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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要臣死,死臣要君!》第9章
☆、第八章 迷魂香、安魂湯

  而此時的太后寢宮,蓄了一縷美須的太醫王大人正戰戰兢兢的回話。

  那廂太后問:「皇上身上好齊整沒有?」

  「全,全好了,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那皇上醒來是否會感到不適?」

  「這,躺了這許多天,難免,難免......」

  「難免什麼!?」

  「難免,乏力。」

  「哦,何時能醒?」

  「據,據安魂湯的藥效來說,就,就這幾日。」

  「王大人。」

  「在,微臣在。」

  「給皇上瞧病是個大事,哀家覺得,要是那種技藝精湛的神醫才行,王大人覺得呢?」

  「臣,臣學藝不精,懇,懇請告老還鄉。」

  「罷了,都不願意伺候我們母子,你就回吧,含飴弄孫的倒自在。」

  「草民罪該萬死,罪該萬死!謝太后娘娘恩典!」

  攆走了太醫,武君陽便冷了臉,只見他抬手印上寢宮的牆壁,似乎在用暗力推著什麼,當他鬆手的時候,寢宮裡面似乎有什麼動了一下。當他轉過那扇雕畫了鳳鳥的屏風,撩開床上垂下來的帳幔,就見地上現出一個入口,竟是本來藏在床底下的。

  在他順著階梯走下去後,寢宮的床也悄悄地挪了回來。

  皇宮地下的,自然就是地宮,可皇太后的寢宮地下的卻是地牢,皇太后的地牢長久不用了,雖然不能用髒亂差來形容,但至少也陰森恐怖了。

  不過,這對於被囚禁的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因為算什麼的在他自己身上。

  武君陽走到那個一身傷痕被吊著的人面前,冷笑道:「恭喜右相,明兒他就要醒了,還請右相出去了,繼續演好你右相的角色,可別讓人看到了這層皮下的東西!」

  只見他說完,就抽出袖中的匕首,也不管會不會劃到動脈就朝著楚子墨手腕上割去。

  帶著血的繩子斷開,被吊著的人也栽了下來,武君陽抬腳踢了他一下,厭惡道:「站不起來了?你不是很有骨氣?敢自己走進來,就自己走出去吧!」說罷也不再管他,自己走了。

  楚子墨倒還沒失去意識,在武君陽轉過身後,竟真的站了起來跟過去。

  ————————————————————————————

  景明裝睡裝得很順利,根本沒人發現他已經醒了,可他卻自己熬不住了。

  太難受了!憑什麼我要裝睡躲他們!錯的都是他們有沒有!

  這麼一想,他就更加躺不住了,身上跟有螞蟻在爬似的,猛的睜開眼,倒把旁邊的李公公嚇了一跳,半天才反應過來,忙上前問:「皇上,您,您感覺怎麼樣?」

  「好像長虱子了。」

  「啊?皇上!奴才,奴才天天都給您......」

  「天天?幾天了?」

  「三天了,皇上,您終於醒了!奴才這就給您傳膳。」

  景明摸了摸肚子,並沒覺得餓,他倒是想喝粥,可一看李公公那張臉就打消了這個念頭,點點頭讓他自己搗鼓去了。

  皇太后來得比御膳快,其德行看起來很欠抽,景明憂鬱的看了他兩眼,孝順的行了個大禮。不過,半路有人伸手來扶,景明不甚利索的躲了,這個禮算沒行完。

  因了他這反應,武君陽也很憂鬱的去看他,一時間,整個殿中被這二人看得滿室的愁雲,慘淡非常。

  景明正摳著手自己跟自己較勁,那邊武君陽竟是很正經的問:「身上怎麼樣了?可有哪裡不對勁?」

  「沒,就是躺得難受。」不講還想不起來,這麼一說景明突然想起了一件頂頂重要的事,忙很沒皇帝樣的告狀:「那個花樓是個黑店,得趕緊給抄了!」

  「嗯,那是我開的。」

  景明沒想到一個小窯子的後台竟這麼硬,生生被噎住了,恩啊了半天,還是為民著想的提了個小小的建議:「那以後就正正經經的做生意唄,動不動就把人放倒了挺不好的,幸好我身上沒帶錢。」

  說到這,見武君陽竟然在他面前都黑了臉,忙改口道:「當然,帶了也沒事,自家生意,都跑不了。」

  雖然他後面說得十分丟份兒,可他前面說的倒是實話,就他自己來看,進去之後是百分之百被放倒。這麼一想,他就更蛋疼了,要不是相信楚子墨,他能踩到同一泡狗屎嗎!

  武君陽今天很奇怪,老那麼拿懷疑的眼光看他,景明叫他看得心裡的毛是越長越長,忙推卸責任道:「這事兒都怪右相,得罰他一年的俸祿!」

  提到楚子墨,就點著了武君陽的炸藥包,炸藥不能對著景明來,他便隱了一隱,換做寵溺的語氣說:「我替你砍了他的頭,你要喜歡,咱們再抄家好不好?」

  景明只覺得隨著那話入耳,自己的頭也跟著炸了,心口一涼,跟被剜了一刀似的,袖子下的手痙攣一樣的抖著。

  這個變態!果然被他發現了!什麼替我砍了,真想替我不如替我娶了!呸!腦誤!怪不得他這麼奇怪,肯定是瘋了!楚子墨是豬嗎?怎麼就死了呢?早前明明那麼得瑟的,怎麼就死了?這麼容易就死了?

  武君陽見景明瞪著眼盯著地的憋淚就來氣,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就將人摁倒回床上,吼道:「蠢貨!你只有臉長得像嗎?腦子呢!你當他是好人呢?你就活該被利用!」

  是,沒長腦子!他媽的沒長腦子也是個人!景明現在也火了,這一個二個的情有可原個屁!都他媽是人渣!現在還忍個毛,搞死耶熊!

  當下也伸手朝武君陽脖子抓去,紅著眼吼回去:「你他媽是好人!有種你別利用我!一樣的敗類,看看你自己吧!」

  說的人說的是一個意思,聽的人聽到了另外一個意思。武君陽立時沒了理智,手上下了真力氣。

  小雞與老鷹的仗,完全沒有懸念,景明之所以沒有被直接掐死,還真該謝謝他那張惹禍的臉。

  可景明現在卻只想毀了它,因為,武君陽不再使用暴力代表著他在使用懷柔。所謂懷柔,就是抱在懷裡的溫柔。

  景明看著床頂的帳子,想,楚子墨真的死了嗎?

  ——————————————————————————————

  而此時的楚子墨正和花樓娘子紅衣在一起,他躺著,紅衣跪著。

  半晌,當慣了嬌娘子的紅衣終於忍不住了,抬頭為自己辯解:「我的房間裡點著那種香再正常不過,那位也應該從小就沒少聞,況且他又不是不願意。」最後一句是咕噥出來的,卻也正正好能讓楚子墨聽清。

  「你知道了什麼?」楚子墨的聲音很無力,跟幾天沒吃飯似的。

  而紅衣卻中氣十足,一甩頭道:「哼!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就不信那點香對你有什麼,你不過借了我的手!現在挨打了,倒怨起我來了。」

  「那香裡你摻了什麼?又知道了多少?你如今還想要命嗎?」

  那紅衣被他激得站了起來,道:「楚子墨!你明知故問有什麼意思?摻了什麼?你不知道他會生孩子?你不知道他生的孩子會是什麼身份?你少打過河拆橋的算盤!」

  楚子墨閉了閉眼,道:「紅衣,你該查查你手下的人了。」

  「你什麼意思?」

  「算了,現在該早就沒影了。」

  「......」

  ——————————————————————————————

  後來,景明貌似無意的關心了一下國之棟樑右相大人的下葬之期,李公公惶恐的答說,右相在家中養病,還不曾聽說藥石罔及。

  「他還沒死?」

  李公公覺得右相若是再拖著不上朝,皇帝一定會將他問斬的。於心不忍就提了一句:「皇上,可要奴才前去催催?」景明擺擺手,他早就該想到,武君陽最喜歡那麼說話,自己怎麼就信了?

  右相的小病很快就養好了,沒缺胳膊沒少腿,站在朝堂上,依然是目不斜視,事不關己。景明從看到他就一直在忍,直忍到下朝,終於沒忍住把他叫住了。

  一來景明是覺得好像是他把自己救出來的,當表示表示謝意。二來是有一件他剛剛想起的事,當時他中招前,楚子墨曾說過一段話,雖然擅自改了些事實,有些像開玩笑,可景明這麼回想,越想越覺得他那是在變相的告白,所以景明一個早朝都在不經意的觀察楚子墨。

  下了朝,景明去了他的上書房,楚子墨等到太監來宣,也去了。他進門時的步伐很是飄忽,景明暗自拿捏,這種步法是代表他心急呢,還是心煩呢?不等他拿捏準,楚子墨就一個大禮將問題拋給他,公事公辦道:「皇上萬安,皇上有何吩咐?」

  被他這麼一問,景明倒真沒想到有什麼吩咐,吩咐這詞用得生分了。景明皺了眉,想,怎麼說也聊過很久的天,買賣不成仁義在,這人忒拿喬了。

  當下也不打算感謝,也不打算試探了,也稍稍拿了點兒皇帝的架子道:「朕前些日子因你而被賊人所,咳,是險些被賊人害了,你該當何罪?」

  楚子墨伏在地上,嚇得有些發抖,聲音也帶了惶恐的味道,說著「臣罪該萬死。」景明就這麼想起曾說過要罰他俸祿的話,當下金口御言再來一次:「不用死了,你以後就不要來拿俸祿了。」說著竟自己把自己逗樂了。

  照理,皇上心情好,沒人會腦抽專門去破壞,可今天,右相大人便趕了個時髦,抽了這麼一回。他是這麼說的:「還請皇上不要再與臣開玩笑。皇上如果看臣不慣,臣請外調,或者告老,就是砍頭,也成,但求皇上成全!」

  「你也知道我是開玩笑,什麼外調、告老、砍頭的,現在是開玩笑你怎麼講起冷笑話了?」他說著,就被這個冷笑話逗得更樂了。

  「求皇上成全!」

  他這又求了一次,把景明惹火了,騰的站起身抓起一方鎮紙就朝他砸去,掉到地上卻也不過磕毛了角,想來拾起來還能用。

  景明跟著那方鎮紙來到楚子墨面前,趁著火氣一把抓住他的前襟就要把人扯起來,可惜,氣勢挺足力氣不夠,楚子墨像灘爛泥一樣緊緊地依附著地面,看樣子是很難抓起來。

  抓不起來景明就推了他一把,天子震怒:「跟我說話你是有多難受!你當我不會砍頭?仗著我是好人就得瑟,是吧?滾!找真皇帝告老去!」說著實在是覺著丟人,就又踹了他一腳。

  等見他駕著那飄忽的步伐走了,景明的火氣卻消了。就不該誤會他那話的意思,如今丟人丟到姥姥家了!以為長著這張臉,他就多少有些好感,慢慢的就會喜歡上這個人而不是臉。這樣的想法,誰又沒有過呢。

  得知景明留了楚子墨,武君陽十分的恨鐵不成鋼,急著想要打擊他,卻總也叫不來人。這景明,還真較上勁了!本著山不就我我就山,我把山上樹砍完的原則,武君陽移駕景明山。

  誰知景明山上無樹可砍,景明的臉上明明白白的寫著『爺心情不好,少來煩我。』。武君陽這便高興了,蹭上去笑出一臉和藹,道:「朝廷上官場裡就這樣,我覺著你還不如去當我教的逍遙少主呢。」

  景明冷笑一聲,諷道:「我一皇上,轉頭去當個小少主,怎麼看都是降職了,你要是有誠意,就把教主讓給我當。」

  「行!」這話簡直就像專門放在這等著他似的,然後,來個轉折,道,「不過你得幫我辦件事。」

  「不幹!」

  「由得你我就不是你娘了!」先是威逼,然後利誘,「其實事情挺簡單,本來你做了這麼久皇帝應該能完成的,可惜我低估了那個人的耐性,皇宮也不好進不是。你去當教主,就跟現在當皇帝一樣,等過陣子完成任務了,你想當教主也好,想當皇帝也好,只要不是要嫁人,都隨便你。」

  「我是娶人!你才嫁人!」

  武君陽瞥了他一眼,道:「都一樣,娶嫁都不能是男人。」

  「憑什麼?憑什麼只許太后攪基不許皇上搞GAY!」

  「你說什麼?」

  「沒什麼。」

  「我看你還沒弄清楚。」

  「大蔥拌豆腐!一清二白!只要那個人出現,你就放了我是不是?」

  「誒?不錯是不錯,不過你好像也不傻。」

  景明翻了個白眼表示「你才傻」,然後問道:「你確定他還活著?」

  他這麼問,完全出於對自己未來的考慮,可顯然這是武君陽的痛腳,太后就是太后,皇上的臉都敢打,還打得不輕。

  景明摸摸臉,溫度適宜,略微腫脹,一齜牙,反手給了那邊恍惚著搖頭的武君陽一巴掌。

  終於他娘的打到了!果然是一物降一物,不降白不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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