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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賊》第134章
136:柳家的憤怒

  柳流風站在床邊,說得很慢,很慢。

  凌茗瑾低著頭,看不清臉上的神情。

  不怪柳流風那是假的,好歹她也算個受害人,若這客棧不是柳家的,她這是有些不講理,但偏偏這客棧就是柳家的,有些事,雖說自己知道是誤會,但也沒辦法釋懷。

  長吐了一口氣,她下了床。

  「走吧,趁著天沒黑,再去找一家客棧。」

  此情此景,就像是回到了那也梅府梅樹下。

  凌茗瑾的話很平靜,聽不出喜怒哀樂。

  也是如此,柳流風心裡,更痛了,比之腰間已經結痂的傷口更痛。

  凌茗瑾這是在怪他。

  出了客棧,兩人一路無言,凌茗瑾自己去尋了一家客棧,不大,但很便宜,而且也很安靜。

  柳流風沉默了片刻,回了柳府,然後帶來了凌茗瑾的包袱還有那些她昨夜買的小玩意。

  淺笑,凌茗瑾努力做出最通情達理的模樣接過了包袱,然後回了屋,也未關門,也未說讓柳流風進去坐坐。

  柳流風在屋門站了一會兒還是沒有進去,凌茗瑾需要時間冷靜,而他,也需要時間讓凌茗瑾看清自己到底是怎樣的人。

  有些時候,誤會可以是可以一生的。

  回了府,柳流風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聽下人說柳流風很沮喪,柳夫人來了一趟,雖然她對白天兒子不給她面子與她抬槓頂撞還有氣,但她在聽到柳流風沮喪後,還是第一個來了柳流風的院子。

  可無論她再怎麼在外敲門,柳流風的屋門一直緊閉著。無奈之下,她去叫來了柳如清。

  柳如清在屋外站了許久,也勸說了很久,但柳流風,卻已經沒有開門。

  屋門一點聲音也沒有,就像沒人一般。

  柳流風長這麼大,是第一次耍這樣的脾氣,比之以前知道白淺已婚的時候更加讓人擔憂,柳如清雖然一直嚴厲,但也不敢一腳踹開屋門。

  問起原因,柳夫人支支吾吾,說出了自己的猜想,之前下人說柳流風帶著凌茗瑾的包袱出去了,而現在拿院子也空了,凌茗瑾也沒回來,想來,是這裡出了問題。

  柳如清聽後大罵柳流風,以前為了一個白淺搞得家裡雞飛狗跳,現在又是這般,可現在柳流風這個情形,打也是打不得,這該如何是好。

  柳夫人很焦急,一直在院子裡守到了深夜,本來她想柳流風一向孝順,是不忍見自己受苦在院子裡吹寒風的,但這一次,屋子裡還是沒一點動靜。

  無奈,她只得差了人,準備去打聽凌茗瑾的消息。

  可這時屋子裡卻是傳出了一個聲音:「誰都不許去找她。」

  柳流風是怕,怕六年前的事情又再次上演。

  柳夫人沒了法子,只得又差了人去請白淺,但這深更半夜的白淺現在又已經是別人之妻,現在去請也是請不來的,不過白淺聽到來請他的人說起前因後果後有所感觸寫了一封信讓人帶了來。

  這封信從緊閉的屋門下被塞進了柳流風的屋子。

  這是柳夫人最後的辦法了。

  但這次,屋內依舊沒有動靜。

  就這麼的,一直到了天明。

  一夜未睡,柳夫人雙眼依舊佈滿了血絲。

  但那扇緊閉了一晚的門,還是沒開。

  「風兒,你別跟娘親慪氣了,出來吃飯吧。」

  屋門,依舊是寂靜無聲。

  這下端莊的柳夫人是徹底的慌了。哇的一聲,她哭了出來,剛進院子的柳如清皺眉勸說了兩句未果,只得氣憤的坐了下來。

  這般的僵持,一直進行到了傍晚。

  傍晚的風很大,大得讓一直嗚嗚咽咽的柳夫人咳了幾聲。

  看著滿臉淚的夫人,再看著自己置氣的兒子,柳如清說話了。

  「你若是真心喜歡這位姑娘,我便去下聘。」凌茗瑾的情況不同與白淺,白淺那是有了婚約的人,只要人家不願,柳家就不能讓柳流風做什麼過激的行動丟了柳家的顏面。

  但凌茗瑾卻是孑然一身,雖說出身差了點,但沒婚約束縛,若是柳流風堅持,柳如清也可以勉勉強強答應讓柳流風娶了來做了妾室。

  但問題並不在此,柳流風呆在屋門,實在靜思己過,當然也是想讓爹娘答應接受凌茗瑾。

  只要他們接受了,那解下了就只看凌茗瑾的態度了,他覺得凌茗瑾對他也不是沒有好感的,再說感情是可以培養的,只要凌茗瑾答應,一切都是可以解決的。

  於是他打開了門,雖說這種置氣的做法很小孩子氣,但不得不說是最好的辦法。

  接下來,就是一家三口平息靜氣的相商。

  柳流風態度堅決,要娶凌茗瑾為妻,柳如清也很堅決,只肯讓凌茗瑾為妾。

  很搞笑的是這件事的主角之一的凌茗瑾,此時正在屋子裡臨摹著字帖,一派清靜祥和之氣。

  在柳流風的院子裡,這場談話一直經行到了深夜。

  柳如清很生氣,但後果並不嚴重,柳流風很堅決,但也沒有再打動他爹。

  於是,新一輪大戰又爆發了,柳流風這次,直接放了狠話:「你若不讓我娶她為妻,我就離家出走。」

  柳如清也是虎子無犬父,猛的就給了柳流風一個耳光。

  兩父子大戰,可看苦了一旁的柳夫人,見自己丈夫打了兒子,她是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

  最後,柳流風沒李家出走成,不是他爹改變了注意,而是他又回到了屋子裡。

  於之前不同的是,這次他是被迫的,而且屋門之前是反栓,這次,是屋外上了鎖。

  「你們不許給他送飯,這個逆子,氣死我了。」柳如清聲音顫抖,顯然被氣得不行,一旁的柳夫人被自己丈夫的這一番雷霆動作嚇得沒了聲音。

  之後柳如清便大步闊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院子。

  柳流風的一番爭取,無果。

  要說最無奈的,是海柳夫人,她夾在中間,又是勸丈夫又是勸兒子,可偏偏兩人都是倔脾氣都不聽害得她浪費了口舌。

  柳流風一天沒吃飯,她這個做母親的很擔心。

  女人在有了兒子後,丈夫是次要的,於是她偷偷的讓人做了飯菜,打算送進去。但不知柳如清從何處得知了消息火速趕來把她說了一頓。

  被自己丈夫這麼一說,柳夫人忍不住了,指著柳如清就是一頓反罵,到底是慈母護兒心切啊!

  而此時的凌茗瑾正在吃著一直雪梨,根本就不知道柳府發生的這一切,這一天她閉門不出臨摹字帖靜心也想清楚了很多,感情這個東西,還是隨心的好,不然,就容易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適得其反。

  於是她在想,蕭明軒怎麼還不到呢?

  旦城的風果然不是一般的大,特別是今夜,吹得客棧的招牌獵獵作響,凌茗瑾不敢在窗口久站,關上了窗戶。

  已經她是很習慣一個人的,但現在,她很不習慣。

  她曾聽過一個故事,說的是離群的鳥,這樣的鳥,孤獨,若是習慣了與人同飛,那就再也無法適應原來天天陪伴自己的孤獨,凌茗瑾就是如此,在那時蕭明軒剛剛離開安州的時候,她很不習慣,一如現在。

  於是她又想,自己對蕭明軒,到底是怎樣的感情呢?

  好像是無關愛的。

  若說只是習慣,這習慣的後遺症,未免太讓人心亂了些。

  一夜,無眠。

  那副在客棧下小店買來的字帖已經被她臨摹了一遍又一遍,屋子裡到處都是密密麻麻寫滿了字的廢紙,方才開窗的時候捲進來了一陣風,將這些廢紙吹得四散,凌茗瑾沒有急於去拾起,反而笑了。

  白紙散亂一心,真好啊,就像自己現在亂糟糟的心,只是白紙可以清理好,而心呢?

  一直到第二天清晨起床的時候,她才清理好了白紙將其壓到在硯台下。

  已經閉門不出了一天,也是時候出外去看看了。

  她拿起了在江城買的那個面具,鐵面具有些冰冷,她想到了蕭明軒那時說的話。

  他說:「鐵面具多冷啊!」

  是啊,鐵面具,真的很冷。

  誰又想帶面具呢,她身不由己罷了。

  大清早的街上有些冷清,凌茗瑾早了一家包子鋪買了兩個包子,便走邊啃著,她不喜歡在客棧裡吃飯,一個人吃飯的感覺,太冷清。

  她寧願走在過客匆匆的街道上啃著自己的包子。

  又走到了上次與柳流風來的那條街,時辰還早,上次見到的那些小攤子都還沒擺出來,凌茗瑾想到了上次自己丟失的核桃核小老虎掛件,想到那夜的瘋狂,似乎,那夜柳流風是牽著自己的。

  砰然心動,對他,與他,曾牽過手,曾有過親吻,曾有過肌膚之親,但卻不是戀人,現在就是朋友關係也是岌岌可危。

  夢裡不知身是客啊!自己是無根的浮萍,大慶的這些紛紛擾擾,果然是不適合自己的。

  兩個包子,一直啃到了街尾,反正也無事,凌茗瑾想去城門看看。

  已經等了蕭明軒他們兩天了,也是時候該到了。

  說到蕭明軒一行人,就不得不說起北落潛之,凌茗瑾已經逃離江城,北落潛之從長安不眠不休趕來還是撲了空,他自是不會甘心,所以蕭明軒這一輛馬車,是他緊盯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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