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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alive is disgusting (活著就是噁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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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國會大廈的一些辦公室總是徹夜亮著燈,那些為民造福的官員們總是日理萬機,他們是那樣的勞苦功高,他們總是會不遺餘力的去滿足他們人民的要求,比如,讓有錢的人更有錢,而忽略每一筆巨大的財富都隱藏著罪惡這句名言,讓沒錢的人更加疲於奔命,卻並不能讓在冬天的天橋下發現被凍死的屍體少一些,還有,就是讓他們喜愛的寵物得到最極質的快感,而不去管,他們的寵物是否真的願意這樣做——真不知道他們是習慣了做個發號事令者,還是慈眉善目的天真,他們總覺得,他們是真理,而他們的行為完全遵循了神的旨意。

 「你們看,他現在完全是個聽話的小東西,沒有任何的危險,首相閣下,我覺得我們應該給這個孩子身上的隧道掛個中國式的匾額了,它的用途簡直比上月竣工的海底隧道還要大,我的兩位小白鼠朋友都已經因他美麗的隧道窒息而死了,我看我們應該去修改刑法,加上一種窒息囚犯的死刑方式,乾脆把人的頭也直接插進他的這條多功能隧道里好了,哈哈哈哈哈哈……」

 「呵呵,那我想這一定是對那個囚犯最人道的,他的這條隧道,是我見過最漂亮的,簡直是巧奪天工了,呵呵,我想看看那裡面,看看他還能吞下什麼去,呵呵……醫生,你去幫他一下。」

 「呵呵,放心吧,我會讓他舒服的,上個月進口來的那個改良後的產床終於有些用處了,一想到上面躺著個大男人我就想笑,可他是個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啊,看他在那樣的床上表情比女人分娩更痛苦且充滿了變態的慾望,一定是件很愜意的事。」

 「醫生,您上次說的那筆支出就是為了買這張床嗎?我們國會的醫療室似乎不需要那種東西嗎?呵呵。」

 「書記官先生,這可不是從你的薪水裡扣出來的,關於醫療器械,衛生部長允許我自由的調用公款,況且,你知道,我買的這樣東西比衛生部長閣下的那棟洋房看上去更像醫療器械不是嗎?」

 「哈哈,書記官,你就不要再跟醫生鬥嘴了,反正這張為我們的寵物量身定做的床是放在議員的這間密室裡,生不了什麼事,或者我們可以下次再跟我們的小寵物玩時叫上衛生部長,他也一定會樂意的。」

 「有道理,不愧是首相大人的秘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嗯……啊……」

 「我們打盹的小寵物醒了,醫生你輕一點……把他隧道的入口……拉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吵,我是誰?我又在做什麼?我不知道,但我想要……想要讓熱的東西在我體內蠕動,最好將我撕開,那樣的話,或許在我體內翻騰的罪惡會停止,好癢……我的肉……我的血……好癢……快,讓我被侵犯……我竟會有如此的想法?這太奇怪了,我還是那個別人眼裡野心勃勃的I.K嗎?我……我不是……我只是那些人的寵物……我快要瘋了……我的身體在渴望,背叛了思想的渴望,它竟然在乞求著邀請別人進入它、玩弄它……天啊……我……給我……啊……我要——他被注射了太多的藥物,而且不止一種,他已經完全失去了心志,每次I.K都會在自己清醒後感到自我厭惡,但現在,他沒有一點辦法,只能任由別人擺佈著。

 醫生是個非常健壯的男人,身高1米9,120公斤,每次I.K見到他,都覺得他應該去當保鏢或者給熊看病,但這個大夫的醫術不錯,他總是能把被那些野獸玩弄成任何樣子的他醫活,儘管他的救護都是從對他下體的凌虐開始的。當醫生將I.K抱到那張據說十分昂貴的產床上解開並綁著他雙腿的皮革時,他的腿迫不及待的分開,他確定自己意識清醒,因為他聽到將根本沒有束縛的手自然相交高舉過頭的自己喘息著乞討著——

 「啊……給我……我要……」

 「哈哈哈哈哈哈,他這個樣子太可愛了,真看不出來就是那個傲慢的傳媒鉅子I.K大少爺啊,哈哈哈哈」

 「沒錯,不過他一向都很識時務,他的成就,多半可都是靠他下面這張嘴換來的,呵呵呵呵,醫生你要小心點,不要把I.K這麼寶貴的器官弄破了,哈哈哈哈哈哈。」

 「放心吧,肌肉鬆弛劑已經讓我們的寶貝變得無所不能了,況且,I.K也想要,對不對I.K?」

 「呼……呼……啊……給我……啊……撕……撕開我……啊……」

 「聽到了嗎?滿足他吧,哈哈哈哈哈哈」

 「嗚……啊……痛……夠……啊……不要……啊……我……我……啊……進去……求你們……啊……」

 在那些依舊著著西裝,用尊貴的手夾著上好的雪茄或是優雅的拿著酒杯的政客們的談笑間,被器械架開雙腿的I.K用一雙幾乎是自動套入皮鎖內的手緊抓著頭頂的鎖鏈,努力的挺起胸脯讓自己呼吸的順暢,汗水從他因慾火而緋紅的頰側滑落,慢慢流至起伏的胸脯,挺立的紅櫻之上分別穿刺的細針就好像是一幅名畫的點精之筆,讓這種屈辱的滋味也在藥物的幻化之下變得那麼難以控制,胸口在火辣辣的燒著,這總是讓I.K想去要求那些人來啃咬他的身體,而所謂禽獸都是喜歡乘人之危的動物,他們善意的告戒他當初立下的規定,保證著不會在他身上留下看得到的傷痕,然後去肆意的玩弄著他隱藏在羞辱之下的淫亂領域,那又是什麼?他不太清楚,醫生正在用又一樣什麼新奇的工具將他下體已經好無脾氣的入口慢慢撐開,他能感覺到有風從下面灌入體內,身體被開了個大洞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似乎是在接受被活體解剖,而醫生帶著皮手套的手一直在為他裡裡外外的忙碌著,當他已經不能被稱之為蜜穴的入口開到了那些人覺得合適欣賞的尺寸,醫生對準了扣在他私處皮肉之上的金屬爪看似是用來固定螺絲的小孔,將放在一旁的醫用碟中隨時待命的銀針一鼓作氣的刺進他的肉裡,這讓他迷離的眯起的雙眼猛地睜開,鑽石吊燈的琉璃之光,讓I.K的眼中除了一片亮如白晝的光再也看不到其他的東西,這一刻,他的眼眶濕潤了,而針刺的痛卻依然在持續著——

 「啊————不要……啊————————不啊——————————呼……呼……啊……啊……」

 「看,這樣固定起來是不是更像海底隧道了?」

 醫生將最後一支帶著螺絲頭的銀針刺入已經痛得癱軟的I.K蕾口格外細嫩的皮肉之後,驕傲的向官員們展示著他的傑作——這很難讓人再想像到這是人體的一個器官,金屬的剛圈配上看上去與真的螺絲沒有區別的固定鋼片,血肉與金屬的結合讓幾位要員興奮的鼓起掌來,誰能相信,這螺絲的槽是人的血肉呢?世界上好玩的東西很多,但做為高高在上的他們,沒有什麼比玩人更來得痛快,做為這個城市的統治者,有什麼比看到那些下等的玩物被奴役更開心的呢?站在台階之上的人有權對台階之下的人做一切,這是……恩賜。

 「啊……啊……痛……啊……好……好熱……啊……救我……好熱……啊……」

 因疼痛而繃緊的腳趾慢慢放鬆下來,I.K的身上已經大汗淋漓,在他被黑髮檔住的臉上,分不清汗與淚水,被在疼痛時咬破的唇更加妖豔,粉紅的舌隨著急促的喘息隱現,在醫生橡膠手套的撫摸下,他的腰支開始不自覺的擺動,小腹的收縮而帶來的律動使得兩枚漲滿的小丸不斷的因起伏而顫抖,而其上穿過的長針則讓被藥物所俘虜的I.K顯得更加可憐——他身的幾乎任何一樣器具上都有強效的春藥,只有這樣,那些人才會滿意的看到他失控的模樣,他曾經看到過那樣的自己,他們玩得性起時會拍一些當做要挾的籌碼,在首相大人的府邸他是騎在削尖的三角鐵上看完的,他們就是喜歡這樣羞辱他,以證明他們自己對他的重要性——他人看來不可一視的I.K也不過如此,甚至他比那些在他面前唯唯諾諾的人更加虛偽,想想看,在陽光下傲慢嘲諷著世間一切的他隱在黑暗的角落就是這樣的一副姿態,多可笑,多……可悲。

 「嗯……好熱……痛的地方好……啊……給我……救我……啊……」

 他哀求著,被刺在自己所有敏感點的針令他沒有絲毫的尊嚴,現在的他,什麼樣下賤無恥的話都能說得出口,他根本沒法去思考,即使被箍上枷鎖還是噴薄多次的慾望更是讓他瘋狂的想要索求,而那些號令他的人卻似乎並不想這麼快滿足他,他們在撫摸著他,用塗了藥的針刺他,並且以繪圖用的燈去讓他下體無法閉合的入口變得燈火通明,他們總是喜歡這樣去研究他——

 「呵,先別急,讓我們來檢查一下,這對你的身體有好處,看看……流了這麼多血……」

 「啊……痛……嗚……」

 「怎麼,不喜歡嗎?這是好酒啊,哈哈。」

 首相背著一隻手,用衛生鉗夾的止血棉蘸著剛啜過的紅酒像擦他喜愛的玻璃工藝品般擦拭著I.K被他們的遊戲折磨得豔紅淌血的容器,好不容易,十分關心寵物的他才從血肉模糊的一片中看清他疼惜的蜜穴內竟然還放著什麼腐物,他皺眉——

 「議員,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們的I.K?那個紅色的噁心東西是什麼?」

 首相拍著床角威嚇著,以一種緊繃著笑容的表情責怪著看死無心的議員。

 「不好意思……我想……那可能是我的老鼠朋友……」

 議員撓著他的地中海髮型會意的答著,他們是在故意拖延時間,就算是被玩弄,他們這種人也不會施捨的太容易。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他?如果他病了我們會心疼的!你看看,現在要怎麼辦?」

 首相繼續敲著床描著在這間豪華的像宴會廳的密室茶几上擺放的各種用來施虐肉穴的工具,這些是專門給I.K準備的,非常講究且衛生,他和那些勁不起折騰的女性奴隸們不同,越是完美的東西,就越想一直將他掌握在手中,他們不會讓I.K的生命受到任何威脅,因為他們中沒有任何一個希望他從痛苦中解脫。

 「我們可以用一個一物降一物的方法。」

 議員笑著。

 「什麼意思?」

 首相眯起了他堆積著皺紋的眼睛。

 「書記官……」

 議員在書記官耳邊念叨了兩句,過了一會兒,那條似乎是被人遺忘了很久的蛇被從籠子裡抓了出來。

 「蛇會吃死老鼠嗎?」

 「試試吧,呵呵」

 ……

 「啊……啊……恩……再……再深一些……啊……恩……」

 「你看,他很喜歡呢,呵呵,我們早該這樣討他歡心的,哈哈哈哈。」

 「啊……是什麼……啊……恩……不要再往裡了……啊……會鑽到我的肚子裡……啊……不……啊……啊…………不要……啊……」

 「又說謊,不是剛才還說很喜歡的嗎?看,這條小蛇有一米多呢,現在只省半截了,我們的I.K胃口不小呢,呵呵呵呵呵呵……」

 「啊……我……啊……啊……喜……喜歡……啊……啊……啊…………恩……」

 「真是乖孩子,呵呵,那就讓它陪你玩一會兒吧,呵呵呵呵。」

 「現在我覺得醫生說一點沒錯,他和這產床還真配,簡直像條下怪胎的母狗,哈哈哈哈。」

 「沒錯,太絕妙了,哈哈哈哈哈,他可真美,快把攝像機拿來……」

 「啊……恩……啊啊……我……啊……給……給我……更……更……啊……」

 就像是欣賞一部高品位的藝術影片,當朝一品的官員大人們一邊談論著一些瑣碎的軍機大事,一邊商量著一下步遊戲的大計,就這樣看著已經完全失去控制力的I.K在藥物的控制下與鑽入他體內不斷蠕動著想要完全進入的蛇獸交融在一起,長蛇青色的冰冷身體不斷的在他體內溫暖的地方索取著,而另一隻死物的阻隔像是讓蛇獸發了脾氣,不斷的弓起著長身體一次次不顧I.K肉體的痙攣發起著進攻,大概他是要死了吧?可即使這樣,他的身體還是在不斷的索求,不斷的要求著被充滿,甚至貪婪的要求將自己下賤的容器整個毀掉……他……這就真實的他……這個在連女人等不一定能忍受的古怪產床上磨蹭著床單,緊抓著鎖鏈,分開著雙腿以無法言喻的淫蕩動作扭動著腰支去展示他在官員們的蹂躪下格外貪婪的身體的他……死了算了……突然I.K想到邇純,他常對他說這樣的話,邇純……是誰呢……這個名字……好熟悉……好熟悉……

 「啊……痛……好痛……啊……恩……恩……」

 想到這個名字,突然讓他已經忘我的意識感到了一種穿刺的痛楚,那要比任何一根鋼針的折磨都痛苦,但他並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他無法想下去……那條不安分的畜生在他體內發瘋的攪動終於讓他的內壁因不斷的折磨而造成的傷口裂了開來,血流得比上次更加洶湧,而那條染成紅色的蛇,卻依然不想放過他,他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就這麼下賤的躺在那裡,翁鳴的耳膜中迴蕩著官員們看到他逐漸失去反應的身體因蛇的蠕動而發出奇怪的聲響與虛弱的微吟所引發的笑語,現在,連恥辱都不再有意義,真的就像個難產的婦人,他自己都能感到已經成為蛇的巢穴的甬道不斷的淌出鮮血,I.K感到自己在褻瀆一切,男人的尊嚴,女人的尊嚴,一切的一切……骯髒……這是代價……

 「哈,你看他,真的像是個血崩的女人,哈哈哈哈,小寶貝,加油啊,把你的蛇寶寶給生出來,哈哈哈哈哈哈。」

 「啊……恩……」

 「呵呵,他很陶醉呢,以後這成為我們遊戲的保留項目如何?哈哈哈哈。」

 「……」

 「首相大人,差不多了,他可能要不行了,血再這麼流下去,他會送命的。」

 「呵,那好吧,醫生,去到裡面的浴室給他好好清洗一下,然後我們要親自試他那裡的感覺了……」

 「放心吧,我會的,來吧,寶貝兒,我們一會兒會給你更好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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