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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君歌》第83章
八十二、鎖鏈

  林立夏沒有說話,只是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腳。

  裸 露的白皙足腕上正戴著一條精緻的金鎖鏈,鏈子上每隔一段距離便鑲嵌著一顆彩色細碎寶石,色彩斑斕華貴,奢華無比。鏈子的另一頭鬆垮垮的鎖在床頭,並用一把細巧的金鎖扣住。

  她微微伸了伸腿,寶石霎時反射出了七彩光芒,她心底有些無奈的讚歎道,真是漂亮,如果不是它此刻正鎖著她,她肯定愛不釋手。

  「喜歡麼?」身邊那人低沉笑道,鳳眼內滿是不知名的亮光,「這鏈子可是我特意叫人打造的,上面那些寶石都是何園精挑細選出來的精品。」

  林立夏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依舊沉默不語。喜歡又如何,這對她來說只是困住了她自由的東西而已。

  李玄伸手輕輕的撫上了她的裸足,在她收回腳之前一把扣住了足腕,細細的摩挲了起來。

  林立夏被他曖昧的動作擾亂了心思,垂低了眸子一心一意的想收回腳。奈何李玄動作溫柔卻毫不放鬆,潔白的裸足在他修長手指的把玩下更顯嬌嫩。

  她臉色微沉,「放手。」

  李玄抬起眸懶懶笑道,「終於肯說話了?」

  手中動作卻不停,依舊一下又一下曖昧的撓動著。真不知這撓動的還有誰的心弦。

  林立夏心中有口悶氣,雖說她是現代之人不拘於小節,但任由一個男子把玩自己的腳也太那個啥了。

  「皇上,請自重。」她凝起了眉一字一句的說道。

  李玄也不見怒色,只是稍稍揚起了眉,「這會兒倒是和我說起禮數了,你要真的把我當皇上就該知道皇命不可違,現在朕命你乖乖的坐著別動不准反抗,你可照做?」

  林立夏聞言猛的一縮腳脫離了他的掌控,這人此刻怎麼這麼無賴!

  李玄也不再咄咄逼人,唇角噙了一抹愜意的笑容說道,「既然不聽命那就別叫我皇上,免的規矩都亂了套。」

  林立夏對著他的笑臉怒意頓生,這人把她抓來了不說還鎖上了鏈子,這叫什麼?囚禁?「你這樣做又是何必,留不住的終究留不住。」

  李玄眸中閃過冷光,可面上還是溫文淡笑,「到底留的住還是留不住,日後自然見分曉。」

  日後?她挑眉,「我希望我們能和平分手。」

  李玄饒有興趣的咀嚼這兩個字。分手?這詞兒倒是新鮮。他鳳眸微眯,茶色的瞳孔中分明有著不悅,「分不了手,你就別多想了。」

  接著起身撫了撫自己銀色的長袍,輕聲說道,「你也該餓了,我去叫人給你備些吃的。」

  「麥穗呢?」林立夏開口問道,她當時回過身就被吸入了一陣迷煙,眼前迷糊可見一人的相貌,可心底卻私自希望不是那人。可現實終歸是現實,想起那人滄桑的神情和高深的武藝,又怎麼會是普通人?

  一抬眼李玄竟然已經又回到了床前,雙眼緊緊的盯著她,「你就那麼關心那個丫頭?或者說你剛才想的又是另一個人?」

  林立夏聽他暗藏隱晦的語氣心底反感頓生,冷漠的說道,「我想的是誰,不勞你費心。」

  「不勞我費心?」李玄反而笑出了聲,悠閒的說道,「那你的意思是你不在乎他們的下場?」

  他們?林立夏猛的轉過了頭,「你,你把青叔怎麼了?」

  李玄伸手撩起了她胸前的一撮髮絲,一圈又一圈的繞弄著,「我本來還想著要怎麼揪出這個頑固,說起來還真要謝謝你。」

  林立夏氣的咬牙,「你跟蹤我?」

  「你那丫鬟卻是機靈的很,也非常小心,可是我卻還有個仲良。仲良……你不陌生吧。」李玄微微施力,將她的發絲拉的一緊。

  林立夏吃痛的凝了凝眉,一把拿回了自己的頭髮篤定的說道,「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那樣覺得你卑鄙過。」

  「卑鄙?」李玄薄唇輕勾,鳳眸半眯道,「這叫卑鄙?你可知你那侍衛本來就是我的人,只是恰好被你給收了。現在他也只是物歸原主,回到我的身邊罷了。」

  「是你的?還是丞相的?」林立夏諷刺的問道。

  李玄眸光一冷,唇邊笑意消失不見,「立夏,不要故意挑釁我。」

  林立夏冷哼一聲,「我從來沒有這麼後悔過,後悔認識一個人,後悔與一個人相處,後悔喜歡上 唔」

  接下來的話語都被貼上的薄唇吞進了嘴裡,男子俊美精緻的五官極近的貼著她的臉,茶色鳳眸內的風暴清楚的顯現。

  李玄單手扣著她的手腕,另一隻手緊緊的將她貼緊了自己,唇下毫不留情。

  舌尖瘋狂的舞動著,大口大口吞噬著她的呼吸,不管她反抗的動作他投入的親吻,直至呼吸變得粗重,曖昧的喘息低低的溢出。

  熱,整個房間都很熱。

  「李……唔……放開……」她不住的扭動想要掙脫,卻只是引的他更霸道的掠奪。

  這才是他的天性,霸道,任意,強勢。

  他睜著眼睛看著她的臉,將她的反抗和不甘願都收入眼底,心內湧上更大的不甘。

  不夠,現在都不夠,他還沒有擁有自己該得到的一切,他要更加的努力,直到掌握全局。

  許久之後他終於饜足的放開了她,任由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面色粉嫩,誘人無比。

  他將她攬向自己得到的卻是她狠狠的反擊女子的牙齒果然是有力的武器。他也不掙脫,只是俊臉上帶著寵溺的笑容看著她,看到最後她只能憤憤的鬆了口,氣急的指責,「你別欺人太甚。」

  「哦?」他微揚語調,不以為意的說道,「這就是欺人?」

  話中意有所指。

  林立夏聞言頓了頓,接著反而冷靜了下來,呼吸漸漸平穩,她淡淡的說道,「我餓了,你出去吧。」

  李玄掩了鳳眸內的情緒,笑著說道,「好。」

  銀色長袍的男子優雅的離去,奢侈大床上的女子臥床閉目深思。

  剛才的李玄,太陌生,可卻那麼的真實。就像以前的他只是個提線木偶,而現在的才是有血有肉的那個他,即使他是那麼的不可理喻,可至少他的情緒是真的,那種急躁,憤怒,與不安。

  仲良是丞相的人,丞相是支持李玄的人,而李玄是皇帝。李玄這個皇帝坐的不穩,至少現在還不穩。照剛才李玄的反應看他其實對丞相是不滿的,身為皇帝卻不是他人想的那樣隨性為事,反而處處受制。

  李玄現在急需鞏固自己的皇位,各方人馬都蠢蠢欲動,不肯接受這個皇帝,所以他只能尋求最有力的庇護,而丞相無疑是最佳人選。

  丞相才是幕後的黑手,他是暗閣的主子,是大明王朝的丞相,不久後又是皇帝的岳父。這樣的丞相,名裡暗裡權利龐大,野心也不小。李玄能做的就是先屈於他的勢力,穩住自己的皇位。

  他和尹無雙的的成親也是種利益交換吧,換得丞相對自己以後更堅定的支持,換的丞相家族以後的繁榮富貴。

  所以他現在可謂是壓力重大,加上她又要走……

  林立夏伸手撫上了自己的胸口,這裡,還是為了他疼著。

  她不是不心疼他的隱忍他的爆發他的真實情緒,可那些都是他必須經歷的,那是皇位換來的痛苦,是黎明前的黑暗。他想坐穩那個位子,就必須吃那麼多的啞巴虧,直到他變的真正強大。

  她想起榕樹下那個溫柔淺笑的男子,恍如隔世。

  微微動了動腳,鏈子立刻發出悉悉索索的輕微聲響。她嘲諷一笑,她現在是個寵物麼?

  有人推門進來,接著輕聲叫道,「小姐,起來用些膳吧。」

  林立夏起了身看著來人,頗為美豔的五官和玲瓏有致的身材,這女的是個丫鬟?

  她沒有說話,安靜的起了身走到了桌邊用起了飯菜。長長的金鏈子一直延到了餐桌底下,她微不可見的落寂一笑,現在僅僅是一條鏈子就鎖去了她的將來。

  服侍她的女子安靜的佇立在身邊,沒有多餘的話語,只是細心的觀察著她的每一個表情,或冷漠,或哀愁,或氣憤。

  用過膳以後李玄並沒有再來過房間,林立夏捧著女子給她的一本小雜書,心底念頭卻一個勁的圍繞著逃跑。

  青叔和麥穗都被抓了,剩下的只有,只有李毓。

  可是李毓這廝去了哪裡?

  林立夏不自覺的捏緊了手中的書,褶皺淺淺的顯現。李毓,莫非也被李玄給支走了?可他暗中難道沒留個心眼麼?就沒在她身邊動什麼手腳?還是說那廝又在玩什麼詭計了?

  房間裡熏香裊裊升起,她杏眸慢慢半合,心神異常輕鬆,轉眼已墜入夢鄉。

  夢裡花白一片,不時閃過某個人的身影,卻飛快的消失不見,徒留一地青草與遠處碧綠的湖泊。

  她伸手想要呼喊挽留,可手中卻是空空如也。似光陰留不可留,似水中月終究成空。

  暗香浮動,床上嬌媚的女子緊緊的皺起眉頭,唇瓣死死的抿住。而床邊那白衣俊美男子則是一臉若有所思,狹長的鳳眸內滿是愛憐。

  修長的手指撫弄著她的眉間,看她呼吸慢慢的平穩,俏臉緩緩的舒展。他大掌一揮,遠處精美的油燈熄滅,他翻身上床,緊緊的貼貼著她躺下,屬於她的馨香充滿了鼻間,比任何的藥都來的放鬆人心。

  於是心安的閉上眼睛,只因為這人此刻在他的懷中,真真切切。

  隔日林立夏起來時身邊已空無一人,她也沒有多問,由著伺候她的女子幫她打點好一切,閒暇時看看書,間或走神。

  她在床頭扯了根穗子打起了結,學遠古人類一樣用這種辦法計算著日子。李玄不來看她,就將她扔在這裡,不給解釋也不給個交代。自那日以後就音訊全無,難道是把她給忘了?也對,算算日子也是他該成親的時候了,身為新郎官的他可忙的很。

  忙到連放了她或記起她都沒時間了。

  李玄一直都沒出現,至少她是這麼以為的。直到那穗子上的結已經到了第十五個,那修長的身影才重新出現在了她的視線之中。

  林立夏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接著移回視線看起了書,可其實書上那蠅頭大小的字沒有一個入了她的眼。

  李玄上前一把將她摟進了自己的懷中,懷裡女子香軟的身軀叫他一陣神亂,接著低聲笑著說道,「我帶你去逛逛可好?」

  林立夏挑眉問道,「怎麼,想通了放我走?」

  李玄像是沒聽到一般自顧自的從袖子裡掏出了金質鑰匙開了她腳上的鎖鏈,「今天外面天氣好的很。」

  林立夏推開他的身子想要自己走出去,可一下地卻身子完全使不上力往地上跌去,最後還是落入了他清爽溫暖的懷抱之中。

  她凝眉,「你給我下藥?」

  李玄刮了刮她的鼻子,「我不會讓你走。」

  寵溺的語氣,溫柔的眼神,卻無比的陰冷堅定。

  冬日花園內百花早已敗光,只那寥寥的幾棵梅樹開的歡暢,嫩白的花瓣散發著淡淡幽香,心曠神怡。

  林立夏整個身子被包裹在雪白的白裘裡,黑亮的眸子有著淡淡的霧氣,看不到她眼底的情緒。她微微垂眸,彎翹的睫毛便在眼下投下淺淺的暗影,異常的乖巧。

  李玄將她抱在懷中,似擁著易碎的瓷器般小心翼翼這是他的寶物,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比。

  「花敗了,還有什麼好看的。」她眨了眨眼睛,輕啟紅唇說道。

  李玄收了收手將她摟的更緊,「敗了也是一番景色,且並不是所有的花都在冬天絕跡。對於她來說,冬天才是最適合她的地方。」

  林立夏知道他說的是梅花,她輕笑說道,「牆角一枝梅,凌寒獨自開。可梅花只是個例外。」

  他俯下身子在她耳邊低聲道:「我便要你成為那個例外。」

  眼角似乎看到左邊的梅樹上樹枝顫動了下,她心底微微嘆氣,例外,她真的是那個例外麼?

  沒有陰謀,沒有算計,沒有利益的那種例外。

  她突然笑了起來,難得笑的開懷,似冬日融了初雪。

  他眼底也泛起笑意,只因的她這樣的笑容。

  「立夏……」他貪戀的磨蹭著她的臉,低沉的叫道。

  冬日終究是冬日,不適合花的綻放。

  那日之後又是好幾天不見他的蹤影,那服侍的女子依舊沉默寡言,林立夏也不與之交談,日日盯著閒書神遊幾百里之外。

  晚上又是深思迷糊的睡下,隱約間有人上了床,就如同往常一般似夢非夢。那人伸手攬住了她的腰將她帶入了懷中,她輕輕的反抗了下,繼續恍惚的睡下。

  可這次那人卻異常頑固,發了狠的吮上了她的頸間,刺痛感一下強過一陣,直到他又微重的咬上她的耳垂之後,她總算是清醒了過來。

  靠近著她的俊美男子面色微紅,淡淡的酒氣暈染,她心中酸澀,眨眼掩下了自己的水潤。

  一下又一下輕柔的撫摸,她看著他明亮中藏著黯晦與痛苦的眸子說道,「今天是你成親的日子,對麼?」

  若她沒猜錯的話,今晚是她喜歡的男子和別人洞房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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