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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要臣死,死臣要君!》第20章
☆、第十九章 原來如此

  此話一出,舉殿皆驚。連宋秉修都從淚眼朦朧中回過神來,頗哀怨的看著景明。武君陽倒開心的笑了:「歷來暗皇只得一個,你就選個最好的來當暗皇,餘下的若有中意的,留下便是。」

  底下的世子們都苦了臉,怎麼這意思是送死的不止一個名額。

  景明也沒有多選幾個的意思,只是想著這種相親好似只此一次,選的不稱心了,竟是連回頭路都沒了,他有些小小的不放心。

  當換過幾批,景明還是一點表示都沒有的時候,武君陽無奈了,朝下面做了個手勢,當即有人去請楚子墨,將他排到下一批世子中。

  楚子墨一開始的激動在景明問出能選幾個的時候就慢慢平復下來了,面上雖不見什麼表情,腦中卻想著這樣那樣。

  武君陽做的手勢景明也看到了,稍撇了撇嘴,心裡想著:怪不得他見不到順眼的,原來好的被武君陽藏著呢。

  然而,接著的這一批,當真有個好的閃花了景明的眼。不過還好只是花了一花,花完以後景明就皺起了眉頭想不明白。

  按理說,不論是宋秉修還是武君陽都不待見楚子墨,想當年他一心撲到這個人身上的時候,他們還多加阻止,如今卻把人送到眼前,當真奇怪。更不要說,這楚子墨可以說是其心可誅,景明老早就以為他之前那件事後,他們應當把楚子墨滅了才對,現在,這是什麼狀況?

  要說景明如今誰都不相信,卻是不得不信宋秉修的,可現在的宋秉修正期期艾艾的看著他,那表情敢不敢不要這麼像嫁女兒一樣的戀戀不捨啊!這濃濃的期待他常回娘家看看的感覺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啊!

  景明這心中,只餘下了翻滾的惱羞之怒,狠狠扭頭一指楚子墨,問:「他是哪家的世子?!」

  點名的總管當下沁出了一腦門子的汗,人他自然認識,可上頭問的是哪家的世子,這無論他怎麼答都是欺君,這,這,這,如何是好?

  「屬下楚子墨,不是哪家的世子。」

  一如以往的平靜不起波瀾,一如以往的可恨,景明咬牙切齒:「既不是世子,怎配站在這裡,還不滾下去!」

  武君陽和宋秉修面面相覷,他們雖與景明說的十分明白,暗皇就是跟他歡好的,看來景明還沒有那個意識。他們很明白,心裡頭有人是無法再與旁人做那檔子事的,他們不忍景明難受,才費盡心思克服自身的厭惡找來楚子墨。

  兩人略想想,便瞭解了,當時與景明說的時候,怕是被無視了,看來今天是選不出暗皇了。

  這二人心理活動的當,楚子墨連著楚子墨那批人早就下去了,接著的這批,景明正有模有樣的看著,還挑了一個問了個問題,問的是:「你說,我選暗皇,所求為何?」

  這個問題的答案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不好講出來,更沒哪個會問。虧的被問的那人還算機靈,抬頭見景明色若春花,心頭一動,緩緩道:「真心。」

  景明本沒有看他,聽了他言,便抬了眼尾瞥過去,只把那人瞥得出了一身的汗才慢悠悠道:「錯了,我不過求一皇子而已。」

  那人慌忙跪下磕頭,景明抬手道:「起來,我便選你,你可願意?」

  那人又磕了個頭,道:「謝主隆恩。」

  景明聽了,頓時沉下心來,他若回答願意還好,回的這句雖沒禮節上的錯處,卻暗暗隱了另一層意思,若皇子出自他,即使是他死了,他之一族也會在新皇登基後飽受恩寵,何況有了上任暗皇的例子,他還並不一定死呢。

  不過是和楚子墨一樣的東西罷了。

  這麼想著,景明便打消了結束的念頭,等著選下一批,最後又選了兩個,這場坎坷的相親才算過去。

  當晚,武君陽就大張旗鼓的給景明辦洞房,果然景明在莫名其妙後,抓住他問:「怎麼今天就要?!」

  武君陽心裡頭開心極了,叫你個小沒良心的無視我們當爹的苦口婆心!面上卻一臉痛惜,貼到景明耳邊問:「還是你不喜歡這個,要不今天換成另一個?」

  他說的這個是指定的小暗皇,另一個是說選的另外那兩個隨便哪個,可景明心裡頭有鬼,忙搖頭說不用。

  武君陽點點頭,塞了個小瓷瓶給景明,道:「放寬心。」

  景明就這麼僵住了,放寬心這三個字在腦中無限循環。武君陽總算見他有些抗拒的意思,呼出一口氣,讓人將他服侍到床上,帶人走了。

  只剩景明一個人了,他才從放寬心中解脫出來,看著空無一人的臥房,才真的放寬心,揭了被子躺進去。

  然而,就在他醞釀睡意的時候,那個門被敲了敲,接著外面有人說話:「皇上,臣進來了。」

  景明只覺得頭皮一麻,一咕嚕從床上爬起來去找衣服穿。

  外面那人雖沒得到裡頭的允許,卻也推門進來了,是時,景明正穿著裡衣,光著腳去扯屏風上的衣服。

  去了正裝的景明年齡顯得有些小,訕訕表情看在來人眼裡更是顯出了白日裡沒有的親和,新任暗皇不覺心頭一動,直直的向景明走去,還很自然的攬了他在懷,口中溫柔:「怎麼不穿件衣服,別冷著。」

  景明適時的跟著他的手抖了一抖,那人便急忙將景明抱起,朝床鋪走去。景明頗有些自暴自棄的將頭埋進他懷裡,心裡各種罵,罵武君陽,罵宋秉修,罵自己,罵......

  外頭宋秉修和武君陽正緊張兮兮的聽牆角,沒聽到景明的反應更是緊張,宋秉修更是念叨出聲了:「攆人啊,攆人啊......」

  武君陽看了眼自己被掐紅的手,歎氣。

  似乎順理成章,小暗皇將人放下便自然而然的覆上去,景明開始發抖,抖得他自己都覺得丟人了,卻聽那人輕笑一聲,道:「你真可愛!」

  景明瞪大眼,可愛!去他媽的可愛!老紙堂堂偽帝,那也是皇帝,竟被人說可愛!

  他這反應,只能更加可愛,人家便將他的裡衣帶子解開了,甚至手也探進去了,更甚至撫上胸口了,景明抬手便是一耳光,那聲響讓外面的人手上多使了一分力,另一人更是呲牙咧嘴,差點失聲。

  宋秉修當下就要衝進去,武君陽忙攔住他,貼了耳邊道:「還不到時候。」

  屋裡二人都反應了好大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打人的看著自己的手,被打的摀住臉,一時都沒了聲響。景明為了剛剛心頭一瞬間掠過的東西有些惱自己,正下不來台,那人竟微微笑了,扯了景明的手問:「可疼麼?」

  景明頓時覺得這人的背後開滿了粉紅色的花,渾身一震,那人繼續道:「許是還不習慣,以後便好了。」

  景明扯了被子蒙住臉笑了好一會兒才露出腦袋,道:「我很習慣。」說完,便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壓向自己。

  外面的宋秉修聽到親親的聲音,立刻炸毛了,武君陽也不得不摀住他的嘴,告訴他自己被他掐出血了才算轉移了他的注意力。

  洞房進行的如火如荼,景明腦中一片空白,身上的人每觸碰他一下,他便覺得心口翻滾的一種叫做難受的東西更洶湧一分,他不知道自己能承受到哪一分,但他是下定決心承受到底的。

  他能感受得到身上這人的情難自禁,那手已然毫無顧忌的摸到了後面,可景明抗拒的很,無論他心裡下了多大的決心,身體卻死心塌地,那人無法,只得哄道:「放鬆些,別傷了你。」

  景明與自己抗拒的分不出半點心力,自然無視了他。人見景明是側著身子如蝦米一般蜷著,又見他面上迷迷濛濛的好像心裡不清楚,便壯起膽子伸手掰開了景明的腿,將人翻轉成正面向上,欺身壓下去,捕住胸前的紅點輕扯,使得景明不由自主抽了口涼氣,手下便捅進了一指。

  他這是終於成功了,景明卻是一瞬間失了魂,喉間「啊」了一聲,便睜著眼瞪著床頂,眼中直直的淌下淚來。

  景明這樣子確實嚇人,直把那小暗皇嚇得下面都軟了,忙收回手,開口喚「皇上」,卻哪裡是他能喚得回來的。

  外間武君陽終於覺得不妙,衝進來一看,竟是大大的不妙,他本想著,景明再忍不住便會攆人了,誰知這孩子竟將自己逼到了死路。

  其實景明這並不算什麼大病,頂多是個驚嚇過度,大夫開了寧神安心的湯藥,剩下的就只有養著了,主要還是看景明自己。

  宋秉修心疼的不行,景明自從那次自覺跟楚子墨斷絕了,便漸漸的開朗了,就連跟他說暗皇皇子等事,他也是一副不甚在意,玩笑人生的態度。本以為,他經過了那個坎了,已經算是豁然開朗,誰知竟是都隱下去,面上看不到罷了。

  所以他對景明說:「這些事,你都不要想了,都扔給宋景軒那個不孝子!我們過我們的。」

  那時已過了三日,景明也早就緩過來了,聞言輕輕搖了搖頭,道:「找他來試試吧。」

  宋秉修一下撲過去像抱小孩一樣將人抱住,竟是哭喊著說:「不要,咱們誰都不要。」

  此時武君陽進來,歎氣,剛剛得到了個消息,他的不孝皇帝兒子要舉兵攻打邪教,他這幾日沒回宮演戲,那混賬又鬧了,要指著那混賬,亡國怕都不遠了。

  底下小廝來報,說是右護法求見,武君陽和宋秉修對視一眼,景明開口:「叫他進來。」

  進來之人卻抱了一個孩子,眉眼間與抱他之人竟有幾分相似,一時間屋裡落針可聞。

  「你倒是有本事。」景明坐直身子,伸出手,楚子墨便將那孩子送上去,景明看了他一眼,轉而端詳懷裡的孩子,道,「這應當就是長公主了,眉眼與你一樣,嘴巴倒是像我。」

  話本應是溫馨的話,可他平平的語調那麼講出來,竟連懷裡一直溫吞的孩子也嚇的一抖,這一抖誰都沒看漏,景明卻笑了:「看來她還是喜歡你些。」

  說著,就下了床,站起來將孩子送到楚子墨手中,站在一旁看那孩子眼巴巴的看著楚子墨,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楚子墨一直低著眼,孩子又到手中,他便拍了兩拍,景明「撲哧」一聲笑了,道:「你便留下照顧小公主吧。」

  宋秉修又開始掐武君陽的手了,武君陽不停的眨眼忍著,卻是對現狀無可奈何。

  說是照顧小公主,暗宮裡怕是最不缺照顧小孩的人,後來小公主被人抱走了,兩個爹爹也被趕走了,景明扯了楚子墨要他教寫字,手把手的教。

  低著頭窩在楚子墨懷裡的景明邊寫邊問:「小公主可起了名字?」

  「不曾。」回話就在耳旁,帶著回音似的鑽到腦裡。

  景明低笑一聲,問:「我倒沒什麼學問,依你看,取個什麼名字好。」

  「貽。」

  「你別與我打啞謎,欺負我沒學問麼,什麼意思?」

  「匪女之為美,美人之貽。」

  景明聽著耳熟,這個調調,十之□是詩經,撇了撇嘴,道:「既如此,便叫楚貽。」說是教寫字,實際上景明是半分力都沒用,他話音剛落,楚子墨便停了筆。

  「怎麼,不是你說的,叫「貽」麼。」景明甩開他的手,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了,面上還擺著笑,卻早不是剛剛的味道,「天晚了,歇息吧。」

  楚子墨這才放下手中的毛筆,走過來,正打算跪拜,便瞥見景明嘴角那層嘲諷的笑,便又前行幾步,伸手將景明攬起來。那嘲諷的笑立刻便燦爛了,竟像是真心的歡喜一般,楚子墨不由自主的托起他的臀,像抱孩子那麼把他抱起來,景明更加開心了,任誰都喜歡被捧得高高的。

  因為這麼抱著,景明輕易的扯掉了楚子墨頭上的髮簪,散下去的頭髮很長,景明像玩水一樣的撥弄著,等楚子墨將他放到床上,他便揪著一縷頭髮將人撈過來,貼著人說:「我給你梳頭吧。」

  說完也不等人反應,便一咕嚕從床上翻下來跑去拿了梳子,讓楚子墨背對自己開始給他梳頭。楚子墨的腦中一瞬間閃過師傅教導過的大忌,忌留下背後空門。不過,他欠景明良多,一條命與他若能使他爽快,那也不錯。

  景明倒是一點其他心思都沒有,只專心致志的理順那一頭的長髮。梳子透過頭髮劃拉在背後,輕輕淺淺,很舒服,撓著心窩似的,楚子墨也就閉上眼,這麼舒服的時候就死其實是自己的希望吧。

  「這頭髮,黑的跟黑土似的。」說著,景明為自己的冷笑話天賦哈哈大笑起來。梳順了,便分開三股開始編辮子,邊編邊笑,「這位客官,今天本店的主推髮型是阿哥頭,著重體現京都子弟的紈褲之氣,保您走到街上人見人樂、花見花亡啊!」

  楚子墨倒沒睜眼,只一張嘴無聲的笑著,景明斜眼瞥見了,眉梢跳了一跳,繼續編:「這個髮型還叫公公頭,實在是當代流行啊!」

  那無聲笑著的唇,立時僵了一僵,然後張開道:「公公既是指了人的身份,那阿哥呢?」本來楚子墨以為阿哥就是哥哥的暱稱,心裡還頗歡喜。

  誰知景明一解釋,他便惶恐了,景明說:「阿哥是皇帝的兒子。」等楚子墨心思繞夠了,他再幽幽的加一句,「你如今是先皇的半個兒子,梳個阿哥的頭也沒什麼。」

  這話說的甜蜜,景明說完,便伏到楚子墨背上,手從他肩上越過去去解他的衣帶,楚子墨握著他的腕子將人帶到床上,抬手勾下了半拉床簾。

  不過一會兒,那床上便隱隱綽綽的甜膩起來,然而也不過一會兒,這甜膩便沒了影子,因為景明把楚子墨踹下床了。

  是時,二人身上已無一絲半縷,楚子墨的小兄弟是張揚著的,景明的臉是通紅的,然,他說出的話卻很詭異:「為什麼你也不行?!」

  楚子墨低頭,難免看到自己尷尬的身子,心中不無怨氣:這也叫不行?

  連楚子墨他也排斥,這個事實讓景明突然明白了問題所在,這個問題用專業的名詞來說就叫做:性冷淡。

  「噗哈哈!原來如此,我還說我怎麼這麼死心眼,原來如此,啊,我怎麼這麼帥,哈哈,性冷淡,原來如此。」

作者有話要說:渣攻,渣攻,你也不行,哦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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