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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第35章
你所不知道的天下第一

  在找血色五的序,雖然至今未找到,估計也不可能找到了,不過倒是翻出另一些有趣的廢稿來。負三千分實在太難看了,說不得將這篇發上來大家一起看看,當初如果順著這廢稿的步伐寫下去,天下到底會變成怎麼樣(基本上我不想猜,每猜一次都痛心一次:P好想改寫……)

  之一(解說:這兩段是上部第三回在紅袖小院裡,軒轅與夜語昊第一次見面,軒轅操縱紅袖制住夜語昊後的片段,後來七修八改,柳大少改為第四回出場,小軒轅吃了第一次豆腐:P)

  昊星眸微合,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誰也猜不出他到底又在想著些什麼。軒轅有些不悅,正想逼他睜開眼,室外傳來腳步聲。

  一步一步,清晰可聞。軒轅的臉色冷了下來。

  一步一步,靜若沉淵。昊的臉色也變了。

  『咚,咚——』很有禮貌的敲門聲。

  軒轅咬牙。「你找他來?你敢找他來?!」

  「白痴,我怎麼可能?!」昊咬牙程度不下於他。

  兩人對望一眼,在門板破開的同時,齊齊開溜——錯,是軒轅抱著昊,而昊沒為難他。

  昊星眸微合,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誰也猜不出他到底又在想著些什麼。軒轅有些不悅,正想逼他睜開眼,室外傳來腳步聲。

  一步一步,清晰可聞。軒轅的臉色冷了下來。

  一步一步,靜若沉淵。昊的臉色也變了。

  『咚,咚——』很有禮貌的敲門聲。然後,門板就四分五裂開來。

  「兩位果然在此呢。」笑得很熱情的男子走了進來。

  「柳殘夢!」軒轅不悅地問著:「你來幹嘛?」

  「來接妹婿啊。」柳殘夢理所當然地說著。「依依的夫婿就是我的妹婿,當然也就是夜帝了。軒轅帝,真是抱歉。」

  「不行,昊可是我的。」軒轅乾脆俐落地說著,好像小孩子在說他的玩具一樣。「柳依依又不是你的親妹妹,你自己娶了她不就是了。」

  昊苦笑。他最想不見到的就是這兩人了,而且以他現在的狀態,

  之二(解說:下部第一回,葉凡與伊祁在外吃飯與店夥計吵架時寫的,當時想讓日君出場,後來覺得太早,改為韓氏夫妻。到第三回時,考慮了好久,還是讓軒轅出場,煌繼續留在崑崙看家)

  窗外有什麼呢?

  人,當然只能是人了。而且少年一眼就看到眾人共同睹目的目標,那實在是個很大的目標團,少年雖然認識的人不多,卻也看出那武林耆老的天一上人和惡名昭彰的鬼笑劍魔。這兩個本應水火不容的武林名人不但走在一起,還是走在一旁,正中的,卻是個斯文清秀的少年,白衣繡金邊,一塵不染,髮束九龍玉冠,龍鳳隱飛,更襯得他氣質非俗,看似乖巧柔和,骨子裡卻帶著一股倔傲霸氣,不動聲色間便令得四周之人都側目仰望。小小少年不由神為之奪,想著此人是誰。

  酒樓內議論紛紛,似也在互問著那少年是何人,卻沒人有個明確的答案。突然有人抽息大叫起。「那不是,那不是……」眾人都提起耳朵。卻聽他接下去。「那不是天一上人與鬼笑劍魔嗎?!」

  去!!所有人都向著這個不知死活惹人厭的傢伙瞪去。

  葉凡漫不經心地扒完最後一口飯,掏出銀兩來付帳,拉著少年。「我們該走啦。」

  「可是……」少年有些不想走,想知道那個被人眾星捧月的人是誰。「那人……」

  「管他是什麼人,反正與我們無關。」葉凡有些冷淡說著,眼睛眨眨。「走吧。」

  少年再看了那人一眼,卻見那人在正午日光下,膚色白得透明。他似也是向這邊望了過來,但只是隨便一掃,並沒有認真注意這小酒樓中有些什麼人。少年有些失望,又有些不服,被葉凡拉著走了幾步,哼了一聲。

  葉凡回頭,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他的嘴唇不自覺中都嘟起來了,卻強撐出一臉若無其事的表情。「看我幹嘛?走啦!」

  門口的小二見兩人終於要走了,皮笑肉不笑地叫了聲:「兩位大爺,慢走啊……」接下大約還有不少諷刺之語,但在葉凡回頭淺淺一笑間,什麼都吞了下去——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心怯,但這文弱書生平和得看不出異樣的笑容,簡直比少年怒目圓瞪還讓人恐怖。

  少年並沒發現小二本來還想諷刺兩人的,見兩人鬧了一頓,小二還這麼客氣,倒是覺得這小二氣度不錯。不過他才跨出酒樓的門檻,突然就被葉凡拉進隔壁的雜貨店,東翻西弄,也不知在找什麼。

  「喂,你不是沒錢?要買什麼?」

  「買什麼?我也不知道,隨便看看吧。反正現在回去還太早,我們逛逛街也是不錯的選擇。」葉凡笑咪咪地,面向裡屋,埋頭低語,神情卻似在逃避著什麼人的樣子。

  之三(解說:這個更好說,下部第一回結尾處,兩人就此上了雁蕩的不歸路:P)

  今天天氣很不錯,臘月裡難得的晴天。一大早陽光便普照大地所有陰沉的角落,天空明媚燦爛得讓人覺得不出門去接受太陽的好意簡直是種罪惡了,是個非常適合……非常適合……

  非常適合算命的日子!——葉凡如是說。

  兩人身上所有的東西湊在一起拿去當鋪當恐怕也支撐不了兩天。葉凡這樣告訴少年時,他總算有了危機感——錢不是萬能的,沒有錢卻是萬萬不能的這句話,終於成功鑲入一個十二歲少年的腦袋。當下兩人就開始盤算著要如何賺錢。盤算了四五種方法,選擇來個無本生意,只靠磨嘴皮子的方法。

  生意實在很不錯的,尤其葉凡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沒有一人令他揮灑不自如,又善於察顏觀色,三言兩語就能順藤摸瓜地直入重心,又懂得如何點到即止,哄得人乖乖掏錢袋來破財消災。

  跟在一旁的少年本來還想要不要學那些從下人處聽來的,唱雙簧的把戲,如今看來一切可免。回想一早起床睡眠不足,當下靠著牆壁閉目養神。

  葉凡柔軟中微帶沙啞的聲音老是鑽進他耳朵,細細娑娑,欲斷不斷,每個音節都咬字清晰,很強的音樂感,少年由閉目養神變成昏昏欲睡。

  之四(解說:第六回,還在古洞中。只是對話會無限延長,只得刪去)

  夜語昊繼續撥著他的蔓藤。伊祁見他身子搖搖欲墜地掛在洞口,軒轅又一點反映都沒有,心裡只嚇得隨著昊的身形一蕩一蕩。手指張捏幾度,後來實在忍不住,俐落起身,粗魯地將昊的身影自洞口拉了回來。

  「你到底在幹什麼!不要命了!」

  扔下手中及時撥斷的蔓藤,夜語昊不讚同地返身看著伊祁。「口德口德,小小年紀要記得留口德,說話別這麼無禮。」

  少年黑了一張臉。「你不用給我轉移話題!」

  「這麼沖……果然火氣太大了點兒。」夜語昊喃喃自語,見少年一臉忍無可忍之色,輕笑出聲,突然莫名其妙地冒出了句:「好孩子。」

  嘎?!

  這是哪門子與哪門子的對話?

  他們的思路真的有搭在同一條線上嗎?

  少年茫然。

  夜語昊笑吟吟的目光與坐在不遠處的軒轅相觸又分開,低下頭,將紮在左手布條裡的細刺小心彈出,這才拍拍少年的頭。「你不想在這裡過一輩子的。」

  「……」廢話!

  「我也不想接二連三地跳崖。」

  「我們可以帶你下去……」少年不解,但在說一半後卻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該死!這樣再說下去要怎麼恨他?!

  夜語昊聳聳肩,打量著洞口附近的蔓藤,劍眉有些為難地皺了起來。「越來越遠了,不好撥啊……」

  「重點重點!!你給我聽重點!!」伊祁再次氣血上湧。

  之五(解說:同樣是第六回尾巴處,兩人掛在半山腰的樹上時……汗,一掛就是半年……)

  坐著離地面數十丈高的一株壁松上,少年繼續咕噥。「你可以現在上去帶他下來……」

  「親愛的小伊祁~~~」軒轅苦笑。「朕十分高興你對朕信心如此強大,朕也恨不得能滿足你的心願——只可惜朕不是鳥兒,沒有翅膀……你該不會想叫朕一路用壁虎功爬上去吧?!」

  說到最後卻是軒轅臉色發青,因為伊祁很愉快地點著頭。

  「你真要叫朕爬上去?」為了加強語調,軒轅還做了個壁虎爬牆的樣子。

  伊祁繼續點頭。

  「免談!」乾淨俐落地回了聲,軒轅滿臉黑線

  之六(解說:第十回,逍遙椅被燒之後……笑,越是寫得鬱悶惡搞的念頭便越是源源不絕中)

  「倫王行蹤如何?」

  「好慢……」祈世子哀聲嘆氣。「隊伍長,行李多,一天百里,現在才走到……」

  「這樣啊……」軒轅眼珠子轉了轉。「朕瞧著愛卿無事可幹似乎很難過,朕許你件任務如何,保證你大叫刺激,絕不無聊。」

  「……臣能不能拒絕?」祈世子但覺背上寒毛直立,根根都在尖叫快逃快逃,偏偏腳卻發軟,怎也不敢在皇上興致勃勃時逃開——那會死得更難看。

  「朕今天帶了昊及伊祁上醉夢小榭,享受了一番難得的軟玉溫香。突然想到此事。」軒轅只當聽而不聞,繼續道:「祈啊,朕好歹是一國之君,總讓朕服侍著昊總不合朕的身份吧。你且在宮中挑兩個資深的女師,去跟昊好好調教調教,讓他明白該如何服侍……」

  他這邊話還沒說完,那邊祈世子已是臉色一白,昏了過去。

  「有這麼刺激?」軒轅蹲下身子,沉思片刻。「朕是很想看昊溫柔……祈啊,你覺得如果你去以身作則的話,成效會有幾何呢?」

  戳了戳愛卿,確定他是寧可裝死也不肯答應後,拍了拍手。「來人啊,將他拖出去埋了。」

  之七(解說:絕不可能重見天日的血色天下番外,連接上下部的~梵與昊第一次見面:P,沒看過血色者大約是看不懂的)

  傷腦筋喲~

  虛夜梵看著懷中莫名其妙救下來的傢伙,忍不住想研究一下自己的神經是不是還在正常線上,該不會被天孫那個惟恐天下不亂的美德娘娘搭錯了線。不然一向怕麻煩,最討厭多管閒事的自己,幹嘛會突然放棄悠閒生活,頭殼壞去地接下這個青年呢?

  看著那張白得近乎慘青的臉色,梵微微皺眉,暗自嘆了口氣。這個青年……如果他不是從崖上掉下來的話,就算他在自己眼前被人亂刀分屍了自己怕也是懶得瞧上一眼吧。可是,他偏偏就在今天,在他看到山谷中有著師門獨傳的機關佈局而停下腳步的那一時刻,從天下墜下。沒有掙扎,沒有尖叫,如同沒有生命的物體,如同不小心被人踢下的石頭,卻讓梵不能不出手。

  許多年前,也有一個人,這般地墜了下去,像顆石子,不帶半點生機地,自虛空中墜向那銷骨溶魂的血池……梵冷漠的臉上微微抽搐,不太喜歡自己又想到那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重傷的禦將全身靈力纏繞於自己身邊,還有最後那個枯枯的,澀澀的笑容……與淚的情形一樣,都是永遠無法彌補的憾恨!

  不愉快的事情好像越想越多了。梵止住自己無聊的聯想,將青年放在地上,上上下下打量著,要不要救他呢?實在不想救人呢,他每次救了人都會惹來一大堆是非苦惱,連累自己平淡的隱居生活。從最早的柳依依,驚鴻照影,憐夕,儀……梵忍不住再次嘆了一聲。

  可是,這青年……梵無論如何也無法就這樣把他扔在那裡,尤其他那慘澹中帶著病態的臉色,與禦有幾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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