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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alive is disgusting (活著就是噁心)》第17章
十六

 BY:Nicotine

 愛亦時難,別亦難。

 她愛他嗎?她不愛嗎?KATHY說不出自己此刻的心情,當她靜坐在牢獄之外看著自己一夜白髮的丈夫時,即使這個人再怎麼喪盡天良,她依然與他相處了二十幾年,所以,她來了,來送IVAN最後一程。

 「鄰國的君主和大將軍已經揭穿了勾結外敵,推翻政府的內幕。明天上法庭,你將被判死刑。」

 做為他的妻子,她向因一舉殲滅了IVAN的叛亂計劃而被高呼著捧上王位的老者要求了這次探視,她決定,做個堅強的女人,親自將這個消息告訴這個跟自己曾在神前相約白頭的丈夫。

 「這是按照你新當政後新立法所定的罪,你知道,在之前,這個國家一直沒有死刑的。」

 KATHY這樣逕自說著,IVAN始終端坐在那張簡易的鐵床上閉目養神,如今,一向心比天高的他,倒真有了種祥和,聽到自己的發妻這樣對他說時,他只是淡淡的一笑,這個結果他已經猜到了,從古至今扮演他這個角色的人,到頭來都是這個結果,只是,可笑,他最後,竟死在了自己的手上,這算什麼?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這是對我的諷刺?還是對我的厚待?呵呵。」

 IVAN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KATHY,她今天穿了他最喜歡那套米色洋裝,是他親自選的料子、親自定的款式、親自選的師傅、親自送到她手中的,她還是那麼美,而且,此刻她眼中那種只有經歷了滄桑之後的女人才會有的風韻更是讓他著迷——到最後,他被她推上了斷頭台,他才真的明白了一件事,他愛她,這種愛已經超越了他對問鼎天下的迷狂,所以,即便是這一刻,他對她也恨不起來,反而那種刻骨銘心的感覺越發的真摯。

 「老天對我不薄,我還可以再看你一眼。」

 IVAN這一眼,看得很深,娥眉粉黛、玉面伊人,他這一生,只這麼仔仔細細的看過這一個女人。

 「現在的國王陛下認為你的立法對國家的發展有利,所以不準備做修改,以後新的國家會繼續使用它。我覺得我該來,我想你得等著再看我一眼才會瞑目。」

 KATHY如是說著。現在的IVAN似乎又是他當初決定去嫁的那個男人了——本來,她不想嫁一個喜歡跟命爭的男人,因為那樣的男人永遠也不會只屬於一個女人,所以他選擇了那時只是個小公務員的IVAN,她只想避開風雨平靜度過一生,而命運總是與願望相背的,在利慾的面前,IVAN變了,而她也跟著變了,她未躲過風雨,反而又被捲入了一場她根本就無法想像的腥風血雨之中,浪避不開,只得弄潮,雨躲不過,唯有翻云——她為這個男人付出了她的一切,失去了唯一的兒子,她該恨,就在她把邇純送回I.K住過的地方時,她還在想著自己會撕碎他,可當他們相對,看他待死之容,她不恨了,她只希望自己未曾愛過。

 「猶看正朔存,未覺江山改……天對我不薄,你對我更……不薄。」

 IVAN搖頭苦笑著,側著頭,他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的妻子——

 「KATHY,你真美。」

 聽到IVAN這樣說,KATHY愣了一下,也笑了:

 「我們結婚時,在洞房裡,這是你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IVAN閉了下眼,點點頭——

 「沒錯,我記得,你也記得,所以,現在我還要這樣跟你說,因為這是我最後一次說。」

 在他眼中,她永遠是最美的,致死,他不恨,只愛,為她為自己付出的一切,為她為自己失去的一切,為她最終給予自己的一切:

 「我沒愛錯人,選了你,我死而無憾。我為了那些過眼云煙一般的權勢爭了半生,我一直都認為,如果我被人從那張好不容易攀上去寶座上推下來會崩潰,可現在,我反而覺得輕鬆了,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到頭來,一切都是場夢,我兩手空空的來,兩手空空的走,這輩子,我就輕鬆過兩回,襁褓中時,現如今將死之時。你給我的,我這輩子還不了你了,我們的冤孽留著來生再算吧。我這一輩子,可以說是機關算盡,惟獨漏了你,你知道我突然明白了什麼?」

 「你信錯了我。」

 KATHY回了IVAN的話,而IVAN卻呵呵的笑了起來,這笑是那麼意氣風發,那麼豪氣云千,半點也不像個身陷囹圄,待復黃泉的失敗者,他看著自己漂亮的妻子說:

 「傻丫頭,那是因為我愛你,人除了自己誰也不能信,我信你,因為你已經是我的一部分了,我只是輸給了自己,江山美人,我早就該想到,我會輸。」

 「人是不是都在最後一刻看開一切?IVAN,你這樣說是不是因為你不再有機會再戰了?如果你現在不死,那我還要痛苦多少年才能聽你說這些?還是,如果你繼續做你的皇帝夢,就永遠也不會這樣說了?紅顏禍水,似乎在你們這種男人身邊的女人,就是這個命。」

 KATHY吸了口氣,她有點想要哭泣——她這一生,愛上了兩個男人,一個是邇純的父親,她被他人格魅力所征服,即使她知道,自己被丈夫派到那個老者的身邊是為了利益,然而她還是迷上了他,結果,他的妻子因她而走,他的孩子因她而淪落……而另一個,就是她的丈夫,她為了他出賣肉體、出賣靈魂、出賣自己的骨肉,與他風雨二十年,到頭來,她還是親手將她的丈夫從夢的顛峰上拉了下來——她不是禍水?那又是什麼呢?

 「呵呵,你不是我的禍水,是我的知己。我戎馬一世,活著的時候都是在想方設法的在那些名利場上奮力攀登,可現在,就一眨眼的功夫,那些我花了一生的時間才掙搶回來的東西就都成了泡沫,只有你……我擁有的,就只有你我之間的這段冤孽,這是我唯一能帶到那個世界的,到死,這些孽債,也不會有人來跟我爭,跟我搶……你,我的妻,可親,可敬,愛你,我無憾。」

 KATHY是否哭了,他們之間的距離讓IVAN不能確定,但他寧願她不會為自己哭泣,他的女人,絕不是個弱者,也絕不能做個弱者,因為,她已經沒有可以去依靠的一副臂膀了。

 「KATHY,我們該道別了,你記住,好好活著,我的妻子,你要替我去看著這片土地上的變遷,等來世,我還會把它拿回來。」

 「好,來生,我們再續這段孽債。」

 KATHY點點頭,從左手的無名指上將那枚一直跟著她的金指環摘了下來放在自己坐過的椅子上——

 「那時,你給我買了它,你說『情不金堅』,拿著它去吧,來生它就是我們的信物。」

 再看了IVAN一眼,慢慢的轉身,走出牢房,身後鐵門沉重的悶想,讓KATHY無法再回頭,淚已濕襟,二十年,人非草木,人又有幾個二十年?不愛,又能怎樣?

 「KATHY————」

 突然,IVAN的喊聲使KATHY停住了腳步。

 「你兒子還沒死。」

 「……」

 猛地回過身,KATHY看著站在鐵欄之內的IVAN一時之間竟忘了言語。

 鄰國——

 「你看父王,他已經很乖巧了不是嗎?他自己就可以做好一切,呵呵。」

 「沒錯,看來這頭像小馬駒一樣的大傢伙,我們是賣對了,他果然喜歡。」

 「I.K,你知道該怎麼做,別讓我失望。」

 王子與他的父王坐在一起,手中的短鞭往牆上一揮,看著他慢慢爬向那隻被用粗鐵鏈栓著發出令人不寒而慄的低嗚的黑犬,惡意的下達著命令:

 「如果你不聽話,就別想讓我把你前面那個小孔裡的東西拿出來。」

 「求你……不要……」

 除了聽話他沒有一點別的辦法,現在,他已經完全是一個不可救藥的淫蕩性奴了,是這些貴族,把他折磨成了這個樣子,當一個人每天再這樣的玩弄與凌虐中過活,畏懼與人性的懦弱,總會讓他們最後的尊嚴,也徹底被摧毀——一切都必須聽主人的安排,而他的主人可以是任何一個牲畜,卻不再是自己。

 I.K變了,按那些貴族的話說,他是他們淫蕩的蜜汁娃娃——他的皮膚不再是曾經陽光一般的麥色,而是毫無生氣的蒼白,是王后命令人去把他的肌膚漂成這個顏色的,因為國王曾說非常喜歡他金色的肌膚。而他的乳韻與蕾口卻被弄成了誘人的粉紅色,這是國王的命令,說是為了補償他。他的發也不再是烏黑,王子逼他吞食了一種藥,當他第二天在不止哪個傭人的縱慾下醒來時,他的頭髮就變成了老人才有的銀白,而這大概是由於侯爵愛上了他的黑髮。還有他的唇,那是極淡的粉色,王子妃嫉妒所有比她豔麗的紅唇,所以要侯爵給他注射了一種破壞血液的藥物,他現在重度貧血,而且血小板出現了問題,儘管那使他的傷口變得不容易癒合,但高貴的王子妃再也不用擔心自己嬌豔的唇輸給誰了。還有那個侯爵,他已經成了他的一樣實驗品,他在他身上注射各種藥物,使得他除了昏睡所有的時間都淪陷在高漲的慾望之中,他也總是在他馬上就認為自己可以以死解脫的時候再被他救活,侯爵在宮廷的醫院裡,有一個籠子,就是他的病床,每次在那裡住上幾天的時候,就是他現在最幸福的時候,那時,他只要被一些器械去凌辱就夠了,總好過被那些畜生寵幸。那天,他聽到侯爵對王子說,要給他動個小手術,在卵丸的後面再人造一個入口,這樣他就可以有更多的容器來存放那些獸慾的汁液了——而這些聽來可怕的事,卻與現在的他都那麼相干了,因為,他並沒有否決的權利,只要他的那些主人們願意,他可以任意被改造成他們希望的樣子,而他能做的,只有承受,並且服從。

 即便是這樣,那些人對I.K的懲罰也沒有減少半分……

 「你是不是覺得很難受?你好好的表現,我就饒了你……不過,你那個突出的小腹還真是有種畸形的美,呵呵呵呵呵呵。」

 王子殿下與國王一起大笑著,這又是他們的一個新玩法——側趴在地上喘息的I.K顯得異常痛苦,那種淒迷的美,讓自封為藝術家的王子想要為其頌詩,他真沒想到,原來分身上的那個小通道也會延伸到寬廣的空間去,將一升淡鹽水倒灌進膀胱之後,那個小玩具的小腹就像皮球一樣漲了起來,他第一次向自己求饒的那麼哀怨,因此,他沒有讓I.K很快得到解脫,剪短了引流的軟管,他將四枚稍大的黑珍珠一顆一顆慢慢的推進了插入I.K分身的軟管內,再插上一株冷傲的白玫瑰,他的藝術品便讓人更加著迷了,特別……是那出處可憐的垂泣……

 「嗚……好難過……求你……求你……嗚…………」

 握著自己顫慄的分身根部,I.K側趴在地毯上哭求著,光是從皮肉的外面,他就可以感覺到那已被塞入細孔底部排列在一起的珍珠硬挺的質感,而那重累的小腹即使是被一個很小的動作牽動,那種無法排液的漲痛就會令他死去活來,就算是再怎麼下賤的話,他也說得出,他甚至為了求王子放過他而去舔王子的腳,但那除了被屈辱的痛苦,什麼作用也沒有,他被笑做天生淫亂,在被王子的獵犬所灌溉之後,他被吊上了華麗的狗籠之中那個用三角鐵製成的鞦韆。現在,那裡成了他的住處,王子說,這樣他的狗寶貝們什麼時候想要了,便可以隨時佔有他了,因此,通常即便是睡覺,他也是以趴伏的姿勢被鎖在鐵籠一角的。

 「那就去做你該做的。」

 國王與王子互望一眼冷冷的命令著,當I.K再次飲泣的起身攀爬向那隻露出獠牙的龐大犬類時,他們的笑聲象徵了他們高貴的身份——只要在I.K這樣的玩具面前,那種君臨天下的感覺才格外的令人精神抖擻,所以,每個有權勢的人,似乎都喜歡養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因為操縱著這些人的命運,會讓他們產生一種錯覺——他們就是神。

 「嗚……恩……恩…………」

 為什麼他還活著?這樣的問題I.K早就不去考慮了,因為他不再有思考的時間,他唯一能夠想的,就是如何讓那些主人們高興一些,這樣,或許他就可以少挨一些痛不欲生的時辰了。

 他必須做個很乖的「蜜汁娃娃」——像是種對待貴客的禮節,I.K用自己無力的手臂摟了摟黑色巨犬粗壯的脖子,然後,將自己的唾液舔在手指上,像對待客人的娼妓一樣,將這只黑獸龐大的巨根弄得濕潤,這條狗並沒有看上去那麼可怕,對於I.K為它所做的,它非常溫順的接受著,甚至去用舌頭舔I.K的頰,這大概是因為他被太多條它的同類所寵幸過,因此身上有了它們的味道,但,在現在的I.K看來,這些讓他受辱的動物們,要比那些人類的主人善良的多。如果他昏倒了,狗兒們會圍在他身邊用舌頭輕舔他,如果他因發燒而感到冷,那些毛茸茸的大傢伙會跟他擠在一起為他取暖,甚至,如果那些偷著用他來洩慾的僕人們拉扯他身上的鎖鏈要將他拖到籠外施暴時,它們會擋在他前面保護他,它們對他十分忠誠,因為只有他,這個為它們洩慾而存在的破爛玩具從不曾打罵過它們,因為他沒有那個權利。而那些人類的主人們呢?他們喜歡看他哭泣,聽他求饒,讓他痛苦,把他困在生死間承受著凌虐的痛不欲生,他們永遠都只會去思考如何讓他付出的更多,而從來不願去給予他一絲一毫的憐憫——人是自私的,人類的世界,冰冷的世界,他們是第一個高喊著只有低等動物才會弱肉強食的群體,他們也是最遵循弱肉強食的群體。你可曾鄙視過路邊的乞者?你可曾嘲弄過殘疾的同類?你可曾諷刺過出來乍道的外鄉人?你為什麼要那麼做?為什麼一切都是那麼順理成章?因為你是「人」——當這種生物強調這一點時,往往,就是他們活得最不像個人的時候。

 「哈哈,I.K,你是投錯了胎,你生來就應該當個只會做那種下流事的畜生。讓你做人,真是人類的恥辱。」

 國王這樣諷刺著已經爬到黑犬的身前,分開雙腿跪在地上俯下身的I.K——看,他還在哭呢,眼睛都腫了,真想讓人把他掐死,那垂死的表情一定更讓人心曠神怡。

 「I.K,記住,你現在是我們的蜜汁娃娃,沒有主人的命令,不要把那些添滿你淫蕩小穴的愛液弄出來,一滴也不許。」

 王子隨意的交代著,他用不著非常的大聲,因為I.K一定會聽話,他的思維已經被他們完全的奴役了。

 「嗚……恩……恩……啊……」

 含淚點著頭,I.K將頭貼在地上,抬高下體,這動作現在對於他來說非常艱難,小腹的浮水讓他現在變成花瓶的分身總在一種錐心的痛苦之下高聳著,其實,他已經不確定那裡是否還有正常的正理功能了,那個股在根部的金屬環是鑄死的,裡面有倒刺,而現在他已經感覺不到痛了,愛液總會慢慢的自那裡流出來,但無法順暢的噴薄,他也沒有排泄的權利,這全部都是在固定的時間,通過導管與灌洗來完成了,那些人只把他當做一個玩具而已,他是有生命——這早已被他的主人們遺忘了。

 「嗯……恩……恩……」

 用自己的手,I.K以那種下賤的趴伏姿態,在人與狗的審視之下,一點一點將插在蜜蕊內的按摩器取了出來,他必須非常的慢,不然,充斥在甬道之內的愛液就會迫不及待的衝出來——

 「啊……不……」

 就差一點,汁液便隨著禁錮的接觸而傾灑了,他只能在國王與王子更肆意的嘲笑中,用自己的手指去堵,好不容易,他才將被定製成粉紅色的蜜蕾緊緊的收了起來,點綴著蕊心的些須淡白,讓I.K只能將自己的手下賤的護在花蕾的兩邊——就這樣,他將已經積滿了他污穢的證據的蜜穴承在黑色的高大獵犬面前,將自己淚痕交錯的淒美面孔側過去供他人類的主人們達到最佳的視覺效果。

 「嗚……不……啊……不要……」

 那只好奇的狗開始用舌頭去圈舔I.K努力收緊的入口,儘管他這樣哭喊著,但手指卻將自己封閉的入口慢慢的翹開,讓動物的長舌頭不斷蠕動著慢慢滑入他的體內,I.K覺得全身都熱了起來,很快,他便被已經形成一種條件反射的受虐與性慾的快感所統治了,而此時,他的主人們要求他說出那種最無恥的猥褻浪語。

 「不要口不對心,求這畜生強暴你,並且說你喜歡被畜生這樣。」

 國王端了杯酒,踱到了I.K面前,用鞋尖踢著I.K下垂的小腹下了令。

 「啊……啊……不……我……恩…………」

 巨犬冗長的舌頭慢慢探入他甬道的深處,無法阻止自己律動的腰支,更是因國王陛下的觸碰而難耐的I.K哭泣著妥協了一切的要求——

 「我……啊……強暴我……啊……我……我喜歡……被……被畜生……啊……」

 到最後,I.K只剩下流淚,本能的用自己的手指輔助著興奮的蜜蕾在動物的長舌撤出之後將濕潤的蕾口撐開,而緊張的腹部卻將內壁小心的收緊,就在一瞬間,高大的犬類向前一躍,將I.K瘦弱蒼白的軀體跨在身下,那隻火熱的粗大獸根一股腦的刺入了I.K狹小的入口——而現在,他只感到痛與羞辱,卻已經不會再因此而受傷了,他下面那張被弄得很淫穢的嘴已經被訓練得可以吃下任何龐大的東西,跟隨著黑犬的抽插的頻率而被強迫晃動著腰身,I.K流著淚的眼中蕩漾出一抹淒苦的笑容,隨後,他便開始按照主人們的喜好放肆的呻吟——

 「啊……給我……啊……更……更深一些……啊……求你……我……我是……最淫蕩的娃娃……恩……給我……給……我你的蜜汁……」

 天到底什麼時候才肯放過他?等著這些人玩得厭煩的時候嗎?那樣的話,對於他,也該算是種恩賜了,那個人類的I.K已經死了,現在活著的,只是貴族們用來逗弄寵物的一隻玩具娃娃……僅此而已……

 「呵呵,真乖,繼續說,不要停,今天可是你的專場演出呢,呵呵呵呵。」

 就在王子這樣宣佈的時候,天一下子亮了起來,封閉的高牆不見了,這間刑訊室在集裝箱的車門被大開之後便成了一個最後將I.K徹底毀滅的舞台——他在早已圍在車外的男男女女蔑視、作嘔、厭惡的嘩然聲中被當成一件展品當街示眾——

 「不……嗚……不……給我……啊……不要……啊……我……給……給我……啊……」

 最後,他覺得自己的意識已經在那些人刀一樣的雙眼中被切碎了,I.K只是在黑犬的身下,像旁若無人一般淫亂的討好著那些人類們受到刺激的眼睛——他在做什麼?在眾人面前表演獸交?不,這裡在不知羞恥的性交的,只是兩隻發情的動物……他不是人……他不要做人……

 「呵呵,我的臣民們,不要驚慌,這個下賤的東西是我和父王養的一隻寵物,根本就不是人,我們也只是到公園溜狗而已,來,I.K,讓他們看看你漂亮的臉蛋……」

 王子勾起I.K掩在銀發之下的絕美面容,抓著他的發,將他呻吟的樣子現在觀眾們的面前,那張哭泣的臉上,帶著一抹像是抽離一切的慘淡笑容,蒼白的美麗身體被野獸的黑色所覆蓋在身下為所欲為,這副黑與白強烈對比的畫面真是太美了……特別是那從蒼白的唇間滑落的一抹妖豔的紅……就如同海妖的淚,居有一種震懾的絕美——絕望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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