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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身空間之大福晉》第52章
第一百零三章 番外之幸福

空間裡的陽光清淺又溫和,透過明亮的玻璃窗灑了一屋子,因為夜裡鬧的有些過了,妍容還沒有醒來。

大阿哥笑摸了摸妍容的細膩的臉頰,自己從被子的一角出去,又細細的給妍容掖好被子,才輕手輕腳的穿戴衣裳。

大約是因為身旁少了一份暖意,只一會妍容就自己醒了過來,或許是因為自知道妍容的空間之後兩人幾乎都是在空間裡過夜,大阿哥又不願吵醒妍容,所以大阿哥的衣裳現在一直都是自己穿戴。

他穿了一身銀灰色的袍子,腰上繫著藍寶石的腰帶,正坐在臥室的沙發上喝水。

雖然看過很多次這樣的情景,但每次看到妍容還是想笑,禿瓢頭和皮革沙發,多麼的有藝術感的經典組合!

大阿哥大概是感覺到了妍容的目光,抬眼笑著看向了妍容:「你一大早的看見了我就這麼高興?可是因為我昨夜賣力的很,你很滿意?」

妍容撅了撅嘴巴,並不理會他這沒皮沒臉的說法,起身掀開了粉色的棉被,赤腳踩在了白色的羊毛地毯上。

她白膩又性感的身體上,還殘留著夜裡歡愛過的痕跡,在白色絲綢的吊帶睡裙,又添了更多的嫵媚,烏黑的長髮披在身後,柔順又亮麗,披著淡淡的晨光裊裊婷婷的,走到大阿哥身旁坐了下來,卻偏偏離的大阿哥遠遠的,坐在沙發的另一頭,水蔥一樣的手指端著個白玉杯子慢慢的喝著空間水。

大阿哥挑了挑眉頭,輕笑了一聲:「我不過是昨夜多來了一次你就不高興了?」

他邊說著放下手中的水杯,翹起二郎腿慢悠悠的道:「也不知是誰昨晚上叫得聲音那麼大?若是在外面,指不定多少人能聽見,聲音那麼勾人,我便是想克制一下都不能。」

聽著似乎還有些無可奈何。

妍容瞇著眼睛轉頭看向大阿哥:「你嫌我吵的慌?!」

大阿哥臉上神情一僵,隨既然笑的有些討好,往妍容跟前挪了挪:「我怎麼會是這個意思,我不過是說福晉有魅力,便是聲音都讓我欲罷不能……」

對上妍容的眼睛,大阿哥嚥了口唾沫,識相的轉移了話題,拿著個薄毯子包住妍容:「這會時間還早,你先去溫泉泡一泡,昨晚上是我不知道節制,一會不是還要跟八弟和八弟妹出去麼?你現在大概身上也沒有多少力氣…」

妍容不滿的哼了一聲,嘟囔道:「你還知道我會困。」

大阿哥抱著妍容親了親了她的發頂,低聲哄著她道:「好了,不氣了,昨晚上是我不是,累著你了,可是誰讓你這麼的誘人,我實在沒有辦法……」

妍容在大阿哥的胸前蹭了蹭:「這話你都說第幾遍了?我聽的次數太多了,都記不清楚了,我不管,你要答應我,最多今年出來到明年過完年,你就要帶著我雲遊四海去,你要是在做不到,我就自己去,也不要你陪我,反正我自己一個人也行!」

大阿哥用下巴摩挲著妍容的發頂,低嘆了一口氣:「我又何嘗不想陪著你出去轉轉,只是皇上現今不願意放我走,我也沒有辦法,在等等,等皇上的位子穩下來了,你想去哪我便陪你去哪,可好?」

雍正將大阿哥一家子人,物盡其用的各種壓榨,雖然雍正對於自己信任的人,確實賞賜很豐厚,但是這也不表示員工,真就願意不要命的為老闆幹活,畢竟什麼都沒有命來的貴重,掙錢也得有命來花,更何況,咱不差錢。

妍容癟著嘴不滿的道:「皇上還真不厚道,他自己不要命,還要拉著你們墊背!」

大阿哥笑著摸了摸妍容的頭髮,一把將她抱起:「你還是快些泡個澡在說,一會珍珠又該找你了。」

小孫女兒珍珠還不到一歲,每天早上起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妍容。

提到孫女兒妍容愉悅的彎了彎眼睛,胳膊攀著大阿哥的脖子讓大阿哥將自己抱到了溫泉邊上。

綠樹掩映下的溫泉裡,洛神一般的女子,即便是自己朝夕相對的妻子,大阿哥還是會為這一刻的美景所折服,他的嘴角帶著愉悅又舒適的笑意,靠坐在竹椅上,在溫泉邊上等著妍容,等她出來了,給她用乾毛巾將頭髮擦乾,在將用浴巾裹住抱回屋子。

其實很多事情不用這麼麻煩,但是愛人之間講得就是浪漫這兩個字。

外面還是冬日的天氣,乾冷的厲害,也不知道婉柔為什麼非要出去莊子上看梅花,梅花不是有了雪看起來才更有感覺麼?

妍容跟大阿哥因為常進空間的原因,現今雖是已經快五十歲的年紀了,但看上去似乎最多也就是三十歲的樣子,每一日都要用些東西化妝,讓自己的樣貌看上去,不至於太顯眼了。

下人們低頭彎腰魚貫而入,妍容摸了摸眼角畫出來的幾道皺紋,轉了轉眼睛,轉頭看向椅子上坐著的大阿哥:「你看我這樣子是不是很難看?」

大阿哥心裡好笑,但還是一本正經的:「難看?你怎的會這麼說?我看著跟剛才並沒有什麼區別呀?」

妍容鼻子裡雖是哼了一聲,但勾起的嘴角還是暴露了自己的好心情,事實證明,是女人都會有更年期的,雖然大阿哥並不知道什麼是更年期,但是,很顯然他的福晉最近不如以前好侍候了,說話辦事都要看情形行事,免得一不留神惹的福晉大人生氣,晚上就要睡冷板凳了。

阿哥去上早朝,明菲帶著伊爾木和其他幾個媳婦一起用了膳。

仁祿雖然自小就是個老成的,但是漸漸大了不知何時就多了出了好色的毛病,一家子人裡頭就他的妾室最多,所幸的是並沒有什麼寵妾滅妻的事情出現,妍容是個女人,但同樣的她還是個母親,既然這個時代允許,那麼只要仁祿不要鬧的太過她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苦的也就只有仁祿的福晉瓜爾佳氏。

瓜爾佳氏從來沒有在妍容跟前多說過一句話,也正因為這樣,除過伊爾木,妍容最偏疼的就是瓜爾佳氏,好吃的好用的都先緊著瓜爾佳氏。

聽說仁祿夜裡又是在小妾屋子過的夜,看著低眉順眼的瓜爾佳氏,妍容也只能低聲嘆氣,要說仁祿像了誰,那也就只能說是像了他親爺爺康熙了。

人跟人比不得,越比就越覺得自己的命怎麼就這麼好,偏偏就遇上大阿哥,偏偏大阿哥就不是個好色的,偏偏他們兩個就是看對了眼,喜歡上了對方。

妍容的人生裡無數個巧合寫成了幸福這兩個字,漫長的歲月裡,因為多了一個伴侶什麼都顯得美好了起來,並肩而立,看日出日落,草長鶯飛。

第一百零四章 番外之魏紫

初秋的午後,魏紫一個人站在小山坡上,湛藍的天空一眼望不到邊,輕風吹過她的耳畔捲起她的哀傷,她就那麼默默的看著遠處,彷彿要融進這天地之間。

哈爾根是甜心派來讓跟著魏紫的,他不好站的太近只遠遠的看著,他也說不清楚就是莫名的覺得心疼,覺得魏紫這樣美好的姑娘值得最好的東西。

魏紫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些什麼事情,只是想要站著看看,看看天地到底有多廣,試試她自己會有多難過,多久才會忘記劉品年。

他們兩個一前一後的站著,魏紫看天,哈爾根看魏紫。

他們的畫面奇異的和諧美妙,甚至刺痛了劉品年的眼睛,他背著手站著他們的身後,看了很久,久到他的眼睛都開始酸澀,緊握著的手青筋暴起。

魏紫看的越久就越難過,往事蔓延而來,擁滿了她的心,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個笑話,她為什麼會覺得劉品年會是個不一樣的?劉品年告訴她要納芬娘的時候,她那時候是什麼反應?她沒哭更不會笑,她只是有些驚呆的看著劉品年,那時候她只是很震驚。

她看了劉品年很久,她記得劉品年眼裡的恐懼,她也記得她清晰的說「我不會嫁給你!」

她甚至根本沒有費什麼力氣,這句話很輕易的就說出口了。

只是後來很長一段時間,她都記不得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她輕嘆了一口氣,輕柔的像是天邊的雲朵,帶著那些繁複的思緒慢慢飄遠,她說過她不會在想的。

哈爾根沒料到魏紫突然轉身,他沒來得及收回自己的目光,和魏紫的眼神撞了個正著,如果魏紫願意仔細看,就會發現哈爾根害羞的臉色,只是她只看見了哈爾根身後的劉品年。

他穿著青色的長袍,就那麼默默的站在她的身後,那明亮的雙眸一如既往的深邃,看著她的時候,甚至絲毫沒有改變的溫柔多情,那原本已經止住的眼淚,掉落像斷線的珠子滾滾而落。

哈爾根覺得自己的心,空空的不是滋味,他看著魏紫的眼淚,落了一地甚至想上前去給她擦乾眼淚,可是他看的見魏紫眼裡的痛苦,他緊緊的握著腰間的鞭子,不知覺的低下了頭。

魏紫是在哭,可是她還是轉身決絶的離開,她只允許她最後一次脆弱,從此之後,他們再無瓜葛。

劉品年大聲道:「魏紫,嫁給我!」

哈爾根聽得心裡一顫,好一會也沒有聽見魏紫的聲音他又有些竊喜,等他抬頭的時候,魏紫已經翻身上了馬,劉品年還站在原地,哈爾根轉眼去看劉品年。

劉品年眼裡原本一直埋藏的痛苦,暴露無遺的時候,他才知道劉品年也是愛魏紫的,他忍了又忍還是開口道:「你既然喜歡她,為什麼還要做她不喜歡的事情?」

劉品年看著魏紫離開得方向呢喃道:「你又如何會明白我的無奈。」

哈爾根不屑的想,偽君子罷了,還不是想博個好名聲,若是他最多是給些銀錢,絶不會委屈了魏紫!

他鼻子裡輕哼了一聲,翻身上馬去追魏紫了。

劉品年轉身離開的時候,絶不會知道再次見到哈爾根的時候,是哈爾根給自己送喜帖的時候。

那一天魏紫驚了馬,是哈爾根救下來的,哈爾根厚著臉皮求親的時候,大概也沒想到魏紫會答應的如此痛快。

他的原配死了好幾年了,只留下個小姑娘,他娶了魏紫也只能當繼室,但他對著魏紫髮了誓「我若除了你,還會有別的女人,就讓我不得好死!」

魏紫笑的很淡漠:「若是我早早的死了,你難不成再不娶了?」

哈爾根一張臉紅了個透,哽著脖子道:「你不要胡說,你一定不會早死的!」

魏紫輕笑出了聲:「既然如此那我便嫁你吧!」

哈爾根愣了好一會,兩隻手握成了拳頭:「你還是在好好想想,雖然我一定會對你很好,但是我不想你後悔。」

魏紫臉上的笑意終於收了起來,定定的看著哈爾根:「你又何以了,你明明知道……」

哈爾根的聲音低了下去:「我是都知道,所以才想讓你以後只過好日子。」

魏紫仔細看著哈爾根,抿嘴笑了笑:「若是福晉答應,咱們便成親吧!」

哈爾根終於憨憨的笑了起來:「好!」

劉品年看到喜帖的時候,幾乎下意識的站起身,一把揪住了哈爾根的衣領:「你怎敢?!你怎敢?!」

哈爾根被劉品年突然的舉動,弄的有些發悶,等回過神來的時候,也一把揪住了劉品年的衣領吼了回去:「就只准你傷她,就不准我好好待她?你問問你自己有什麼資格問這話?我今兒個就是告訴你,魏紫以後就是我的夫人了,你最好離她遠點!」

劉品年看著發怒的哈爾根好一會,終是無力的垂下了手臂:「你說的是,我有什麼資格了?」

他看著一下子就成了遲暮的老人一般,身上都是灰敗的氣息,轉身一步步的挪出了屋子,腳步還有些踉蹌,他以為他可以忘掉的,可是誰知道卻成了他的硃砂痣,點在了眉梢心底,成了永遠抹不掉的痕跡。

哈爾根跟魏紫成親的時候,劉品年根本都沒有勇氣去看一眼,他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彷彿只要醉了,便可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他吐的到處都是,根本看不見芬娘的眼淚。

魏紫從來都沒有再一次奢望過幸福,福晉說讓她自己生個孩子的時候,她很認真的應了,她總覺得她這一輩子,最離不開的就是福晉,福晉既然希望她有個孩子,那她便有個孩子又如何?

哈爾根幾乎比沒有經過人事的魏紫還要害羞,他頂著一張猴子屁股一樣的臉看著魏紫,吭哧吭哧的道:「你…你…」

魏紫的緊張,被他這連續的幾個你字,給全部折騰沒了,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怎的說話也結巴了。」

哈爾跟呆呆的看著魏紫:「你真好看!」

魏紫紅著臉輕啐了他一口:「看你是個老實的,沒想到也這麼油嘴滑舌!」

哈爾根嚇了一跳,又開始結巴:「我…我…不…不…是!」

魏紫又樂了:「行了,別總是站在地上了,你難道夜裡,竟都是站著睡的?」

哈爾根像是沒有意識一般,乖巧的上了床,等看著魏紫湊近了的容顏時,臉紅的都快冒熱氣了。

魏紫覺得好奇,趴在他的胸前盯著他的眼睛:「你為何比我還害羞?」

魏紫不問還好些,一問哈爾根覺得自己快無地自容了,撇過臉去不敢看魏紫,像是個遭了調戲,不敢還擊的小媳婦,魏紫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鬼使神差的,就在哈爾根的臉上親了一口。

哈爾根像是被電擊了一般僵硬在了原地,然後迅速的將魏紫壓在了身下,只是在對上魏紫疑惑的眼神的時候他又退縮了,期期艾艾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兩人瞪小眼的看了一會,又是魏紫先笑了:「我們生個孩子吧!」

哈爾根呆呆的道:「什麼?」

「我們生個孩子吧!」

魏紫的一句話,將哈爾根的全部靈透勁都調動了起來,魏紫第二天幾乎下不了地。

魏紫成親之後,劉品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瘦了下去,畢竟跟了大阿哥好些年頭了,大阿哥不忍心見他如此,便依著他的意思,將他外放成了地方官。

直到魏紫的第二個孩子出生的時候,魏紫才知道有時候成親,跟愛不愛並沒有必然的聯繫,至少她覺得她跟哈爾根在一起的時候很舒服,她們的生活裡,幾乎找不到什麼所謂的激情,但這平平淡淡的日子,卻細水長流的過了一輩子,再想起劉品年的時候,卻只是漸漸的模糊,幾乎尋不見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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