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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之手》第57章
得知真相

  京都郊外有一座附近最高的山,奇峰怪石,景色秀美,原先有個好聽的名字:鐘靈山,一百五十年前,這座山被一個人買了下來,改了個奇怪的名名字叫做鎖妖閣。隨後陸陸續續這周圍的森林山石都被買了下來,並且禁止人員往來。這座山上面建造了一幢龐大的別墅,精美無比,防護力更是強大。

  從買下來開始,每日往這裡送日常用品的人就不斷,吃穿用度全部都是頂尖的,人人都道這裡是某個大人物金屋藏嬌的地方。

  然而,在二十多年前,這山的主人不知為何大發雷霆,之後封了這裡,只留下一些照料山頂別墅的侍者以及負責看守私人領地的保安,並每年在固定的時刻回來一次。

  然而在二十多年後的今天,鎖妖閣再次忙碌了起來,龐大的車隊從山路一路駛來,被圍在中間的一輛車中一個長相俊美的青年懷中緊緊抱著一個人,這人全身都被包裹在黑色的床單中,連手部肌膚都沒露一份,並不算高的身子軟綿綿的靠在青年的肩窩,銀色的長發遮住他的臉孔,長相看不清楚。青年將人攬在懷裡,低著頭看他的樣子像是抱住了全世界。

  車子一路行駛沒有遇到任何困難,眼看城堡近在眼前,青年冰凍般的臉上終於露出一個笑容,低頭蹭蹭懷裡的人:「這次看你怎麼逃。」語氣親暱愛憐到極點。

  車子緩緩的停下,穿著燕尾服的老人從中間的一輛車中下來,為青年打開車門。青年抱著人下來,然後一步步的想城堡走去,隨著城堡一點點接近,青年心中也越來越放心,然而在誰都沒有注意的時候,青年懷裡的人微微張開了眼,金色的瞳孔似乎有萬分的魔力,引得人不由自主的一直看他,然而這耀眼的金色只是一閃而過,就像從來沒甦醒一般閉上了。

  青年的一隻腳已經踏進了城堡的大門,一顆時刻繃著的心總算是落了地。然而,就在此刻,懷裡的人突然從極靜變成了極動,雙手猛然撐開青年的胸膛,身子像是沒有重量一般的向上升起,然後飛速的想門外略去。

  青年緩和的表情頓時像是結了三丈的冰,一雙黑色的眸子寒氣肆意,尤其是視線觸及逃跑的人因為逃逸顧不上掩蓋而露出的赤裸腿部之後,寒意更是達到了頂峰。但他仍舊沒有動,只是站在原地右手緩緩的抬起,猛然在空中握拳,收在胸膛處。

  逃跑人身上的黑色被單突然收緊,裹在人身上,從腳裸到脖頸手臂一絲肌膚也不漏出來,那人身形一頓,卻差異的發現這被單絲毫沒有阻礙自己的行動,似乎只是為了遮住他的身子。也顧不得思考那人既然能控制被單為何不直接將他困住,仍舊飛速的往山下略去。

  站在原地的青年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伸手拍了拍掌,逃跑的人就像撞上什麼東西一般,被阻在原地伸手在前面摸了摸,男人挑起眉頭,轉過身來,想著不知何時已經快到眼前的青年挑起眉頭:「林沐洋,你不會以為這些東西困住我一次,還能困住我第二次吧?」

  出乎意料的男人搖搖頭:「斑,我知道這個困不住你,你的手在背後做的那些小動作,我也阻止不了。」

  聽他這麼一說,斑心裡卻升起不妙的預感,到了這個時候,林沐洋這個混蛋仍舊是這副淡定的摸樣,越是這樣,越證明他快氣瘋了,可越是這樣,他逃跑的幾率也越小,但,斑咬咬牙,不行,就算是這樣也要試試。

  身後拿道透明的氣牆發出清脆的碎裂聲,斑心中一喜,也不耽擱,足下一點,想直接飛掠而去,然而他的身子未曾騰空一米高,就被硬生生的拽了下來,手腕上的拉力讓斑不由的低頭看去,卻不知道何時自己手腕上被多出一副紅色的手銬,顏色妖豔的過火,順著鎖鏈看去,就見另一端系在青年手腕上。

  斑驚訝的抬起手腕扯著這條連他都不知道何時出現的鎖鏈,卻發現無論如何他用多大的妖力都無法將它弄斷,而更讓他驚恐的是,這條鎖鏈正在一點點的縮短!林沐洋站在原地,看著那人一點點的靠近自己,心中愉快萬分,冰凍一般的臉上首次出現一個高興的笑容,不論多少次,多少年從來都是自己主動靠近這個人,他而卻將自己一次次的推開,而這次,儘管身不由己,但現在自己站在原地,那人卻一步步的靠近。

  林沐洋的臉越來越近,斑臉色劇變,拚命的掙脫手鏈的束縛,然而任他用遍了所有的方法也無法將這東西弄掉。這種咒術他從未見過,林沐洋這個變態,不知從哪裡弄來的!

  終於,斑還是沒有逃脫,林沐洋的臉近在眼前。青年輕輕的將人攔腰抱起來:「斑,你逃不掉的。」

  斑閉上眼不想再看他,青年自顧自的往城堡走去,一邊微笑著問:「一直渴望的東西在咫尺之間變為絕望,這種感覺很好吧?」

  斑的睫毛顫了顫,心中一陣發寒。林沐洋憐愛的親親他的臉:「當年你不顧我的哀求頭也不回的離開,讓我在以為自己快要得到你得到幸福的時候,給我絕望……那種感覺,你嘗到了嗎?」

  斑終於動容:「所以你一開始就發現我醒著,卻任由我逃走,然後在我以為能逃掉的時候,再將我抓回來。」

  「寶貝,你還是這麼聰明。」林沐洋讚許的道,然後抬腳埋進城堡,巨大的門在青年身後一點點的關上,陽光被阻隔,縮小最終成為一條細線消失不見。

  斑眼中的金光黯淡下去,轉過頭不肯再說話。林沐洋也不在意,一直走到一樓最裡面的方面,彎腰將人放在床上,然後心情極好的指著周圍的裝飾,興致勃勃的問:「怎麼樣?這裡跟以前一樣,一點都沒有變。而你,也終於回來了。」

  斑側過身子,蜷縮到一起,長度達到小腿的長發柔順的披在身上,看起來就像一頭被困的小獸,精緻到極點的臉上就像是上天費盡功夫一點點雕琢的,雌雄莫辯的中性美讓人不由自主的想到童話中美麗的精靈。

  「你,終於又回到我懷裡了。」林沐洋將斑抱緊懷裡,滿足的吸了一口氣。斑仍舊一言不發,他還記得在這間房間裡他受到的屈辱,那些日夜不停的侵犯。

  赤裸的小腿被溫熱的手握住,細細的撫摸把玩,斑顫了顫,終於張開了眼,撐起身子躲開林沐洋的手。被單上的咒術不知何時被解開了,沒了束縛的被單很自然的從他身上滑落,斑整個身子暴露在空氣中,竟然是全身赤裸的,而如玉般無暇的胸膛上密密麻麻印著無數青青紫紫的吻痕,很多甚至滲著血跡。

  林沐洋靠在床上,灼熱的眼睛欣賞性的盯著斑,某個地方慢慢的起了反應,斑低頭看看自己赤裸的身體,諷刺的一笑,也不遮擋,站起來直接往浴室去了。

  林沐洋微微眯起眼看斑的背影,若有所思。

  熱騰騰的水噴灑在斑身上,斑慢條斯理的清洗著自己的身體,每一寸,每一個被林沐洋碰過的地方都仔細的一一洗過,這間房門的浴室沒有鎖,卻是完全透明的,浴室外的人看得一清二楚,林沐洋甚至能看到那人身體微微前傾,手指向後伸去,一點點動作的過程,閉著眼,睫毛微微顫動,精緻的臉上泛起微微的紅。

  林沐洋霍然站起來,走進浴室,也不顧自己的衣服被水打濕,斑張開眼瞄他一眼,也沒有開口趕人,就像他不存在一般,自顧自的清理自己的內部,昨天這個混蛋留在自己身體裡的東西必須清理乾淨。

  林沐洋伸手將他猛然拉進懷裡:「剛剛,他們看到了。」

  斑先是不解,才猛然想到林混蛋說的是剛才他逃跑時候的事情。

  「如果不是提前給被單施了咒術,我一定會發狂的。你是我一個人的,所有的地方,都是我一個人的。」林木眼低頭親吻斑的嘴唇,喃喃的道。

  斑終於抬眼:「我永遠都不是你的。」眼前的這人就是一個瘋子,現在斑唯一慶幸的是,他在重新遇見林沐洋的第一時刻就把胸膛上的契約符號隱藏了,他實在不能想像這個瘋子混蛋知道悠然存在之後會做出什麼事情。悠然……斑心中充滿了悔恨,早知道就不跟那個臭小子吵架了,弄到現在這個地步。

  「你在想誰?」淡淡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斑咬牙:「我想回妖怪之森。」

  「不可能。」林沐洋也不拆穿他的謊言,一邊親吻斑的脖頸,一邊愛,撫他的身體,這句身體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這二十多年他無時無刻不在思念的,斑敏感的部位被重點照顧,不多時曾經被調教過的身體就發燙顫抖起來。

  「你已經是我的,再也不讓你逃開了。」林沐洋一個用力就將斑攔腰抱起,迅速回到床上,將人放在床上就壓了上去。

  被熟練的挑逗到情 動的斑抑制不住生理上的快感,情不自禁的呻吟,心中卻是一片悲哀,這句身體對這人的碰觸太過熟悉了,沉寂了二十多年的慾望飛快的燃燒著他的理智。破罐子破摔,斑狠狠的閉上眼,伸手去解林沐洋的衣扣。

  林沐洋身子一頓,接下來卻是更加狂烈的動作。

  情事過後,斑被林沐洋攬在懷裡平復自己的呼吸,許久過後,斑推開他的摟抱,翻個身肚子下床,再一次進浴室梳洗。

  林沐洋跟著進來,俊美的臉上複雜萬分:「為什麼回應我?」

  斑停下手上的動作,極淡的看他一眼:「想要而已。我沒記錯的話,這句身體是你調教出來的,有多飢渴你不知道?何況已經忍了二十多年。」

  林沐洋被他這種帶著極大自貶的話語激怒了:「不許這麼說你自己!」語氣裡的寒意森冷無比。

  斑卻似無所覺一般:「難道不是嗎?林沐洋,你自己做過,卻不允許我說嗎?」

  林沐洋不再說話,看著斑的視線蘊含著極大的痛苦,最終一言不發的轉身走了出去。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斑洩氣的仰起頭,任由水沖撒在自己身上。

  又回到了這裡,當初想盡一切辦法逃離的地方,兜兜轉轉還是回來了。嘴角揚起一個自嘲的笑容,斑關上水,也不擦,將床上的東西掀在地上,直接躺了上去。

  要離開這裡,一定要離開這裡。就算是這房子是專門為囚禁自己建造的又怎麼樣?難道被抓一次還不夠嗎?自己還會沒有準備嗎?何況自己已經有了契約,一定可以離開,在這之前,一定不能讓他知道。

  斑正在思索的當兒,一條大毛巾落在身上,突然連人帶毛巾都被抱進懷裡,溫熱的身體貼著很舒服,一雙手輕柔的擦拭著自己未乾的身體,從頭髮到腳趾,都細緻的溫柔的擦過。林沐洋帶著淡淡無奈寵溺的話就在耳邊:「不過過了多長時間,你這個習慣始終都不改。洗過澡不擦乾,生病怎麼辦?」

  斑心中一顫,低著頭,沒有說話。

  斑一直沒有回來,已經過了一個多星期,沒有任何留言任何線索。悠然著急壞了,可又不知道如何去找,知道先生在外面有麻煩,悠然須臾也不敢大張旗鼓的尋找,只得託了須臾的人慢慢的打聽。

  每日悠然白天先到俱樂部查找關於司徒家的蛛絲馬跡,然後就是漫無目的尋找先生的蹤跡,下午去尚夫人的家裡給小耀小薰教授流聲,晚上到驕陽。只幾日就消瘦了不少,看的須臾以及暗地裡的司徒兩兄妹心疼不已。

  司徒錦繡仗著自己能時常接近悠然,總是想著法子給他補東補西,而悠然自從上次想到一種可能之後,再見到尚夫人心中總有一些彆扭的感受。可是不論他怎麼疏遠冷淡,尚夫人仍舊慈愛依然。這讓悠然心情複雜,他猜測尚夫人有可能是他的親人,也知道她其實沒有想隱瞞,只是怕自己接受不了,所以一直沒有說出來,但親人什麼的,已經離他很遠了。悠然覺得這樣就夠了,他從來未曾責怪過親人,對尚夫人的關愛讓他心中頗為不自在,可尚夫人卻又是極其溫柔聰慧的女子,相處以來從來不過度的親近,恰到好處的接近又讓人很舒服。對於她的企圖,悠然覺得自己實在是很難接受。他想回到妖怪之森。

  這一天,悠然再次來到尚家,遠遠的就聽到小薰小耀正在彈著自己佈置的練習曲。悠然心中欣慰,推門進去,兩個小孩子永遠都是那麼快樂有活力。忍住連日奔波的疲憊,悠然靜下心來給兩個小孩子講課。

  課到一段落,悠然端起杯子,卻突然想起多日前見到的男子,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尚夫人欲言又止的請求還在眼前,悠然想了想,順著那時的路找到了那間房門。門就如上次一般未曾鎖上,悠然禮貌的敲了敲門,裡面很快傳來聲音:「請進。」

  悠然推門進去,那個叫做尚勉的男人正低著頭專心的寫字,悠然走過去細細的觀看,那一頁頁都是一個『悔』字。字體清瘦,充滿了一種蕭瑟的味道。

  尚勉突然開口:「其實我不悔。」悠然默然以對,他猜想尚勉應該是在這裡思過的,這屋子與其說是居所,不如說是囚室。

  「聽我講個故事吧。」尚勉沒有停下筆,「從前有一個孩子,他的身體並不好。從出生起就不好。父母因為政治婚姻並沒有感情,而因為他的身體不好不能繼承家業,對他不聞不問,沒有關心。可是他不在乎,因為他有世界上最好最有才華的哥哥。哥哥對他關愛無微不至,小時候他甚至認為這個世界上只要有哥哥就可以了。然而,孩子慢慢長大,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哥哥明明有才華,卻始終不用,父母對哥哥的不滿一天天的增加,他們說哥哥是廢物,是蠢材,孩子不服,他的哥哥明明是這個世界上最耀眼的,最有天賦的人,哥哥只是不喜歡而已。他為哥哥鳴不平,得到的卻是父母無情的呵斥以及哥哥滿不在乎的表情。甚至到後來,父母甚至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個孩子,妄圖取代哥哥的地位,讓他成為小孩的哥哥。小孩很討厭這樣,他的哥哥只有一個。然後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小孩有了執念,他想讓世界都知道自己的哥哥是多麼有才華多麼耀眼的人,可是,他的哥哥不上進,漸漸的,小孩對哥哥有了怨念,他就想著,既然哥哥不喜歡,那他就幫哥哥喜歡好了。他一直在試圖用各種各樣的事情逼迫哥哥,但哥哥總是一笑而過。」

  「終於,有一天,哥哥幸福的告訴小孩,他有了心愛的女子,那個女子有多麼多麼美麗,多麼多麼有才華。是,女子是很美麗聰明,甚至連能力都是數一數二的,同樣的,她是驕傲的。小孩突然覺得,一個機會終於來了。於是他設計了哥哥和女子,製造了假象讓哥哥以為女子背叛了他,然後又利用假象讓女子以為哥哥在誤會之下殺了他的雙親,並在他們試圖弄清真相的時候一次次的阻撓,最終,驕傲的女子刺傷了哥哥,懷著哥哥的孩子不知所蹤。哥哥終於懷著怨恨發奮,他的哥哥果然是最厲害的,僅僅用了兩年時間就打敗了那個不知道父母從哪裡弄來的男孩。然後花了不到十年的時間達到了這個世界的頂峰。小孩本來以為他會開心,他的哥哥終於是那個最耀眼的存在了,可是看著哥哥痛苦他卻更痛苦。就算這樣他也不後悔,只是遺憾那時候自己並不成熟,沒有選擇更好的方式。更加愧對那個對他很好的女子,以及那個仍舊在肚子裡的孩子。」

  悠然簡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聽完這些話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迷迷糊糊走回流聲教室的,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迷迷糊糊的走出大門的。

  他不蠢,那個叫做尚錦的男人的話他聽的出什麼意思,完全猜得出裡面的主角是誰,這些事情串聯起來一切都說得通順。只是他有些不能接受,為什麼他每天都去的地方就是他費盡心思打聽的司徒家?為什麼他恨之入骨的男人會是他的父親?他一直以為不負責任的丈夫居然一直活在痛苦中。母親已經離世,是自殺,為了他。儘管可以算作被他稱之為父親的人逼迫,那個男人跟母親的恩恩怨怨已經不能用簡單的對錯來判斷了。

  現在,他們一個個的出現在他的身旁,是想做什麼呢?又能做什麼呢?悠然有些不懂,他只是單純的想要找到母親的屍骨安葬,為什麼會出來這麼多複雜的事情。

  悠然此時有些不知何去何從,雖然一直覺得自己已經不會再去在乎父親到底怎麼樣了,可得到這個出乎意料的真相,他仍舊迷茫了。

  然後就在悠然走在會住所路上的時候,幾個人擋在了他前面,悠然心神一收,警惕的盯著他們。

  「請問是林然先生嗎?」一個中年男人禮貌的問道。

  「是我。」悠然戒備的點點頭,手慢慢伸進衣服裡將準備好的符咒夾在手中。

  「我們主人有請。」男人比了比停在路邊的轎車。

  悠然後退一步:「我不認識你們的主人。」

  「主人說讓我給您這個,您看後再決定要不要跟我們見主人。」中男男人遞給悠然一張折著的白紙。

  上面寫著:認識斑嗎?他鬧脾氣想見你。

  悠然收起紙條:「好,我跟你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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