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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男情人(愛神愛作怪)》第8章
  第八章

  他不知道他是怎麼開車回家的,但是等他人站在自己的老家前時,他已經不知不覺的開回家了。

  這裏他已經很少回來過,第一個是這是黃誠榮留下蛋糕的地方,只要回來,每次看到大門,他就會想起那個孤單單的蛋糕,然後他就會想起自己那場荒唐可笑的玩笑,為了躲避愧疚,他不願再回來這裏,寧可另謀住處。

  但是今天他為了黃誠榮的事,今早才被父親叫來這裏訓話,現在又再度走上這裏,他打開大門,他的父親正在書房聽電話。

  魏雄英皺著眉,臉上的表情非常難看,他聲音不高興的道:「什麼房子鬧鬼?鬼在哪裡?我這一輩子還沒看過鬼,若是有鬼的話,叫他來找我。」

  「爸。」

  他的聲音很嗄啞,魏雄英冷淡的看他一眼,低聲不耐道:「沒看到我在處理你的事情嗎?先到客廳等我,等我處理完後再談。」

  魏方城走到大書桌前,他按下了電話的終止鍵,魏雄英電話裏的聲音立刻無疾而終,魏雄英臉色寒酷的道:「你在幹什麼,魏方城!」他只有在極怒之下,才會連名帶姓的呼喊自己兒子的名字。

  「不要再找他的麻煩。」

  魏方城低聲道,魏雄英雙眉一擰,隨即鬆開,他自以為是的作了解釋:「是你解決他的事了嗎?」

  魏方城沒有回答,只有道:「爸,你派人到黃誠榮的鄉下散佈不實的謠言嗎?」

  魏雄英一愣,隨即雙眼微瞇的冷酷道:「並不是不實謠言,黃誠榮跟男人上床,所以才被學校退學。」

  魏方城雙於握緊,以免自己一拳揮出,他咬緊牙道:「他是跟我上床,不是隨便一個男人。」

  「那又如何,總之我就是要他休學、退學,什麼都好,就是不要他在學校,讓這件事越滾越大,每個人看到他,就會想到你的名字,我不允許你捲入這種醜聞裏。」

  「那他父親的失業呢?」

  魏雄英毫無笑意的笑了兩聲,「他兒子勾引我兒子,有這樣的兒子,就有什麼樣的父親,我隨便就可以想像他的人格有多低俗,當然我會告訴一些同行,同行聽到他兒子的品格問題,有誰敢用他。」

  「那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後來黃誠榮的母親自殺?」

  魏雄英覺得更好笑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鄉下老太婆自殺,關他什麼事,她想死就死,誰攔得了。

  「怎麼?他媽媽自殺還要怪到我頭上來嗎?誰知道他媽為什麼自殺?外遇被捉姦在床,羞傀難當自殺?自己的兒子老公沒用,覺得死了還比活著好?還是她有憂鬱症或躁鬱症,隨便那一點,她都會想自殺,又不是我拿刀子逼著她跳樓的,關我什麼事。」

  魏方城滿臉絕望的看著他父親,小時,在他眼裏看出來的父親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國王一樣,看起來光輝萬丈,但是現在在他眼裏看出來,卻是個卑鄙無恥、毫無人性的惡劣流氓。

  「爸,你讓我覺得你好齷齪。」

  魏雄英臉色難看起來,他怎麼敢這樣說他,他低吼:「你說什麼?再給我說一遍?」

  魏方城痛徹心腑的看著他父親,在這個家裏,沒有人敢反對他的父親,就連他的母親也像影子一樣,在丈夫的巨大身影下無聲的活著。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毀了一個大好年輕人的前程,你看過黃誠榮大學時代是什麼樣的人嗎?他現在變成什麼樣子嗎?」

  魏雄英當場賞了他一巴掌,一個男人就迷得他神志不清,竟敢對他的父親大放厥辭,他看他根本就是不知死活,他的地位全都足他給他的,若是沒有他這種偉大的父親,他只是個扶不起的阿斗。

  「我看你頭腦很不清楚,黃誠榮變好變壞關我什麼事,我若不是為了你,根本不會這麼大費周章。」

  魏方城被痛打一掌,他低斥道:「我知道你不是為了我,你都是為了你自己。如果是為了我,你不會允許我私下胡搞,你只在乎你白己跟公司,所以我跟二個哥哥做出多麼骯髒的事都沒關係,只要事情不要爆出來就好,所以二哥吸毒也沒關係,大哥跟酒女鬼混、酗酒、得到見不得人的病都沒關係,只要事情不被報出來,一切都是被允許的。」

  魏雄英巨掌一揮,再重打了魏方城一巴掌,他聲音陰沉的道:「你最好知道你在對誰說話!」

  魏方城側著臉,臉上出現掌印,他亮出一絲苦笑,「怎樣?像對哥哥說的,對我說啊,『你們只有一個人可以得到繼承權,我隨時都可以把你踢出我的繼承權之外』,為了你這些話,我們兄弟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對方,每個人都在猜忌誰才是下一任公司的繼承者,因為你對媽連看也不看一眼,所以哥他們也認為她是個沒用的老太婆,你只會在外面玩女人,你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家需要的是什麼!」

  魏雄英低吼的再度揮掌,魏方城這次捉住他的手,他將魏雄英的手推到他的身上去,他不是打不過自己的父親,他足不想抵抗而已。

  「爸,我比你年輕力壯,我真要跟你打,你打不過我的。」

  魏雄英氣得全身發抖,這個逆子竟敢反抗他,理該他要打他,他就要站著給他打,連叫也不敢叫一聲才對。

  他咆哮道:「你有膽得很,我告訴你,你已經被踢出繼承權了,你心疼那個醜男人嗎?我叫人奸了他拍下來給你看!」

  魏方城早已知道他父親是什麼樣的人,他望著父親的眼睛,告訴他自己是認真的,只要他對黃振洋不利,自己會馬上做山最激進的行為。

  「只要你敢碰黃振洋一根頭髮,我馬上提供資料給檢調單位,讓他們查你公司究竟有多少不法事件。搬錢?作帳?假投資?我會把資料一五一十的提供出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夠讓你判無期徒刑,但是應該至少能關個二十年吧。」

  望著自己兒子認真的雙眼,魏雄英全身散發殺氣,這個逆子!他多得是辦法讓他跪地求饒。

  魏方城道:「我不會帶走在魏家的任何東西,只會帶走這個姓,美容那一塊是用公司的名字,我也不要了,隨便你給大哥或二哥管理,我什麼都不要了。」

  「你以為沒有我在暗中資助你?會有人想要幫你嗎?你以為沒有我,會有今天的你嗎?」魏雄英冷笑的說出自己的心聲。

  魏方城走到門邊,他淡淡道:「我還忘了說一句,我不只會帶走你的姓,還會帶走媽,我不會再讓她活在你的淫威之下,活得像個影子一樣。」

  他關上門,馬上就聽見魏雄英氣得摔東西的聲音,他走出了這個早就應該走出的家,彎彎的月牙掛上了還有點藍的天空,他坐在毫無人潮的公園裏觀看一顆顆越來越亮的星星,淚水慢慢的滑下,一切都是那麼靜寂而美麗,是黃誠榮教會他觀看這種美麗,並且留在心裏盪氣迴腸。

  他卻傷害了他,讓他變成一具行屍走肉,他還能挽回嗎?

  他們還能再一次的一起並肩看著這美麗的星空,兩個人手牽手的相視微笑嗎?

  月牙兒露出很淡的微光,映照著公園裏孤獨流淚的人影,悔恨就像徐緩而吹的輕風一樣,將魏方城團團的圍住。

  只是再多的悔恨,也無法彌補當初所做的錯事。

  他失去了一切,他父親為了報復他的不知感恩及以下犯上,將那些照片提供給國內最有名的八卦報紙,腥膻的標題跟毫無遮掩的照片讓他立刻身敗名裂。

  不過魏雄英顧忌著他的放話,他將照片裏的黃振洋作了處理,讓人看不出那張照片裏的對象是誰。

  他也立刻被逐出魏雄英龐大的商業王國,魏雄英為了打擊他,甚至在眾位元記者的麥克風前,說了他做了這種醜事,他與他斷絕父子關係的話,讓報紙上這件醜聞鬧得更加不可開交,每個記者把他過去所有的事全都挖出來。

  包養、放浪的私生活等等,一個月內在報紙、週刊上大力放送,甚至還有新聞討論節目,以他的事件做些閒言閒語的報導。

  但就只有在提到黃誠榮的這個事件是空白的,他猜也是他父親的壓力所致,所以沒有人敢提到黃誠榮,更沒人提到他大學時代知名的轉學事件。

  至少他在大學時代來不及保護黃誠榮,現在他可以保護他,讓他下受記者的干擾,可以做他最喜歡的工作。

  他已經害黃誠榮痛苦過那麼長的日子,現在他該保護他能過他現在的生活,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他搬了住處,租了一間很小的套房,他身上沒帶什麼錢,因為他不想讓魏雄英對他有更多的冷嘲熱諷,他只帶了幾萬元出來,其他的,他全都放在父親的桌上,明白的告訴他,他不需要這個家的任何一文錢。

  他放棄了這一年來賣得極好的化妝品分公司,而且這公司還全是由他主導,他的成功,讓兩個兄長恨得牙癢癢的,更讓報刊說他將是他父親最佳的繼承人,可是絕沒有人想過,他卻在最功成名就的時刻落得一無所有。

  他鬧出的事件實在是太大,再加上魏雄英的推波助瀾,直到一個月後,一個議員仙人跳案被爆出來,記者們才蜂湧似的,報導這個議員的事,他的事才漸漸的冷下來,過兩個月,就再也沒有人提有關於他的舊新聞了。

  但是他已經折損名譽,再加上沒有金錢的奧援,他不可能在商業上立足,他身上沒帶多少金錢,日常開銷很快的就會用光身上所有的錢,他沉默的去做了一般人絕想像不到他會做的工作。

  他去做建築工地的工人,這個城市正在開發,但年輕人已經不喜歡做這種勞力的工作,所以只要他夠身強體壯,馬上就能應徵到這份工作,至少他日常生活開銷已經有這一份薪水可以支撐。

  他沒有了名車代步,連一台摩托車也買不起,他去中古腳踏車行,買了一台最低價,最破爛的腳踏車來代步,所以絕對沒人認得出他就是以前的魏方城,就算有人說他像的,也不可能有人認為他是本人。

  他會在工作結束時刻,騎著那台幾乎快解體的單車,繞到黃振洋居住的套房附近遠遠的看他一眼,然後才到附近的公園坐在椅子上,看天空越來越亮的星星,享受著這些不需要一毛錢就可以感受的美麗。

  他的瞼曬黑了,手掌變粗了,心情卻踏實許多,工地的人雖然文化水準不高,但是他們都是好人,有的人還看他單身,會邀他一起吃飯,他也從完全不懂建築,漸漸的從這些人的耳濡目染中,懂得蓋房子的原理。

  唯一讓他放心不下的就是黃振洋,他希望他能夠快樂,就像當初在校園裏的他一樣,眼睛裏充滿廠夢想的閃閃發亮,而不是像現在死寂得宛如死屍一般。

  他看到了那些足以讓他身敗名裂的報導,是否已經釋懷往日的痛苦,還是他覺得這一點也不夠補償他所受的折磨跟他家破人亡的悲慘?

  他這日騎著單車到黃振洋的公寓前,黃振洋一直沒有回來,夜色暗了,他的心擔憂起來,他知道黃振洋朝九晚五,準時回家,從來不曾這麼晚回來的。

  「你在我的公寓前幹什麼?」

  陰惻惻的聲音從耳側傳來,魏方城轉頭,見到黃振洋的臉,他依然一張臉面無表情,許久沒有跟他再度說話,魏方城有些緊張的手心發汗,喉頭也幹啞起來。

  「我……我想來看看你而已,是因為你還沒有回來,所以我才騎近一點。」

  黃振洋厲聲道:「你每天都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魏方城臉上訕訕,他低聲道:「你是我現在唯一放心不下的人,所以我想看你過得好不好?」

  「不需要,快滾!」

 「好,我走了,你要多保重。」他沒多作抗辯。

  黃振洋開了公寓門一進樓梯間,立刻就把門反鎖,直接上樓,魏方城騎遠了,再度的騎車回來,他知道他們之間不是只隔這一道鐵門,而是隔了好幾道、好幾道的心門,他悲傷的看著這道鐵門。

  黃振洋的公司在這幾個月內,也發生了重大變化,以前由魏方城主導的化妝品公司廣告設計,向來由他們包下,但是魏方城被撤換後,新來的總監是魏方城的大哥,叫魏方域,他私下找了他們好幾次談案子的事情。

  言下的意思就是要他們給回扣,匯一大筆錢到他私人的帳戶,才有可能再繼續拿到這份訂單,他開的價錢根本就是天價,再怎麼算也不可能回本。

  朱經理滿臉苦惱的回來,他偷偷的告訴黃振洋,對方不只要求這些,還要求他們要選擇一些美貌的女人接手向他報告,這些女人還要陪他喝酒開心,根本就是把他們正經的廣告公司當成皮條客。

  黃振洋最近的名聲越來越響,他們公司雖然不大,卻已接下了一個世界知名飲料的臺灣代理商廣告權,公司內因為這個代理商的案子,已經不再需要為難的做些不想要做的案子。

  朱經理在反覆想了幾天之後,對黃振洋道:「以前魏方城難討好,不過那只是針對公事上的,我們能解決的,可是我看他大哥這樣的搞法,生意做久了,一定會出問題,我們放棄這個生意吧,雖然它是你的成名之作,我知道你對它有感情,但是人事上太難處理了,現在想想魏方城還算他們魏家比較正直的呢,不知道他現在到哪裡去了?

  黃振洋也同意了經理的提案,但是他斷斷續續的由朱經理那知道,魏方城被斷絕了父子關係,交出了所有經營實權,也沒要分文的離開了魏家,每次他大哥提起魏方城,都會說他蠢到不行,笑得肚子痛。

  朱經理有次跟黃振洋吃飯閒聊時,還提到魏方域說的話,「阿洋,你也知道那幾張照片有多難看,聽他哥說魏方城根本就是被人設計的,他爸買回了照片,魏方城為了照片裏另外一個人,跟他爸起了口角,魏雄英也夠狠了,就把這些照片再免費給那些專搞八卦的報紙週刊,擺明要搞倒自己的兒子。」

  黃振洋下筷的速度變慢了一些,現在終於可以理解為何那些照片沒有馬上刊出來,而是過了好幾天後才刊出來,而魏方城被設計的事他早就知道,因為設計的人就是他。

  「可是聽說魏方城威脅他爸爸要供出公司裏的不法事件,來保護照片裏另外一個男人,他爸氣得毀了他,可是卻不敢測試魏方城的底線,你看所有的雜誌全都沒提照片裏的男人是誰,連他臉的照片都做了特別處理,魏方城為了這個男的,真的什麼都沒了,真是夠傻了。

  黃振洋沒回話,繼續吃飯,他窮途潦倒,全都是他應得的,他根本不配得到同情,自己不需要對他浪費一絲一毫的同情心。

  朱經理奇異道:「我看魏方城也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人,你說他寧願落到這個地步,也要保護這個男人,他是不是真愛這個男人,原來他是個同性戀啊,雖然他包養了女人,看不出他是個同性戀,但是他應該是個同性戀吧。」

  「我不知道。」

  黃振洋應了話,卻放下了碗筷,再也吃不下去,不管他再怎麼想,魏方城現在一無所有是事實。

  隔幾日,黃振洋為了一家建築公司的銷售廣告到工地裏去看現場,魏方城在那個工地汗流浹背的工作,他赤裸著上半身抬沙包,全身幾乎都被曬黑了,黃振洋默默的站在遠處看著他。

  他再也不是他記憶裏那個談笑風生、做什麼事都輕而易舉,任何東西部可以輕易得到的天之驕子。

  「那個人是誰?」他對著工地的管理階層,遠比著魏方城問。

  管理階層不在工地工作,叫來了工頭回答:「他是我們工地的新手,叫阿城,才剛做幾個月,他原本什麼都不懂,但是他肯做肯學,現在比一些老手還要可靠。」

  黃振洋點頭,以示他有聽見,他就話題帶開,開始談起廣告的配置問題,等他談完後,視線再度轉回魏方城身上,然後又迅速的移開。

  這天魏方城騎著單車到黃振洋的住家附近,剛好被黃振洋看到,他走了過來,魏方城明知用順道經過的藉口絕不可能脫困,看來他只好被黃振洋怒責一頓。

  「你……你吃飯了嗎?」

  想不到黃振洋口氣雖然陰篤,卻不是出口罵人,魏方城愣了一下,黃振洋手裏拿了兩個飯包,「一起吃飯吧。」

  他上了黃振洋那間鬼屋的小套房,屋裏的血印已經擦乾淨,但是房間燈光閃爍依舊,魏方城食不知味的埋頭苦吃,偶爾心情不定的對黃振洋偷偷的望上幾眼,他難以揣測現在黃振洋的心情,吃完後,黃振洋就叫他快滾。

  從此後,黃振洋會多買他一份飯包,他會上樓跟黃振洋一起吃飯,漸漸他停留的時間越來越長,黃振洋也不會趕他,態度雖然有點冷淡,但是還不至於馬上叫他滾。

  有一天他們看一部電影,看得太晚了,明天又要早點上工,黃振洋丟下一句「在這裏睡吧。」

  他驚喜若狂,手足無措的等黃振洋洗澡出來,他已經躺在床被上,雖說是先睡,但是他將近一年沒有女色,黃振洋穿了睡衣躺在他身邊,縱然明天要早點上工,明明要快些合眼睡覺,他卻雙腿間又腫又燙,光是黃振洋的體香混著肥皂香傳來,就讓他熱得一直流汗。

  他屏息呼息,不敢移動,依舊被黃振洋知道他的異態,他不知他會做何反應,最有可能的可能,是他會叫他滾出套房。

  黃振洋翻了個身,他的手搭在他的胸前,呼吸也拂在他的下巴,魏方城下半身更硬更挺了,他像著魔一樣盯著眼下離沒幾吋的紅唇看,黃振洋卻在此刻輕啟紅唇,舔了一下紅豔的下唇。

  他捉住了黃振洋的肩膀,再也難以忍耐的吻了上去,他火熱的舌尖直接就纏住黃振洋柔軟的小舌,他柔軟火熱的舌尖、豔紅香醇的紅唇,讓他像瘋了一樣的品嚐著,吻了有多久他自己根本就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呻吟著解開黃振洋睡衣的鈕扣,然後親吻上他的肌膚,另外只手早已迫不及待的往下鑽入他的褲子裏,愛撫著黃振洋私密的部位,他放心的發現,黃振洋的下半身也已經高高挺起,代表他也想要這種行為。

  他脫了褲子,抬高黃振洋的雙腿,他指尖穿入他柔濕的密洞,不斷的按壓愛撫,擴張著緊窒的部位,不同於以往,是黃振洋這裏又濕又熱,他泛流下來的蜜液很多,好像他也同樣動情。

  「阿榮,會痛嗎?我會太粗魯嗎?」他嘶啞著聲音問,不想自己太過急躁,讓他有不舒服的感覺。

  黃振洋低聲呻吟,根本就沒有回答,他手指不斷在軟熱的部位盡根插入拔出著,黃振洋捉住他的手臂,喘氣的聲音嗄啞至極。「夠了,進來吧。」

  他這類似邀請的話語,讓魏方城幾乎瘋狂,他抬高了他的雙腿。吻著他的腳背,一下狠插到底,黃振洋刺激得腰身往上挺起,大叫了出聲。

  裏面濕熱夾緊的感覺讓魏方城快速的動起來,每一次往前衝刺時,他就有那種快要洩精的高潮感,他扭曲著臉強忍著無以倫比的快感,黃振洋下半身已經先射出歡樂的濕液,但是他內部更加緊縮的把他夾緊,他硬是撞開嫩肉的狂野,讓黃振洋緊緊抱住他的頸子。

  他獻上了紅唇,魏方城在他嘴裏蠻橫的親吻吸吮著,最後一擊填滿了黃振洋的內部,他釋出了滿滿的愛意,充滿了黃振洋的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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