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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景言在吃與不吃之間猶豫掙扎。
不吃,眼前的景色實在是誘人食欲,讓人食指大動。更何況喜歡的人用這種表情對自己發出這種邀約,相信是男人都忍不住的,沒有馬上撲上去已經很君子了。
吃,他還沒有忘記自己以前的悲慘下場。
男人之間的做愛就像野獸之間的戰鬥,誰夠強大誰就在上面!
他和許鏡優,很明顯,他處於弱勢的一方......
終於他忍痛下了決定,不吃。
開玩笑,撲上去還指不定誰吃誰呢!
張景言爬起來藉故說去廁所想逃開這桃色陷阱,沒料腳剛觸地,腰就被人一把攬住拉了回去。
抵著後面堅實的胸膛,張景言不安地動動,不能示弱的他只能故作輕鬆地問:“幹嗎拉我,我要憋不住了啊。”
“先別動,我想親親你。”
許鏡優在他脖子上吐著熱氣,張景言往旁邊縮了縮,露出的脖頸更方便他的動作。
先是柔軟的唇落在上面,脖子上面的皮膚現在異常的敏感,每一分感覺都仿佛被擴大幾倍,張景言呼吸都亂了。
極盡溫柔的吻後是舌頭的舔吮,濕熱的舌頭像蛇一樣在脆弱的皮膚表面滑動,隱藏在肌膚下的青色血管上面被牙齒用力地啃咬,像吸血鬼在尋找最美味的地方下口。
在淫靡的氣氛下,連痛楚也變成了極至的歡愉。
下巴被握住轉過去,唇舌激烈的深入交纏讓唾液隨著動作從嘴角流下,滑落到下頜。
許鏡優模仿著性交的動作進出,動作色情得讓張景言腰間一陣酥麻,腦子裏有種奇妙的眩暈感,腳像踩在了雲端。
皮帶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別解開了扔在地上,拉練和扣子也沒堅守住陣地,從打開的縫隙中能看見內褲的顏色。襯衣的下擺已經從褲子里拉出來,從解開的扣子裏伸進去的手在襯衫的遮掩下也可以很清楚地看見在做什麽。
胸口和腹部不斷被撫摸揉按的感覺非常的舒服,張景言閉著眼睛,發出曖昧的喘息。
他現在的腦子已經是一堆漿糊,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
明明知道這種快樂後面隱藏的危機,但從身體忠實傳來的快感讓他停不下來,也克制不了。
就算感覺到被人騰空抱起岔開雙腿坐在男人的腿上,長褲和內褲一同被脫到腳踝,也無法做出有效的反抗。
理智不斷地向他發出逃走的訊號,但身體貪婪地想再多得到一點愛撫,再多一點刺激。
敏感的大腿內側被長著薄繭的手指磨挲著,那種搔不到癢處的感覺讓張景言不耐地挺起下身,暗示性地摩擦著他的手。
這時他已經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後面火熱硬挺的東西正抵著他的臀部。
把上身和大腿玩弄了便的許鏡優終於把手伸向了他腿間,那裏已經早就硬了,充血的男根筆直地立著,在得到了愛撫後尖端興奮地流出透明的液體。
張景言抬起了頭,閉著眼睛,咬著嘴唇拼命壓抑著聲音。
臀部也被大手用力揉著,手指偶爾有意無意地碰觸到那禁閉的入口。
太過興奮的張景言根本沒有閒暇去注意。
在愛撫最為濃烈的時候,張景言忽然感到後面有異物侵入的感覺,頭一扭看見許鏡優拿了一管藥膏,一隻手的手指已經伸了進去,技巧地在裏面做圓周運動。
沈迷在情欲中的他立刻清醒了幾分,掙扎地想要起身。許鏡優握住他火熱的手指一緊,身體馬上又頹然地坐下,只能大口地喘著粗氣。
“放,放手......”
嘴裏說著自己都不信的話,背後傳來低沈的笑聲,似乎在嘲笑他的言不由衷。
身體仿佛已經不是他的,只知道貪婪地追逐快感。
許鏡優已經拉開了拉練,火熱的性器從下面磨蹭著他的。
張景言受不了地輕哼了聲,無意地低頭看了一眼,在看到的瞬間原本潮紅的臉白了一下,突然就掙扎了起來。
開什麽玩笑,用這種尺寸的東西會弄死人的!
許鏡優不得不用力把他按在腿上,然後從後面輕輕吻著他的脖子,低聲地問他怎麽了。
張景言慘白著臉,“我,我不做了,會死人的......我受不了......”
許鏡優更用力地按著他,“怎麽會呢,我會很溫柔的......”
邊說嘴唇邊往上移,和他交換著綿長的吻。
張景言被牢牢抓著,逃不了,掙不開,眼睜睜看著那恐怖的兇器朝他一步步靠近。
臉上幾乎已經沒有血色了,幾年前的那次就讓他在床上躺了好幾天,八年後豈不是要掉他老命?
就算張景言已經怕得要哭了許鏡優還是沒有放開他的意思,堅挺的欲望進入時,張景言痛得都要昏過去了。
“放鬆一點,你太緊張了,沒有那麽痛的。”
許鏡優的聲音有些壓抑。
你他媽的說的好聽,你怎麽不來試試!
張景言只能在心裏罵罵,他不能張口,他怕自己一開口發出的就是慘叫。
嗚嗚,你也不看看你那尺寸是往人身上捅的嗎?
番外
大掃除的一天(注:時間在張景言筒子時間倒流後不久~)
話說一天早上,張景言起床後懶懶地走到飯廳,看到桌上放著做好的早餐和牛奶,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最討厭喝牛奶了~~>_<
一臉厭惡地把牛奶倒進水池,把剩下的火腿和煎蛋全部吃光,張景言滿意地擦擦嘴。
好了,今天做什麽呢?
外面天氣很好,連續下了幾天小雨的天空今天很賞臉地晴朗了起來。
太陽照在人身上暖暖的,舒服得讓人想睡過去。
想想自己才剛起來的張景言打消了這一誘人的想法。
在這個新家裏已待了一個月的張景言突然想好好打掃一番衛生。
在這裏住的這些天,張景言發現方振宇沒有雇傭鍾點工的習慣,整個屋子的衛生似乎都是許鏡優一個人完成的。
幼齒版許鏡優的工作無疑是出色的,客廳的地板上連一點灰塵都看不到。
但人就是這樣無聊的生物,面對著一塵不然,光可見人的房間,張景言挽起袖子發下了要將屋子整理一新的豪言壯語。
先是客廳──
在拿著抹布轉悠了半天後,張景言趴在了地上,手指伸到了沙發下抹了一下,伸出來一看,依然修長白皙。
張景言黑線,這人是重度的潔癖嗎?
然後是廚房──
除了剛才吃了還沒洗的碗以外,簡直就像是沒人用過一樣。
張景言黑著臉把碗洗了擦幹放進消毒櫃中。
再來是臥室──
額……張景言站在門外,許鏡優的臥室……被反鎖了……
英雄無用武之地啊──!
最後只有自己的臥室了──
住了一個月的房間,裏面的擺設什麽的都很熟悉了,但一直都沒有好好翻看過,這次正好看一下。
指不定再翻出一兩張金卡什麽的。
興致濃厚的張景言打開了衣櫃,裏面是幾件衣服,數量不多,看來方振宇在這裏住的時間並不是很多。
然後是桌子,抽屜都沒有上鎖,裏面只有些不怎麽重要的文件。
令他感興趣的是床下的一個箱子。
箱子不大,拎著還有些重。
最重要的是,外面上了一把小鎖。
會上鎖的東西代表了什麽?
眾所周知不是貴重的物品就是不希望被別人看到的東西。
不論是哪一種,張景言都非常的感興趣!
馬上興致勃勃地把箱子拿到了客廳的桌上,再找了把鐵錘。三兩下把鎖砸開。
反正現在這是他的東西,他也不必客氣不是?
如同找到了寶藏的冒險者一樣,張景言懷著激動興奮的心情地打開了箱子。
恩?這是什麽?
張景言從裏面拿起一個外表圓滑像雞蛋一樣的東西看。
再拿──一根顏色鮮紅的皮鞭= =///
再拿──一捆黑色的麻繩……
再來──一套毛茸茸的小灰狼的衣服(還有配套的可愛手套腳套和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 =///)
再來──幾支大小不同,形狀各異的按摩棒= =///
再看──一包蠟燭= =///
張景言就算再白癡也知道這“蠟燭”不是普通的蠟燭了……
而這時,門突然開了。
穿著校服更顯年幼的許鏡優走了進來,看了一眼他手上的東西(一支草莓口味的潤滑油)。
“我回來拿要交的作業。”
他面無表情地走進了房間,沒多久出來了,換好鞋,打開了大門。看看還呈呆楞狀態的張景言。
“東西用完了就放回去,還有,橘子口味的用完了,還要買嗎?”
“啊,好的。”
還在石化狀態的張景言在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後,大門已經關上了。
等一下,他剛才……到底說了什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PS 哈哈,正文沒更完,這個算新年賀禮吧~大家新年快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