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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在側花滿堂》第109章
第九章 羊入狼口

她顫著唇問:「昕大哥,是你嗎?你沒死?你真的沒死?」

這是不是命中注定,第一次在信陽府衙內,她用追魂香迷暈了他,讓他瞧出了破綻,這一次,為了拿回他留下的唯一的純鈞劍,偏偏又是用了追魂香,原本她可以逃掉了,可誰又能想到這個被她大罵契丹狗的男人竟然是昕大哥。

他一把捉住她的手腕,似要捏斷,冰冷地道:「昕大哥?美人,你在叫誰呢?聽清楚了,我叫耶律元修,乃大遼國尊貴的南院大王耶律元修。你再仔細地看清楚了,可不是你那什麼像傻瓜一樣,被你時時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昕大哥。」

依著那桌案,美仁捂著嘴,眼淚禁不住地流了出來,是他,是昕大哥,他還活著。

「收起你那虛偽的眼淚,就算你把淚流乾了,哭到眼睛瞎了,也不會對我產生任何作用。我真想一刀殺了你,但是這樣來說太便宜了你,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沒心沒肺?曾經景升也這麼說過她。她是沒心沒肺啊,否則也不會連傷了兩個天下間最好的男人。她盯著他憤怒的雙眼,從那裡她看到了濃濃的恨意,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曾經那麼溫柔的昕大哥不復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殘暴的契丹人,這一切都是她害的。

她吸了吸鼻子,擦乾眼淚,擠出一絲欣慰的笑容,她該高興的,他沒有死,還活著,她的罪孽不再是那麼深重。

他鬆開了她,大步走向那榻旁,執起純鈞劍,寒光一閃,那純鈞劍出了鞘,劍尖已然抵著她的下頜。那姿勢,那執劍的手法,除了昕大哥,這世間不會再有第二人。

「或許是上天厚愛我,我耶律元修才命不該絕。你也沒料著你有今日,落在我耶律元修的手上,你說我該怎麼對待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昕大哥,我沒有資格要求你原諒我,但你若真的恨我入骨,我只有一個請求,給我一年的時間,放我回去,一年之後,我定當回來向你請罪。」

「一年?」收了劍,他的大掌撫上她的臉,下意識的她避開了,他的手滑向她的腦後,一把揪住她的頭髮,怒道,「你居然厚顏無恥的敢和我提出一年?你還當我是當年那個木訥無知好欺騙的向昕嗎?怎麼?如今連碰你一下,你都要閃開,那要是我這樣呢?」

「嘶」的,他一把撕了她的衣襟,露出裡面豔色肚兜上端。剎那間,她的臉色異常蒼白,緊張的雙手護住胸前。

他盯著那一抹露出的豔麗色彩,突然獰笑了起來,道:「你還真是遺傳了天一族女人的秉性,這麼豔麗的東西是想穿給哪個男人看的?」

咬了咬唇,當美仁抬起首,她扯著嘴角:「夠了,昕大哥,我穿什麼那是我的自由,大宋的律法裡沒有規定女人該穿什麼樣的褻衣和不該穿什麼樣的褻衣。對於昕大哥,我心存愧疚,但不表示可以任由你辱罵。你,是耶律元修,而不是昕大哥。若你耶律元修等不了一年,那麼你現在就動手殺了我吧。」

斂了笑意,她閉起眼,還能讓她親眼見著他還活著,她此生也無悔了。不,如今眼前的男人不再是昕大哥,而是這麼多日裡見到的那個殘暴的耶律元修,除了滿眼血腥暴力,再容不下其他。昕大哥,他死了,在桐柏山太白峰上就已經死了。

唯一對不住的便是她肚裡的孩子,還有遠在定州生死未卜的景升,她甚至還沒有對他說她愛他。也許這就是命,注定今生她沒一個好結果,但她不後悔,不後悔北上找景升,從不後悔。

「你——」向昕動了怒,大聲叱道,「你想死?好,那我就讓你慢慢的受盡折磨而死。向美仁,不,應該是叫你一聲怡符衣,我就讓你看看我耶律元修有多麼的殘暴,讓你嘗嘗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向昕拽著美仁將她扔向床榻,美仁一臉蒼白,這意味著他要像昨夜一樣對待那個女人一樣對待她了。在她來不及反抗,他高大健壯的身體已然欺了上來。

他的唇封住了她的唇,奪去了她的呼吸。他的吻裡找不著一絲溫情,就像要將人吃下似的,帶著強勢的齒咬,完全是以一種懲罰報復的姿態在吻她,絲毫沒有尊重的味道。

那一剎,美仁的腦中一片空白,隨即反應過來直絕便是反抗,伸出手對他廝打,狠咬了一口他的下唇,以為他會因疼痛而就此放棄。但她錯了,向昕在嘗到了口中的血腥味道,更兇猛地掠奪她的紅唇,他粗魯的將她的雙臂束在她的頭頂,動作野蠻的撕裂了她的外衣,頓時,她那件豔麗的肚兜完全顯露在他的眼前。

殘酷地笑著,向昕審視著那件豔麗的肚兜以及裸露在肚兜之外粉白嫩滑的肌膚,心中有一種要將她碎屍萬斷的念頭。漸漸的,他的笑意斂了,面前的她不再反抗了,一動不動,緊緊閉著雙眸,眼角處不停地流出兩行清淚,如扇的睫毛之上沾著晶瑩的淚滴,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當下,他的心亂了,眼前一片模糊,他憶起她的眼淚,曾經,只要她一落淚,他的心就會跟著一陣慌亂。緩緩的,他俯下臉,只想親吻她的眼淚,他不想看到她落淚,他喜歡看她的笑,她的笑是人間最美的景色。

在唇觸及她的眼睫之際,他渾身猶若萬針穿心一般疼痛。

「啊——」他痛苦地高叫一聲,猛地將她推下榻。

跌坐在地上,美仁睜開雙眼,在她絕望之際,她難以置信地看著向昕滿臉痛苦的坐在榻上,雙目緊閉,嘴唇泛白,額上不停的滲出汗珠,雙手支撐在榻上,青筋暴露。

微動了動唇,她想喊他,一想到方才,她便忍住了,抹乾了眼淚,拾起地上被他撕壞的衣服披好,縮在一旁,一臉防備的看著他。

許久之後,向昕終於睜開眼,入眼便瞧見美仁縮在桌案旁。

她居然這麼輕易的牽動著他的情緒,他竟然還會在那一剎為她動了情,可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在他吻她的時候咬他,還死命的咬緊著牙,始終不讓他侵入她的領地,就像是一個堅貞的女子為丈夫守節一般。

她會有男人?

向昕捏緊著拳頭,從榻上起身走向她。這個女人是天一族裡出來的,就像當年他的娘一樣,自私絕情,他栽在她手上一次就夠了。她那是什麼眼神,就好像他是惡鬼一樣,她究竟哪一點還讓他留戀?

怒火在瞬間暴發,他毫不憐惜的將她從地上拉起,怒道:「向美仁,你給我起來。昨夜,晚宴上看到那些個女人,你想知道她們的下場如何?今日我就讓你見識個夠。走,你給我出來。」

他硬拽著她往帳外拖去。

一想到昨夜被契丹士兵圍攻的那些女人,還有被他扔出帳外的女人,心中一陣噁心,她更加惶恐,掙紮著叫道:「昕大哥,你不可以這樣,你不可以的。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但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那時的我已經要走火入魔了,我根本沒辦法控制住。這一次我說的是真話,我真的不是存心的,我沒有想過要殺你。昕大哥——」

不想聽她再多說一句,他無情地點了她的啞穴,厲道:「這些話,等著你死了之後,說給閻王爺去聽。在你沒死之前,就好好享受我為你準備的一切。我恨你,向美仁,我說過,你會後悔的。」

強行將她拖出帳外,便遇上前來報告的副將蕭正甫和另兩名契丹將士。蕭正甫和兩名契丹將士在見到衣衫不整的美仁之後,兩眼都看直了,甚至都忘了要和向昕稟報什麼了。

向昕極其討厭他們這種目光,立即出言訓斥,蕭正甫才將手中的地圖呈給向昕。

美仁一手拉著衣服,一邊往向昕的身後躲去,蕭正甫和那兩名將士猥瑣的目光讓她渾身發顫。那個蕭正甫,她昨夜逃跑的時候與他交過手,若是真的落在他的手裡,她就真的完了。

掃了一眼那個地圖,捏著那手感粗糙的羊皮卷,向昕猛地將她從身後拉了出來,對蕭正甫道:「蕭將軍,這是賞你的。」

向昕將美仁推向蕭正甫,頭也不回頭地鑽進了帳篷。

美仁口不能言,唯有拚命的掙紮著,蕭正甫大笑著,一把將她抱起,帶到了另一個帳篷。

蕭正甫將她扔在了榻上,她一個翻身,便跳下那床榻,躲到書案之後,隔著那書案,示意蕭正甫別過來。

「我的大美人,你以為就憑這麼一張桌案,就能擋得了我蕭正甫?」蕭正甫以契丹語淫笑,他早已色慾熏心,激動地開始解下自己身上的衣物。

美仁惶恐到不知所措,指著自己的嗓子對蕭正甫嗚嗚叫了很久。

此時蕭正甫已經赤著上身,正當想脫下身衣物時,才注意到美仁的動作,他咧著嘴,笑了起來:「大美人,昨夜你挺能罵的,怎麼今夜不能開口了?哦,被大王點了穴,沒事的,我來幫你解,過會我一定會讓你舒服的叫爹叫娘。」

蕭正甫的身手極快,一眨眼,便解了美仁的啞穴,便將美仁抱上了榻。

美仁以手捂著他要親過來的臭嘴,媚惑一笑,以契丹語道:「咦,將軍你可真猴急,奴家還想和你多說些話呢?」

蕭正甫非常吃驚,他沒料到她一個漢女居然會說契丹語。

眼前這媚笑,這嬌軟的聲音,勾走了他的三魂六魄,一個翻身,他將美仁抱坐在身上,疑惑道:「我的大美人,你居然會我們契丹語,可真是不簡單,不過,會契丹語更好。你們宋人有一句古話,叫做春宵一刻值千金。大美人,有何話等我們快活之後再說。」

說著,蕭正甫的嘴又往美仁的臉上湊過來。

強抑著心中噁心想吐的感覺,美仁又以手擋住蕭正甫的嘴,軟語道:「咦,將軍,春宵雖短,總有機會,可人生短短幾十年,若是為了失了防心,丟了性命,可就不好了。」

蕭正甫的神智被這嬌軟的話語勾了回來,疑惑地皺起了眉,粗聲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位將軍,難道就沒有想過奴家在軍中這麼久,大王卻突然將奴家送給將軍所謂何事?」

蕭正甫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唉,其實大王他不是真心要將奴家送給你的,他將奴家送給你,就是想要將軍的命!」

蕭正甫愣住了,粗壯的身體僵在那一動不動,握住美仁腰的手也鬆了鬆。

美仁想推開蕭正甫,無奈他人高馬大,又粗獷,她只能拉緊了衣服,強逼著自己鎮定,又扯了一抹迷人的笑,衝著那蕭正甫軟聲軟語:「將軍,我不過是一介弱女子,眼下已在你的掌控之下,你還怕我跑了不成?只是有些話,我覺得一定要告訴將軍,不想將軍蒙在鼓裡,將軍聽奴家把話說完再做決定也不遲。」

她再也沒料著昕大哥會這麼絕情的將她丟給這個粗野的契丹人,但她確定,昕大哥對她一定還有情,他那雙眼睛流露出的眼神騙不了她,如今,她只能賭一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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