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歡 007不然不去
“這和我們要談的沒有聯系。。”我鄭重其事的提醒著白浩凡,完全的沒有留意到白浩凡笑的有多奇怪。
“嗯,是沒有聯系。”白浩凡放下了咖啡的杯子,笑的一臉的邪乎,讓人不解,不知道白浩凡在笑什麽。
“那你想怎麽辦?”等不到白浩凡的回答我只能在問他。
“沒想過,我現在還沒有想,如果你不餓的話我可以現在想。”白浩凡狹長的眼睛不懷好意的打量起我。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是你嫂子。”我反感的白了一眼白浩凡,白浩凡臉上的笑容很快就收了起來,看著我嗯了一聲,斂下眼想著什麽一樣看著桌上的咖啡。
看著白浩凡對咖啡似是發呆的樣子,産生了一點疑惑,咖啡有什麽可看的?
等不到白浩凡的回答我起身本打算離開,身後的白浩凡卻叫住了我。
“我訂了位子,一起吃飯。”聽到白浩凡的話我擡起手看了一眼,十一點鍾了,到了吃午飯的時候。
“在附近麽?”如果不是附近就不去了,這麽遠要折騰,外面的天氣也不是很暖和,不想走的太遠。
“不讓你走去,你擔心什麽?”白浩凡不等我答應起身走向了公司的門口,我也就只能夠在白浩凡的後面跟著。
離開了公司白浩凡依舊在前面很拽的走著,我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跟著。
冬天很冷,我一直都不習慣,好在今天的天氣看上去還不錯,可能是天氣不錯的關系我就慢了一點,結果我一上車白浩凡就問我:“地上有金子?”
白浩凡的眼神充滿了好奇,看著我一閃不閃,看得我心裏竟有些窩火,我不過是走了慢一點,我就在地上找金子了?
明知道白浩凡是在揶揄我,可我就是在白浩凡的臉上找不到任何的好笑,也只能作罷了。
看著白浩凡忍氣吞聲的沒說話,白浩凡好笑的轉過頭啓動了車子,問我:“你弟弟多大了?”
我從來都不是個善用心思的女人,剛剛還有點心裏窩火,轉瞬的時間就忘記了,看了眼白浩凡想都不想的回答:“二十四了。”
“比你小兩歲?”白浩凡開著車子看了我一眼。
“嗯。”問這個是因爲藍玲的關系?我低頭不覺的笑了笑,要是什麽時候小弟能夠了解,藍玲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女孩多好。
“有什麽可笑的事情?”白浩凡似乎很習慣多管閑事。
“沒什麽。”我擡頭看著車子的前面,車子已經慢了,到了?
“沒什麽?”白浩凡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轉過臉想著什麽一樣。
我沒有太多的去留意白浩凡的樣子,車子停下就推開車門下了車,白浩凡也隨後下了車,下車問了我一句:“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
“沒有。”我說謊都說的習慣了,原本我以爲我只是對著張東旭說謊是習慣,想不到我是對著誰說謊都是習慣。
白浩凡不相信的樣子,鎖好了車走到我的身邊磨了磨牙:“你說謊臉都不會紅,還是個慣犯。”
這種話也只有白浩凡說的出來,說的我是個多會騙人一樣。
我看了一眼白浩凡沒說什麽,轉開連擡頭看著餐廳的名字,威爾——
“來過沒有?”白浩凡一邊問一邊走進餐廳,我沒說話算是說沒來過,白浩凡進餐廳的時候回頭看了我一眼,說:“你這種木納的人怎麽讓我大哥喜歡,到底是你運氣好還是我大哥的腦子有問題?”
那誰知道呢?多半是我的運氣好!
原本是想安靜的吃一頓飯,可一進了餐廳就看到了不該看到的兩個人。
餐廳的氣氛很好,很安靜的氛圍,進門白浩凡就去了收銀台那裏,似乎在和收銀員說什麽話,我站在門口四處的打量,結果這一打量看到了餐廳裏正在吃東西的慕容燼和姚靜雅。
是慕容燼先看到的我,因爲是面對著我,所以先看到了我,姚靜雅是之後才回過頭看的我,看到我臉上有著吃驚,同樣有著淡淡的笑容。
其實我始終不明白爲什麽姚靜雅一直能夠對著我笑,爲什麽我就對著姚靜雅笑不出來?
人的區別真大,姚靜雅總是能心平氣和的朝著我笑,而且笑的我全身都不舒服,可是我卻永遠都沒辦法在看見姚靜雅的時候朝著姚靜雅笑笑。
白浩凡走回來了,就在慕容燼的輪椅朝著我過來的時候,白浩凡幾步走到了面前。
“看什麽呢?”白浩凡說笑一樣的回頭看去,轉過頭看著我問:“沒胃口了?”
我擡頭看了一眼白浩凡:“你訂位子了?”
“沒有。”說的毫不猶豫,可白浩凡在公司的時候還說訂好了位子。
我看著白浩凡,白浩凡皮相極好的笑了笑,笑著饒過我走向餐廳的門口,一邊走一邊叫我:“你快點,一會過飯點了。”
白浩凡先一步離開了餐廳,我轉身之前看了一眼慕容燼和姚靜雅,姚靜雅站起了身,而慕容燼的輪椅停下了。
慕容燼看著我淺淡的笑了笑,就像初見時候的那樣,不覺得想起了初見時候的慕容燼,那時候慕容燼的身邊有很多的孩子。
只是霎那間的事情,我看了一眼慕容燼就轉身走出了餐廳,餐廳外白浩凡連幾十米都沒有走到就站在了另一間的餐廳門前,似乎是在等著我,我看到白浩凡的時候,白浩凡正站在餐廳的門前看著餐廳的牌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走過去擡頭看著餐廳的牌子,是幾個英文的字母,翻譯成中文的意思是‘我的愛’。
很奇怪的餐廳,白浩凡不等我低頭就推開餐廳的門走了進去,我看了眼白浩凡才跟進去。餐廳不是很大,起碼和剛剛的那家無法相提並論,而且人也不多。
進門白浩凡問了一下侍應需不需要訂位子,適應直接引領著白浩凡去了餐廳裏窗口的位子,白浩凡卻拒絕了,選了一張靠裏面昏暗的地方。
我走過去的時候白浩凡已經點好了餐,並問都沒問過我,這一點和白浩宇如出一撤,但有一點一點不一樣,白浩宇有的紳士風度,白浩凡一點都沒有。
試想現在坐在我面前的人如果是白浩宇,那麽白浩宇就會等我一起進門,還會爲我拉開椅子,幫忙鋪上餐巾,這些還只是表面上的區別。
白浩宇和白浩凡長得是很相像,但即便是在像也是不同的兩個人,總會找到不一樣的地方。
餐盤很快不端了上來,漂亮的女適應只是看了一眼白浩凡就會臉紅,我總是在好奇是爲什麽,難道說就因爲白浩凡長得英俊了一點,就要臉紅麽?
“想說什麽?”吃著東西的白浩凡擡眼看了我一眼,我很奇怪爲什麽白浩凡連低頭的時候都能夠知道我在想事情。
我沒回答,只是安靜的吃東西,白浩凡卻說:“我長得確實很英俊,你難道不這麽認爲?”
白浩凡的話差一點噎到我,讓我咳了不知道幾聲,急忙的喝了一口果汁,我沒見過這麽有自信誇自己的人,即便是他長得確實出類拔萃。
白浩凡瞪著狹長的雙眼狠狠的剜了一眼,一旁的適應似乎是聽到了白浩凡的話,都是忍俊不禁的樣子。
可想而知我和白浩凡第一次在餐廳吃得飯吃的很不愉快,白浩凡一直瞪著我,雖然沒說什麽冰冷的話,卻還是讓我渾身的不舒服,甚至是吃不下去東西,也只能少少的吃了一點。
離開的時候白浩凡的臉色同樣的不好,連付錢都不肯。
當侍應把賬單放到白浩凡的面前時,白浩凡突然擡頭問了一句女侍應:“你看不出來誰才是老板麽?”
其實也只是這麽的一句話,說與不說都沒什麽,可年齡上的差異讓女侍應誤會了,突然瞪大了雙眼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我,把我當成了包養男人的那種女人。
我尴尬的臉都紅了,看著女侍應半天都反應不過來,白浩凡還覺得不夠解恨,又伸手快速的在我的身上翻找著錢包,讓我更加的尴尬。
白浩凡明知道我身上沒有帶錢,還翻我的身,還叫了我一聲然兒,讓整個餐廳的氣氛都在我的腦子裏升華了。
我頓時感到了臉紅心跳,想要找個老鼠洞直接鑽進去,瞪著白浩凡的一雙眼睛都要瞪成銅鈴那樣的大小了,白浩凡卻大笑不止在身上拿出了錢夾付了錢。
“不好意思,我們在開玩笑。”白浩凡是在開玩笑,開我的玩笑,可我覺得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我起身快速的離開了座位,轉身大步的走向了餐廳的門口,白老太爺說的沒錯,白浩凡可以歸類在敗類的行列裏了。
我不知道要如何形容白浩凡的頑劣,可我知道白浩凡可恨!
我走的太急,也走的太不留神,冬天的地面原本就滑,我的腳上又穿了一雙六寸的高跟鞋,一不小心就摔倒在了地上,而且摔得很實。
身體傳來疼痛的時候,我已經尖叫一聲摔倒在了冰冷堅硬的地面上,白浩凡走出來的時候我疼得一張臉都蒼白了,大冷的冬天頭上的細汗都滲了出來。
“怎麽了?”白浩凡幾步就跑到了面前,蹲下就伸手拿開了我放在又腳腳踝的手,我還來不及說話就把我腳上的鞋脫了去。
我想要讓白浩凡走開,有骨氣一點,可腳踝上的疼讓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扭到了,沒什麽事。”扭到了也沒什麽事,我也不知道要摔成什麽樣才算有事,其實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再生什麽氣,扭了一下而已,以前也不是沒有過,可我一看白浩凡就覺得是白浩凡害了我。
我推了白浩凡一下,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有點不滿,結果白浩凡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說我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剛想要反駁,白浩凡就已經雙手擎起了我,將我打橫抱了起來,我一驚身體忽悠的一下。
“放我下來,我能走。”我還很有骨氣的樣子,其實腳踝疼得我說話都沒有力氣,一句話說的都在輕顫。
“逞強如果有用,你現在是不是就能展翅高飛了?”白浩凡嘲諷的看了我一眼,腳步毫不停留,沈穩的走向了車子的地方。
我被白浩凡說的完全沒了反駁的話語,可我多半的原因是疼得已經受不了了,疼得也沒有在和白浩凡爭執下去。
可疼的輕顫的心卻還在想這和展翅高飛到底有什麽關系?
白浩凡拉開了車門,把我平穩的放在副駕駛上,皺眉看了我一眼把鞋子扔到了後面,告訴我:“忍著點,我帶你去看醫生。”
我已經沒有心思聽白浩凡說話了,腳踝的疼讓我咬著牙瞪著前方,一雙手用力的抓著椅子下面。
我開始懷疑是不是把骨頭摔壞了,不然怎麽會疼起來要人命了一樣。
白浩凡像是知道我想什麽一樣,關門的時候說了一句:“沒那麽嚴重,你想太多了。”
說的就好像他什麽都明白是個醫生一樣,可上了車白浩凡還是擔憂的看了我一眼,問我是不是真的疼的受不了。
我真想說你也摔一下試試,可我疼得只能咬著牙忍著疼,我怕我一張開嘴就會顫抖的哭泣。
見我不說話白浩凡的臉肅然一片,車子也開得快了很多,即便是路上的車子很多,車子還是開得很快。
到了醫院白浩凡快速的搶了一個車位,下了車便跑到了我這邊,拉開車門解開了安全帶連鞋子都沒給我拿抱起我,甩上車門就走。
腳踝上太疼那裏還記得是不是拿著鞋,是不是要走路,我甚至懷疑我能不能走一步。
“疼就喊疼,咿咿呀呀的哼哼幾聲你不會?”白浩凡說的一臉的冷漠,說出來的話也是咬著牙說出來的,都這種時候了白浩凡還能夠說這種話,真不知道白浩凡到底長沒長心。
我不說話咬著牙,頭貼靠在白浩凡的胸前,一雙眼睛都要睜不開了,白浩凡突然的低頭看了我一眼,只看了一眼就擡起頭看向了前面,走了幾步又又問我:“咬碎了牙就不疼了?”
說的都是些廢話,咬碎了牙怎麽就不疼了。
這是我第一次覺得白浩凡有個地方和白老太爺最像,唠叨起來沒完沒了。
雖然白浩凡沒有白老太爺說的話多,也講不出什麽大道理,可能不斷的說話卻像極了白老太爺。
推開了醫院的門白浩凡穿過醫務大廳,直接抱著我就去了二樓的骨科,連挂號都免了,直接抱著我就進了醫生診室,一進門就被一個漂亮的小護士攔下了,說什麽不能先讓我們就診,說門外的人都說急,都疼。
白浩凡一臉的不耐煩,冷冰冰的難看,聽沒聽進去都不知道,直接打斷了小護士問:“你連我都不認識,你們院長是幹什麽吃的?”
小護士的臉一下就蒼白了,驚慌的眸子看著白浩凡又看著我,轉身馬上去了診室的裏面,很快兩個年輕的男醫生從診室的裏面走了出來。
最先走出來的男醫生馬上走上前詢問我怎麽了,白浩凡冷冷的瞪了一眼一旁跟出來的小護士,小護士的臉愈發的蒼白,小護士委屈的看向後跟出來的醫生,後跟來的醫生馬上笑著迎上了白浩凡,客套的說:“不知道是褚院長介紹過來的,別和小護士一般見識。”
我覺得小護士和醫生的關系不那麽一般,相互看著的時候眼神都在說話,心裏多少了解一些。
擡起頭看向臉色依舊寒冷的白浩凡,白浩凡還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似乎有意要把事情鬧大,還說什麽要問問褚院長是怎麽做事的。
嚇得小護士連上前都不敢了,要不是醫生要看我的腳傷,白浩凡就不打算罷休了。
聽到醫生說我的腳踝只是扭傷,推拿一下就會沒事,白浩凡才臉色緩和了一些,但也沒說什麽好聽的。
一開口就是:“你們院長什麽時候過來?”
“我看就不用麻煩了,都不容易,她剛來一個新人,找到工作也不容易,兄弟以後有什麽事過來好說話,當然最好是沒什麽事過來,畢竟這裏不是什麽好地方。”給我檢查的醫生一邊說著好話,一邊回頭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小護士,小護士馬上去了裏面。
一旁的醫生拿了消毒之類的處理藥物,和紗布之類的東西,白浩凡原本是抱著我站在一旁,看到拿了東西過來轉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並讓我坐在他的腿上。
疼的都快忘了自己是誰那裏離還記得自己坐在那裏,何況我是被白浩凡抱進了急診室,也就引起了醫生的誤會。
“你女朋友的傷回去了注意這幾天不能平凡的走動,偶爾的走動也沒關系,但不能吃力,最好是不要走動,不要沾水,以免把裹在腳踝上的藥浸濕,還有就……”
“我不是他的……”我想要澄清,結果話只說了一半就被白浩凡打斷了。
“還有什麽?”白浩凡看都不看我一眼,看著醫生一臉的繼續。
醫生沒看我一眼放下了手裏刺鼻的藥物,一雙手先是在一起摩擦,之後是放在我的腳上磨挲,一邊磨挲一邊說:“辛辣,辛涼,蛋類,魚類都不能吃,不然影響恢複的時間。”
原本還想要澄清,醫生的觸碰讓腳踝上一陣清涼襲來,感覺火辣疼痛的腳踝解暑一樣舒服了很多,便看向了自己的腳踝。
醫生的一雙手像是有神奇的力量一樣,力道很輕的在腳上腳踝上來回的揉著,一點點的加重力氣,開始的時候確實不疼,可才過了這麽一會就越來越疼,越來越疼,疼得我都開始害怕了,腳不自主的向回縮。
“可能會有點疼,但很快就過去了。”醫生說的很輕,手握住了我的腳又拉了回去,白浩凡似乎有些不耐煩瞪了我一眼,“你不會喊疼麽?”
言下之意是我不該把腳縮回來,而是該大叫著喊疼?
我正不解的看著白浩凡的時候醫生的手也不知道是怎麽了,猛然的一用力,腳踝上鑽心的痛要痛死我一樣,忍不住啊的大叫了一聲。
白浩凡摟在身上的手臂猛然的一用力,轉頭馬上看向了我的腳,醫生擦了擦手馬上處理了我腳上的透明藥物,把另一個醫生端著醫用托盤裏的黃色膏體均勻的抹在了腳踝的周圍。
清涼的薄荷感把整個腳踝都包裹了,完全的感覺不到疼痛,我吃驚的看著醫生,醫生快速的處理了一下,包軋好了我的腳踝,起身去了診室的後面,我聽見嘩嘩的流水聲,應該是在洗手。
小護士站在不遠的地方看著我和白浩凡,似乎是怕了白浩凡在不敢上前一步了,即便是想要說什麽,也擔心不敢的樣子。
其實小護士長得很漂亮,看上去一副嬌小可人的摸樣,只是站在那裏就惹人憐愛的模樣,向來憐香惜玉的白浩凡竟然會如此的對人家,真有點不真實。
兩個醫生很快從診室的裏面走了出來,一邊走其中的一個詢問我:“覺得好些了沒有?”
“不疼了,感覺好多了。”我感激的朝著說話的醫生笑了笑。
“应该是没事了,回去等消了肿就没事了,记得不要走动,不要沾水,要忌口,不用换药,不是很严重几天就会没事。”医生走近了我和白浩凡,白浩凡才不紧不慢的站起了身,看着和颜悦色的医生也没说一句感谢的话,到是说了一句:“我不会和你们褚院长说什么。”
白浩凡依旧一脸的冰冷,似乎这已经是给了多大的面子,抱着我离开的时候也是面无表情。
我是以为白浩凡真的认识医院的院长,所以上车的时候我说有时间谢谢院长,可白浩凡却好笑的看了我一眼说根本不认识。
“不认识?”我突然觉得不可思议,看着白浩凡木纳的转开头,不认识还能嚣张成那个样子,嚣张的医院像是他们家的一样。
不觉得发笑,觉得身边坐了个很神的人,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个很神的人也很让人反感。
一路上我在没怎么说话,白浩凡直接送我回了别墅,并告诉佣人我不能走路,除了去洗手间其他的事情都能免则免,还吩咐厨房什么能够做,什么不能做,沾水的事情则是用眼神嘲讽的问我知不知道。
对白浩凡的自以为是感到了好笑,我怎么会才发现白浩凡是个很难缠的人,亏我当初看到白浩凡的第一眼觉得白浩凡还很惊艳,看来我向来感觉不良是惯性。
见我不说话白浩凡走了几步问我:“你是记住了还是没记住?”
“公司的事情麻烦你了,我过几天就会没事,希望你不要把公司的员工都抄掉。”那样所有的工作就只能留给他一个人做,免得他谁都不放心。
“你还知道公司的事情,还没有脑子坏掉,很好!”白浩凡开始说些我不懂得话了,而且还满是嘲讽的说给我听,好像我是个多丑的跳梁小丑一样,惹得他在心里不住的哈哈大笑。
我看着白浩凡没什么可说的,无谓的话只能让白浩凡找到嘲讽我的借口,既然知道,就少说电话,免得惹得自己也不高兴。
看我安静的不说话白浩凡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勾起唇角笑的无比的邪恶,转身走去了我卧室的门口,拉开门想了想回头看着我说:“美女不过百,你的体重似乎过了。”
讨厌的人什么时候都能够让你心里烦闷,我抬起头想要说点什么,门却已经关上了。
愕然的注视着关好的门,许久才莫名其妙的笑了笑,到底谁说的美女不过百,难道说体重是决定一个女人美丽的资本么?骨瘦如柴很好看?想想骨感美确实很好看,可我胖么?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竟忍不住的发笑,我怎么会这么的神经,美女和体重到底有什么关系?
肤浅的人才会只关心一个女人的美貌与身材,美貌和身材并不能很亮一个女人的价值,更不能诠释一个女人的美丑,虽然这两种东西对女人也很重要,可我一直认为天使并不美丽。
白浩凡離開我看了下時間,已經是下午的兩點鍾了,公司的事情都交給白浩凡不知道白浩凡忙不忙的過來?不免有些擔心了,可想想白浩凡做事的樣子,也就不擔心了。
轉身看著睡得很安詳的白浩宇我笑了笑,伸手放在了白浩宇幹淨的臉上,白浩宇的世界裏現在是什麽樣?是不是還是一片的漆黑,沒有光亮的世界?
我挪動了一下身體,把上衣脫掉,掀開被子靠在了白浩宇的身邊,一邊伸手梳理著白浩宇的發絲一邊看著白浩宇睫毛。
我很奇怪,爲什麽現在的男人眼睫毛都比女人長,而且很濃密,每個想象把扇子一樣。
梳理著白浩宇發絲的手指慢慢的滑向了白浩宇光潔的額頭,順著白浩宇的鼻梁骨滑倒白浩宇的薄唇上。
書上說男人的嘴唇越薄就說明越是薄情,白浩宇的嘴唇是不薄不厚的那種,書上怎麽說我忘記了。
只是隱約的記得嘴角向上翹的人,俗稱起棱,是很高貴的象征,因爲張東旭的嘴角是微微向上翹起的,所以我記得。
現在看來,白浩宇的嘴角也是微微的向上翹起,開始的時候我還沒太留意,現在倒是發現了。
書上說這樣的嘴角性格溫和,有觀察力和領導力,讀書做事皆好。而愛情和財運極佳,會有幸福的家庭生活。
也不知道書上說的准還是不准,要是准的話白浩宇就會醒過來?
不知不覺的指尖已經落在白浩宇柔軟的唇上了,輕輕的按壓覺得彈性比我的好要好,我不知道是不是色迷心竅了,竟然匍匐的半趴在了白浩宇的身上。
從來沒有這樣的做賊心虛過,自己的臥室,自己的丈夫,想要親一口還要四下的看看有沒有人看見,就像是做賊,在偷竊別人的東西一樣。
臥室裏沒人,除了那些華麗的擺設就只有我和白浩宇兩個人,我看了一會臥室裏,才轉過頭注視著睡得很安逸的白浩宇。
吻輕輕的落在了白浩宇若軟的唇上,蜻蜓點水的那麽一下,我的臉火燒火燎的,突然間就滾燙如烙鐵了,面頰上呼呼的熱量燙著自己。
我看著白浩宇忍不住的發笑,一雙眸子戀戀不舍的在白浩宇的臉上審視著,很久才在白浩宇的眼睛上親了一下。
人們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口,白浩宇還有呼吸,那麽白浩宇就一定還有感覺,就一定感覺得到我在他的身邊,感覺得到我已經開始喜歡他了。
躺下了很久心口還都不安靜,我看著睡在身邊的白浩宇看了一會,很久才說:“你一定很放心把白家的結業交給你弟弟,一定早就知道你弟弟會成爲一個優秀的管理者,所以你才會對你弟弟一直的放任,一直的不加管制,白浩宇你到底是一個字怎樣的人?”
我念叨著把頭靠在白浩宇的手臂上,很快就踏實的睡著了,直到晚上的時候才睡醒。
大概是七點鍾的時候,臥室的房門被敲響了,我睜開還不算精神的雙眼看向臥室的門口,看了一會才開口問:“是誰?”
“我。”白浩凡的聲音渾厚有力,一點都不像是個二十歲的大男孩,倒像是三十歲成功男人的聲音。
“叫吳媽把飯菜送進來,我不出去吃了。”樓上樓下的還要人抱著太麻煩了。
“下午疼了沒有?”門外的白浩凡突然的推開門走進了臥室,讓我一整的錯愕,我都沒有讓白浩凡進來白浩凡竟然就進來了,他怎麽連起碼的禮數都不守,這是我的臥室他怎麽能這麽進來?
而且他的一雙眼睛在看什麽?我突然的意識到我只穿了件襯衫,而且領口已經因爲睡覺扯開了兩顆口子,雖然看的不是很多,可也不少了,況且白浩凡還在盯著看。
我突然的扯了白浩宇身上的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並開口想叫白浩凡先出去,結果我還沒開口,白浩凡就先開口了。
“胖也不協調。”白浩凡說的就好像我的身材有多差一樣,想說兩句反駁的話又覺得有些話不是一個嫂子該說的話,即便是白浩凡的嘴上多沒分寸,有些話我也不能說。
想想白浩凡還是個孩子,二十歲的年紀加上放縱慣了秉性,我和他有什麽計較的,也就沒理會白浩凡。
似乎是很意外我的表現,白浩凡似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低頭淺淺的笑了笑,笑著悠然的走了過來。
“公司的事情都處理了麽?”我我看了一眼白浩凡轉開頭一邊詢問白浩凡,一邊伸手把白浩宇身上的被子蓋了蓋,還小心的把自己身上的被子也裹了裹。
“嗯。”白浩凡似不經意的答應了一聲,走到床邊上繞過過了床伸手拿起了白浩宇陰濕記錄的本子看了看。
“股票漲了多少個點?”現在的我已經開始進入狀態了,腦子裏只要一看到白浩宇,一想到白老太爺,腦子裏就全部都是公司的事情。
聽到我的話,白浩凡放下了記錄的本子看了我一眼,沈默的轉頭看想了躺在床上睡得很安詳的白浩宇,不但沒回答,反而問了另一件事:“你和我哥是怎麽認識的?”
很意外的一句話,讓我沈默了,沈默著想起了和白浩宇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我低頭勾起唇角淺淡的笑了,那時候我怎麽就會走錯了房間呢?要是我不走錯是不是,今天的一切都不會發生,白浩宇也就不會是現在的樣子了。
我轉開了頭看著白浩宇俊朗的臉,看了一會說:“我都忘記了。”
“忘記了。”我擡起頭看著白浩凡,白浩凡也看著我,沒什麽表情的臉看上去有些冷,轉身走去了門口,走了幾步又停下了腳步,想到了什麽轉身看著我說:“文胸的顔色我哥不喜歡,款式也不好。”
我震驚的說不出話,看著白浩凡邁著優雅的步子離開了房間,突然無意識的低頭掀開了被子,看著襯衫裏隱約可見的白色文胸,白浩凡怎麽能說這種話?
腳踝上的傷很快就好了,大概有四天的時間,四天的時間裏我以爲扭傷了腳耳放了一個小假。
每天早上起來就有人吧報紙和牛奶送到面前,還有時間上網,而且陪著白浩宇的時間也多了。
有了我在白浩宇的身邊,白浩宇每天的飲食都交給了我,至于給白浩宇擦身體一直是由我負責,因爲我不放心別人,總覺得有些事不是什麽人都能夠接受。
白浩宇的氣色一直都很好,所以我每天的心情都不錯,一邊看著白浩宇,一邊在網上寫東西,一邊養著腳,其實也是一件惬意的事情。
小弟那裏一直不知道我的腳受了點小傷,我也沒打算要告訴給小弟知道,畢竟小弟現在很忙,連見一面都不容易,保不齊知道了我腳有傷又會擔心的挂念,說不定還會來這邊照顧我,我怎麽還好意思。
白浩凡最近幾天一直都很忙,早上起來過來看一眼就會馬上去公司,到晚上回來的時候都是十點鍾的時候,偶爾的回來的早了會過來看看白浩宇,說幾句讓我不喜歡聽的話就會離開。
公司裏平時應酬的事情不是很多,但有時候應酬都會趕在一起,就像這幾天,白浩凡就一定忙得不可開交了。
其實外界的很多人現在都分不出來白家主事的人到底是白浩凡還是白浩宇,白浩凡的字是白浩宇手把手教的他,不用臨摹都是一樣的,即便是有半分的落差不是天天看白浩宇和白浩凡的字,也分辨不出來。
加上白浩凡和白浩宇一直是白氏企業的白副總,可想而知,至今外界的人也沒有人知道到底白家有幾個白浩宇。
白浩宇被張東旭打傷的事情鬧得滿城的風雨對誰都無益,不管是張家還是白家,所以白浩宇躺在床上的事情沒有幾個人知道。
除了白氏企業的幾個高層董事,和白家的傭人,其他的人我想沒幾個人知道。
但有一點我知道,慕容燼和姚靜雅知道,雖然我不知道慕容燼和姚靜雅是怎麽知道的,但是他們知道是一個事實。
一早我洗漱之後換上了不算高的高跟鞋,總不走路走路還有些不自在了,像是不會走路一樣了。
看了一眼依舊睡著白浩宇笑了笑,關上了臥室的門,轉身走下了樓,一邊下樓一邊看著樓下已經准備吃飯的白浩凡。
白浩凡是在等我,不然每天的這個時間白浩凡就已經離開家去公司了。
走去了餐桌的地方看了眼正看著手機皺眉的白浩凡,坐下正准備吃飯呢,白浩凡問了我一句:“真不疼了?”
“不疼了。”白浩凡這句話幾乎是每天都要問我一次,雖然問的方式不一樣,但都是一個意思。
其實白浩凡只是有些劣根,玩性多了一些,秉性雖然說不上純良,可也算不上壞。
早餐一般的時候都是簡單的三明治,和牛奶,我不怎麽喜歡,但白浩凡主張吃西餐。
白老太爺活著的時候兩個人就因爲三明治和簡單抄的不可開交,我可不想一頓早餐都吃不安靜。
白浩凡吃早餐很快,一塊三明治通常兩口就會吃光,一杯牛奶一口氣喝完,之後就擦嘴離開餐桌。
吃過早餐我和白浩凡先後走出了別墅的門,出了門我就開口問白浩凡:“你打算在那裏讀經濟?”
快到春節了,如果現在不做打算等過了春節恐怕就晚了,白家雖然可以在任何的學校插生進去,但到時候要找人多了很多的麻煩,就不如現在早點的做打算免去一些麻煩。
“我都不著急,你急什麽?”白浩凡一邊走一邊笑了笑,擡起頭看了眼別墅的周圍問我:“你會開車麽?”
“會點,但不熟練。”小弟教過我幾次,但不放心我就沒有再教過,我也就沒有再學,其實我不喜歡開車,而且覺得學了也沒什麽用。
“爲什麽不熟練?”白浩凡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我,一臉的認真,問得好像我開車不熟練很對不起他一樣。
剛想說我不喜歡開車,白浩凡就轉開了頭,轉開頭一邊走向車庫一邊說:“你熟練了,我就去讀財經,不然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