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師父,你用肚兜……
一定是哪啥那啥過了,咳,這是丁丁想的……
無涯子似笑非笑,不過眼神卻裡面卻真透著一股子駱衍從來沒看過的邪氣。這模樣,看的駱衍還真的有點怯怯的,也不再叫喊,只能委屈巴拉的被無涯子放在懷裡,雙腿被他夾在兩腿之間,然後屁股翹起,他閉上眼睛,彷彿那隻大手隨時都會從天而降。
嗚嗚嗚,為什麼一定要挨打?他前世還從未挨過打,這一世也算乖巧,無涯子雖然嚴厲,但是還真沒打過他,頂多體罰而已。但是這一次他到底做錯了什麼?他那是一個委屈啊,就差沒有兩眼淚汪汪了。
無涯子這股子邪火來的不是沒道理。昨晚大半夜好不容易走到客棧之後,他讓人燒了熱水,然後給這小東西扒光,想給他洗個澡,順便看看他瘦了沒。本來思想挺純潔的,但是結果就不怎麼和諧了。
在我們駱衍同學的背後,他看到了幾個很刺眼的印記,紅色,這東西他以前幾乎每天都可以從他的身上發現,怎麼會不熟悉?根據他的經驗,這應該是不久之前留下的。
怒火一下子就湧上來了,然後什麼都不用說了,他能忍到了現在就已經不錯了。第一嫌疑人自然是慕容非,於是他很後悔為什麼要給他留下一個全屍呢?於是沒了發火的地方,他就只好拿駱衍「撒氣」了,誰讓他這麼不小心讓別人吃了豆腐的?
打不打?他嘆口氣,捨不得啊,他知道這個小傢伙一定不知道自己被人佔了便宜,如果知道了心裡一定會很難受吧。
算了。
不過樣子既然已經擺出來了,這麼收回去也有點不合適吧?
於是兩輩子都沒被打過屁股的駱衍的屁股上結結實實的挨了幾下,不過這小子比較沒心沒肺,看到打完了之後無涯子心情居然好了起來,他甚至覺得多打幾下也沒事。他喜歡看到到他家眉目爽朗,乾淨的模樣,偶爾挑起劍眉……好吧,他這麼多天沒見無涯子,確實有點蕩漾了。
被他這樣痴纏,無涯子差點沒把持不住,但是很可惜,他還是要忍住……【河蟹】
膩歪在他懷裡,駱衍蹭蹭再蹭蹭,剛才那幾下貌似很響不錯,但是實際上嘛,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一點兒也不疼,嘿嘿。
「師父,你一個人來的?那些人呢?」他還真懷疑無涯子怎麼處理他和慕容非之間的關係。
「死了。」淡淡的兩個字從無涯子口中蹦出來,好似那些人的命和其他人沒有什麼兩樣。駱衍瞪大眼睛看著他,那麼多人呢,這慕容非不是說做好了準備?哼哼,估計是情報過時了。「想知道他們為什麼抓你?」無涯子輕聲問。
駱衍搖頭,當然是威脅你,都知道了。無涯子呵呵一笑,喜歡他的貼心,也懶得繼續解釋,吩咐他餓了叫東西吃,自己閉上了眼睛。他很久都沒好好睡上一覺了……
駱衍乖乖趴在他的懷裡,等他睡熟之後,紅著臉,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吧唧一響,他自己先是嚇了一跳。然後看他沒睜眼,繼續講臉貼在他的胸膛,師父,我真的很想很想很想你哦!
駱衍也慢慢閉上眼睛,他雖然睡了一個晚上,但是這時候真的很想能陪著他一起睡。這個懷抱,才是他的最愛!
第二天兩個人索性棄了那馬車往南行,回東京城。離開家這麼長的時間,他們早想家了。今天早晨還發生了一個小插曲,駱衍穿衣服的時候,無涯子伸出手遞到他面前,一個熟悉的顏色——鎏金色,是他的肚兜!
他立刻紅了臉,然後羞答答的當著無涯子的面穿上,然後他的小腦瓜就開始想了,他家師父好像什麼行禮也沒帶啊,東西都放馬車了,這肚兜哪裡來的?
最後,他看向無涯子寬寬的大袖子……
然後很壞的在心裡想,師父,你不會用它那啥那啥吧?
不過捨棄馬兒的另外一個原因,就是駱衍每天都要用一個小時以上的練輕功時間——凌波微步。
不過他就奇怪了,為什麼他練的和老金同志說的不一樣?何況他也見過無涯子本人使過凌波微步,貌似和他的也不一樣啊。
小東西撅著嘴巴不滿的問他家師父是不是私藏了什麼,結果得到了一個讓他很想吐血的答案——「你這還沒學會走呢,就想跑?」
他只能撓撓頭,承認這樣一個悲催的事實——他學的是一定是初級版本,需要再次升級,嗚呼。
於是,駱衍只能鬱悶巴巴的每天都在前面跑上一個時辰,其中之苦,不足以為外人道也。「師父,這什麼時候算是有小成啊?」這是他覺得自己的輕功最近長進不小後,有些好奇,也有些得意的問。
他想要表揚!
無涯子輕輕斜了他一眼,然後翻身下馬,雙腳踏在雪地上,卻沒有任何腳印……
好吧,咱繼續,嗚呼。
駱衍低著頭,跟一隻挫敗的小公雞一樣,打不起精神來。無涯子無聲的笑,要的就是這後果。
兩個人就這樣磨磨蹭蹭的回到了東京城,過了汴河,駱衍就歡呼一聲,然後策馬回丁府,那歡快的模樣讓無涯子直搖頭,這小子。
雖然拜了新的師父,但是被接著就被新師父拋棄的蘇星河自然還是回到了丁府,這天地君親師,親還在師前呢,呵呵。
當他們回來之後,先是將丁丁找到的消息告訴了八賢王之後,他就吩咐門房大門緊閉,但是很可惜,這招還是沒擋住從白玉堂家裡直接從後院來帶他們家的包拯。
「賢侄,你還是告訴我吧,事關江山社稷,黎民安慰,這些逆臣賊子一定要捉回來的!」包拯一臉的嚴肅。可惜他對面的蘇星河卻不吃他這套,看上去是一個溫和小夥,結果卻是油鹽不進。
「包大人,我師弟是我師父救回來的,他只是讓我和紅晨兩個人先回來報個信而已,剩下的我可就不知道了,您也別難為我了。」
他雙手一拱,一臉的無奈。他雖然不知道這慕容非是何許人也,雖然已經死在了他師父的掌下,也由他親自掩埋,但是畢竟和他師父還有那啥關係……他怎麼能說?這不是陷他師父於不義嗎?
關於師父的稱呼,咳,這孩子喊了這麼多年的師父,你讓他猛一改口他還真改不過來。
公孫策坐在一邊,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無奈的搖頭。蘇星河的這態度是他預料之中的事情,他早就勸過他不要來,這家人雖然身上疑點重重,但是如今看來還是奉公守法的「良民」,他們又何苦非要問個水落石出?
兩個人前腳剛要走,這蘇星河和李紅晨送到了門口,還沒出門,就看到一聲馬鳴,然後一匹馬兒就停在門口,上面跳下一個小東西,看到蘇星河的身影后直接撲了進去。「師兄,我好想你,好想好想好想……」
無涯子聽到這段話,本來還臉色不錯,瞬間就板起臉來。這小東西是不是打算逢人都喊這句話?
無涯子的那顆玻璃心啊,傷了。
將馬兒的韁繩遞給小柳和小劉,他直接進門,看到包拯和公孫策的時候,也依舊板著臉拱手:「兩位大人,不送。」
然後直接回房間,剩下的兩大一小,外加兩個客人全都莫名其妙,這位到底是怎麼了?駱衍縮縮脖子,貌似想到了什麼。
蘇星河無奈的搖頭,心裡也覺得好笑,也隱約猜出了點門道,這樣的師父還真是……讓他怎麼說呢?哈哈。
李紅晨清河清咳一聲,這客人還沒走呢……
於是,包拯在這之後,很久很久都沒再來過丁府,可憐的包子。
「丁丁,以後喊你師兄喊……算了,你們畢竟還算在同一門下,還是師兄弟。」無涯子走到大廳後坐下飲茶,見他們回來後說道。
駱衍已經知道了蘇星河從大師兄變成義兄這個差別,但是這個時候聽無涯子說的這麼鄭重,還真的很彆扭。不過還能喊師兄就好,他才不管是什麼師兄呢!
蘇星河不坑聲,不過心裡依舊是在笑,他怎麼以前就沒發現師父這麼……可愛呢?他不厚道的在心裡笑啊笑,臉上好像也笑眯眯的,讓駱衍看的撅起了嘴巴。師兄難道還很高興變成巫行雲的弟子?不過以後是不是說他師兄有可能成為天山派的掌門人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