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登入嗎?
(-3-)是不是要下跪求你們?
趕快為了可愛的管理員登入喔。
登入可以得到收藏功能列表
還能夠讓我們知道你們有在支持狂人喔(*´∀`)~♥
《H Game王子不愛公主》第53章
5-1,雙隊副本

  經過了一連串個人賽後,中間有一小段的空檔,統計前幾次的積分,進行下一階段的篩選,硬生生把原來的一百多支隊伍砍成了剩下二十不到,而之前的分數是這次晉級用的,至此不再有任何關係。

  從收到晉陞名單後,至NPC列出面前梯狀的賽程表後,便能得知接下來是一次定勝負的隊伍淘汰賽了,能一路過關斬將爬到最高處的便是優勝者。

  雖然能夠進入第二階段的活動是意料之中的事,冰染不免還是小小慶幸了下,解說完畢之後NPC主持者請隊伍各派出一名隊長前來抽籤,眾人有志一同的轉向紫發少年,全見識過這人異於常人的特殊能力,對他們而言是「運氣」決斷的東西,對他而言確是「絕對」了。

  冰染也不用其他人提醒,自動自發的就走了上前。

  那是一個許願池一般的白石設計,不過非常的小,池子大約只有直徑一公尺,中央有個高高的湧泉不閒歇的噴出半人高的透明泉水,而被水沖浮在半空中的便是一顆晶瑩剔透的水晶球,代表一個個將手放在水晶球上讓系統隨機選號,水晶球中選到該號發出光芒數字後,隊伍名稱便會出現在上方的梯型賽程表最下方。

  輪到了冰染,他伸出手往上面一擺,輕輕接觸著它的同時,裡頭的數字也不斷的變化,接著停在了一號,抬頭一看,一行人默然。

  總共只有兩個名額的種子隊伍呢,什麼事都不用做就晉陞一回合了,雖然早就知道會這樣了,可當真的親眼目睹的時候……額──還是會起雞皮疙瘩,有點恐怖啊。

  不過這麼一來,別隊要比四次,他們只要比賽三次,而賽程是比一日休息一日,於是兩天過後他們才又回到遊戲中參加活動。

  團隊賽主要是采劇情副本那樣的模式,幾個人一起扮演劇中角色,跟著系統提示演下去,盡可能的說出會獲得高分的台詞,在劇情分岔點時,選擇能邁向高分情結、精采結局的那方,並在劇情中觸發性愛場景進行?評分。

  但不同的點是要和比賽的隊伍進入同一個副本之中,也就是說扮演的角色不只自己人,也會有敵對的玩家,不過主要有交集都是同隊的,敵對的較少,於是觀摩過別人的之後,發現大部份隊伍會有一個人負責擾亂對面的劇情進行,其餘人則努力讓自己的分數提高,當然少數還有不同隊的角色觸發性愛場景,至於這是福是禍……可能就因人而異了。

  一開始又是隨機抽取,抽什麼呢?就是副本。

  分別有玩家人數、背景地點、所處世界、提示度。

  人數就不用說了,地點就是那些雜七雜八的比如說醫院啊、妓院啊、一片盎然綠意中的山莊等等,世界就是現代、古代、魔幻、科幻那類的了,提示度呢,越高系統就會解釋得越詳細,笨蛋也知道該怎麼做分數會比較高那樣,儘管有好處,也有壞處,這麼一來最後的總分便會不分軒輊了。

  兩隊各派兩個人抽,冰染理所當然是其中一個了,他抽的是人數──四個,不過這種東西好像也沒分什麼好壞就是了。

  而既然是四個人,他們六個人有兩個可以不用參與,神樂從頭到尾都是沒意見的那個,悠草興致勃勃的喊著抽籤、抽籤,下一秒又望向冰染,不行,這樣想也知道誰能作弊納涼。

  倒是貝貝這個乖孩子,一把誠懇的牽著青瀾的手:「青瀾哥哥你生病了要好好休息,我、我會努力的!」

  焚漪舉起手用長長的袖子頻頻拭淚,這孩子真是太善良了,嗚嗚……自己教得太好了,青瀾是覺得有些不妥,可其他人沒什麼異議,他也就接受他們的好意了,冰染瞄了一眼青瀾,任性的開口了:「青瀾不參加,那我也不要了。」

  「不公平我要退隊羅。」悠草嘟著嘴回道。

  冰染瞪著一雙惡狠狠的大眼,凶巴巴的說:「那下次換我總行了吧?」

  達成協議後,他們的初賽便由這四人開始了,說實在的也稱不上演得多好,貝貝搖著尾巴老是傻呼呼不在狀況內,不知情的還以為自己轉錯台,上一秒是父母在車禍事故中死亡,下一秒就咦?我好像要去找人……是找媽媽還爸爸啊?

  你媽死了──冰染真想對著螢幕尖叫,而且要找的不是你爸也不是你媽是兇手,他差點心臟衰竭吐血身亡。

  但還是多虧了那個變態傢伙……悠草就是負責搗亂別人劇情的,他到底做的有多囂張呢?就看對面做愛沒有一次做完整的,每次都還沒進去,就會突然有人撞開門:「你、你們在做什麼?」

  他發誓第三次的時候敵對連前戲都不做了,把握時機就怕又冒出程咬金,門也上了三層鎖,結果都這樣了悠草還能爬窗戶進來,一邊哭喊著:「你這個負心漢──」

  結論是他們演得不怎麼樣,但是敵隊的更加淒慘,於是還是小勝一籌,爬了上去……而第二次,冰染就不能耍賴了。

作家的話:

5-2,童話副本

  這一輪活動,規定六個人都必須參加,同樣的需要以抽籤來決定比賽的進行,不過抽的項目倒是不同了,上回是為了決定副本的設定,人物兩隊各四人自行分配。

 而這回的副本由場地而定,他們的主題是童話故事,而用運氣來決定的就是所扮演的角色,等於十二個人都得混在一起,說不定和你對手戲最多的還是敵隊玩家……冰染雖然還有點不安,不過青瀾也有參加的話,是放心不少……

  哼,他才不承認自己上次是因為沒有青瀾陪才不敢參賽呢!

  當他要上前去搶簽時,悠草突然過來緊緊握住他的雙手,放在胸前閉緊雙眼一副禱告的模樣,看他沒有什麼更進一步的不軌舉動,冰染難得的沒有立刻凶巴巴的抽回手,只是一臉莫名其妙的擰眉問著:「你在干麻?」

  「我在吸收好運。」悠草一臉認真的說著,然後手還是沒有放開。「我相信只要多接近你、黏著你,哪天我就能中樂透頭獎躺著過下半輩子了。」

  「……你想躺著過你就摸青瀾吧。」

  「靠,小朋友你嘴超毒的,連自己老公都諷刺得下去。」焚漪嘖了聲,連忙指著冰染向小狐狸隨堂教育,什麼叫做蛇蠍美人。

  「我、我才不是那個意思!」冰染臉一下子就脹紅了,幾道譴責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不由得有些慌亂,他只是心直口快了點,而且是想嗆悠草才不是想影射什麼啊!

  青瀾倒是一點都不在意的呵呵笑著,老實說剛才冰染說那句話時他也噴了,唉,都躺這麼多年了,到現在哪可能還因為這種事介懷呢?他摸摸急到手足無措的冰染,話題轉回正經事:「我先去抽吧?」

  冰染髮現他沒放在心上,這才鬆了口氣,疑惑的看他。

  「因為以現在的角色而言,沒有哪個是好、哪個是壞,自己的戲份演好、條件全數達到分數就高,不過要是我先抽了,和我是對手戲的那個就是好的吧?」

  冰染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就看青瀾先上前抽角色,後面的還傳來幾聲不公平的歎息,接著就看螢幕顯示出來的人物關係表上……青瀾抽中了王子。

  眾人又是一片沉默。

  雖然的確像他說的不管抽到誰都差不多,反正自己有自己的劇情,而又沒辦法控制別人抽到的角色,就只能隨機應變了,但是……在這個亂七八糟結合白雪公主、人魚公主、灰姑娘的副本中,只有一個真正的王子。

  於是乎,身為這麼唯一一個穿插在三個故事中的角色,要達成「條件」,是容易的多,所以當然比起其他還是佔有最多優勢的,儘管應該也是最難演的。

  悠草沉吟了會開口:「……嗯,果然只要多有接觸就能傳染好運,而且越深入越好,幸運精華應該是……存在那裡吧?」

  冰染髮現他的目光集中在自己下半身,忍不住一臉扭曲:「你是白癡嗎?」

作家的話:

你想躺著過你就摸青瀾吧是亮點。

我好佩服我寫出這句阿哈哈哈~~(被揍飛

嵐歌 考試加油唷>//3<

洛封颯奇 沒關係XDDD在噗浪出沒我都有看見的!

alisonbanma 呼呼~~其實我喜歡神秘感(?

5-6,不是毒蘋果

  這麼相安無事的過了三日,冰染在窗邊這才盼阿盼的終於看見有一身奇裝異服,看上去是想要掩人耳目,這樣卻更引人注目的怪胎在木屋外探頭探腦,冰染看他提了一籃東西在手上,心想這還真是省略了幾個步驟,記得故事裡本來還有其他陷害的方法吧?

  結果看見覆住水果籃的布掀了開來,裡面……是草莓。

  嗯……他要特立獨行不用蘋果用有毒的草莓是無所謂啦,只是為什麼是草莓?這不是更難種嗎?

  又看焚漪鬼鬼祟祟的不是來小木屋,而是轉向小木屋後的樹林,冰染好奇的走向那邊的窗子,藉著窗簾遮掩偷偷觀察他,只見一個嬌小的身影也從林裡輕手輕腳的跑了出來,儼然就是暗地裡會情郎……

  貝貝和那壞後母是哪時搭上的?

  焚漪一臉諂媚的將草莓籃遞給小狐狸,天真無邪的孩子就這麼被收買,笑得燦爛雙眼發光的抱著新鮮甜美的野草莓,對巴結他的大哥哥露出無限愛慕的眼光說:「真的是我最喜歡的草莓呢,還有這麼多……」

  「對呀,你喜歡的話都給你了。」焚漪也是看著小寵物這麼開心,便一臉幸福的模樣,要說他是一遇到戀愛就傻了也不是,應該說是為了這麼惹人憐愛的小男孩傻。

  「那、那你真的不會殺王子了嗎……」收下禮物的同時,貝貝還是一臉遲疑的問著,雖然很喜歡草莓,但是不能因為這樣就讓王子被殺掉的,唔──草莓我們假如無緣的話,只好來世相見了!

  「當然呀,我都答應你了。」皇后大人一臉和藹慈祥的摸著近日愛上的可愛小矮人,接著意有所指的壓低語氣說:「只要……你乖乖和我做上次在水裡做的那件事,不反抗很聽話的話,我絕對不會再殺他的。」

  ……冰染看向焚漪的眼神變成等於空白鍵等於,這人除了無恥還能用什麼形容啊?這不就是新聞裡那些變態怪叔叔,拐騙小妹妹想對她們伸出狼爪時一貫的騙語嗎?

  所以這幾天他們可能有什麼很莫名奇妙的劇情,比如說貝貝在湖裡沐浴然後被那個戀童癖撞見,霸王硬上攻之後做愛做出愛,為了他決定放下莫須有的仇恨……

  啊,這亂七八糟的童話故事他吐嘈點太多,他都不知道要先吐哪個了……話說現在他要有什麼台詞嗎?這遊戲應該不懂他的內心戲吧?沉默了半晌,冰染故作感慨的樣子。

  「啊,貝貝真是善良,居然為了我犧牲這麼大……嗚嗚,我太感動了……」

  不行,他覺得他再玩這遊戲下去,智商會受影響的……冰染總覺得無力到有點頭腦暈眩,壞後母居然和小矮人發展出了姦情,決定放過白雪王子一馬,啊,何等充滿愛與勇氣的故事啊……

  好想撞牆或是直接下線……要不是要告訴那個肥豬,他老婆給他戴綠帽呢?

  「王子哥哥。」小木屋的門被打開,貝貝正提著那籃賄賂品走進來,並將紅豔豔的草莓籃放在桌上,塞了兩顆之後幸福洋溢的捧著小臉咀嚼嚥下,才對冰染說:「這些是……是我在外面采的,給你吃唷,我……我現在要去被吃,所以你可以慢慢吃,我走了唷。」

  「嗯,謝謝,慢走。」冰染決定不針對那個「被吃」發出任何疑問。

  系統指示:吃下草莓。

  等貝貝走了之後,冰染接受到指示,雖然覺得有點奇怪,不過貝貝都吃了哪還會有什麼毒,更何況草莓也卡不住喉嚨的吧?他自己也挺喜歡這種水果的,一連吃了好幾顆也和貝貝一樣露出很甜蜜的表情。

  百無聊賴的翻著小矮人們的畫冊,那七隻出去打獵的打獵了、種田的種田了……偷情的偷情了,他成天在家也就沒啥事好做,接著他漸漸的覺得身體不對勁……感覺很熱肌膚又莫名的有些刺痛感,他扶著桌子穩住不大舒服的身子,倏地瞪向那籃草莓。

  他用手探進去翻阿翻,果然看見了張紙條──這裡頭加了一種劇毒,其實它是媚藥,只要上了床就沒事,但以你這麼高傲的個性,現在只能等死吧?

作家的話:

我取篇名的技術越來越爛了(其實是懶

6-1,白馬王子

  冰染瞪著那張紙心裡飆髒話,這是媚藥?至少整個症狀都不像啊?好吧,依這故事來說或許本質更偏於魔藥,不過這到底是虛張聲勢還是真的啊?他死了還有戲唱嗎?

  他一下子沒了主意,看外頭也不覺得青瀾這劇情複雜得要死的王子會閒閒沒事晃到森林來,坐在椅子上和紅豔豔的草莓籃乾瞪眼,隨著肚子悶痛逐漸加劇,越想越覺得搞不好那張該死的紙條是說真的……

  現在到底要怎麼解決這窘境?沒有半點系統語音,也沒有人能對他伸出援手,於是他要在這裡坐以待斃?

  慌亂不安的卻被動無助,然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腹部的絞痛越來越加鮮明,讓他覺得身子裡頭發熱又疼痛得難以忍受,倒在桌上發出碰撞聲響,嘴裡跟著哼出痛苦的呻吟,最後眼前一黑就這麼失去了意識。

  一群外出的小矮人回來了之後,看他們的嬌客倒在桌上不省人事,模樣有些脆弱和淒慘,嚇得驚慌失措,一個個圍繞在他身邊呼喚著他,其中一個比較大膽的小男孩探了探他的鼻息,尖叫了聲,人居然已經沒氣了。

  六隻小矮人放聲大哭,他們所喜愛的白雪王子死掉了,還不明不白的死在自己家裡,又是自責又是哀慟,而那最後的一隻,根本不知道有這件事,甚至不曉得罪魁禍首還是自己,正在和「皇后大人」在山洞裡打滾呢。

  漂亮可愛的小矮人們摘了許多花,放在簡易棺材裡,給人如其名的雪白美人當做點綴,冰染躺在五顏六色的鮮花中,卻比那些花朵還要嬌豔可人,那樣的安詳那樣的恬靜,似乎下一刻就會睜開美麗的雙眸望向他們。

  六個人圍著他哭阿哭的,好不淒愴,每個都淚流滿面傷心欲絕。

  而這時,森林裡的一名俊美青年騎著白色駿馬在林裡漫無目的的散步,聽見那一聲聲痛徹心扉的哭喊,不由得好奇的讓馬走向聲音處。

  「請問你們為何哭得如此傷心呢?」

  六隻嬌小的男孩們一看來人,頂著華貴的羽飾帽,一頭半長銀髮披散在肩頭,五官俊美無儔,身上穿著的更是貴氣逼人,那臉龐、那身段加上那身服飾,一整個英姿煥發,總覺男人身後翁郁蒼翠的綠林原先是那樣可愛,現在被這麼一比就黯然失色了。

  而看他氣質不像壞人還相當高貴惹人敬慕,小矮人們全都抽抽噎噎的向他訴說道:「嗚嗚嗚……白雪王子死掉了。」

  「冰、冰染他不知道被誰害死了……嗚嗚嗚……」

  「小王子我會找出兇手,替你報仇的!」

  小矮人們你一言我一語,伴隨著抽泣聲和哭號聲,頓時間有些嘈雜,但鄰國的王子聽懂了,躺在那兒的美麗少年因人所害而去世了,而他的稱號叫做白雪,身份是王子,名字為冰染,就像他稱號是白馬,名字叫青瀾一樣。

  「如此美麗的人兒……」他下了馬,對少年深深的感到惋惜,並以單膝跪地的禮儀釋出最高的敬意。

  「對了……」小矮人們哭著哭著,看俊美青年向小王子行禮,突然插了一句話:「王子沒有結婚就這麼死去了,在天上會很孤單的,而且進不了天堂……」

  這麼國家有個特殊的風俗,單身死亡是為大忌,他們相信只有成雙成對的愛侶們,能攜手進入天堂受到神的眷顧,而沒人愛的獨身傢伙,神也不會愛他的,想想神如此博愛卻只有少數,而地上的人類何其多,卻連一個也不受喜愛,勢必是個沒有任何長處甚至可憎之人。

  雖然很多時候,單身並不真是因為不招人喜愛,但流傳久了的觀念也根深蒂固,成為了一種迷信與習俗,就算人死了,也會為了讓他上天堂而在死後依然找人與之共結連理。

  青瀾儘管生長在鄰國,但這麼重大的風俗還是聽過的,看他們七嘴八舌的談論意見,每個都滿面愁容,似乎不可思議的對這件事有著執著,而他還在觀察小矮人們的同時,一個小矮人卻突發奇想,轉向他道:「這位大人,相逢自是有緣吧?既然你們有緣分,那你可以娶他嗎?」

作家的話:

白雪王子要被奸屍了。

6-2,奸屍啦

  「這個……」青瀾有些猶豫的樣子,考慮了下,大約是覺得不過是儀式罷了無妨,畢竟人都已經死亡了,應不會對未來造成太大影響,況且這孩子年紀這麼輕就離開人間,真是教人心疼啊,最後是點頭答應了。

  一群小矮人有模有樣的辦了場婚禮,還拿出自製樂器吹奏結婚進行曲,他望著像是沉睡中的冰染,那精雕玉琢的五官那樣的恬靜,好似下一秒就回睜開眼醒來,或許是受氣氛影響,他不由自主的低下頭吻了那略顯蒼白乾澀的雙唇。

  性愛評分開啟:特殊條件-奸屍。

  青瀾不著痕跡的挑了下眉,這時小矮人們便七嘴八舌的討論著:「親親了耶,這樣就會有孩子了嗎?」

  「笨蛋,才不會啊,沒聽過人家遙遠國度說的『送入洞房』嗎?那是要在房間才生得出來的。」

  「我聽說是抱著滾一滾耶……那你們結婚了是不是也要滾一滾呢?」

  看年紀尚小的矮人們可愛的童言童語,青瀾也是哭笑不得了,望著完全不像死去的美麗少年突然也有了不可思議的念頭,輕撫著冰染滑嫩的臉頰,淡淡的開口:「嗯,是該滾一滾……」

  「那我們把房間借給你們吧!」一群小矮人顯得異常熱情,一雙雙可愛的大眼也相當熱烈,青瀾微笑著道謝,抱起還殘留著體溫的屍體,往小木屋內走去,聽見後頭的腳步聲,發現就像母雞帶小雞一般,六隻小不點都亦步亦趨地跟了進來,看來是想要看看生寶寶的過程長見識了。

  「滾一滾你們不能看唷,不然孩子就生不出來了。」說著善意的謊言,一群小矮人只好意興闌珊的打退堂鼓,等到簡陋卻溫馨的小木屋只剩下兩人,他環顧了下不大的空間,發現小矮人們的床幾乎是他身高的一半,但卻是並列的,於是七張拼在一塊成了張大床,他便將懷中的冰染放在軟綿綿的床鋪上。

  發現外頭還有幾雙咕溜溜的眼睛,先是拉上了窗簾遮掩,接著視線又落到床上動也不動的可人兒身上,伸出手輕觸他,發現他的體溫以緩慢的速度降低當中,肌膚微微的清涼透過指尖傳遞過來,相當舒服卻也有些哀傷。

  「唉……若是能早點遇見你該有多好。」

  系統訊息:標的台詞達成,將獲得劇情分數加成!

  青瀾開始解開冰染身上與之相襯的漂亮服飾,扣子一顆顆的解開,纖細卻美麗的嬌軀裸露了出來,他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在他的裸肩與頸項落下輕吻,一路輕柔的、膜拜似的向上最後來到方才一親芳澤之後便念念不忘的雙唇,輾轉摩吻,而後深深的探入了舌,主宰一切的勾動裡頭毫無動靜的軟嫩舌尖。

  越吻越深也越激情,他雙手捧著冰染的頭顱,讓他仰起頭,好讓自己?得更徹底,也像不滿足他們毫無動靜,努力的挑動他敏感的口腔各處,溢出嘴角的唾液不知是他的還是他的。

作家的話:

啊啊QAQ...我趕了一個月的百鬼終於要完結啦!!

明天就能結束了~~米納桑偶肥來了~~TAT

不過下下周又是期中考...

總之我會努力的TT

6-3,奸屍啦

  當深吻終於結束,青瀾自己沉淪於之中,望著冰染雖然還是一動也不動的,卻終於有些血色的面頰和紅腫的唇瓣,憐愛的以指尖輕觸著濕潤的嘴,接著便下滑至他的胸前,反覆撥弄著粉色的乳尖。

  冰染的體溫似乎又更低了一些,而青瀾覺得有些新鮮,一般在擰著他可愛的突起時,敏感的冰染都會溢出嬌吟渾身輕顫著,如今那抹嫣紅被他來回玩弄著,漸漸腫了起來,人卻毫無生氣的依然靜躺著……

  想到這裡他莫名的有些興奮,是不是代表現在他對這副美好的身軀做什麼都行呢?雖然以前也是想做啥就做啥啦,不過難得有這種做壞事的感覺,特別刺激呢,青瀾想著不禁勾起笑。

  將冰染全身上下的衣物都剝個精光,將他翻了過來背部朝上,而下身處墊了枕頭,讓臀部挺高讓他方便觀察那個淫靡又誘人的穴口,拉開他纖細的雙腿,裡頭淡粉色的菊穴透露粉嫩的色澤,光是這麼看著,青瀾就覺得下腹硬起了。

  突發奇想的轉身看向桌上的草莓籃,提了過來,捻起一顆艷紅飽滿的草莓,硬是往緊閉的小口塞了進去,當然軟綿綿的草莓是不可能撬開緊窄的穴口擠了進去,而是變成了紅紅的果泥與果汁沿著臀縫流下。

  那畫面十分刺激感官,青瀾立刻又拿起一顆,這次是以指緩慢推進裡頭,雖然一樣爛成了草莓醬,但好幾顆這麼擠,也讓腸道裡頭吃了不少的草莓果肉,輕易的便在果香與汁液的潤滑下滑入了手指。

  而青瀾並不曉得草莓的異常之處,冰染那時卻猜對了,比起媚藥,巫師製作的藥水更偏向於魔藥,然而這藥是不是還有別的效用就不得而知了。

  裡頭果肉帶來的顆粒感有些新鮮,草莓卻也容易在手指進入時碎得更徹底,但濕黏的小穴越看越使人迷亂,他忍不住又多加了一根手指,體會著裡頭的潮濕和不同於外的溫熱,就連內壁也特別滑膩似的教人愛不釋手。

  儘管冰染像尊人造洋娃娃,被這樣、那樣淫亂的玩弄也毫無反應,青瀾卻已有些忍受不住,迅速的解開褲頭,釋放出脹熱到發疼的慾望,將他的大腿架在臂窩,便這麼一舉挺入。

  深深的撞擊讓冰染白皙的嬌軀也隨之一晃,連頭部都在床上動了下,嬌小的身體卻沒有任何阻礙的便接受了巨大的碩物,那交歡時的淫浪水聲以及拍打聲在同一時間響起,青瀾深深的喟歎了口氣,分身被腸肉緊咬著舒服得不得了,身下的人兒根本不會有什麼反應,索性便依照自己意願的直接開始律動。

  雪白的胴體在每一次挺入都搖擺著,失去靈魂的玩偶被任意使用著,手指逐漸的發僵而微微蜷曲,堅硬的熱鐵每回拉扯都牽引出腸液與草莓汁液,隨著啪、啪聲蜿蜒地滑下冰染的大腿,柔嫩的後穴被過度激烈的摩擦弄得有些泛紅,身體的主人卻無法表達。

6-4,奸屍 H

  甬道中混雜草莓泥,精液、腸道淫靡的氣味夾雜著果香媚人,那若有似無的顆粒感讓他發狂,猛力插入到底時,慾望每一處都被緊致的嫩肉包覆著,每一下細微的麻擦都帶來無上的快感,拔出時又能看見沾染了果汁而異樣緋紅的穴口,每片皺摺都被撐開展平,隨著抽插的動作流出裡頭的液體,又擠了進去。

  緊窄的小穴在交歡時快感和往常一樣的沉溺至快要滅頂,青瀾卻隱隱約約發現了後庭的些許不同,儘管一樣的狹小,將他箍得緊緊的,但卻莫名的感覺有彈性,甚至裡頭像要把他整個人都吃進去的猛吸著,如此銷魂的感覺,讓他在比以往更早的時間便棄械投降,將滿滿的菁華全餵給那飢渴的小嘴。

  「唔……」額前泛著薄汗,渾身炙熱好似血液燃燒著,依然堅硬的分身埋在冰染體內,感受著注入自己精水而更加潮濕、暖熱的甬道,享受著一會的餘韻,身下的美人兒毫無反應的閉著眼,方纔的情事讓他想起之前在魔法島,用冰染的充氣娃娃自個玩是一樣的道理。

  「要是能聽見你甜美的呻吟,看見你欲仙欲死的神情就更棒了呢。」像極了個心理變態,利用略顯低溫的屍體解決了性慾,青瀾並不覺得作惡,反而對這句身子有了更多的依戀,輕觸著他的臉頰,確實覺得不能聽他讓人血脈噴張的聲音有些可惜,不過似乎有更有趣的東西等著他研究呢。

  緩緩的提著他雙腿撤出,濃濁的欲液由裡頭流淌而出,嫣紅的菊穴也閉緊在一塊,看得出方才折騰的力道,藉著自己的精液再度將手指伸了進去,發覺不是他的錯覺,這小穴被開發得彈力驚人,並不是不緊或者鬆弛,而是施力的話,兩隻手指可以在裡頭撐得開開的,顯露出當中粉色的嫩肉。

  儘管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青瀾卻著魔似的盯著銷魂的那處,又加了只手指,接著第四隻手指……玩弄著將他的手吸附得緊緊的後庭,試探的進出著,接著發現裡頭似乎還承受得了時,他居然也期待得嚥了口口水,擠入了第五指。

  雖然小穴變得相當緊繃,卻也沒流出血來,抽動了幾下並五指共用的在內部擴張著,腸道居然也漸漸適應了,沉下充滿慾望的綠眸,緩緩的將五指都探進了暖熱的深處,一點一點的挑戰它的極限,在裡頭小心翼翼的收合……

  那樣小的地方,竟真的吞進了他整個拳頭,莫名的感到亢奮,看著白嫩圓翹的兩邊臀瓣,被掰得開開的,當中的菊穴被撐大到不可思議的地步,整只右手都被吃了進去,感覺穴口和甬道中沒有被撕裂得血跡斑斑真是奇跡。

  他知道要是平時絕不可能,別說後面和女人的構造完全不同,女人的陰道還能生孩子,男人的那裡哪有那麼好的彈性,光是一個成年男子的性器尺寸都吃不消,沒有潤滑的話壓根進不去,就算有潤滑也還是會有撕裂傷,更何況冰染還是個發育未完全的孩子呢,只能說……

  這遊戲把一切不可能都化為可能了。

  要是冰染醒著說不定會痛得死去活來,那麼他肯定就會心疼得做不下手,看他難過哭泣他絕對捨不得的,但是現在人死了……一點感覺也沒有……

  那就盡情的玩吧。

  露出有些壞心的笑,一打好這主意更是變本加厲的直接用拳在裡頭輕輕律動著,而才發洩過一回的下面,看著如此淫亂的畫面,早就又脹熱難當,為了好好研究神秘的小穴,他將冰染的身子轉了過去,撥開冰染可愛的小嘴,只當作撫慰慾望而將發燙的昂揚插進了他的口中,所有的注意力卻集中在他下面的那張嘴,全神貫注的玩弄小穴。

作家的話:

嵐歌我回留言了唷....抱歉上次沒看到漏掉了~」~

6-5,屍變

  沒什麼機會讓他徹底的對冰染為所欲為,於是大概是覺得僅此一次,錯過了可就沒有下次了,便幾乎是屋子內,形狀符合併有趣的東西都拿來當道具玩弄過,其中有個木笛他覺得挺不錯的,很有情趣,笛子的形狀就算是平時在遊戲中或者現實都能插進去,而尾端進入之後,中間是中空的,可以對著裡面吹氣呢……

  青瀾決定等他醒了之後,再好好的玩一次,看看這麼敏感的小冰染,身體裡被笛子的幾個小孔灌入熱氣時,會是什麼樣可愛的模樣,用這可愛的小嘴來吹奏樂器,光想像他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一連玩了不少道具,也在冰染嘴裡、身上各釋放了一次,弄得他身上是一塌糊塗,好不容易心滿意足了,憐愛的看著沉睡中的睡美人,也發現他的體溫並沒有繼續降低了,僵化的現象似乎也停止了,是因為受到自己體溫傳遞熱度的關係嗎?這個原因導致他會活過來?

  劇本他也沒從頭到尾看過一遍,自然是不明白前因後果,也沒有本事去預測之後的劇情,畢竟這不但是即興演出,別人做出不同選擇時,自己的劇情也會隨之跟著改變,臨機應變是很重要的,想再多也沒用。

  青瀾整理了下衣裳,拉過了薄被將冰染的胴體覆住,拿起了個能夠取水的容器向外走去,那幾個小蘿蔔頭已經不在了,他笑了下回身關上門,順道牽馬一起到附近的湖邊,給馬喝些水,而他彎下身裝了一些回去要給冰染清潔身子用的。

  「王子!終於找到您了。」

  突然一陣馬蹄奔騰聲到來,幾個騎士裝扮的男子停在他身邊,穿的正是他們國家的皇家騎士服,為首的是他的近身保衛隊隊長,一臉焦急的道:「王子,不好了!國王病倒了啊,請你趕緊回皇宮一趟吧。」

  「可是……」青瀾想起了躺在小木屋的床上,還赤身裸體沾滿欲液的那具屍體。

  「事態緊急啊,王子你再不回去,恐怕連國王最後一面都見不到了。」

  系統指示:趕回皇宮。

  既然是指示,代表有什麼特定用意吧?萬一冰染真的沒死,醒過來一看見自己是那個樣子,肯定會……青瀾也不知該怎麼解釋心中的感覺了,有些想歎氣,卻也很想看他氣急敗壞的樣子,他的性子真是給這孩子弄得越來越變態了。

  放下裝到一半的小盆子,青瀾隨著一群騎士揚長而去,留下床上遲遲醒不過來的紫發少年。

  「唔……」全身上下都是熟悉的腰酸背痛,冰染輕輕呻吟了聲,努力的睜開張不開的雙目,眼前看見的是小木屋的屋頂,他還有些恍神,雙眸也有些失焦而模糊不清,身體的鈍痛比視覺強烈,尤其是某個難以啟齒之觸痛得更是厲害,幾乎只要刺激到一下就受不了的讓他渾身僵硬。

  「他身上白白的那個是什麼?」

  「……嗯,應該是乳汁吧,給寶寶喝的那個啊。」

  「喔喔!喬你真聰明,那是不是從『捏捏』流出來的啊?」

  「呃,應該是吧,我們小時候也都是喝媽媽那裡的奶啊。」

  「那……這麼說,小王子有寶寶了!?」這句話特別高八度音,把因為身邊吱吱喳喳吵雜得相當難受的冰染給整個叫到想死,忍不住發了個聲:「安……靜……」

  「咦!屍、屍體動了啊啊啊──」

  「是、屍變嗎?是殭屍嗎?」

  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啊……冰染模模糊糊的回想,想起了自己應該被草莓毒死的……

作家的話:

給勤奮的人家一個票票吧TAT

下周要考試了說~~

6-6,你要負責~

  咦?他痛昏了過去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顧不得身體疼痛,冰染艱難的伸手拉開半覆住身體的被子,低頭一看……慘不忍睹的畫面,全身都佈滿青紫的痕跡,再加上殘餘在身上那罪證確鑿的液體……大概是要讓他親眼見證似的,就在這時那些白濁材都昇華成經驗值,留下空間中再熟悉不過的淫亂氣息。

  最重要的是他的嘴和臀部還酸麻得要命,裡面還一抽一抽的發疼,再怎麼腦子昏沉,這時也完全清醒過來了,臉色鐵青的發顫著,到底是哪個王八羔子對他……

  「嗚嗚嗚……冰染哥哥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我還以為你真的死了……」最先脫離驚恐的是貝貝,全然不曉得自己被當成了借刀殺人的工具,抽抽噎噎的握住他的手。

  冰染咬牙切齒的反抓他的手,也不馬上弄清前應後果,他最想知道的是……

  「是誰對我做這種事的……」

  貝貝卻一臉困惑的眨眨眼,對他怎麼會問這種問題似乎感到有些奇怪,接著理所當然的回答了:「當然是青瀾哥哥羅。」

  就算希望是他,也猜是他,但是趁他不省人事的時候強姦他,還感覺玩得很超過,光是想像那些可能的畫面他就氣得直發抖了,然而由於身體還有些不適,而那群小矮人也終於明白小王子醒過來了,全熱心的將自己的床貢獻給他,並七嘴八舌的討論一定是鄰國王子的愛救了他。

  當然目前只能躺在床上的冰染一聽是更加有氣無處出了。

  系統提示:與鄰國王子的激情邂逅。

  系統提示一向是搞不清楚狀況的時候,系統提供的說明,但並沒有明確指出該怎麼發展劇情,但是會提到青瀾,應該是要他開始和他有所交集了吧?不過又該演些什麼呢?生氣歸生氣,還是很認真在分數上的冰染趁著休息的這段時間冥思苦索著。

  當他能下床自由走動,就是那個走路姿勢有點難看,他能站就站、能趴就趴,不讓小屁屁受到二度折磨,已經整理完小矮人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述說,弄清了來龍去脈。

  總之,他那時是真的沒了呼吸心跳,然後在他躺在花棺裡時,鄰國的白馬王子青瀾到來,在他們的苦苦哀求下娶了自己,然後……然後奸屍,惡不惡啊那王八蛋,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看來那魔藥是發揮了效用,但還沒死個透徹,就被那什麼鬼媚藥的唯一解毒法從鬼門關前給拉回來。

  「可是王子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不見了……」一名小矮人突然難過的垂下頭說著。

  「他都娶了冰染哥哥的啊,怎麼可以這樣始亂終棄呢!」貝貝感同身受的握著小拳頭說著,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被這幾句話打通了思緒,冰染知道劇情該怎麼進行下去了,露出哀傷又堅定的神情道:「他對我做了這種事……我要一定要找到他到底負責才行!」

7-1,當白雪遇上灰姑娘

  冰染這麼下定決心要萬里尋夫,逮回那個趁他死了一半對他的身體胡作非為、吃乾抹淨還不負責任的王八傢伙,賴上他要他把這婚姻貫徹到底,要他為自己的無恥行徑負起全責,立刻是說走就走,收拾包袱踏上了路途,和那些含淚十八相送的小矮人們揮手道別。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真正的情緒其實是氣得牙癢癢的,恨不得馬上對青瀾那變態嚴刑逼供,要他說清楚講明白到底對他做了什麼事,為啥痛到感覺屁股開花了,之前在遊戲裡都沒這麼嚴重的,這他絕對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然後……非掐死他不可。

  手上拿了羊皮紙制的簡易地圖,沒立刻往鄰國王宮前進,而是繞路前往鄰國城鎮,順帶一提,條件一和條件二都在離開前達成了──

  他千辛萬苦的在附近摘了顆蘋果,又滿頭大汗的把它丟到牛糞裡攪一攪,最後還泡了一整晚的過期牛奶才拿去湖邊洗一洗,灑上一些花瓣粉去腥味,這麼耗時耗工的一顆甜美果實,用布包起來交給貝貝讓他拿去給焚漪吃,還千交代萬交代這蘋果未成年小朋友吃了會拉肚子絕對不能碰,成年人吃了會頭好壯壯、身強體健之類的屁話,拐得他點頭如搗蒜。

  至於焚漪那邊就一點也不擔心了,反正他家小狐狸連放個屁都是香的,是他給的話,絕對不疑有他的吃個乾淨吧,啊……只有個字可以形容,好爽。

  條件一是給壞巫師吃水果,當初應該是要在草莓籃那時候就達成才對,不過錯過了一次機會,現在補上也沒有關係,至於第二個是讓小矮人們發展出姦情……

  其實他覺得這群活潑可愛的小男孩姦情已經很深了,一起洗澡、一起睡覺,吃飯時最後一根面捨不得對方少吃了,還硬要一人一頭慢慢吃到中間再不小心吃到嘴巴碰嘴巴,這還不夠深嗎?

  不過他總覺得還是要主動做些事,才能確保條件符合,所以他做了最簡潔俐落的一件……他請其中幾個吃草莓了,然後敷衍的解釋當身體覺得熱的時候,讓別人插進去就對了,雖然他很懷疑他們知不知道什麼是插進去。

  ……到底為什麼他會淪落到教別人幹這種事?而且就算是電腦人物,那些小矮人每個年紀都比他小的樣子,他這根本是……唉!這遊戲真害人不淺。

  所以最後就剩現下去見悠草的的條件了,地圖上有標出灰姑娘家的所在地,或許因為是劇情副本,重要的是劇情而不是冒險過程,真的要移動時,距離都不會遠到讓你花很長的時間,於是他要不了多久就坐著路上招來的馬車抵達目的地。

  走近那幢歐式洋房,發現門沒關上,他輕手輕腳的踏上了門階由門後望裡看,只見一名少年跪在地上含著淚水,楚楚可憐的含著淚擦地,後頭一個肥胖的大嬸和兩個大約是哥哥角色的人正插著腰,頤指氣使、囂張跋扈的惡霸樣要他幹啥幹啥。

  冰染一瞬也不瞬盯著那個一邊啜泣,一邊拿抹布擦地板的綠發少年,眼尖的看見他偷偷把藏在抹布裡的蟑螂塞到大嬸裙子裡,又一直不小心把髒水滴到哥哥鞋子上,聽著肥胖婦人挑三揀四的說有毛屑,他便苦命的含淚一根根撿起,結果撿著撿著,撿到哥哥腿上,把他的腿毛一連拔了三、四根,痛得抱著腳慘叫,慌亂的直說對不起,他實在覺得……

  這傢伙演啥灰姑娘啊!真他?的一點都不適合啊──悠草應該才是把人家虐待得死去活來的壞心反派角色吧!

  可是欺負他的只有一個哥哥,而另一個則露出於心不忍的樣子,什麼也沒說,那個人就是神樂了,看來他們應該也會很湊巧的變成一對兄弟戀吧?不過悠草那淫蕩的雙面人也很愛拈花惹草,搞不好看到哪個貨色好立刻倒貼過去也說不定……

  嘖,萬一他又想對青瀾動歪腦筋怎麼辦?

  冰染還全神貫注的在那裡盯著悠草腹誹,結果肥胖大嬸先注意到他了,指著他問:「喂,你來我們家有事嗎?幹啥這麼鬼鬼祟祟的?」

  「呃,我來找灰姑娘的……」被逮著正著,冰染嚇了一跳話也不經大腦,剛說出口就想揍自己一百拳,可惜後悔莫及,和悠草扯上關係他也會變成被虐的那個倒楣鬼吧?

  哪知大嬸皺起眉,答道:「這裡沒有灰姑娘。」

  「咦?那他……」

  悠草看見冰染也破涕為笑了,眨著大眼又變得不像受虐兒童,可愛的回答:「我是灰兄台喔,你不是白雪『王子』嗎?」

  「……」

  靠!姑娘的相反詞是兄台嗎?就算沒錯好了,這麼喊不是很腦殘嗎──

作家的話:

啊.....我的惡搞之魂再度燃起了(囧

大家看看就好啊(汗

hitachi~~等偶等偶啊!亂倫晚上更-W-

7-2,童話副本

  「那你既然是兄台的朋友,就住下來吧。」大嬸語出驚人,而從她的表情也看不出來是想多一個人使喚還是真的來者是客,但是重點是……拜託不要兄台,他會想笑。

  系統指令:在灰姑娘家住下。

  冰染髮現劇情正往奇怪的方向進行,本來以為只要見個面就能閃人去過自己的白雪王子與白馬王子故事,結果遇上之後反而開啟了另一種劇情路線了嗎?

  而真的住下之後,那幾個人竟還真的就將他當成客人,雖然因為角色個性原故,不到賓至如歸的地步,至少也算和顏悅色,然後就在他面前欺負悠草,雖然冰染心裡是直叫幹得好啊、對!凌虐他,讓他吃點苦頭!

  作壁上觀等著看好戲,不過最後都是看他哭著把人整得慘兮兮,難為神樂眼神無奈還要演得像對他很心疼。

  而平平凡凡的過了一陣子,總算有出現特殊劇情了,只見大嬸拿了張邀請帖進來,整個表情心花怒放的,猜得出上頭寫些什麼冰染靜觀其變,她拿著大紅色的精緻紙帖向孩子們喜道:「這真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呀!國王身體欠安,王子要辦個舞會,選個王妃啊!」

  這國家的歷任王妃都為男性,女妃只有傳宗接代的功用,而能當上王妃的男人不但能與一國之主共同治理國家,甚至連地位都是平起平坐的,一般來說都是達官貴族才有機會獲得的身份,沒想到這回居然連平民都有機會參加,家裡還正好有兩個年紀相當的兒子,大嬸開始做著飛上枝頭當鳳凰的美夢。

  「你們兩個別發呆了,就在後天呢,還不快去準備衣裳,穿得體面些讓王子一見驚為天人,二見鍾情非你不娶啊,喔呵呵呵……還有你,快去幫忙別顧著擦地了,動作這麼不利索,看了就討厭!」心情大好的肥胖婦人親切的拍著冰染問

:「冰染年紀好像太小呢……不過見見場面開拓下視野也不錯,去不去呀?會很熱鬧的。」

  不去就和青瀾見不到了,正想回答的時候卻被悠草一把摀住嘴:「啊,你的衣服被我弄髒了,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去幫你洗一洗呀,來跟我來──」

  冰染被那超級怪力拖走,被捂得死緊的口鼻讓氣都憋紅了臉,不斷的掙扎發出唔唔唔的聲音,急切的想答應大嬸,無奈只能聽她罵道:「你怎麼這麼對客人的,快去給人家弄乾淨了來幫忙啊。」

  然後被被越拖越遠……

  「哈、哈……」冰染差點以為自己要在遊戲裡窒息再死一次了,好不容易被拖到偏僻處放開後,不斷的抽著氣,斷斷續續的才能擠出話來:「你……到、底……」

  「嗚嗚……」悠草立刻握起冰染的雙手哭得淚如雨下,一掃剛才威猛的蠻力,清麗的五官這麼梨花帶雨的哭得嬌弱、哭得教人心疼,一邊用氣音向他哭訴:「冰染,我該怎麼辦呢,我也好想去宴會喔……」

  「……你根本是因為自己去不了想拖我下水吧?」冰染的嘴角抽搐著,臉色變得很猙獰,滿腹的髒話只能消音再消音。

  「可是後母不讓我去……好難過嗚嗚嗚……」

  「你跟我講有屁用,我又不是仙女。」冰染白眼回答道,然後他的手就被悠草抓得死緊感覺都要被捏斷,那人一面使用暴力一面用可憐兮兮的臉看他:「嗚嗚……我難過到極點都會忍不住做一件事,我怕再哭下去的話會想親人……」

  冰染痛得齜牙咧嘴但是果斷的不說話了,他知道悠草的意思是他話太多了,還都是和劇情無關的,那種在演技上會扣分扣很重,只是沒想到他也會這麼在意分數……反正絕對不會是為了青瀾,是為了他自己的自尊心吧。

  「嗯嗯,為什麼你也想去宴會呢?」冰染趕緊把話題拉回劇情上,順便把紅通通的手給死命抽回來,而這問題也沒意義,反正就是也想見見王子的英姿勾引他吧,死蕩男!

  「因為……我好擔心……王子會看上哥哥。」悠草垂著頭,欲言又止的回答道,冰染愣了半天才傻傻的出了聲:「啊?」

7-3,灰姑娘的願望

  「神樂哥哥對我最好了,每次我被欺負他都會偷偷幫我,後母不給我吃飯的時候也會暗地裡給我留一些,然後趁半夜我挨餓受凍的時候和被子一起送來……」悠草輕輕拭著眼角的淚,把兩人的兄弟情深述說得感人肺腑,冰染乖乖做個傾聽者頻頻點頭,心裡則高興得很,看來悠草這次沒打算要去勾引青瀾了,可喜可賀。

  「可是他長得這麼好看,又高又帥的萬一王子他看上了哥哥,我……」悠草痛心疾首的說著,按著胸口心疼得滿面愁容,冰染繼續點他的頭,順便在心裡繼續吐嘈那是不可能的吧。

  接著一想以他這樣千里尋夫的角色,應該要相當激動的大喊不行!王子是我的之類的,不過還沒來得及說台詞,悠草又早一步開口一臉認真接下去道:「更何況王子是個變態,不但是戀屍癖,還喜歡奸屍,我絕對不能讓哥哥落入這種人的手中!」

  「等等,你為什麼知道?」冰染瞪大了眼,悠草這是從哪裡聽到的?還是說這本來就是角色性格設定,青瀾根本不是因為是他而奸屍,而是因為是屍體而奸他,在自己國家這樣不堪的怪癖早已聲名遠播?

  「我親眼看到的唷,在一個小木屋裡,一個和你差不多大的男孩子奄奄一息,動也不動的被壓在床上……唔,說起來那個人長得還和你有點像呢?」悠草偏著頭,裝模作樣一臉無辜的回想著。

  真正變態的果然是你吧──

  冰染面色鐵青,顏面神經失調,明明小矮人們都看不見,他們說每個地方都拉上窗簾,想看也沒法看,但是這傢伙到底是從哪裡偷窺到的啊?

  而他現在也沒那個臉說那個被奸的就是他,死而復生來報仇……不,是尋夫了,但他很肯定悠草絕對知道是他,只是故意話說一半讓他心知肚明又無法發難,冰染現下的心情實在抑鬱到不行,那個五官扭曲得都失去原本的可人了。

  「……然、然後呢?你又不能去舞會……怎麼保護你哥?」顫抖著紅唇,冰染幾乎是一邊深呼吸一邊強迫自己才能把短短一句台詞給說完。

  「聽說只要在月圓之夜,點一支蠟燭對著月亮虔誠許願的話,就會有精靈從月亮下來幫忙達成願望唷,舞會那天也正好是月圓……」

  儘管心裡是千百個不願意,冰染也只好答應悠草幫他一起許願了,而這陣子他們家裡的忙碌像和他毫無關係一樣,畢竟他為了悠草拒絕和大嬸一起去宴會,自然他就變成閒人一個了,而在舞會舉行日的當天上午,他收到了一封信和系統語音。

  系統提示:小矮人寄來的一封信。

  冰染拆開看了看,裡頭就是聽說了鄰國要舉行舞會,要他加油爭取自己幸福之類的鼓勵辭,然後還有一些感激他幫忙湊成他們兄弟幾個快樂美滿的話,說假如有能幫忙的地方務必提出,他們相當感謝冰染這位紅娘,有力有所及之處必定會在所不辭的幫忙。

  冰染看了只覺得冷汗直冒,那個「報答」是字面上的意思嗎?不會是因為他下藥讓他們幾個6?要來報復吧……想了想,還是覺得系統提示應該是還有特殊用意的,於是考慮了下便奮筆疾書的說了最近舞會的事,順道說說他們沒有宴會服飾、馬車之類的難處,當作打發時間的消遣,寫完也不怎麼在意的寄了回去,便將這件事拋之於腦後,等著晚上悠草的祈願儀式。

7-4,仙女來臨?

  陪著悠草一臉哀淒的目送神樂他們離去,雙眸露出悲痛、想去又不得去的神情揮著手,大大滿足了大嬸的虐待欲,搖著桃紅色羽毛扇高聲尖笑地坐上馬車。

  待門碰地一關上……咱們堅強的灰姑娘便抹抹淚痕,臉色一變,凶悍的扯著冰染上他位於閣樓的房間,裡頭活像黑魔法似的畫好了詭異的法陣,還有一大灘不知打哪來的血,這東西真的是叫來仙女的嗎……

  點上蠟燭、關上油燈讓空間變得一片黑暗,而跪在血泊之中,虔誠的對著搖曳燭光唸唸有詞的悠草,藍色的雙眸中已被染成了偏近墨色,而在眼中也映出小小的、抽動著的火光,這畫面……看起來超級恐怖的!現在這軌譎的情境是怎麼回事,冰染總覺得自己跑錯伺服器了,這裡是靈異遊戲吧!

  「喂,別發呆快點一起來唸咒語啊!」

  「為什麼我也……」冰染整張臉皺得像包子,透露了百分百的不願意,退後了一步想離那血跡斑斑的地面遠一些,卻被眼明手更快的悠草一把扯了過去,不由分說的就逼他跪下。

  冰染惱火的瞪他,每次都被這個人整得團團轉,又像狗一樣只能聽他一個號令一個動作,實在是太氣人了,偏偏又比不上他的奸詐狡猾,還有一身變態怪力,為了分數,他只好忍辱負重的咬牙忍下了。

  偷瞄一旁悠草,發現他逼他一起祈求之後就這麼又回去禱他的告,好險是沒逼他一起做這種蠢事,更何況這種複雜又黏在一起的東西誰能馬上記得住,根本就聽不懂啊……

  「轟……尼……」不,等等,他好像聽得懂一點,冰染疑惑的又湊近了些,只聽悠草潛心一致在念的東西是……嗡嘛尼貝美哞。

  ……這不是大明咒嗎?靠,都什麼時候了還搞笑!

  冰染嘴角抽搐的望向夜空,這樣會有什麼精靈還仙女降臨才見鬼!偏偏這麼一想,他還真從那顆又大又圓的銀月之中看見了一個黑點逐漸放大,他瞠目結舌的盯著那個點,而後──

  「啊!」額頭被砸個正著。

  冰染沒想到那東西居然本來就這麼小,於是毫無心理準備的被砸了一下,雖說不痛不癢還是下意識叫了聲,睜開眼睛一看,滑落到手上的是顆撞爛的草莓,他的額頭還滴著汁……然後他才剛有什麼不好的聯想,便聽見下方有聲音,他慢動作的低頭去看聲音來源。

  和他想的一模一樣,底下是開心的揮著手的貝貝和一臉煩躁的焚漪叉著手,擺明是非自願但是熬不過小狐狸的苦苦哀求才臭著張臉來。

  「喔,真的有仙女要來幫忙了嗎?」悠草扶著窗邊開心的跟著往下瞧。

  兩人跑下樓迎接他們,只見除了來訪的兩位之外,他們身後還牽了兩匹雄壯威武的駿馬,貝貝開開心心的跑了過來,邀功獻寶似的趕緊把身上的小包包打開交給冰染,眼睛一閃一閃的說:「這是其他人夜以繼日趕工出來的唷,大哥、二哥、三哥很感激你讓四弟、五弟、六弟察覺到他們的感情,讓六個人能這樣甜蜜蜜的一起生活,所以特地為你縫製的。」

  冰染看向小包包裡,確實放有兩人份的華麗服飾,那衣料、車工、縫線都是一等一的技術,雖說早就知道小矮人們巧手,還是很難想像在那個小木屋怎麼做出這種昂貴又精緻的衣服。

  「然後啊,這兩隻小黑和小白是我從家裡帶出來的,可以拉車唷。」貝貝說著跑了回去摸摸他心目中可愛的馬匹,馬兒也因為熟識而親膩地蹭蹭他的手,悠草則在這時適時的開口:「真的很感謝你們,妖精和仙子,之後我有機會一定會報答你們的……可是,我有點害怕……沒有騎過馬的。」

  冰染冷眼瞄他,再裝嘛,不過老實說他也不敢騎馬,而且他這連馬背都搆不到的矮個子……他沉默了,哼!他絕對不承認自己腿短爬不上馬!

  貝貝一聽立刻去拉焚漪的手,這本該是邪惡巫師的傢伙,偏偏遇上可愛的貝貝只能化為繞指柔,無奈的歎了口氣,瞪向冰染語氣不善的開口:「喂,有南瓜嗎?」

作家的話:

轟媽尼咩尼轟--老衲空虛寂寞覺得冷。

HG就快要完結了,寫了快一年,期間讀者來來去去的好感慨啊....

總之會客室 空很久了- -」

希望大家在快完結的這個時候來找我聊聊天一起感慨吧^^」

人家好寂寞的,會客室都要長蜘蛛網了呢QAQ

7-5,湊在一起的王子們

  「有喔,我去馬上拿來。」早有準備的悠草立刻跑回家裡去拿食材,也不問他是要煲湯還是要清蒸的,當然這是每個人都耳熟能詳的故事,接下來會是怎麼樣也不用多說了。

  焚漪看他離開的背影,轉向冰染指著他鼻子高傲的說:「喂,這可不是我想幫你啊,要是你答應以後都在鄰國,別回來我們國家和我爭奪王位的話,你就能好好活下去,萬一踏進來一步的話……」

  「我知道了,我不會回去的,我對那種東西沒興趣。」冰染擺出白雪王子應該有的弱勢說著,畢竟焚漪這張臭臉肯定是因為吃了他特別醃製的蘋果,哈哈哈,大快人心啊!他這個仇既然報了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啦,冰染邊想邊得意地頻頻點頭,不過魔女和仙女變成同一個人……這遊戲劇情還真是會亂演。

  「我把南瓜拿來了!」

  就像童話故事情節一樣,小小的橙色南瓜被施了法,變成了金光閃閃的南瓜馬車,不過並不是用仙女棒還是華麗的法杖一點,而是被滴上了看起來頗為詭異的紫色魔法藥水,便自己迅速竄高、變大,不過有了馬有了車,可是沒人駕駛呀?

  「還發什麼呆,快點去換衣服上來呀。」焚漪和貝貝將斗篷的帽子拉起,已經坐上了駕駛位置,不耐煩的催促著。

  冰染突然覺得壞後母這角色挺可憐的,根本是跑龍套的,當壞人又當好人還要當馬伕啊。

  換上了嶄新的服飾,原先髒兮兮的少年搖身一變成了高貴紳士,冰染打量悠草過後明白什麼叫作佛要金裝人要衣裝,而他自己雖然淪落成了逃亡王子,不過衣裳還都是小矮人為他縫製的,看起來至少沒灰姑娘落魄,當然現在這套更佳適合參加晚宴,身後大紅色的披肩和垂落著金色流蘇的墊肩,看起來格外的貴氣。

  下了馬車後,焚漪和貝貝便與他們分道揚鑣,大約是還有別的劇情吧,悠草和冰染沒有邀請卡,只好趁著人多的時候,混在人潮之中一同進入宴會會場,裡頭人山人海,滿是從國內各地前來的年輕男子,一副熱鬧盛況。

  「欸,我去這邊找我哥,你去那邊找,找到了要想辦法把他拖離這裡唷,絕──對不能讓王子看見他的。」

  「喔。」敷衍的點著頭應允,冰染終於脫離悠草那個討厭鬼,心情愉悅得不得了,忍不住哼起歌來了,穿梭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之中,他當然不是在找神樂,而是在找他的主要目的白馬王子了。

  聽見遠處傳來騷動,冰染努力的踮著腳尖,想從面前好幾十顆頭之中看來的到底是不是青瀾,偏偏矮個子就是這樣倒楣受罪,不但怎麼樣也看不見,還被後頭湧過來的人們你推我擠的,夾在中間痛苦的都快呼吸不到空氣了,連忙狼狽的擠出人群。

  氣急敗壞的瞪著那些NPC直跺腳,卻又無計可施,只好想著等人少的時候再找機會接近青瀾了吧?更何況現在一點提示還是指示都沒有,也不知道要演什麼了,只能靜觀其變。

  悶悶的在一邊拿食物啃,不斷偷瞄所有人的焦點處,偏偏來的人太多了,青瀾無時無刻都被圍繞著,他想靠近也靠進不了,終於正對著他的方向讓開了一些人,他能看見打扮得英姿煥發的青瀾王子正掛著職業笑容交際應酬。

  冰染眼看機不可失,不斷的手舞足蹈想引起他注意,還不顧周圍目光大聲的叫著他,可不知道那人是故意的還是突然重聽眼殘了,一點也沒注意到他,害他火冒三丈想要砍人,現在到底是怎樣啊?

  系統指示:逃給王子追。

  這、這啥莫名其妙的指示?他現在逃什麼?更何況他轉身離開青瀾也壓根不會注意到的啊?冰染一顆小腦袋亂烘烘的努力思考,他知道一個提示要是錯過了就可能漏掉很多劇情,拚命的想啊想……

  接著無意間瞄到手中吃了一半的香腸,急中生智的香腸連叉子一起,往他們英俊瀟灑的王子殿下使勁丟去──

  「唉唷!」著點失誤,凶器並沒有砸上那張完美的臉,而是偏了一些的打中青瀾身前的人,而這個騷動讓所有人都往青瀾和冰染那裡看去,接著也不知被打中的那個大約是大臣還什麼的人物有啥病,第一句話是……

  「有刺客!快點抓住那個少年,他想加害王子啊!」

  冰染臉色驟變,這下他不逃也不行了,拔腿就往會場外頭沖,這麼大的騷動青瀾也注意到那個人了,先是震驚的望著本該死去的少年,而後也不管情況有多麼混亂,無視於身邊大臣和騎士的阻止也追了上去……就這麼正好錯過打扮得艷麗無雙前來赴宴的人魚王子。

8-1,終於相逢

  冰染不停的逃,後頭的追兵不肯善罷甘休的追著他,害他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也不敢停下,因為指示是要逃給青瀾追啊──青瀾都還沒追他,他哪能就被抓到呢?

  他拼了命的衝出會場,在陌生的王宮內狂奔著,經過一處轉角時,措手不及的被猛力一扯,驚呼了聲踉蹌兩下撞進了某個溫熱的物體上,一看見熟悉的臉,冰染覺得委屈和那種怒火又一下子竄上,不管現在情況的就想罵人,但青瀾搶先開口:「跟我來。」

  便不由分說的拉著他穿進隱密的小徑,漸漸的後頭的喧鬧聲緩慢變小,大概是甩開那些人了,而激烈運動過後的冰染腿又酸又麻,直接癱軟在纏著籐花的搖椅上一屁股坐下,軟綿綿的椅墊簡直讓他重獲新生。

  現在這裡應該是庭園,四週五顏六色的花草在建築的燈光映照下顯得朦朧,而他們正處在對稱設計的歐式花園的正中心,嘩啦啦的水聲光聽也覺沁心入脾,巨大的噴水池中間雕刻的是美麗的女神,而她身邊跟隨著四個小天使抱著小水瓶分別朝著四方源源不絕的倒入水液。

  「你……你沒死嗎?」青瀾朝他走近了一步,有些難以置信而眼神中則帶著驚喜,上下打量、觀察他,卻遲遲沒敢更接近他,這樣小心翼翼的就怕眼前是自己的幻想。

  「托你的福,沒死透。」冰染沒好氣的翻翻白眼,等氣息稍微順了些,才噘著嘴傲氣的叉著手解釋道:「那時是因為被下魔藥了,只要……做、做了那個之後就不會喪命,所以我還得感謝你的變態,把我從鬼門關前救回來呢,哼!」

  「喔?這麼說我是你的救命恩人羅?」青瀾聽完之後如釋重負之外,語氣也愉悅起來,也跟著坐在冰染所坐的搖椅之上,這個他一見鍾情的少年,雖然第一次見面就是最遙遠的生離死別,知道不可能有在一起的一天,但現在這樣出乎意料的狀況,可以說是讓他覺得自己十分的幸運。

  「什麼救命恩人!根本就是不折不扣的變……」冰染咬牙切齒的罵眼前不知羞恥的傢伙,話鋒一轉,叉著腰唯我獨尊地命令道:「我是來要你負起責任的,別想把我吃光抹淨之後就拍拍屁股走人,我要纏你纏一輩子!」

  「哎呀,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我原本就想要你以身相許的呢。」青瀾那亂迷人一把的微笑教人如沐春風,可冰染不知為啥看著就是有點不爽。

  性愛評分開啟:劇情條件-心意相通。

  靠,要在這裡嗎?冰染瞪大眼,下意識的環顧四周,雖然人全在王宮裡,不再還在宴會會場就是四處找他,而這裡大約是王族才能進入的隱密地方,可不管怎麼說也是開放空間吧?萬一侍衛找著找著找到這裡來的話……

  雖然以前被當春宮秀給NPC圍觀,或者打野戰什麼的沒少過,可從來都沒人能習慣這種鬼東西吧,冰染當下沉著臉琢磨要逃離這討厭情境。

  「你知道嗎?其實在那之後,我一直很想你……」

  「我──突然覺得有點不舒服,請問廁所在哪?」冰染一臉鐵青的問,反正條件不是地點的話,在哪做都可以吧?不管理由有多爛都不要緊了,當務之急是他要離開這裡──

  「那時候,雖然你聽不見我的聲音,也無法睜眼看看我,可我卻深深的愛上你那恬靜的模樣……」

  「啊!我肚子好痛,真的不行了,我先去一下其他的等等再說……」

  「唉……在床上,看你動也不動的樣子,我實在不忍心那麼做,可是你實在太誘人我忍不住就……其實只有這樣和那樣……」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這樣是怎樣,那樣是哪樣?」冰染這下沒心情想東想西了,直接站起身扯著青瀾的衣領,抽搐著嘴角硬把那張精緻可愛的小臉弄上了流氓神情,凶狠的黑著臉逼問他。

  而當事者衣裳被抓得凌亂,還微笑著打呵呵,掛著招牌笑臉根本沒要解釋的意思,反正就是想逗他讓他分心罷了,如今目的也達成了嘛。

作家的話:

司空宇凐 恢復更新有一陣子羅^A^要完結了懇請支持到最後(鞠躬

小黑 謝謝小黑TT...我最近老在幌神啊我

8-2,微H

  「這樣是這樣。」順著他的話回答著,卻說完一句之後先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嘴唇,接著又菀爾地壓低語氣道:「那樣是那樣……」

  說完所謂的那樣,便把嬌小的冰染抱了過來,手更順勢在他身上游移著,顯然是不只用嘴說,更親自示範當初的動作了。

  「等、放開我啊……你做什麼啊?」冰染不斷著掙扎著,劇烈的動作讓不安定的搖椅整個搖晃了起來,青瀾的指掌帶著熱度,隔著衣料來回愛撫他的胸前與腰間,氣定神閒的在他耳邊低喃:「當然是剛才說的呀,你要我負責,我想要你以身相許。」

  「我要的負責不是這種負責──」脹紅著臉喊回去,這時突然意識到自己又被唬弄了,冰染才又重新問回剛剛中斷的話題:「你還沒說你到底對我幹了什麼?」

  「唔……萬一真的要我示範的話,現在的你會很痛的……」狀似困擾的說著,青瀾的手卻毫不遲疑的拉開他的雙腿,讓冰染背對自己跨坐在自己腿上,藉著他雙腿合不攏的姿勢摸上了他的腿間,曖昧的逗弄著那塊敏感地帶。

  「唔嗯!可惡……你一定做了很變態的事……」那個很痛肯定是什麼不該進來的東西又通通塞進來了吧?去死真當他那裡是無底洞嗎──

  不敢去想像到底是什麼玩意兒又插進身體裡,氣得七竅生煙的冰染只知道青瀾這王八蛋是不可能老實交代了,只想逃離淫魔之爪,努力的掙動著恨不得咬爛那只修長漂亮的手,可是……從以前到現在,掙扎了無數次,問題是根本沒有一次真的脫逃成功啊!

  他突然覺得好累,既然是徒勞無功的乾脆別掙扎算了。

  看懷中人兒一臉憤恨加哀怨,最後又想什麼想到出神雙眼放空,停止掙扎亂動了,冰染難得的安份反而讓他有些訝異,忍不住又勾起嘴角輕笑出聲,低頭咬著他纖細的耳殼,嗅著他髮絲淡淡的清香挑逗道:「怎麼了?因為太舒服捨不得掙扎了?」

  「最好是啦!」還在思考掙扎與否的問題,內心小天使和小惡魔各佔一方激烈辯論中,結果敏感的耳朵被青瀾說話時的熱氣浮上便忍不住像貓兒似的哼了聲瑟縮著,紅著臉又像平時一樣氣鼓鼓的反駁著。

  這麼一分神無疑是趁虛而入的好時機,一手鑽入了衣衫之內,一手俐落的解開下半身褲頭探入了內褲中,撫上軟軟的性器,還未有反應的下身滑嫩的手感相當美好,揉弄的同時,手指不忘按壓底下的肉球……接著動作有些頓了下。

  「嗯……等等、哈……你真的要在這做嗎?」冰染敏感的下身不一會就有了反應,隨著火熱的腿間傳來的熱流,身體也跟著高溫起來,而另一隻愛撫胸前和乳尖的手則是火上澆油似的撩撥他的慾念。

  「嗯?這裡不好嗎?」

  「當、當然啊……根本沒有好地方能……」

  冰染話還沒說完便被攔腰抱起,他軟綿綿的身子早已無力了,看他這動作還以為他終於願意去別的地方歡愛,也就閉著眼任他抱,哪知道才不過幾秒鐘的時間他就被放下了。

  他張開眼發現青瀾將他放在噴水池邊上,趴跪在地面上,而上半身則扶著噴水池的邊緣,往下看還能看見裡頭波光粼粼的池水蕩漾著,不明所以的回頭想看青瀾搞什麼鬼,接著卻不用回頭也知道了──他的褲子被脫了下來,突然接觸空氣的肌膚在夜風吹拂下還打了個寒顫,屁屁好涼……

  但更之後就不涼了,冰染嚥了口唾沫感覺抵在穴口的巨大物,燙得他菊瓣都不住的輕顫著,繃緊身體想著青瀾這傢伙要做就做,他又不會不給他做,只是為什麼動作這麼快啊?不會是想速戰速決的直接進來吧?都還沒擴張潤滑什麼的,這樣插進來肯定會痛的!

  「你、你別給我直接,不、不然我──」

  冰染戰戰兢兢的僵著語氣威脅人,但顯然沒啥成效,只覺得青瀾的聲音有些不對勁,慢騰騰的應了句:「不好意思,我有點忍耐不住……」

  低下頭埋在冰染兩片圓潤的臀肉間,伸出舌舔了舔含羞帶怯的菊瓣,讓它稍微濕了點便換上了火熱的碩大,捉著他的腰肢,不怎麼憐香惜玉的一舉挺進。

  「啊──」冰染痛呼了聲,最後剩下壓抑的鼻音,淚花都跑出來了,顯然只有唾液的潤滑還是不足的,但或許是那魔藥的後遺症還什麼的,並沒有他想像中那樣慘烈的疼痛,一開始的撕裂感不一陣子便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狂潮更讓他不只身子被撞得搖晃,連腦袋都暈眩似的拚命搖著,嘴裡不斷的溢出撩人的嬌喘。

作家的話:

索蘭 你急著去哪啊你XD

被子按:本來就沒有8-3

8-4,H

  有些涼意的夜晚,這種感覺隨時會有人經過的開放場所,儘管層層疊疊的花草樹木隱蔽了他們的身影,只要有人聽見聲音走進庭園之中就能看見噴水池旁淫亂的他們,上半身衣物還穿得好好的,只有下半身半脫到大腿,就迫不及待的開始野合。

  一想至此,冰染就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緊捂著嘴只流洩出悶悶的哼吟聲,早已熟識情慾的身體,雖然之前死掉的時候被奸過,但心理上還是有一陣子沒有翻雲覆雨,不由得被那久違的快感折騰得淚流滿面,舒服得說不出拒絕的話語來。

  「唔……嗯、不……」每一次身後那火熱碩大進入體內,到達的深度和撞擊力道都讓他不住的呻吟出聲,青瀾的大腿拍擊到他臀肉時發出的響聲卻比自己嘴裡的聲音還要清晰,他羞得不知所措,只能攀著水池邊緣隨之搖擺。

  過多的歡愉已經讓他分不清天南地北,交合處燙得像要燃燒起來,連裡面都溶化似的,更不斷的拉扯出黏膩的體液,幫助了進出讓抽插更加順暢,滿面桃腮的咬著唇,感覺身前的性器正同樣熱情的滴著欲液,滾燙得駭人。

  「咦?那邊怎麼好像有聲音?」

  冰染心臟一跳,這時那些侍衛本來就該為了找他這個疑似刺客的傢伙,和消失無蹤的王子而焦頭爛額,肯定每個角落也不放過,而他們兩個當事者居然還在這裡做這種事?

  想著自己趴跪著高高翹起臀部被青瀾從後面貫穿著的畫面,驚懼得瞪大了眼,這丟人現眼的樣子被看見他還要不要活?就算再遊戲裡他也直接撞牆自盡了,連忙斷斷續續的顫抖著唇開口:「青……王、王子!不、不行……有人來了。」

  青瀾動作是頓下了,可卻沒有下一步動作,冰染想抽身後面的人卻捉著他的腰讓他們相連的地方密不可分,冰染瞪大紫眸,慌亂驚惶的回望他,紅通通的眼水潤得楚楚可憐,急忙問:「你到底──」

  「你要嫁給我嗎?」

  「嫁、嫁、嫁,拜託趕快讓我起來──」冰染聽那腳步聲正逐漸往自己逼近,想都沒想的點頭如搗蒜,可不知青瀾在想什麼鬼,死不讓他起身。

  「那我做得你舒服嗎?」

  「啊──?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冰染不敢置信的驚叫著,接著才敢緊壓低聲音,可一點用也沒有,那些侍衛聽見更仔細的聽見他的聲音後,又相互交談了下便往這裡準確靠近。

  轉頭看向四周也沒有地方能躲,他手足無措的不斷推著後頭不動如山的男人,結果他居然無恥的在這時撤出,又狠狠的捅了一下,差點讓冰染尖叫出聲,腰肢都軟了,那人邊耍流氓還邊問:「舒服嗎?不說?」

  冰染惱羞加慌亂到極點,爆發似的扯著他的衣服道:「很大很舒服超棒的我求你快滾──」

  語句在一聲水花響聲後嘎然而止。

  三個侍衛撥開了花叢來到夜晚的噴水池邊,只聽見動聽的水流聲,看見波波漣漪,環顧四周卻是什麼人也沒有,不免疑惑的面面相覷,是他們聽錯了嗎?

  而在人走了之後,才有兩個身影從池水中冒出,冰染氣喘吁吁的,不只是因為在水中憋氣,還有快沒氣時,某人藉著度氣之名給他火辣辣的熱吻,全身上下濕成了片的兩人,結合的部位並未分離過。

  還來不及等呼吸平復,浸在水中的下半身又被蠻橫的退出進入,未完的情事在水中再度熱烈展開,冰染擰著眉又羞又怒的罵:「啊……你、你才是大野狼吧你……」

作家的話:

雨中緋櫻 百鬼TAT我五集寫完交稿了...可是編輯還沒給消息我也不知道說QQ

    可能還要好多好多月吧′?

索蘭 你是超級大燈泡吧-W-不要勾引青瀾啊~~冰染會咬你的?//′

8-5,危險

  * * *

  最後是好不容易演完了,結局就是大家都聽到爛的王子與王子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分數雖然相近但至少是贏了,但是冰染有那麼一點點的不爽,他指著焚漪問:「為什麼你沒吃那個蘋果!」

  條件達成與否是最後評分時才顯示出來的,冰染還得意洋洋的肯定自己三個條件都達成了,別人的條件都很刁鑽很艱難,比如說明明是人類還要跟著人魚王子一起游到幾百公尺的海底去找海巫之類的,沒人像他這麼天時地利……

  就缺人和。

  該吃下他精心製作的蘋果的人卻該死的沒吃,一看見自己條件沒全達成,冰染氣得直跺腳,而當事人涼涼的說:「你會這麼送我東西?怎麼可能嘛,肯定是別有居心,別說吃的了,金銀財寶我也不敢收喔。」

  冰染轉向貝貝,他像根本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肯定是這個呆呆傻傻的小傢伙被套出話來了,可惡,失策啊。

  和冰染面面相覷很久的貝貝,一直以為他有話想跟自己說,結果冰染哥哥什麼都沒有講,那就是自己有什麼要告訴他的羅?小狐狸偏著腦袋想了想,才開心的一擊掌說:「冰染哥哥跟你說唷,我們和你分開之後遇到大野狼了呢,然後啊,大野狼最後跟人魚王子在一起了,他們告白的時候說的話好有趣唷,他們說他們都不是人實在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野獸耶,說得真好,我回家一定要把這句話寫下來。」

  貝貝一副雙眼發亮,一副敬佩到不行的神情,冰染只覺得到底為什麼能演成這樣?吃小紅帽的大野狼居然和人魚王子湊在一塊了,哺乳類動物跟魚類交配了,什麼跟什麼,難怪他們的劇情創造性那麼高分,他想破頭也想不到吧……

  不,就算想到他死也不這麼演,太蠢了。

  「吶,我最後有追到我家哥哥唷。」悠草立刻不落人後的挽住冰染的手邀功,雙眼眨巴眨巴的道:「分數有不少都是我賺的,你不給我獎勵嗎?」

  「好、好、你很厲害……問題是關我屁事啊?你嘴別給我湊過來──」

  因為接連的獲勝晉級而相當愉快,聊天聊得正熱烈的一群人,沒注意到某人特別安靜,還是老是靜靜聽他們對話都不插嘴的神樂察覺了異樣,突然說道:「青瀾好像斷線了。」

  「斷線?」焚漪最先反應過來,愣得很厲害,因為使用遊戲蛋玩網路遊戲的玩家,不太可能出現斷線情況,像當初貝貝的情況就是由外部干擾才能強制斷線的,但是誰會去干擾青瀾?

  更何況現在是夜晚,一般都是一覺到天亮,也就是睡眠中玩到隔天才下線重歸日常生活,不可能中途失去聯繫。

  「剛剛有一下子的靜止不動,我覺得有些不對勁,結果就看他突然下線了。」

  焚漪臉色變得很難看,望向同樣擔憂的冰染道:「糟了,他可能失去意識了。」

8-6,最後關頭

  「失去意識?什麼意思……」冰染瞠著眼愣愣的回問,聽他這麼說便有種不安的心浮氣躁在胸口晃蕩。

  「人類在睡眠時,大腦還是會繼續運作的,所以才能維持進入遊戲的感官控制,神經細胞對於聲光效果都會有所反應,可是睡覺的時候,大腦和身體還是連結的,所以當有人在一旁推你、吵你,你就會甦醒過來,可是當昏厥之時就斷了聯結,當然腦部還能維持身體機能,不過居然能造成斷線的話……恐怕不太樂觀吧。」

  冰染似懂非懂的聽得滿臉擔憂,可愛的小臉都皺成了包子,接著所有人都有了共識立刻下線,早和焚漪有了現實聯絡方式的冰染,和他約好了碰面的地方,焚漪說在青瀾家看護的醫療人員們已經將他送到了他們家的醫院,他們就在那裡會面。

  急急忙忙的趕了過去,再次見到青瀾居然是在隔離病房內,玻璃內許許多多的儀器接在他身上,一旁的儀表多不勝數,花花綠綠的閃動著,除了醫療器材之外還夾雜了一些生化科技的器材,雙手貼在冰涼的玻璃上,關梓染看著動也不動的他同時卻手心與全身都發熱、顫抖。

  「他怎麼樣了?」聲音害怕得有些沙啞,他睜著眼卻雙目微紅的問著。

  「像我說的,失去意識了。」焚漪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道:「院長醫生說了,要是沒辦法醒過來的話……就醒不來了。」

  會死嗎?

  三個字哽在喉嚨,說不出口,難怪剛才青瀾有點怪怪的還有些急躁,原來是已經感覺到異常,好不容易撐到副本結束才──

  遊戲和現實是切割開的兩個世界,本來就是在娛樂作用的遊戲中認識,並且無時無刻都是處於虛假的幻象之中,甜蜜、快樂的點點滴滴老是讓他覺得真實世界才是不切實際的,偏偏當現實真正襲來時,那樣的無邊深淵才更加的衝擊。

  「但是,實際上本來就已經是病危的情況,雖然不是第一次昏厥,可是醫生挑明了說是『最後一次』的可能性很大,都下最後通牒了……可能最後的機會就在……」

  知道他指的是活動,可是之後還有一次副本比賽……決勝負的最後一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就算是亞軍也毫無意義,而且又少了一個人參加……不知道行不行得通,突然感到前途多難並異常坎坷,關梓染的眼前發黑有些暈眩。

  他以為自己會這麼昏過去,也希望能別面對事實,可偏偏暈不過去,還是得接受這樣殘忍的現實,任命運搓圓捏扁,反抗不得。

  「別這麼難過了,其實他拖到現在也算是奇跡了。」比起關梓染的瀕臨崩潰,焚漪倒是豁達得有些殘忍,但並不是冷血沒有情感,而是從一開始的半年拖到現在都過了兩年,他覺得上天已經待這人不薄了,只能聽天由命,更何況他們真想幫他就必須自立自強,而不是在這黯然神傷。

  「而且他在最後時刻過得很開心,這我能跟你保證,現在能做的就是喘口氣等最後一次的活動項目。」焚漪說著,拍了拍他的肩。

  關梓染抹了抹眼眶中打轉的淚花,靜靜的坐在玻璃窗口外,在心中默默的祈禱,並發願絕對要獲得勝利。

9-1,絕望

  那是個雨下不停的日子,天空灰濛濛一片,烏雲盤旋在頭頂混沌的色澤異常渾濁,沉重得教人心緒不寧、備感壓力,雨一絲絲的落在屋簷上混合著泥土成了深色的泥水落到地面,水漥被打起了無數的漣漪,那波蕩卻被快速行駛而過的車輪激起的水花給一次吞噬殆盡。

  冰染面無表情的凝視著車窗外,明明車中還播放著音律,他卻覺得萬籟俱寂,就連外頭的雨勢在他眼裡都像靜止的,雙眸出神的盯著街景,卻與倒映在窗面上的虛影同樣的沒有聚焦,渙散的瞳孔呈現出的是種無助。

  想起那算是無關緊要──卻讓他一度痛苦到居然就在他人面前哭了出來的事。

  高傲如他,以為天塌下來他也不可能在有外人的時候露出脆弱的一面,就連那時在醫院都是極力隱忍著,淚花還在眼中打轉時就被他扼殺了,結果渾渾噩噩的熬到活動當天,又心急誤事,自己演的明明是個小配角卻成了拉低分數的關鍵,最後居然是……落敗了。

  看到勝負揭曉的那一刻,他定在原地,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張著的雙眼則慢慢的溢出水,沿著雙頰緩緩的流下,最後居然哭得都哽咽失聲了,沒人嘲笑他,連悠草都難得的保持安靜,只是他也沒表現出什麼哀傷,淡然的看著,似乎覺得這是他親手造成的錯誤,當然就得自己承受。

  連冠亞季軍的獲獎典禮都不去了,關梓染窩在自己家裡,悶在自個兒房裡,躲在他的被窩裡……不肯見人不肯出房門,把惜子如命的父母給嚇壞了,受到老婆大人的威脅,度假到一半的兩老大老遠從國外趕回。

  結果哪知道哭到已經有氣無聲的關梓染一聽到爸媽要回來的消息,一開始還根本不放在心上,現在世界毀滅了也撼動不了他,結果轉念一想,發現這是唯一的轉機啊,立刻在哭得濕答答的被窩中,心跳飛快的琢磨起主意。

  兩人回到家裡命人開了門,看見那一團棉被球,實在是茫然無奈又心疼,老媽哄、老爸威壓的還是只能看兒子躲在被子裡,無奈的放低姿態,說什麼都答應他別在耍性子,關梓染等的就是這個,立馬開出條件──要老爸派人去威脅某某大公司的董事長把什麼什麼生科儀器交出來。

  當兒子在胡鬧,勞師動眾的就為了一個玩具似的東西?關祥鑫沒放在心上又板起了臉孔,想都沒想的就拒絕要他別胡鬧,兒子才冒出一半的頭又躲回被子裡,任性的大叫著:「你不這麼做我就一輩子不出來,你餓死我好了──」

  這樣一哭二鬧三上吊,為人父母哪受得了,尤其又是超級溺愛的關氏夫婦,最後只能當子奴,無奈的去重操舊業,叫上超過兩百人從上到外從裡到內的包圍那間規模不小的辦公大廈,放話道:要是不把東西交出來就不用留著等以後修復身體還是復活用了,現在就讓他馬上歸天,還是那種啥儀器都沒用,很徹底的死法,比如說肉泥之類的。

  連天空都有直升機飛來飛去,被團團包無毫無死角的那位倒楣人士,如坐針氈的狂冒汗,保全數量全部叫來連人家的一半都沒有,最後只好認命的交出東西,當然那邊的焚漪也有推波助瀾,保證最先出來的第二個機器他有絕對優先權……

  但是機械根本不是問題,重點是在那些細胞物質的取之不易,要再弄出一人份的話……還不知道要等幾年呢。

  然後上述這些落落長的……都是廢話,至少對關梓染而言,都是無所謂、現在一點也不會去關心的事,而在拿到東西之後,他也堵上了父母的嘴,說接下來他的事都不准管也不准跟蹤他,用命威脅下,叱吒風雲的一對夫婦也只能摸摸鼻子感歎兒子長大了,擦擦眼角兩滴淚。

  而現下他正趕去青瀾做手術的地方,很緊張、很不安,因為聽說目前只有動物實驗體有過成功案例,而人體細胞組成的蛋白質、脂值、醣、核酸等,因為要全數合成出來就花了不少財力、物力,於是連人體實驗都無法進行。

  偏偏覺得太過昂貴,又覺得成功可能性難以預估,最後才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順便增加遊戲和公司的知名度,並強調是實驗體的尋找,於是失敗了也是自找的,別想理賠,再加上就算真失敗了,對遊戲的銷售額還是不無小補的。

  ──問題是那個成功性連個數字都出不來不是擺明急死人嗎?

  人到了醫院便開始覺得有些呼吸困難,白晃晃的醫院佔滿視野有些天旋地轉似的,他舉步維艱的邁向手術室,靜靜的看著最後所能見到青瀾,不安、緊繃的情緒佔滿四肢百骸,努力的將他的樣子刻進心裡。

  一旁在焚漪的解釋下,知曉兩人關係的青瀾爸媽同樣憂心忡忡,卻慈愛的安撫他,關梓染只能扯出一絲不像笑的笑,這節骨眼他真的沒有心情去討好青瀾的爸媽,而對方也很能感同身受,所以並沒有說些什麼,況且這孩子的樣子真是對他們兒子死心塌地,好感完全是飆升的。

  接著時候到了,他目送他被推進了手術房,而沉重的門緩緩闔上,隔離開了他和他,成了一段不可跨越的鴻溝。

  接下來便是艱難的等待,反反覆覆的看著時間,關梓染有些頭皮發麻,總覺得度秒如年,情緒煩躁得可以,這段時間陸陸續續的又有人來了,除了一開始便陪他一起等待的貝貝和焚漪,另外悠草和神樂居然也來了,悠草那種看好戲的眼神讓他不爽到了極點。

  關梓染不斷的點著腳尖數拍子,希望這樣可以讓時間流逝得快些,然後把悠草幫倒忙的「聊天打發痛苦時光」當作耳邊風,保持緘默的殷殷盼望著,那雙眸子望穿秋水又寫滿了各式複雜情緒。

  不管怎麼樣都是希望青瀾能被那個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的機器給神奇的救活,可是腦袋裡又會冒出萬一失敗他還是沒醒過來該怎麼辦的負面想法,他只能按著劇烈跳動的胸口,努力的在心中祈禱。

  他不相信神,從來,但是今天,如果真的有神的話,請聽到他的願望吧。

  ──門,緩緩的打開了。

  關梓染幾乎在一瞬間就從椅子上跳起,可是又只能腳生根似的定在原地,不敢往前邁進,但是他的臉又在下一秒垮下,因為他看見了一大群身穿整套配備的醫師、生科學家臉色都很難看,焚漪搶先緊張的問起時,居然一個個支支吾吾的說不出清楚的字句來。

  「到底是怎麼樣了你們說啊!」老是一派優雅的焚漪都忍不住急躁的吼了。

  關梓染的血液像在同時靜止了一般,身體一下子冷得像瞬間失溫,腦子轟轟作響著,失……失敗了嗎?唯一的一線生機也不起作用嗎?怎、怎麼辦……還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他醒過來呢?一、一定有的吧……

  「唉……你、你們自己進來看吧……」醫師們把目光轉移開來,似乎情況不但不樂觀還相當的難以啟齒,焦急的換上的隔離衣進入,他想看看他的樣子,就算不能救他一條命,應該多少都能讓他氣色好些,說不定再多活個兩年……不,五年也說不定啊!

  抱著這樣微弱的希望,關梓染緊張的揪著厚厚的防護衣料,跟在醫師人員身後……但是他怎麼樣都沒有想到,躺在半透明全罩式儀器中的青瀾他……

  已經連人都不見了。

  他壓根沒料到是這樣慘到不能再慘的畫面,那可以容納一人的半透明圓罩之中,只有滿滿的一大缸血液,除此之外,連個肉沫都消失無蹤。

  人,已經被分解成了血水。

作家的話:

啊哈哈...大家不要太難過,人家真的不是後媽的啦>//<

明天請繼續期待喲!! (被揍飛)

可以的話到會客室找我砸砸蕃茄什麼的...我也會很開心的TT

9-2,殘忍的現實

  * * *

  關梓染抱著一束雪白的百合,佇立在一座西式墓碑旁,井然有序的白色十字架難以數計的在這片墓地上林立著,綠意盎然青草點綴在莊嚴肅穆的坡上,依然掩蓋不了的死氣沉沉。

  身著同樣的素色系服飾,纖細的身子看起來有些單薄,在風中垂首直立著的身影,花瓣、衣襬以及髮絲隨著吹拂著的方向飛舞,彷彿會在下一個眨眼間便消失的那樣脆弱。

  關梓染的神色淡然,靜靜的凝望著眼前的白色石製墓碑,看不出是哀傷還是已經麻痺了心緒,幽幽的將花束放在墳前,沒有流下一滴淚,只有眸中流轉著的情緒有些深沉。

  想起一年前的那日。

  原先研發出的,是可以讓內臟快速修復或是回溯成初始狀態的機械,運用水、醣類、脂質、蛋白質、核酸等組成細胞的主要物質,製造出新的細胞達到新生與回歸的效果。

  之後以這套細胞再造技術為基礎,經過多年的研發,有了更突破的壯舉。

  加上了分解並保留原體的基因分子、DNA、神經系統的技術,「修復」的功能進化到了將生命體分解,並加上了他體內所需要或者是缺乏的細胞物質,讓整個個體重新組成再造,將病危的生命體身上眾多病變的細胞,汰換成人造細胞,進而恢復成一個新的個體。

  雖然動物體的案例成功了,但是人類卻被分解過後卻無法重新組成,他又想起了哪時看見的一大缸血水,心又絞痛了起來──無法喘息。

  誰能忍受心愛的人屍骨無存,只化作一灘鮮紅色的液體?

  醫師們與生科學家們解釋道,當初的活體實驗是以智能較低的動物,雖然成功率高,但是換成了人類卻不適用,由於人類大腦構成的分子太過複雜了,所需的胺基酸、核酸無法完全替補上並重組。

  除了細胞物質不足的問題之外,沒辦法百分之百的相融產生了細微的排斥現象也是問題,他們說得口沫橫飛、滿頭大汗,焦急的模樣是相當為青瀾擔憂、哀傷是沒錯,但是關梓染卻覺得他們只不過是在找藉口脫罪。

  但那時的憤恨情緒完全不比心如死灰,他全身發顫的望著那些血水,崩潰到了極點反而什麼反應也做不出來,只覺得自己大概也一起死了,感受不到呼吸心跳,也接收不到外界的任何異動,空蕩蕩的失去了所有感官能力,懷疑是不是夢境。

  「你……又來看他了啊?」關梓染後頭突然出現的聲音有些無奈,隨著踏近的步伐聲,又一束鮮花獻在墳前,焚漪望著有些消瘦,卻在這一年內長高不少的美少年道:「你幾乎每個禮拜都來看一次,也該足夠了吧?就算再怎麼想著他,你的心意也……」

  「我對他很虧欠。」關梓染打斷了他,沒有望向他,從頭到尾都凝視著那座美麗到殘忍的墓碑幽幽地說著。

  「唉,以前是說你任性,沒想到現在是固執了。」焚漪歎了口氣,摸摸身邊也長了一歲的貝貝的頭,男孩正在將手上的一枝花也恭敬的放在墳前,並雙手合十難過地拜著。

  「不過老實說,的確也是多虧了他,一條命換來的……」

  焚漪還沒說完,後頭又有一個男人走來,語氣含著淺淺的笑意,在這樣的場所卻不顯得失禮,是種溫馨、親和的淡笑:「你也來了啊?」

  關梓染一聽聲音也不管有沒有人在場,就往男子那裡衝了過去,直撲他懷裡,焚漪不由得搖了搖頭,人……果然是會變的啊。

作家的話:

冰染劈腿了(挖鼻

歐呵呵呵~~~到底真相是什麼呢?AA (被砸雞蛋

9-3,撥雲見日的真相

  「你抱太緊了,我又不會丟下你……」男人語氣有些無奈,卻也帶著清晰可見的寵溺。

  關梓染埋在他懷中的頭顱搖了搖,還是不肯鬆手,將人抱得死緊像怕他下一刻就會消失一樣,男人又苦笑了下,摸摸他的頭道:「這樣好嗎?很多人在看唷……」

  「愛看給他們看。」悶悶的聲音從裡頭洩漏出來。

  焚漪看到這裡終究是隱忍不住了,顧不得這是莊嚴的場所,翻了翻白眼便沒好氣的發難道:「拜託誰來告訴我為什麼以前那個囂張得要命的小少爺,會變成現在這個噁心巴拉的黏皮糖?這裡是神聖的場所,要黏請回家再黏好嗎?」

  「我才想問你這個見不得別人好的後母脾氣怎麼沒有改進。」悶悶的聲音不變,關梓染動也不動的抱著人依然能嗆人。

  「唉呀,死小孩你……」

  「就是說呀……」男人附和著,低頭向懷中的男孩道:「我們這是感情好的表現,干麻要像見不得光似的……來,親一個。」

  關梓染猶豫了下,瞄了瞄周圍沒有太多視線投射過來,這才踮起腳尖抬頭在男人唇上啄了一下,可那人意猶未盡的舔舔唇覺得不怎麼夠的又賴皮道:「再親一下,久一點唷。」

  關梓染臉色微變,眸中的不悅和掙扎擴大了點,最後卻還是服從的照做了。

  「嗯,那這次伸舌頭好了。」

  「去死──狗改不了吃屎啊你!少在那裡得寸進尺了王八瀾──」

  王八瀾,這是他替皇甫瀾新取的綽號。

  焚漪又忍不住翻白眼了,狗改不了吃屎的是他才對吧,還以為那件事之後,火爆少年被磨到對他老公變得百依百順的,結果一個人的性子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看他溫順不到幾個月又開始潑辣了,唉!

  只是看他們現在這樣打事情罵是愛的模樣,好不容易失而復得的一切,實在是欣慰,焚漪搖了搖頭感慨的苦笑著:「好啦,不逗你們了,說起來這一年裡,小朋友你也挺難熬的。」

  關梓染沉默下來,而他身後死而復生的皇甫瀾也不由得收緊放在少年肩上的手,死過幾個月的他,到現在還覺得不怎麼真實。

  那時看著化作一堆血水的關梓染腦袋一度空白,崩潰得什麼也聽不進去,只覺得世界正在逐漸瓦解,卻在這時陸陸續續的有些關鍵詞傳進他耳裡,細胞構造的不足、替補細胞的細微排斥……

  關梓染像是當頭棒喝似的倏地想起第一次和青瀾現實見面之後他所做的荒唐事──他在焚漪的幫助下闖入了青瀾家裡,並直到那時才發現他重病在床下半身癱瘓的事實,最後失去理智的他無視於青瀾的推拒硬是和他發生了肉體關係,但重點卻是在那之後……

  在車上時,那些病危將死的話他越想越是痛苦,怕真的有了什麼萬一,兩人之間卻什麼也沒留下,於是他覺得自己瘋了,讓司機掉頭前往了一間醫療院所……或者更該說是精子銀行。

  現在的精子銀行,功能相當多元,有的是提供想獨自生養孩子的婦女選擇優良的基因,有的是夫妻預先保存下來以備不時之需,關梓染實在是抱著破釜沉舟的心態,就這麼咬牙走了進去,想要保存下和皇甫瀾的回憶。

  怎麼保存?如何保存?當然是歡愛過後還餘留在他體內的……

  想想他這麼好面子的人,居然做到了這個地步,事後想起被護士們使用器械掏裡面的東西,還有偷偷瞄向他的那種曖昧眼神,他都想一死百了了,當然他是咬牙忍到了最後,讓人掏槍擺陣仗下個馬威,要院方口風緊點別到處亂嚼舌根,並好好保存起那些精液。

  可原先只是紀念價值的東西,關梓染靈機一動的抓著醫師們激動的問:「那假如……讓青瀾的孩子,身上的細胞轉移到青瀾身上呢?」

  醫師們一驚,假如是親生小孩的話,自然就不成問題了,成功率說不定也大得多,而在保護箱中的血液是活的,只要維持機械的運作,它就能保有活性,至少一年之內是沒有問題的,這提議確實是?得一試的,但……

  除了需要尋找代理孕母之外,還有道德上的問題。

  孕育出一個生命之後抹煞他,他的存在雖然本來就是只為了成就另一個生命,但這樣跟殺害一條人命沒有兩樣,所有人都明白這個道理,欲言又止的你看他、我看你。

  最後還是決定將這次的計畫當成永遠的秘密,所有知情的人都必須三緘其口,而焚漪也發誓僅此一次下不為例,之後會嚴加看管底下的生科學家,不會再有一命換一命的事情發生。

  關梓染再怎麼任性也知道這次的計畫有多麼的自私與殘忍,於是生母方面,他憑著自己的力量去尋找有意願的女人,並自己去和她接洽,當然後續的事情不能交代完全還是約法三章,說孩子八個月就必須取出,而為了不造成任何後續問題,孩子母親也不會見到小孩一眼。

  這些總地來說還是有些嚴苛,尤其是提前取出這條件實在是匪夷所思又覺得會對身體造成負擔,一連碰壁了好幾個,關梓染強自振作不氣餒的努力之下,才終於有了好消息。

  幸好,在犧牲了一條剛來到世間的小生命之後,取得足夠細胞分子的轉化儀器,也不可思議的將那些血又結合回了活生生的人,讓所有人害怕的事也並沒有發生,外表看起來完全相同的男人,睜開眼之後……吐出的是他們熟知的語言,腦中更是保有以前的記憶,這下子連那些學者、醫者都難以置信,先是錯愕地面面相覷著……最後喜極而泣,每個人都相互擁抱哭得淅瀝嘩啦的。

  畢竟之前的活體動物實驗,雖然兔子能保有原先的記憶,但那慘痛的前車之鑒,讓他們對人體的施行上失去了很多的信心,基本上都是沒啥把握地賭下去,如此完美的成功還真是在意料之外。

作家的話:

唔,青瀾死了還真久...(你還敢說啊

然後那個復活不是臨時掰的~忘記的可以去看第五集9-1 QAQ

話說這是未來、是我虛構的世界,

雖然從血水復活挺天方夜譚,但這是從一年前就決定的結局,

既然是我的妄想,各位就別太在意了啊...TAT

下篇完結^^

9-4,H Game?饒了我吧

  只是那八個月的小生命,也成為了所有人的心頭壓力,害了一條人命的罪孽無時無刻的潛藏在他們心中,雖然刻意在胎兒未完全生長完全,以及細胞成熟度中取了中間值,讓孩子提早出生執行手術,但那還是一條命……

  尤其最為受到良心譴責的便為提議的關梓染,除了大夥兒一同為他弄了個墓碑之外,他更是每週都要帶著鮮花來看望他一次,還到遍各家廟宇燒香念佛替他祈願。

  「總之,我相信他泉下有知,知道你們對他的虧欠,肯定能理解的,更何況你們替他也做了很多,下輩子投胎肯定會是個好人家的。」雖然這話說得心虛,焚漪還是得安慰一下自己和兩人,接著轉移話題了。

  「對了,啊你爸媽現在還會一直反對你們嗎?老實說,那種保護程度也太誇張了吧?」想到之前關梓染他爸一知道他喜歡上了男人,而之前一直在玩的居然是十八禁網游,那簡直跟世界末日沒兩樣的崩潰激動了,被數不清的黑道份子團團包圍可不是什麼好感覺啊……

  「哼,誰理他。」關梓染撇開頭冷哼著,才不管那個死腦筋的老爸呢,他現在已經離家出走,住在皇甫瀾家有一段時間了,雖然他們不肯善罷甘休的還來抓他回家,不過在他用自己的命威脅下,還不是拿他沒辦法,他就要死賴到那個古板老頭答應他們在一起為止。

  至於母親那邊則很開明的說:「沒關係兒子喜歡就好,而且人很帥媽媽也很喜歡啦,呵呵呵……」

  就不信在他頑強抵抗、老媽枕邊洗腦之下,老爸還不棄暗投明!

  至於現在的生活過得很好,就算不玩那變態遊戲了,也可以天天和皇甫瀾黏在一起,過他們很美好的幸福生活,早上被逼著乖乖上學,雖然失而復得便會捨不得分開,可是一想到回家就有他煮的美味料理那也甘之如飴了,然後吃完飯甜甜蜜蜜的吵吵架、鬥鬥嘴、看他工作,然後洗洗鴛鴦浴……

  咳……之後的事可不是他樂意的,都是王八瀾硬將他壓在床上這樣那樣,他絕對是千百個不願意!

  「雖然是一家之主,不過完全被他壓得死死的呢。」皇甫瀾輕笑著回想未來岳父被關梓染弄得一臉吃鱉的模樣。

  「也是啦,我看他爸連他一根寒毛都捨不得傷到,最後一定是被他磨得沒辦法,妥協大概是遲早的事……」焚漪心有慼慼焉的接話,後轉頭向關梓染道:「不過他看你這樣一直來墓園祭拜,肯定又是另外的心疼,你還是……」

  「我下禮拜還是會來的,他是王八瀾的孩子,所以、所以……」關梓染原先的語氣還是那樣的強硬,說到最後卻語塞了,不由得有些難為情起來。

  「喔喔……對了,說到孩子,我們公司又有新H Game了,這次也有活動配合了新研發的男男生子的技術,詳細我也不明白,反正是精子和精子加上什麼細胞之類的就能有小孩吧……有興趣嗎你們?」

  「又是H Game?饒了我吧。」

  【全文完】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