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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父》第112章
113、最新更新

  單鳴洗完澡出來,桌子上已經擺了四道菜,他走過去一看,都是蘇州當地飯桌上常點的菜,還有兩味小吃和配湯,能在這麼短時間內準備這麼多東西,這裡人的效率真高。

  沈長澤給他盛了半碗湯,"先來喝口湯。"

  單鳴甩了甩濕漉漉的腦袋就過去了,順手把空調調低了好幾度。

  沈長澤自覺地拿過毛巾給他擦頭,"你這毛病怎麼就改不了,洗完澡不吹頭髮。"

  "麻煩。"單鳴喝了一口熬成奶白色的魚頭豆腐湯,滋味鮮美、唇齒留香,他的胃許久沒接受過這麼精心烹製的食物,味蕾上那種奢侈的味道真讓人欲罷不能,他幾口就把半碗湯都喝光了。

  沈長澤用毛巾把他頭髮的水分吸得差不多了,就想去拿吹風機。

  單鳴抓著他坐下,"吃飯吃飯,這樣涼快。"

  沈長澤摸著他濕乎乎的腦袋,"你這樣容易感冒。"

  "子彈都弄不死我,感冒能怎麼樣,快來陪我吃飯,這湯真他媽好喝。"單鳴夾了一塊紅嫩誘人的醬汁肉塞進了嘴裡,甜而不膩,入口即化,立刻把單鳴吃高興了。他捧著香噴噴的米飯開始大快朵頤。

  沈長澤看他吃得這麼來勁兒,自己也坐下來高興地吃了起來。

  單鳴敲了敲盤子,"這裡怎麼會有太湖銀魚?"

  "空運過來的。"

  單鳴愣了愣,"你怎麼知道我要吃?"

  沈長澤溫柔地看了他一眼,"當然是特意為你準備的。"

  單鳴笑了笑,"真沒白養你。"

  沈長澤看著他吃得心滿意足的樣子,就感到自己的心被填得滿滿的。他喜歡爸爸所有的表情,無論是狠戾囂張的樣子還是無賴任性的樣子,每一個樣子都那麼性感、那麼精彩,一想到能擁有他,倆人圍坐桌前氣氛融洽地吃一頓熱乎乎的飯,就覺得人生再沒什麼遺憾了。

  吃完之後,單鳴一撂筷子一抹嘴,就什麼都不管了,四仰八叉地往沈長澤的大床上一趟,摸著飽飽的肚子,感覺從身到心都很放鬆。

  這個基地的隱蔽性讓他知道自己很安全,尤其有沈長澤看門兒,他連警惕性都已經放到了最低,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就睡過去了。

  沈長澤找人收拾完晚飯,回到房間,一眼就看到單鳴圍著浴巾仰躺在床上,連被子也不蓋,好像已經睡著了。

  沈長澤看著他微微泛紅的臉蛋,一陣難言的渴望湧上心頭。他轉身進浴室沖了個澡,冰涼的地下水並沒能剿滅他的欲望,當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單鳴正好翻了個身,沒有一寸贅肉的緊窄的腰扭成一個漂亮柔韌的弧度,然後帶動著整個身體翻了過去,那拉長的腰線有著說不上的性感。

  沈長澤腦子一熱,赤裸著身體走了過去,然後慢慢爬上了床。

  他一靠近,單鳴下意識就醒了,儘管他知道這裡很安全,可是多年的雇傭兵生涯讓他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都無法百分百進入睡眠,在睡夢中只有一有人靠近他會立刻醒過來,然後習慣性地去摸武器。

只不過這回他很快清醒過來,他看了沈長澤一眼,男人眼中的欲望他絕不陌生,更何況這個男人眼裡的狂熱的欲望,在那一晚上深深地印進了他腦海上。

沈長澤跨到了單鳴身上,俯下身嗅了嗅他身上沐浴乳的清香,忍不住沿著他的額頭親到了鼻尖,從鼻尖又親到了嘴唇。

單鳴勾住他的脖子,"上次你問我爽不爽,好像我還沒禮尚往來問你一下?"

沈長澤一下下啄吻著他柔軟的唇,"和你做愛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事。"

單鳴呵呵笑了兩聲,"走後門就這麼爽?"

沈長澤眨了眨眼睛,"如果你想試試,我絕對不反抗。"

單鳴撇了撇嘴,"我對幹男人的屁-眼一點興趣都沒有。"

沈長澤笑了,"所以讓我幹你吧。"他低下頭,用力吻住單鳴的唇,靈巧的舌頭霸道地伸進他嘴裡,舔遍他口腔的每一寸,透明的津液順著單鳴合不攏的嘴角流下。

沈長澤一把拽掉了單鳴身上的浴巾,用手撫摸著單鳴的胸腰,掌下的每一寸肌肉都蓬勃有彈性,就連身上的疤痕都充滿了撩人的男性氣息,他迷戀這個人,恨不得親吻這具身體的每一寸。

單鳴雙手插進他發間,反客為主地用舌頭挑逗著沈長澤,時不時拱起身用結實漂亮的胸肌蹭沈長澤的前胸。

做-愛是件很爽的事情,他喜歡做-愛。

沈長澤被單鳴撩得渾身發熱,他低頭咬住單鳴胸前的小肉球,不輕不重地拉扯舔咬,把那軟軟的小肉粒舔得紅腫硬立,他一手伸進單鳴的胯間,修長的手指抓著單鳴的性器開始盡情地挑逗,男人才更加熟悉男人的身體,知道怎麼做能給對方最強烈的快感。

單鳴輕歎了一聲,仰起脖子,享受身體戰慄的快感。

沈長澤抓著單鳴的腰,突然把他身體翻了過來,讓他跪在了床上。

單鳴為這個姿勢感到不自在,他剛想開口說什麼,沈長澤竟掰開他的臀縫,伸出舌頭去舔那緊閉的肉穴。

單鳴身體一抖,倒吸了一口氣,"我-操,你……"他不自在地扭著身體想躲開,沈長澤抓住了他的大腿不讓他動,靈巧的舌頭舔著那柔嫩的肉洞,舌尖滑過那敏感的地帶,帶起單鳴全身的戰慄。

單鳴瞪大了眼睛,不自覺地抓緊了床單,這場景太淫穢,這感覺太刺激。

沈長澤慢慢把那緊窒的穴口舔得柔軟,唾液潤澤了這個幽閉的穴口,將它輕柔地打開,沈長澤更加放肆地試圖將舌尖頂進去。

"唔啊……"單鳴像貓一樣弓起了身體,腰部屈起一個完美的弧度,前胸幾乎貼到了床上,他低喘道:"夠了……太不正常了……"

沈長澤兩隻手依然抓著單鳴的大腿阻止他動彈,修長的手指陷進了肉裡,把大腿間的軟肉抓得發紅,他不但對單鳴的抗拒充耳不聞,反而變本加厲地用舌頭快速地舔弄那敏感的肉洞,甚至把舌頭伸了進去,模擬著性器的動作淺淺地進出著。

單鳴口中不斷逸出壓抑過的呻吟,一想到後門正被自己的兒子用舌頭舔著,他就覺得渾身發酥,他忍不住握住了自己硬邦邦的性器,一下一下地擼動了起來。

前後快感疊加,成倍增長,單鳴大腿根兒都在顫抖。

沈長澤用手指撐開那已經微微開啟的小嘴兒,用舌頭配合著手指,將那幽門一步步打開,直到它可以容納兩根手指肆意地進出。

單鳴感到他抽出了手指,取而代之的是硬熱的肉頭頂到了他屁股上。

他扭過頭,看沈長澤擠了點潤滑塗到自己的大寶貝上,來回擼了兩下,抱著單鳴的屁股就想插-進來。

單鳴扭著腰,啞聲道:"你他媽帶套。"

沈長澤固定住他躲閃的腰,扶住自己的肉棒頂在了那穴口,低聲道:"不帶。"說完他縱身一挺,肉頭跐溜一聲擠了進去。

單鳴低叫了一聲,就算他的皮膚曾經被這大玩意兒插了一晚上,可那種異物入侵的詭異感受,他還是無法坦然接受,他可以忍耐疼痛,但是這遠比疼痛滲人。

沈長澤長籲一口氣,慢慢地整根肉棒都插-進了單鳴體內,他前胸貼著單鳴的背,喘著氣說,"我不帶套。爸爸,你裡面好熱、好緊,我要好好感受,你是我的,我不要隔著一層東西佔有你,我要徹底地擁有你。"他禁錮住單鳴勁瘦的腰,開始緩慢地動了起來。

單鳴一邊摸著自己的性器,一邊感受著前列腺被擠壓的快-感,這快-感中夾雜著疼痛和不適,卻比任何一種性欲的衝擊都要強烈,仿佛點燃了他身上所有的細胞,讓他渾身發熱,讓他四肢發軟。

跪趴的姿勢更利於進出,沈長澤在幾下兇狠的撞擊徹底打開了那濕熱的甬道後,就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抽插,結實的腰肢控制著身體的動作,那一進一出的速度和力道把單鳴的臀部撞得發紅,緊閉的穴口被撐開了一個大洞,每一次沈長澤稍稍抽出肉棒,都能窺見裡麵粉嫩的媚肉,沈長澤肉刃狠狠一捅到底,把單鳴頂得低叫一聲,換來身體劇烈的顫抖。

肉體撞擊的聲音啪啪啪啪響個不停,沈長澤的大腿的肌肉都在隨著衝撞的動作而抖動,修長健美的身體壓在他口口聲聲叫著"爸爸"的男人身上,做著最原始、最讓人面紅耳赤的征伐。

"爸爸,你裡面好緊……唔……好緊,好舒服。"

沈長澤的性器完全是歐美人的尺寸,又長又粗,每次連根插進來的時候,單鳴都有種要被他貫穿身體的錯覺,屁股漲得滿滿的,身體隨著他的衝擊不停地顫抖。

單鳴根本無暇回應他的言辭調戲,他已經被洶湧而來的欲望沖昏了頭腦。

沈長澤抽出自己的肉刃後,把單鳴翻了過來,讓他仰躺在床上,掰開他的大腿,從正面進入了他。

單鳴的表情有幾分迷亂,已經徹底沉溺在讓他獲得快感的性事中,雙腿大開地承受著他養了十年的兒子的操弄。

沈長澤瘋狂地在他體內衝刺,每一次的撞擊都進入到了不可思議的深度,倆人均是一身大汗,及時一屋子的冷氣都無法讓他們之間的熱度降溫。

沈長澤變換了幾個姿勢抽送了半個多小時,直到單鳴腰酸背疼感覺下體都腫了,叫喚了好幾聲,沈長澤才不情不願地射了出來。

單鳴沒想到這小子敢設在他身體裡,抬手狠狠拍了下他的大腿,厲聲道:"你他媽居然敢射在裡面!"

沈長澤不管不顧,把灼熱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射進了單鳴身體內部,然後抱著單鳴側躺了下來,就把那軟下來的性器塞在單鳴體內不拔出來。

單鳴被他弄得全身都脫力了,他咬牙道:"你……出去……"

沈長澤不但不拔出來,然而用兩腿纏住了單鳴的腿,一手從背後揉捏著他的胸肌,一邊舔著他脖子上的汗,啞聲道:"爸爸,我以後都要射在裡面。你要是女人的話,就可以給我生孩子了。"

單鳴實在是被他幹得沒有力氣,不然他真想轉過身去掐死他,他勉強從牙縫裡吐出兩個字,"放屁。"

沈長澤的手肆意地撫摸著單鳴的腰,低笑聲飄進單鳴的耳朵裡,"爸爸,你的身體摸起來真舒服,你裡面真熱、真緊,我真想一輩子插在裡面……你不要生氣,你要習慣,你要接受我的一切,射在你身體裡感覺太好了……"

單鳴實在忍不住了,沈長澤邪性的讓他有些適應不了,他用力用手肘撞了一下沈長澤的腰,這一下撞得不輕,沈長澤悶哼了一聲,插在單鳴體內的肉棒跐溜一下滑了出來,單鳴感到屁股一熱,被堵在甬道裡的精液一下子流了出來。

這感覺又難堪又情色,單鳴臉色青白青白的,轉頭怒視著沈長澤。

沈長澤揉了揉被他撞得發痛的腰,安撫地給單鳴擦掉汗,"爸爸,別生氣了。"

"你這些都是跟誰學的?我發現你越來越不正常了。"

沈長澤解釋道:"除了你,我絕沒有碰過任何人,我只是……只是為了控制性衝動的時候,在實驗室和人模擬過,但是我只和你做過,爸爸,除了你我誰都不碰。"

單鳴本來心裡還挺不爽,聽到他這一番"純情"的告白,突然就想笑。

沈長澤看他臉色沒那麼難看了,緊緊摟住單鳴的腰,呢喃道:"爸爸,我愛你,你要接受我的所有,你要變成完完全全屬於我。"

沈長澤的佔有欲,讓單鳴感到了一絲不安,他從來沒見過哪個人可以對另一個有如此強烈的控制欲,仿佛連對方一根頭髮絲,都要捏在手心裡。

他還沒來得及多想,沈長澤已經再一次纏了上來,剛剛軟下去沒多久的性器竟然又站了起來,龍血人的體力實在是讓人吃驚。

單鳴早在地底那次就領教過沈長澤不知疲倦的侵略,那一晚上在他身上不停地征伐,讓他現在回想起來都心有餘悸。

沈長澤看出了單鳴的退縮,他溫柔地親了親單鳴的眼睛,"爸爸,我會讓你快活的,不要拒絕我,你不能拒絕我。"

硬熱的肉刃,再一次挺進了那被操弄的無法合攏的肉洞,把兩人一次次帶上欲望的高峰。

  沈長澤不出意外地壓著單鳴做了一夜,事後他有點後悔,因為單鳴看上去體力消耗太大了,那地方都腫了,早上根本起不來床。沈長澤充滿歉意地一遍遍給他按摩著酸痛的腰和腿,單鳴除了扇了他兩個耳光警告他以後不准這樣之外,也沒什麼能抵抗的方式了,只能任由他擺弄,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一根。

  沈長澤把早餐都端到床頭一口口喂他。

  其實在戰場上,受傷比現在重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回,被子彈打穿了身體單鳴都會繼續往前走,但是現在看著沈長澤跟前跟後地伺候他,他就愈發地想賴在床上,聽他兒子軟言溫語地叫著爸爸,然後給他放鬆肌肉。

  所謂飽暖思淫欲,果然不假。

  他在早上醒來又睡過去之後,再次醒來,已經是十一點多了,他看了看表,然後問沈長澤,"他們呢"

  "唐汀之把他們帶去實驗室了,放心吧,他們都很好。"

  單鳴倒不擔心他們把遊隼怎麼樣,光是看著沈長澤的面子,他們都必須完好無損地從這裡走出去,只要遊隼別幹什麼出格的事情,老老實實地呆著,配合軍方完成資料獲取和實驗,他們就可以輕鬆地拿錢走人了。

  只是,單鳴看了沈長澤一眼,他很懷疑沈長澤會不讓他走。不過單鳴決定的事情,就是弄死他也被想讓他妥協,他是絕對不會留在這裡的,他只會上戰場,不會過安穩日子。

  單鳴撐起身子,"那我也去吧。"

  沈長澤扶住他的腰,"不用,爸爸,你休息一下吧,不著急,你隨時去都可以。"

  單鳴想了想,又趴回了床上,他腰怪疼的,也真不想動。

  沈長澤繼續給他按著腰,單鳴閉著眼睛眯了一會兒,突然說,"把你查到的我老家的資料給我看看。"

  沈長澤手一頓,"你真的想看?"

  "別廢話,拿來。"

  沈長澤把他的電腦拿過來放到了單鳴面前,給他找出一個資料夾點開了。

  裡面是一些照片,是蘇州某個區的一排非常久的社區。在二十多年前最先興起的一批樓房,那個時候能住在裡面的人多麼讓人羡慕,只是現在已經破舊不堪,單鳴有些意外,中國的發展腳步這麼快,這裡卻並沒有被拆遷。

  沈長澤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也快了,蘇州現在在修地鐵,這裡已經劃進拆遷範圍了,年底應該就沒了。"

  單鳴看著這片老舊的房子,塵封多年的記憶被一一打開,嗅起來都透著一股潮濕灰悶的味道。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去當雇傭兵嗎?"

  "大概知道。"

  "我聽聽你們調查到的消息。"

  "當地調查的資料說你的母親和你的繼父打架,兩個人都被對方捅死了,孩子嚇跑了,不知所蹤。"

  單鳴冷笑了一下,"我媽確實是被他捅死的,這個男人在當時很有本事,我媽本來以為嫁給他能過好日子,結果吃穿雖然不愁了,卻沒想到嫁了個衣冠禽獸,經常打我媽。那一次我媽反抗,他喝了酒,就動了刀子,我媽死了之後,我害怕他殺我,我就把他殺了,然後我就走了。"單鳴說得很平淡,就好像在陳述一個故事,而不是自己的經歷。

  "我那個時候是七歲吧,在外面流浪了幾個月,碰到了林強,他就把我帶走了。我故意你也猜到了,這些事,我的過去,就這麼簡單。"他彈了彈照片上破舊的樓,"真沒想到,這個地方還在……房子現在是誰的?"

  "轉手了幾次,但是沒人敢住。"

  "肯定的,滿屋子都是血,地上、牆上、門上、窗戶上。"單鳴若有所思地翻著一張張照片,"還有別的什麼?"

  沈長澤道:"有。"他把照片往後翻了好幾頁,照片上赫然出現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太太,看那年紀至少有七八十了。

  單鳴的心一下子被揪住了,其實他對家裡親人的長相已經幾乎沒有印象了,畢竟他離開家已經二十五年,那時候他才七歲,但他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是他姥姥。

  他姥姥恐怕是他童年裡唯一一個給過他質樸親情的人,也是唯一一個不嫌棄他累贅真正對他好過的人。

  單鳴緊緊盯著照片,心裡湧上難言的酸楚。

  沈長澤撫摸著他的背,"如果你想回去看看,我現在就陪你回去。"

  "她現在過得怎麼樣?"

  "還可以,有三個兒女,身體沒什麼大毛病。"

  "那就行了,我二十五年前就已經不見了,現在也不應該出現。"單鳴翻過身仰躺在床上,"每個月給她打點錢吧,找個合理的名義。"

  "我已經做了。"

  單鳴閉上了眼睛,歎息道:"沒想到房子還在,沒想到姥姥還活著……"這些場景他一直以為只活在他悠遠的記憶力,但當他們真正出現在眼前的時候,他感到如此地不真實,就好像一時之間,他單鳴不是無緣無故從這個世界上冒出來的,他是可以追溯的,他是有過去的,他也曾經像這個世界上很多孩子一樣,平凡地降生,平凡地長大,只不過,在某一個節點上,他的命運被徹底改變。

  他不是天生的雇傭兵,不是天生的殺手,他曾經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孩兒。

  那簡直是另一個他,除了自己的名字之外,他還有自己曾經是一個有理有據來到這個世上的人的證明。

  沈長澤輕柔地撫摸著他,"爸爸,你心裡想什麼都和我說吧。"

  單鳴輕聲道:"沒什麼,只是覺得很奇妙。"

  "爸爸,你要記住,我是你的親人、愛人,你永遠都不是一個人,你有我。"

  單鳴緩緩睜開眼睛,看著沈長澤眼中誠摯的、不加掩飾的感情,只覺得身體暖洋洋的,他勾著沈長澤的脖子,吻住了那兩片柔軟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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