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走入新公司的大門,意思跟那些似乎眼睛長了鉤子的男男女女們虛偽的打著招呼,自己還能挨到自己的工作室,這使邇純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忍耐力,但來自下身的疼痛與體內被漲滿以及刺激的慾望卻折磨著他,就連週遭投來的目光都似乎帶了異樣的神采,他感到害怕,更或許只是心虛,他知道,自己身上隱藏的秘密如果在這個圈子裡被發現了將代表著什麼,並且在上一家公司他也是吃過苦頭的了,他真怕,可是……
「對不起,我不舒服,出去一下。」
就這樣,唐突的,到了下午,面色蒼白的邇純從會議室裡略帶踉蹌的衝了出來,他實在無法忍受了。
還好,洗手間裡只有他一個人,幾乎是用爬的,躲進一道小門內緩緩的坐在馬桶蓋子上,儘管動作已經放得非常輕了,但他還是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那真的是比女人還嬌嗲的呼吸。
「啊……I.K……」
咬咬牙,解開褲子的拉練,邇純笑得自嘲,一定不會有人想到那個衣冠楚楚、看上去乖巧可人的大男孩竟然會有這樣一幡景緻——那是一條連女人穿上都無比風騷過火的蝴蝶比基尼,基本上,只有那些賣淫的雞才會穿,而現在卻套在了他的私處上,這是I.K的愛好,他會讓邇純無時無刻的都記得一件事,那就是自己有多下賤。精巧的蕾絲只是種曖昧的裝飾,根本擋不住任何東西,這條內褲是中間分開的……深吸一口氣,將手插進花邊之下,皮質的繩結已經濕潤了,兩枚可憐的小丸被勒得血絲清晰可見,腫脹的好像成熟的紅李般色澤妖媚,儘管分身已經被捆得慘不忍賭,而乳白色的汁液夾雜著血絲還是染了頂端那枚銀環,那是他離開上一個公司時被迫穿上的,是兩枚,另一枚在他的闊約筋上,I.K說這是為了證明他的貞潔,多蠢,像自己這種人怎麼可能跟貞潔這個詞在沾上面,無非是另一種再折磨他的方法罷了,如果讓他聽話,還是那句狠話管用點——別讓我再知道你那淫賤的小穴再讓什麼別的人插過,不然就跟你的闊約筋再見吧——邇純知道,I.K真的做的出。
「啊……啊……啊……」
淫亂的呻吟在晦澀的場所內難耐的越發放肆,在邇純被因折磨而病態的快感統治並征服之時,他忘記了一切,廉恥、尊嚴、榮辱、還有心……這讓他忽略了一切,而卻不等於,他的貪圖會被所有人所忽略與救贖……
砰——
「哈,你看,早說過,這小子很淫亂吧?」
光將代表災難嗎?而這一束光是的。在那道小門被人踹開的一刻,邇辰知道將有不幸的事降臨了,那些帶著猥褻笑容的男同事們活像是逮到兔子的獵人,俯視著癱軟的靠在瓷磚牆上,大方的分開雙腿展示著被束縛的骯髒私處的他嘲弄的大笑著,他感到羞憤,但這沒有意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什麼樣的貨色——
「哈哈,不愧是傳言中的『公用男娼』,還穿女人的內褲,哈哈哈哈,看來他被調教的不錯。」
「看,那裡都穿了環,綁著還能有這麼興奮的表情,我猜他心理變態的。」
「是啊是啊,很多碰過他的人都說他有被虐狂,怎麼玩弄都不會死的。」
「那你說我們要不要試試?」
「那是當然,把他拖出來……」
就這樣,在邇純因眩暈與畏懼而模糊的視線中,無數隻手將他從他覺得安全的黑暗角落拖了出來,他的手被兩個男人架的很高,那個宣傳部的小頭頭淫笑著將他落在膝上的褲子扒了下來,男人們一邊用手任意撫著他的身體,一邊談論著作嘔的話題,而他能做的卻只是鼓勵似的發出淫亂的叫聲——
「啊……不……」
他的臉很痛苦,而他的心在嘲笑,邇純就是這樣的人——I.K說,他活著就是一個奇蹟。
「哈,你看,摸一下都會顫抖好敏感啊。」
「沒錯,而且他好像很喜歡我們對他這樣呢……」
「還真浪呢,我們不如這樣把他拖出去,讓公司的同事們看看我們這位大明星的風采……」
「哈哈哈哈哈哈,有道理,讓大家到會議室開個會吧,我們來研究一下這件等待我們開發潛力的產品,哈哈哈哈哈哈。」
「可這樣的話,如果I.K知道了怎麼辦?這小子可是有主的。」
「那這小子就慘了,不過這似乎跟我們沒什麼關係不是嗎?」
「有道理,那麼……親愛的邇純先生,就以你如此亮麗的形象去見見你的同事們吧。」
如果I.K知道他會被打的,I.K不喜歡他在很多人面前丟臉,特別是I.K看不起的人——邇純有些怕了,他求饒——
「求求你們,不要……不要讓別人看到……怎麼都成……不要……」
「哈,都要哭了,好可憐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們大笑著,他們將衛生間的門一把推開——
「就算我們把你帶出去,也一樣可以為所欲為,小東西,讓我們開個PARTY吧,哈哈哈哈哈哈。」
「不,不要————」
邇純害怕的抗拒著,但他知道,這沒多大用處,噩夢要降臨了,I.K……如果被他知道了,他會怎麼樣?像邇純這樣的人,當然不會在乎被怎麼玩弄或是怎麼懲罰,他從未把自己當成一個人,可如果自己做了I.K不喜歡的事,恰恰相反,I.K不會對他做什麼,因為,他會離開他,就像狗最害怕被他的主人丟棄,怎麼辦?他該怎麼辦?
《To be alive is disgusting (活著就是噁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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