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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觴》第45章
第十八章 揭謎之行

  我看著白公子那雙看似很純真的大眼睛,擺弄著手中的"織女"娃娃,問道:"你知道‘牛郎織女'是什么關系么。"他的目光完全集中在那小小的"牛郎"身上:"知道。"我說:"那你還送給我。"他抬起頭,沖我微微一笑:"溫大少爺,你是不是又想到其他地方去了?你希望我說什么呢?你就是這破毛病,總覺得全世界的人都該喜歡你。"我臉上一紅,道:"我沒有。"他翻了個白眼,直嘆氣:"哎,你這人......還是那么別扭。"

  見他朝前走了幾步,我站在原地不知該說什么好,他卻突然回首對我嫵媚一笑:"不過你說得沒錯,我是喜歡你。"我的臉變得更紅了,支支吾吾道:"我......我......"他想了想又說:"不過僅限于喜歡,你別想多了。"

  天邊的白色漸漸被黑暗覆蓋,一抹淡淡的月色從鱗次櫛比的房屋縫隙中灑落出來。蘇州城的夜晚總是清涼而又宜人的,此時的白瓊隱看上去很像是一個脫俗的仙子,一顰一笑都是優雅淡定的。我的心里突然覺得十分溫暖。臉上蒙著布,他看不到我的笑容,可我依舊笑得十分開心:"白公子,我也很喜歡你。"他怔怔地看著我,大抵是沒想到我會說這種話吧。

  可很快他眼中的愕然便消失了。他嘴角掛著笑意,走到我面前,伸出手來勾著我的肩膀,魅惑地看著我:"喜歡我?"他輕輕一笑,靠到我的耳邊,悄悄說: "喜歡我就上我吧......"我連忙把他推了開去,解釋道:"我說的喜歡,性質和你說的一樣!不是那種喜歡!"他也不顧身邊是否有人看見我們,又黏到了我身上,懶懶地說:"我說的喜歡,就是指情愛之事,原來你也和我一樣......那我們等什么,現在就回客棧吧。"

  我又一次把他推了開去,怒道:"白公子,人和動物是不一樣的。人要懂得控制自己的行為,這樣的事這可以和喜歡的人才能做!"我說完以后才發現這話是從桓雅文口中說出來的。當時還被我狠狠唾棄了一番,沒想到此時我也會用它來教訓人。白公子又不分場合地哈哈大笑起來,笑得身子都弓了下去,頭上雪白色的發帶連同發絲都在輕輕震顫。

  我不知該說什么了,唯有等他笑夠了才悻悻走回客棧。

  回客棧以后,我躺在了自己的床上,開始計劃出行路線。要調查江湖上的大事,能找的人只有司徒雪天、蘇姚和萬沫昂。若我去尋找司徒雪天,他未必會告訴我,而且找了他說不定會遇到桓雅文,到時候恐怕會弄得更尷尬。

  就在我還在冥思苦想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推開了。我連忙理好衣服坐起身朝門口看去,只見白公子還是披著衣服站在那里,見我坐起身了便走到我身邊坐下。門外的冷風刮得我瑟瑟發抖,我說:"你進來做甚么。"他說:"你臉上的布可以揭了。"我說:"你早上為什么不給我拆?"他用手指刮了刮我臉上的布,弄得我癢癢的:"想看看你弄得滿臉繃帶出去是個什么模樣。"我咬唇不說話,發現自己幾乎已經快要習慣他的變態行為了。

  他替我慢慢拆開了紗布,這么溫柔的動作與他平時的潑辣作風簡直是截然相反。我微微瞇上了眼睛,卻看到白公子的眼睛是越睜越大。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怎么了?"他伸出手來摸了摸我的臉,怔怔地說:"你原來是長成這副模樣的......?"我說:"我看不到自己的樣子,你拿鏡子給我一下。"他從旁邊拿來了銅鏡,放到了我面前。我看了看鏡中的自己,愕然發現自己的容貌竟和以前一模一樣,真是不可思議。我眨了眨眼,有些興奮地看著白公子:"你好厲害,完全恢復了。"

  他把銅鏡放回了原來的地方,又轉過頭來看著我:"你真是這個樣子的?"我臉上的笑容似乎已經收不住了,只是一味點頭。他卻像是愣了一般盯著我的臉看。我用手在他面前揮了揮:"你怎么啦?"見他沒反應,我又摸了摸自己的臉,自言自語道:"我長得很奇怪么。"他卻一下撲到了我的懷中緊緊抱住我的腰,仰起一張精致的小臉看著我:"你好漂亮......"說完便閉上眼,慢慢靠過來想要吻我。

  我嚇得連忙后縮了一步:"你到底想怎樣?"他理直氣壯地說:"親親你。"我立刻用手捂住嘴,哭笑不得地說:"你今天是瘋了么,老做些傻事,快回去睡覺了,明天一大早要趕路。"他用力拽著我,想把我的手從臉上拉下來:"我要親你!你放手!"

  "你是乳狗么?見人就咬!"我一邊奮力抵抗,一邊慶幸還好他不會武功,否則這下我肯定會給他強暴了......不,是被逼著強暴他。他那樣簡直是急得快要哭出來了:"我不管,你給我把手放下來,我要親!!"他扯了半天都沒有用,便直接跳到我身上來坐著,開始脫自己的衣褲。我嚇得連忙拉住他的手,急道:"你在做什么?"他一下將我按到在床上:"不親就直接做!"

  他絕對瘋了,他絕對瘋了!我一把推過去,想將他從我身上推下去,可是沒想到一用力,動用了真氣,卻不小心把他從床上推到了地上。他撞在地上,悶哼了一聲。我嚇得忙不迭地跑下床去扶他,剛抓住他的手臂,卻發現他的口角都流血了。這下完蛋了,我忘了他不會武功......一時后悔又懊惱,將他抱到床上坐著,度了些真氣給他,低聲道:"對不起。可是你也有錯,下次不要這么胡鬧了。"

  白公子似乎被血嗆著了,輕輕咳了幾聲,轉過頭來乜斜著我:"疼死我了,你就沒一點同情心的么。"我咬了咬嘴唇,忍住不和他說話。他拍了拍我的臉,道:"你吻我一下我就原諒你了。"我原本對他的那幾絲同情都消失得無影無蹤,站起身,把門一摔,沖了出去。

  隔日白公子便與我一起朝極寒的九刈雪山走去,他把我又一次弄昏過后,在我全身包括腳都纏上了厚厚的紗布。

  等我們到那里的時候已是暮春初夏時節,天氣已經開始慢慢轉向炎熱,可是九刈雪山上依舊是千年積雪,萬年冰封。蘇姚坐在花園里,見我們來了以后態度似乎比上次還要冰冷。我告訴她我們的來意后,她露出了一個沒有溫度的笑容:"想要知道溫恒譽究竟是被誰殺的?呵,這可不是個小秘密,這事牽扯到了整個武林,若是公開了,恐怕很多人都要跟著遭殃受罪。"

  我對她微微一抱拳,道:"我曾別人提示這事與‘鄂'有關,請問蘇前輩這個字是什么意思。"蘇姚輕輕仰起頭,笑道:"你別忘了,我可不是無償幫助別人的。"我說:"請蘇前輩開出條件。"她用腳撥了撥地上的雪,漫不經心地說:"你的三成功力。"

  三成功力?恐怕我給她以后人也差不多只剩半條命了。我說:"這......蘇前輩,除了這個還有別的么。"蘇姚道:"有。你要殺了裴垣薰,也可以。"我大概明白她為何要殺小薰了,因為她丈夫萬沫昂一直想要小薰當自己的男寵。她見我不說話,又道:"或者,你把花遺劍劍柄上的蝴蝶玉墜子拿給我也可以。"我說: "‘蝴蝶公子'花遺劍?恐怕很難......他武功太高。"她嘲諷地看著我:"我可不會因為你的能力而降低自己的要求。你是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拿不出來就滾蛋,少在這里礙事。"這時白公子突然說話了:"你這丑女人倒是挺有意思的,我欣賞。"

  蘇姚臉上的表情一反平時的冰冷,微微透出了怒容:"你說什么。"白公子柔柔地對她笑了一下,道:"伯媽,我這是夸獎你呢,說你有意思,我欣賞你,你生氣什么?"蘇姚的聲音在微微顫抖:"你......你叫我什么......"白公子又露出了天真無邪的目光,眼睛還可憐巴巴地閃動著純潔的光芒:"伯媽呀,我陽壽十七,你......你少說也是不惑之年了吧,難道還想賣老,要我叫你婆婆?"

  聽他這么一說,我心里不由暗笑。雖然蘇姚的眼神很滄桑,可外貌看去就和二十多歲的少婦無甚差別。白公子這么說她,無疑是想存心氣她。好玩歸好玩,恐怕這么一來,她就不給我講秘密了。我趕忙說道:"蘇前輩,我這朋友一向都是這個樣,請不要和他計較了。"蘇姚道:"你什么問題都別問了,給我滾下山去。"

  白公子湊到我耳邊,看似耳語實則大聲地說:"溫采,我學醫的,這個我知道,女人快要老的時候,很容易脾氣暴躁,我看我們還是趕快走了。"蘇姚一聽這話,突然說:"我沒有生氣,只是你這人說話實在太無禮。"白公子看了她一眼,小心地說:"蘇姐姐,其實你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我會說你是伯媽,其實是因為你要吸溫采的功力......我師父告訴我,習武的女人最愛吸取別人內力來維持自己的美貌。"

  蘇姚的臉上竟微微發紅起來:"我從未這么想過,吸取別人功力只是想提高自己的武功而已。就連梅影教主來,我都叫他分了三成功力給我。這個慣例我是不會改的,少說得分一成,不然我還是那句話,請下山。"

  這下終于明白了。原來弄玉上次出來臉色這么難看是因為被蘇姚吸了功力的原因。我心里突然一酸,只道:"沒有問題,請蘇前輩動手吧。"她有些不開心地看了我一眼,將我帶到了里屋。

  我站定了身子,用真氣將全身的經脈都打通。她把手放在我手腕上的"腕骨"、"陽谷""養老"三穴上用力一按,我忍不住輕呼一聲。就像是血液在源源不斷地往外流一樣,從我的心臟、我的腰腹一直運送到了手腕上,身體像被抽干了,痛苦到了極點。

  等她放開我的時候,我已站不住身子,往地下倒去。努力支撐著想起來,喉頭一甜,一大口血從嘴中涌了出來。蘇姚站在我面前,冷然道:"才少了一成你就不行了,我若真提了你三成功力,你不是已經沒命了?"我趴在地上,覺得胸腔中似乎還有血在往外沖,憋了半天,才沒吐出來。

  "我告訴你好了,‘鄂'就是湖北。湖北西北部最強的門派是什么,就與什么有關。"說完這句話,她便走回了里屋。

  湖北最強的門派......武當。

  難道我父母的死與武當有關系?

  歇息了片刻,我站起身朝門外走去,白公子見我出來,連忙扶著我,問我出了什么事。我含著口中的血,沒有回答他的話。他也沒再多問,只把我扶到了一旁,取了藥放入我口中。我吞進去,竟不過半個時辰便覺得血氣順暢,可渾身像是失了力一般虛脫。想起了弄玉當時從這里出來的樣子,更覺得難受。我只是丟了一成功力而已,可他丟了三成,而且武功越高丟得越多,他當時一定很痛苦。

  他是為了我才這么做的。我卻什么都不知道,還一路上責備他,又任性又胡鬧。

  我現在想明白了。即使會遭到天譴也好,即使這樣做是大逆不道的行為也好,等我查明白父母的死因后便回去找他,再也不離開他。就算是他殺的我也不再追究了,他養了我這么多年,早已超過了父母所該做的。人活在世上,如果總是顧忌個"道義",那最后什么都不會得到。我并不虧欠他,他也不欠我。只要彼此相愛,那就夠了。

  白公子說我身子需要調養,雇了輛馬車,朝沙漠趕路。一路上我都在想著父母的事,又想起了弄玉枕下的玉佩。越想越不覺得是他動的手,可又不敢放松,生怕以后失望。

  隔了幾日,我的體力恢復了些,白公子說我身上的繃帶也可以拆掉了。馬車還在行駛,我想改日再說,他卻說什么也要給我拆,我鬧不過他,也只得隨便他了。

  他脫去了我的外套小心翼翼地撕去了接口處的繃帶,底下的傷竟真的奇跡般消失了,只是皮膚顏色比其他地方要白些。白公子道:"嘖嘖,好嫩的皮膚,比我想得還要好。"我臉上微微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那是因為白公子醫術高明。"白公子沒有回話,只是十分專心地拆著我身上的布條,身上的拆下來以后,他便俯下身去替我拆腳上的。我急道:"讓我自己來就好......"

  我話還沒說完,他就用胳膊撞了我一下,迅速將腳上的紗布扯了下來。這段時間我沐浴的時候都會避開視線不去看自己的腳,因為實在太丑陋,太可怕。此時我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一點傷痕都沒有留下。

  白公子坐起身子看到我錯愕的樣子,乜嬉著我:"你這土包子,也不看看我白瓊隱是什么人,這點小傷算甚么,就是你全身都炸得粉碎了,我都可以給你照原樣接回來。"我笑得眼睛都沒了:"我從來沒敢想過身上的傷可以痊愈,謝謝你。"說罷,便想要把衣服帶子系上。白公子攔住了我的手,細長的手指在我的皮膚上游來游去。

  我知道他老毛病又犯了,正準備躲開,卻被他一把推到了坐墊上躺著。他眨了眨眼,趴了下來,把唇壓到了我的唇上。

  我的臉徒然漲得通紅,一下推開他,坐起身怒道:"你怎么這個樣子的!!難道你給我治了病我就該用身體報答你么?!"

  他又湊過來抱住了我的腰,小臉輕輕在我胳膊上蹭著:"梅影教主也好,酒惠圣人也好,你讓他們上多少次我都不管,你上的人只有我一個就行了。"他眨了眨眼睛,黑黑的睫毛上竟沾滿了淚珠,這下我是推也不是抱也不是,只得渾身僵硬地讓他靠著我。

  最讓我無奈的是,他竟然就這樣睡著了,還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初夏的沙漠是最難熬的。到那里的時候烈日火辣辣地掛在上空,我身上的衣服幾乎全都被汗水弄濕了,白公子卻是連臉都沒紅。又一次到了那個洞穴,我叫他在外面等我,他卻說什么也要和我一起進去。

  白森森的死人骸骨依舊遍地都是,盡管來過一次,可我一看到那些枯骨,還是會覺得毛骨悚然。白公子緊緊拽著我的衣角,衣服都給他扯得微微顫抖。我有點驚訝他居然會害怕死人,一時玩心忽起,轉過身對他大吼一聲。

  "嗚......"他嚇得立刻抱住了我,頭埋在了我的背上,渾身都在瑟瑟發抖。我突然覺得有些后悔了,忙安慰道:"抱歉......我不知道你會怕。"忽然他不發抖了,反倒是在我身上直發嗲:"嗚嗚,人家好怕......"后面這句一聽就知道是假。我嘆了口氣,直朝里面走去。

  萬沫昂還是坐在那里研究毒物。一見我們來了,又露出了很是淫蕩的笑容:"哎呀呀,來者何人。"我說:"晚輩溫采,見過萬前輩。"萬沫昂一雙眼睛賊咪咪地在我身上掃著,比上一次來的時候還要露骨,我給他看得一身雞皮疙瘩。他咂著嘴巴道:"溫采,溫采......果真是名不虛傳哪,就是覺得在哪見過你。莫非美人都是有共通點的?"

  "萬前輩,晚輩是來打聽溫恒譽死因的。"我心里暗笑,若他知道我就是他上次費盡口水貶低的丑八怪,肯定會嚇得嘴巴都合不攏了。萬沫昂眼睛一瞇,道: "溫恒譽是你的誰?"我說:"是晚輩的先父。"他說:"你先去找過姚兒了?"我點頭。他說:"好,我的老規矩,兩條路。第一條,你殺了桓雅文。這第二條嘛......嘿嘿。"他說完這句話,一雙眼睛便又在我身上瞟來瞟去。

  我有一絲不好的預感:"前輩請說。"他裂嘴一笑,道:"陪我一個晚上,你說可好?"我吞了口唾液,道:"萬前輩......這......沒第三條了么。"他搖了搖干枯的食指,并沒有直接回答我:"殺桓雅文是多么不容易的事,你只需要靜靜地躺在那里,一會就過去了......"

  我看了看萬沫昂。他的長相實在是丑陋,加上長年觸碰毒物被熏得發綠的手,心里直感到惡心。如果讓這樣的人碰我,我還不如去死了的好。可是,我都已經付出一半了,這一半我不能放棄。我正準備回答他的話,白公子卻擋在了我的前面,眼神挑逗地看著他:"萬前輩,你說話真過分,你不覺得我比他要有吸引力得多么。"

  萬沫昂嘿嘿一笑,站起身子朝他走來,用那雙粗糙干燥的手抬起了他的下巴:"你長得倒是不錯,也夠風騷了,可惜,我不想上沒武功的人。"說完,便將白公子朝門口一推,按下了機關,白公子便被關在了門外。他轉過頭朝我淫褻一笑:"溫美人,考慮清楚了么。"

  我實在是受不了他無禮的目光,只淡淡說道:"除了桓雅文,其他人我都愿意殺。"他圍著我轉著圈圈,笑容越來越齷齪:"那......梅影教主呢?"我深深呼吸了一下:"那不可能。"他的目光忽然變得有些凜冽:"你也知道不可能。桓雅文勾去了姚兒的心,我現在就想殺他。不過......你與他可是有一腿的,恐怕少年郎的心思里也放不下他。既然如此,何不與我共度春宵......"我朝后退了一步:"晚輩決定放棄了,您放我走吧。"

  萬沫昂笑道:"好啊,你走。你走了這全天下就沒有第二個人可以告訴你上官雅玉和桓王爺的奸情了。"我立刻停住了腳步:"你說什么......"他說:"溫采公子不是想走嗎?呵呵。"我怒道:"你不可以侮辱我娘!!"他說:"我可沒說一句假話。你難道不覺得桓家兩個兄弟的名字很特別么,一個叫弄玉,一個叫雅文,雅玉雅玉,這不正是你母親的名字么。"我咬牙道:"只是巧合而已罷。"他笑:"是啊,只是巧合,溫公子,請離開。"

  我站在原地,心里矛盾到了極點。我的父母恩愛那么多年難道都是假的?我的全身都在瑟瑟發抖,終是說出了一句話:"好,我答應你。"聲音不大,卻回蕩在了整個屋子,門外的白公子正用力砸著石門,卻引不起絲毫波動,他在歇斯底里的叫聲因為石門的阻礙變地幽微不可聞。萬沫昂笑著朝我走過來,攬住了我的腰,將我靠到了他的身上。

  濃稠又惡心的臭味。我的胃就像是被刀狠狠刮過一般。

  他脫去了我的外套,新生的肌理就這么暴露在了昏暗的燭光下。他低下頭來含住了我的乳尖,喃喃道:"美人啊美人,你真的好銷魂,讓我都忍不住想直接上你了。"我想起了弄玉溫柔的愛撫,心里更是感到難過至極,我倒想讓他趕快上了我好解脫,可還是勉強按捺住想吐的感覺,柔聲說道:"萬前輩,你可不可以先告訴我,我真的等不急了。"他一邊用那骯臟的嘴吸吮著我的皮膚,一邊模糊地說:"桓王爺喜歡上官雅玉很多年,但是她卻與溫恒譽成親了......在她成親后第二年,桓王爺便很快娶了妻,生了大兒子,名叫弄玉......"

  他一邊說,一邊將手伸下我的褲頭,我控制住自己不要顫栗,還發出了一些引人遐思的喘氣聲:"嗚......啊啊......萬前輩,快......快給我說......"萬沫昂好像異常興奮,一雙硌人的大手在我的分身上游移:"很快他認識了一個女子,相貌與上官雅玉十分相似,于是生下了第二個兒子,又取名叫桓雅文,十多年后,江湖上有許多人覬覦桓王爺手中的《芙蓉心經》,便有人設計陰謀要害他......"說到這,他的手已經攀上了我的后穴,我渾身一緊,道:"快告訴我,不然不給你上。"

  他在我身上胡亂摸了一把,道:"小美人,你真壞......那群人設計害死了桓王爺,并嫁禍到了溫恒譽的身上,放了一把火燒掉了他們家,但是《芙蓉心經》卻沒人找到。"他已經從褲中抽出了自己的分身,準備送到我的體內,我急道:"你快告訴我,那些人是什么人。"他說:"你先讓我上了!"

  我一掌打向他,他立刻撞到了墻角!我直起身穿好衣服,又使用《玉石俱焚》第七式擊碎了石門,門剛碎開便看到了跪在地上哭得眼睛浮腫的白公子。萬沫昂憤怒的叫聲回蕩在整個密室,我也不管那么多,抓住白公子的手便往外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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