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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龍之花開無涯》第90章
90 同住一間房

  就當這兩位皺著眉頭,苦思案情的時候,就看到蘇星河從裡面走了出來,對他們兩人稍一拱手,還沒等他們兩個詢問裡面最新情況的機會就搶先說道:「包大人,公孫先生,家師有東西給二位。」說著就遞過去一張薄紙。

  包拯雖然奇怪那位丁無涯居然奇詭,但還是雙手接過,打開只看了一眼,就有點不敢置信的呆抬頭看著蘇星河,這樣隱秘的東西,他丁無涯怎麼有?

  蘇星河苦笑「大人,家師和那些人曾經有點瓜葛所以對他們也有些瞭解,於是才能憑藉記憶畫出這張暗道圖,希望對你們破案有用。畢竟他們今日可以行刺八王爺,誰知道明日是不是就會行刺丁丁呢,您還記得上次我家師弟……但是具體的您也不用去問家師了,他能給您的只有這麼多。」

  上次劫走丁丁的人是誰,現在包拯還不知道究竟是何須人也,雖然也在第二天問了無涯子……但是無涯子就是不吭聲,他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如今聽了這話,不僅僅是包拯覺得這無涯子或許和那些歹徒有所牽連,就連公孫策都皺起了眉頭。

  可這無涯子又直接將那些人的藏身地畫出來,如此坦蕩的行為反而又讓他們有一種水中月霧中花的感覺,摸不透無涯子的想法。這個男人究竟有多少秘密?那些人究竟是什麼人?

  蘇星河將那張紙條交給了他們之後,就告罪一聲轉身離去,他還迷迷糊糊的,什麼也不清楚,等下這兩個人要是想用他作為突破口可就麻煩了。

  回到房間後他看到趙德芳此時還沒力氣說話,只能看著三個兒子和自己的三個媳婦用臉上的細微表情開表達自己的想法,也不知道他的眼睛夠不夠用。

  「師父。」他低聲喚醒看著窗外出神的無涯子,雖然他不知道其中的秘辛,但是卻也能夠覺察出那『姓慕容的』應該也和他們逍遙派有不少瓜葛。那慕容究竟是何須人也?當然,雖然他很好奇,但是這個時候也不敢輕易去開口去問,弟子有弟子的本分。

  無涯子看他,見他衝他點頭就知道事情已經辦妥了,他心裡一嘆,那人知道之後或許會急的跳腳吧,哼哼。

  不過他卻一定後悔的意思都沒有,如果真要算起來,這慕容家還欠他的地方多著呢,那人在的時候也就罷了,如今那人已經死了,自己又何須留下情面?

  「師父……」看他臉色不愉還蘇星河又喊了一聲,他有些擔心,那些人又和師父究竟是什麼關係?這一個個的謎團讓他越來越疑惑。

  無涯子揉揉眉頭,搖搖頭,知道他在擔心自己,但是他也沒什麼好跟他解釋的,有些事情他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跟人說。然後他對蘇星河擺擺手,示意他離開。蘇星河遲疑了一下,還是聽話的去找展昭和白玉堂,但是回頭看著那個站在窗前,多少年沒變過的身影,心裡真的是百感交集,不知道說什麼好。

  師父,為什麼看你的身影的時候,你總是顯得這麼孤單,你並不是一個人啊。

  他心裡一嘆,心情也鬱悶了起來。

  等回過神他就看到白玉堂正對他使眼色,他挑眉,想起了那把還在他袖子裡的扇子,以及這傢伙的提議——避火圖。

  雖然白玉堂的課程上了沒多長時間就因為趙咨的高呼而中止,但是他關於某些「常識」白玉堂是最先跟他講的,自然也知道了男人和男人之間的那啥啥,究竟是應該怎麼做的,於是這個時候還真的有點不好意思。

  白玉堂看他不吭聲,有點著急了,看了看展昭,依舊對自己板著一張臉,他皺眉,對蘇星河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跟他出去。蘇星河遲疑了一下,也看了一下展昭,又想了想自己袖子裡的那把扇子,於是點偷跟他走了出去。

  展昭的那顆心啊,有點涼。

  他當然知道以蘇星河的為人是不可能和白玉堂有什麼的,但是不舒服就是不舒服,雖然心裡已經有了主意,但是如今見白玉堂見到他的時候依舊板著一張臉,他心裡有點撐不住了。這個耗子,難道就不能先說句軟話嗎?雖然昨天發生了那種情況,但是這個時候,他難道就不能做點什麼嗎?

  這個時候居然還將蘇星河叫出去,顯然是有什麼話不想讓他知道,於是這隻貓兒的心裡就開始泛酸了。

  「我說,你叫我出來做什麼?沒看到熊飛的臉色那麼差嘛,你難道不怕他以後再也不理你?」蘇星河一出門就止住了腳步,開始批評教育。

  白玉堂清咳一聲「我想了想,那什麼避火圖也就算了吧,把扇子給我吧,我也不想氣他了。」

  氣他?

  蘇星河挑眉,眼珠子瞪得有點圓,難道這小子讓自己在這扇子上畫避火圖,原來是為了要氣展昭?可是這又有什麼好氣的?他想不通也就不想了。不過就這樣把扇子給他?他突然想起了一個主意,笑道:「既然你是出於這個原因讓我給你畫那東西,出於兄弟義氣這扇子我就不給你了。」

  白玉堂一聽就急了:「星河,你別跟我開玩笑,這扇子可是我爹的遺物……」

  「遺物就這樣對待啊?我可不管了,我先收著,等我什麼時候高興了我就給你。」他的聲音帶著點挪揄,白耗子,現在後悔了吧,讓他畫避火圖?哼。

  白玉堂還真沒見過這小子的賴皮勁,頓時張著嘴巴,手指指著他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小子,這小子……不過白玉堂就是白玉堂,這等人物又怎麼會輕易讓人拿捏著他的把柄?

  他索性一哼,「你要是喜歡就拿著好了,到時候你小心他老人家找你。」說完他就轉身要回房間,當然,他也沒指望著蘇星河能這麼快就將扇子還他,那個傢伙可是大大的狡猾,他可要防著他一手。

  蘇星河任由他進去,手裡把玩著那把扇子,他那時候沒有仔細看,現在一聽白玉堂說是他父親的遺物,他就好奇的拿出來仔細看了一下,很快他就發現了其中的神奇之處。

  這扇骨乃是精緻白玉製成,而扇面,也不知道是用何等動物的內皮做成的,細細一摸,還能感覺到上面的特殊花紋。他皺眉,這說不定還真的是他父親的遺物,這東西他怎麼能拿著?燙手啊燙手,最重要的還是白玉堂這只死耗子的那句——「小心他老人家找你」,你說說,這叫什麼事兒。

  黑著臉回屋,就看到白耗子的一隻胳膊正放在展昭的肩頭上,兩人貌似很親暱的在說什麼。可是如果要是仔細瞅瞅就能看出展昭的面部表情非常僵硬,顯然不是出於自願,而是不想讓這滿屋子的熟人看出什麼罷了。

  他正想著要不要將那有點燙手的扇子扔回去,就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師兄。」駱衍拉著他的袖子小聲問:「師父這是怎麼了?」

  自從趙德芳醒了之後,他那三個娘親兩個兄弟往上一湊,駱衍頓時覺得十分尷尬,然後就自動讓出了位子,有些事情,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改變的。他本想就想去找無涯子說說話,撒嬌,然後達到自己的目的,可是卻他家師父望著窗外在出神,從側面看他,發現他正板著臉,這讓他怎麼敢上前?

  等蘇星河回來了,他就抓著他問原因。剛無涯子低聲吩咐蘇星河的時候,他恰巧看在了眼裡。

  他也不知道原因好不好?但是看駱衍擔心的小樣,他還是寬慰他道:「師父好像有些心情不好,估計是擔心你吧,你自己去問問吧。」蘇星河摸摸他的頭,

  駱衍遲疑了一下,拉了一下蘇星河的袖子,蘇星河習慣的低頭附耳,然後就聽到小傢伙在自己的耳邊說道:「師兄……」

  「嗯?」

  「你對我真好!」駱衍說完這句話就趕緊逃之夭夭,上他家師父身邊去了,有些話,他就算是明白了想說也說不出口,就讓這些感謝,這些遺憾都留在心裡吧。有這樣一個人曾經真心對他好,他是何等的幸運……

  在無涯子身邊,他也不說話,就在一邊乖乖的等著這個男人自己回神,有時候他真的很喜歡這樣靜靜的看著他,就這樣站在他的身邊,陪他一輩子。原本,這就是他小小的奢望,可如今卻變成了現實,讓他幸福的想要暈眩的現實。

  「在想什麼?」無涯子在他來了之後就回過了神,有點好笑的看著他站在自己的身邊已經不知道神遊到了何方。他輕輕的拍了一下他的腦袋,將他喚醒。他其實也喜歡他出神的,尤其是床上,這也樣或許他也有理由再重溫一次舊夢。可惜,上次那條床單上的紅色,讓他現在不敢輕易再下手。

  駱衍搖頭,再搖頭,剛才腦海裡的東西那麼那啥,他才不要告訴他呢。本想去拉他的袖子撒嬌,然後讓他答應自己的條件,就發現自己好像又高了一點點。記得師父第一次穿這件雲白色的長袍的時候,還是春天的時候,那時候自己才達到他的胸口。

  搖頭?無涯子挑眉,捏住的小臉兒,「說不說?不說我可不放手了。」他可一點也不在乎這個房間裡有多少人,也不在乎有多少人看到了他如此曖昧的動作。

  駱衍才不好意思讓人看到他被人捏臉呢……何況還是在自己的父母面前,他怎麼好意思讓他們看到他們「調情」?他也不敢回頭,也怕看到貓鼠和師兄的眼光。

  「那個,我只是在想今天晚上我們能不能住在這裡,我不放心……」趙德芳對他如何,他心裡是有數的,如今這般情況,讓他回家,他怎麼能放心?而且有無涯子在的話,又有誰敢再來玩陰的?

  無涯子本來有點不相信,如果是想這個,剛才他又怎麼會紅了臉兒?不過還是點點頭,同意了他的意見,這骨肉親情如何能割捨的掉?

  然後兩個人就一起看著窗外,不過如果有心人留意一下的話,就會發現駱衍的耳尖突然紅了起來。無涯子用傳音入密告訴他——留在這裡可以,還是兩個人一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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