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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有喜》第37章
38無樂不作。。。

這一睡便睡到第二天天大亮,我迷迷糊糊睜開眼時,看著空蕩蕩的半邊床,腦子一片混沌,身上穿著干爽的新衣服,應該是睡夢中被收拾過了,沒有粘膩的感覺,我揉了揉眼睛,看著踏著陽光進來的喬四,揮了揮手。

"早……"

他回我極淡的一個笑容,我愣神了許久,才反應過來自己竟是做了一夜的長夢。這半夢半醒之間,我恍惚地還以為自己穿越回過去了,正疑惑著喬羽怎麼跟個沒事人似的還能跟我微笑,反而是我渾身酸痛得像被人拆開重組了一遍。還記得那時候喬羽雖然醒轉過來,卻仍是好幾天下不了床,被拆開重組的人是他不是我,他幾乎一根手指都動不了,那端茶送水,甚至幫他喂食換衣的人都是我啊!一開始他倒是真的羞澀地抗拒我的貼身服侍,但是哪里抵抗得了我的"霸王硬上弓",我直接扒了他的上衣,擰干毛巾幫他擦拭上身,一邊擦一邊裝作漫不經心地問:"我小時候見過你吧。"

他的表情僵了一下,抬眼向我看來,眼中幾乎不帶一絲情緒,黑白分明的眸子深深沉沉地望著我,讓我的心驀地也沉了下去。

他這麼反應,我就知道是他了。

悶葫蘆,悶騷葫蘆,偽冰山真悶騷葫蘆!

他有葫蘆嗎?

我這腦子不知怎麼長的,總是想著想著就想歪了,手上還擦拭著他的後背,眼睛就往某個地方瞄去了。"你到底是不是公公啊……"

要不要趁著他反抗不能的時候把褲子也扒了?可是這一扒,我就得對他負責了……

我一向是個行動先于思想的人,說白了就是做事不經大腦,幾乎就在我說出上面那句話的同時,我沒有拿毛巾的那只手就往某個地方探去了,一抓,然後道:"誒,你不是公公啊!"

抬眼,某人的臉色豈是糾結二字可以形容……

白轉紅,紅轉黑,黑轉白……

做完這件事,我便覺得自己不厚道了,臉上也有些發燙,低著頭在他身上隨意擦了擦,奪路而逃,下午再見時,我已經調整好心態了,他也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心安理得地享受我的貼身服務。可以說,這一抓,具有曆史性的意義,它掀開了我和喬羽關系的新篇章,從此**一發不可收拾……他是干柴,我是烈火。

甚至于,他明明已經可以自己動手了,還是裝成嬌弱無力的樣子沉默地看我任勞任怨——人不可貌相啊,看他長得一副老實樣子,其實肚子也是黑的。

我也是被他的外貌騙了,才會肆無忌憚地在豹子的爪子底下晃悠,幫他擦拭身體的時候,還頗為憐惜地數起他身上的傷痕。

"一,二,三,四……"我一邊擦一邊數,有些數不下去了,頓了一下道,"好像比當年我看到你的時候,又多了一些。"

他沉默了一下,回道:"有些好了,有些是後來添上的。"

我撫著他後肩上的烙印問:"這個烙印,是什麼時候的?"

"記事以前。"

也就是說,這孩子可能還不會吃奶就被施以極刑了……

看他說得輕描淡寫,我的心猛地抽了一下,指尖無意識地在那烙印上摩挲著,喃喃喊道:"喬羽……"

他怔了一下,回頭看我,四目相接。

我又喊了一聲:"喬羽——"然後愣愣地問,"你是不是,有點喜歡我?"

這是比較保守的問法,實事求是地問法是:你是不是愛死我了?

可那樣問出來,我這麼厚臉皮的都會不好意思……

即便是用保守的方式問,我臉上也止不住發燙。

彼時,我雙手擱在他肩上,跪在他身後,他半轉過身子,仍是用那種眸色沉沉的目光回應我,半晌沒有說話,我咽了咽口水,正想說不是也沒關系,他便突然湊了上來,蜻蜓點水地在我唇畔掃過。

那時我便僵住了,傻傻看著他。

怎麼辦?

進攻?防守?撤退?

關鍵時刻,我的大腦又運轉不能了,許是看我沒有抗拒,他便又繼續方才的舉動,只是唇瓣相貼,輕輕摩擦著,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轉過了身子,兩只手扶在我的腰上。

我心如擂鼓地想,糟糕!糟糕!糟糕!誘惑又來了,誘惑又來了!堅守住啊!不要給敵人任何的機會!偉大的烈女型女流氓李瑩玉,在這一刻師傅,陶清,唐思靈魂附體,堅貞不屈地拍散一切爬牆紅杏,你不是一個人在戰斗,你不是一個人……

"你不會接吻吧。"我蛋腚地說,嘴巴一張一合,唇瓣輕貼著摩擦著,近距離看著的雙眼,情緒無所遁形,尷尬,渴望……我微微向後一仰,避開了他,看到那瞬間他眼底劃過一種情緒名為受傷,擱在我腰上的手頓了頓,緩緩收了回去……

那個瞬間,我的心又疼又酸,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又攥了一把,不及多想便抓住他的手腕,"你……你何必學唐思。"學他裝虛弱,博同情,趁我不備撲倒我——看樣子,那一幕對他刺激很大,而在我說出這句話的同時,他的臉色更加難看,垂眸看向別處,眼簾擋住了眼底的情緒。

我咬咬牙,拼了。左手抬起他的下顎,故作鎮定道:"接吻,不是像你剛才那樣的,我教你。"

很久之後,我都在想,當時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做出這樣的事。干柴受不得一點火星,一點就燃了。而喬羽是個天資極高的學生,幾乎是在幾個攻守之後我就被他舉一反三吻得暈乎乎的了,衣服被拉下一半,彼此都一樣地□著上半身,他雙手有層厚繭,所到之處帶起陣陣顫栗,我半躺著被他抵在床壁上,蜷著腳趾有些抗拒他帶來的沉淪快感,他的手滑入我兩腿間時,我下意識地夾緊了。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有些事情,你一旦說開始,就沒有權利喊暫停了。

有些事情是人與生俱來的本能,從愛撫中得到快感,但是更多的快感,卻是需要反複練習,熟能生巧。

所以被他撩撥得欲罷不能後,我的防線全線崩潰,在他不得其門而入之時,我啞著嗓子說:"我教你……"

性福,是兩個人的事……

低頭看著他染上欲色後矛盾地既顯清亮又覺迷離的雙眸,我心想:如果死定了,那至少也過把癮再死吧……

那時候他雖傷後初愈,但雄風不減,我仍身強體健,腰軟又氣足,你來我往,見招拆招,翻江倒海,暗無天日,高潮迭起,狂風駭浪幾乎吞沒了我們兩個人,幾番沉浮之後風平浪靜還能談笑風生……

不像現在,一個回合便氣喘籲籲……

想當年啊想當年……我歎著氣接受喬四半討好似的服侍,心想:果然,還是只能五六天一次,一天一次都受不了了,之前有時候齷齪地冒出五六個一次的想法——我大概會直接實現某個難以啟齒的願望。(無獎競猜:什麼願望?友情提示:四個字。)

扭頭看著喬四小媳婦似的伺候大老爺我梳洗更衣,我這心,倏地膨脹了起來。還是我調教得力,把那麼個偽冰山真悶騷的純爺們調教成了我李府的小媳婦。

"唉,手酸。"我左一歎氣,斜眼看他,他幫我捏肩膀手臂。

"唉,腿酸。"我右一歎氣,斜眼看他,他抬眼瞥了我一下,嘴角抽了一下,轉而幫我捏捏錘錘大腿。

我心滿意足地打個哈欠,洗漱過後,下人便端了燕窩粥進來,我皺皺眉,問道:"今早我想吃面線糊呀。"

那丫鬟道:"蓮兒姑娘說了,老爺昨晚費嗓子,今早起來還是吃點清咽潤喉的。"

饒是我臉皮厚,也忍不住發燙起來,干咳兩聲,捧著燕窩粥躲牆角里吃去了。

這種日子,可得習慣了……

早飯過後,我張望了許久見師傅沒有來,便問福伯道:"福伯,大公子三公子今天都在干什麼?"

福伯抬眼一瞥,淡淡道:"哦,昨晚李園逮到兩個小賊,正被三公子審訊著,大公子在前廳會客。"

"有賊?"我一驚,隨即大怒,"這麼大的事,你們怎麼沒人通知我!"

福伯又瞥了我一眼,繼續淡淡道:"蓮兒姑娘昨夜是要來通秉的,後來說是老爺累著了,便沒有吵醒老爺。"

我默默流了三滴汗。

"那他們現在在哪里審訊人?"

"在刑堂。"

刑堂,一般來說就是誰犯了個什麼事被三堂會審的地方,李府建府至今,只有老爺我有幸上過幾回。

我拎著裙子,朝著刑堂一路小跑。腦子里想著都是那個姓劉名澈的少年,這兩個小賊莫不是他派來的人?又有哪個客人登門上來了?我們李府已經淡出洛城交際圈很久了。

到了刑堂外,我不急著進去,就放輕了步子蹲在外面豎起耳朵偷聽。

隱約聽得唐三自言自語說:"從最輕的開始,紮手指吧。"

我輕歎了口氣,心道:三兒你好生那麼殘忍,總是紮人手指,就不能紮紮腳趾嗎!

這沒歎完氣呢,又聽他說:"要不要把外面蹲著的那個抓進來一並處置了呢?"

我:"……"

一家之主的魄力。。。

三兒,我知道,你恨我……

我在心里歎了口氣,從地上掙紮著站起來,拍拍下擺,敲了敲門,干咳兩聲,還沒醞釀好說辭呢,門就開了。

三兒劍眉一挑。"老爺,好早啊!"

我干笑兩聲,臉上很有些臊,眼角往堂下一瞟,耳朵狠地一疼。"哎喲喲……三兒你輕點!"我齜牙咧嘴地被他揪到一邊,躲到屏風後面。這刑堂我雖然只來過兩三次,卻也熟悉得很。一道鐵屏風隔開空間,屏風這面有茶有酒,端的一個好去處,屏風那面卻是修羅地獄,兩旁鐵架上掛滿了各種刑具,多半是唐三的獨家發明,他閑來無事便愛折騰這種傷天害理,有違人道的東西,我常建議在刑堂旁邊為他設個佛堂祈福,結果被他拍了……

此時此刻,老爺我被他一手拎著衣襟抵在牆上,另一只手握在腰間,腳尖離地三寸,左邊小木架上擺著唯二兩樣老爺我用過的刑具——算盤和搓板。我猛咽了一下,目光從那物事上移了回來,對上唐三頗有些凌厲的雙眼。

"三,三兒,有話好說!"我呼吸困難,咳了兩聲,腳尖晃來晃去,兩只手抓在他肩膀上維持平衡。

"李瑩玉,你行啊!"他在我腰上掐了一把,恨恨道,"老子在這邊半夜捉賊,你倒**得緊,嗯?解禁了?開葷了?躲起來吃獨食?"

"沒有!"我忙道,"不然我叫四兒來也讓你嘗嘗!"

他的臉色頓時更加難看,這距離近的,我都聽到他咯吱咯吱的磨牙聲了,果不其然,下一刻他的手在我臀上一托,我腰上一用力,雙腿就勢環上他的腰,他埋首在我頸間恨恨地磨牙,真的是磨牙誒,痛死我了……

"李瑩玉,你這流氓!"

"唐思,你這惡霸!"

我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啊!"突然想起一件事,猛拍唐三的後頸,"三兒三兒,旁邊還有兩個小賊呢!"

他頭也不抬地說:"放心,他們現在不但是瞎子還是聾子。"

我驚道:"你竟如此殘忍,還廢了他們的耳目!"

他這才抬起頭來,白了我一眼道:"我封了他們的經脈穴道。"說罷又欺了上來……

我抱著唐三的脖子,無語凝噎地承受他泄憤般的強吻,唉,蹂躪我吧,不要因為我是嬌花而心存憐惜……我是風中凌亂的油菜花……

如果不是顧慮到我這把老骨頭雄風不再,估計這刑堂就變成春宮了。我呼吸困難地在走火前推開唐三,深呼吸了幾口氣,安撫道:"三兒,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看我們做點陽光的事好嗎?"

他深深地鄙視了我一眼,壓下眼底的小火苗,這才把我扔一邊涼快去,我正想問他怎麼處置那兩個小賊,外邊便又有人敲門了,這時間壓得湊巧,讓我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聽到了什麼動靜等到這會兒才來叫門。

來人是蓮兒,她剜了我一眼,這才對唐三道:"大公子說了,這兩人我們不能動私刑,有違陳國法規,還是移交官辦。"

你看,這當官的跟當惡霸的政治覺悟就是不一樣。

跟在蓮兒身後的是福伯,得了令領著兩個又瞎又聾又被封了武功的小賊去縣衙報道。

"蓮兒啊……"我陪著笑問道,"外面來的是什麼客人?"

蓮兒哼了一聲,一扭腰,一轉身,下巴一揚,"你自己看去。"最後一擺臀,杳然遠去……

瞧她那小身段,我要是個男人都愛她!

這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讓師傅親自迎接?雖然說府上充門面的陶二不在了,喬四不善于交際應酬,但好歹還有個唐三啊,師傅來到洛城後最是喜靜,從未見過客。本來,我作為李府主人,初來乍到,倒還是與左鄰右舍交際相識了一番,但這一番下來,險些沒去了兩斤肉!

第一次把,是左近王府的王老爺——也是個女老爺,三四十歲的中年女人,剛來不久,我身子好了便互相拜訪了一下,帶著蓮兒在她府上看戲喝酒,進行女人間的深入談話,喝得微醺,得意忘形起來,那王老爺招來戲台上的名旦,我一不小心摸了摸那戲子的小手,被蓮兒逮了個正著,回來就跪了一夜搓衣板……雖然跪到半夜便睡著了,醒來後是在師傅床上,但師傅仍是沒給我什麼好臉色。又有一次,又是一個張老爺請我過去,這回還是個女老爺(男的一般近不了我的身),燕五奉命隨侍左後,實為監視,我那回就沒有喝酒沒有看戲沒有摸小手了,只不過沒想到那王老爺看了燕五後眼睛都直了,竟然開口向我討要,還云云府上侍郎隨我挑,她只要燕五……我一口茶噴了出來,燕五面無表情地看了我一眼,我匆匆告辭,後來被以"交友不慎"為由,又跪了半夜的算盤,醒來之後卻是在某人的床上——這某人我就不說了……

自此,我李府便成了洛城最神秘的宅子,淡出了洛城的交際圈……陶二說,女人有錢就變壞,也不是毫無根據的……

我這一路尋思著,究竟還有哪個不長眼的貴客竟能勞得師傅出門迎接,難道是方小侯爺?不對,他這幾日都沒怎麼找麻煩了,而且師傅素來逼著他。難道是墨惟?也不對,丫見師傅還用得著走前門嗎,直接走後門了吧!

這低頭琢磨著,一不留神便撞了一個清香滿懷。

"玉兒,想什麼想得這麼出神?"師傅淡淡笑著,將我接了個正著,我抬眼偷偷打量他的神色,看不出什麼異常,但也可能是他偽裝得好。

"師傅啊……"我順勢挽住他的臂彎,與他十指交扣。"師傅啊,那客人是誰啊?"

師傅的手指溫良溫良的,薄薄的繭子,著實讓人愛不釋手啊……

"嗯……一個叫劉澈的人。"師傅隨意答道,"在我們府上小住幾日,玉兒,你不會介意吧。"

"不會!哪里會呢……"我呵呵干笑,師傅你都不介意了,我介意什麼呢……"可是,為什麼呢?"為什麼讓他住進來?

師傅眉心微蹙了一下,隨即微笑道:"既然你身體康複了,便做場法事,或是驅邪,或是祈福吧。"

師傅,說這話,你自己都不信吧……

我不擔心自己了,只怕是師傅有什麼把柄落在那人手中,這才被迫引狼入室!偏生陶二又不在這里……

咬牙咬牙!陶二你關鍵時刻怎能不在!

我絞著師傅的手指,冷不伶仃地腦海里又閃過師傅那句話——既然你身體康複了……

果然……師傅,你裝得云淡風輕,原來也是在意的啊……

此時此刻,我也裝得云淡風輕,其實在心里抓狂,撓牆!

這一碗水要端平,那得多難啊。

陶二燕五還不在,他們要在,估計我真得被五馬分尸了……

小油雞有無數只,但李瑩玉只有一個,真煩!

師傅吩咐了讓蓮兒收拾了甲園與劉澈住下,要做足七日道場,我暗中吩咐蓮兒,讓她派人嚴防死守,盯緊那劉澈小兒!

蓮兒白了我一眼。"這還用你吩咐!"說著又要扭她的小蠻腰了,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老爺,還有吩咐?"她揚眉看我。

我猶豫了一下,有些話真不知道該不該問……

"老爺。"倒是她了解我了,"你是不是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我干笑道:"是有那麼點意思。"

蓮兒歎氣道:"老爺啊……這路是你自己選的,公子們也不好干涉你,你若自己選擇了忘記,誰敢逼著你想起來?再者,有些事,自己想起來,跟別人告訴你的,感覺終究是不一樣。你現在到底快不快活?"

"快活……吧……"我吞吐了半天,不確定道。

應該是快活的吧,雖然,這個臨時拼湊起來的六口之家,總有那麼些不和諧的聲音,興許是還沒過磨合期,以後總會好起來的吧。

"唉……"蓮兒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地瞪了我一眼,"你這樣子啊,扶不上牆!待這個好怕那個傷心,五個都想顧著卻忙死了自己,作為一個有五個侍郎的女人,你好歹拿出點一家之主的魄力啊!"

蓮兒這一席話,振聾發聵啊!

我雙目含淚,用力握住她的手:"還是女人了解女人啊!"

她一把甩開我。"得了,我跟你不是一路人!"

我被她無理習慣了,也不敢多追究,只是怯怯地又問了一個問題。"那你看,今天晚上,我睡誰屋里好?"

蓮兒冷笑。"你睡大街上去吧!"

說罷,揚長而去……

老爺啊老爺,你倒是拿出點魄力啊!

我雙手握拳,發功——"啊!!!……"

上天賜我點魄力吧吧吧……

怎麼辦啊怎麼辦……

我摘了一朵花骨朵,一邊扔花瓣,一邊念:"找師傅,找唐三,找師傅,找唐三……"

說實話,蓮兒說的記憶什麼的,我是真不怎麼在乎。滿目山河空念遠啊,落花風雨更傷春,不如憐取眼前人。可是到底該練取眼前哪一個人呢?如果我先找師傅呢,唐三那邊的怨氣會加成,結果可能會導致老爺我腰酸背痛腿抽筋。如果先安撫了唐三,師傅那張床,我就未必爬得上去了……

這不是逼著我三人行嘛!

我悲憤欲泣,扔了手中的花骨朵,開始繞著院子跑步——生命在于運動,身體是運動的本錢,看樣子只有先把身體鍛煉好了才能有享受幸福生活的本錢啊!

這跑了一圈的結果,就是發現劉澈小兒竟真似模似樣地擺起了道場,支使著我府上的下人到處張貼黃符灑楊枝水,見了我,態度頗為恭謹,遙遙一笑,倒也沒有過分親熱的舉動,這又讓我疑惑了一下。究竟那厮跟師傅說了什麼?

我招來前廳伺候的下人盤問,那人老實答道:"大公子讓小的們都撤了出來,沒聽到說的什麼。"

我咬咬牙問道:"那可有二公子和五公子的消息?他們什麼時候回來?"

"蓮兒姑娘說了,快則三日,遲則五日。"

遲則生變啊……

我煩惱地揪頭發。"你,立刻讓人送信給二公子,就說家里出大事了!有狼崽子上門了!"

不成,劉澈那厮要真是只沖我來也就算了,但眼下看來,似乎還扯上了師傅,不知道與陶二燕五的事有沒有關系?

蓮兒說得對,老爺我再這麼裝傻下去可不行了,總得發一次威!

先找個機會,跟師傅坦白了說!

就今天晚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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