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平靜

一日早上，Tom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靜靜聽著外面喧鬧的爭執聲，慢慢閉上了眼睛，唇角勾起了一絲笑容——終於，一切都要告一段落了。

傲羅部的人的辦事效率還是很不錯的，幾分鐘正好，整層樓就恢復了平靜，而AbraxasMalfoy也晃晃悠悠地來到了Tom的辦公室。

「恭喜了，未來的國際魔法合作部Riddle部長。」Abraxas臉上帶著習慣性的假笑坐在了Tom的對面，「說真的，哈格斯就是一個白痴。真不敢相信這樣的人也是出自斯萊特林。他竟然都不知道把自己最大的把柄抹掉，反而在抹那些只要有關係就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的貪污之類的小事情。」

「人總有糊塗的時候。」Tom慢吞吞地說，上下打量了Abraxas一下，得出了一個結論，「看起來你婚後的生活過的不錯。」

Abraxas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然後才重新扯動唇角直接無視Tom的問題，轉開了話題。「你要請客，Tom，為了慶祝你要升職。」

Tom皺起了眉頭，「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當國際魔法合作司的部長？不，」他搖頭著頭，嘴角噙著一絲詭異的笑容，「接下來我準備申請調到魔法法律執行司，以後就要請你這個前輩多多照顧了。」

「你要進法律司？」Abraxas臉上的表情像是吃到了什麼味道古怪的食物一樣，在扭曲了片刻之後才放鬆下來，「好吧，好吧，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他說著站了起來，低聲嘟囔了一句「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然後才說出這次過來的真正目的。

「我父親邀請你和Harry一起去家裡吃晚餐。晚上八點，不要遲到。」

晚上十點，當Tom和Harry離開Malfoy莊園之後，Abraxas才好奇地看向自己的父親。

「Tom到底想要做什麼？他明明在國際魔法合作司乾得很好，說不定就可能成為最年輕的主任，甚至是部長，為什麼突然要調到魔法法律執行司？」

老Malfoy沉思了幾分鐘，然後才搖頭。

「目前來說，他的目的還不是很明確，我們慢慢看下去就是了。Abraxas，你一定要記得，和Tom Riddle這樣的人，只能是朋友，絕對不能是敵人。」

「當然，這點眼光我還是有的。自從那小子進入斯萊特林之後，我就發現他跟一般的學生不一樣。」Abraxas嘆息，「只是從來沒有想過，他竟然會是斯萊特林的後人。」

「就算他不是斯萊特林的後人，也將會是一個強大的巫師。你知道，我指的不止是實力。」老Malfoy意味深長地說，然後才站起了身離開了客廳。Abraxas回想了一下Tom自從進入魔法部之後的所作所為，然後不得不嘆息一聲承認自己父親的話是正確的。

就算是他，在有著Malfoy家族的後台和支持下，現在也不過是坐在了一個實權不怎麼大的和Tom同級別的副主任的位置上，而Tom可是真正的實權人物。

而Tom在整個過程中暗中所用的手段，Abraxas覺得自己不一樣能做到，更不可能像Tom那樣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好像已經做好了全部的準備一樣，在關鍵時刻散發出不容人忽視的光芒。

Tom Riddle在政治方面的優秀，不容置疑。

而另外一邊，可以預料到在自己離開之後Malfoy父子會說些什麼話的Tom已經和Harry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兩個人洗了澡之後才躺在了屬於他們的那張床上。

「你想要什麼樣的婚禮？」Tom渾身放鬆地摟著Harry，想著過了今晚之後哈格斯一家就再不會是他的麻煩，心情愉悅無比。

只要是敢於反對他的人，都必須死！

「婚禮啊，」Harry幾乎是興奮的嘆息著，他靜靜躺在Tom的身邊，停頓了片刻才說：「我想在外面舉行婚禮，嗯，露天婚禮怎麼樣，空曠的草坪，茂盛的大樹，還有一些我們的朋友。怎麼樣？」

「感覺像是很不錯。」Tom輕聲笑了下，飛快地在心中計算了一下需要邀請的人，還有成本問題，臉上的笑容就更加燦爛了。這樣的婚禮在成本上來說，比傳統婚禮要節省不少的錢，而且更能營造出他所想要的氣氛和氛圍。

「那麼，證婚人呢？我這邊邀請了老Malfoy先生，你那邊……」

「我不知道。」Harry苦笑了一下，「也許我可以邀請Dumbledore？」

七月的最後一天，當Tom看著對面的Harry低聲說「Yes，Ido」的時候，突然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他看著對面的Harry在同樣的誓言下說出「Yes，Ido」，突然明白之前那種奇妙的感覺是什麼。

從今天開始，他真的可以確定有人願意和他一起分擔所有的幸福，還有……痛苦。

無論貧窮富貴，健康疾病，還是其他，他和Harry都會不離不棄，相伴到永遠。

「Harry，」當主婚人宣佈他們可以當眾吻自己的伴侶的時候，Tom眨著眼睛努力讓自己的視線清晰起來，「我愛你。」

「我也愛你。」Harry低聲回應，然後兩個人的唇慢慢貼合在了一起……

Tom細細書味著屬於Harry的那種獨特味道，原來，無論他有多強大，他始終希望身邊會有那麼一個人和他分享著一切，一種陪伴著他。

知道Harry會永遠陪伴在他身邊的這種感覺，真好。

一整天，Tom的臉上都帶著笑容，和每個客人打招呼，熱情而不會太過於熱情讓人覺得厭煩，等到宴會結束，兩個人一起回到他們的家的時候，兩個人都忍不住猛然嘆息了一聲然後亂成一團地倒在了他們的床上。

「結婚真累。」Harry低聲抱怨了一句，「我覺得我的臉笑得都快僵了。」

「我不是一樣。」Tom懶洋洋地回了一句，調整著身體的姿勢，把Harry摟在懷中，手指不由自主在鑽進Harry的衣服下面輕輕遊走，「感覺比連續在魔法部加班一星期都累。」Tom低聲嘟囔了一下，然後才輕輕吻上Harry眯著的眼睛，低聲說：「不過累也值得，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伴侶了，全天下都知道你跑不了了，Harry。」

「如果我想跑，」Harry在Tom的懷中蠕動了一下身體，「你阻止得了我嗎？我完全可以跑到另外一個時間，Tom。」他半真半假地開著玩笑。而Tom也沒有把他低聲嘟囔的話當真，只是手順著Harry的腰抹向了小腹，並且輕輕地挑逗著。

Harry渾身微微顫抖了一下，然後才抬頭回吻著Tom，「你不是很累了嗎？」

Tom咬著Harry的唇，微微抬高了自己的已經甦醒的胯部廝磨著Harry，含糊不清地說：「我可以再累一點……」

……

一直到八月底的時候，國際魔法合作司的新部長才上任。不是Tom，也不是其他分部的主任，而是之前退休的副部長又被請了回來。

九月初，霍格沃茨才剛剛開學不久，Tom在一次談判中犯了一個說大不大，說小步小的錯誤，新任部長一方面為了立威，一方面為了秉公處理，一個文件批下去Tom就順理成章地被調到了魔法法律執行司，降了一級成為了一個有經驗的副主任的助理。

Tom自從進入魔法部之後就順風順水，很多人以為他和Harry結婚的事情會讓向來看重他的哈格斯惱羞成怒，甚至於暗中報復。誰也沒有想到，還沒有等哈格斯的報復來，他竟然就受到了魔法部的審查，而Tom順順利利結婚，和魔法部不少中高層的人扯上關係。

淺薄到才剛剛滿一年的政治資歷，剛剛滿二十三四歲的年輕人，一下子到了魔法部官員的中層職位，雖然看著他的影響力還不到他職位的那個地步，不過依然有很多魔法部的老人都睜大著眼睛等著看Tom這匹黑馬能跑到什麼地步呢。

而更多的人，則暗中嫉妒著Tom，認為他只是運氣好，如果那樣的機會給他們，他們也能做出一番成就，說不定會比Tom更加出色。

在這麼複雜的環境中，Tom突然犯了個錯被「發配」到了魔法法律執行司，甚至下調一級成為一個雖然說得上話，但是不怎麼起眼的助理，立刻讓不少人幸災樂禍起來。而這一年飛速攀升帶來的光環而跟著暗淡了下去。

Tom似乎在一夜之間，成為了一個平平凡凡為了養家餬口而努力工作的年輕人。他按時上下班，離開之前總是要到麻瓜物書研究那淩亂的辦公室中去接已經成為辦公室副主任的Harry，兩個人再一起離開。

有時候魔法部的人會看到他們一起去買菜回家做，有時候也能看到他們就在魔法部外面不遠處的一家安靜的咖啡廳吃晚餐，然後一起散步。

兩個人幸福的就像是模範夫妻一樣，魔法部中本來不看好兩個人的那些巫師全部閉嘴了。

只不過偶爾還是會有人嘟囔那麼一兩句所謂的「美色誤人」，說Tom這個本來很有上進心的年輕人結婚之後竟然老老實實的工作，不露一絲鋒芒。

「一個大好的人才就這麼被毀了啊！」看著Tom準時在下班的時候離開自己的辦公桌，同部門的一個看起來有五十多歲的老人感嘆了一聲，而坐在一旁拿著一本雜誌閒著無聊翻看的Abraxas則在心中冷哼了一聲。

一個大好人才被毀了？

Tom是那種為了美人就不要權力的人嗎？看起來，這個老傢伙眼神不行了，也許該找Tom想想辦法把他給頂下來了。

離開魔法法律執行司的Tom根本就不管身後那些人的想法，他一路微笑著和其他人打著招呼到了Harry的辦公室。Harry正在趴在他的辦公桌上在用魔杖搗鼓著什麼東西。

「怎麼，有什麼新奇的東西送來嗎？」

Harry一聽是Tom的聲音，立刻直起身子隨手把辦公桌上的東西給丟進了抽屜裡面，這才笑著回頭看向Tom，「下班了？」

Tom有些好奇地看著Harry，想著他之前那幾乎是一氣呵成的動作，隱隱覺得Harry似乎隱瞞了他什麼。

麻瓜物書研究部的東西，從來就沒有什麼秘密，Harry為什麼要瞞著他呢？

Tom心中隱隱有些不悅，穿越過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坐到了Harry的身邊，「今天要加班嗎？」

「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估計是不用加班。」Harry回頭笑了下，然後轉頭看向窗戶外面，那裡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已經開始在飄雪花了。感嘆了一聲，他才起身開始收拾桌子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插頭插座，電話之類的東西，一邊收拾一邊低聲開口：「你不會以為我忘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吧？」

「這麼說，你沒忘？」Tom輕聲笑了起來，對著已經把亂七八糟的東西收拾得差不多的Harry伸出了手，「那麼生日禮物呢？」

「我說，」Harry回頭坐在了桌子上看著Tom伸到自己面前的說，忍不住笑了出來，「你怎麼結婚之後越來越像小孩子了，哪裡有討要生日禮物的？」

「為什麼不能？」Tom起身過去，隨手揮動魔杖關上了Harry辦公室的門，然後才站在辦公桌前摟住了Harry，「別忘了，你生日的時候，我可是把我整個人都打包送給了你。」他曖昧地說著，輕輕咬著Harry的唇，「現在部裡的人都說我為了美色不要前程了呢？整個人都墮落甘於平凡了，你怎麼看？」

Harry的唇在Tom的輕吮發出呢喃的聲音，Tom聽著依稀像是「如果真那樣就好了」。

他低聲在Harry的脖子間笑著，自己怎麼可能會是那樣沒有用的人。他要做的不是站在魔法部的最頂端，而是控制整個魔法部，站在魔法世界，甚至是整個世界的最頂端。

而這樣的事情，根本就急不來。

當初進魔法部之所以出那麼大的風頭，只是為了用最快的辦法脫離哈格斯的控制，不用跟那個莉莉婭糾纏過多，而現在已經沒有人能輕易控制在魔法部暗中建立起人際關係網的他了。

一切自然需要慢慢來。發展太快，必定會造成根基不穩。他不是白痴，知道有些事情急不了。

和Harry在辦公室裡面親暱地說了一會兒話，Tom這才直起身子伸手把Harry的頭髮弄得更加淩亂，這才滿意地點了下頭。

「嗯，這樣才更符合我沉迷美色的謠言。」

「美色？」Harry皺了下鼻子，「我算是美色嗎？」

Tom低聲笑了起來，拉著Harry的手放在了某個地方曖昧地說：「對於別人我不知道，但是對於我來說，你絕對是美色。」

Harry臉微微一紅，猛然抽出了自己的手，幾乎是逃一樣的出了自己的辦公室，等到Tom慢悠悠地從裡面走出去的時候，麻瓜部的那些巫師都低頭在輕聲的笑著。

Tom神色不變，跟上Harry等離開了魔法布走到麻瓜街頭的時候他才再次開口。

「我說，你真的準備好今天的節目了嗎？」

Harry微微笑著，「其實也不是這幾天就準備好的了，而是……」他沒有說完就停了下來，拉著Tom越過車輛已經越來越少的街道，來到了一個禮書店的櫥窗外面趴在那裡看著裡面那些製作精美的展示書。

Tom站在一旁看著Harry認真到兩隻眼睛幾乎都會發光的樣子，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他沒有說完的那句話，應該是，一年前他就預備好了怎麼和自己過平安夜過生日，可是卻一直等到半夜，他才回去。

還是帶著其他女人身上的香味和頭髮回去的……

想到這裡，Tom心中猛然抽痛了一下，再對比著Harry那容易滿足的燦爛笑容，慢慢閉上了眼睛，再睜開。

他微微上前跨了一步，手輕輕摟在Harry的腰間，低聲道：「有喜歡的嗎？」

「我喜歡那個娃娃，」Harry指著櫥窗中一個披著一頭黑色卷長發眼睛大大得像是會說話一樣的娃娃，臉微微一紅，才扭頭，「我們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Tom再次回頭看了一眼櫥窗中Harry說喜歡的那個孩子，這才跟著Harry上了車。在第三次轉車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當初在韋斯萊家，Harry抱著亞瑟韋斯萊的時候那種奇妙的表情。

等到再次下車的時候，Tom才發現他們已經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那街道的口上有一個路牌，上面寫著女貞路。

「這裡是……」

「我長大的地方。」Harry靜靜地說，一手緊緊握著Tom的手。一路上Tom在沉思，可能沒有注意到有多少人對他們的親密而側目，不過就算被再多的人看著，Harry也沒有鬆手。

停頓了一下，Harry拉著Tom從女貞路四號那裡走過，兩個人竟然就在慢慢飄落的雪花中坐在了那裡的鞦韆上。

「應該說是我未來長大的地方。」Harry嘆息著，雙腳微微晃動腦袋依靠在Tom的肩膀上，眯著眼睛。兩個人的身上都被加了咒語，雪花順著飄落沒有一點停留在他們的身上。

Tom靜靜聽著Harry講他童年發生的事情，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微笑。

他早就知道，Harry和他很相像。那其實不是指相貌，而是身上帶著的那種氣息。疏離淡漠的氣息，還有外表所裝出來的那種或者是溫和，或者是開朗的假像。

Tom的手緊緊地摟著Harry，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本來慢慢悠悠的雪花也越飄越急，不過在魔法保護下的兩個人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那算是我第一次跟著德思禮一家出去玩，結果發現我竟然是一個蛇佬腔，一條蛇告訴我它從來沒有去過巴西，是在動物園中孵化出來的。」

「然後呢？」想起Harry曾經說過的有關自己身世的謊話，Tom幾乎忍不住笑了出來，只是他還是不知道Harry為什麼會是蛇佬腔——他確實沒有斯萊特林的血統。

「然後？」眯著眼睛看著女貞路上那一家家亮起來的燈火的Harry根本就不知道Tom在想什麼，只是輕聲笑了出來。「然後我被達力一把推到了地上，結果等達力趴到玻璃櫥窗上的時候，那個玻璃突然消失，他一下子就掉了進去，那條蟒蛇也被我放了出來，嚇得整個動物園的人都亂跑亂叫。再後來……」Harry聲調慢慢低了下去，「我就被關在樓梯間裡面一直到暑假的開始才被放了出來。接著就是鋪天蓋地的貓頭鷹，等到我正式收到信的那天，已經是我十一歲生日了。」

「對了，你猜最後是誰把信送到我手上的？」Harry突然坐直了身子，笑嘻嘻地轉頭看向Tom，臉上帶著一點孩子氣的笑容，得意洋洋地說：「你肯定猜不到。」

「送信？」Tom微微愣了一下，然後竟然真的分析起這種沒有用的東西來。「如果學生收不到錄取通知書，那麼一般都是由學校的教授親自去送信的。而學校的教授——」他停頓了一下，搖頭：「絕對不會是Dumbledore，他現在已經是校長了。可是其他的教授，你也不會這麼興致勃勃的讓我猜，難道是麥格？不對，你跟她交情也不怎麼樣……」

Tom仔細地回想了一下他記憶中Harry在霍格沃茨的表現，最後眼睛越瞪越大。

「你不會是要告訴我，是Hagrid吧？」

Harry臉上的笑容垮了下去，狠狠地瞪了Tom一眼。

「這你都能猜到。」

「Hagrdi竟然在霍格沃茨當了教授？」Tom眼睛瞪大了一點，然後才苦笑，「應該是神奇生物保護課的教授吧，他就對那個擅長。」

Harry低聲笑了下，拉著Tom從鞦韆上跳了下去，「我發現你真的有Dumbledore教授有得一拼。」

「什麼意思？」Tom警惕地問。

「就是只要給你們一點線索，你們就能推敲出整個事實啊。可能在腦子這方面，也只有Dumbledore教授能讓你……」Harry最後的話沒有說完。如果他直接說Tom害怕Dumbledore的話，恐怕Tom會要面子的直接跟他翻臉。

可是，不管平時干什麼只要跟Dumbledore牽扯上，Tom還是會不由自主的提前十二萬分的精神，那雙眼睛警惕的時候都帶著一絲光亮，像是在接受一項挑戰一樣。

兩個人直接幻影移形回到了他們的家裡，廚房裡面早已經準備好了食物材料。Tom和Harry兩個人一起準備平安夜的晚餐，然後一起烤了一個蛋糕，弄得兩個人滿臉都是麵粉，可是笑得比平時開朗了不少。

聖誕節過完就是新年，等到整個假期都過去之後，Tom又重新回到了魔法部，重新當他的助理，順便暗中繼續增加他關係網中的人，甚至是發展一些願意追隨他的手下。

二月底，Tom的頂頭上司因為在執行法律的時候犯的一個小錯誤受到了魔法法律執行司部長賈斯特斯平利維克的指責，兩天後他就正式送上了辭呈，等到三月份Tom再去的時候就接到了一份新的任命書，在不聲不響中接替了辦公室中副主任的位置。

他平靜地接受了所有人的恭賀，最後才看向賴在他的辦公室帶著一臉曖昧笑容的Abraxas，「Malfoy家的手筆？」

Abraxas懶洋洋地笑著，「他老了。」

Tom點了下頭，低頭看向手中的文件，用劉海擋住了眼睛裡面一閃而逝的情緒。

Malfoy家對於魔法部的影響力，還真的不是一天兩天能消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