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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愛上玄月》第64章
下卷 第64章 曖昧

  費盡心思的試探,結果他並不是尋,原來是我多想了。

  開心也整天會豬啊豬的叫,或許事實可能就是這樣的。

  除夕那夜後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至今仍不知道。

  籃球場為什麼被毀?茅廁為什麼會塌?汪書呆為什麼會受傷?

  那三個人始終是守口如瓶,就連開心幾次看見我,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去探望過汪書呆,也試探過他為何會受傷?他竟然和我一樣一無所知,只記得我去拿醋,之後的事也都忘的一乾二淨。

  呵,這可真是巧的出奇了!我以為醉酒忘事的本領就只有夏之洛一人會有,原來還有人也會這樣。

  從那日之後,我基本足不出戶,每天除了畫畫,就是默寫金剛經,為的就是讓自己不平靜的心平靜下來,或許這樣事情就會有轉機。

  今夜是十五,元宵佳節,他們都去賞燈了,我沒去,找了個昨夜未睡好今夜只想睡覺的爛藉口留下來和將軍一起看門。

  當一行人回來的時候,除了開心之外,好像是各懷心思。

  明天,趙叔會去朱雀國,而我也會出發去白虎國,解決掉馬桶店退租賠償等一切事宜。青龍國店舖一事,趙叔處理的相當好。

  其實內心裡,我掙扎過很多次,為什麼還要千里迢迢去處理這件事,是怕他找到我嗎?五年了,我會過的這麼安寧,這麼平靜,我想還是他放手了吧。否則,一個全新的笑笑也不會在我的身邊。

  他的心始終是軟的,無論是對我還是對她……

  和玄武國僵持了那麼多年,他堅持一次又一次的議和,終究恢復了往日的平靜。他是獨特的,太平盛世,不是每個皇帝都能做到的,那個位置的確只有他才適合。

  當初若不是討厭那茅廁的惡劣環境和噁心的味道,我是不會硬把抽水馬桶給弄出來的。即使後來還有一些什麼與這時代不符的作風與點子,我也只會選擇獨樂樂。

  現代的那些玩藝,並不適於這個時代。

  每個時代都有它應遵循的規律,一切事物的發展也都是循序漸進,若是硬想打破這些規律,將一些事物扭轉,逆天而行,只會給自己帶來無盡的麻煩。

  衣食住行,這六年的古代生活,讓我漸漸變得更像一個古董人類了,甚至當初一心想要回家的念頭也早已忘卻,但願他們失去了我,依然能過的很好。

  抬頭望向夜空下的那輪明月,曾經,究竟有多久……

  唉,既然已經決定要關了,那就所有全都關了吧。

  唔,今晚想的事情好像有點多了,還是好好整頓一下,早點休息吧,明早要精神飽滿的出發呢。

  當我轉身正準備回房時,卻看見一抹白色倩影神色匆匆地出了隔壁的門。

  笑笑?她不是剛回來不久嗎?而且都這麼晚了,怎麼還要出去,手中還提著一把劍,除了平時教開心武功之外,已經五年不曾有過這樣的事了。

  我並不是個喜歡探究個人隱私的人,甚至很討厭這種行為,但是對於她,除了感恩之外更多的是關心。

  我悄悄地跟了過去,卻發現她沒有走正門也沒有走後門,而是選擇施展輕功飛出了牆院。

  我的心猛然一縮,什麼時候她又開始接任務了,為什麼我都不知道……

  該死的,我又不會武功,這怎麼追啊?!

  這裡離後門比較近,還是先追出去看看吧,能追多遠追多遠。

  要走後門,必經之路就是他們幾個所住的那幾間房子,所以在這個時候,碰到某個人也是見怪不怪了。

  他身著一身白色中衣,雙手抱胸,手中還攥著一塊布,那頭銀白色頭髮胡亂的披散著,再望進他那深如一潭湖水的雙眸……

  吼!這傢伙竟然也有魅惑人心神的時候。

  「女人,你不會是想通了,來找夜某的吧。」這傢伙的嘴巴沒有一天是正經的,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我轉念想到他曾說過一人一劍一騎走江湖,追上笑笑應該靠得住吧。

  「喂,你不是號稱文武雙全嗎?走,用你的輕功帶我去追人。」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拖著他就走。

  「女人,此刻已是深更半夜,男女授受不親啊。」他戲謔著邊說邊掙脫我的手。

  男女授受不親?見鬼了,整天跟我哭著喊著要我爬上他的床,這會跟我來這套?

  「少來這套!其他人說這句話,我還會當真,你就免了,趕緊帶我去追人。」

  「我說大小姐,你沒見著夜某穿的是這等單薄嗎?若是還像上次那樣受了風寒,你幫我煎藥?」

  輕佻一下眉,仔細地掃視他一眼,瞥見他手中的那塊破布,還真是影響形象。奪下,咦?濕的,洗澡布?替他扔了好了。咦?他的頭髮也是濕的,身上還有種淡淡的檀香味。

  暈!這傢伙怎麼老是喜歡三更半夜的洗澡。

  「放心好了,倘若你很不幸的凍死了,我會替你收屍的,然後找個風水大師給你挑塊風水寶地,把風風光光的給葬了!哪來那麼多的廢話哩,快點走啦,追不上人唯你試問!」我又上前拽住他,拖著就走。

  誰知他的動作比我更快,單手扣上我的腰,提起,便雙雙向院牆外飛了出去。

  那個?我沒告訴他方向,他怎麼知道往這邊的?

  這冬日的夜風還真的是冷冽刺骨!臉不禁往他的懷中縮去,那股淡淡檀香味又幽幽入鼻,神情恍惚。他穿的這樣單薄,應該不會有事吧?

  這一停下,便是到了城西小小的樂涼寺後山,躍過樂涼寺的後山也就是城外了。

  這交貨的地點不會是人家小寺院的後山吧?

  熟悉的刀劍相弋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撫著自己那顆忐忑不安的心,沒有冒冒然然衝過去,而是輕手輕腳地往右前方走去。

  驀地,夜尋歡攬住我,跳向前面一個隱蔽的雜草叢裡,那視野正好可將打鬥中的一男一女一覽無餘。

  明月當空,刀光劍影下,我看清了,那身姿輕盈,衣裙飄繞的女子是笑笑。

  與她交戰的是一個身著藍色長衫的年輕男子,月光撫照下,將他那一身藍色衣衫映的豔麗無比。呵,大冬天的,一個大男人穿著顏色這麼光鮮的衣服,我還是頭一次見,真是好奇他會長成什麼樣。

  雖然我不懂武功,但我卻能看出那男子並無傷害笑笑之意,一招一勢均以退為主,反而是笑笑貌似失了平時的冷靜,劍法揮的雜亂而無章,看似是一味的出氣亂砍而已。

  這種情形,要我來說,只有兩個字──曖昧。

  曖昧?但願笑笑不會是三更半夜跑出來會情郎。

  當那男子轉過臉,面向我們這邊時,我不禁嘖嘖連聲。俊眉,挺鼻,薄唇,俊朗剛毅的外表,脫俗不凡的氣質,那件豔麗的藍色長衫罩在他身上還真是絕配。

  這樣的人間極品,當年我只見過四個,還有,那個書呆也馬馬虎虎湊和著算上吧。過了五年的尼姑生活,竟然又讓我給見著了,情不自禁低聲脫口而出:「靠!還是個人間極品的大帥哥!」

  「帥哥?什麼意思?」

  望向一臉求知慾的夜尋歡,我突然有了種想刺激他的念頭,誰叫他整天佔我便宜。

  「帥?!長的像他那樣就叫做帥,長的像你這樣就叫做俗。明白什麼意思不?」

  豈料此男人的臉皮比那城牆拐彎還要厚,竟然大言不慚地反譏我:「男人長的帥有什麼用?要麼能文,要麼能武,既然要長成他那樣,就應該像夜某這樣既能文也能武,懂不懂?」

  「你怎麼知道他是不是文武雙全?自大,自狂,自負,加自戀!」

  「以貎取人,你豈不比夜某更俗?」

  「……」切!翻個白眼,真是懶得理你!

  吼吼!盡顧著和這傢伙鬼扯,忘了聽他們說什麼了,害我錯過一大段情節。

  驀地,笑笑失態地大叫起來:「管焰城,你不要再過來,你再往前一步,我真的會一劍刺下去。」

  管焰城?哦?這個人間極品男就是開心口中的第二偶像,人賤山莊的大師兄管焰城?上次和我交過手的傢伙?真是可惜了近距離的欣賞了。

  看他倆這等情形,心中已百分之百的確定,笑笑這回情難自禁,深深地淪陷了。

  原來她真的是來會情郎。

  那管焰城一臉很認真的樣子,真的向前走過去,而笑笑被逼著節節往後直退,當背後被梧桐樹抵住無法再退時,手中的劍華光一閃便用力的刺了過去。

  天啦!這傻丫頭!

  接下來的情形也宛如電視劇上所拍的狗血劇情一樣,笑笑懊悔地丟了手中的劍,一邊哭喊著情郎的名字,一邊楚楚動人地撲了過去。

  再接下來就是幼稚園以下幼兒不宜的鏡頭,小管同志忍著左肩的傷痛,摟住笑笑深情地吻了起來。

  唉──  我深吐一口氣,側過身子,左手很自然地蓋上了蹲在我右邊夜尋歡的眼睛,緩緩地說道:「非禮勿視!」

  這氣氛還真是莫明的曖昧,那邊兩人吻的天暈地暗,這邊我和他靠的這般貼近,兩人熱騰的氣息匯織在這冰冷的空氣中,真是尷尬難耐啊。

  我不敢看夜尋歡,雙眼只能到處亂瞟,腦子裡也想著一些神傷的事。

  五年前,不知道是偶然還是刻意,剛離開京城沒多久,便在途中讓我遇見了滿臉是血又是昏迷中的白映彤。心驚膽顫的喚醒她之後,我是誰,怎樣出的金碧城,以前的事,她統統都記不得。

  流著愉悅的淚水,我為她取名笑笑。

  在我最後轉身離去那瞬間,我有聽到她最後自言自語所說的那句話。

  她以前的事我沒有告訴她,之所以沒講,除了想讓她重新開始活過之外,也因為本身我對她瞭解也只限那麼多,但是我和她體內都有黑寡婦之毒的事,沒有對她隱瞞,而是如實相告。

  這五年來,她都未曾出現過今日這般的情愫,她拒絕管焰城,甚至傷了他的那種心境,我能深深地體會到。

  黑寡婦!致命的傷痛!

  我甚至都不知道我若真的見了尋以後,該怎麼辦?

  「喂!你在幹嘛?死抓著我的手做什麼?」

  可惡!這個死傢伙居然趁我走神的當際,拿下我蓋著他眼睛的手,並將我的雙手都包在他的手中,我羞憤地想抽出手,怎奈這傢伙包的死緊,不肯鬆手。可惡!

  「不要亂動!你的手很冰冷,我在幫你取暖。」

  呃?他在幫我取暖?

  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臉也不由地微微有些泛熱。偷瞥下,他的眼眸裡好像有兩團火焰在燃燒。

  唉!我的天啦!那廂怎麼還沒吻完?!真是滴汗啦!這該死的讓人面紅耳赤的曖昧氣氛!

  正咒罵著,終於有動靜了。

  「你以後都不要再來找我,我也不會再見你。」笑笑哀怨地叫著,一把推開了管焰城,終於結束了那個纏綿緋側的熱吻了。

  「是因為你臉上的傷疤嗎?那有什麼好介意的?」

  「不是!不是!你不要再說了。」

  「那究竟是為了什麼?你說啊!」管焰城心不甘地問著。

  「因為我是黑寡婦!我是黑寡婦!我是黑寡婦!我是黑寡婦!」笑笑失去理智的嘶吼了起來。

  那一聲聲撕心裂肺的黑寡婦,猶如烈日當空卻驚雷一般,盤旋在這樂涼山的上空,久久不曾散去。

  管焰城呆住了,捂著自己的傷口,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痛苦地看著笑笑,嘴中不停地呢喃著不可能。

  笑笑撫了撫眼淚,拾起地上的劍,含著淚跑走了。

  她說出口了……

  我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被夜尋歡包在手中的雙手也緊緊地攥起,狠狠掐向手心……

  許久,夜尋歡輕輕地開了口:「都走了!我們要不要走?」

  我回過神望向四周,果真都走了,真是讓人壓抑的一場戲。

  我的手還被他給包著,當下覺得丟人,大力抽回,撇了撇嘴:「你這個月二十兩都不用想拿了。」

  他又是那滿不在乎的謔笑,頓覺可惡。

  推開他,匆忙站起身,眼前頓覺一片漆黑,暈晃了兩下,身體便被扶住。

  吼!蹲了這麼久,沒想到腿都麻了,站起來時由於速度過快過激,腦子還小沖血了一把。

  視線在眼前那個健碩的胸膛上駐留了片刻,茅塞頓開,雙手便探了進去,上下非禮了一遍,卻未曾摸到我想要找到的東西。

  驀地,整個人被緊緊的攬進一個溫暖的懷中,那股令人舒服的檀香味伺機鑽入鼻中,隨即耳邊便傳來那迷惑神志的聲音:「女人,你還真會撩撥人。」

  這傢伙太過份了,一而再再而三的非禮我。掙脫不掉他雙手的束縛,我便一口咬向他的肩胛處。

  無論我使多大力的咬他,他始終都未肯放開我,任由我憤恨地咬著。

  慢慢地我鬆了口,無奈地低聲問道:「你倒底想幹嘛?」

  「只想抱抱你而已!」

  「已經很晚了,明早我還要……」

  「噓,再過會,我們就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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