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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alive is disgusting (活著就是噁心)》第3章


 BY:Nicotine

 「I.K先生,議員請您進去。」

 「……」

 點了下頭,他站起來,整理了一下白色的休閒套裝在西服革履的侍從引領下,走入國會大廈富麗堂皇的法式門廊,他的臉上習慣性的帶著一絲嘲諷的笑意,就像正在400平的豪華辦公室等他的參議院先生說的那樣——

 「I.K,你這個表情可一點都不像個男娼。」

 那個體態肥胖的議員挺著他碩大的肚子慢慢踱了過來,捏著I.K的下巴的粗壯手指像清點著自己的那些財富般摩擦著,貼進I.K的臉,他必須翹著腳尖才能用剛剛還叼著雪茄的厚嘴唇舔上I.K的豐腴、性感的唇,I.K沒有躲,他對任何事都表現得很敬業,這是他的優點,但他也同樣不喜歡去迎合別人。

 「你不笑笑嗎?那我可是會生氣的哦。」

 「我不喜歡笑。」

 議員推推架在自己的蒜頭鼻上的銀邊眼鏡,搔著自己的地中海式的稀疏毛髮,裝著能讓人嘔吐的細嗓調笑著,而這一切,只換來I.K一個無所謂的笑——這個野小子就是這副脾氣,不過就是這樣,才讓人想凌虐他。

 「I.K,你被我們寵壞了,別在這裡擺你外面天之驕子的架子,你認清楚,那是怎麼得來的。」

 議員在I.K尖俏的下巴上狠狠的捏了一把,錯錯肥胖的身體退到一旁,示意侍者將門關上,然後他不用再掩飾他貪婪、邪惡的嘴臉,揉弄著自己碩大膨脹的褲襠,他向早立在一旁懷著同樣猥褻表情的書記官弩弩了嘴——

 「去幫I.K先生更衣,讓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哼!」

 「老東西,別裝了,又不是演戲,我已經在演藝圈玩得膩了,不想聽你這麼蹩腳的台詞……」

 一把將大理石辦公桌上的文件推到地上,I.K無趣的撇撇嘴,脫了鞋,十分隨意的躺了上去,能讓國會的書記官伺候更衣可是件榮幸的事,他當然不會拒絕,只要不看那個四十幾歲的男人黃鼠狼一樣的奸相,這也算是種享受不是嗎?只是他有些擔心,書記官的口水好像隨時都會滴在他乾淨的臉上,還是閉上眼睛好了——

 「你想出什麼新花招都隨便你,但我要一樣東西,你得給我弄到手。」

 「I.K,只要你做個乖孩子,議員先生當然會滿足你,其實你是個長得很漂亮的年輕人,為什麼總是那麼沒情趣呢?呵呵呵呵……」

 書記官像見到奶酪的老鼠般發出古怪刺耳的笑聲,撥開衣物,I.K健康而光滑的淡小麥色肌膚讓他堆積著皺紋的三角眼放著異樣的光,真想看這樣的肌膚染上薔薇色的瑰麗,只可惜,I.K有個規矩——只要你給他想要的,就可以對他做一切,但,別留下痕跡——這麼傲慢的小寵物恐怕也只有國會的重議員以上的官員才消受的起,所以他一直很感謝議員的關照,不然,他這種身份根本沒資格接近I.K。

 「……狗的嘴都可以隨便叫嗎?最好小心你的指甲,他們劃得我的皮膚很疼。」

 根本連眼睛都懶得睜一下,I.K皺了下眉,書記官在他身上塗抹香油的手讓他煩躁,這個混蛋看上去有點噬血,這可不好,他不喜歡在皮膚上留下痕跡,這當然是因為邇純,邇純不會接受他的主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跟他做著一樣低劣、下賤的事的,所以說邇純這個小東西才是純正的心理變態,他只是單純的喜歡被所愛的人摧殘的快感,而並非有什麼其他的目的。

 「I.K,你把我們的書記官都嚇到了,呵呵,我真不明白首相到底在想什麼,像你這種的賤貨有什麼資格來命令國家的官員?恩?」

 等書記官將I.K的手用皮帶束縛在桌子兩邊暗藏的鎖鏈上,議員才得意洋洋的坐在他現在變成刑訊台的辦公桌前,叼了支新的雪茄,喜滋滋的由下至上撫過他鍾愛的年輕肌膚,他笑得猙獰——

 「呵呵,這玫瑰香油還真不錯,它讓你的皮膚很柔軟,好孩子就該學得乖點、溫柔點,這對你有好處……別以為你和首相有一腿就可以為所欲為!」

 故意的,議員將雪茄猩紅的煙灰抖在I.K絳紅色的乳尖上,端詳著那額前的烏絲間倔強的眉一蹙哈哈的笑著,那雙手再掙扎,可就像進了籠子的野獸,又能怎麼樣呢?——

 「好了,別用這種表情看著我,我也不喜歡演戲,通常成功的人都喜歡不容易征服的東西,所以我們才喜歡寵你,但你也不要太得寸進尺,我知道你要什麼,聽說你養的那個小賤貨換公司了?你乖乖的,等你走出這裡,那個傳媒公司就是你的了。」

 聽到這句話,只是微微的,I.K笑了,這該算是順從了吧,對他來說就算是了,那麼下一步該幹什麼呢?通常邇純在這種時候會選擇哭泣,因為邇純喜歡被從痛苦中釋放,而他則是喜歡先得到承諾,再準備痛苦——I.K清楚自己接下來的任務,所以他不再掙扎,並分開了他的腿,他又不得不去忍受那噁心的腐肉與自己的身體磨蹭的感覺,但這至少是有價值的不是嗎?他告訴過邇純,他會不擇一切手段的控制他,跑的再遠也沒用,他要每時每刻的讓那個總是了無生趣的大孩子在自己的視線中才能平靜。

 「I.K,你要這家公司不只是為了那個小賤貨吧?沒記錯的話,有了它,這個國家的媒體就完全在你的控制內了,對嗎?」

 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沒人相信I.K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看住邇純,而當然也不可能只是這樣,他何止想要這個傳媒界,有可能的話,他想要這整個城市,乃至整個國家,但那不是靠出賣肉體就可以得到的……邇純或許只是安慰他靈魂的人,真正陷落的是他,他已經準備好了,為自己的野心付出一切代價……

 「你什麼時候開始在意我想什麼了?我跟你交易的只是身體,不是思想。」

 眯著眼睛,I.K配合著書記官將自己裝了皮革的膝窩折到分束的手邊與腕部用鋼鎖固定在一起,他不知道自己將要陪這些權衡朝野的禽獸們玩些什麼樣的遊戲,但他知道,他會努力的活下去,這就夠了吧?在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不同的人選擇著自己不同的生活方式,而那大部分都是沒什麼意義的,活著,做一些事確定自己活著,其實就是如此而已——這不是他說,他對人生的真諦沒研究,是邇純說的。

 「呵呵,你這個姿態很燎人啊,一會兒你會更美的,呵呵呵呵……」

 撫起I.K黑色髮絲,那張臉如果不是那麼冷若冰爽真是絕色,修眉、長睫、挺鼻、薄唇,還有那雙眸子,深邃得讓人無法猜透,彷彿一注視,便跌入了他重墨的深淵,所以,對這種妖精,是絕對不能掉以輕心的——

 「書記官,去把醫生為我們提供的神奇藥拿來,呵呵……」

 在議員下達命令的時候,那雙手已經冷不防的捏住I.K表現得十分怠慢的分身,將什麼針劑從收縮的括約筋注射了進去,突如起來的刺痛讓I.K本身開是輕顫了起來,敏感的前端也頓時尖挺,喘息著,他儘量讓自己平靜,收縮的花蕾開始慢慢放鬆,直到他赫然發現那個開始渴望被插入的骯髒容器根本不聽他的控制,就算他再怎麼努力,也無法縮緊……但那些體面的官員是不會給他弄清一切的機會的,比剛剛笑得更貪婪的書記官將一種紅色的藥水刺入他的動脈,很快,他開始呼吸急促,渾身燥熱,I.K的經驗告訴自己,馬上他將不再是自己,只是一個被玩弄的物件,他只希望藥效快點過去,這樣晚上18點時,他還可以去接邇純下班,而邇純呢?現在又在做什麼呢?躲在廁所裡因他放在他體內的性具而難耐的自衛嗎?還是……他已來不及去思考自己以外的事了……

 「啊……」

 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I.K胡亂的搖著頭,窩折的姿態讓他有些缺氧,視力漸漸的失去了它的功能,只有被麻醉了的感官——他聽到金屬咬合的聲音,分身被冰冷的感覺在根部箍得無法釋放,而後,他不知道又是什麼特殊的工具,像是鉤子一類的東西從四個方向伸入他的蜜蕾中,將失去彈性的穴口向外大大擴開——

 「啊……恩……痛……別……別在扯了……啊……」

 藥生效了,I.K的呻吟像發情的動物般不斷的響起,他能聽到,可他已經不能控制自己,有種人死了變成靈魂之後看著自己的肉體被火化的感覺,無能為力的境地總會讓人畏懼,I.K也不例外,因此協議達成後,他都會遭到被下藥的待遇,那會讓他看起來楚楚可憐,特別是像他這種高傲的男人,這樣的時候就更加讓那些變態的慾望感到興奮。

 「聽這聲音,你很喜歡嘛,放心吧,我很寶貝你的,給你打了肌肉鬆弛劑,你看,你的小穴竟然可以撐到拳頭這麼大呢,我得把他們固定好,你最好別亂動。」

 帶著幾乎所有的政客都擁有的虛偽的慈善笑容,議員示意充當幫兇的書記官將用來撐開蓓蕾的長柄金屬鉤固定在早已準備好的用來固定臀部的黑鐵架的四角,這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工具,製造這樣東西的人不做機械師而是做一個性具的設計師簡直太可惜了——在約1米見方的黑鐵架內是一個橢圓的環型,在書記官慇勤的幫助下,它緊箍住了I.K被迫分開的胯,被鐵架稍稍翹起的私處更加清楚的暴露出來,甚至連蜜穴內的紅色肉壁都格外清晰,被器具裝點的像是一件研究品的I.K咬著牙側過頭,不願去看議員令人作嘔的嘴臉,而別過的頭,卻被那雙肥胖的大手板正——

 「議員先生,你看這種臉的表情,又羞又憤的,如果不是那藥,沒準他會咬我一口呢,大概他不滿意議員您的招待吧?」

 書記官諂媚的聲音帶著隱藏不住的雀躍。

 「是嗎?他不會拒絕的,這只是我們滿足他願望的一點點小小的回報,是不是I.K?」

 靠在桌尾,議員橫肉的臉笑起來活像個河豚,欣賞著那被他的新花招弄得像展品的紅色隧道,他將一直叼在嘴上的雪茄夾在指尖,慢慢的靠近I.K因感到熱量的逼近而顫抖的肌膚,不慌不忙的將火光探進撐開的後庭中抖了幾下——

 「呵,不錯的煙灰缸。」

 「啊——————啊……混蛋……混蛋……啊……啊……」

 體內的灼傷令I.K發了狂般的掙扎,但被困住的身體根本無力反抗——這樣的時候,他時常想到邇純,對於那個人,這是種享受吧?但他真的不相信邇純那些所謂他是被虐狂的鬼話,也不願意去相信,因為他知道這樣的感覺。

 「最好閉上你的嘴,I.K,你該記得我們的協議,哈哈,我不會讓你的身體被看出傷痕的,但你的體內嘛……哈哈,你都想不到他有多美……我喜歡美的東西被摧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議員狂妄的笑著,他就是喜歡這樣,把這個小東西捧到天上,然後再讓其在自己面前過著連狗都不如的日子,那將是種多麼美好的事——孩子就是孩子,他以為得到一切都那麼簡單,而任何一種遊戲,花樣翻新都會有異想不到的效果。

 「我今天要研究一下,你美麗而淫蕩的器官到底喜歡被用什麼填滿……不過,你放心,我會讓你感到舒服的……書記官,去舔他。」

 「什……什麼?我我?」

 唯唯諾諾的交握著雙掌,書記官受寵若驚的確認著,他很想盡力掩飾自己對I.K的貪婪,但那八字型的嘴角險些留下的口水已經證明了一切。

 「哈哈,我們是老朋友了,來吧,他不是覺得你像條狗嗎?那麼沒準他會喜歡被狗舔的感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是,那我可就對I.K先生不客氣了……」

 儘管嘴上這麼說著,但那條滴答著口水的舌頭還是由I.K顫抖的身體上舔了下去……

 「啊……啊……恩……啊……啊……嗚……」

 除了呻吟,他的嘴就還有一個用場,當I.K意識到這一點,翻到他身上,像狗一樣倒著舔食的書記官,已經套出他粗黑的陽物塞入I.K因呼吸困難而張開的口中,噁心的感覺刺激著被不斷觸碰的小舌,而更讓他感到撕心裂肺的,是那個在他身上遊走的舌頭竟真的鉤起了他的慾望,被書記管的手揉搓的分身越是活躍,禁錮的痛苦便越是逼得他發瘋,而正在為一個禽獸的性物服務的嘴又卻連呻吟的機會都不再擁有,在野獸的胯下,他的淚被隱藏了……

 「呵,我就知道你會喜歡的,來吧,看看我帶了什麼東西來為你的『美麗隧道』的開通做禮物,這可比我為任何一座海底隧道剪綵都隆重哦……」

 議員此刻的表情像是比邀請參加什麼戲劇首映式幕帷拉開的一刻,將放在桌下的文件櫃中的籠子拿出來——一條一米長的青蛇,一對可愛的小白鼠,到底哪一個更適合他淫蕩的奴隸呢——一邊思考著這個問題,一邊將青色藥膏用手塗抹在I.K顫抖的甬道內,他感到非常興奮,沒想到那小小的蜜蕾竟真的可以打開得讓整隻手隨意進出呢,如果他在嚴格一點,會不會下次這裡可以裝得下一個籃球呢?哈哈哈哈。

 「好了,用這個把他的嘴堵上。」

 將一個高爾夫球丟給縱慾書記官,I.K淌著獸液的唇立刻被再次填滿,當黑色的膠布封上他低嗚的嘴之後,他也只能任由噁心的液體流入自己的頸嗓,像是發現了新大陸,書記官雀躍的喊著——

 「你看,他竟然哭了,哈哈,流淚的樣子都這麼美,議員先生,他真是太棒了……」

 「呵,更棒的還在後面呢,拿布蒙上他眼睛,把他的腿解開,你用手撐著就好,好戲要上演了……」

 待書記官將I.K的眼睛矇住之後,議員不慌不忙的撫著I.K濕潤的尖端,從抽屜中拿出一根按摩棒對著書記官詭異的笑笑卻先將其放在一旁——

 「我想,他會喜歡的,呵呵。」

 議員扯著籠子中小白鼠細長的尾巴笑意更深,吱吱的聲音對於黑暗中的I.K來說更加可怕,而就在這時,有個毛茸茸的東西進入了他被剖開的甬道內——

 「這就是你下邊這條隧道的第一位客人喜歡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嗯……嗚……嗚……恩——嗚——————嗚——————————」

 有什麼東西在他的體內蠕動,像是想要跑出他的身體,而又一硬物的頂入阻擋了體內的物體出逃的去路,於是,那個物體瘋了般開始用尖利的爪子撕扯他身體內的肉髒,疼痛已經把I.K逼瘋了,這時,那一直撐開他的鐵鉤卻被撤了下去,擺脫了器械的束縛,卻換來了新的繩索,被併綁的雙腿讓他完全淪陷在體內比他慾望更加瘋狂的蠕動與撕扯中,而當他的腿間流出鮮血,議員笑著撥開了按摩器的開關,看著大理石的桌面染上更多的血色,眼前的這個孩子顯得格外的妖媚,沒人會想到,像I.K這樣的少年才俊會有這樣的秘密——

 「呵呵,一會兒你就會期待這些客人們進入你的『隧道』了,我在你下賤的穴裡的涂的藥物滲入血液會讓你溫柔24個小時,我想,你沒法去接你的邇純了……而且,剛剛有人告訴我,那個小賤貨正光著屁股在會議室裡跟他的同事們開會呢……呵呵,你們還真是一對……」

 「嗚……嗚……嗚……嗚……………………」

 邇純,你在等待我見到你被玩弄時那一刻的反應對嗎?你總是喜歡這樣,很刺激嗎?不過這次我想我要失約了——I.K當然很擔心邇純,但此時的他已自故不暇,大概邇純會以為他又想拋棄他吧?可這總比他知道他愛的I.K是這副可憐的模樣強……每個人要得到什麼,總要去付出什麼吧?他是I.K,一個連個像樣的名字都沒有的人,生長在這個罪惡的城市,如果他想登天,不墮落,還有什麼其他的方法?

 「議員,他好像昏過去了……」

 「沒關係,去拿針來,他需要一些刺激。」

 「是尖上塗了藥的那種嗎?」

 「當然,他的那兩個小丸很喜歡這種刺激……」

 「是,我馬上去。」

 「還有……」

 「什麼?議員?」

 「去問問首相閣下和他的秘書願不願意一起來聚聚,估計這小子要在這裡過夜了。」

 「好的……那……如果我去取針時醫生問起來呢?」

 「還用問嗎?讓他一起來好了,呵呵,最好帶著他的攝相機和醫療器械。」

 「天吶,這將是個很隆重的宴會,我去準備酒水。」

 咣——

 議員辦公室的大門連閉合的聲音都是那麼充滿了喜悅,只是這兩門外的侍從發了愁——

 「書記官先生,今天下午議員安排的與外國使節的會面還有15分鐘。」

 「告訴那些人,議員生病了,讓他們下次來。」

 「可這在禮儀上似乎……」

 「閉嘴,這裡沒你說話的份兒,照辦就是了。」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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