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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alive is disgusting (活著就是噁心)》第4章


 BY:Nicotine

 從哪個城市來到這裡,他已經忘記了,這個城市被稱做GOMORRHA——罪惡之都,在他剛剛到這裡的時候,他覺得奇怪,為什麼這麼美麗的城市會叫這個名字呢?而當他真的在這個城市開始了他的流浪,美麗的東西便都從他的眼裡消失了——I.K告訴他,越是美麗,就越是罪惡——邇純對此深信不疑,這座城市是這樣,他自己也是這樣。

 「這種娼妓簡直是對我們演藝界的褻瀆,做為這裡的總監,我宣佈今天我們要開一個對邇純先生你生活問題的暴光會。」

 那個總監,打從邇純第一次進入這個公司開始就盯上了他,現在好了,他終於有了機會,當他看著可憐的邇純像個小羊羔一般被幾個男人脫光了褲子暴露著接受調教的下身從衛生間裡脫出來時,他知道機會來了——於是,他命令保安關上了公司的大門,然後,他擺出正義的嘴臉,命令四個保安,將他沒有節操的新員工扒光衣服五花大綁,抬著這個哭泣的賤貨從一樓到四樓在每一位工作人員包括清潔工人面前示眾,他並沒有理會邇純的掙扎,他命令那些人將邇純的腿分開架著,讓每個人看到這個在銀幕前乖巧的孩子是如何讓自己快樂的,而當所有人都在嘲笑將邇純的下體綁得像個行為藝術品的麻繩時,邇純卻用可憐的哀求來懇請他們不要把繩子解下來,無疑,這又給了他一個懲罰的理由。

 「攝影師,請過來這邊,好好的給這麼淫穢的下身一個特寫。」

 「不……不要拍……求你們……啊……」

 「看看,只要用手一碰就如此淫亂,真是太過分了,這可是會議室,你居然當著這麼多同事……太可悲了。」

 拍著桌子,總監拿著刃性很好的教鞭在邇純被綁得緊貼小腹的分身上沒輕沒重的戳著,他命令邇純必須要以那種最下賤的姿勢躺在眾人圍觀的地毯中央——果然是個被調教得十分順從的寵物,看著邇純哭泣著、痛苦著、卻又無法掩飾慾望的飢渴因而更加痛苦就會讓他覺得心曠神怡,那種躺在地上,將自己的腿用自己的手分開,把最羞辱的部分展示出來的可愛樣子太令人想入非非了,難怪圈子裡的人都管他叫「公用男娼」,連看著衣冠楚楚的他都會覺得下體躁動,就更不用說看到傳言中他如此乖巧的表現之後的感覺了——他有細長勾人的鳳目,有煽動著淚珠的長睫,有嬌挺得想讓人咬下來的小鼻子,還有緊抿的淡粉色小嘴兒和白皙的像牛奶泡過的皮膚,總監相信,邇純這種男人是天生用來被人玩弄的,他太像個娃娃,就算再多次的蹂躪,他的眼神永遠都楚楚可憐的像個處子,這就更想讓人將他毀掉——用自己名貴的皮鞋尖踢踢邇純的大腿根,暗示在垂涎欲滴的攝影師狗一樣爬在地上拍攝那勒入邇純的股勾的繩結的走勢時,他應該去乖乖的配合,而邇純的乖巧,卻讓這個此時流氓般俗氣的淫棍注意到了那個在繩結之下,括約肌上若隱若現的銀環,這小子的主人還真是個有心人,居然把環打在那種位置上……抬起腳,總監的鞋底狠狠的踩了上去——

 「啊……好痛……別……別這樣……啊……」

 「哈哈哈哈,總監,幹得漂亮!把他的那兩個小卵蛋踩爆!」

 「不要……饒了我……痛……好痛……不……」

 「邇純!抓好你的腿!你現在當然可以走人,但這錄像帶就會暴光,你可是名人,呵呵,況且……I.K肯定不會原諒你被他未經允許的人玩弄對嗎?如果你不想讓我們幫你從I.K的繩子中解脫,就老實的聽話!」

 「我……嗚……我會聽話……你們怎麼都可以……別碰那裡……求你們了……嗚……」

 I.K總是說他懦弱,眼淚來的太容易,所以就不值錢了,不過對於邇純來說,這是他的武器,男人和那些女強人們喜歡他的眼淚——他活到現在,不過19歲,可有9年都是在賣淫中度過,媽媽是個妓女,而妓女的兒子當然是男娼,10歲,媽媽跟人家跑了,他被賣給人販子當路費,那個晚上,就像種儀式,十幾個男人脫了褲子排成了長隊……而在今後的9年中,這樣排隊等著他的人到底有多少,他也說不清……從他思想意識還模糊開始,他學會的就是如何用下身讓別人開心,因為這能讓他有頓飯吃,等他的所謂的狗屁人生觀價值觀形成,他已經被性慾和扭曲的快感奴役了,I.K說,這是因為他活得麻木,人做什麼都有可能習慣,只要他常時間的去做,之後對錯、廉恥就都不重要了——遇到I.K是他一生的轉機,他們的初夜,I.K對他很溫柔,從沒有人這樣珍惜過他,而從那之後,也從沒人像I.K這樣讓他欲死還生,因為I.K知道,他已經墮入這種慣性而無法自拔了,I.K希望他活著,即使他活著就是噁心。

 「求你們……啊……好痛……啊……」

 漲痛的感覺其實早已被身下的繩子勒得麻木了,邇純只是讓那些看熱鬧的人佔上一些便宜,那種皮鞋踩上去的感覺根本只是小意思,他15歲時被一個調教學校訓練,那種金屬頭的皮靴要感覺更刺激些,那之後,醫生告訴過他,他不可能讓女人為他懷孕了,不過他這種人,只要下面的那張嘴不被封上,也沒什麼可在乎的。從他進入這公司的第一天,他就知道,這樣的一天,一定會來的,只是他沒想到,來看熱鬧的人,要比開公司決策會議時來的人多多了,離I.K來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希望他可以撐過去,I.K告戒他下面那張嘴要有選擇性,做為主人的奴隸,必須聽從主人的,並且,他已經決定,這時他此生最後一個也是唯一的主人。

 「哈哈,放心吧,我們會把你好好的還給I.K先生的,不過在那之前,你得得到懲罰,這都是你下賤的屁股給你惹的禍。」

 嘖,嘖,看看這小賤貨,叫的多動聽,想到他每天被綁著下面卻在表面上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就覺得好玩,他還真是聽他主人的話呢,這種小動物大概最害怕的就是違背主人了吧?聽說他曾經因為在I.K公司的錄音房裡被三個調音師輪上而被吊了兩天,如果那個傳媒業的驕子知道這次他在這麼多的人面前再次違背他,不知道會不會把他弄死,真想試試,可那之前,該逗逗這個小可憐——總監壓下週遭興奮的一片嘈雜,蹲下身,用手有意無意的扯著邇純分身頂端的銀環,被皮繩綁得結結實實的莖在不住的顫慄著,一邊隨意的撥弄著,一邊眯著眼睛欣賞著因小小的刺激而通體紅潤、虛汗直冒並且不斷喘息的邇純仁慈的說著——

 「既然你一再懇求我們不讓你解脫,那就成全你好了,但你上面這張嘴必須代替下面的來接受處罰。」

 話說過之後,邇純被一些胡亂在他身上撫摸的手抱了起來,總監舒服的坐在大沙發上,等著他爬過去為其服務,不知道I.K一早在自己的後面放了什麼,憑感覺,那該是根按摩器,而再更深一些的地方似乎還有什麼……爬的時候很痛,但想到一早被I.K用手將其親自插入時的感覺,邇純在離總監一步之遙的地方蜷縮在了一起,緊捂著疼得窒息的火熱分身,淫液爆炸的威力讓他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嗯……啊……」

 無力的握著染了白液的手,邇純感到十分無力,禁錮讓他無法痛快的宣洩,在渾身被酥麻的痛佔領的同時,邇純的幻覺中I.K得意洋洋的笑容不免讓他感到臉頰潮紅,他喜歡被I.K那樣非凡的男人統治的感覺,在他給的疼痛與肆虐折磨的自己昏厥之時,因他對傷口的親吻與啃咬慢慢醒來時,邇純總會覺得,自己的人生還與幸福這個詞能掛上那麼一點邊——而邇純也知道,I.K並不喜歡這樣,他裝睡時I.K常會吻他的傷口吻個沒完,然後一支一支的抽煙,他們也總是因為他在外面與他人的輕浮而爭吵,他也不想這樣,不想被別人碰,可這並不代表別人會放過他,他是「公用男娼」,這可是金字招牌——一家電視台的台長曾經在他以前工作的俱樂部包過他一個星期,那個畜生拍了很多照片,就算I.K再怎麼幫他改頭換面,有些東西在圈子裡還是瞞不住的,當一張他吞過藥後發情的照片被惡作劇般的帖在了工作室的大門上後,不出三天,他便被幾個過氣的藝人乘休息時間劫到了倉庫——設想一下,誰會認為一隻三月的母貓守著貞操?那麼自然也就不會有人相信他,況且,他的身體已經被弄得十分敏感了,這總讓他的罪惡感加深,特別是面對I.K的時候——大概是因為自己真的愛上自己的主人了。

 「這樣居然還能射?這可不好,地毯很貴的,把他帶過來,我來讓他乖一點。」

 找旁邊的女秘書要了珍珠耳釘,總監彎下身捏著被幾個同事架過來跪在地上的邇純濕潤的分身,詭異的一笑,便將黃豆大的耳釘毫不憂鬱的捅進了邇純的頂端的小孔裡,嬌嫩的內莖在邇純痛苦的嗚咽中現了紅豔,而堵在小口的珍珠卻讓淡淡的紅只是在週遭擴散,無法流出。

 「啊……拿出來……啊……」

 晃著被壓制的身子,邇純撐在總監的兩腿之間因痛苦而發出悲鳴,而這時,他的頭被人按在了總監兩腿間已經挺起的碩大之上,身體被人的撫摸與揉捏而變得溫順、柔軟,他知道該做什麼,這個時候,完全已經是一種他淫亂的本能,用自己的嘴叼開總監的拉鏈,他甚至不用手,就將那個長著叢叢的體毛的巨根含進了自己的嘴裡,在頭髮被人扯著,硬按著將其整個吞入後,邇純開始了無意識的套弄,他一直在哭,沒人知道他的痛苦,他儘量把他正在取悅的人想成I.K,希望這樣能讓自己顯得不那麼下賤,而心底的渴望卻逼他面對自己的醜惡,他就是一個被任何人駕駑都會發情的賤貨,他的哭泣從不為了痛苦,而是為了他迷失的靈魂,當麻木在痛苦中的感官將痛苦都變成了快樂,可悲這個詞就太合適不可救要的他了,這時他彷彿看到了I.K蹙眉的凝視,所以他哭得更凶,套弄的頻率越發激烈——他擺脫不了,他永遠也擺脫不了這陰影,這樣的他怎麼配得上I.K。

 「哈哈,別吃的那麼急嘛,有這麼多位同事還怕喂不飽你嗎?呵呵……」

 「那總監,我們可就排隊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每個人都有份的,別急,別急。」

 「那總監,人家是女生,怎麼辦嘛?」

 「哈哈,別著急,看到那根教鞭嗎?來鞭撻一下他好了,我認命你做監督,如果他為哪個同事服務的不好,就打他的屁股。」

 「好好玩哦,人家都沒想過能這樣對大明星呢,呵呵……」

 「嗯……我好了,你看,他好乖,把我的養分都吃下去了,哈哈哈哈哈哈」

 沒給邇純喘息的機會,閒聊的同事們捏著他的嘴,不等他將唇角的白液全部吞下,另一個熱呼呼的大傢伙就又鑽進了他的口起,很想吐,可臀部火辣辣的鞭打令他除了呻吟著繼續做一個性工具沒有別的選擇,女人生疏的鞭打令他得不到任何快感,好幾次,他都差點將吞入的精液吐出來,而男人狠毒的耳光,卻讓他只能流著淚繼續忍耐著無盡的煎熬——

 「嗚……不……恩……」

 「換我了,他可真不乖,讓我來打幾下。」

 「啊——不————恩……啊……恩…………」

 「不要咬我哦,你才吃了六個人的養分怎麼會抱著,慢慢來吧,哈哈哈哈」

 「嗚……」

 就這樣,當邇純聽到六點的鐘聲時,他的套弄與吞嚥甚至哭泣,都已經成了機械動作,鞭打的痕跡從最初的臀瓣蔓延至全身,有些認為他不夠乖巧的人甚至用皮帶對他進行長時間的鞭打,到最後,他根本已經連爬著的力氣都不再有了,只是被人以任意的姿勢架著,從一個懷抱被掠奪到另外的懷抱,他不確定自己這樣會被I.K看到後如何處置,但他沒有讓別人碰他那裡,至少這樣I.K會滿意的,至少他守了對I.K的承諾,這很重要……很重要……

 「呼,他還真厲害,20多個人耶,六點了,I.K還沒有來,怎麼辦?」

 「哈,那就繼續玩好了,一直玩到I.K來為止,反正他只乘法他的小奴隸,並且邇純跟我們很開心不是嗎?」

 「也是,可是,我好想看看他後面耶,碰過他的人都說很爽。」

 「是嗎?那我們試試好了……」

 連褲子都沒系的男人們從邇純的後腰抄了上來,開始去解邇純的腰間的繩子,這讓已經半昏迷的邇純頓時醒了過來……

 「不……不要……你們答應過我不碰那裡……嗚……」

 他怕了,I.K,來救救他,那些人不會守約的——邇純顫抖著想要掙扎,而淌著白液的口卻被帶著奇怪味道的布賭住了,他熟悉那個味道——用來迷姦的藥水。

 「哈,那只是上班時答應,現在不生效了,這是在洗手間揀到的,這種內褲可是名牌貨,聽說連總統的夫人都買不到呢,它的味道如何?哈哈哈哈哈」

 將那條羞辱的紅色女式底褲塞進邇純的嘴裡,總監抱著被藥物弄昏的邇純鬆鬆領口——

 「把繩子解開,看看他的穴裡都裝了什麼。」

 「綁得都淤血了,居然還那麼浪,還真不是蓋的……呵呵……是個按摩器啦,才一放開就出來了,入口已經被撐開了,我們也省不少事,哈哈哈哈哈哈」

 「他裡面好像還有什麼東西,好深啊,拿不出來……」

 「算了,就這樣來吧,反正這個小賤貨沒準喜歡這樣,哈哈哈哈哈」

 有人分開了他的腿,邇純根本弄不清那是多少隻手在趨勢著他,他知道他已經被一群獸慾的動物團團圍住,當他感覺到衝刺的力道,本能的收緊讓他在夢境中也無法得到安寧——

 「I.K,對不起……啊……啊……」

 I.K,當你看到這樣的我,一定會對我厭惡吧?我還是沒法遵守我對你的承諾,做為寵物,我將你當神一樣的去仰望,為什麼你要選擇我?你可知道,每當我想著自己用這麼骯髒的身體去侍奉你時,那將是一種怎樣的痛苦,在與你相遇後,我終於懂得了什麼叫做真正的痛苦,可我又能給你什麼呢——沒準I.K已經對他厭煩了,就像指針劃過了六點的軌跡,任何一分鐘都會過去,情感也是,如果它只能付出而無法回報,也遲早會熄滅,而他卻無法給I.K——他所愛的人任何東西,除了讓其目睹他一次次在其他男人的懷抱與胯下的放蕩再沒有其他的什麼……已經被拋棄了嗎?

 「啊……I……K……你在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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