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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賊》第69章
071:往事莫回首

  在其他人眼裡已經是四皇子的人了,這安樂侯也認了不多說,但對於白公子這個人物,他確實認為不該招惹,能在短短半月就造出了如此聲勢,若是得了他的歡喜便罷了,明顯現在白公子的態度是誰也不得罪,現在去過分親近,總會成為別人的眼中釘,他安樂侯活了半輩子,怎會眼睜睜的讓自己兒子去趟這趟渾水。

  可任他如何打罵,安敬暄都是態度堅決,顯然以為硬上心腸要跟著四皇子了,安樂侯當場被氣得暈倒,最後還是安樂侯夫人好言相勸,兩父子也不會形如路人。

  有兩個人,是不會刻意去親近白公子的,五皇子一向就是白公子好友,他前兩日就曾與白公子在皇宮的那場宴會上表露自己的友誼,而白公子的聲勢暴漲,也讓他得到了許多好處。

  很多人要親近白公子,卻始終找不到他的所好不知該如何親近,恰恰此時五皇子是白公子好友,那定然是知道清楚瞭解明白的了,再加上五皇子這人向來就是平易近人,所以那些摸不著門道的高官皇親們,都前赴後繼的來到了五皇子的府上,送上了重禮,只為了探聽白公子的喜歡。

  相反最平靜的,是二皇子的府上,似乎所有人都早已習慣二皇子府上的平靜,在他們眼裡,安之府與都察院是一樣的,都是死寂到讓人心悸的地方。

  一項大片都察院,很多人心裡都有恐慌,所以久而久之,對於安之府,他們也有恐慌不願接近。

  二皇子北落潛之今日很忙很忙,這些日子除了白公子被司馬大人收為學生的消息被廣傳,還有一個消息也是讓長安百姓咋舌。

  前日御史大夫孫名重在長安最大的青樓紅袖添香內死了。雖然大臣逛窯子在百姓眼中是常事,但這事一披露出來朝廷還是沒有顏面,皇上在知道這個消息後震怒,當即讓刑部偵查此案,但刑部忙活了兩天,卻是什麼線索都沒發現,皇上再次大怒的結果就是,這個偵查破案的擔子,就落到了北落潛之這個都察院院長的頭上。

  剛剛接手刑部一些關於此案資料的他在閱過了這些資料後,給手下的幾個科目分配了任務。這個禦史在朝中是偏向三皇子的,而死因是縱欲過度誘發了舊病猝死,也許其他人覺得這根本就不是一件案子,不過是一個老色鬼嫖妓發病,死了也活該,但北落潛之通過都察院裡搜集的資料撲捉到,這個孫名重,也曾有過輝煌。

  從他的檔案裡可以看出,這個禦史入朝二十載,早期很得皇上喜愛,但在十年前卻不知因何事觸怒了皇上,不僅是剝奪了他手上所有的權力,也對他是連連打壓,若是不這個禦史有個好老婆,恐怕早已被貶下禦史之位。

  他的老婆劉氏,屬皇室宗親,雖不是三代近親,卻也始終流著皇家的血,有些人脈,經過劉氏的打點,這位孫名重才算是抱住了官職,但也只落得一個空官位卻無半點實權,無實權無事就會無聊,孫名重在不受皇室喜愛,在朝中自然也沒有什麼好友,所以他平素最大的消遣就是偷偷摸摸的去趟紅袖添香,因為懼內,他從不敢聲張,這次死在紅袖添香,也算得上是對孫名重最大的諷刺了。

  都沒有不對,只是時間太對了,二十年前,身為太子的皇上繼位,十分寵愛這位禦史,而也是二十年前,發生了u白公子家的那樁慘案,之後皇上便漸漸冷落這位禦史,但卻沒有多大的原由。

  這裡面…………

  北落潛之抱著一絲猜測一絲懷疑讓科目去查了這位禦史大人,但結果卻是一無所獲。

  似乎這次他的直覺猜測,出錯了。

  一切都很乾淨,沒有一點可讓人疑惑的地方,北落潛之皺眉,心裡還是無奈的接受了這個結果,知道皇上本意的他,自然懂得如何破案,這位禦史死的正常,嫖妓也是正常,那隨隨便便判了這案子就行了。

  那位劉氏雖是皇親,卻因不是三代內而關係疏遠,只需讓朝廷給些安撫金便行。

  於是在當日,他就擬了份奏本送進了宮。

  本來就是正常死亡,皇上震怒的不過是這位禦史丟了朝廷的顏面,而顏面這種東西,北落潛之最好解決。

  不過就是讓都察院花些人力天天去茶樓菜市場撒播流言,這事給他一天的時間就能解決。

  這件案子,就這麼被結束了,而孫名重這個人,也就這個被人們漸漸遺忘了。

  忙完了這件案子,北落潛之才有時間去細想這些天白公子在長安裡的聲勢,明天是有人暗中用了手段,自己這個時候,該不該出手呢?但凡皇上對此事有絲毫的怒言,他就會毫不猶豫的出手,但皇上這種淡定的表現,讓他拿捏不准了。

  更讓他心煩的是那位從長安逃出去名叫戎歌的男人還是沒有消息,因為戎歌受了傷不能遠走,所以他將人力重重放在了長安周圍搜查,但卻沒有一點消息,戎歌這個人就好像死了,就好像憑空消失了。

  朝廷開春時關於幹溢湖的處理也終於敲定下達了。因為有先皇的那道遺旨,最終皇上還是沒有同意丞相那套填平幹溢湖的方案,而是取用了太尉何子喬的方案,將長安城外那處溢水田地棄了,將四周的百姓移往他處再分配田地。

  那處田地有數十畝,百姓也有上百家,若要一同遷走,將會是一個大工程。因為每年幹溢湖倒溢淹沒莊家而導致百姓顆粒無收民生疾苦,皇上還是讓工部擬好了方案,打算等一入秋就開工。

  不僅是讓北落潛之覺得驚愕,就是安逸在家的大皇子也是苦著臉,皇上派去監工的人,居然又是白公子。

  白公子在這方面並無經驗,而這件事對幾位皇子們開說,是可遇不可求的得民心的好事,這事就這麼落到了白公子的頭上,讓北落潛之等人覺得皇上的態度,開說偏頗了。

  他們斷是不能讓皇上對白公子開說有了興趣的,所以,他們都在等著,等著他們的兄弟誰最先坐不住去見皇上,這只出頭鳥,還沒人願意當。

  就是這時,緊盯著皇宮動靜的他們發覺有一個人進了皇宮。

  一位頭髮斑白在那座簡陋的宅子裡呆了二十年的老人,居然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進了宮兩次。

  先前在宴會上司馬大人的出現就已經讓他們驚訝,此番司馬大人成了白公子的老師又再次進宮,為的是什麼他們不用想也知道。

  又是白公子,耳邊所說的自己所看到的,都是有關白公子,什麼時候一個青州的青樓老闆,也到了這樣炙手可熱的地步。

  先是內庫管事,與大皇子並駕齊驅,後是司馬大人的學生,與皇上、平南王、納蘭大將軍也是師兄弟了關係。

  一個後生晚輩,與大慶最有權勢的人走在一起還有了這層關係,這絕不是幸運。

  但人人都只能感歎白公子幸運。

  司馬大人性格怪癖有目共睹,二十年來由多少想接近他想當他學生的人都徒勞無功,可就在大家都以為司馬大人不會再收學生的時候,白公子成功了,而且不是他要當司馬大人的學生,而是司馬大人要收他當學生,一個字的差異,讓所有人再次感歎白公子的非同一般,對他的崇拜敬仰之情,再次爆發了出來。

  司馬大人進宮直接去見了皇上,呆了不到半個時辰便出了皇宮,當時皇上摒退了左右,所以沒人知道他們談了什麼,大家都在猜測,都在撒播著自己的猜測。

  而在司馬大人入宮後,還有一個人也進了宮,同樣的大慶權勢最頂端的人。

  長公主北落詞。

  站在御花園涼亭中,見到皇上摒退了左右後張開了口。

  「皇兄,司馬大人剛剛來過了?」長公主的這一句是明知故問。

  皇上點了點頭,滿是魚尾紋的雙眼緩緩眯了起來。

  「杜松現在是司馬大人的學生,他自然是要護著他的,皇兄,你當著是要讓杜松去長安城郊監工?」長公主對這個消息同樣驚愕,皇上向來不喜杜松,怎會把這麼大的好事交給杜松。

  很多人都覺得這項工程是好事,但很多人都不知道當初先皇下那道遺旨說不許填平幹溢湖的原因,而皇上與長公主,就是知道裡面原因的人。

  那裡,可是大慶的龍脈所在。

  「自然,莫非連你也以為朕是那種是非不分的人?」皇上微微昂頭,目光直視天邊的那一朵白雲。

  「皇兄可是向來不喜歡杜松的。」長公主與皇上關係非同一般,說話也自然是直接了當些。

  涼亭內,皇上沒有回答。

  他依舊還是不喜歡杜松,但卻也無法否認一個事實,就是原來他覺得只是一個小商賈的杜松,已經不是兩個月前的青州青樓老闆了,他是自己的臣子,是自己老師的學生,從這層關係上講,他是自己的小師弟,可從血脈上來講,他卻是自己的至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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