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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游之淫蕩人生》第6章
96 誰強吻了誰?!

 果然,隨風如同一隻出籠的野獸般,猛撲了上來,捏住屠蘇的兩頰,不管不顧地便親了上去。

 屠蘇感覺到捏住他手腕的手力氣明顯增大許多,壓著他下半身的雙腿也更加的放肆,竟然若有若無地摩擦起來。而捏著他兩頰的手指更是用力,他都懷疑自己的骨頭會不會被捏碎掉。

 真是個瘋子……

 屠蘇在心裡咒罵,可對這個力氣明顯比他大的瘋子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任由對方在自己的口腔中翻攪,舔弄著自己的牙齦,玩弄著自己的舌頭,抵在自己的舌根,讓銀白唾液沿著下顎流下來。

 即使再厭惡這個男人,可身為同性的屠蘇,還是不得不承認對方高超的接吻技巧。

 對方似乎也發現了他細小的變化,耳邊傳來沈重的呼吸,證明他正在逐步陷入情慾之中,便吻得更加投入。

 於是,口腔間,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悄然擴散。

 對於有著嚴重潔癖的屠蘇來說,這是難以容忍的事情。可這混蛋明明知道他的習慣,卻還是強硬地與他唇齒糾纏,就像故意噁心他似的。

 好不容易等對方發完瘋,將自己鬆開,屠蘇便迫不及待地將口腔中沾著血腥味的唾液吐掉。

 「呸。」

 吐出的唾液中還混著淡淡的紅色,可儘管如此,口腔中似乎還是有消失不散的血腥味,這讓屠蘇非常的不爽,臉色也因此更加的陰冷。

 「鬆手。」他命令道。

 隨風沒反應。

 「我都不知道你這麼膽小,還怕我跑掉不成?」屠蘇諷刺道。

 隨風隨意地笑了笑,對這樣的話不置可否,不過擒住屠蘇手腕的手倒是鬆開了,連身體都倒退一步,接著,舉起雙手,示意自己絕對沒有別的想法。

 屠蘇活動了一下手腕,雖然有些發麻,但還好沒有大礙。他雙眼如鷹一般盯著隨風──的下面,冷笑著說:「真是沒用,這麼快就硬了。」

 本來被人這樣嘲笑,身為男人都會生氣才對,隨風卻只是摸了摸鼻子,像渾然不介意似的,笑著說:「你倒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是對我沒興趣呢,還是剛才把精力都發洩了?」

 對方明顯在指先前自己和梁修言在石室所做的那件事,不過屠蘇可不是梁修言那種扭捏、害羞的人,他大方地承認道:「比起你來說,梁修言可是可愛太多了。」

 與其說是承認,不如說他心裡存著一點小小的私心在。簡單到有些明顯的試探,可驕傲如他,又怎麼會隨便表露出內心的脆弱來。

 「哎。」隨風也不知有沒有看出這樣的試探來,只是搖了搖頭,顯得很無奈。

 屠蘇暗自咬牙,真是狡猾的男人。

 掩去心裡那一點點的失落,屠蘇又說:「你過來。」

 隨風表現得很聽話,當真往前走了一步,兩人之間的距離又變成像剛才那般親近。

 「有何貴幹?」隨風笑著問,眼中卻迅速閃過一道不知名的精光。

 他話音剛落,就收到一個熱烈的舌吻。於是,他笑得更加燦爛,如同是預料之中的事情。

 屠蘇的吻和他的人一樣,有著強烈的控制慾望,他只選擇在對方的口腔中侵略,而不允許對方的舌頭伸到自己的地盤上來搗亂。

 其實,這也是剛才他奮力抵抗的主要原因。

 他不介意和對方做愛,所以他才能那麼坦然地和梁修言互相手淫。

 但他介意失去控制的感覺。

 他不是個封建保守的人,更何況和隨風做愛是件非常的美好事情──如果隨風能像梁修言那麼聽話的話。

 不過他現在出的乖巧,還是挺讓屠蘇滿意的,於是便吻得更加熱情。

 兩條舌頭在空氣中相互嬉戲、起舞,或是舌尖相抵,或是整條舌頭相交,說不出的淫靡。

 雖然隨風對屠蘇難得的主動很高興,可他自己也是個極具有控制欲的人,偶爾的讓對方為所欲為是調教的一種方式。就像馴養野獸,可以偶爾放風,但終究還是要回到自己的牢籠中。

 當他認為給予了對方足夠多的自由了之後,便開始收回自己的掌控權。他一手扣住屠蘇的後腦處,不讓他有掙脫的機會;並且漸漸開始從被動的承受、配合親吻,變為主動、強勢地攻佔對方的口腔。

 就算屠蘇意識到不妙,可已經吻得手腳發軟的他,也沒有多餘的力氣來反抗。

 而與此同時,安靜的石室中突然響起一個男人放浪的呻吟聲。

 「嗯哼……嗯……嗯……」

 「哦……天哪,插死我了!老公的大屌要插死我了!我愛死老公的大屌了!」

 這般讓人臉紅心跳的叫床,如同是一股催情的藥劑,更加點燃了兩個人之間的熱情。不知何時,屠蘇的手已經勾住了隨風的脖子,使得兩人更加緊密地貼在一起。

 一個深吻,如同是一個世紀這麼漫長。

 好不容易一吻結束,屠蘇大口地喘著氣,白皙漂亮的臉上染上了淡淡的紅暈,也不知是因為呼吸困難,還是因為情慾,看著就讓人心癢難耐。

 隨風還意猶未盡似的,繼續舔拭著對方的嘴唇,親膩的如同性愛過後的溫存。

 不過屠蘇可沒那種心思,很快平靜了呼吸後,一把推開了他,「發瘋也看看時候,先找機關。」

 眼看著煮熟的鴨子飛了,隨風只好撇撇嘴,心裡嘟囔,也不知剛才是誰吻得心急火燎的。

 97 做還是不做?

 其實三間石室的佈置是一模一樣的,機關都在那石塌上。因此兩人前後搜索了幾遍,也都毫無發現。在加上隔壁淫亂的叫床聲不絕於耳,要說這孤男孤男的共處一室,沒有個什麼心思還真難。

 隨風裝作若有所思地注視著池水,一臉認真地說:「你看,這裡突然出現一個水池,多奇怪,機關一定就在裡面。」他頓了頓,點點頭,似乎都忍不住贊同自己的話很有道理,然後得出結論,「說不定機關就是往這水裡射入精液。」

 「那你就對著它手淫啊。」屠蘇說得再自然不過,完全無視隨風充滿暗示的眼神,低頭繼續研究面前的石塌。

 這石塌手感溫熱,百年不散,雕刻精美,毫無粗糙之處。拿來小歇,再合適不過。又是放在水池旁邊,只要稍微聯想一下史書記載的軒轅勝各種荒誕的事跡,便能輕易地得出結論。

 屠蘇手掌摩挲著石塌的表面,一時間心裡轉過了數個念頭。

 說還是不說?

 機關開啟,當然就能拿到最後的寶藏;

 可是要讓自己主動求歡,對像還是這個傢伙,哼,除非他肯在下面!

 正當他出神的時候,隨風已經不知不覺地走了過來,問:「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屠蘇聞聲抬頭,正對上隨風那一雙似笑非笑的桃花源,心中莫名一跳。

 也不知道這傢伙猜出了多少?以他的聰明與狡猾,加之對遊戲的瞭解,若說什麼都不知道,屠蘇可不會相信。可若是已經猜出機關所在,為什麼剛才還要裝模作樣,不直接說穿呢?

 莫非他是在試探自己?

 屠蘇的心思轉了又轉,沈吟了片刻,才道:「沒什麼,我們還是去隔壁看看他們有什麼發現。」

 屠蘇這麼說的時候,目光卻是一直注視著隨風,似乎想看穿那笑容下面的真實表情。

 結果,隨風也就是聳了聳肩,無奈地說:「好啊,不過看來最終的獎勵是和我們沒緣了。」

 言外之意再明顯不過,屠蘇立刻心領神會。果然這傢伙其實已經清楚了,不過是在跟自己裝傻。

 於是,屠蘇也跟著裝傻,「要是梁修言在這裡,一定能找到機關。」

 如果你肯像梁修言那樣在下面,我倒是願意和你做愛。

 隨風歎了口氣,說:「看來你真是對他一往情深,可惜他正在別人身下承歡。」

 還是你自己躺下倒比較有可能。

 「哼!」

 屠蘇袖子一甩,大步離開了石室。

 二人來到中間的那扇時候,而此時,一劍掃天下和唐七少也正在門口等著。唐七少不變的冰山模樣,一劍掃天下卻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看來他們那間也是一無所獲。

 一劍掃天下見到他們兩人朝這裡走過來,連忙問道:「怎麼樣,你們那裡也沒發現?」

 屠蘇搖了搖頭,一劍掃天下先是有些失落,隨即又振奮起來,指著石門,說:「那一定就在這間裡面,我們進去瞧瞧!」

 「你要現在進去?」

 一劍掃天下剛要推門,就被唐七少攔在了身前。

 其餘三人的臉色都有些異樣,因為石室中傳來的呻吟聲,自然表示著裡面正在進行著一些不便讓外人打擾的事情。

 屠蘇和隨風神色有異可以理解,畢竟他們剛才也正為這件事討價還價一番。隨風往屠蘇那裡投了一眼,屠蘇裝作沒有看見。

 至於一劍掃天下,那張黝黑的臉上竟也浮現出一絲紅暈,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況且,照理說唐七少只是個神醫,就算治療水平再高,也不會是一劍掃天下的對手。可一劍掃天下現在就像是老鼠遇到了貓,一下子蔫了,退了回去,悻悻地說:「那小白臉真沒用,做愛跟殺豬叫似的。」

 於是,三人只好在門外等了又等。不過幸好在他們被梁修言放浪的叫床聲叫得起火前,石室的大門終於從裡面打開了。

 出現在他們面前的莫俊寧。

 莫俊寧神色如常,即使發現被偷聽了這麼久,也沒有絲毫惱怒或羞憤,而是平靜地說:「不好意思,讓諸位久等了,不過還好,總算找到了石室的機關。」

 莫俊寧也沒多做解釋,機關究竟是怎麼找到的,其餘四人也沒傻到去問,只是跟著走進了石室。

 最後的通道就呈現在眼前,七人魚貫而入。

 一劍掃天下身為MT,走在最前面,隨後是唐七少,隨風,莫俊寧,梁修言因為剛才的做愛太激烈,暈了過去,由黑雲壓城抱著,最後則是屠蘇。

 本來在一個團隊中,治療應該被安排在中間,由眾人保護著的。但由於目前這種隊伍中,錯綜複雜的情感關係,便造成了現在這樣治療在一前一後的畸形隊形。

 不過好在,似乎因為後面就要面對終極BOSS,一路上沒有再遇到小怪。

 98 淫蕩的技能

 途中,梁修言醒了過來,看到大家又集中在了一起,愣了一下,隨即注意到自己竟然被黑雲壓城公主橫抱著,嚇得趕緊跳下來。

 太丟臉了,竟然眾目睽睽下被別人抱著!

 可惜他剛落地,就因為剛才的性愛過於激烈,消耗體力過度,雙腳發軟,直接跌倒在地。

 黑雲壓城抱胸看著,冷眼旁觀,也不去扶他,為他一副活像見了鬼的樣子、急著從自己懷裡跳下來的模樣,而心裡不爽。

 最後還是離得最近的屠蘇伸手扶了他一把,可結果梁修言來沒來得及說聲謝謝,就接收到前方投過來的殺人一般的視線。吃一見長一智的他自然再明白不過,趕緊收手,訕訕地說:「沒事,我自己走就行了。」

 屠蘇往散發殺氣的黑雲壓城那裡看了眼,心裡自然明白,便也沒再勉強。

 於是,梁修言兩腳蹣跚,一個人走在隊伍最後面。屠蘇不時回過頭來以眼神表示一下安慰。

 梁修言享受著美人的關心,剛剛才受過懲罰的他,不禁又有些飄飄然了,不住感慨,這美人就是股良藥啊,現在好像腳也不酸了,全身都有力了,再來大干三百回合也沒問題啊。

 幸好,在他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前,一行七人終於到達了他們這次副本的目的地。

 要說這擺著正主棺材的房間到底是不一樣,金碧輝煌,美輪美奐。跟這間石室一比,他們之前經過的那些房間,都跟茅草屋似的。

 不愧是那個被後人評為荒淫不度、奢淫鋪張的軒轅勝的陵墓,要知道,對於開國皇帝,史書通常對極盡讚美之詞,將任何的天地異象加諸於身,以顯示其卓越不凡。

 撇開軒轅勝不說,我們再說回這石室。

 取代了一路過來照明的蠟燭,這次四個角落的龍嘴中,放著四顆夜明珠,照得整間石室猶如白晝。中間則是一具貼滿金箔的棺材,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基本閃得人睜不開眼睛。

 這些都不算什麼,最讓人驚訝的是,棺材旁邊是一把龍椅,龍椅上坐著一個青年。他上半身趴在棺材上,手臂枕在頭上,似乎在睡覺。

 雖然僅能看到半張臉,但已經可以看出他大約30歲左右的年紀,相貌相當的清雋。

 在一個百年之久的陵墓中,看見一個30歲的青年,且不論他是活人還是殭屍,都是件讓人無比震驚的事情。

 當處在隊伍的梁修言也踏進石室的一剎那,如同被觸發了什麼機關,這個青年突然悠悠轉醒。

 他就像是在這陵墓中沈睡了百年,生與死都與這陵墓同在,如今幽靈因為盜墓人的打擾,而甦醒過來。

 青年的目光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面色陰沈,原本秀氣的面龐,此時也多了一份不怒自威的氣勢。

 梁修言只覺得光是被看了眼,一股寒氣就從背脊往上冒,頭皮直發麻。

 雖然面前是個能動的活人,可這,這哪裡是活人該有的眼神,那麼漂亮的雙眸中,竟是無望的死寂。

 梁修言不由往後退了一步,只聽得青年開口道:

 「沒想到僅僅過去了百年,就有人敢闖入這陵墓,阿勝,你真應該真開眼看看,後生可畏啊!」

 青年的音色悅耳,可因為長久不說話的原因,音節聽起來十分的古怪。與其說是在說話,不如說是一台破舊的收音機,在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可這反而加重了恐怖的氛圍,想想看,他竟然管開國皇帝叫阿勝,明顯他已經是個活了百年的老妖精!

 殭屍!

 這是梁修言的第一反應。

 不過還好,這畢竟是遊戲,就算是會飛的殭屍,只要是BOSS,都能推倒。

 隨著青年大喝一聲:「很好,既然你們有膽進來,就應該已經有死的覺悟,我這就成全你們!」原本還看著清清冷冷、無慾無求的青年,手中多出了一條鞭子,擺開了架勢,甩手就朝他們打過來。

 這邊也都是經驗豐富的遊戲老手,打BOSS這種事情自然也毫不含糊。

 一劍掃天下身為MT,負責擋怪;黑雲壓城攻擊高,負責輸出;莫俊寧用暗器遠程攻擊;隨風仗著輕功了得,在青年周圍遊走騷擾;屠蘇和唐七少則負責治療。

 至於梁修言,雖然他也在盡力輸出,不過BOSS頭上唯一出現的miss,都是他打出來的。

 也不知是不是miss過多的原因,原本青年連瞧都沒瞧梁修言這個攻擊如同搔癢癢的人一眼,最後卻被這隻小螞蟻弄得煩不勝煩,棄了一劍掃天下,一鞭子就朝梁修言甩了過來。

 只見青年目露凶光,連帶著鞭子都突然泛起淡淡的光芒。熟悉遊戲的玩家都會知道,這是BOSS要施展技能了!

 「操,老子明明拉住了!」一劍掃天下急得大叫。身為MT的他,拉住BOSS的仇恨就是他的主要工作。結果,他小心翼翼了半天,沒想到OT的不是輸出最強的黑雲壓城,而是根本破不了防的梁修言。

 黑雲壓城暗罵了一句笨蛋,人便往梁修言那裡跑,想在他身前擋下這一招。畢竟這個BOSS的實力大家都有目共睹,普通攻擊就能去掉一劍掃天下一半的血,更何況是BOSS的專屬技能。

 莫俊寧則加快出手的暗器,盡數往青年身上招呼。按理說他的輸出絕對大於梁修言的,可違背遊戲規則的是,青年就是直奔梁修言,根本就不管他。

 另一邊,屠蘇也是準備好了最強的單體治療技能,只要不是秒殺,他就有把握將梁修言的生命值瞬間拉回來。不過以梁修言的等級和防禦,秒不秒殺還真不好說。

 眾人皆是捏了把汗,眼見著鞭子重重地打在梁修言身上,隨即一道白光在他身上亮起,光芒散去後,他人還留在了原地。

 竟然沒有被傳送到復活點?梁修言自己都難以置信,他感激地往屠蘇那裡看了一眼,心想不愧是神醫谷的大弟子,這治療水平絕對不是蓋的!

 咦,不過,為什麼大家看自己的眼神有點奇怪?憤怒的,無奈的,羨慕的,還有想笑但又強忍著的。

 喂喂,還在打BOSS好不好,你們就不能專心點!

 梁修言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時候,卻見黑雲壓城拋了樣東西過來。

 「穿上,」他鐵青著張臉,臉色異常的難看,末了還補了一句,「到一邊去,不用你瞎參合。」

 梁修言撇撇嘴,覺得自己很委屈。等級低怎麼了,等級低還剝奪我出份力的權利?

 他默默退到角落裡,拿出黑雲壓城扔給他的東西看了看。

 啊,怎麼是件衣服?雖然數據還不錯,也算件小極品。

 不過給他件衣服幹什麼?好奇怪啊!

 梁修言更加不解,不過當他低頭一看,就立刻明白了過來──操!衣服呢!老子的衣服呢!

 自己剛才還穿著的那件上衣竟然不見了!

 梁修言連忙翻出包袱來查看,發現上衣還在,不過顯示為,破損度 100/100,無法使用。

 操,原來剛才那一鞭子,沒打掉他的血值,反而直接打掉了他的衣服!怪不得大家看他的眼神那麼奇怪呢,因為他身上還留著被那兩個禽獸啃咬過的痕跡好不好!

 那上面有吸吮留下的草莓,還有明顯的牙齒印!以後他還要不要見人了?

 梁修言現在羞憤得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那個BOSS,這是多猥瑣的技能啊,明明長得這麼清秀的人,怎麼能用這麼猥瑣的技能呢?再來一鞭子豈不是要把他的褲子都打掉了?

 梁修言躲在角落裡憤怒地盯著被大家圍攻的青年,不敢再上去湊熱鬧。開玩笑,他那裡還含著那兩個禽獸的精液呢,褲子可千萬千萬不能掉!

 至於這件衣服……

 「黑雲壓城你這個笨蛋,60級的裝備老子又穿不上!」

 99 BOSS終極戰

 再說沒了梁修言,六人繼續攻擊青年也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他們都有著豐富的遊戲經驗,無論是走位還是攻擊,都配合得十分流暢。途中雖然有幾人也發生了梁修言的慘事,不過還好他們身體上都沒有梁修言那樣見不得的地方,而且他們包袱裡都會有備用的裝備。

 因此,即使青年是只百年妖怪,在這樣的攻擊下,也終於露出了疲態。

 「血值還剩下20%,小心暴走。」屠蘇出聲提醒道。

 這也是遊戲裡的常識,BOSS級的怪在血量低於一定數值的時候,都會出現暴走的情況。比如突然速度加快、攻擊加強,或者是來一個群傷招式。如果這時團隊配合不好,就很容易會被團滅。

 因此,屠蘇提醒的同時,也注意了一下自己的群療技能。這個技能冷卻時間非常長,他一直都沒有用,就是為了現在這一時刻。

 果然不出所料,青年突然停止了攻擊,人往後退一步。

 他的嘴角滲出絲絲的血跡,但拿鞭的手依舊穩健。

 「真是沒想到,我不過在這裡守陵百年,江湖上就出現了這樣的好手,當真是後生可畏。」青年頓了頓,毫不介意地抹掉嘴角的鮮血,低頭看了看棺材,臉上的殺伐之氣瞬間變成了寂寞和不捨的神情,「我年輕時習過龜息之法,身體進入龜息狀態,便可比常人活得久許多。本來我想著,阿勝若死了,我活得那麼久又有何意義。可我又放心不下,雖說這陵墓造得隱蔽無比,可我不想看到,他身前那般辛苦,死後還被外人打擾,無法安心長眠。」

 說著,青年轉過身,伸手撫過棺材,輕聲問道:「阿勝,我答應你的事無法做到了,可你在下面也寂寞了百年,我現在就下來陪你,可好?」

 梁修言看著好端端的推BOSS呢,突然又變成苦情戲了,走到莫俊寧旁邊,悄聲問:「怎麼,他跟那個皇帝還是情人關係?」

 「看樣子是的,」說著,莫俊寧從包袱裡拿出件衣服遞給他,「先穿上。」

 梁修言接過來一看,正好是他這個等級能穿的,心裡不由一陣甜蜜,俐索地給自己穿上。

 「身體有沒有不舒服?」莫俊寧關切地問。

 梁修言搖了搖頭,心想學長就是好,時刻都不忘關心自己。

 「精液有沒有流出來?」

 梁修言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氣鼓鼓地瞪他,果然,和禽獸是沒有共同語言的!

 莫俊寧則渾然不介意,摸了摸他的腦袋,笑著說:「沒關係,這個副本很快就結束了,再忍忍。」

 梁修言扭過頭,決定不和禽獸說話。

 他們這邊正打情罵俏的時候,青年也對著棺材訴說完衷腸,轉過身來,對著眾人說道:「蕭某自認技不如人,既然你們有能力來到此地,這陵墓中的珍藏異寶任便你們挑選,蕭某絕不加以阻攔。只有這棺材,你們若要打擾阿勝,便從蕭某的屍首上跨過去!」

 即使青年相貌清雋,說此話時,也有著一股無法忽視的錚錚傲氣。

 梁修言看著他,心裡莫名有些難過,明知道對方不過是個NPC,這也是系統設定的故事,可想想看一個人在陵墓中孤孤單單地陪著另一個人百年,是多麼難能可貴的感情啊。

 於是,他扯了扯莫俊寧的袖子,說:「學長,算了,也不用趕盡殺絕吧,我看他真的是個好人。」

 莫俊寧當然瞭解自己這個學弟,就是容易心軟,當初在山洞裡對著一個蜘蛛精都不忍心,何況現在對著這麼一個有情有義的NPC。

 「好吧,聽你的。」莫俊寧寵溺地笑道。

 得到學長的同意,梁修言又眼巴巴地看向黑雲壓城。

 在這樣哀求的目光下,黑雲壓城毫不猶豫就點了頭。畢竟對他來說,獎勵什麼的都是其次的,只要梁修言開心就好。

 屠蘇雙手附在身後,也是不打算出手的樣子。

 隨風則表示說:「我賣你一個面子,出去後要補償我哦。」然後收到黑雲壓城仇視的目光。

 一劍掃天下見他們都放棄了,也只有悻悻地收了手,以他那點水平,單打獨鬥肯定是不行的。

 而唐七少更加無所謂,本來他來副本的原因就不是為了什麼獎勵。

 梁修言見他們都答應了,便激動地對青年說:「你放心吧,我們不會再出手了。」

 「當真?」青年毅然決然的神情中,露出一絲的疑惑。

 「當然,闖進別人的陵墓本來就是我們的不對,我們這就離開。」梁修言頓了頓,又說,「不過,如果你能告訴我們離開的方式,就最好不過了。」想想如果按來的路再走一遍,天亮前都沒辦法離開這個副本了。

 幸好系統不會有這麼不人性的設計,只見青年右手一揮,角落中便出現了一個傳送陣。

 「其實,這棺材之上另設有機關,你們若是心術不正之輩,便必然會葬身於此。」

 聽到青年這麼說,梁修言不由大歎僥倖,否則就白白丟了一級。

 「我在這陵墓中已經孤守百年,想必如今江湖之中蕭家鞭法已經失傳已久。既然我們能在此地相遇也是緣分,我便送你們一物,希望你們之中,可有人繼承我的衣缽,將蕭家鞭法發揚光大。」

 七人互相看了看,由於各人對於武功方面都已有了自己的風格,這蕭家鞭法雖然厲害,可除了在調戲別人、扒人衣服方便特別有用之外,對於他們來說也就是雞肋。

 最後還是屠蘇拿了去,按市場價補償其他人一些錢就算了。

 這前四名的獎勵、傳說中的副本並沒有帶來豐厚的獎勵,不免讓眾人有些失望。正當他們準備進入傳送陣離開的時候,卻聽身後的青年突然開口:「那位小兄弟,等等。」

 梁修言轉身,見青年竟然是在叫自己,摸了摸腦袋,十分不解。走過去,問:「前輩還有什麼事?」

 「先前是你在那溫塌之上,破解了機關,是嗎?」

 梁修言想到之前在石塌上做得荒唐事情,臉一下子變得通紅,結結巴巴地說:「那……那是不小心的……」

 青年卻輕輕歎了口氣,「那溫塌是我要求阿勝搬進來的,上面有許多我和他的回憶,」說著,青年的目光變得游離,似乎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之中。

 見他嘴角微微的揚起,想來應該是段非常美好的回憶,支撐著他一個人渡過了如此孤單的百年。因此梁修言也不忍心打斷他,等著他繼續開口。

 「既然你我之間有緣,小兄弟,不知道能否替我完成最後一個心願?」

 又是隱藏任務!梁修言一下子心裡樂開了花,面上卻正經地回答:「前輩但說無妨。」

 「我年輕時曾虧欠一個人甚多,若你將來遇到他,可否代我說一聲對不起?」

 「叮,玩家梁修言是否接受任務:蕭懷壁的心願?」

 「是。」梁修言想也沒想,就選擇了確認。

 「這是玉珮的一半,你所要尋找的人便持有這另一半的玉珮。我也知道這茫茫人海,要尋一個人豈是易事。但這是我一生之中最後的遺憾,否則我即使在下面見到了阿勝,也沒有臉面對他。」

 梁修言接過玉珮,應道:「前輩請放心,晚輩一定會盡力而為的。」

 七人踏入傳送陣,被傳送到了離陵墓最近的城鎮中。互相打了個招呼,便紛紛選擇下線休息。

 100 師弟的求救

 等到梁修言三人第二天再上線時,也沒有碰到屠蘇他們,估計是已經離開了。梁修言不免覺得有些可惜,畢竟這是他進入遊戲以來第一次組隊刷副本,相處下來,多少有些情意,突然分開,還是會感到不捨。

 「哎,沒想到他們一聲不吭就走了,以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一起刷副本。」梁修言唉聲歎氣。

 「怎麼,不捨得你的姘頭?」黑雲壓城口吻中帶著一股濃濃的酸味。

 梁修言瞪他。

 莫俊寧則揉了揉他的腦袋,安慰道:「一個是天下第二的高手,一個是行會的會長,普通的副本可請不動他們。」

 梁修言心知莫俊寧說的是實情,忍不住又長歎了一聲,然後問:「那我們現在去哪裡?」

 「行會裡有些事情,我要回去處理一下。」莫俊寧說。

 「我要去練級,不過倒是缺個跑腿的。」黑雲壓城抱胸,說得雲淡風輕。

 梁修言又瞪了他一眼,心想,那次被你折騰的還不夠嗎,還惹得學長生氣了,再陪你練級我就是傻瓜!

 於是說:「那我還是自己做任務去吧。」

 莫俊寧點點頭,說:「嗯,自己小心點。」其實他也防備著不能讓弟弟又和梁修言獨處。

 黑雲壓城見兩人像唱雙簧一樣,防賊般防著自己,心裡那叫一個不爽,冷哼一聲,獨自往傳送點走去。

 再說梁修言這邊,他一個人,打算就在小鎮上接點任務做,順便打打怪、升升級。雖然他很想把蕭懷璧那個隱藏任務給完成了,可要找茫茫NPC中找到一個NPC哪有那麼容易。而且也不知蕭懷璧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連一點線索都沒有給,他根本不知從何找起。總不能逮著一個人就問,喂,你身上有半塊玉珮嗎?

 正當他犯愁的時候,只見一隻鴿子「撲騰撲騰」從遠處飛了過來。

 梁修言打開上面的紙條一看,竟然是蘇幕遮寫給他的,梁修言頗感意外,要知道自從他出師後,他們可是很久沒有聯繫過了。

 HELP!出師任務!十萬火急!孟府,我等你!

 光從感歎號的數量上,梁修言就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連保鏢大哥都沒辦法搞定的任務,看來是挺難辦的。

 聯想一下自己當初做出師任務的各種悲催情況,陰暗的洞穴、難打的蝙蝠、還有神出鬼沒的觸手系植物,不堪回首的經歷讓梁修言瞬間產生了同病相憐的感覺。況且在那段自己為情所困的日子裡,這個師弟也開解過自己、陪自己一起看小黃書。

 於是,梁修言和莫俊寧和黑雲壓城飛鴿傳書說明事情後,立刻啟程趕往孟府。

 當梁修言心急火燎地趕到孟府,見到蘇幕遮便豪情萬丈地拍胸脯保證:「師弟別擔心,不管什麼任務,師兄一定替你解決。」

 他現在可不是當年的菜鳥,等級已經衝到了玩家中的中上水平。更有莫俊寧和黑雲壓城撐腰,一個是一身華麗的裝備,一個是等級榜上的第一人。

 「那個……」蘇幕遮緊張地四處瞧了瞧,確定沒人,才小聲地說,「我們先進房間聊。」

 這倒讓梁修言納悶了,蘇幕遮可是個沒神經的人,任何18禁的話題他都是張嘴就來,看春宮圖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是什麼任務能讓他言辭閃爍,非得找沒人的地方說?

 在好奇心驅使之下,梁修言還是跟著蘇幕遮來到房間。門一關上,他就迫不及待地問:「說吧,究竟什麼任務?」

 「你等等,我拿給你看就明白了。」說著,蘇幕遮從包袱裡拿出一個長方形的盒子。

 雖然梁修言對木頭沒什麼研究,但一看也知道這東西不便宜,瞧瞧上面的木頭紋路、雕花,要擱現實裡肯定不便宜。

 「這是做什麼用的?」

 「師父給的任務道具,」蘇幕遮頓了頓,接著說,「你自己打開看看。」

 梁修言聞言,打開木盒,裡面用綢緞包裹著一個長形物體。

 這下他就更好奇了,究竟是什麼寶貝,得裡三層外三層的保護著?

 他掀開綢緞一看,裡面是一根長長的類似於男根的巨物,用上好的玉雕成,渾身通透。

 一下子,梁修言的臉變得通紅,喃喃問道:「這……這是什麼東西?」

 「你說呢?」蘇幕遮也是紅著張臉,像煮熟的蝦子,小聲說,「師父說,一定要兩個人同時……」

 兩個人?

 梁修言再仔細看看那根玉勢,果然不同於一般的男根,它更長,而且兩端都有像蘑菇一樣突出的地方。

 畢竟梁修言的春宮圖不是白看的,淫蕩屬性不是白來的,哪裡還能不明白這玩意是做什麼用的。

 梁修言「啪」一聲的關上盒子,交還給蘇幕遮,「這任務我做不了,你找別人幫忙吧。」說完,轉身就要走。

 蘇幕遮趕緊攔住他,「你走了可就沒人能幫我了,孟浪庭說這任務只能找同門,我難道你讓我去找石懷仁嗎?那我肯定被他吃的渣都不剩!」

 「可是……可是這個,我真的沒辦法幫你……」梁修言猶豫了、為難了、掙扎了,他就是別人一苦苦哀求就狠不下心來拒絕的人。

 「師兄,出師任務完不成,我可是得一輩子呆在這裡的,你也不想我玩個遊戲也這麼可憐吧。」蘇幕遮見他動搖了,立刻順著桿子往上爬,就差抱他大腿了,「師兄,就一次,一次,只要插進去就好了,很快的。」

 插進去後射出來就好了……蘇幕遮在心裡默默補上了一句。

 看著他可憐巴巴的樣子,梁修言也實在不忍心,一時沒把持住,就點頭答應了。

 「你真是太好了!」蘇幕遮激動地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梁修言皺眉,嫌棄似的擦掉臉上的口水,說:「但你得保證,這事一定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如果讓莫俊寧和黑雲壓城知道了,自己一定會死的很難堪。

 「我保證。」蘇幕遮鄭重且堅定地點頭,他可絕不能讓他家那位知道。

 不知道的人,看到這兩人的神情,一定會以為是什麼秘密組織的宣誓儀式。

101 一根玉勢

 言歸正傳,既然兩個人簽訂了口頭保密協議,接下來的重點,就是完成任務。

 話雖如此,可當蘇幕遮的手碰上梁修言的衣帶時,梁修言還是急得跳腳,「你!你幹什麼!」

 蘇幕遮忍不住翻白眼,要不要像強姦良家婦女似的啊?他無辜地表示:「你看,我們總得把衣服脫了吧。」

 梁修言一想也對,有些尷尬地說:「我自己來,你脫你的去。」

 三下五除二,兩個人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坦誠相對。

 蘇幕遮看到梁修言身體的時候,都忍不住想要吹口哨了。對比自己消瘦、像男孩一樣的身材,梁修言這樣的才輕易就令男人產生慾望。

 身上沒有多餘的贅肉,肌肉線條分明,但又不會給人過於壯實的感覺。挺翹的臀部,兩條長腿,看起來修長又有力。

 如此漂亮富有生命力的身體,太容易激發男人心底施虐的慾望,讓人恨不得壓在身上好好蹂躪。

 「師兄的乳頭好漂亮,被人玩了這麼久,竟然還是粉紅色的。」

 梁修言感覺到對方的視線就盯著自己的乳頭,在這樣赤裸裸的注視下,他只覺得乳頭慢慢變得瘙癢起來。

 「不要亂說……」

 「我才沒有亂說呢,而且師兄好敏感,還沒有碰呢,乳頭竟然就硬了。」蘇幕遮說著,像為了什麼證明似的,用手指輕輕撥弄那顆小果實,「這樣是不是更有感覺?」

 「嗯哈……住手……」原本就被那兩兄弟調教的非常敏感的身體,現在遭到這樣的玩弄,立刻一下子呻吟了出來。

 聽到梁修言因為乳頭被玩弄而發出如此誘人的聲音,蘇幕遮只覺得自己的乳頭也跟著瘙癢起來,好希望也有人來這樣對待自己。

 他拉著梁修言的手,放到自己的乳頭上,說:「師兄,也來玩玩我的乳頭,好不好?」

 神差鬼使般的,梁修言也學著他的樣子,用手指揉捏起那顆小果實,或是用麼指擠壓著打圈,或是用指甲戳弄乳尖,或是輕輕地拉扯乳頭再鬆開。感覺到那顆軟軟的東西,在自己的挑逗下一點點變硬,從來沒有這種體驗的梁修言,一時間覺得分外好奇。

 「啊哈……師兄好壞……在用力捏我嘛……」

 蘇幕遮放蕩的呻吟讓梁修言都臉紅心跳,他不禁想自己被那兩兄弟玩弄時,是不是也說著這樣不知羞恥的話。

 黑雲壓城也喜歡這樣用力地揉搓他的乳頭,像要把它們扯壞一樣,而學長則更喜歡吸它們,總是將它們吸得又紅又腫,大了數圈。

 梁修言想到那兩兄弟愛撫他的場景,只覺得身體裡就像有一團不知名的火在燒,慾望在叫囂著尋找發洩的出口,連下面軟趴趴的性器也翹得高高的。

 兩根勃起的陰莖摩擦在一起,這還是梁修言第一次觸碰到除莫俊寧和黑雲壓城之外別的男人的玩意。讓他不禁有些緊張和怯意,人也從情慾中清醒了幾分。

 因此當蘇幕遮握住他的陰莖的時候,他連忙阻止了他,「等等,這樣不行。」

 「好吧,」蘇幕遮雖然不理解,但還是鬆開了手,說,「那就不做前戲了?」

 「嗯,」梁修言點點頭,自從上次因為和屠蘇互相手淫,而被兩兄弟懲罰了一頓後,梁修言對此還心有餘悸呢。不過,雖然說是灌腸,那兩個混蛋好像還挺溫柔的,沒有自己想像中那麼痛苦。

 「喂!你需不需要和我做愛的時候,想著別的男人啊,太不尊重我了吧!」蘇幕遮撇撇嘴,說。

 他本就長著張娃娃臉,現在這副氣鼓鼓的樣子顯得更加可愛。

 「不好意思啊,剛才走神了。」 梁修言連忙笑著道歉,停了停,又說,「不過我們之間,可不是做愛。」

 「好啦好啦,」蘇幕遮打斷他,「你真是個榆木腦袋,送到嘴邊都不吃。那快點下一步吧,來插我屁股。」

 「啊?」蘇幕遮說的這麼直白,倒讓梁修言有些不好意思了。

 蘇幕遮卻像渾然不覺,繼續說:「啊什麼呀,剛才被你玩了這麼久,屁眼都癢了。」

 「可是……」

 「可是什麼呀,你喜歡哪個體位?正面還是後面?」

 「我……」

 蘇幕遮看他那副被嚇傻了的樣子,乾脆替他拿主意:「那先正面吧,我喜歡。」

 還沒等梁修言反應過來,對方已經躺在了地上,雙手按在腳彎處,幾乎將雙腿反折在胸前,露出下面的春光一片。

 蘇幕遮本就長得像未成年的男孩,身體偏瘦弱,沒幾兩肉,因此反而顯得屁股比較翹。他的毛髮少,身上光溜溜的,加上皮膚白皙如玉,看起來還是挺秀色可餐的。

 菊穴毫無遮掩地暴露在視線中,現在還緊緊閉合,讓人不禁想看看它完全打開的樣子。

 梁修言好奇心大盛,蹲下身來,用指尖戳了戳菊穴穴口的褶皺。

 他的舉動馬上引來蘇幕遮的驚喘:「啊……別……你幹什麼?」

 梁修言沒料到蘇幕遮反應竟然這麼強烈,更加變本加厲地用指腹在菊穴周圍按壓,或是用指尖輕扣褶皺,很快,他就聽到蘇幕遮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菊穴也一張一縮,在他面前綻放。

 透過縮放的小穴,梁修言能輕易看到裡面深色的媚肉。

 「師兄,別看了,我受不了了,你快點進來……」蘇幕遮被挑逗地全身發顫,身體就像被電流連續通過一樣,連按著雙腳的手都在發抖。

 可梁修言正玩心大起,之前都是自己被玩弄,難得玩弄一次別人,哪會放過這大好的機會,他試探性地伸進去一根手指。

 第一根手指十分順利,剛伸進菊穴,裡面的媚肉就立刻纏了上來。

 「恩哼……」蘇幕遮發出嬌吟,他帶著少年音質的聲音變得高昂,清澈中又透著媚意,「師兄,不夠……我還要……」

 102 受受相親─上(道具 激H)

 蘇幕遮面朝泛紅、雙眸濕潤的樣子,梁修言看著都覺得身體莫名燥熱起來。

 「等等,不擴張怎麼行。」梁修言說著,又伸入兩根手指,然後曲起指關節,在裡面摳弄起來。

 蘇幕遮被自家保鏢調教了這麼久,菊穴早就被開發得敏感得不得了。他閉起眼,想像著是那個人在邊玩弄著自己,邊觀察著自己淫蕩的反應,於是更加慾望高漲。「啊……再深一點……嗯哈……就是那裡,再用力戳我……」

 聽到蘇幕遮如此直白的叫床聲,梁修言是既覺得羞恥,又覺得熱血沸騰,一邊暗暗僥倖自己沒有叫得這麼浪,一邊想著下次可以學習一樣,好像這樣攻方確實會更加有感覺。

 梁修言第一次沒有經驗,不知道前戲需要一時挑逗一時折磨。他看戳那點蘇幕遮會很爽,就一直往那點按,導致沒幾下,蘇幕遮就討饒了:「不行了,別再弄了,我要射了……快點,把那根玉勢插進來……」

 梁修言抽出手指,此刻他眼前的菊穴更加劇烈的收縮,看起來熱情極了。

 他將盒子裡的玉勢拿出來,對準蘇幕遮的菊穴,一插到底。

 「啊啊啊!」

 被一下子插到身體的最深處,又痛又爽的感覺讓蘇幕遮放聲浪叫起來。

 「爽死了……再用力插我……快、快點插我!」

 梁修言也受到他淫亂的話語所感染,手握著玉勢,尋著他體內突起的那點,一下又一下直往那點戳。

 「啊哈……戳死我了!我要射了,要射了!」

 蘇幕遮沒堅持幾下,就尖叫著射了出來,乳白色的粘稠液體噴薄而出,有些都濺到了梁修言的臉上。

 梁修言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一時都忘記了去擦拭。

 蘇幕遮很快從高潮中緩過來,自己將玉勢拔了出來,手裡拿著玉勢,媚笑著說,「現在輪到你了,師兄。」

 在蘇幕遮的一再催促下,梁修言最後還是選擇了後背位,趴在地上,四肢撐著地,臀部撅起。

 似乎感受到身後人的視線,想像一下,對方正如同剛才自己欣賞著他的菊花一樣注視著自己那難以啟齒的部位,讓梁修言唰地羞紅了臉。他扭頭,有些難堪地說:「快點做任務,不然我可就走了。」

 「知道了啦,」蘇幕遮應道,「不過,師兄,你是怎麼保養菊穴的?怎麼明明被用了這麼多次,顏色還這麼粉嫩?」

 這下梁修言的臉更紅了,都快紅的滴血了,直接朝後面吼道:「滾!」

 「哎呀,只是交流一下經驗嘛,怎麼這麼暴躁呢?我覺得自己的菊穴,被多插了之後,顏色就變深了,好討厭。」

 梁修言忍不住扶額,自己絕對是腦子壞掉了才會答應幫他做任務的!

 誰想和你討論菊花顏色啊!為什麼這種話題你可以說得臉都不變色啊!老子不行,老子會臉紅的好不好!

 蘇幕遮似乎也看出了梁修言就快惱羞成怒了,趕緊打住話題:「好吧,那等任務做完你再教我哦。」

 你總算還記得那個任務嗎?梁修言無力地想,我手都要撐麻了!

 不過,儘管梁修言對他的各種粗神經有怨言,但他不得不承認,在做攻這一點上,蘇幕遮還是比自己有水平的。

 梁修言只覺得對方濕漉漉的舌頭在自己的臀部上舔來舔去,然後沿著股縫,在菊穴周圍打轉。

 穴口的褶皺被濕濡的舌尖一一舔開,身體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到那一處,最私密的部位被人如此褻玩,明明覺得羞恥,可身體無法控制快感如潮水般地向他洶湧而來,幾乎將他吞沒。

 「你……住手……」

 「師兄可別冤枉我,我可沒動手哦,只是動口而已,」蘇幕遮說得很無辜,「平時都不覺得,怎麼師兄的聲音在這種時候,就會變得特別誘人呢?」

 沒有了舌頭的玩弄,梁修言總算從如潮般的快感中解脫出來,剛鬆了口氣,立刻底氣十足的反駁:「我才沒有!」

 「師兄好狡猾,如果平時師兄的聲音也是這麼淫蕩的話,我一定會忍不住把你撲倒的。」

 蘇幕遮特有的清澈嗓音,帶著點無辜和委屈,使得梁修言都不好意思說「你放屁」,否則就像自己欺負小孩子似的。

 可這個長得像少年的人,偏偏最擅長做少年不該做的事情。

 那根靈巧的舌頭又直接逗弄菊穴,這次不在周圍打游擊,而是直搗黃龍,直接刺進梁修言的後穴。

 「啊哈……你……出去……」

 舌頭模仿著性交的姿勢,不斷地抽插,舔弄著內壁裡敏感的黏膜。恐怖的快感如電流一般,躥遍他的全身,令他的雙腿都在發顫。

 「師兄的菊穴好厲害,竟然會自動分泌腸液,騷水好多哦。」

 聽到自己的小穴被人這樣評價,梁修言感到萬分羞赧,將頭埋在了手臂間,悶聲說:「不要胡說……」

 可食髓知味的小穴卻像違背了他的意志,不停地收縮,吸引身後人的注意力。

 「才沒有胡說呢,師兄的騷水都給我吃,好不好?」

 「你……」梁修言還來不及反駁,就感覺到自己的臀部被掰得更開,一個腦袋埋在自己的股間,毛茸茸的頭髮還會摩擦著自己的皮膚,可對方的舌頭,又鑽進了自己的騷穴中。

 舌頭在內壁裡攪動,彷彿真的能聽到「噗嗤噗嗤」的水聲。淫靡的聲音鑽進梁修言的耳朵裡,更讓他意亂情迷。

 「不要……不要吃了……嗯哈,深一點……」

 酥麻感從那個地方擴散開來,雖然被玩弄著,可反而身體的深處,更加瘙癢難耐。

 蘇幕遮見他愈發興奮,也不敢多玩,萬一射出來了,可就麻煩了,畢竟任務還沒做呢。他拿起玉勢,一端因為進入過他的身體,上面沾著不知名的液體,趁著玉本身更加晶瑩通透。而他則將沒用過的另一端,插進梁修言的騷穴中。

 對比梁修言的不知輕重,他的動作可熟練、輕柔許多。

 103 受受相親─下(道具 激H)

 梁修言感到有一個巨物在慢慢進入自己的身體,形狀很像男性的性器,可表面過於光滑,沒有摩擦的快感,而且冰涼的觸感,在接觸黏膜的一剎那,就讓他不禁打了個冷顫。

 待到玉勢幾乎進入了一半,蘇幕遮才慢慢地抽送起來。

 「恩哼……」身體漸漸適應了玉器的冰涼,在抽插的過程中,竟也覺得特別有感覺。而且一想到自己在被一個道具玩弄著,羞恥感更讓快感加倍地積累。有了感覺的梁修言,也就開始漸漸不滿意那過於緩慢的速度了,「再用力一點……再深一點……」

 那根玩意本來就是為雙插準備的,因此長度也是普通陰莖的兩倍,這樣插起來,自然可以輕易地插到腸道的最深處。

 「啊啊!好深!」如同被刺穿一般的快感讓梁修言尖叫連連。

 蘇幕遮看到對方沈浸在情慾中的媚態,玉勢離開騷穴連帶著翻出的媚肉,騷水隨著抽插而沿著股縫滴落下來。比之書上畫的春宮圖,眼前的景象才真叫活色生香,讓他自己的身體也開始發燙,體內像有個小蟲子在爬,不停撥弄著慾望的那根弦。

 「不行,怎麼可以只有師兄一個人爽到呢。」蘇幕遮停下手中的動作,不滿地抗議。

 騷穴雖然被填滿,可那根帶來快感的東西突然不動了,慾望生生地被卡在那裡,沒有比這更糟糕的狀況了。

 梁修言也不管屁股還夾著玉勢,便難耐地扭動著腰,說:「別停下,快點……」

 「看到師兄這麼淫亂的樣子,還叫我要忍,實在太不公平了,反正要爽就兩個人一起爽才行。」

 蘇幕遮背對著梁修言趴下來,一隻手撐著地,另一隻手則伸到後面握住玉勢,慢慢地往自己的後穴裡送。

 由於有之前的擴張,進入的過程十分順利。當他正享受身體漸漸被填滿的感覺,卻忘記了玉勢的另一端還被梁修言夾著。他剛一用力,將玉勢貫穿自己的小穴,就聽得對方立刻出聲抱怨。

 「別、別走……我……我也要……」

 當身體裡的巨物慢慢離開時,空虛的感覺變本加厲地侵襲著他的大腦,因此,不及細想,梁修言就脫口而出心中的渴望。可等說出口後,卻又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自己竟然跟別人爭一個性愛道具?梁修言,你究竟是有多飢渴啊!梁修言在心裡唾棄自己。

 蘇幕遮倒像是很能理解梁修言的感覺,一點都沒有嘲笑他的意思,反而非常認真地考慮了一下,無奈地說:「師兄的菊穴怎麼這麼貪得無厭啊?那再多分你一點好了。」

 梁修言聽到這話,真想找個地方把自己活埋了,難道要他解釋說因為已經習慣了被兩根肉棒同時貫穿,一根完全不夠看嗎?

 不過蘇幕遮還是本著謙讓的精神,將玉勢往梁修言那裡挪了半分。

 「嗯哼……」雖然只是一點點的挪動,但細微的摩擦就讓梁修言呻吟了出來。

 「你別光顧著自己爽了,你也動動啊。」蘇幕遮催道,順勢扭扭了臀部。

 「啊……你……」體內玉勢突然改變了位置,讓梁修言一時措手不及,一下子驚呼出聲。

 看他這麼有感覺,蘇幕遮當然更加難耐,急著說:「卡著不動太難受了,快點操我嘛。」

 體內雖然被異物填滿,可缺少了強有力的衝撞,確實比剛才還要空虛。可一來梁修言自己也沒有做攻的經驗,二來他自己騷穴裡還插著根陽具等著別人來操呢,所以現在也只有先放下面子問題,不恥下問道:「要……要怎麼做?」

 蘇幕遮這才想起他這個師兄是個連看小黃書都會不好意思的雛,也不知他家那位究竟是怎麼調教的,都做多少回了,怎麼還能這麼純情啊!

 「那這樣吧,我數一二三,二的時候屁股一起往外挪,三在一起往裡面頂,知道了嗎?」

 好尷尬啊,梁修言心裡想,早知道就不答應他了,明明跟學長和黑雲壓城做愛的時候,都不會有這種事情的。儘管萬般不情願,看鑒於形勢所逼、慾望所需,梁修言還是點了點頭。

 「嗯。」

 「那好,我數了啊。」

 「1──」

 梁修言摒住呼吸,做好準備。

 「2──」

 屁股開始慢慢往外挪,讓玉勢的龜頭剛好卡在穴口、又不會滑落的位置。

 「3──」

 手臂和腿部發力,身體往後衝,屁股往後頂,使騷穴一下子將玉勢含了進去,如同是肉棒狠狠地插了進來。

 「啊啊啊!」

 兩個人同時抑制不住地發出浪叫。

 經過幾次磨合後,接下來已經不需要蘇幕遮喊口令,兩人會按著固定的節奏,挪開,再刺入,甚至通過臀部的扭動自己變換刺入的角度。

 雖然不能和真正被男性的陰莖操干的痛快感覺相比,但這種玩法也別有感覺。

 特別是雙腳抵在一起,與對方的臀部相碰,細膩光潔的皮膚相互摩擦,反而能帶來一種不一樣的快感。更何況每次抽插時,精囊的撞擊,「啪啪」之聲不斷,更添加淫靡之感。

 「壞蛋師兄!竟然又都自己吃下去了,我也要吃肉棒嘛!啊哈……好深……對,就是這樣,再這樣幹我!」

 蘇幕遮肆無忌憚的淫言浪語引得梁修言體內的慾望燒得更加旺盛,一半是因為自己的操弄令另一人發出如此的浪叫,心裡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感;一半是因為存著和他比誰更會叫床的心態。

 於是,梁修言一邊扭著屁股,變換著角度操干自己騷穴的每個角落,同時也讓蘇幕遮爽得欲仙欲死,一邊更加放肆的浪叫,拋棄所有的廉恥。

 「啊哈……好爽……師兄干的你爽不爽?」

 「天哪!爽死了,師兄好猛!再用力干我的騷穴,把我的騷穴操爛!」

 「嗯……師兄也被你幹得好爽……哦,頂到了!頂到了!」

 「不公平,師兄也快點頂我的前列腺!頂我最瘙癢的那點嘛!」

 於是,房間裡淫叫聲四起,還有肉體碰撞發出的聲響,兩具男性赤裸的身體,一個成熟性感、一個年輕稚嫩。相互背對著趴在地上,露出背部優美的曲線,臀部之間還有一根碧綠色的玉勢連接,構成一幅淫亂不堪的畫面。

 「啊!我不行了!我要被師兄操射了!」

 「等等!我也要被干射了!我們一起!」

 在兩個人尖叫著達到高潮的時候,渾然不知房間已經被三個人闖入,正默默的看著這讓男人噴鼻血的景象,內心猶如千萬匹馬在奔騰,全身的血液都往下面衝。

 104 同病相憐

 還是正對著房門的蘇幕遮率先發現三人的到來,他先是一楞,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也不知是因為射精的精力消耗,還是被嚇的。

 他意識到不好,手忙腳亂地從地上爬起來,也不管剛射過精後身體還處於酸軟無力的狀態。

 因為他的起身,導致兩人間的玉勢「啪嗒」一聲跌落在地上,在安靜得只剩下喘息聲的房間裡,顯得特別清晰。

 於是,除了還不知情的梁修言,其餘四人的臉色同時更加難看了幾分。

 「其實……」

 蘇幕遮還來不及解釋,就被人二話不說,直接扛到身上,帶出房間。

 即便是留在在房間裡三人,都能清晰地聽到掌摑臀部的清脆聲響和男人威脅的話語:「很好,等會到床上,我聽你慢慢解釋。」

 以及蘇幕遮不怕死的據理力爭:

 「不公平,你不讓我找別的男人,我拿根按摩棒自己玩還不行嗎?」

 有了這麼大的動靜,梁修言就算是耳背也發現不對了,雖然他很想趁人不備,趕緊下線,但轉念一想那兩個混蛋好像已經定居在他家裡了,他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所以,他根據從小接受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教育,決定還是和他們好好解釋一番。

 大家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起碼不能不能講道理是不是?

 「我和蘇幕遮是在做任務!出師任務!」抱著僥倖心理的梁修言焦急地解釋道,「學長你知道的,我們門派的出師任務都很變態的。」

 不過可惜他忘記了,他的行為對男性尊嚴來說,可謂是赤裸裸的挑釁。因此,在他解釋的同時,兩兄弟已經一前一後將他包圍了。

 「看來是我疏忽了,之前太顧及你的身體,現在看來你是非常的慾求不滿啊。」莫俊寧邊道歉,邊揉搓起他的耳垂。

 這要是換個不知情的人,一定以為莫俊寧是個溫柔體貼的好情人,可梁修言聽到這話,覺得額頭上冷汗直冒。

 「真的,我真的就是為了幫他做任務。」梁修言信誓旦旦地說。開玩笑,你們平時都這樣那樣了也叫顧及我的身體,那要是再猛一點,我一定會精盡人亡的!就算給我放假都補不回來的啊!

 「難道你覺得我的尺寸沒有那根東西大?」黑雲壓城惡狠狠地問道,邊問還邊擺動腰部,讓那裡刻意地在梁修言的股縫間摩擦,「平時沒有滿足你?」

 「沒有,沒有!」梁修言趕緊搖頭,「已經很大了!」你們千萬不要又玩雙龍啊!

 「梁修言,你們剛才都幹了些什麼?」

 嗚……學長竟然指名道姓地喊他,看來是真的生氣了。梁修言最怕就是他生氣,只好把什麼都老老實實地說出來:「他……他剛才舔了我的後穴……」

 話音剛落,他就感覺到一根舌頭一下子刺進了他的菊穴中。

 「啊哈……不行……」

 剛剛才射過精的身體特別的敏感,遭到這樣致命的玩弄,快感立刻從尾椎直躥上來,梁修言扶著莫俊寧的肩膀,才能讓自己不跌倒。

 可男人卻不打算放過他,繼續逼問道:「還有呢?」

 「他說我……我的騷水很多……」

 剛說完,像為了印證他的話似的,後穴被舌頭舔弄所發出的「嘖嘖」聲音變得更加響亮。

 「是挺多的,吃也吃不完。」

 「混蛋……不要……說了……」梁修言將頭埋在莫俊寧的懷裡,連露出的兩隻耳朵都紅透了。

 「好了,先停下。」

 聽到莫俊寧發話,梁修言心裡陡然一鬆。

 看來是逃過一劫了,果然還是學長最好了。

 可還沒高興多久,下面的話,又讓他恨不得一頭撞死──「下線。」

 這回真的完了!

 「學長……」梁修言努力擠出幾滴眼淚,苦苦哀求。

 「你別再說了,哥哥可是真生氣了。」黑雲壓城在旁添油加醋。

 梁修言也知道這次是自己理虧,既然懲罰逃不過,起碼也要討價還價一下。「學長,那能不玩道具嗎?」

 沒反應。

 梁修言決定退一步。「那能不玩蠟燭嗎?」

 還是沒反應。

 梁修言決定再退一步。「那能不玩困綁嗎?」

 第二天,梁修言上線,看到走路一瘸一拐的蘇幕遮,於是上前關心一下同病相憐的戰友。

 「昨天,你沒被保鏢大哥怎麼樣吧?」

 「別提了,」蘇幕遮歎了口氣。

 瞧他的表情,看來是段慘不忍睹的回憶啊,梁修言都不忍心繼續追問了,聽到蘇幕遮自己回答說:「車震。」

 梁修言想像了一下兩個大男人擠在車子那麼狹小的空間裡,被折騰出各種姿勢,時不時還會撞到頭,不禁對蘇幕遮深表同情。同時覺得自己雖然被困綁了,雖然被滴蠟油了,但起碼是在一張超大、超舒服的床上,所以還算不錯?

 一有了比較,梁修言就立刻變得神清氣爽,說:「那你的出師任務怎麼樣?」

 說到這個,蘇幕遮的臉上總算露出了笑容,「完成了,這還要謝謝師兄,不過……」

 「不過什麼?」梁修言連忙追問道, 他就是這麼個好奇心強盛的人。

 「你知道,我的生活職業選的是藥劑師,還差完成一個任務就能升到中級了。」

 因為出師任務非常有難度,導致無所事事的他之前一直在沖生活職業的熟練度。

 「什麼任務?我幫你。」梁修言拍著胸脯說,昨天幫忙的教訓還沒吃夠,又想著幫別人了。

 「要採集10株躡蹤草,不過那種植物長在後山的山頂,我現在這等級,那裡可沒法上去。」

 「那叫保鏢大哥幫你去採啊。」

 「第一,他沒有學過採集之術,沒辦法採草藥,第二,」蘇幕遮哼了一聲,氣鼓鼓地說:「昨天那麼折騰我,三天之內,休想我理他!」

 蘇幕遮本就長了張娃娃臉,現在嘟起嘴,臉頰鼓起來的樣子,看起來可愛極了,連梁修言都忍不住想要戳戳他。他一手搭在對方肩膀上,特別豪氣萬狀地說:「行了,我陪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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