嫩白皙起來,什麼妊娠斑之類的,她到現在也還沒有長,在加上若有若無的母性光輝,倒比著以前更加好看了起來。

至於關氏,剛好走的是相反面,整個人越加的蒼白瘦弱了起來,彷彿一陣風就能吹走一般,在加上那攢著的眉頭,妍容覺得林妹妹要活過來了。

吳雅氏看著大阿哥抱著小甜心,妍容在一旁坐著,兩人看著甚是親密的樣子,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扶上了自己的肚子,她一定能生個兒子,一定能,這樣,爺一定會更喜歡她的。

兩人行了一禮。

妍容見著大阿哥沒有說話的意思,便看著兩人笑著道:「妹妹們都坐吧!」

看著兩人都坐下了了,妍容才開口道:「今兒個個叫兩位妹妹過來,就是想說說爺隨皇阿瑪南巡的事情,因著大格格還小,離不了本福晉,吳雅妹妹又有身孕在身,自然也是去不了的。」

吳雅氏聽著妍容不打算去,立馬就鬆了一口氣,爺跟福晉的感情已經夠好的了,若是在獨處上一段時間,誰知道回來還有沒有她的位子。

至於關氏,她自然也是不想看倒她去的,關氏是唯一,一個跟自己身份相當的人,這會她懷著身孕,好不容易蓋過了關氏一頭,若是關氏跟著爺出去一趟,也懷了身孕,那她的地位豈不是又一次尷尬了?

關氏聽著妍容的話,一雙眉目是愈來愈亮,等她以為妍容接下來的話是跟著爺一起去南巡的人就是自己的時,妍容卻突然停了下來,她的一顆心被高高的吊著,上不來,也下不去,又緊張又興奮又害怕。

妍容在吳雅氏和關氏身上掃一圈,轉頭看著大阿哥道:「爺是怎麼看的?」

大阿哥看了眼妍容,又看了看關氏,有些煩躁的道:「爺帶著關氏。」

關氏那張蒼白的小臉因著大阿哥的一句話,臉頰興奮的通紅,雙手無意識的搓動了好幾下,激動的站起身,向大阿哥和妍容行了一禮。

吳雅氏抿了抿嘴唇,低頭掩住了眼裡的光芒。

妍容笑了笑道:「關妹妹可要照顧好了爺,外面不必府裡萬事小心仔細些才妥當,也萬不要給爺惹麻煩才是。」

這會的關氏,便是被妍容喝斥上幾句,估計也是一臉喜意的答應,更何況,妍容還只是叮囑了幾句話,關氏心情一好,向妍容行禮的時候,是前所未有的恭敬。

溫和柔順地道:「奴婢謹記福晉的教誨。」

吳雅氏輕笑了一下:「妹妹對福晉真是恭敬了。」

坐下的關氏臉上一紅,在坐的妍容和關氏,自然都知道吳雅氏,說的是什麼意思,關氏不管平日裡行禮倒不倒位,但是臉上的神情總是帶著幾分倨傲,跟恭敬可是一點都沾不上邊。

此時被吳雅氏,當著大阿哥的面,冷不防地一諷刺,立時有些惱羞成怒了:「瞧姐姐說的這話,難道不應該對福晉恭敬?」

吳雅氏挑釁般的模樣,摸了摸肚子:「妹妹這是怎麼了,我不過是說了句妹妹對福晉恭敬而已,又沒有別的意思,妹妹急什麼,可是,妹妹將我的話會錯了意,又或者妹妹有別的什麼見不得人的心思,我這話給點了個正著?」

她說完,偷眼看了看大阿哥,已經皺起來的眉頭,又乖巧的低下了頭。

吳雅氏張開剛要反駁,大阿哥忽的一下,將茶碗重重的放在幾子上,喝斥道:「還有完沒完?你們女人的事情就是多,爺不是出去遊玩的,爺想帶個人,還不如不帶,行了,全都下去,爺誰也不帶了!」

吳雅氏有些呆愣的看著突然發火的大阿哥,臉上一會青一會白,她幾乎瞬間,從天堂掉倒了地獄。

妍容意味深長,看了眼吳雅氏,直看的吳雅氏,有些發毛了,她才移開了視線,安撫大阿哥道:「爺這是怎麼了?怎的好端端的就發火?怎地能身旁不帶個人了呢,要是被額娘知道了,又該說我對爺不盡心了。」

大阿哥帶著不悅的神情,喝了口水,到底沒在說話,但也不肯在開口說話,妍容只好對著兩人道:「行了,妹妹們都先下去吧!若有事,本福晉會讓人去通知妹妹們的。」

關氏渾渾噩噩的跟著吳雅氏一起退了出去,被外面的冷氣一激,她頓時清醒了過來,看著吳雅氏的肚子時,毫不掩飾的恨意,讓吳雅氏心裡一寒,跟她匆匆的對視了一眼,就轉身回自己的院子了。

她今兒個個有些操之過急了,她不應該做的難麼明顯的,可是爺明個就要走了,她可用得人又有限,她哪裡有多少的機會,她也是迫不得已罷了。

她又想起了福晉的眼神,心裡越加的沒底,看著今日情形,爺對著福晉很是信任,福晉不過是安撫了幾句,就平息了爺的怒火,要是福晉相對她不利,那她又該如何?

看著兩人出去了,妍容又挨著大阿哥坐下了:「爺你還是帶個人吧!沒人照顧爺,我也不放心啊!」

大阿哥一本正經,咳了咳,轉個頭在妍容耳邊,輕身說了句話,妍容的臉立時就紅了個透,像一隻炸毛的貓咪,狠狠的瞪著大阿哥:「爺拿我消遣?」

大阿哥往後一仰,靠在薑黃色的金線迎枕上,看著妍容淡淡的道:「你要是能按著我的意思來了,我也就按著你的意思來。」

他是怎麼把這沒皮沒臉的事情說的這麼公事公辦的?

妍容想都沒想就拒絶了,不過等倒了夜裡還是屈服在了惡勢力下。

大阿哥最終帶了兩個侍妾走的,妍容帶著只過一晚,就都有些憔悴的關氏和吳雅氏,一直將大阿哥送上了馬車,才回了府。

她看了看走遠的關氏和吳雅氏,瞇了瞇眼,轉頭對劉嬤嬤道:「嬤嬤讓咱們的人把吳雅氏和關氏盯緊些,不要讓這兩個鬧騰,出什麼大亂子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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