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舞會外面發生的故事

第一項任務結束那天，Tom雖然順利地通過類似於談判的方式改變了Harry讓他輸掉比賽才做他男朋友的條件，不過後來很長一段時間裡面，他的心情都不怎麼好。

會讓Harry緊張到改口妥協的秘密，到底是多大的秘密？這種問題連想都不用想，Tom都知道有多嚴重。

時間！

Harry知道許多以他的年紀不應該知道的事情，霍格沃茨的秘密通道，Dumbledore和格林德沃的秘密戀情，斯萊特林的密室入口，三強爭霸賽的比賽流程，還有很多細小的地方。例如：他Tom Riddle的身世，Gaunt家的秘密。

Tom可不相信Harry每年暑假都在Riddle莊園打工只是為了賺生活費。畢竟收留未成年人打工的地方太多了，而Riddle一家從來不是什麼慷慨大方的人，也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們對僱傭的人好到讓人不願意離開的傳言。

當時的Harry Potter就知道他想要殺死Riddle一家了！

這是Tom得出來的結論。也是他最初懷疑Harry身份的原因，Harry是一個時間旅行者，而且從種種跡象表明，Harry是一個從未來回溯到過去的時間旅行者。如果Tom沒有弄錯的話，Harry在未來甚至跟他有著很深的交集。不然，Harry不會對於他的行為方式那麼瞭解，以至於在最初的時候，他都被他騙了好幾次。

既然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那麼接下來要考慮的就是Harry最初的時候靠近他的原因。最初Harry應該只是簡單的想要阻止他殺死Riddle一家，只是——

Tom心情煩躁地把托Abraxas購買的晚會禮服丟到一邊，來回在房間裡面走動了兩步才重新站在了床邊低頭看著那跟斯萊特林顏色一樣綠色布料銀色勾邊的、款式簡單而高貴的禮服，嘆息了一聲。

只是他不知道在未來Harry到底是他的敵人，還是「朋友」。

如果是朋友，那麼也許Harry是特意回到現在阻止他放下決定性錯誤的，如果是敵人，也許——

Tom狹長地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裡面散發著那種野獸捕食的時候凶狠而勢在必得的神色。

就算是敵人，他也能把他變成情人！

就算Harry還沒有答應正是和他交往，他也已經清楚地意識到了Harry對他的感情。這感情是絕對不會錯的，Harry Potter喜歡他，甚至是愛他。

只是，如果最初阻止他殺死Riddle一家是「敵人」的行為的話，那麼，他是不是要趕緊想辦法殺死Riddle一家呢？

在Tom的記憶中，在霍格沃茨沒有哪個聖誕節是像今年這麼熱鬧的。到處都是來來往往的學生，偶爾一不小心還會碰到一些男孩或者是女孩被他們選定的舞伴所拒絕地尷尬場面。

Tom一個人拖著巫師長袍的披風走在滿是積雪的城堡前庭中走過，披風長擺上沾染的雪花表明他已經在雪地中走了不短的一段時間了。

「Tom，這裡！」一個清脆的聲音穿過鵝毛一般的飛雪響了起來，Tom轉頭終於看到了他的目標。他笑著走了過去，像是之前什麼都沒有懷疑，也沒有什麼私底下的計劃一樣。

「Harry，不是說你在圖書館等我嗎？」

「遇到了幾個女生，所以就逃了出來。」Harry笑了下，沒有說那幾個女生圍攻他這個「幸運兒」，嘲諷他用什麼下流的方法勾引了Tom才成了三強爭霸賽選手的舞伴。

Tom漫不經心地點了下頭，伸手就抓住了Harry的手，「跟我來。」

Harry的手溫暖而柔軟，跟Tom那在風雪中走了許久已經變得僵硬而冰冷而完全不一樣。Tom遲疑了一下，手微微鬆開了一下又再次堅定地握住了Harry的手，並且扭頭對著Harry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Harry臉微微一紅，也沒有掙脫Tom的手只是用另外一隻手拉上了斗篷上的兜帽，低聲問：「去什麼地方？」

「我發現你到現在還沒有參加舞會的禮服，所以幫你弄來了一套來。」Tom理所當然地說，卻發現Harry猛然停下了腳步，站在了風雪當中，而已經出來準備吃午餐的學生們越來越多有些人已經開始在走廊中偷偷看著他們低聲討論起來了。

「怎麼？」Tom挑眉，有些不高興地看著莫名其妙的Harry。

「我記得校長說過，四年級一下的學生是不能參加舞會的，所以，我為什麼要準備禮服？」Harry不想這麼說，可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情，說到最後甚至一扭頭撇著唇角斜眼看著Tom。

Tom微微一愣，下意識地開口：「不是說，誰贏得了第一場比賽的勝利，你就是誰的舞伴嗎？」

「那可是IeeE先生說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最起碼，我可是沒有……」Harry臉色微微一紅，卻依然把接下來的話說了出來，「我可是沒有被任何人邀請當他的舞伴！」

Tom徹底愣住了，他傻乎乎地看了面前的Harry半天，突然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Harry，你實在是太可愛了！」Tom笑著摟出了Harry，當著所有人的面在雪花紛飛地前庭中低頭吻住了Harry的唇。

這個吻連帶著一些雪花和Tom的舌一起湧入了Harry的口中，冰涼的雪花在兩個人的唇齒，還有糾纏在一起的舌之間化開，絲絲的涼意刺激著兩個人的感覺，順著舌滑入腹中。片刻之後，Tom才微微後退了一點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還帶著一絲水潤光澤的唇微微開合：「那麼，請問親愛的Harry Potter先生，你願意當我Tom Riddle的舞伴嗎？」

「我……」Harry的唇微微嚅動著，緊張地探出舌尖舔了一下上唇，在Tom的眼神再次黯下來的時候才開口，「我願意。」

「那麼，」Tom直起了腰，「我們現在可以一起去看你的晚會禮服了吧？」

Harry點了下頭，再次被Tom拉著手朝前走去。剛剛走了兩步他又猛然停了下來。

Tom回頭用疑問的眼神看著Harry，而Harry臉色還保持著之前的紅潤，結結巴巴、神色尷尬地開口：「那、那個，我可以跳女步，但是你別想我會穿裙子！」

Tom在這天發出了第二次爽朗的笑聲，他毫不避嫌地摟著Harry在所有人好奇的目光中朝著斯萊特林宿舍的方向走去。而Harry則看到Tom為他準備的禮服的時候，終於也為自己問出來的尷尬問題而訕訕地笑了出來。

聖誕節舞會的開場舞異常的成功，當Tom拉著Harry在舞會舉行到一半的時候偷偷從一旁溜出霍格沃茨大堂的時候，Dumbledore和格林德沃已經成為了舞池最中央的焦點，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的離開。

「Harry……」一把把Harry抵在某個石柱上的Tom，低聲叫著對方的名字，看著對面紅潤的雙唇微微張開喘息著的Harry，一低頭就熱情地擁吻住了Harry的唇。

這個吻有別於兩個人以前任何情況下的吻，Tom的動作不再是輕柔地試探。他粗野而極具進攻性地廝磨著Harry的唇，像是在沙漠中乾渴了半個月的旅遊者一樣汲取著一切能從Harry的口中得到的甘甜。

根本就沒有想到會遭到這種待遇的Harry只能讓自己的後背緊緊依靠在身後的石柱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被動地感受著Tom的唇舌帶來的那種如同觸電一樣的感受。

「Tom……」Harry喘息著，在兩個人的唇好不容易分開之後語調不穩地叫著Tom的名字，而Tom只是深吸了一口氣，就不給Harry任何說話的機會又低頭吻住了Harry那已經紅腫的唇，舌頭舔著Harry的唇、牙齒，然後長驅直入舔吻到了Harry的上顎。

這次他的雙手沒有再像之前那樣緊緊摟著Harry，而是用雙腿箝制著Harry雙手滑到兩人之間解開了Harry禮服的扣子，手一鑽就進入了Harry衣服裡面觸摸著對方那細滑的皮膚。

「別……」Harry在Tom的口中嗚嚥著，伸手抓住了Tom的手，「不……不要……摸……」

「Harry，我想要你……」Tom聲音嘶啞地說，充滿了怎麼都掩飾不了的情慾，「我想現在就……」他在Harry的耳旁吹著氣，舌頭輕輕舔著Harry的耳垂挑逗著Harry，「脫光你的衣服，把你放在我的床上……」

Harry微微顫抖著，不知道到底是因為Tom的話，還是因為因為Tom的動作，或者兩者都有？

「我，Tom，我不能……」

Tom的手在Harry的胸前遊走著，指尖輕輕從他敏感而微微有些堅硬的火熱前掠過，Harry渾身再次顫抖起來，整個人幾乎都無力地依靠在了Tom和石柱之間，不能保持平衡。

「我們不能，你……」Harry再次抓住了Tom的手，「不能！」他搖著頭，染上了一絲情慾的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Tom，「真的不能，我，我現在才……」

Tom知道Harry要說什麼，他輕輕在Harry的耳邊嘆息了一聲，腰和小腹微微上前一挺蓬勃的火熱就隔著順滑的布料抵在Harry的小腹上廝磨著，聲音暗啞而曖昧、幾乎是呻吟一般地開口：「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嗎？」

Harry渾身僵硬地感受著那就算隔著幾層布料都堅硬而炙熱的觸感碰觸到他的小腹，一瞬間一股酥麻、如同電流一般的快感就順著Tom親密碰觸著他廝磨的地方傳遍了全身。他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低吟，可是依然堅持著最後的防線。

「不……不行……」

Tom幾乎是神色痛苦一樣的閉上了眼睛，抱著Harry埋頭在他的脖子間喘息著。

「我接受你的堅持，只是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他低聲說著，靜靜地一動不動的抱著Harry，努力讓幾乎不受控制的慾望平息下去——這並不是最好的時機。

看著Tom那被折磨一樣的克制的神色，Harry僵硬著身體在心中掙紮了許久，最終只是低聲說了一聲對不起。

他實在是沒有準備好真的跟Tom發生什麼實質性的關係。

十多分鐘之後，Tom的呼吸才又變得悠長而平穩，他微笑著直起身子拉住了Harry的手。「沒有什麼對不起的，是我太急了。你，」他看了一眼Harry，唇角噙著曖昧的笑容，「畢竟還是太小了。我會等你，不過不保證自己能有多大的耐心。」

Harry臉上還帶著那種異樣的潮紅，不過兩個人確實離開舞會太久該回去了。Tom笑眯眯地扯著有些不情願的Harry回到舞會，再次跳了一支舞，這才坐在一旁斯萊特林聚集的角落。

「我要一份鰓囊草，能在一月底的時候弄到嗎？」Tom把Harry摟在懷中，沒有完全平復下去的慾望嚇得Harry渾身依然保持僵硬動都不敢動一下，更別說是像以往那樣掙紮著要逃離他的懷抱。

「鰓囊草？」Mulciber微微一愣，「這種東西恐怕不好弄到，畢竟它的實用價值並不怎麼高？My Lord，你要這個東西難道說是……」他的眼珠轉動，避開了Tom握著Harry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廝磨的場面，把聲音壓得更低：「跟第二項比賽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