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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江湖我做主》第80章
80、乾嶺對質,齊棠出手 ...

  雷驚乾雙眼盯著流蘇和慕容嶺中間的位置,流蘇終於發現了慕容嶺與她之間距離的過分親暱,不好意思地紅了紅臉,稍稍地挪開了!

  雷驚乾收起了手中的長刀,氣勢稍稍溫和了些,變臉變得那個叫快,驟然一臉狀似落寞地說:「蘇兒,你真是好狠的心,別說我們二人雪谷裡相互扶持,共經患難,我給你墊過底,為你殺過狼,好歹你也給我綁過腿,為我烘過腳,你被黑獄山的人抓走,我心急如焚,無奈斷腿追之不及。連著趕路到城守,好不容易砍死了那個羅雄羅將軍,糾集大軍來救你,可眼巴巴地就看你和別人跑得比兔子還快,我真的很失望哪,我們生死與共的情分都到哪去了,唉,」

  雷驚乾那長長的一聲嗟歎,不僅歎出了程裡的一身雞皮疙瘩,慕容嶺的一臉驚愕,也歎出了流蘇的一股愧疚之情。

  程裡望著眼前的流蘇,這不就是讓堂堂天下第一的蓑衣人徹底淪陷的鐵頭門的閨女流蘇麼?殿下說他隻身想去蕭國撿便宜,難道,這個,這個就是所謂的大便宜?在程裡的眼裡,這根本不是便宜,而是燙手山芋!

  這女子怎的會稱呼主子叫小雷子,還與慕容嶺那麼親暱?這要是蓑衣人知道了那還得了!這水性楊花的女子,怎麼就那麼多人給看上了!主子難道是故意套近乎,實際上有所圖謀?

  程裡斜著眼睛看了雷驚乾一眼,這主子從白梅村出來那會就很不對勁,現在更是不對勁。他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甚至於殺人用刑,眉眼也從未一挑。今日,什麼在程裡眼裡稀奇古怪的表情都在他臉上出現了,驚慌,憤怒,焦慮,還有更可怕的,程裡狠狠打了一個哆嗦,吃醋!!對,就是吃醋!!

  慕容嶺看著眼前的雷驚乾,滿腔的疑惑。這雷驚乾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難道就是為了挾持流蘇來掣肘蓑衣人麼?難道流蘇的失憶也是他一手造成的?自己收到消息說蕭國皇宮有突變之機,莫不是,雷驚乾和蕭國聯手了!

  只是慕容嶺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何故要得罪蓑衣人,這不明擺著找罪受麼?如果皇宮裡封鎖的秘辛是真的,那蓑衣人墨言後面的勢力,要比他本人的武功恐怖一百倍。

  慕容嶺帶著一肚子的疑惑,看著那似真似假的雷驚乾,心中卻是暗暗下定主意:不管雷驚乾居心何在,如今失憶的流蘇,或者說重生的流蘇,他都要好好地護住。聽到雷驚乾提到的兩人在雪谷的經歷,心中又不禁一酸,為何在她最為危難之極,陪在她身邊的不是他?

  流蘇心裡說不上什麼感覺,對她這樣一個記憶幾乎為零的人,雷驚乾是她第一個遇上的人。如他所說,他們兩個人共過患難,如果他對自己真有謀害之心,自己不知會被幹掉多少回了,至於利用?雷驚乾之前和她提過她是晉國某小鎮一個小門派的大小姐。他會幫她尋回家人。自己如果有利用價值,那跟著他也能更好地知道有關自己的身世的事情。畢竟,一無所知讓整個人都如同浮萍一般,無根的感覺很不好。

  流蘇轉過頭來對慕容嶺柔聲道:「慕容,我還是隨小雷子回去吧,謝謝你今天晚上及時救回了我。什麼時候我們再碰面我請你吃飯。」流蘇頓了頓,笑嘻嘻地道:「不過我沒錢,你出錢買東西,我做給你吃,算是答謝你,如何?」

  慕容嶺暖暖一笑,道了句:「自然好,你煮的糯米蒸膏蟹,還有那個貼鍋魚我到現在仍然記憶猶新!」

  流蘇一聽,對慕容嶺又多了幾分信任,他說的確實都是自己拿手的菜餚。看來這具身體確實與慕容嶺有一定的交情,看他眼神中那暖暖的笑意,流蘇不是沒有戀愛過的女人,相反,她是一個有過諸多人追求的女人,這樣的眼神,儘管換了另外一個人,就依舊熟悉得很,這是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的眼神,一點點的溫柔,一點點的寵溺。

  流蘇不由得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看在雷驚乾的眼裡,更加的不是滋味!兩個人的話他也聽到了,這慕容嶺,腰也摸了,飯也吃了,真是豈有此理,還好本盟主多少還吃了她的烤狼肉!

  雷驚乾竟然如此斤斤計較了起來,琢磨著明天讓流蘇休息夠就得好好地磨一下,讓她給他做頓吃的。想想這麼多年了,山珍海味,奢侈佳餚,就是從未吃過一頓常人的家常菜。唯一的記憶,就是小時候母妃給她做的那顆顆甜絲絲的蜜棗。

  雷驚乾正要說話,慕容嶺卻掏出了一把金色的小劍,正是當日在湖邊贈與流蘇的那柄小劍。緩緩遞給流蘇,慕容嶺笑了笑,意味深長地道:「如今這把劍你可要好好保存,這是仗劍山莊的金色劍令,仗劍山莊永遠做你最堅實的後盾。不要怕某些人居心叵測,」慕容嶺挑了挑眉看了看雷驚乾,繼續道:「你先隨他回去,我料理了私事之後自然會尋你而去,你欠我的這頓飯說什麼也是逃不了的了!」

  慕容嶺言罷轉過身來,一臉嚴肅地對雷驚乾道:「殿下可否借一步說話?」

  雷驚乾不可置否,哼了一聲,對程裡道:「好好照看蘇兒!」說罷騎著馬,向另一邊的密林走去。

  兩人來到僻靜的一處地方停下。慕容嶺一停頓就脫口而問:「你意欲何為?」

  雷驚乾一笑,道:「怎麼跟只護雛兒的老母雞一樣,如果你是怕我傷害了她,那就多餘了。我和你一樣捨不得。」

  慕容嶺一愣,雷驚乾最後一句話並無任何調笑的意思。抬頭深深地看了看雷驚乾,沉默了半響方才問道:「你和她,」

  慕容嶺還未說完,雷驚乾就已經打斷他的話,道了句:「沒錯,我對她確實有那麼點意思,蓑衣人看上的女子,確實很特別!」

  雷驚乾這麼一坦白,反倒是讓慕容嶺愣住了。看了看雷驚乾,慕容嶺沉默了一會,問道:「她為何會失憶?蓑衣人為何沒有尋來,這不正常?若是有一天,蓑衣人尋來了,你又待如何」

  雷驚乾正色地道:「被一個能夠任意指揮毒蛇的男子所傷,我確實是帶著目的潛了過去。但陰差陽錯,我為救她兩人不慎跌入雪谷。至於墨言為何沒有出現,這個目前我沒有任何消息。如果有,相信你也早就得知。」

  雷驚乾頓了頓說,「她已經記憶全失,或者說,她,已經不是原來的她,在她的眼裡,如今出現的你,或者我,或者以後的墨言,都沒有任何的差別!至於墨言尋來,若是你,你會如何?」說罷饒有趣味地看著慕容嶺。

  慕容嶺輕輕一笑:「你忘了當日證武大會與墨先生切磋後我所說的話了。」一頓,「絕不退讓!」

  雷驚乾哈哈一笑,剎那間豪氣沖天:「正是!誰說江山和美人不可兼得,行掌天下權,坐臥美人膝(引用),我輩生於世間,當是隨心所欲,這世間,我未曾怕過一人,能與天下第一人交鋒,無論是為了何事,為了何人,都是人生的一大幸事,幸事!」

  慕容嶺深深地看了一眼雷驚乾,轉身離開,道了句:「我有點放心了,我當日證武說的話,即使如今流蘇在你這,也沒有絲毫改變,過兩日,我自會尋來!」說罷人已經躍入林中消失!

  雷驚乾看著他的背影,不由地爆出一句:「腸子真跟把劍似的,就不帶彎鉤的。」想起慕容嶺說他過兩天要來做狗皮膏藥,雷驚乾就恨得牙癢癢的!無奈先騎著馬往回走!跑了這麼一天,確實也有點累了。

  話說黑統領四人一路往後山逃跑,這回好不容易來到山頂,只要翻山下去,就到了蕭國的雪原地帶,到時候要逮到他們就更難了。可如今,在他們面前,突兀地出現了一個抱著一頭小狼的少年!

  這個少年一身藍色粗布衣衫,身材不甚高大,長相普通,只是整個人站在那,卻總有俯視別人的那股銳氣和傲氣。正是墨言的弟子齊棠和他的小血兒。

  齊棠是越過後山想潛入寨裡,一路解決了後山的一個懶散的暗哨,得知確實有人從白梅村擄了一個不凡的女子來了。齊棠欣喜莫名,正欲趕緊下山,卻眺望見了漫天的火光,而後,就是他們四人。聽他們的互相稱呼,齊棠確定他們就是黑獄山的當家!

  崔三最急性子,破口大罵:「你媽的小混蛋,瞎了眼了你,擋著大爺我們的路了,還不快給老子滾!」看齊棠還是站著罔若未聞沒有動作。崔三一氣之下,大刀直接朝齊棠身上砍去!

  齊棠眼睛都不帶一眨,就在崔三的刀到來之際,齊棠的拇指和其他四指夾住了他的刀。崔三用盡了吃奶的力也拔不出來。四人這才一臉驚色,又碰上哪個殺星了!?

  齊棠的手用力一揮,直接把崔三甩了出去!接著他的聲音就緩緩道來了:「你們今日,是不是從白梅村虜來了一名女子?」

  黑統領現在簡直連死的心都有!叫你好色,叫你好色,紅顏禍水啊!這個女子到底是什麼身份,三番兩次有這樣武功絕頂的人為她出頭!早知道這樣,真的是拿自己去五馬分屍也不敢動她啊!如果黑統領他日泉下有知,他應該感到慶幸,因為最厲害的那個剛好出事沒有出手!

  那候二閃了閃眼,道:「不知少俠指的是那位姑娘?」

  齊棠心裡想了想,臨走前師傅給了他一張師母的畫像,畫中的師母栩栩如生,半靠著軟臥在煮茶。師傅遞給他時一臉的溫情。他知道畫很重要,所以一直收藏在自己的內衣裡,連微微翻下都怕弄皺了。如今,要確定是不是師母,就只能拿出來了,不然的話,若是不是,豈不耽誤了搭救師母時間!

  齊棠心裡有了決定,反正看就讓他們看看把,一會他們都是要死的人,就算看了,也不會玷污了師母的畫像。

  齊棠小心翼翼地從衣裳裡處拿出了那張畫像,輕輕地展開。一幅絕美的畫像出現在了眾人的眼裡。畫中的女子一臉溫柔的笑意,半靠著軟臥,那纖纖玉手正撥弄著茶蓋上的泡沫,畫畫的人用情極深,把那恬淡的神韻,抓了個正著。

  那馬四本就膽小,原本就是一臉的驚慌,唯恐逃跑慢了,給後面的追兵抓住。一看那張畫像,不由脫口而出:「大哥,這不就是你今天早上一路抱回來的女子,剛剛朝廷要的人!「

  齊棠的眼睛一暗,慢慢把畫像小心收起來放回原處。抱回來?被黑統領抱回來?齊棠想著這三個字,心裡非常不舒服!挑起眼看了看這叫人噁心的黑統領,他居然敢抱著他師母回來!

  齊棠想起師傅之前跟他說過的一段趣事,對他來說,師傅一向少言寡語,這可能是師傅唯一跟他講過的關於他自己外出的一段故事,還是因為師傅受傷進了萬毒蛇窟,念叨師母的時候無意中說到的。師傅說到晉國的三皇子殿下曾經要對師母意圖不軌,結果師傅直接斷了他的根。

  意圖不軌,按照齊棠的理解那就是還沒下手碰到師母,心裡稍微動了那麼點心思,這樣師傅就讓他斷子絕孫!小小的齊棠很是仔細考慮了一下,這個抱著師母一路回來的黑統領,到底該怎麼死才能夠和師傅下手的懲罰相對等呢?

  小齊棠皺了皺眉頭。低下頭去與小血兒嗚嗚了幾聲,小血兒呲牙咧嘴,前足都抬了起來,很是興奮,尖聲鳴叫了一句!

  黑統領四人一臉的茫然,從未聽過這人獸之間還可以對話。只見小齊棠抬起了頭,問了一句:「那女子如今人呢?」

  候二討好地笑道:「少俠放心,我們絕無傷到那女子一分一毫,我們還好生安頓了她,只是今日,朝廷突然大力舉兵,攻我黑獄山。本還想著把這姑娘帶出來,結果又來了一名黑衣人,也是要來挾持這個女子!只可惜,」候二歎了一聲:「這晉國的軍隊真狠,我們寨裡也有好些百姓,居然就放火燒山了!少俠提到的那名女子,如今我們也不知道是被晉國城守軍隊放火葬身火海抑或是被那黑衣人虜去了!」候二假裝歎氣了一聲。

  這候二顛倒是非黑白地說,只想著盡快把這少年的注意力引向城防軍隊或者那不知名的黑衣人。

  齊棠的臉色微微變了,火光,黑衣人,到底師母如今如何了?齊棠皺了皺眉頭,朝小血兒點點頭。突然如閃電般欺身向前,化手成刀,直接向黑統領劈去!

  只聽得那黑統領慘叫一聲,居然兩支手臂都盡皆被劈了下來!其餘三人大駭,看著那黑統領在地上打滾的身子,看向齊棠的眼睛儘是駭色!

  齊棠若無其事,掃了他們一眼,道了句:「誰叫你敢抱我師母!」說完突然一躍,躍上了旁邊的一棵大樹,悠閒地坐了下去。

  其他三人一喜,正欲逃走,突然覺得周圍的氣氛很不對,一種沉重的暗壓一波波傳來,林子深處開始有熙熙攘攘的的聲音,伴隨著一陣陣的低鳴聲越來越近,越來越大聲!

  再一會一眼望去,那一片綠瑩瑩的光芒,在黑暗的掩映下,嗒嗒的腳步聲越來越大聲,終於,候二幾個才發現,來的,黑壓壓的一片,竟然是無數只的野狼!

  除了那個不省人事的黑統領,候二三個已經嚇得面如土色。這麼多的狼群,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狼不約而同地到來,難道,難道就是因為黑統領斷臂的血腥味!

  三人眼都紅了,直接抓起黑統領往狼群裡一扔。

  幾十隻狼轟然而上,那黑統領竟然一瞬間連身上穿的衣服都一塊不剩,全部盡入狼腹!候二幾人看得褲子都漸漸濕了,只聽得齊棠那聲音清亮地傳來:「擄我師母,還抱我師母,哼,就得這樣,骨頭都不剩!」

  直到那群狼蜂擁而至撲了上來,候二幾人都想不明白,為何狼群會在此時此地聚集,這根本就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更不明白的是,為何只是抱了一下那個女子,又未曾輕薄羞辱,就要承受此等匪夷所思的怒氣和報復!只是也沒有時間讓他們想明白了,因為如今這地面上,乾淨得如同沒有人出現過一樣。

  齊棠躍了下來,小血兒嚎了一聲,聲音雖然略顯稚嫩,但那些狼群卻是自覺地倒退,讓出了一大片空地!

  齊棠望著遠處的火光,能夠略微聽到山下的吆喝聲,估計是有人追來了。不由地撫了撫小血兒的毛髮,朝山下疾馳而去,邊趕路邊道:「小血兒,我們又來晚了!你說過紫玉簪的氣息還在,師母應該無礙。師傅一定在等著我的消息,我們找幾個人問問情況,再給師傅稍信息!」

  想著心中最為尊敬的師傅,齊棠有點鬱悶,不知道師傅如今的情況如何,只願自己能盡快找到師母,不然,師傅以師傅的性格,他定然會不顧傷情,堅持下山!自己決不能讓師傅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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