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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江湖我做主》第93章
93、墨言夜窺愛妻 ...

  世界上只有一個名字,使我這樣牽腸掛肚,像有一根看不見的線,一頭牢牢繫在我心尖上,一頭攥在你手中。

  簡簡單單的這幾句話,或者已經最好詮釋了墨言此刻的所有心情。

  第二日,墨言便那修長的身影便出現在了萬蛇毒窟的出口處。一支渾圓無暇的玉簪繫住的那如雪的銀髮,若是在夜晚,那便是瑩瑩的月華之光傾瀉而下。依舊一身隨意的淡青衣衫,只是著在他的身上,卻盡顯他的閑雅和疏狂。那雙修長的鳳眼,此刻卻幽暗深邃,如那暮色蒼茫,無人能解其中的惆悵愁腸。

  墨年和虎惡熊凶已經候在一旁。墨年一臉的關切,道了句:「主子,千萬保重自己,你的傷勢,經不起反覆了!」墨年頓了頓,似乎鼓起勇氣道:「主子,如果真的痛得厲害了,還是用丹藥緩解下吧,莫要一直硬扛啊!」

  墨言聞言一笑,自嘲地道:「如今,我倒成了讓你們放心不下的人了!」墨言朝前走了幾步,聲音緩緩傳來:「放心,區區邪物,還不夠資格讓我墨言俯首稱臣,如果說,這世上還有比我的紫血槍更強悍的武器,那便定是我的這具身體。我的功法,你們不懂,我自會好好斟酌!」

  虎惡熊凶甕聲問道:「老大,還是俺們兩個陪你去吧,踢館這種事情,應該是小的先出手,小的幹不過,老的再出面。」

  墨言冷冷看了他們一眼,沒好氣地道了句:「你們兩個,輕功太差了,我的汗血天風,兩日便道且洳城,你們?」墨言挑眉看了看:「五日能夠趕到,那輕功倒是有進步了!只是到那時,估計我已經接著你大嫂回到天罰了!」

  看著虎惡熊凶一臉失望的樣子,墨言頓了頓,道了句:「既然那麼想鬧事,就給你們個機會去鬧鬧。最近西域那邊好像有點謀算了。如今惠親王執掌蕭國,是我們一手促成,便也不能袖手旁觀。西域如今在三十里外屯兵,都說西域是鐵血之兵,你們兩個不妨就去陪他們練練手!」

  虎惡熊凶聽得那個熱血沸騰,摩拳擦掌地道:「大哥放心,一定搞得他雞飛狗跳,一日,不是整日整夜都不得安寧!鐵血之兵,老大,就算是鐵蛋俺們也能給他踩扁了!話說大哥,你每天腳不離萬蛇毒窟,那西域發生的事情怎的你就知曉了!」

  墨言無奈地搖搖頭,回頭看了看墨年道:「這些日子,你也替我留意下西域那邊的動靜,夢天神教與我們的百年的恩怨可不是說清就清啊!」轉過頭對著虎惡熊凶道:「鬧歸鬧,若是見到金力法王和斬劍妖君,能跑多遠就跑多遠,萬莫力敵!」

  墨言也不再言語,清嘯聲吹起,落雨湖出現的那匹黑馬已經狂奔而至。墨言一躍上馬,無需催拉韁繩,那汗血天風已經嘶鳴一聲,前足一躍而起,捲起皚皚白雪,踏蹄而去!

  零落的如絮兒般的冉冉而下的雪溶在墨言的身上,滲入的不是寒冷,而是那深深淺淺的苦澀。每一個絮語晨昏,綿綿不絕的思念,只為那手指輕纏的一縷青絲。

  而如今,我這日夜噬骨飲血的心依舊在為你跳動不息,你的心,是否還有我殘存的身影,是否還留有我輕聲吟出的那亙古不變的誓言。

  你在的時候,你是一切;你不在的時候,一切是你。

  寒蘭霞和倪海儀那日回去後便已經心生不忿。雷驚乾居然真的讓於三娘隨意應酬了她們二人,自己倒是陪著那個狐媚子風流快活去了。寒蘭霞想想就恨得牙癢癢的,她與流蘇母女二人真的是積怨頗深!

  她的夫君倪海復如今仍對徐容念念不忘,情根深種。而自己女兒,無論家世才貌,哪樣比不上流蘇,可偏偏攀不上雷驚乾這高枝。

  那流蘇,慕容嶺求親在前,蓑衣人寵愛在後,如今這雷驚乾,不管是真是假,看樣子也上心了!憑什麼?憑什麼她們母女都有這般優秀的男人為她們牽腸掛肚!

  寒蘭霞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剛剛收到消息,流蘇已經被安排去了燕子林別莊。看來雷驚乾還真是用心良苦,這麼早就給她安排了這麼一個藏嬌的地方,錯開了和狄冰的相遇。

  自己已經傳信給狄冰了。狄冰那樣孤傲自賞的性格,決計容不得流蘇。自己便在她趕來之前先給她送上一份厚禮。流蘇,你這狐媚子既然這般喜歡勾引男人,我就如你所願,看你這殘花敗柳之身,還能折騰出什麼花樣!寒蘭霞的嘴角詭異地翹了起來。

  燕子林燕子花開遍地,整個燕子林山莊瀰漫的儘是燕子花那淡淡的氣息。流蘇的小院子便是那能一覽無遺莊外整片燕子花的藍棋院,自然而然,流蘇那個院子,燕子花的氣味確實最濃郁的。

  籐蘭草,只有寒冰宮的用毒秘典裡才記載著,燕子花的氣息萬莫混淆上籐蘭草那淡淡的香氣,一旦沾染上了,互相繚繞,幾個時辰下來,便有著催情的功效。寒冰宮的獨門秘藥冰醉清,便是以此兩種花卉為原料。

  弄兩盆籐蘭草進去,那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催情的藥有了,男人,自然也是必不可少的。如今莊裡安排的侍衛,有些還是從雙劍堂抽調過去了。雖然不知道雷驚乾今日的調兵遣將意在何為,但對她來說,卻絕對是件好事!因為據她所知,雷驚乾這次居然一反常態,流蘇院子裡的人手是相當的少,而其中,便有著雙劍堂的人,還是死忠她的那個,這人,便是要陪流蘇共度良宵之人了。

  想到這,寒蘭霞的嘴角,浮現了一絲狠絕之意。

  第二日的流蘇便在程裡的安排下進入了燕子林山莊。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安排,流蘇倒是滿心歡喜。那日倪海儀說的姐夫二字她如何聽不到。奇怪的是當時自己心中竟然無絲毫的遺憾醋意,反而鬆了一口氣。在正牌王妃出現之前,離開了王府,也算是離開了是非之地的中心,以後也有借口可以避開雷驚乾。

  殊不知來到燕子林山莊,她卻是真真正正愛上了這個地方。漫山遍野的藍紫色的燕子花開得是那般的燦爛,連帶流蘇的心情,也在此刻飛揚了起來。放下小血兒好生嬉戲了一番,流蘇才慢慢踱步回到了自己房裡。

  可能是到了別莊,這周圍守著的人也少了,自己也相對沒有了那些拘謹被窺視的感覺。流蘇輕歎了一聲:「這舒心的日子能過幾天便過幾天。尋個機會還是要找回自己的爹娘,雖說雷驚乾的庇護也很到位,但畢竟自己完全沒有與他發展的心思,自然也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混下去。」

  這一日,流蘇房裡送來了幾盆藍色的籐蔓,擺放在窗台處,淡淡的清香聞著清爽自然,蜿蜒的籐蔓看著也賞心悅目。只是,自那中午開始,小血兒似乎就有些焦躁,甚至於好幾次打翻了這幾盆籐蔓,呲牙咧嘴就要把這些籐蔓給嚼碎,卻偏偏讓不明所以的流蘇給阻止了!

  輕拍小血兒的小腦袋,流蘇輕笑道:「你這小子怎的如此淘氣,這般好看的籐蔓偏要糟蹋了,再鬧,晚上可就不給你烤肉吃了!」

  平時一提流蘇親手烹調的烤肉,再怎麼野蠻的小血兒也會立馬安靜下來,萬般討好。可偏偏這次,小血兒似乎還不肯罷休,嗚嗚叫了幾聲,卻讓流蘇強行抱了出去。

  這月光如洗的晚上,流蘇慵懶地伸了個腰,小血兒經常神出鬼沒,這王府裡,似乎侍衛再多,它也從未因為到處亂竄而被逮過一次,如今,卻也不知道跑到了何處。

  抬頭望了一下窗外,一片的靜寂,唯有那僅有的幾顆星星,如同她一樣疲憊地眨眼。窗外送來了一陣涼風,捎來了一陣繚繞的香氣。空曠的天地間那萬籟俱靜地寂寥卻絲毫沒有影響到流蘇的心緒,越發睏倦的她卻感到一縷縷的騷動在自己的心間蕩漾著,還有那一絲絲的溫熱,漸漸地,漸漸地在她身上蔓延。

  此刻燕子林郊的那棵蒼天大樹上,正立著一個如樹幹一樣筆直挺拔的身影。

  墨言昨日便已到達且洳城。這一路上他竟絲毫未作任何的停歇,即使在那金蟬啃咬的漫漫時辰裡,依舊縱馬飛騰。一個晚上的調息,便是為了給今夜積蓄最好的狀態。

  一身紫黑長袍的墨言,交相輝印的白髮還是那樣的張揚奪目,凝望間,這世上沒有比他更優雅入畫的男子了!那雙如天山之水一樣深邃清澈的眼睛,此刻,注視的便是前方的別莊。

  這偌大的莊園裡,他只為尋的一人而來,或者應該說,這偌大的世間裡,他只為攜手一人而來。

  墨言緩緩地閉上了眼睛,身子,似乎已經融入了這蒼茫的天地夜色之間。這是墨言借自然之力的秘法,神念一展,便是鋪天蓋地的氣機鎖定。

  墨言的眼睛猛地一睜,剎那間灼灼生輝,連那如玉的月色清華,也不及這雙眸璀璨的萬一。眼之所在,便是流蘇那清雅的院子的方向。

  血液,似乎一下子便湧到了胸口處,那刺青,灼熱得幾乎要滴出血來。一股命定的牽引正蠢蠢欲動。

  墨言的頭微微抬起,嘴角翹起一個優美的弧度,足下一點,整個人已經飄飛而起。似乎就在空中跨步而走,然而瞬間,隨著幾個殘影的重疊,墨言的人,如同從未在此處出現一樣,沒入了黑暗之中,只有那如霜的銀髮,留下了一霎那的瑩白之光。

  如同上次證武前夕一樣,墨言又一次從窗外閃進了流蘇的房裡!

  今夜的流蘇朝裡微微側躺,那睡姿卻是沒有以前那般的調皮不規矩了!只望著那露在被子外那一小截盈白的脖頸,還有那自然灑落的縷縷青絲,墨言只感覺胸口的刺青似乎隨著心跳也顫動了起來。

  一步一步地走近,天罰墨言,竟然屈身單膝跪了下去,手指尖纏繞的那絲絲黑髮,朦朧了墨言的雙眼,那魂牽夢縈的熟悉,此刻心底叫囂的便是要把這日夜念想的人兒深深攬入懷中。

  墨言起身坐在了床沿,定眼看到的那一抹容顏,朝夕暮落的所有煎熬酸澀都頃刻間雲消霧散。心裡那刻骨銘心的深深烙印,便溢滿了濃得化不開的情潮,凝聚成一灣滿足,隨波蕩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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