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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龍之花開無涯》第87章
 87我一直都是上面的那一個

  丁丁,你和老無誰在上邊?

  駱衍的臉在紅,在紅,很紅很紅……但是他還是那麼做了。

  前世的他雖然是處男一個,但是當一個正常人突然發現自己喜歡上了一個男人之後,一定會對某些東西好奇,於是他就開始喜歡在夜深人靜的晚上一個人用電腦在網上蒐集一些他感興趣的東西,例如,GV這種東東。

  當年看了那麼多如今雖然說不可能都用的上,但是像現在這種動作……他還是壯著膽子做出來了。

  輕輕的含著那個大象的鼻子,他一邊擔心自己是不是太放蕩了,一邊還是很開心的繼續吸吮,他喜歡聽到耳邊傳來的那不怎麼規律的呼吸聲,雖然看不到,但是他也能想像出他的表情。如果是為了喜歡的人,這樣又有什麼呢?

  舌尖在頂端上打個轉兒,他努力回想著那些人的動作,小手也開始派上用場,當然對於無涯子的尺寸而言,一隻小手顯然不夠,於是這孩子就開始兩隻手雙管齊下,模仿著某種動作,小嘴和兩隻手開始相互配合,無涯子逼著眼睛,享受著這種快感。

  無涯子被這雙重刺激包圍著,沒過多長時間,他就悲哀的發現,這小東西的動作雖然青澀,但是他還是快要抵擋不住了。

  想了想,他將手伸緊被窩中,摸了一下那孩子的腦袋,然後遞給他一條錦帕。那意思很顯然。

  五分鐘後,駱衍神清氣爽的出門。留下無涯子一個人在房間裡躺著,他還在想著剛剛那孩子的動作,天,他是怎麼會這個的?眯眯眼睛,他覺得有好好研究一下這個事情的必要,這種東西,像他這麼大的孩子從什麼地方學會的?他身邊又出現了什麼他不認識的人嗎?

  當然,他也很享受剛剛的那種待遇,如果每天早晨起來都能有這樣香豔的招待,他也不覺得每天抱著他醒來是一種折磨了——能看不能吃的折磨。

  等駱衍哼著小曲來到前院之後,就發現居然還有一個人來的比他還早,正是白玉堂。不過這廝此時一臉的不爽,讓駱衍真的很好奇啊很好奇,這一大清早的,誰觸他霉頭了?

  「我說白大哥,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看上去心情不好?」

  昨天晚上求歡被拒絕,反而差點被攻的白玉堂臉色能好到哪裡去?更讓他鬱悶的還是那隻貓兒直接棄他而去。

  不過在駱衍面前,他還是要強忍著心中的鬱悶,強笑道:「沒事,或許是昨天晚上沒睡好,所以今天的心情不太好吧,怎麼你師兄現在還沒來?」

  駱衍攤手,「我怎麼知道,他一般都來的很早,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展大哥呢?」那隻貓兒不是每天比他們都要積極嗎?怎麼不見他今天和他一起過來?

  聽到「展大哥」這三個字,白玉堂的心裡就來氣,他輕哼了一聲,「估計現在還沒起來吧。」

  昨天都那種情況了,那人居然還不讓他逞那一時之歡,天知道他可是一個男人,一個已經好久都沒發洩過的男人,這種痛苦怎能與外人道?這也就罷了,他……他居然提出那種要求……扶額,這傢伙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

  於是,今天的白玉堂其實就是一個慾求不滿的男人,鑑定完畢。

  駱衍也不再和他多說,取了竹劍就開始練劍。其實那把竹劍就是他在蘇州的時候給阿蘿做的那一把,但是等阿蘿和楊文廣這小子訂婚了之後,就把這劍還給了他,駱衍收下的時候其實心裡既有欣慰,又有一點淡淡的心酸。

  但是他還是很欣賞阿蘿的態度,既然決定了要放手,就要放的徹底,這一點,這孩子或許還真的繼承了一點李秋水的基因呢。

  如今逍遙派「傳說」中的那些武學,他和蘇星河還一個都沒學到,但是看無涯子的態度,好像是對此不太在意。

  他前幾天也裝著撒嬌的樣子,問過他什麼時候才能學高深點的武功,但是無涯子只是淡淡的對他說了一句話就徹底打消了他的那個念頭——「你想不想變成你師伯那種模樣?」

  駱衍當時立即瞪大了眼睛,不要,當然不要,他還想著哪一天可以長很高很壯,然後將他壓倒呢,怎麼可以永遠都是這幅三寸丁形象?

  於是他就老實了,再也沒提這事兒。

  等他剛將一套劍法練完的時候,蘇星河和展昭這兩個人終於來到了。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約好的,他們兩個人居然相伴而來,兩個人有說有笑,身後還有一個面色不善,有點尷尬的李紅晨,面對這種情況讓駱衍很不解。然後他就偷偷瞄了一眼白玉堂,發現比之前好像更難看了一點。

  見狀他喊了一聲蘇星河,然後對他招招手。

  蘇星河笑著走過去,神情輕鬆愜意,手中還拿著一本厚厚的書卷,顯然是打算練完功後看的。他拍拍他的腦袋問道:「喊我有事?」

  駱衍沒吭聲,只是點了點身邊一臉不爽,此時一張酷哥臉的白玉堂,然後好奇的問道:「他這是怎麼了?難道和展昭吵架了?」

  蘇星河扶額,然後笑了起來,聲音帶著點挪揄:「我說師弟,難道你到現在還沒看出他們兩個的關係?」這孩子好像在這些上面,反應可真的有點慢啊。

  駱衍一愣,然後突然覺得他意有所指,腦筋一轉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嘿嘿傻笑。不過心裡卻在想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這耗子一臉哀怨樣,難道是被貓兒給拋棄了?嗯,顯然貓兒對他家師兄很好嘛!」

  於是他就曖昧的看著蘇星河,嘿嘿笑。蘇星河被他這眼神和笑容弄的毛毛的,捏了捏他的包子臉:「我說,你這是笑什麼呢?」

  「難道展大哥對你沒意思?」在他看來白玉堂雖然人不錯,但是比起來他家師兄還是有所不如的,畢竟是師兄都是自己家的好嘛。所以雖然對白玉堂有所同情,但是他更開心他家師兄居然也有人喜歡,這讓他莫名的在心裡鬆了一口氣。

  【呯】地一聲,腦瓜被敲了一下,然後就能看到蘇星河哭笑不得的眼神「你這是想什麼呢?」

  駱衍委屈的撅嘴巴:「那我怎麼覺得白大哥剛剛看你的眼神好像想把你給生吞了似的,你要是沒做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情,人家能這麼看你嘛!」

  蘇星河扶額,不語,他承認,這小傢伙還真的有些地方說對了,昨天晚上,他剛剛要睡著的時候,就發現他家的窗戶外又來了一個人,氣息很熟悉。或許是感覺到屋內有兩個人的呼吸聲,所以很遲疑,遲遲沒有推來窗戶。

  他直接打開窗戶,然後輕聲道「進來吧。」然後就看到展昭一臉不好意思的從窗外鑽進來,然後看著和他一樣不好意思的李紅晨,兩個人都覺得有點彆扭。

  蘇星河的床不大,也不小,但是平躺三個人還是有點難度的,於是三個人最後橫著躺了一夜,蘇星河在中間,李紅晨和展昭一人一邊。不過這一晚,李紅晨可是沒少用哀怨的眼神看著蘇星河,剛剛不吭聲不就什麼也完了,何必現在三個人擠來擠去?

  當然,這話他可不敢說出口,不然他知道會是什麼結果。

  「所以,昨天的事情就是這樣的,我不過是收容了兩個明明有地方睡覺還要來跟我擠一張床的傢伙。」蘇星河說的一臉的無奈,最後拍拍他家師弟的腦袋,沖白玉堂招招手。

  白玉堂剛走過去,蘇星河就拍拍駱衍的腦袋,示意他先迴避一下,結果卻發現駱衍撅著嘴巴不動,顯然很想聽聽這兩個人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小秘密。他無奈的沖白玉堂一笑,然後對駱衍拉下了臉。「沒看師兄要跟你白大哥說話嘛,你先去練功去,不能偷懶。」

  「哼,你這不是帶頭偷懶嘛,我才不怕,師父現在一定還沒起來。」他有把握不會被抓到偷懶,才不怕。

  「去不去?」蘇星河的聲音又低了一點,但是這次效果卻顯然不錯,駱衍撅撅嘴巴,然後還是無奈的轉身,哼,等我到了師父的境界,我就算走了也能聽清楚你們說什麼悄悄話,哼。

  轉身,走人。

  白玉堂不好意思的看著蘇星河,他當然知道他有多寵那個小東西,現在看著他板著臉將他訓走,心裡剛還真的有點覺得感動。

  「那個,你們兩個昨天究竟怎麼了?」蘇星河好奇的問道,然後就發現白玉堂居然在聽了他的問題之後紅起了臉,這讓他更奇怪了,這究竟是怎麼了?

  白玉堂支支吾吾好半天,最後才一咬牙,紅著臉吐出兩個字——「床事。」

  紅,很紅,蘇星河聽到這兩個字後臉也很紅。他清咳一聲,然後順便調整了一下心情,才小心的問道:「那個……難道你……」

  他沒問完,不過只有這五個字就已經足夠讓一個男人聯想到什麼了。白玉堂立即將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然後瞪他:「我說我們究竟是不是兄弟啊,你怎麼能懷疑我那啥……」

  哼,如果不是他很確定現在他不是他的對手,剛剛他還真的有想和他好好切磋一下的打算,他怎麼可能是不行!

  那蘇星河就不懂了,這男人和男人之間難道床事還很容易不和諧不成?難道是他那東西太大了?

  想到這裡,他看白玉堂的眼神既有羨慕,又有點幸災樂禍,這算不算活該?

  一看他這眼神,白玉堂就猜到了他在想什麼,氣悶的哼了一聲,也不顧丟人不丟人了,當下就小聲對他解釋道:「其實……其實以前都是我在上面。」他說的很隱晦,然後知道這蘇星河雖然是飽讀詩書,但是在這方面估計還是雛鳥一隻,什麼也不懂,然後特意問了一下「這個,你明白什麼意思嗎?」

  上面的那一個?這是什麼意思?床事……

  蘇星河紅著臉點點頭,示意他明白了。

  然後就見白玉堂痛苦的說出他們兩個人起了爭執的原因——「貓兒說,他也想在上面,呃,然後我們兩個就那什麼了。」

  呃,上面難道很重要?在蘇星河的心目中,兩個人誰在上面誰在下面,有什麼區別?不都是那一個樣子。

  看他這樣子,白玉堂就很想扶額,他剛剛真的是高估這個傢伙的理解能力了。當下攔著他的肩膀往牆邊走去:「走,我今天要好好給你上一課!不然你以後還不讓李紅晨那個老鳥給佔了便宜去?」

  展昭看著他們兩個離開的方向哼了一聲,然後繼續練劍,同樣,李紅晨好似在瘋狂發洩一樣在那兒練拳,拳拳都帶著拳風,看的駱衍那是一個小生怕怕,咱遠離你們這兩個危險地傢伙行不行?

  剛想遁走找他家師父開小灶去,就聽到展昭喊他:「丁丁,過來,我有事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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