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故地重遊,已是物是人非。
黑色的林肯威嚴而具備王者之風,這曾是他最喜歡的,但現在,坐在上面看著外面的風景時,也沒有什麼太多的感慨了,看著林立的建築物上那些巨大的廣告牌,那種為之興奮,甚至是雄心勃勃的時代彷彿就是前世,而這一切,經歷了,卻也是如此自然的一件事。什麼鴻鵠之志,空想罷了,當颶風摧枯拉朽的襲來,那一刻,又有幾個人會記得去反抗?
「我們到了,以後你就住在這裡。」
這座摩天大廈真的是他建造的嗎?從車窗內仰視著鑽入云層的雄偉建築,I.K抱以自嘲的一笑——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難免會粉身碎骨對不對?
車門開了,先下來的是那張KATHY夫人為他選的輪椅,很舒適。在保鏢JOHN的幫助下,I.K被從車上抱了下來,JOHN顯然已經認不出這位曾讓其必恭必敬的總裁了——在抱I.K下來的時候,那隻粗黑的手很「不小心」的探入了他的裘皮大衣裡,用膠帶貼在大腿根上的線控被「無意」碰了一下,體內那枚金屬物體的震動便更加瘋狂了。這老朋友還是色性不改,只是,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那不算什麼,如果有個空間讓他施展,他的那裡可以吞兩枚這樣的物件在地上爬,只可惜,現在他不能走了,不過也好,這樣他就不用擔心在他體內活躍的玩具會掉出來,而惹得他的主子們丟臉,啊,對了,他現在已經不再是個性奴隸了……
「嗯……」
在將他放到輪椅上時,JOHN的手重重的在I.K消瘦的肩膀上按了按,一邊慇勤的幫他繫著固定住腰、腿的安全帶,一邊已非常恭敬的姿態在他耳邊小聲詢問著:
「舒服嗎?你這婊子養的小騷貨。」
「……」
「……」
點了下頭,I.K故意將手放在JOHN的肩上,以自己的粉舌有意無意的舔著幹澀的唇,這該算得上是一種挑逗,完全處於一種被調教出來的本能——JOHN這樣的男人,SIZE足以讓他欲死欲仙,當他注視著JOHN蹲下身繃緊的西褲間攏起的部分時,I.K自己都已經聽到了身體的渴望,被放入情趣玩具的後庭一下緊張了起來,一時間不能自已——所以,他一直不希望邇純帶來這裡,現在的他,可禁不住這樣的引誘,就算是他會想到邇純,但他的身體會妥協,可他畢竟不能在KATHY那裡躲上一輩子,儘管KATHY夫人和他都不介意,但邇純把他帶回來,並不是為了給失去兒子的母親選找一個精神支柱。
「呵,我不會讓你那淫蕩的小穴等太久的。」
這下流無比的話卻讓I.K的身體感到興奮,這是一個很正常的反應,他的那些主人們是這樣教他的,如果他反抗,懲罰將是殘酷的,所以,習慣就這樣養成了……他想,邇純可以瞭解,但邇純畢竟是邇純,即便是能瞭解,他也不一定願意去接受這樣的他。
「我們該進去了,JOHN……」
一推I.K的輪椅,隨後下來的邇純冷冷的給了JOHN一個眼色,那識相的男人立刻夾著腿走開了——現在,邇純才是他的老闆,是個很有覺悟的夥計,不是嗎?
人一旦失了勢,就如同脫光了衣服趴在地上等著人去踐踏,對於JOHN,I.K並不感到惱火或是其他的什麼,儘管他曾是他比較信任的隨從,但畢竟,JOHN是個人,是人就都會這樣。
「他那種人不配碰你。」
電梯上,邇純這樣對I.K說著,現在只有他們兩個,員工們沒有跟來,大概他們猜想到了他與邇純的關係,那的確是不太合適跟來——像他現在這模樣,一看就知道是什麼貨色了,被人注視時,I.K會有種渴望被那些人羞辱的雀躍感在心底敲打著自己自慚形穢的靈魂,他已經被馴服了,無論是在貴族的公園活是中東宮廷的迴廊,亦或是曼谷的街道上,他都曾這般被羞辱過,只要主子們不要求他當眾跟那些淘氣的狗狗們一樣排泄或是小解,他都會覺得這已是天大的仁慈——他現在這個樣子,還能談得上什麼配與不配嗎?I.K低頭淡淡的笑著邇純的任性。
不知不覺已到了頂層,電梯的門開了,光線卻被一個巨大的黑影擋住了——
「你叫我滾蛋就是因為這個賤貨?!」
他大概就是海吧,那張臉的確和自己從前很像,但I.K還是覺得陌生,對於以前的一切,他的記憶已經非常模糊了,特別是關於自己的……
那個男人看著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他的骨頭一根一根的拆掉,這個男人大概很喜歡邇純吧?不然怎麼會……
啪————
「邇純!你知道你需要什麼嗎?這種街邊撿回來的賤貨根本就不合適你的身份!」
僵持在電梯門口,憤怒的海一巴掌刪在I.K的臉上,這還不夠解氣,他扯著I.K的長發拚命把I.K畫著圖騰的左頰往邇純的面前湊,就好像,他把這張猶如狐鬼的畫皮給生生的撕扯下來,邇純便能認清一切乖乖的回到他身邊似的——是個異想天開的傻男人。
「啐——」
吐出嘴裡的血沫,無視那向要將他的頭皮撤下的巨痛,I.K仰視著海笑得嫵媚異常,在這樣認為自己地位高貴的男人如此對待他時,他的表情就是如此——挑釁、勾引、浪蕩……那些曾擁有過他的主人們如何評價他來著?乖孩子,一個很倔強的乖孩子。他沒必要否認,他就是這種生物,邇純遲早會知道的,到時他就會知道該怎麼看待現在的他了……厭惡?呵呵,就是這個詞。
「你走吧,別像個被拋棄的情婦似的可以嗎?你可是個大男人。」
邇純說得很平靜,這裡畢竟是他的地盤,他可不怕海,況且,他一早就把這個男人給看透了——一個沒出息的白痴。
「那你給我個理由可以嗎?為什麼離開我?!」
海怒問著,將I.K用力推到一邊,輪椅的背撞到了電梯的金屬門上,連同I.K髮絲凌亂的額頭一同撞了上去。
那一聲像在邇純心中彎了一下的巨響把他弄得煩了——
「我玩膩了可以嗎?!現在你走人還可以拿到一張七位數的支票,不然就給我空手滾回你的老家去!」
推了海一把,邇純將I.K的輪椅穩在一旁,蹲下身,一邊用手帕幫I.K擦拭著唇角掂出的血絲,一邊打電話給保安——
「叫兩個人上來,看著海先生收拾東西。」
東西沒用了就是垃圾,現在的海對於邇純就是這個概念,這和辭退一個吃乾飯的員工並沒什麼太大的不同,至少對於他來說是這樣,但他對I.K的無微不至以及對於他人的無情,卻剛好傷害了,海做為一個人類的自尊心——很顯然,海是最大眾,最普通的那種嚴於律人,寬於律己的王子病典範,邇純的冷落讓他倍感侮辱,而這一切,完全歸結於那個闖入者,是那個人奪走了邇純的心,他惡狠狠的盯著I.K,拳頭握得青筋直冒——
「你就真的不念舊情?邇純,你非得讓我恨你嗎?我們都這麼多年了,到頭來,你就這樣讓我受盡屈辱的滾蛋?而且,還是為了這麼一個不中用的男妓?!他能帶給你什麼?他被多少你玩弄過你知道嗎?這種被讓來讓人洩慾的賤貨有多骯髒你知道嗎?我敢保證,只要你一個不主意,他就會去外面勾引人,隨便來讓誰去捅他那裡,說不定他現在就在那裡插著什麼齷齪的玩意兒來抑制自己時刻淫亂的身體!他能帶給你什麼?除了讓你丟臉,讓你痛苦,讓你帶綠帽子,他什麼都不能給你!」
啪————
邇純揚起一掌制止了海對於I.K的種種攻擊,他冷冷的看著憤怒的海,沒有一絲一毫的讓步,輕輕的,邇純吐了三個字:
「給我滾!」
海說的一點都沒錯,他們就是這種人,所以,不能讓他再說下去,他不會介意這種話,但I.K會介意,儘管他們都同樣被這個冷漠的世界中冷漠的同類所物化,然而,在靈魂與肉體的進化上,還是有著本質的區別的,作為邇純,他想他已經達到了最高的境界,一切都麻木了,而I.K不,他還會感到痛,這便讓人有了去折磨他的破綻。
「哼!你這下賤的男人!你該被送到那種地方讓人蹂躪到死!下賤!」
做為一個非常成功的沒用男人之典範,海選擇了最俗套的一種方式去宣洩——他提起拳頭,想將所有的怒火都發洩在I.K的身上——像這種地位卑賤的男娼,死了都不會有人管!
「海先生,您該離開這裡了。」
保鏢中,JOHN的幹練仍舊是無人能及的,在最危急的時刻,他那雙在越戰中曾擰斷很多敵人脖子的手輕易的制住了歇斯底里的海,禮貌的問著——
「總裁,這位少爺沒事吧?」
「你把他送下去吧,叫個醫生來,他的頭被撞了一下。」
在給I.K驗傷的邇純當然沒有注意到JOHN的表情,把大吵大鬧的海拋給兩個跟來的手下,JOHN看著表情痛苦的I.K奸佞的一笑,便乘電梯離開了——他這算不算救人一命?還是個那麼動人的寶貝兒,這筆人情債他可得好好的來找他換。依他的經驗,總會有機會的……
「賤貨!你這個下賤的男娼!你該被人幹死!你根本就不配邇純!根本就不配被當成人!」
身後,海的漫罵漸漸遠去,邇純的手一直都扶在I.K的肩膀上,小傢伙大概在擔心他了,他難道表現的還不夠堅強嗎?他難道不是在笑的嗎?I.K抬起頭,一派無所謂的笑意。
「得了,你笑得比哭還難看!」
邇純的一句話,使得I.K本以為壓下的痛都湧了上來,如翻轉的雙刃刀,將他的心割得血肉模糊,他一直告訴自己,這樣不痛,可在邇純面前,就完全不同了……
「這些話你又不是第一次聽,習慣了不就好了?」
的確是算句安慰,而對於邇純來說,這便更是一句無可厚非的安慰了,他本來就沒學會怎麼哄別人,這孩子,生下來就是被人哄的,不是嗎?
將I.K先送到自己的房間,邇純費了很大的力氣將I.K扶上床,幫他脫了衣服,讓他躺好,調了性具比較舒緩的速度,替I.K蓋上被子,追著I.K飄渺的眼神一同環視著這間屋子——還是他們曾經的那個房間,只是家具變了、色調變了、人……也變了。
一切都不可能重來,握著邇純的手,他們一同看著窗外,就像曾經一樣,只是那種感覺卻不復往日。
I.K望著天邊襲來的烏云,那會不會是神喻的詛咒呢?他是從地獄逃回的覆罪之魂,這樣的靈魂將迎接的……只有懲罰……
該來的,遲早會來的。
那是第幾天之後的事了?他說不清楚,但他一直等待著,那些人類怎麼形容他這種動物來著?臭肉遲早要招來蒼蠅?呵呵。
「嗚……」
夜晚,他的嘴被人突然用枕頭摀住了,隨後他被人很粗魯的蒙上了眼睛,用那種類似於電線的東西捆了拖離了臥室——這當然不是邇純,KATHY夫人親自把他的接走了,邇純的父親病危了——的確是個讓黑暗中的野獸等待已久的好機會。
「聽那兩個護士說你浪得很,連他們幫你擦身時都會勃起?來,讓我看看。」
JOHN的聲音,他還是喜歡這種夜襲的遊戲,只是這回獵物成了他,不過,他倒是比以前聰明了不少——他被丟在冰冷的瓷磚地面上,潮濕的感覺讓I.K可以判斷出這該是浴室,果然是個姦淫擄掠的好地方,方便毀滅證據。
「嗚……」
I.K痛苦的哼著,JOHN單膝跪在地上,他將I.K的手吊綁在閥門上,便迫不及待扯開那雙修長的腿行兇了,用自己熊掌般的手握住I.K精巧的分身用力揉搓著,突然,JOHN哈哈的大笑起來——
「看我發現了什麼?你被那兩個小護士伺候的很爽吧?哈哈哈哈哈哈。」
「嗚……嗚……」
I.K難堪的別過頭去,任由JOHN,他的舊部,在他慷慨分開的雙腿間去觀察他毫不知羞的下體——在JOHN粗糙的手掌凌虐的揉搓下,分身的小孔漸漸由內膨脹了起來,隱約的,一枚紅白相間的小東西沾染著體液被從他漲大的分身中擠了出來,那是一顆膠囊,他常吃的一種藥,而那兩個被請來照顧他的小護士顯然找到了新的用途,將這個填滿他的尿道便不會再隨時準備伺候他這個沒有行動能力的人小解了,是個不錯的方法對嗎?感到痛,I.K側著身,將頭貼牆壁上難過的蹭著,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分身裡被塞了多少顆膠囊,小腹已經被漲得攏起來了,而JOHN似乎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一邊大笑著,一邊用手揉著I.K膀胱的位置,看著那扭曲且充滿性慾的表情,JOHN將那枚膠囊再次塞入了顫抖的分身狹小的細孔裡,捏著I.K的扭曲的淒美臉龐他放肆的嗤笑著——
「你可真是天生淫亂,連兩個小女生都能讓你這麼爽?哼?難怪邇純那個小賤人跟你臭味相投,哼,不過,他一定不能滿足你吧?不然他怎麼會沒發現?」
對於JOHN的問題,那只能說那些白衣天使們實在是太聰明了,她們很清楚膠囊的質地,每次,在用這些東西折磨他之前,她們總是很認真的計算好膠囊融化的時間,以便選擇最恰當的用量,這樣邇純除了會叫不會說話的他去看泌尿科,也就不會察覺什麼其他的了,在這些方面,護士小姐倒是十分負責的——邇純當然有他的工作要干,儘管KATHY夫人常打電話來慰問他,但接電話的大多是護士小姐,他開不了口,因此,當那些護士小姐慇勤的向首相女士匯報他的康復情況時,他時常是被折騰得做些什麼新的實踐,不過那剛好能讓他無聊的時間有些「樂趣」……
「我真不明白,邇純為什麼把你帶回來,還給你起I.K先生的名字,你這種連小女孩都能玩弄的男人根本就不配得到這種待遇!」
到這個時候,JOHN還是一副誓死效忠的模樣,但I.K相信,即便是他把事實講出來,也並不會讓JOHN停止對他做這些事……他的身體已經因JOHN的揉弄而興奮不已了,現在的他,到底是什麼,他自己比誰都清楚——
一個玩物?於是,他就一定會被人像一個玩物般對待。
「哈哈哈,真沒想到,你的這裡居然比邇純那小子還乖巧,以前我對他這麼做時,他一定已經在哭著求我了,不過等到I.K先生回來,他就得救了,現在輪到你了,乖乖的等你的邇純回來哦……呵呵呵呵呵呵……」
JOHN淫笑著將淋浴的金屬軟管卸了噴頭塞進I.K的已經吞了震動玩具的蜜蕾之中,看著那貪婪的身體一點一點的將兩樣東西同時包入體內,JOHN一把扯住I.K的發絲,淫威的命令著——
「叫!給我大聲的叫!」
說著,他將猛地搬動了閥門,冰冷的水柱借助著強大的壓力衝入I.K火熱的體內,在被用異物填充的分身同時被慘無人道的揉捏下,I.K屈服於自己的肉體,痛苦的渴望被沙啞得從喉嚨中放了出來——
「啊……啊……嗚……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刺耳的笑聲中,涅磐的鳳被慾望之活燒得妖豔逼人,他無力為他即將被那種教唆出來的渴望所征服的軀體所哀悼,很快,I.K遍被自己動人的啼血悲鳴所征服了……
被封閉在狹小的空間中,他根本無從知曉外面的一切,I.K說不清,他是在等待還是在害怕那一刻的到來,邇純……他從未親眼見過自己在他人身下的模樣吧?那滋味一定很痛苦,他很清楚,就向JOHN說的,邇純也曾這樣等待著他回來,這種感覺,他很瞭解,邇純受不了的,他不想再讓邇純受到什麼傷害了,況且是在這樣的時候——
KATHY說,邇純的父親可能熬不過這個冬天了……
「呵呵,你的身體被調教的不錯嘛,如果你聽我的話,我就不讓邇純知道,怎麼樣?」
將I.K吊起的手,從閥門上解下來,JOHN讓I.K趴在地上,慢慢的將水管拔出來,看著I.K乖巧收縮的菊蕾,JOHN的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亮——把這樣一個寶貝藏起來,真是太可惜了。
「……」
他還有別的選擇嗎?沒有。所以,他點了頭。
I.K並不認為這能瞞過邇純多久,但至少過一天算一天,如果左右都是痛,那麼就讓他一個人痛得長久些好了……
是不是很傻?呵呵。
三世輪迴,人必歷盡所有的磨難,才可渡苦海,他只願——這是最後一世。
「真沒意思,我以為像職業性玩具會讓我們爽的時間長一點,才這麼幾個小時就不成了?哼!」
說話的人是在門口值勤的保安,自然也是JOHN的朋友,所謂,有福同享,有難同當,JONH一向是個講義氣的人,有了好事,自然不會忘記兄弟們,況且,欣賞著這個美得像妖精小賤貨在被以各種體位輪上時的精湛表演,也是修養生息的時候不錯的享受。
天已經亮了,不過他們不怎麼害怕,邇純沒有打電話過來,他說過回來時要JOHN去接他的,所以,現在很安全。他們用膠帶封住了I.K的眼睛,這樣就不怕他以後會認出他們了,就算認出來也無所謂,反正他是個啞巴,又是這種貨色,只要不被邇純那親眼看見,他們根本不會有什麼危險。
「呵呵,可就算這樣,他的這個小菊洞還是蠻活躍的嘛,真是天生的淫蕩。」
JONH想抽支煙了,再說,他們也需要整理一下,再過半個小時,那兩個小護士就要上班了,他現在怎麼說也是個保安經理,有身份的人,不能讓兩個小丫頭看他們這幾個男人這種如狼似虎的模樣。於是,他把披在身上的襯衫脫到一邊,踢了踢已經累得坐在地上的同伴,他們還在不斷用手刺激著被他們凌虐一夜的I.K,做為一個男臠異常敏感的身體,而對於這樣的諷刺與挑逗,已經陷入半昏迷的I.K只是乖巧的配合著。JONH心裡暗罵了一聲淫蕩,一腳踹在I.K被強行分開的腿間,紅腫的蓓蕾滲出了血絲,卻仍舊小心翼翼的收縮著,絲毫不敢怠慢。對於,乖孩子,JOHN總是十分寬容的,他其實並不算個壞人,充其量只是喜歡陪這種喜歡被人玩弄的小動物私下做做遊戲,比起他見過的很多人,他已經十分善良了,所以,他擺出上司的架子,訓斥著兩個手下——
「夠了,他已經被折騰了一晚上了,給他洗洗澡,讓他休息會兒,一會那兩個小丫頭來了,還有他受得呢。」
「哈,JONH,別裝了,你是怕邇純那小子發現吧?真他媽沒想到,那時候還在咱們胯下又哭又鬧的小玩意兒竟然成了大老闆?今非昔比啊。」
其中一個男人站了起來,懶洋洋的,開了淋浴,就像夾著一個什麼物件似的,箝制著I.K細軟的腰支將根本沒有行走能力的他拖入了白霧蒸騰的熱水中……
「嗚……」
他被這個足有兩米的男人豎抱著,只是腳尖微微點地,但他的腿已經廢了,如果那隻橫在他腰間的手鬆了,他就會被狠狠的摔在地上,那會很痛,現在,他全身都感到疼痛,可能是因為體力透支而發燒,也或許是因為其中的一個人毆打了他,那是沒有原因的懲罰,那人用什麼硬的東西墊著給了他胸口、腹部還有後背很多拳,這種方法從外面上是看不出傷的,所以曾經出去轉了一圈的JOHN也沒有發現,還以為他是在兄弟們的猛攻之下敗了陣,呵,如果這些雜碎知道讓他們爽了一晚上的那個下賤男娼就是他們曾經是天之驕子的前總裁,一定會覺得更不可思議吧?這個世界上的事就是這樣,昨天你可能還在拉斯維加斯抱著你的朋友哭訴錢多得花不完,今天可能就已經被從豪華的洋房裡踢出來連公園裡睡覺的紙盒子都找不到了——I.K只是下意識的用自己的手緊緊摟著那個男人的脖子,這時他一夜挺立卻只剩下顫抖連尿液都射不出來的精巧孱莖跟那個讓他在一種全然不知如何的假性失明情況下被上到最後連半點快感都沒有的巨根無可避免的貼在了一起……喘息著,I.K伸住了嫩粉的小舌大口大口的吐著氣,紋身的部位燙得疼痛,那預示了他的不可救贖的圖騰又在提醒他的墮落了……好燙……全身都好燙……緊繃的身體很想稍稍送口氣,可是他不敢……
「啊……啊……啊……」
痛苦的呻吟著,那便是他屈服的求饒,即便他的精神不想,但卻拗不過他的身體,記得以前在上學的時候,教哲學的老師也曾告訴過他——這個世界是物質的——呵呵,現在,他在用他的身體驗證其根本嗎——物質第一性,精神第二性——所以,現在他淫蕩不堪的身體說了算……聽,那些人又在恥笑他的淫亂了……
啪——
「收緊!別把那些東西弄出來,還有用的,我知道,你能做到,讓我看看。」
JONH給了他白嫩的臀瓣一下,稍稍放鬆的肌肉立刻聳了起來,將股勾上的那枚鋼環夾緊在白瓷般的丘縫之間,I.K將頭貼在抱著他撫摸他的男人的頸窩間諂媚的蹭著——有誰還見過比他更噁心的男娼?I.K這樣在心底自問著,被打得連呼吸都疼痛的胸口一時間感到窒息了……
「啊……」
卻在這時,JONH的手勾起了他股勾上的鋼環,那種像是要被人扯下皮肉的感覺他已經讓自己很久不去體會了,然而,只是一次無情的撕扯,那些淪落的記憶遍又恍然浮現在他仍是一片黑暗的視線間——
I.K,往前走,不要讓你最愛的狗閣下的愛液掉出來!
那是誰?一個高傲、衣著華麗的少年,他被他用鏈子拉扯著,赤身裸體通過站滿貴族觀望者的草皮,他在地上爬行,按照那少年的命令在眾人面前做出各種犬類的姿勢,甚至是在樹下抬起右腿「劃地盤」,之後,他被以那個姿勢綁在樹邊,少年用帶著手套的手將他的臉按在自己被迫留下氣味的地方,那個少年也是如此撕扯他被鋼環穿透的媚肉威脅著他:
I.K,你害我這個王子在貴族面前丟臉,給我舔乾淨!不然有你好看的!
皮鞭向雨點一樣落在他敞開的私處上,被吊起了一條腿的他根本無法躲閃,而這還不是最痛的,那讓他發瘋的是貴族們的羞辱與謾罵,他是他們口中「發情的母狗」,連乳臭未乾的孩子都懂得用向他投擲石塊來以示藐視,他無法忽略那種無地自容的罪惡感,他痛得無法忍受,他只能屈服,其實,他早以屈服了……他按照那些人要求的去做……自稱為王子的貴族少年大笑著:
I.K,看到嗎?你已經徹底無可救藥了,就算現在讓你回到從前的世界,你也不是以前的你了,這種噁心的樣子,還是別讓你在乎的人看見得好,他說不定會受不了這個刺激當場死在你面前,哈哈哈哈哈哈。
大概就是那時,他一點一點的死去了,王子見他已經完全被馴服,遍失去了玩弄的興趣,他被關起來,不斷被人侵犯,幾天幾夜,王子在他身上紋上了巨大刺青,當他的左頰被留下無法掩蓋的圖騰時,他沒有任何反應,包含著不知是人是獸的陽物的身體不讓他思考,王子在他耳邊說:
從現在這一刻,你只是一件靠淫亂來灌溉的藝術品,你不再是個人,也不再是I.K,你是這世界上最低級的物品,你沒有思想,除了這記載著你淫穢之罪的身體,你什麼都不再擁有,也不配在擁有任何東西。
本以為,他會解脫,王子將他這件藝術品盯入了木箱,準備把他餓死後剝去血肉製成一幅毯,在那之前,王子已經有一幅刺龍的掛毯了……但後來……他並沒有被掛在牆上,在第二天的夜裡,有人把已經二天不吃不喝的他從箱子裡拖了出來,帶到了一個地下的奴隸市場,以1英鎊的價格賣給了一位販賣奴隸的商人,很快,他被轉運到另外一個地方,赤裸得開腳捆著,像集市上的花瓶一般供人挑選,在他胸前掛著那塊寫著潦草字體的牌子上如此記載著——
奴隸名稱:無
出產日期:不詳
產地:不祥
加工地:某國王室
習性:與高貴血統觀賞犬同
喜好:該奴喜歡被以任何方式凌辱,不要把它當人。
原主人評定:它不配被施捨給哪怕是一點點的愛,它的身體可以在任何動物的挑逗下興奮,愛上它將是各位尊貴的先生們對自己的犯罪,那將不可饒恕。
不可饒恕……
……
「嗚……」
本已經忘記的種種,將I.K已經在起起落落的沉浮中拍打得再無絲毫反抗之力的身心再次撕裂開來,喉嚨間一股久違了的血腥味刺激他的味蕾,連鼻息之間都似乎能嗅到血的腐臭,可那些正對於他的身體有著極大興趣的人,並不會瞭解他的體內,他的血肉,甚至是他骨頭的縫隙中,正在進行著一場怎樣的討伐,他確是被麻木是,是被這侵蝕著、啃咬著、蹂躪著他每一根神經的痛所麻木了,而那些人卻並不打算就如此放過他——
「把他翻過來,你去給他洗洗前面,幫我架著他的腿,我來讓他更聽我們的話,這樣,他以後就是我們的奴隸了……」
JOHN這樣說著,叫人將I.K懸空架了起來,那隻橫在他胸前的手壓得他更加無法呼吸,他火熱的身體被熱水淋得更加虛脫,濕淋淋的銀發胡亂的貼在臉上,使他隨時都有溺吸而死的可能,但此刻的I.K已經弄不清他的身體是生是死了,這早已不是他的靈魂能夠掌握的……他被JOHN和另外的人夾開雙腿,不知是誰的手挺入了他腫得透明的菊穴之內任意的攪動著,而就算是這樣,他的身體也相當得賣力,那是三個男人留在他體內的東西,他竟然沒有洩出一滴,並且是完全自覺的如此做了之後才提醒了那些粗心的暴徒們,竟然還有這樣的玩法,呵呵,他果真是個十分下賤的所謂藝術品,連他自己都無發辯駁,被甚至分辨不清是誰的陌生人這樣玩弄著,而他的身體卻依然媚惑著去迎合,甚至是在潛意識中等待著更痛苦的懲罰(或是種享受?),像他這種下賤的動物,怎麼配得到什麼愛,即便是那種小小的關懷,都是多餘……他當然是他們的奴隸,他是慾望的奴隸,只要能給他想要的,誰都能駕馭他,不是邇純,又怎麼樣?邇純……
「啊……啊……嗚……」
那個一直攪動著的手指塞了什麼東西進入他盛滿慾望的花甬,由這樣物體而產生的震動不斷向內深入,似乎要鑽入他的肚子裡了,I.K痛苦得呻吟著,而這卻促使異物被塞入他更深的體內,那該是個震珠之類的東西吧,電力會在三天內都十分強勁,那樣的深的地方,他自己的手,根本無法摸到的,這些男人與他的交易才剛剛開始吧?呵……
「很難受嗎?呵呵,等我們下次來陪你玩時會順便幫你拿出來,在那之前就保持這樣吧,我們的愛液會陪你的,哈哈,你最好別吃太多東西,現在你的這個小穴可不是用來解決那些骯髒的生理排泄的,只有我說可以才能。」
JOHN把東西放入I.K的體內之後,將那癱軟如泥卻仍舊能勾引人的身體橫抱出浴室,甩在床上,一把扯掉一直封住那雙顯然哭過很久的眼睛的膠帶,逼迫著被突然放亮的光線弄得無法睜眼的I.K看著自己——那雙眼中對於他的猙獰面目沒有任何的驚奇,JOHN感到有些失望,他邪笑著刺激著I.K——
「你當然可以告訴邇純,讓他幫你拿出來,看看他能把我怎麼樣。哼,現在給他撐腰的老頭子馬上就要不行了,他那種身份鬼才會信那個大家族會聽他支配,等老頭子一完,八成他比以前更慘,你大可以現在告訴他,讓他最後的威風一下,不過,他也不能把我怎麼樣,最多開除我,你這種下賤的東西,到哪都會勾引人,他自己是什麼貨色?他能不明白嗎?哼!所以,最好乖乖的聽話,沒人能幫你!」
「哈哈,JOHN,你果然是有見識,可你別忘了,邇純而首相關系可相當好,到時沒準我們會被流亡,哈哈哈哈哈哈……」
「哈,那個女人,聽說他連他自己的丈夫都會出賣,弄不好把邇純賣掉哦,哈哈哈哈」
JOHN的兄弟們開著玩笑,話語中儘是無形的刀刃——
「老頭子的家臣們或許會給我們現在的總裁大人點錢讓他滾蛋,但肯定不會護著他的,那些有錢人最愛面子了,就衝他在家裡弄了個這麼下賤的娼妓當伴兒,也不會留他的,所以我說啊,這賤貨要是為了他的主人好就應該死了算了,免得累贅。」
「就是,沒聽說嗎,邇純那小子的神經衰弱厲害得很,再受點刺激沒準會發瘋,他好不容易才爬到這一步,到時候萬一再為了護著個這麼一賤貨賠個血本無歸,不是慘到家了?哼,我看那小子還真把這賤貨當成I.K先生愛得不得了呢,他這賤樣,怎麼配啊?」
「呵呵,聽到我兄弟說得了嗎?你最好乖乖的聽話,別讓邇純再為你做什麼,他們家的人黑白兩道耳目多得很,除掉了我無所謂,老子當初在美軍大越戰時不知要過多少人的命,死十次都不虧,可邇純可就不同了,要是讓那些他家族的人徹底對他失去信心,等老頭子一死把他掃地出門,那他可就麻煩了……呵呵,你該不會一點都不心疼我們邇純少爺吧?」
JOHN看出I.K眼中的痛苦,他很清楚邇純的魅力,不管那隻乖乖貓,還是朵帶刺兒的毒花,不管是誰,見了他,都會瘋狂的迷戀上他——他JOHN這輩子可真是不白活了,雖是個粗魯人,可竟然把到兩個這麼上等的絕好貨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哈哈哈哈。(作者抱著落了土的琵琶爬了過去:大爺,偶給泥唱段萬惡淫為首——觀眾:滾!——++)
「呵呵,你呀,在這種時候,最好別給邇純再找什麼麻煩了,乖乖的聽我們的話,我們就能讓你快活,恩?」
JOHN咧嘴一下,等待著I.K的許諾,他已經有了個絕妙的計劃,雖然小市民了一些,但確是有例可圖。
「……」
耗盡全力,伏在床上的I.K慢慢撐起了身子,儘量靠進JOHN得意的臉,冷冷的笑著,他只是笑JOHN的改變——沒想到,這種小人物,也會變得精明,只是,他何必如此多餘得來徵求他的什麼意見,即便是他不說這些,他這種連嘴都像個擺設的物件又能怎麼樣呢?還是說,其實,這些人也該算是義僕?的確,邇純留他在身邊,沒有一點好處,那如果他離開呢?寒夜裡,誰又讓那顆惶恐終日的心而暫時得到安寧呢?
「……」
或許一切都是注定好的,就入輪迴,六十年為一期限,在那個已經被注定得某一年的某一天,又會譜下同樣的命運。
如果,一份情感,彼此沒有半點欺騙,那這兩個人,一定不相愛——別急著否定,真愛了再說……而就算是三生三世,真愛又能邂逅幾回呢?或許如此,所以才有了甜蜜的痛苦,不惜一切的赴湯蹈火,不假思索的捨身取義,不可挽回的美麗錯誤……
他沒有拒絕的權力,無論是為了邇純,還是現在墜落的自己。
被深埋在他體內逆流迴蕩的渾濁慾望是他罪的鑑證,而他現在的妥協,則是他背叛的宣誓,背叛了邇純——到那個小東西為他付出了這麼多,他還是不能讓自己完全的屬於他,以前不能,現在也不能,他既不是個好的主人,也不是個仁義的忠奴,只是個用淫蕩的身體不斷背叛的玩物,只是如此……只要別再讓那個可憐的孩子因他而受到更多的傷害就好了,甚至,連半點的可能都不要有,這是他唯一能為邇純做的。
「哼,只要你乖乖的聽我的就沒問題,我也不想跟邇純攤牌,畢竟他給我的薪金也算十分優厚了,而且,我到哪裡去找你這麼好的肉偷來吃呢?是不是?哈哈哈哈哈。」
JOHN捏著I.K的下巴張狂的笑著,所有小人物的嘴臉都是一樣的,趨炎附勢、欺軟怕硬,形容這樣的人,實在是讓筆者頭痛的事,那些詞彙早已被前輩們用盡了,再想不出什麼標新立異的辭藻來,可即便是如此,這樣的人還是隨處可見,就算是筆者自己,也未必就不是一個這樣的人,只是他可能不會當眾承認罷了,對於JOHN的這種得意,該怎麼說?是人都能明白?大概是這樣。就是這樣的一副作嘔的嘴臉,I.K嗤笑著自己的可憐,他必須要臣服於如此的羞辱,任聽其的擺佈——
「邇純那種人我很清楚,他滿足不了你,那男人只是比太監多了個物件罷了,只要你掩飾得好,他就不會發現你小穴裡的秘密,下次,我保證會讓你更爽……你以前是在外面賣的?」
JOHN粗糙的手肆意撫著I.K豔麗的紋身對身後的兩個兄弟詭異的笑著——
「我想,這棟大廈裡,一定有不少人樂意花些錢來見識這紋身,並且嘗嘗總裁情人的滋味。」
「哈,而且是難得的機會呢,88層有個庫房空了很久了,下次我們把他帶到那兒去。」
「JOHN,你這真是個不錯的計劃,不知道他一晚上能伺候多少人?哈哈哈哈,小乖乖,好好等著吧,下次讓你爽個夠,反正總裁大人也可能顧得上你不是嗎?正好,哈哈哈哈。」
「好了,穿上衣服,我們走吧,一會兒那兩個護士就會來了。」
JOHN很有那麼點大哥風範,把兩個兄弟的褲子丟給他們,將床上那枚用來讓I.K的身體比較舒服些的震動玩具隨手塞了回去,掃了一眼因體內雙重的震動而難以忍受的I.K,把掉在地上的被子拋在了赤裸的身體上,跟著兩個兄弟鬱卒的走了出去,而朝陽卻未給就要在劇烈的刺痛中破碎的I.K一個殘喘的機會——
「你們怎麼在這裡?」
「邇純現在讓我們來看看他的寵物先生,一會兒我要去接邇純少爺,兩位漂亮的護士小姐有什麼事嗎?」
「那邇純少爺什麼時候回來?」
「呵呵,這個不好說,要不要我在他回來前打個電話給你們?」
「好啊,你們真是太好了。」
「去吧,他在裡面等你們呢,呵呵。」
那是天使還是女妖?白色是純潔?亦或是恐怖?將I.K如同屍體般整個蓋住的床單被好無半點溫柔的粗魯扯開了,花樣少女的微笑甜美而邪惡——
「I.K,我真沒見過像你這麼淫亂的病人,你真個奇特的男人。」
「不過,今天我們不能陪你玩了,因為邇純先生新請的醫生要來給你檢查,不過……」
白衣天使依舊微笑著,她們用冰冷的手指在他裸露而巨痛的身體上肆意爬行,而就算是這樣的挑逗,他的身體也會興奮的渴望,他恨透這種被馴養出來的本能,可他又能怎麼樣?
「你放心,我們會讓你以最佳的姿態去見醫生的,嘻……」
護士笑著,從醫藥箱裡,拿出了一排注射器,將透明的藥物注入I.K的身體,那不是靜脈,也不是動脈——
「嗚……恩……恩……」
他胸前紅櫻被兩個護士分別用針尖刺入、挑起,針劑被推入所帶來的痛感讓I.K連淚都快要流出來了,注射過得乳頭立刻紅腫起來,如一顆小巧的寶石,亮晶晶的……慢慢的胸部在難耐的漲痛中也漸漸的出現了水腫,只是被輕輕碰幾下,就會全身顫抖。
「啊……恩……啊……」
已經憔悴得連呼吸都困難的I.K根本就無力阻止,他只能這樣在兩個有著天真面孔的小女孩面前,賣弄他的放蕩,每到這樣的時候,他便想死,可現在的他,八成自殺也會被人救活,並且,他連自殺的力氣都不再有了……很快……他也不再能思考……小護士們用壓舌的竹片狠狠的敲打著他腫脹的胸脯,懲罰著他使他不斷髮出猥褻的聲音,以便讓那些天使們得到對他進行懲罰的更多藉口——
「看來他很喜歡呢,連叫聲都這麼淫蕩,就算是我跟男友,也不會發出這樣的聲音,呵呵。」
「那我們不如讓他更快樂些,反正他不就是這種人嗎?這可是維生素針,傷不到他的」
「嗚啊……啊……啊……啊……啊————啊……恩…………」
就這樣,I.K的身體今天受到了格外的優待,維生素試劑被兩位可愛的小護士分別在他活躍的蜜蕾、兩顆紅丸、玉莖的頂端、大腿的根部注射,之後,那個年長一點的護士又要他吃了類似媚藥的東西,並且含有一些麻醉劑,他便被放在那裡,在半夢半醒之間忍受著來自每一處敏感部位的折磨,媚藥使得他不斷渴望,而那卻成了最痛苦的摧殘,焚身的慾火刺激著腫痛的加劇煎熬著他已經傷痕纍纍的身心,使得他在一個個由昏迷與不支的高燒而帶來的噩夢及對那段魔障般的往事的夢魘中艱難的掙紮著,沉重的身體最終連呼吸的力氣幾乎都失去了,他真希望自己就這樣死了,而那樣的話,邇純怕是再見不到活著的他了……
「你們怎麼從護理學校畢業的?病人一直在痛苦的呻吟你們聽不出來嗎?怎麼還在這兒看漫畫?」
不知是什麼時間,一個似曾相識的男中音冷冷的訓斥著,隨後,虛汗連連的I.K被那位好心的醫生扶了起來,當他的頭自然的偏向醫生的胸前,他燒得滾燙的下巴卻被醫生挑了起來,那人笑了:
「竟然真的是你?這世界真小。」
恍惚的,I.K睜開了似灌了鉛的雙眼,那一剎那,他竟真的有了種死亡的感覺。
「記得我嗎?我是……」
不等醫生將話說完,顫慄著的I.K已被黑暗所捕獲,他失去了最後的意識昏了過去。
嘟——嘟——
聲音來自醫生的衣袋,將手機放在耳邊,醫生端詳著失去知覺的I.K,笑盈盈的與聽筒那一邊的人講著話——
「邇純嗎?是的,我到了,他很虛弱,我會仔細幫他檢查的。」
[那非常感謝,老頭子現在在動大手術,那些老人家都在,我脫不了身,你幫我好好照顧他,我盡快回去。]
「別這麼客氣,您和我們的國王殿下是朋友,我當然會盡力。」
[那太謝謝你了,Judas侯爵。他如果醒了,你告訴他,我很擔心他。]
「好的,再見。」
《To be alive is disgusting (活著就是噁心)》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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