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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江湖我做主》第94章
94、燕子情花開 ...

  一念成狂,一夢成癡。

  墨言的眼瞼微垂,俯□去,攬住這三千青絲,萬般柔情之化成悠悠潺潺的一句:「蘇蘇,我來了!」

  今夜的流蘇穿著素淡的粉色紗衣,皓如凝脂的臉說不出的柔媚細膩,那粉色的唇瓣微微向上彎,帶著一絲的說不明道不清的情思。扇子般的長長睫毛蓋住了那雙墨言記憶中永遠笑盈盈,柔膩膩的水眸,在睡夢中,似乎還在不安穩的輕輕顫動。

  墨言那修長的手指禁不住輕輕掃過流蘇的眉,順著流蘇的臉頰緩緩下滑,在流蘇的雙唇上摩挲,睡夢中的流蘇卻突然伸出了舌頭,舔了舔那意猶未盡地滋擾著她唇瓣的指尖。

  天罰墨言的手微微一抖,只那頃刻之間,墨言便俯下了頭,擒住了那猶在嬉戲的粉色舌尖,稍帶憐惜的吮吸,那甜美的味道讓墨言感覺多日的謹行苦修的心境瞬間崩潰。

  流蘇眉頭一皺,那絲許的癢還有疼讓她不禁退縮了。卻不料如今那自小便可以如苦行僧一樣過著清心寡慾修道般日子的天罰墨言,此刻卻如同一個找到自己喜愛糖果的小孩,不罷不休。

  墨言的唇瓣在流蘇那已經微微發紅的粉唇上流連忘返地探求,這熟悉而優美的唇形,墨言的舌頭細細描繪了一輪又一圈。本來暗沉如深井般得眼睛如今卻閃爍著隱忍著地灼熱。

  不夠,該死的不滿足。

  墨言的唇輕輕下移,輾轉在流蘇的玉頸,含住了那一方撩人的鎖骨。

  只是此時,墨言的動作突然一頓,接著緩緩地坐起身子。這時候居然有功力不錯的不速之客,藉著屋內流蘇常留的那盞燈,還有著那月色的光華,墨言那好看的雙眉微微皺了起來。

  他疏忽了,對流蘇的渴求讓他竟然沒有第一時間注意到流蘇的反常。自己如今這般的輕啄淺吻,流蘇卻依舊沉沉睡著。

  蘇蘇一向淺眠,以往的一點聲音的騷動總會讓她睡得頗不安穩。之前在天行居,他墨言鐵令如山,但凡蘇蘇入眠之時,天行居都須安靜得落針可聞。甚至有時候他也會為了懷中的佳人睡得安穩而放棄了自小養成的清早舞槍練功的習慣。

  墨言心底一動,轉頭凝視著流蘇雙頰上那一抹嬌媚的紅暈,那微顫的睫毛,還有那,自己隔著衣衫都能感覺到的高於常溫的熱氣。

  墨言的眼睛在屋內巡過一周,終於定在了窗台上的籐蘭草。墨言那沉暗的雙眼閃過一抹厲色。這莊外是漫山遍野的燕子花。籐蘭草與燕子花,兩種氣息混淆起來,只需幾個時辰,便是那綿綿不止的催情之藥。

  此秘方世間失傳已久,如今竟然出現在蘇蘇的房裡,到底是何人所為?墨言的心底掠過一股陰冷的殺氣!差點忘了,還有寒冰宮的冰醉清。寒冰宮一直秘而不宣的迷藥冰醉清,便是由此兩種花卉為原料!

  寒冰宮,竟然又是寒冰宮,三番兩次對蘇蘇下手!這幫女人,還不消停,手段愈加的下作狠辣!

  此事過後,寒冰宮,我墨言就算不讓你從此在江湖上消失,也必將讓你從此在江湖中沒落!我墨言說過,龍有逆鱗,蘇蘇便是我的逆鱗,觸之必死!一直認為寒冰宮皆是女流之輩,便也算了。如今看來,只有血染你寒冰宮鎮宮之寶的千年玄冰床,方能讓爾等跳樑小丑知道何為天高地厚!

  屋外的腳步聲越加的近了,縱然此人的輕功不賴,但對一里之內,蟬叫蟲鳴皆入耳的墨言來說,確實是微不足道了。

  那人在屋外站定了,似乎回了回頭,令墨言失笑的是居然也和他一樣也選擇了從窗口躍入。

  只是那人,卻遠遠沒有墨言這一親佳人芳澤的運氣了。這一躍而進,還未站定觀望,只感覺一股強大的吸力使他整個人不禁向前方飛去,在床邊一跪而下。還未平息心裡的驚慌失措,一抬頭,整個心神便跌落進一雙詭異無比的灰色的瞳孔。

  此時墨言的整個氣質都變了,當日在溫泉邊與宋鳩對峙的那雙灰眸又出現了。這雙灰眸,即便是天罰眾人,也僅見過一次!

  那便是當年墨言在萬蛇毒窟待足十五日後步出蛇窟的那刻!背纏五段蛇皮,手抓玄皇蛇頭,嘴角森森的笑意,而最最令人打從背脊發冷的,便是那雙妖魅詭異的灰眸!一旦對視,剎那間便會失魂丟魄,猶如扯線木偶般受其操控。傳言中的這雙眼眸,一旦出現,那便是萬獸,也要跪伏稱臣,因為這一抹灰色,與玄皇蛇皇那殘虐暴戾的眼眸顏色一般無二!

  而此刻,跪在床邊的那個中年男子便是如此,一臉的呆滯,目無焦距。

  墨言抿著的雙唇似乎並沒有張開,可聲音卻已經在那男子的耳邊出現:「為何來此?」

  那男子機械般喃喃開口,聲音微不可聞:「奉命與那賤人度一夜春宵!」

  墨言眼睛一凝,右掌凌空一揮,那男子的臉上多了深深的紅印,卻依舊茫然不知,跪在那裡,連姿勢都無絲毫變化。

  墨言的聲音愈加的沉悶,如那風雨欲來的陰鬱低沉:「誰讓你來的,目的何在?」

  那男子繼續答道:「寒夫人,因為盟主對她上了心,便讓她人盡可夫,無顏於世!」

  「哪位寒夫人?名字!」墨言的聲音裡的隱怒已經愈加的明顯!

  「雙劍堂門主夫人,寒蘭霞!」

  話音剛落,那男子驟然雙目一瞪,便已經輕輕倒地,七孔流血身亡!對墨言來說,沒有將他千刀萬剮,剉骨揚灰,斬其九族,已經是便宜他了!居然敢那般不敬稱呼蘇蘇,還敢打如此下流無恥的主意!

  寒蘭霞,你定會為今日付出讓你追悔莫及的代價!

  轉過頭來,墨言的雙瞳已經恢復正常,輕笑一聲,在流蘇的額頭印上一吻,道了句:「娘子,我們回家!」為流蘇披上一件外袍,輕輕抱起流蘇,墨言的身影一躍而出。

  冰醉清之毒,抽絲剝繭般的難纏,墨言此番前來,並無帶上任何解毒的藥物,只有趕回且洳城,再幫蘇蘇好好調理。

  雖然懷抱一人,墨言的身影卻絲毫不見停滯,一路飛掠,卻已經到莊外這片熙熙攘攘,美輪美奐的燕子花間!

  就在墨言急欲加速之時,流蘇卻突然嚶嚀了一聲,有了轉醒的跡象,身子,似乎因為灼熱也開始扭動不安起來。

  墨言暗歎一聲,停在了這片枝葉若草般柔軟的鋪天蓋地的燕子花間。

  墨言抱著流蘇,半蹲下去。猛然醒覺流蘇已然失去了兩人的記憶,心中抽絲般的一痛,對於那即將張開的靈動雙眸,曾經面對當年天水論戰還有那三國證武依舊雲淡風輕,疏狂不羈的天罰墨言,卻莫名地緊張不安起來。

  迷迷糊糊中的流蘇只感覺自己在那若有若無的香氣中漸漸睡去,睡夢中的自己如同擱在了火山邊那般的悶熱難受,一陣一陣的暖流在自己的四肢百脈中流淌,直覺好想找到一處冰冷之地緩解自己身上那惱人的火熱。就在她萬般渴望之時,自己突然掉入了一個清涼的湖泊,自己的身子在其中舒服地蕩漾沉浮著。

  睜開眼的流蘇,沒有呼喊,沒有哭泣,只是怔怔地望著眼前的男子!好熟悉的感覺,好熟悉的身體,是不是曾經的午夜夢迴,擁著她的人,便是他!流蘇不知道自己是在做夢,抑或是再一次穿越了,腦子裡有著些許的迷糊,有些說不出的渴望正在破殼而出,蠢蠢欲動。

  眼前的男子,那披散的銀白之發,好像月華之光在他身上傾瀉而下,沒有絲毫的妖異,反而像那蒼白月色,像被那哀傷的雪花渲染,給人一縷縷的感世和情傷。他的眼睛,如無底的深潭一般深邃。只是眉宇間那淡淡的落寞,讓流蘇的心猛然一陣心疼。

  那張臉,堅定,清澈,流蘇想不出,該如何描繪,方能道出這個男子那獨一無二的,讓人黯然失色的絕世神韻。

  那皎潔的月光灑在這片燕子花間,瞬間的對望,兩顆心跳動的頻率似乎同步了起來。流蘇的手,在她自己還未意識到之前,便攀上了墨言的臉頰。

  如同剛剛墨言對她極盡憐惜的描繪一樣,流蘇的雙手,柔柔地撫過墨言的眉,輕輕點了點墨言的鼻尖,最終捧住了他的臉,眼睛裡的迷濛之色愈重,天真一笑,問出了一句讓墨言啼笑皆非的話:「你說,你是天上的神仙麼?是不是來接我回家的?我好想家,好想回去!」

  墨言的右手輕輕地搭上了流蘇依舊放在他臉頰的左手,眼睛裡儘是滿滿的寵溺,道了句:「夫君,自然是來接你回家的!」

  墨言的手不自覺下滑過,握住了流蘇的手腕。天醫一門的掌門之者,這盈盈一握,瞬間一切瞭然!

  頃刻間,墨言的眼睛裡閃過一絲難以置信,隨著而來的,是那幾乎要衝破胸腔的狂喜,鼻尖裡湧起一層層他天罰墨言,即使是在踽踽獨行,煢煢孑立之時也從未有過的酸澀。天罰墨言,此時此刻,無語凝噎,哽咽難言!

  墨言的眼睛裡泛著的是一波又一波的能揉出水來的溺愛,還有那淡淡的自責。我的蘇蘇,曾以為,尋到你便是我這些日子以來所有的欣喜,沒想到,你給我的希望,遠遠不止如此!

  我們有了自己的孩子,我們的寶貝娃娃,我天罰墨言,再不是孤單一人,有妻有兒,這彌足珍貴的妻兒,便是我墨言傾盡一生的守護!

  無論是今生,來世,我墨言都要攬你入懷,上窮碧落下黃泉,有你,便一定有我!

  被狂喜所淹沒的墨言此刻方才想起一個很大的問題。看著身下漸漸迷糊不耐的流蘇,在他懷裡磨著蹭著,那低低的呻吟聲,讓墨言無奈地想到,流蘇的毒已經不可拖延了。

  腹中的孩兒,萬萬不能受到毒侵,想到這,墨言對寒冰宮的恨意更深。唯今之計,便是由自己為蘇蘇導毒,墨言心下苦笑了一聲,我的蘇蘇呵,接二連三,我們之間竟然就是由毒莫名聯繫在了一起。紫靈尾蛇之毒,寒冰宮之寒氣之毒,還有如今的冰醉清。我能讓這整個天下在我腳下瑟瑟發抖,為何,為何總偏偏不能護你安全無虞。

  只是墨言已經沒有時間想得更多,因為此刻的流蘇,半躺在這藍紫嬌艷的花間裡,媚眼如絲,眉黛微羞,臉上的紅潮在月光下越加的嬌艷欲滴,流蘇的身體熱得驚人,慼慼瑟瑟的動了動自己的身體,那雙手,已經又一次環上了墨言的脖子,那張惹人憐愛的小臉,正半泣半訴的望著墨言,似迷濛,又清醒地嘟喃道:「夫君,你是我夫君,我的夫君可比小雷子好看多了!」

  那幽蘭般的沁香鑽進了墨言的鼻尖,墨言一聽,莫名的一股醋意湧起,低聲道了句:「娘子,在為夫的懷裡,就莫要再想那些不相干的無聊之人!」言罷,在流蘇的眉間印上一吻,緩緩下移,在流蘇的雙唇上路略一停頓,如熱火燎原般的吻就落在了流蘇的唇上。

  太久的思念,太久的分離讓墨言在這個吻中已經徹底失控。

  流蘇只感覺那靈活而又充滿渴望的舌頭闖進了自己的口中,與她的糾纏追逐,那深深淺淺的吮吸,讓她心裡的渴望愈加的升騰,那舌尖,掃遍了她口腔的每一個位置,意猶未盡的描繪著她的雙唇,再緩緩而下。

  而墨言的手從上而下,隔著流蘇那薄薄的衣料進行著他的摸索和探究。那酥麻的觸感,讓流蘇不由地從喉嚨裡低吟了一聲:「你,別!不可以!」還沒說完,就跌入了一個冰涼而觸感十足的懷抱,墨言已然脫下了外袍,那如豹子一般流線型的爆發力十足的身體,妖異的白髮,在那瑩玉般的圓月下如妖如魔!

  一聲低喃在流蘇的耳邊響起:「寶貝兒,莫怕,你可還記得,我是你的夫君?」流蘇半瞇著眼,她可以咬著舌頭讓自己清醒掙扎,但她沒有,這個男人讓她沉淪,讓她該死的放心,讓她,只想著不顧一切,把自己所有的身心,整個交付於他!

  而墨言此刻做的,自然也是讓流蘇入妖入魔,盡焚亦甘之如飴的事情。

  覆上流蘇的身子,墨言的吻依舊落在了她的雙唇,帶著佔有性地吮吸啃咬,方才漸漸下巡。隔著衣料把那一點粉櫻含住,貪婪地輕舔淡咬,而他的右手,則在胸前的另一側輕輕揉捏,那指尖之處夾著的那可愛的顆粒,讓流蘇不由地躬身而起,想要緊緊貼住那清涼的皮膚。

  墨言的唇濡濕了胸前的粉櫻,隔著那粉色的紗衣若隱若現,微微的戰慄似乎正翹首盼望這他的採摘。墨言的眸色愈加的暗沉,揭開流蘇的紗衣,那一片完美無瑕的如玉肌膚,在這漫山遍野的藍紫燕子花間更加的奪人心神!

  墨言的唇捨不得作絲毫的停歇,沒有了那紗衣的阻隔,這帶露般的一枚紅纓,如同咬下的帶汁的草莓,猩紅而香甜,蠱惑而神秘。

  流蘇臉上潮紅暗湧,輕輕的呼氣聲鑽進了墨言的耳中。墨言抬起頭來,握住流蘇的手,舔遍了流蘇的每一個指尖,望進了流蘇的眼裡,俯下頭,在流蘇的耳邊輕輕地道了句:「乖,寶貝,叫我,夫君!」

  流蘇輕哼一聲,身體的種種讓她思緒飄飛。墨言輕笑了一聲,順著流蘇的脖頸一路往下,性感的鎖骨,那微微顫顫的胸前的雙梅,舌尖在流蘇那如精緻玉環扣的肚臍上輾轉,引來流蘇陣陣不滿的扭動,墨言意猶未盡,舌頭一路下滑,若有若無地舔過流蘇大腿內側,半蹲起身子,一手握住抬高了流蘇的腳。玲瓏的腳丫因為身體的刺激,腳趾緊張地微微曲著,墨言的唇滑遍了流蘇的腳趾,腳掌,眼裡的暮色愈加的深沉。

  跪在流蘇的雙腿之間,墨言那修長有力的手指輕輕抓著流蘇的豐盈,不時地挑動著那上面如今戰慄在月光下的含苞紅梅。墨言的聲音在流蘇的耳邊回轉著:「我的蘇蘇,我是你的夫君,墨言!」

  墨言驟然埋頭,那強韌溫熱如泉的唇舌在流蘇的雙腿間含住了她最敏感,最脆弱的花苞!

  驟然間流蘇的頭無力地後仰,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嗯~」!流蘇可以感覺到墨言舌尖的溫度,他那霸道的吮吸所帶來的強烈的麻痺感,還有極致的歡愉!那靈活的舌頭深深淺淺的幾度探入她那桃源秘洞的幽徑深處,引發的是流蘇一波波的痙攣失控,那小巧的腳趾因為那致命的情潮彎曲了起來,流蘇只感覺自己如同一扁飄在湖上的輕舟,隨波蕩漾,嘴裡不自覺地突出了支離破碎的嗚咽和呢喃。

  身下那軟綿綿的草葉帶來的背部絲絲酥酥麻麻,讓流蘇的身子開始不規矩的扭動。墨言的唇一路向上回巡,迫切地將流蘇的雙唇含入口中,流蘇仰起頭,無助地勾住墨言的脖子,熱烈地與他纏吻!身下的空虛讓她禁不住側身想要緊緊貼住墨言的身子。

  墨言輕擁著流蘇,唇瓣閃過她的耳邊,道了句:「寶貝兒,為夫給你鋪張花床可好!」

  墨言自然是得不到如今意亂情迷的流蘇的回應,抱起流蘇的身子飛速的一個旋轉,右掌連發,那肉眼幾不可見的身影一停,下一刻的流蘇,已然被墨言擁著,躺在了一方由燕子花鋪成的地面上,而周圍那一圈熙熙攘攘的燕子花,便只有那婀娜多姿的枝葉在隨風搖曳。

  墨言用力地將流蘇箝在懷中,探求的舌頭依舊在流蘇的口中流連忘返,那修長有力的手指,如今,卻在那□中緩慢而飽滿地進出。流蘇的手環上了他的脖子,無力地嬌喘著。

  墨言那蠱惑人心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輕輕道著:「蘇蘇,別怕,把你,完完全全交給我,就如我們的過去一樣,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把流蘇放平在那燕子花上,藍紫色的花色在月光下是那般的神秘暈眩,印襯著全身煥發著粉紅情暈的身子更加的魅入人心!

  青絲如瀑,嬌顏如畫,雪膩酥香,巫山簇峰,嫩蕊嬌香,曲徑泣淚,墨言的眼神迷濛著一層薄薄的情韻,憐惜地分開流蘇的雙腿,略微抬高,身下的渴望若有若無地在那花開處恣意輕薄。

  深深淺淺的挑逗讓流蘇只感覺那陣陣空虛從心底湧起,那帶著濃重鼻音的嚶嚀聲迤靡婉轉,那堪堪一握的柳腰兒嗦嗦婆娑,無奈地弓起身子,那滑膩膩的小手兒竟然覆上了墨言的昂揚,躍躍欲試地揣摩著!

  墨言悶哼一聲,攬住流蘇的雙肩,輕歎道:「叫夫君!」

  流蘇帶著魅惑的聲音終於在墨言的耳邊如願以償地響起:「夫君!」那略帶羞澀脆脆嬌嬌的聲音讓墨言終於不再按捺,身下那令人驕傲的渴望卻隱忍地緩緩地送了進去,慢慢等候流蘇習慣他的脹大。

  嬌吟和低吼同時響起!墨言俯□子,輕輕摩擦著流蘇的肌膚,口舌掃過流蘇的鎖骨,含住她那嬌小的下巴,最後,滿足一歎,把那嘟起的粉紅花瓣完完全全納入!

  墨言的吻未曾停歇,流蘇熱切地回吻,那如飲甘霖般的誘惑,那狂風暴雨般的翻動,還有身下那源源不斷熱漲的感覺讓流蘇如歌如泣,欲訴欲求地與墨言十指交叉,不甘寂寞的擺動的玉臀做出了最熱切的邀請。

  墨言的眼底閃過一絲笑意,開始緩緩地律動,每一次都送到了最深處,每一次都帶給流蘇一陣陣觸電般的戰慄!四唇相接,交換著彼此的津液和深情,墨言的手撫過流蘇光滑的背,優雅的脖頸,輕輕扯著她的豐滿,在她的玉臀上佔有性地揉捏著。

  墨言的硬挺在流蘇那溫熱又潮濕的□中永無休止的摩擦,纏綿入骨的身體彌補著彼此的空虛和渴望,層層疊疊的情潮一路燃燒到胸口,蝕骨銷魂的感覺一波波襲來。

  墨言的眼底瀰漫的不是情/欲,而是那濃的化不開的深情。當那最後的一陣悸動結束之時,流蘇在喉嚨裡柔情似水地喊了一聲:「夫君!」眼睛裡浮現的是剛剛墨言抱著她一路親吻,她無意中瞥到的他胸口那奪目的妖艷的如血刺青,她看到了,真真切切看到了,那裡寫著:吾妻,流蘇!流蘇帶著最後一絲疑惑和震撼漸漸睡去。

  而墨言,輕輕地在流蘇的唇上一啄,細細為流蘇著上衣裳,那臥於燕子花間的美人,是他這輩子怎麼看也看不夠,怎麼要也要不停的人兒啊!

  眼底瀰漫著濃濃的佔有感和疼惜,墨言披上自己的外袍,緩緩地站起身來。四面八方已經有不少高手分約而至,如若蘇蘇中毒是環環相扣的計中計,他墨言,亦欣然接受,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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