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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情人(愛神愛作怪)》第7章
第七章

 季弄春全身的臊紅根本就退不了,他竟然聽見自己弟弟跟午志孝歡愛的聲音,真是夠可恥的。

 「拜託,放、放開我……」

 兩人壓在一塊兒,午維忠胯間的硬塊頂得他臉上一陣紅一陣青的,他桃花般的雙頰已經紅得不能再紅,季弄春一直告訴自己那是錯覺,可是他又不敢真的去摸那塊熱物是不是午維忠的私密部位。

 「兩個男人間,竟做那種羞恥的事……」

 剛才的酒意被季螢夏跟午志孝嚇得都醒了,季弄春推了推午維忠的臂膀,午維忠反倒更用力的壓下,讓他的臉跟他的臉只有一線之隔,他正經著臉色,講出他從未思考過的問題。

 「羞恥嗎?聽起來他們倒挺快樂的,我從沒見志孝這麼開心過。」

 季弄春也猶豫了,他也從來沒聽過季螢夏用那樣的聲音哀求,還用那樣的聲音嬌吟,聽起來他真的非常快樂,那種快樂,他從不知曉。

 「但是兩個男人間沒名沒份的,午志孝也就罷了,他有你這個哥哥,又頂著午家名號,一輩子都還能再娶妻、逍遙過日,但是阿夏若傳出他是被男人睡的,那正經人家的姑娘也不敢嫁,不正經的男人也會找上門的。」

 季弄春內心的憂慮不是三言兩語講得清,弟弟畢竟是至親手足,他怕的就是他吃虧上當,這一輩子翻不了身。

 「如果有名有分,你就不會反對嗎?」

 午維忠的話讓季弄春更加遲疑了。若阿夏是女的,而午志孝肯娶,兩人發生這樣的關係他不但不會反對,還會非常贊成,畢竟男方可是這一方的名門大戶,阿夏算是魚躍龍門,做了富家的二少奶奶啊,下半輩子非但不用像他在家時那麼辛苦,而且還會有人伺候,再加上午志孝的確對他深情,那他這一輩子都有人疼愛,物質也不 虞匱乏,徹底擺脫苦日子,這有什麼不好呢?

 「如果有名分,我……我當然不會反對。」才說完這句話,季弄春就洩氣了,心裡也隱隱升起難以言喻的失落與悲傷,事實擺在眼前,阿夏是男的,不是女人。

 「但是阿夏是男的,怎麼可能給他名分?」

 「只要我這個做大哥的同意就好了。」午維忠講得輕鬆自如,季弄春怒恨的瞪了他一眼,他這些話,只能騙騙那些沒見過世面的人。

 「你總用些似是而非的話來哄我,你做大哥的同意,但是他們又不能宴客,也不能公告於天下,男子間更不可能生育,萬一……有一天阿夏年紀大了,不再那麼漂亮了,你弟若不要他,怎麼辦?」

 「只要他在我爹娘的面前拜過牌位,他就是午家的二少奶奶了,我會叫人盡心的伺候他;雖不能宴客什麼的,但仍會給他保障;若是你擔心以後志孝不要他,我會把午家的部分財產歸在他跟志孝的名下,這樣就成了。」

 季弄春聽得一愣一愣,午維忠心胸竟如此開闊,願意把他名下的財產,轉給午志孝跟阿夏?這樣阿夏的確就有了保障,至少他以後不論發生什麼事,絕對不致於流落街頭、貧困辛苦。

 「你……你是說真的嗎?」季弄春不敢置信。世人對錢財無比重視,縱然午維忠再有錢,也不可能如此大方,就像那王大毛、已經夠有錢了,還是貪婪卑鄙至極。

 「當然是真的。」午維忠歎了口氣,講出一直放在心裡最深、也最掛意的心事。「我爹娘早亡,吩咐我要照顧這個唯一的弟弟。你也看得出來,志孝的腦袋並不好, 他幼時高燒過了頭,雖退了燒,但是他的反應、行動就是比一般人差了一些,他年紀漸長後,開始有些不正經的女人找上他,為的是什麼,不就是錢嗎?」

 季弄春一愣,隨即明瞭了,午家豪富,午維忠聰明精練,無法從他那兒得到好處的人,見著午志孝哪有不利用的道理?在這些利慾熏心的人眼裡,午志孝說不定是塊上好的肥肉,讓他們能撈得一筆好處。

 「我暗地處理過幾樁事情,志孝完全不知曉。他腦筋鈍,沒思考那麼多,若真的被壞女人所騙,到時人財兩失也就罷了,我就怕他死腦筋,若一個想不開,我怎麼有臉去見我爹娘?」

 「所以當初你才對我跟阿夏那麼壞,說我們是來你家詐財的?」季弄春終於明白,當初午維忠為何一見他們就話講得那麼難聽,原來是因為有前車之鑒。

 「因為這些事層出不窮,每每都是我有先見之明攔了下來,怎知他遇見了你弟弟,為了分手的事,他哭哭啼啼的,甚至還……」午維忠無可奈何的說:「甚至還要上吊自殺,我這才讓步,請你們過來作客。」

 他說得這麼真心誠意,季弄春也低語自己壓在心裡深處的憂慮。

 「我父母早逝,獨留我們兄弟。你也看得出來,我們就長得一副娘們的臉孔,我小時不懂事,就有男人拿糖誘著我,到偏僻的地方,然後想要……想要……」季弄春臉上漲紅,想必那經歷一定不堪入耳。

 午維忠握住他的肩膀打氣,卻眼泛凶光,想也知道那個男人沒安好心。

 「你沒乖乖跟去吧?」

 季弄春咬唇小聲道:「那時窮到家了,為了幾顆糖,當然就去了,只不過他脫了褲子,要我幫他……」想起當時的情景,季弄春有點說不下去,隔了一會兒才繼續 道:「那場面惡心至極,我踢了他那個地方,就趕快逃走,這才明白,那些壤心的男人看我們無父無母,偏又的長得像女人,就對我們起了邪念。」

 「當時沒事就好。」午維忠輕拍了他的背兩下,像是在安慰他,不過他眼帶殺氣,若是讓他知道那個男的是誰,他一定會把他千刀萬剮,誰叫他給年幼的季弄春看了那麼噁心的東西,造成他幼時的傷害。

 「那些男人有時用軟的,有時用硬的,全都心壞不軌。我見阿夏越是長大,出落得越是嬌美,跟我有幾分相像,我心裡面一天到晚提心吊膽,日日夜夜都訓誡他要防著壞男人,等他大了點,我才去遊學幾個月,回來竟見他跟個男人在床上廝混,我一怒之下,哪知道對方是好是壞,總之,先揍再說了。」季弄春講的就是他把午志孝給綁回午家的事,「我是真心的擔憂阿夏,想不到他跟這只死蠢牛……咳……」畢竟是午維忠的弟弟,季弄春還是改了一下稱謂,「想不到他跟孝孝好像是真心相愛,分開以後,阿夏茶飯不思,我見了著急又難過,剛好你們請我們去作客,我才勉強同意。」

 「看來我們都是傻哥哥啊!」午維忠故作輕鬆的這樣講,話裡不無感歎,讓季弄春心有慼慼焉。

 季弄春撫著額邊的亂髮輕聲道:「如果他們是真心相愛,你又願意保障阿夏的未來,那我……我沒什麼好反對的。」

 「與其讓弟弟被別的壞女人騙了,還每天悲傷,鬧得要死要活的,不如就讓他娶進阿夏,這樣他開心了,我也完成父母的遺願。」

 「那該怎麼做?」

 午維忠哼了一聲,他不想讓午志孝太輕鬆如願,他這些時日真的快要氣死他了,不趁這次整整他,恐怕以後也沒機會了。

 「他讓我們做哥哥的整日煩惱,當然不能讓他們太輕易就成親,我們非得嚇嚇他們不可。」

 午維忠在季弄春耳邊吐露了他的計劃,季弄春原本聽得瞠目結舌,後來卻越聽越是好笑,忍不住笑出來。這個方法不但妙,而且還有趣得緊。

 「你還真是壞心啊!」季弄春笑得前俯後仰,這種整人的方法,也只有午維忠才想得出來。

 午維忠臉帶微笑,「你做不做一句話,到時可別把責任全推到我身上。」

 兩個人就像大孩子一樣,計劃了一件只有彼此知道的大計謀,要把這件親事給搞得天翻地覆。

 季弄春笑開了臉,「當然做。阿夏的事,這些日子以來不知道白了我多少根頭髮,那有那麼簡單讓他就跟死蠢牛在一起……咳,我是說孝孝。」

 午維忠也不引以為忤,還有點不甘願的正經承認道:「孝孝是滿像只蠢牛的,你形容得真好。」

 「噗!」季弄春笑得摟住了肚子。

 午維忠輕挽起他的亂髮,表情有點尷尬的道:「其實你壓得我腿好麻。」

 季弄春這才記起他一直躺在午維忠的身上。剛開始是因為午志孝跟阿夏在歡愛,午維忠強抱著他不讓他下去,但等他們離開後,他還是一直維持這姿勢跟午維忠聊起心事,甚至還訂下計謀。

 「我……我都忘了。」季弄春急得手忙腳亂,翻落在床鋪的另一邊。

 午維忠翻了個身笑道:「我比較喜歡壓在別人身上,還沒試過別人壓在我身上的。」

 「咦?」

 季弄春純潔的腦袋有些不知所措,午維忠這才想起他是個處子,平日為人又正經凶悍,一定聽不懂他的渾話。

 「沒事,無聊的笑話而已。」

 明明知道午維忠在說笑,但是季弄春就是聽不懂,不能分享他的心情,讓季弄春有些心急的道:「你說明白點,我才聽得懂。」

 「說不明白的,那要做才知道!」

 季弄春有些聽懂,又有些聽不懂:「我還是不太懂……啊,你幹什麼?」話還沒說完,他驚叫一聲,午維忠翻到他的身上來,給他來段震撼的床第教育。

 「就一般而言,男人都會跨到女人上頭,然後撐起女人的雙腿打開,用那話兒抵入她濕熱的部位。」

 原本只是開玩笑而已,季弄春的臉卻紅通通的,他拚命點頭表示瞭解,但是臉越來越緋紅,連頸間白皙的部位都紅了。午維忠著迷的看著他羞澀的反應,輕語道:「當然在做這些事之前,男方會先親吻女方。」

 季弄春眼睛偷瞧了一下午維忠的唇,又趕快收回視線。氣氛忽然間甜蜜得要命,午維忠順勢將唇下移,補回了上次被午志孝破壞的好事。

 季弄春羞怯的閉上了眼睛,兩人四唇交合,他順著本能輕啟朱艷的紅唇,午維忠的舌尖狂猛的探入,吸吮他不知如何是好的青澀舌頭。

 「維……維忠……」

 「沒事的,你好美。」

 季弄春有些驚怕,有些舒服。午維忠吻向他的額頭安撫,再慢慢啄吻回到他的唇上。這次他們吻得更深、更久了些,季弄春全身虛軟、呼吸停止,等分開雙唇時,他眼裡充滿了動情的濕液。

 剛才的吻真美、真好,讓他的心柔軟溫熱,不知午維忠是否也有這樣的感覺?

 季弄春將頭埋進了午維忠的胸前,臊得不敢說話,也不敢再看午維忠的俊臉。

 午維忠強勁的摟住他,呼吸粗重,卻也沒再說話,彷彿也在體驗此刻無聲勝有聲的美妙感覺。他們就維持這樣的姿勢,一直到天明。

 ◇◇◇

 午志孝舒服的享受懷裡的熱氣,他跟阿夏在小房間裡互訴了衷情,草草穿了衣服來到他的房間後,禁不住內心的激情,又在他的房間做了一次,等到饜足後才睡去。

 他們都是赤身裸體的,阿夏的體溫煨得他又幸福又溫暖,連夢裡都笑得像個白癡一樣,昨夜真是美好啊。

 房門此時『砰』一聲被旋風似的踢開,天色已經微微亮了,他揉著矇矓的眼睛,昨夜激情,他太晚睡了,眼睛都快睜不開,而他懷裡的阿夏也愛嬌的揉著眼睛,同樣也被吵醒。

 「孝孝,怎、怎麼了?啊呀呀呀……」季螢夏慘叫,什麼睡意早已飛到天外雲霄去了,因為房間門前站著讓他最畏懼的人——季弄春。

 衣服散亂在床的四周,早已分不清是孝孝的還是自己的。季弄春一目瞭然,大踏步進來,凶狠的眼神盯視著午志孝。

 午志孝光是看季弄春凶神惡煞的樣子,瞌睡蟲早被嚇醒了。季弄春掀開了被子,午志孝『原形』畢露,他一拳就打晌午志孝,只是力道比以前減輕了許多,午志孝不敢反抗,只好被他惡打。

 「你這只死蠢牛!我昨夜讓我弟弟來,不是要讓你姦淫他的!你簡直就是摧花色魔,我要把你送進宮府,告你誘拐良家子弟!」

 午志孝一聽告官,馬上嚇得抖抖顫顫,再加上以前曾被季弄春給踢過下半身好幾次,看見他就像膽小的老鼠見著兇惡的野貓一樣,話都講不清楚了。

 「阿夏的哥哥,別……別生氣。」

 「哥,不是你想的那樣……」

 季弄春狠狠的瞟他一眼,怒道:「你一到他的家裡,心就亂了,以為哥哥看不出來嗎?被他給糟踏了,我看你還挺高興的嘛,我季弄春沒有你這種沒出息的弟弟!」

 季螢夏哭了起來,哥哥第一次罵得這般難聽,他聽了心裡好難過。他被粗魯的拉了下床,午志孝再怎麼害怕,看季螢夏哭得慘了,立刻就跪在地上拉著季弄春的衣擺懇求。

 「是我的錯,你別對阿夏那麼壞,阿夏會傷心的。」

 「你怕他會傷心,就別再來找他。」

 季弄春罵到後來,連午志孝都哭得像淚人兒,乾脆跟季螢夏抱在一起哭,不過他們似乎沒發現以季弄春的脾氣,這一次竟沒動腳踢午志孝,只有嘴上兇惡點而已。

 「我愛阿夏,我不找他我會死掉!」午志孝哭著說出肺腑之言。

 季螢夏聽得感動,淚水更是像泉水一樣的一直流下,夾在哥哥跟孝孝中間,他覺得好痛苦。

 他敬愛哥哥,可是他也很愛孝孝,難道他不能愛情跟親情兼得嗎?

 「哥,求求你,孝孝對我是真心的,我對孝孝也是真心的,你就成全我們,好不好?」季螢夏哭得幾乎昏厥,看得季弄春不捨的很,他遲疑了一下,差點說好,反正本來他就是要同意的。

 然而午維忠在房門口偷偷對他搖了一下頭,他又狠下心來裝狠。

 「好,你說這只死蠢牛對你是真心的,怎麼樣才能證明他是真心的?他是個不學無術的少爺,要文才沒文才,要武才沒武才,家裡都是他那個可怕的哥哥在管,他只管當個紈褲子弟,這樣沒用的人,你跟著他還能有什麼出息?」

 午志孝哭著叩頭,「為了阿夏,我會有出息的!我哥叫我去做什麼,我都會努力去做,只要能跟阿夏在一起,累死都沒關係!」

 聽得真不順耳,季弄春踢了他的肩膀一下,這只死蠢牛蠢到家了,他死了,阿夏要怎麼辦?

 「你累死了,不就剩我家阿夏守活寡?盡力就好,不必到累死的地步。」

 「是,弄春哥講的,我會記在心裡頭,只要你願意讓阿夏跟我在一起,我可以幫弄春哥洗衣服、洗澡,什麼都可以。」

 這只死蠢牛,竟口頭佔他便宜,雖然知道他一定不是有心的,還是讓他不悅,季弄春又踢了他一下。

 「誰要你來幫我洗澡,你是佔我便宜嗎?」

 「我……我不敢,嗚嗚嗚……」

 午志孝淒慘的哭起來,一直發誓他會好好唸書、做事、愛阿夏。季弄春聽煩了,喝道:「你去跟你哥講,講你要娶阿夏、你要認真做事。還得在你爹娘面前發誓,這我才相信。」

 「我馬上去,馬上去!」

 衣服穿得七零八落,午志孝跌跌撞撞來到午維忠的房間,跪在地上一直哭一直求,他實在哭得太慘了,讓午維忠也看不下去了。

 「你保證你只愛阿夏?你不要人給我帶進來,過了沒多久就厭了,要是讓我處理這種事情,我就把你綁起來吊著打!」

 「不會的,我愛阿夏,我是真心真意的愛著他,這一輩子都愛可愛的阿夏!我不會變心的,永遠也不會,只要阿夏不嫌棄我,我會愛阿夏一輩子,好好的疼他、愛他。」

 他話講得樸拙,也講得真心,在一旁的季螢夏本來眼淚收乾,聽得他這些話,又哭了出來,季弄春也忍不住心頭震動,這個午志孝雖是個死蠢牛,但是對阿夏的心倒是十分真誠。

 「那我跟阿夏的哥哥談談看。」

 午維忠作勢跟季弄春要到後堂去談,季螢夏首先就絕望的掩面而泣。

 首先,哥哥與午維忠本來就處得不好,兩人彼此從沒好臉色,怎麼可能談出好結果?

 再說,以哥哥的個性,不可能會讓他跟孝孝在一起,他跟午志孝看來這一生沒有希望了。

 午志孝倒沒他那麼絕望,在他的心裡,午維忠像神那麼偉大,從小到大不管出現了什麼困難,午維忠都能夠一手擔下來,讓他在午家無風無雨的長大。

 「別哭了,阿夏,忠哥會幫我們的。」

 季螢夏死捉著他的衣服,哀泣道:「真的嗎?孝孝,我好怕以後再也不能跟你在一起。」

 兩人講到傷心處,一起掉了眼淚。季弄春在一旁偷看,心裡都軟了,原本要讓他們忐忑一個時辰,結果沒一刻鐘,他就催著午維忠快出來,讓他們倆開心開心,別再耍弄他們了。

 「咳咳。」

 午維忠跟季弄春走了出來,坐在一旁,午維忠清了喉嚨道:「志孝,我跟弄春談好了,會把一家店舖掛在你們底下,那家店舖就由你們去營生。至於阿夏這一方面……」

 季弄春接下去講道:「阿夏是我重要的弟弟,要嫁給男人我雖是千般不願,但是既然你們真心相愛,我就成全你們。雖無法宴請親人,但也需正式向我提親才能迎娶阿夏,還得讓他拜過午家的祖先,證明他是你們午家的二少奶奶。」

 午志孝聽得目瞪口呆,季螢夏哭得更大聲,爬向季弄春,抱住他道:「哥,我就知道你最疼我,謝謝你,我一輩子都感謝你!」

 「傻阿夏,你的快樂,就是哥哥的快樂,若是以後午志孝敢對你有一點點不好,哥哥絕對拿刀去殺他。」

 他這番話聽起來十分認真,午志孝縮了頸,怕怕的看著季弄春,季弄春瞪了他一眼。

 「死蠢牛,我話先講在前頭,你要是敢做讓阿夏傷心的事,就等著腦袋被我摘下來。」

 「我、我是那種會疼老婆的類型……」午志孝終於擠出一句話,只是講得像個小媳婦一樣,看來他對未來的大舅子,已經嚇得半死。

 午維忠哈哈一笑,看來日後至少有季弄春對付午志孝,午志孝再也不能跟他予取予求,每次都哭著來『父母說過』那一招了,這倒是逼午志孝上進的好方法。

 「好,那就擇個好日祭拜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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